第四十四章 全有的身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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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漂亮。”全有低下頭，一副做了壞事被人發現的窘態，“用漂亮不足以形容文凈美麗的萬分之一，如果不是您老在，我早就上前去要手機、QQ、電子信箱等所有聯系方式了。”
“你要我就給你呀？想得美。”文凈翻了全有一個白眼，向老爺子告狀，“爺爺，這個全有太嬉皮笑臉太沒正形了，我不喜歡他。”
“你是不是喜歡他不要緊，你瞧，他身邊美女多得是。”老爺子心情不錯，“全有，我和孫女一起來給你的診所捧場，你說，你得怎麽感謝我？”
“這個，這個……”全有可從來沒有冷場的時候，他支支吾吾是在假裝，一邊撓頭一邊東張西望，終於看到了小詩，伸手一招，“小詩，快來。”
小詩如一只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群之中，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全哥哥，你叫我？”
一聲全哥哥叫得全有心裏那個美呀，小詩真會在人前給他面子，是個好丫頭，他呵呵一笑，用手一指老爺子：“小詩，叫爺爺。”
“爺爺好。”有了上次叫付先山伯伯的經歷，小詩雖然不認識眼前慈眉善目的老者是誰，但全有讓她叫爺爺，必定不是壞事。
全有將小詩朝前一推：“老爺子，我再送您一個孫女，怎麽樣？”
“好你個全有，有你的。”老爺子被全有的狡猾逗得大笑，“就憑你這一手，要我說，你的身家最少值一千五百萬的十倍。”
老爺子說完，沖全有擺了擺手，轉身朝裏面走去，全有使了個眼色，小詩就當真乖巧如孫女一般，和文凈一左一右陪在老爺子身邊。
自始至終，老爺子既沒有多看蕭佐一眼，也沒有多看卓凡和盛夏一眼，仿佛在他眼中，堂堂的中省第一公子蕭佐和卓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卓凡以及盛世藥業的盛大小姐壓根不存在。
在場之人無不心中震撼，更加看清了一個事實
在老爺子眼中，全有比他們都更有分量！而老爺子對全有身價一億五千萬的估價，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有所暗指，蕭佐、盛夏和卓凡都是聰明人，誰不清楚能讓全有從一無所有一躍成為億萬富翁的最快捷徑只有一條路可走……
這麽說，全有真的成了老爺子的代言人？
卓凡目光陰冷地跳動，想起了什麽，擠出了一絲笑容：“全有，上次我和付院長說過的話，對你也同樣有效。”
上次付先山問卓凡如果以地皮折價入股，可以占多少股份，卓凡回答是百分之三十。既然全有是付先山和老爺子的代言人，卓凡就想當然地認為他和付先山的談話，全有也知道。
全有哪裏會知道，不過他大概猜到了什麽，順勢就上，上前一步來到卓凡身前，也不顧盛夏和蕭佐在場，壓低了聲音說道：“盛夏和蕭佐出價都比你高呀，卓公子，雖說咱倆是患難之交，友情深厚，但在商言商……”
卓凡強忍心中對全有的厭惡，全有敢和他討價還價了，想起幾個月前全有還如一條狗一樣在他腳下搖頭擺尾，現在居然和他平起平坐了，怎不讓他心中郁悶，但形勢比人強，他只好勉強一笑：“不管他們出多少，我都會比他們多一個百分點……”
“除了比他們多一個百分點之外，我還有一個條件。”全有才不會放過卓凡，繼續向前逼近一步，“我們關於盛夏的協議，一筆勾銷。”
……卓凡的雙眼幾乎要噴出了怒火，過了半晌他才扔下一句：“等你拿下了地皮再說。”
望著卓凡匆忙離去的背影，全有開心地笑了，他回身對盛夏說道：“盛夏，剛才卓凡向我展示了他的獵艷成果之一……”
“是什麽？”盛夏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再看全有時的目光，已經變得柔和並且意味深長了許多。
“馬飛燕。”全有毫不掩飾他的鄙夷，“卓凡的愛好真奇特，專門撿二手貨。還好，馬飛燕的房子裏沒有死過人。”
“馬飛燕跟了卓凡？”盛夏不相信全有的話。
全有卻沒有多說，沖蕭佐打了個招呼，轉身走了，他要去陪老爺子和付院長。
“什麽叫馬飛燕的房子裏沒有死過人？”盛夏仰起臉，一臉疑惑地問蕭佐，“全有是不是傻了，說的什麽狗屁不通的話。”
蕭佐忍住笑，又不好向盛夏解釋明白，只好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全有說錯了，我先走了。”
蕭佐一走，梧桐樹下就只剩下了盛夏一人，她瞇了眼睛，手搭涼棚向遠處觀望，心中卻怎麽也想不通馬飛燕什麽時候和卓凡鬼混到了一起，更想不明白馬飛燕的房子沒有死過人到底是指什麽……
卓凡繞過人群回到車上，對坐在車裏的馬飛燕說道：“都是你非要來，差點兒讓盛夏看到你，萬一讓盛夏發現了你和我在一起，她就會提高警惕，我們的計劃就很難成功了。”
