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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無題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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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一口氣不歇的解釋,雖然對靖妃娘娘的這番說辭她自己都不大相信;靖妃娘娘是誰,是萬歲爺寵了二十年的寵妃,還手掌宮權,這事萬歲爺不可能不告訴她的;不過靖妃娘娘都這麽說了她也就這麽信了。簡親王福晉看向多西琿,多西琿點頭證實簡親王福晉的話。

“姑爸爸說的是,輪到我進殿選時靖妃娘娘確定不在內殿,後來才知道是去阿哥所,四福晉生產。”

“阿瑪、額娘、大哥大嫂,你們不必擔心,既然靖妃娘娘這麽說了定是不會虧待多西琿的,你們看四福晉就知道了,靖妃娘娘可是難得的好婆母。”

簡親王福晉繼續勸娘家人放心,在她看來靖妃娘娘為人不錯,看四福晉就知道,有靖妃娘娘這樣的婆婆,當媳婦的不難過。

至於多西琿只是側福晉這事,那博爾濟吉特氏靖妃娘娘定是不滿意的;別人不知道靖妃娘娘和博爾濟吉特氏的過節她還能不知道,若真是滿意也不會讓指側福晉,所以靖妃娘娘說會好好待多西琿這事肯定不是忽悠她的。

簡親王福晉對多西琿成為十阿哥的側福晉一事也是樂意的,自靖妃娘娘救她時起她、簡親王府還有西林覺羅氏和靖妃娘娘就是一根繩上的;如今只是使這層關系更加牢固罷了。

多西琿成了十阿哥的側福晉也算是靖妃的媳媳婦,將來多西琿還會給靖妃娘娘生孫子,就算是看在孫子的分上,將來靖妃娘娘也不至於虧待她虧待西林覺羅氏。

是人都會有私心,西林覺羅氏已經是簡親王福晉也有了自己的兒子孫子,相比直來兒子孫子在她的心中分量最重,她總要謀劃上一番。

“若真是如此那就最好。”

聖旨已經下了,這事算是定了不能再改變了,西林覺羅氏一家也認了,多問只是為了更放心罷了。

一家人對問了簡親王福晉不少十阿哥和靖妃的事,希望多了解些好讓多西琿進宮後好過些。

因為新添孫子的喜事,康熙當晚又宿在了景仁宮,第二天清早服侍好康熙送他去上朝後,琇瑜便讓人去請成嬪來。昨晚的監視讓她發現在了成嬪的異常,這讓琇瑜懷疑,就等著證實。

宮人去請成嬪後琇瑜正倚在貴妃榻上聽雲棠說指婚的事。

指一等輕車都尉即禮部尚書諾敏之嫡女馬佳氏為六阿哥胤祺嫡福晉,指劉文煥之女劉佳氏為側福晉,馬白玉之女馬氏為格格。

指副都統法喀之女納喇氏為八阿哥胤祐為嫡福晉,指佐領達祿之女薩克達氏為側福晉,牧長韓楚翰之女納喇氏為格格。

指安親王岳樂外孫女瓜爾佳氏為九阿哥胤禩為嫡福晉,指王氏,孟氏為格格。

指烏薩克貝勒之嫡長女博爾濟吉特氏為十阿哥胤祾為嫡福晉,佐領蔡福之女西林覺羅氏為側福晉,唐慕之女為格格。

指筆貼式敦達禮之女田氏為三阿哥胤祉為側福晉,桑格之女王氏為格格,外孟阿之女富察氏為格格。

康熙為補償胤禛也指了兩個格格,分別是李佳氏和伊爾根覺羅氏。

太子和大阿哥也格是得了兩個格格,不提。

“除卻進宮的七個秀女外,各位阿哥的就是這樣。”雲棠念完了站一旁等自家娘娘的決定。

“博爾濟吉特氏那先不要動,唐氏,李佳氏和伊爾根覺羅氏那就吩咐底下的人給本宮都查一遍,不僅是其家人,身邊的奴才也要查清楚。”

