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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可你偷了我的心怎麽還給我(補17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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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夭稍稍用了點法力將體內的煥顏丹給逼了出來,放在了手心,眨眼的功夫她便從顏凝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樣子。只是臉色依舊蒼白憔悴。

在場的人看到她的變化無不驚嘆,原來這小狐妖竟然長相不輸給鳳族長公主,可還是比她的哥哥的盛世容顏略微遜色一點。只有長生帝君。面色如常。

“清,清……”見到胡小夭的長相。海英神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敖廣的眼中也閃著不可置信。

鳳慶陽則是後退了幾步,似乎不相信自己見到的,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著胡小夭,嘴張了張,什麽也說不出來。手往小夭的方向伸了伸。顫抖著似乎想要去碰觸那張久違的臉。雲珠看到胡小夭的長相,顯示驚恐,再是驚訝和不可置信。

不可能。怎麽可能。她早已經魂飛魄散。怎麽可能會出現。雲珠的臉色變得烏青,似乎很害怕看到胡小夭的樣子。鳳鸞茗見到小夭的樣子驚訝之後滿眼的嫉妒與怨恨。

她真的是那只小狐貍。原來她一直都在他身邊。只是他不知道而已。敖衍後退了幾步,看著胡小夭的臉。望著她滿身的傷痕,想起這段時間來自己親手給她造成的傷害,還有她被關在鎖妖塔裏的無助和委屈。還有她原本從天真歡樂到委屈到哀怨再到絕望的眼神,敖衍心一痛。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和絕望湧上了心頭。

“小,小夭。”敖衍喚了胡小夭一聲,他的嗓子發澀,聲音沙啞而顫抖。

胡小夭就在他面前咫尺的距離,可敖衍有種感覺,她離他很遠,隔著天涯,他怎麽也抓不到觸碰不到她。

胡小夭似乎沒有聽到敖衍的呼喚,她將掌心的煥顏丹丟棄在地上,然後附在昏迷的胡晨陽耳邊輕聲說:“哥哥,你再等等,回家之前,小夭還要辦一件事,然後小夭就帶哥哥回家。”

“上神,借你龍鞭一用,可否?”胡小夭來到敖衍面前毫無感情的說。

“小夭……”她冰冷的眼神讓敖衍心一顫,疼痛蔓延至全身直達骨髓。

“怎麽,不願意?”胡小夭反問了一句。

你要的,我都給你,怎會不願意。心中默念,敖衍手一伸一條鞭子出現在手心,他將鞭子遞給了小夭。

胡小夭接過鞭子,指腹摩挲著鞭子手把上的龍紋,上面似乎還留有敖衍身上的溫度。可這溫度此時此刻卻不能讓她感覺到溫暖了,心涼了,死了,又如何能暖熱。

“胡家人從來不欠人的,不管是顏凝還是胡小夭,我欠上神的都已經還清,但上神和你的妻子欠我的,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欠的總歸要還的,你說呢,上神?”胡小夭看著敖衍的眼睛微微笑了一下說。

“是。”敖衍點了點頭,他也看著胡小夭的眼睛,幽深的眼中再也不掩飾自己對她的眷戀和憐惜之情,可惜胡小夭再也看不到了。

“那好,今天我就討回你們欠我的。”說完,小夭長鞭熟練的一揮,狠狠的抽在了敖衍的身上,他不避不閃,就如當日他將鞭子打在她身上一般,硬生生的承受這一鞭,但他卻感覺不到疼,只想將滿身是傷的小夭擁在懷中,不再讓她受到任何委屈。

“衍兒。”見自己兒子被胡小夭抽了一鞭子,海英神妃驚叫了一聲,連忙跑過去,想要將鞭子奪過來,替自己兒子抽回去。但卻被敖衍給攔住了。

“母妃,這是孩兒欠她的,無妨。”敖衍揮了揮手,眼神依舊在胡小夭身上。

胡小夭打完敖衍之後,她轉過身來,突然將鞭子揮向了鳳鸞茗,只聽啪的一聲,鳳鸞茗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臉上就被鞭子劃出了一道血痕。

“啊……”鳳鸞茗驚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相信,胡小夭竟敢毀了她的容。

“鳳鸞茗,這一鞭子是給你的,還你昨日陷害我,讓你的丫頭打我耳光和關我入鎖妖塔的這筆賬。”胡小夭冷冷的說。

她打完敖衍和鳳鸞茗後,將鞭子扔給了敖衍了,然後伸手將脖子上剛剛沒有拿下來的那塊玉魄狠狠的拽了下來,扔給了敖衍,說:“你的東西全都還給你,你敖衍不欠我的,我胡小夭也不再欠你,從此你我各不相幹。”

敖衍接過小夭扔過來的那片自己丟失的龍鱗,感受到上面她身上殘留的溫度,他的心止不住的疼,這塊龍鱗煉制的玉魄分明是他自己的修為煉制的,是他自己拔下的龍鱗。而他卻將如此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他到底忘了和她之間經歷了什麽?一股無力感和絕望讓敖衍幾乎無法支撐自己。

“不,不,小夭,你不能…”敖衍害怕了,他想抓住小夭可卻被她冷漠的眼神給鎮住了,戰無不勝的不敗戰神,此時卻敗在了胡小夭的手裏,他不知道該怎麽說,怎麽做。

雲珠見自己的女兒被胡小夭一鞭子給毀了容,她忘記了害怕和恐懼,顫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竟敢毀了我女兒的容?”

胡小夭嗤笑了一聲,看著鳳家人,仿佛是在看一群跳梁小醜一般的輕蔑的眼神。

“毀容,總好過死吧。”胡小夭冷笑了一聲,然後指天發誓道:“我胡氏小夭,以自己的生命和胡家名義發誓,若我哥哥胡氏晨陽因鳳家人而受難而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們整個華清境陪葬,所以你們最好祈禱我哥哥沒事。”

說完胡小夭又對長生大帝行了個跪拜禮,然後便對鹿峰說:“小麅子,帶上我哥哥,我們走。”

“好。”鹿峰背起胡晨陽,他覺著剛才胡小夭身上散發的威嚴是他從未見過的,就連鳳族的公主都不如她,這也許才是她本身的樣子吧。

“你說你欠我的都已經還清了,可你偷了我的心怎麽還給我,胡小夭你怎麽可以說我們兩清了,怎麽可以說互不相幹,你又怎麽可以說放手就放手,你不能,不能…”敖衍猛然抓住了胡小夭的胳膊,近乎哀求的說。

他這話要是放在以前,胡小夭一定會開心的跳起來,可時過境遷,雀躍的心也冷了下來,經歷了痛徹心扉的傷害後,她明白了不是所有的努力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的。就像他經常說的,天命註定的,無法改變,他說她偷了他的心,她不知道,可她知道自己的心丟了,找不也找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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