“不用擔心盛夏，現在盛夏對全有動了感情，早晚她會迷失在全有的魅力……不，全有的無恥之中，盛夏只要一愛上全有，就是你吞並盛世的最好時機。”馬飛燕纏住了卓凡，“凡凡，我什麽時候才能公開露面呀，天天躲在背後感覺就像沒有靈魂的影子一樣。”
就在你半夜三更去偷全有五千塊的一刻就已經丟掉了靈魂，現在還想有什麽靈魂，別開玩笑了，卓凡不無鄙夷地想，一個人的靈魂不是一塊錢，丟了後還有可能找回來，一旦丟上一次，就再也回不來了。
“以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卓凡敷衍馬飛燕幾句，“行了，你趕緊回去，省得讓盛夏看到你。我還得去應酬一下，今天來的人不少，我不能缺席。”
卓凡一下車，汽車就開動了，走不遠，馬飛燕就讓司機停了車：“你先回去吧，我隨便轉轉。”
司機走後，馬飛燕卻又悄悄溜回了現場，她混雜在人群之中，四處尋找目標，終於，發現了花朵身邊有一個白白凈凈、圓臉微胖的小胖子，她就悄悄跟在二人身後，過了一會兒，花朵和小胖子分開了，她就假裝無意中擠到了小胖子面前，然後輕輕踩了小胖子一腳。
“誰呀，沒長眼睛？”小胖子眼睛一瞪，正要張口就罵，一見馬飛燕的俏臉如玉媚眼如絲，立刻就換了一副笑臉，“原來是位美女，不好意思，美女，我的腳沒硌著你吧？”
原來堂堂的副市長公子藍國成也不過爾爾，馬飛燕心中暗喜，不好意思了花朵，以前搶過你的初戀男友全有，現在又要搶你的現任男友副市長公子了，你可千萬別怪我，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是勝者為王，愛情也一樣。
一邊想，馬飛燕一邊又甜又膩地說道：“真不好意思，雖然我體重輕，能在手掌上跳舞，可是踩了您一腳，一定很疼吧？”
“楚腰纖細掌中輕？”藍國成也不是胸無點墨之人，目光立刻就落在馬飛燕的細腰上，眼睛就亮了，“沒請教美女芳名，在下藍國成。”
“我呀……”馬飛燕只矜持了三秒，就吃吃一笑，“我叫馬飛燕。”
馬飛燕和藍國成的互動，全有沒發現，卓凡沒註意，花朵也不知道，卻有一人躲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她本來一驚，想要上前拉住馬飛燕問個清楚，問問她誰邀請她參加開業儀式，剛邁開腳步，卻又停了下來，想了一想，含蓄地笑了。
好一個卓凡，原來策反了馬飛燕在她身邊上演了無間道，還好全有提醒了她。盛夏的目光不離馬飛燕左右，見馬飛燕不一會兒就和藍國成有說有笑眉來眼去了，不由暗想，馬飛燕真是一個妖精，卓凡，等著瞧，你可以利用馬飛燕，難道我就不可以反制一手，再利用馬飛燕一次？
十二點整，開業儀式正式開始。
盛世心理診所雖然規模和名氣都不大，但來賓雲集，而且重量級人物數不勝數，一時讓人大為驚奇，紛紛打聽全有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心理醫生，竟然請動了如此多有頭面的人物，像二院院長付先山，可是醫藥界無數人仰視才見的存在，更讓人驚訝的是，中省第一公子也來捧場，還有卓氏的公子卓凡和盛世的大小姐盛夏。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在許多人的心目中，全有的身份被描述成了神秘而背景深厚的富二代。
盛世心理診所是由盛世投資的事實，外人並不知道，只有少數人從盛世心理診所的招牌猜到了一二，就連老賤也是不無感慨地對楊蕾說道：“楊蕾，上次全有昏迷了七天七夜，我陪在他床前七天七夜，當時我就想，如果全有不死，醒來後肯定會大富大貴，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看，我的話應驗了吧？當時你還嫌棄我為了全有耽誤了生意，現在你看看，還是我比你有眼光，你呀，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楊蕾留了齊耳短發，很幹練的形象，她翻了老賤一眼：“頭發長見識短？我頭發短得很。”
“頭發長見識還長不了，你頭發短，見識就更短了。”老賤既羨慕全有的狗屎運，又因為見花朵更多了成熟的風韻而心裏發酸，就不免想多埋汰楊蕾幾句。
“老賤，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娘收拾你，讓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楊蕾怒了，發了狠。
“信，完全相信。”老賤立刻服軟了，向楊蕾賠著笑臉，“媳婦，親愛的，咱們就別自相殘殺了，快走，到裏面和全有套套近乎，讓他幫我引薦一下二院的頭頭，你也知道，咱們的生意一直沒能打進二院，現在機會來了再不抓住，就是傻蛋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花朵，我警告你老賤，你要再敢打花朵的什麽主意，小心老娘踹了你。”楊蕾伸手要擰老賤的耳朵。
老賤習慣了躲閃楊蕾的河東獅爪，一閃身躲開：“先辦正事要緊，今天二院領導難得湊齊了，下次再想找這麽好的機會，估計得去做夢了。”