博爾濟吉特氏是皇太後的族人,皇太後定會派人到其身邊去,她暫時還不想和皇太後起沖突,在宮外她不無奈何等進了宮她有的是法辦收拾。

至於三個格格,侍候她的兒子的女人半點都不能疏忽,誰知她們或是她們身邊人會不會是條毒蛇。

“是娘娘,奴婢稍後就吩咐下去。”

主仆兩剛說完話落外頭就報成嬪到了。

“娘娘,成嬪娘娘來了。”

“請成嬪進來。”

☆、成嬪崩潰和貴人

? “給靖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成嬪進殿後恭恭敬敬的行禮,依舊是那副淡然萬事不關己的模樣;往日也罷了,如今琇瑜對她這模樣是極看不順眼。果然後宮的女人沒一個是簡單心善的,都是外表恭順裏內奸詐。

“雲棠出去守著,沒有本宮的話誰也不允靠近。”

雲棠退出去關上殿門,琇瑜冷眼看著成嬪,此時的她可不似平常那般溫和婉靜。

“你也起來,坐吧。”

“謝娘娘。”

半個字不多半點表情也沒有,成嬪依舊恭敬的起身坐下,就那般靜靜的坐在那沒有多餘的情緒也沒有多餘的動作,整個人毫無生氣,跟個木頭人似的。

“成嬪,你可知道本宮為何叫你來?”

對成嬪這副讓人刺眼的模樣琇瑜也懶得看她,聲音泠然問道。

“靖妃娘娘心思縝密,嬪妾愚鈍猜不出娘娘的心思。”

成嬪表面鎮定,心裏已經亂如麻了,她自己也能大概猜到靖妃叫她的目的。昨兒個就在眾人都關註選秀和四福晉生嫡子的事,只有她叫人暗中查四阿哥院子裏發生的事情,也只有她比其他妃嬪更早知道四福晉難產的事,同時也知道事情破露的。

昨天知道這事成嬪心裏是極為忐忑不安,待得知萬歲爺又宿在景仁宮時成嬪驚懼得徹夜難眠,就怕事情查到自己身上。剛被景仁宮的奴才叫來時她就知道躲不過了。

木然沒的情緒的聲音卻還是讓琇瑜聽出了諷刺,哼,心思縝密,是在說她心機深沈嗎?

“既然成嬪你不知道,那就讓本宮來提醒你:四阿哥院子裏後花園的打掃園子粗使宮女繪月,兩年之前她是儲秀宮與禦花園間宮道的打掃宮女,一年半之前她被調到儲秀宮當打掃宮女,兩個月後因損壞東西的罪名被退回了內務府,隔一個半月後被分配到四阿哥的院子裏當粗使宮女,哦還有更久之前她是十九年入宮秀女劉氏,哦也就是當入住在景仁宮的劉答應的親妹妹;這樣成嬪有沒有想起些什麽來?”

聽著琇瑜一一道出劉姓宮女的事,成嬪臉上的淡然的表情已經微變了,她努力繃住表情但握著膝蓋上發白的指節出賣了她的內心。

“不過是個粗使宮女,嬪妾從未註意過,不知靖妃娘娘和嬪妾說這麽個粗使宮女是何意,莫不是娘娘看上了,若是真是如此那宮奴婢在四阿哥院子裏,娘娘若是看上了直接調過侍候娘娘便是。”

“成嬪的嘴還是這麽厲害,倒是讓本宮想了成嬪你剛入宮的時候,那時成嬪可是寵冠後宮真是春風得意羨煞旁人哪!”琇瑜提起往日,成嬪臉色突然變得陰怨,隱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過如此下百琇瑜想要的:“哼,怎麽,本宮這麽說成嬪你還想不起嗎?那讓本宮再提醒你,四阿哥大婚時欽天監根據四阿哥和舒舒覺羅氏的生辰八字推算吉字,欽天監的小太監小杜子與儲秀宮的宮女怡芳在千秋亭那見過面,過後怡芳暗中見過宮女繪月,而那怡芳是你成嬪的心腹宮女。”

“那又如何,宮裏的宮女太監誰沒個老鄉朋友相好的,宮女太監們私下的事難道也值得咱們這些主子去管麽?本宮可沒那麽閑心。”

“成嬪妹妹想不起來也沒有關系,如今八阿哥快大婚了,成嬪妹妹就要忙著當婆母都忙不過來,自是沒有心閑管宮女繪月使巫盅術害人這等事,畢竟被害的了也不是八阿哥。”

帶著護甲的手叩了叩擱在茶幾個的一疊紙發出悶響,聲聲似重錘捶在成嬪的心上,成嬪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那一疊紙,琇瑜像是沒看到成嬪的眼神似的漫不經意的繼續道:

“只是本宮很想到有個施巫盅術的生母,八阿哥心裏做何感想?想八阿哥十幾年來沒過得過萬歲爺的寵愛,如今快大婚了萬歲爺才記起,若是萬歲爺知道此事,成嬪妹妹你說萬歲爺會不會更寵八阿哥些呢,嗯?!”

果然一牽扯到胤祐成嬪就再也裝不下去了,登時情緒失控只見她從坐著一躍而起站了起來面容含恨的指著琇瑜厲聲道:

“你敢害我的胤祐,你這個毒婦竟敢害我的八阿哥!!”

成嬪不傻,也不是當年進宮那傲慢天真無知的少女,後宮毀了她的一生毀了她的孩子也磨礪了她。她自是知道巫盅之毒,知道巫是皇家禁忌,同時更知道這事若傳出去會給兒子造成多大的傷害,有個犯皇家禁忌的生母,不僅是活不成,戴佳氏一族也難於幸免,而生為她的兒子一輩也只能註定是個罪人。

不過,絕不能這樣,她不能毀了戴佳氏不能讓她的兒子成為皇家的罪人。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

不甘心她這十多年受的苦,不甘心她兒子失去的一切,不甘心她兒子受了十幾年罪。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造成的,是靖妃這個毒婦害了她害了她的胤祐。

成嬪恨毒了目光盯著琇瑜,這樣濃烈的恨讓琇瑜不禁疑惑,成嬪到底是為什麽這般恨她,她自問沒做過什麽對不起成嬪的事。她和成嬪之前更不存在後宮鬥爭,畢竟成嬪在後宮不過短短兩年就退場了,和她也沒什麽可鬥。

不管成嬪是為何,此時琇瑜卻是極為憤怒。

“哼,怎麽只許你用如此陰毒的法子害本宮的媳婦孫子就不許本宮將你的陰謀揭穿於眾人知道嗎?若說害八阿哥那也是你這個額娘害了他,若不是你用了這等禁忌的法子,他又怎麽會有個罪在皇家的生母呢?”

琇瑜的的諷刺挑起成嬪心裏的恐懼,刺痛了成嬪心裏最深的擔心,讓成嬪徹底失控了,只見她滿眼怨毒看著琇瑜厲聲指責:

“都是你!毒婦!你這個毒婦!你害我的胤祐一次不夠,還想再害他!若不是你先害本宮和胤祐再先,本宮何至於用這樣的法子報覆……”

“笑話,本宮何時害過你和八阿哥?”琇瑜臉上的譏諷淡了下來,擰眉看著成嬪不解。

“靖妃你敢做不敢承認,當初本宮懷著胤祐時若不是你使詭計謀害本宮,本宮的胤祐怎麽會一生下來就殘疾?

本宮那可憐的八阿哥,因為你本宮的八阿哥十幾年受盡了冷待受盡了人生苦楚,因為你讓本宮碧玉年華就失寵於萬歲爺,苦守了十幾年的寒宮孤月。

若不是因為你,本宮會是高高在上的四妃之一,本宮的八阿哥也會是得萬歲爺寵愛文武雙全的皇阿哥。本宮和胤祐如今這般淒慘都是你害的,本宮為什麽不報覆你,為什麽不報仇,難道只許你害人就不許本宮報仇雪恨嗎?”