老賤說對了，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
付先山主持了盛世心理診所的開業儀式。
通常情況下，作為二院院長，付先山極少在外面場合公開露面，也不會參加一家私人診所的開業儀式，更不會主持開業儀式，所以當付先山站在臺上講話時，下面無數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震撼的心情了。
付先山做了簡短講話，從全省第一家正規化、規模化和專業化的盛世心理診所開始講起，談到了全民都有輕微心理疾病的現狀，最後對盛世心理診所寄予了厚望，希望盛世心理診所的開業，為全省的心理健康事業帶一個好頭。
付先山還講到了國家的心理事業的發展，有心理疾病要及時治療和疏通，才不會釀成嚴重的精神疾病或是引起社會動亂的根源。心理疾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小，也許就是輕微的憂郁。大，就會發展成精神病和神經病，甚至是狂躁癥，等等。因此，重視心理疾病的預防和治療，在生活節奏越來越快的今天，具有不可估量的社會意義。
付先山講話之後，又有醫藥界的幾個代表講話。
代表講話完畢，由全有做最後的結束陳詞。
“各位領導、各位朋友、各位來賓，大家好，我叫全有，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意思……”
“哈哈！”
“呵呵！”
全有的開場白引發了一陣笑聲。
“我是盛世心理診所的創始人、法人代表、董事長、總經理、主治醫師、接待員、接線員、出納、會計兼保安……”
“哄……”又是一陣會心的笑聲。
“開句玩笑，就是讓大家笑一笑，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笑口常開肯定就不會有心理疾病。”全有等眾人笑完，話題一轉切入了正題。
不少人本來還對全有有幾分輕視，覺得他滑稽有餘正經不足，不料聽他話題轉折之後，心裏頓時為之一驚，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年輕人，有一套，幾句話就把人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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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詩如一只蝴蝶一樣穿梭在人群之中，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全哥哥，你叫我？”
一聲全哥哥叫得全有心裏那個美呀，小詩真會在人前給他面子，是個好丫頭，他呵呵一笑，用手一指老爺子：“小詩，叫爺爺。”
“爺爺好。”有了上次叫付先山伯伯的經歷，小詩雖然不認識眼前慈眉善目的老者是誰，但全有讓她叫爺爺，必定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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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全有，有你的。”老爺子被全有的狡猾逗得大笑，“就憑你這一手，要我說，你的身家最少值一千五百萬的十倍。”
老爺子說完，沖全有擺了擺手，轉身朝裏面走去，全有使了個眼色，小詩就當真乖巧如孫女一般，和文凈一左一右陪在老爺子身邊。
自始至終，老爺子既沒有多看蕭佐一眼，也沒有多看卓凡和盛夏一眼，仿佛在他眼中，堂堂的中省第一公子蕭佐和卓氏集團的未來接班人卓凡以及盛世藥業的盛大小姐壓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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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爺子眼中，全有比他們都更有分量！而老爺子對全有身價一億五千萬的估價，不是隨口一說，而是有所暗指，蕭佐、盛夏和卓凡都是聰明人，誰不清楚能讓全有從一無所有一躍成為億萬富翁的最快捷徑只有一條路可走……
這麽說，全有真的成了老爺子的代言人？
卓凡目光陰冷地跳動，想起了什麽，擠出了一絲笑容：“全有，上次我和付院長說過的話，對你也同樣有效。”
上次付先山問卓凡如果以地皮折價入股，可以占多少股份，卓凡回答是百分之三十。既然全有是付先山和老爺子的代言人，卓凡就想當然地認為他和付先山的談話，全有也知道。
全有哪裏會知道，不過他大概猜到了什麽，順勢就上，上前一步來到卓凡身前，也不顧盛夏和蕭佐在場，壓低了聲音說道：“盛夏和蕭佐出價都比你高呀，卓公子，雖說咱倆是患難之交，友情深厚，但在商言商……”