“呵呵,真真是笑,這真是本宮有生以來聽過最可笑的笑話!本宮沒做過的事你讓本宮承認什麽?害你和八阿哥,哼,就你本宮還不看眼裏,更別說害你了。”

當初曉答應的事她怕人栽贓陷害特地暗中查過,不過意外的查到了成嬪懷胎受損,同時也查是兇手;不過當時想著這事與她無關便沒多管,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成嬪竟然說是自己害她的,還用這樣的方法報仇,真真是可笑至極。

“若說八阿哥現在這個樣要怪也只能怪你這個額娘,是你害了他。當初你初入宮時獨寵於後宮,恃寵而驕又目中無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後宮妃嬪,一張厲嘴毫不知收斂專挑人痛處紮戳人肺管子的事你不知做了多烽,不知讓多少人怨恨,後宮想讓你失寵,讓你落胎的妃嬪不知凡幾。

可悲,你卻不知還成天擺著高高在上看不起別人嘴臉,還有那篤定自己將是四妃之一將眾人踩腳下,卻不想後宮之中比你資歷老的,比你先生皇子的妃嬪還大有人在,她們如何容得你一個新人將她踩在下。”

琇瑜一番話說得成嬪臉上青白交加,悔恨難當;她自是想起當年輕狂的自己,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這也是成嬪失寵後不少妃嬪對她落井下石,沒有高位妃嬪接受她投靠也沒有低階妃嬪投靠她的原因。只是當時年少輕狂,傲慢自持的成嬪哪裏知道。

“至於八阿哥殘疾,那也你自己害的,若不是有眼無珠將一要毒蛇當忠仆養在身邊,她又怎麽會有機會給你下毒害你腹中胎兒受損,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不,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當琇瑜提起忠仆時成嬪已經猜到定是她身邊怡芳、怡芷和燕嬤嬤三人之一,三人是她自家中帶入宮中服侍她的,她至今信任的也只有三人。

“當年你正殿裏和殿前那些薈萃肆溢的花可不知害了多少妃嬪,若不是本宮身邊的雲葵略通醫術護著本宮,當時還在本宮腹中的十阿哥還不會在本宮不知道時被你害了去。本宮沒怪你倒罷了,你竟還要尋本宮報仇,本宮倒想問問你,你想報什麽仇?”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那些話是燕嬤嬤勸說她才種下,靖妃害她也是燕嬤嬤引導她的,現在成嬪終於想起來了,原來是這樣,哈哈……嗚嗚……原來是這樣……

成嬪無法接受,報仇可以說是支撐著她熬過這深宮孤寒的支柱之一,謀劃了十多年,到頭來發現自己報仇報錯了人,這讓成嬪如何都接受不了;更兼之聽琇瑜一番知道是自己害了自己和兒子,成嬪心裏徹底崩潰了,整個人癱在地上悲絕痛哭,痛得絕望,哭得悲極。

琇瑜看著崩潰的成嬪心中無半點同情憐惜,成嬪現在這樣都是她自己自找的。後宮是女人戰場,不是你失寵失權就是我得寵得權,即使是失敗者也沒有人會同情,畢竟她們也曾高高在上踩踏過失敗者。

成嬪痛哭了大半個小時後終於是平靜下來了,只見她跪在地朝琇瑜叩首:“不管娘娘說的是不是真的,嬪妾自己會去查。只是巫盅之術,嬪妾是提供了四福晉的生辰八字,嬪妾亦不知道那繪月會用巫盅毒術,其他的更不是妾嬪所為;嬪妾所做嬪妾甘願受罰,嬪妾死有餘辜;只求娘娘看著八阿哥是萬歲爺的皇子是四阿哥的弟弟分上不要告發嬪妾,嬪妾這個做額娘已經害他成現在這個樣子,嬪妾不能再害他,八阿哥還只是個孩子……娘娘,嬪妾求你。”

“八阿哥是個可憐的,遇上你這麽個額娘。”琇瑜搖頭,也沒想事情會是這樣,不過琇瑜自始自終就沒想過告發成嬪,就算八阿哥殘疾不得康熙喜愛但他是皇子,康熙是不會願意自己的皇子有一個罪身的生母的,更何況這事鬧穿了康熙臉上亦會不好看。

而且沒造成不可捥回的事情,她若揪著成嬪這樣失寵已久的妃嬪不放,那也顯得她心胸太狹窄了。再則八阿哥已經成人,現在施恩於他或許會有後報呢。

“本宮從未想過告發你,不然也不會單召你來景仁宮。”琇瑜將茶幾上的一疊紙投到成嬪面前:“你自己拿去看吧,本宮警告你,若再有下一次本宮不會放過你。”

當然她也知道不會再有下一次。

成嬪伸手擅抖的拾起地上的紙,琇瑜也乏了喚雲棠進來送成嬪。

“雲棠送成嬪出去。”

眼角的餘光不經意掃過屋頂某處,琇瑜起身回寢室躺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

成嬪回去如何審問調查琇瑜不理,只是雲棠稟報成嬪身邊的燕嬤嬤被杖斃了,成嬪還去鹹福宮見了安嬪,不知兩人說什麽吵罵打了起來,還有在浣衣局的一個奴才也被成嬪派人狠狠教訓了頓生死不知。

後來沒過多久鹹福宮的安嬪就悄無聲息的薨逝了,沒人知道安嬪是怎麽死的,萬歲爺沒有下旨發喪,沒人再提起安嬪,安嬪成了後宮禁忌之一,漸漸的被人遺忘了。或許還記得安嬪的只有住在鹹福後殿禮佛的端嬪。

鹹福宮的正殿空了下來,通嬪便打起了鹹福宮正殿的主意,為此還厚臉皮的求到琇瑜這來。之前因瓜爾佳氏的事通嬪鬧了一個大笑話,也讓她和琇瑜之間有了嫌隙,丟了大臉的通嬪在儲秀宮裏窩了許久沒臉來見琇瑜。

如今為了鹹福宮正殿又求到琇瑜這裏來了,只不過琇瑜沒有應下,只道是由萬歲爺做主。

溫僖貴妃去後通嬪也打過延禧宮的主意,也曾求到琇瑜這,只不過當時琇瑜壓根不想讓通嬪住延禧宮。通嬪想和她宮殿平起平坐,野心不小,琇瑜怎麽可能讓她得逞。為這事十二阿哥胤?知道後還特地來謝過她,雖知道溫僖貴妃去了延禧宮遲早會有新的妃嬪入住,不過當時十二阿哥胤?正是傷心懷念生母的時候,自然不想讓別人住進他額娘的宮殿。琇瑜原沒想到這回事,不過為此十二阿哥胤?倒是和她親近不少。

當然通嬪是沒那般容易放棄的,被琇瑜拒絕後通嬪又拐彎抹角的求到了康熙那,被康熙暗中訓斥了一頓,不過這事除了康熙和通嬪自己也就琇瑜知道。

不過後宮的宮殿從來不會嫌多,舊人去了總有新入住進去的,很快今年大選被上記名的選女進宮了。讓後宮妃嬪震驚加羨慕嫉妒恨的選秀時已經被後宮妃嬪眼神洗禮過的瓜爾佳氏被康熙封為和貴人賜住了延禧宮。

作為新人中位份最高的妃嬪和貴人第一個侍寢了。今天是新人侍寢後的第一次請安,自從皇太後規定每月初一十五請安後,後宮妃嬪難得在不是初一十五的日子都起得這般早,皆是早早就到寧壽宮等著新人來行禮。

承恩雨露後的和貴人被兩個婢女攙扶著進殿來,只見和貴人粉面嬌艷若桃李,滾身散發著承恩雨露後的春意漾然,春情如媚

,一進殿盡是招盡了羨慕嫉妒恨;新寵嬌俏,得意毫不掩飾,自是不知道她這模樣拉足了仇恨。

“婢妾恭請皇太後萬福金安。”和貴人嫚妙輕盈的身姿盈盈屈膝跪下,著實是美不勝收,只見她恭恭敬敬的給皇太後磕頭。

這裏便要說一下,康熙將鳳印從溫妃那收回後沒有交給琇瑜而是將鳳印交加了皇太事;後宮雖是三妃共掌,但大事或是決策權還是在皇太後這。康熙沒將鳳印交下去的意思琇瑜想過,也明白只怕康熙是不想破壞後宮三足鼎立的平衡局面。

手持鳳印,彤史需要蓋鳳印才成,這樣彤史也掌握在了皇太後手中,所以新人侍寢後行內廷大禮就改到了寧壽宮來。

“好,好,起來吧,侍候皇帝辛苦了,也坐下吧。”

皇太後笑得慈霭,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句侍候皇帝辛苦了引得妃嬪們嫉妒的目光如箭般射在和貴人身上。