卓凡強忍心中對全有的厭惡，全有敢和他討價還價了，想起幾個月前全有還如一條狗一樣在他腳下搖頭擺尾，現在居然和他平起平坐了，怎不讓他心中郁悶，但形勢比人強，他只好勉強一笑：“不管他們出多少，我都會比他們多一個百分點……”
“除了比他們多一個百分點之外，我還有一個條件。”全有才不會放過卓凡，繼續向前逼近一步，“我們關於盛夏的協議，一筆勾銷。”
……卓凡的雙眼幾乎要噴出了怒火，過了半晌他才扔下一句：“等你拿下了地皮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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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麽？”盛夏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再看全有時的目光，已經變得柔和並且意味深長了許多。
“馬飛燕。”全有毫不掩飾他的鄙夷，“卓凡的愛好真奇特，專門撿二手貨。還好，馬飛燕的房子裏沒有死過人。”
“馬飛燕跟了卓凡？”盛夏不相信全有的話。
全有卻沒有多說，沖蕭佐打了個招呼，轉身走了，他要去陪老爺子和付院長。
“什麽叫馬飛燕的房子裏沒有死過人？”盛夏仰起臉，一臉疑惑地問蕭佐，“全有是不是傻了，說的什麽狗屁不通的話。”
蕭佐忍住笑，又不好向盛夏解釋明白，只好說道：“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全有說錯了，我先走了。”
蕭佐一走，梧桐樹下就只剩下了盛夏一人，她瞇了眼睛，手搭涼棚向遠處觀望，心中卻怎麽也想不通馬飛燕什麽時候和卓凡鬼混到了一起，更想不明白馬飛燕的房子沒有死過人到底是指什麽……
卓凡繞過人群回到車上，對坐在車裏的馬飛燕說道：“都是你非要來，差點兒讓盛夏看到你，萬一讓盛夏發現了你和我在一起，她就會提高警惕，我們的計劃就很難成功了。”
“不用擔心盛夏，現在盛夏對全有動了感情，早晚她會迷失在全有的魅力……不，全有的無恥之中，盛夏只要一愛上全有，就是你吞並盛世的最好時機。”馬飛燕纏住了卓凡，“凡凡，我什麽時候才能公開露面呀，天天躲在背後感覺就像沒有靈魂的影子一樣。”
就在你半夜三更去偷全有五千塊的一刻就已經丟掉了靈魂，現在還想有什麽靈魂，別開玩笑了，卓凡不無鄙夷地想，一個人的靈魂不是一塊錢，丟了後還有可能找回來，一旦丟上一次，就再也回不來了。
“以後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卓凡敷衍馬飛燕幾句，“行了，你趕緊回去，省得讓盛夏看到你。我還得去應酬一下，今天來的人不少，我不能缺席。”
卓凡一下車，汽車就開動了，走不遠，馬飛燕就讓司機停了車：“你先回去吧，我隨便轉轉。”
司機走後，馬飛燕卻又悄悄溜回了現場，她混雜在人群之中，四處尋找目標，終於，發現了花朵身邊有一個白白凈凈、圓臉微胖的小胖子，她就悄悄跟在二人身後，過了一會兒，花朵和小胖子分開了，她就假裝無意中擠到了小胖子面前，然後輕輕踩了小胖子一腳。
“誰呀，沒長眼睛？”小胖子眼睛一瞪，正要張口就罵，一見馬飛燕的俏臉如玉媚眼如絲，立刻就換了一副笑臉，“原來是位美女，不好意思，美女，我的腳沒硌著你吧？”
原來堂堂的副市長公子藍國成也不過爾爾，馬飛燕心中暗喜，不好意思了花朵，以前搶過你的初戀男友全有，現在又要搶你的現任男友副市長公子了，你可千萬別怪我，世界上的事情永遠都是勝者為王，愛情也一樣。
一邊想，馬飛燕一邊又甜又膩地說道：“真不好意思，雖然我體重輕，能在手掌上跳舞，可是踩了您一腳，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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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呀……”馬飛燕只矜持了三秒，就吃吃一笑，“我叫馬飛燕。”
馬飛燕和藍國成的互動，全有沒發現，卓凡沒註意，花朵也不知道，卻有一人躲在遠處看得清清楚楚，她本來一驚，想要上前拉住馬飛燕問個清楚，問問她誰邀請她參加開業儀式，剛邁開腳步，卻又停了下來，想了一想，含蓄地笑了。
好一個卓凡，原來策反了馬飛燕在她身邊上演了無間道，還好全有提醒了她。盛夏的目光不離馬飛燕左右，見馬飛燕不一會兒就和藍國成有說有笑眉來眼去了，不由暗想，馬飛燕真是一個妖精，卓凡，等著瞧，你可以利用馬飛燕，難道我就不可以反制一手，再利用馬飛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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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心理診所雖然規模和名氣都不大，但來賓雲集，而且重量級人物數不勝數，一時讓人大為驚奇，紛紛打聽全有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麽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心理醫生，竟然請動了如此多有頭面的人物，像二院院長付先山，可是醫藥界無數人仰視才見的存在，更讓人驚訝的是，中省第一公子也來捧場，還有卓氏的公子卓凡和盛世的大小姐盛夏。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在許多人的心目中，全有的身份被描述成了神秘而背景深厚的富二代。
盛世心理診所是由盛世投資的事實，外人並不知道，只有少數人從盛世心理診所的招牌猜到了一二，就連老賤也是不無感慨地對楊蕾說道：“楊蕾，上次全有昏迷了七天七夜，我陪在他床前七天七夜，當時我就想，如果全有不死，醒來後肯定會大富大貴，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看，我的話應驗了吧？當時你還嫌棄我為了全有耽誤了生意，現在你看看，還是我比你有眼光，你呀，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楊蕾留了齊耳短發，很幹練的形象，她翻了老賤一眼：“頭發長見識短？我頭發短得很。”
“頭發長見識還長不了，你頭發短，見識就更短了。”老賤既羨慕全有的狗屎運，又因為見花朵更多了成熟的風韻而心裏發酸，就不免想多埋汰楊蕾幾句。
“老賤，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娘收拾你，讓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麽叫什麽？”楊蕾怒了，發了狠。
“信，完全相信。”老賤立刻服軟了，向楊蕾賠著笑臉，“媳婦，親愛的，咱們就別自相殘殺了，快走，到裏面和全有套套近乎，讓他幫我引薦一下二院的頭頭，你也知道，咱們的生意一直沒能打進二院，現在機會來了再不抓住，就是傻蛋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戀花朵，我警告你老賤，你要再敢打花朵的什麽主意，小心老娘踹了你。”楊蕾伸手要擰老賤的耳朵。
老賤習慣了躲閃楊蕾的河東獅爪，一閃身躲開：“先辦正事要緊，今天二院領導難得湊齊了，下次再想找這麽好的機會，估計得去做夢了。”
老賤說對了，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
付先山主持了盛世心理診所的開業儀式。
通常情況下，作為二院院長，付先山極少在外面場合公開露面，也不會參加一家私人診所的開業儀式，更不會主持開業儀式，所以當付先山站在臺上講話時，下面無數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震撼的心情了。
付先山做了簡短講話，從全省第一家正規化、規模化和專業化的盛世心理診所開始講起，談到了全民都有輕微心理疾病的現狀，最後對盛世心理診所寄予了厚望，希望盛世心理診所的開業，為全省的心理健康事業帶一個好頭。
付先山還講到了國家的心理事業的發展，有心理疾病要及時治療和疏通，才不會釀成嚴重的精神疾病或是引起社會動亂的根源。心理疾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小，也許就是輕微的憂郁。大，就會發展成精神病和神經病，甚至是狂躁癥，等等。因此，重視心理疾病的預防和治療，在生活節奏越來越快的今天，具有不可估量的社會意義。
付先山講話之後，又有醫藥界的幾個代表講話。
代表講話完畢，由全有做最後的結束陳詞。
“各位領導、各位朋友、各位來賓，大家好，我叫全有，你有我有全都有的意思……”
“哈哈！”
“呵呵！”
全有的開場白引發了一陣笑聲。
“我是盛世心理診所的創始人、法人代表、董事長、總經理、主治醫師、接待員、接線員、出納、會計兼保安……”
“哄……”又是一陣會心的笑聲。
“開句玩笑，就是讓大家笑一笑，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笑口常開肯定就不會有心理疾病。”全有等眾人笑完，話題一轉切入了正題。
不少人本來還對全有有幾分輕視，覺得他滑稽有餘正經不足，不料聽他話題轉折之後，心裏頓時為之一驚，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年輕人，有一套，幾句話就把人繞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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