宜嬪臉色含笑目光如鋸的看著和貴人道:“選秀那日瞧著就覺得和貴人妹妹是一眾秀女中容貌最出色的,如今見竟比那日猶勝幾分,當真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竟生生將咱們這些燒糊了卷似的比下去了。”掩著嘴輕笑扭頭看向琇瑜繼續道:“仔細瞧著更是比咱們美貌無雙的靖妃娘娘還猶勝,”只有宜嬪自己心裏知道她從不承認琇瑜比她美貌,繼續看向貴人坐的良貴人道:“如今看來也只有美冠後宮的良貴人妹妹能與和貴人妹妹比肩了。”

☆、後宮鬥爭欲親征

? 宜嬪臉色含笑目光如鋸的看著和貴人道:“選秀那日瞧著就覺得和貴人妹妹是一眾秀女中容貌最出色的,如今見竟比那日猶勝幾分,當真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竟生生將咱們這些燒糊了卷似的比下去了。”掩著嘴輕笑扭頭看向琇瑜繼續道:“仔細瞧著更是比咱們美貌無雙的靖妃娘娘還猶勝,”只有宜嬪自己心裏知道她從不承認琇瑜比她美貌,繼續看向貴人坐的良貴人道:“如今看來也只有美冠後宮的良貴人妹妹能與和貴人妹妹比肩了。”

宜嬪還是一如既往的爽快,不但快人快語而且嘴巴極毒,看她笑盈盈著說出的話卻是能將人生生膈應死。

宜嬪與琇瑜可以說是仇人也不為過,只要一遇到琇瑜宜嬪就跟個刺猬似的,見人就紮,就像現在;話說明是在稱讚琇瑜、和貴人和良貴人,實則是在貶低琇瑜與和貴人。

讚和貴人美貌,卻說和貴人區區一個貴人勝了三妃之一的靖妃,這不是替和貴人拉仇得罪靖妃麽。若是琇瑜心胸狹窄定是會恨上和貴人,勢必會為難和貴人。一個妃主子想要給一個貴人尤其還是新人使絆子那是再容易不過的。若是琇瑜真如此那便是如了宜嬪的願,不但除了去了新寵和貴人,更會使琇瑜因此而惹康熙厭棄,就算沒達到厭棄也會不滿。真可謂是一箭雙雕,不過琇瑜豈會如宜嬪的願。

若如此還不夠,宜嬪自是不肯放棄,更是下狠勁。隨後她又將和貴人與良貴人比肩,這才是更狠的。

前朝後宮誰不知道良貴人是辛者庫賤奴,辛者庫是賤奴是什麽,那都是罪奴,身上有罪之人。如果說滿蒙漢八旗是皇家的奴才,包衣奴才是旗人的奴才,那辛者庫賤奴就是比包衣奴才更低賤的人。而良貴人,即使她如今貴為皇妃只要康熙一日不給她擡旗,她是辛者庫賤奴的出身就不可能改變也不可能被抹去。

宜嬪將和貴人與良貴人比肩如此簡直就是侮辱了上三旗鑲黃旗出身的和貴人,而她之前說琇瑜不如和貴人,這豈不是說琇瑜不如出身辛者庫的良貴人,如此較之和貴人更堪的侮辱了琇瑜。

宜嬪一番話良貴人臉色霎白,和貴人更是一臉欲哭還忍,眼中難掩的羞辱與憤怒,而其他則是一臉興趣盎然的有坐山觀虎鬥的架勢,不過琇瑜又豈會讓人看自己笑話。

琇瑜冷睨了宜嬪一眼道:“宜嬪你也真是的,都已經是當瑪嬤的人還和小姑娘這般喜歡撚酸吃醋的。本宮記得額娘說過宜嬪你比本宮還長五歲呢,歲月不饒人,轉眼本宮都進宮二十年了。咱們這個年紀哪裏還能與和貴人比,和貴人只怕還沒宜嬪的六阿哥年紀大吧,這樣花骨朵般的年紀咱們就是倒個十年也不能和和貴人比啊。”

可不是,在場的高位妃嬪哪個不是當瑪嬤或是即將當瑪嬤的人,哪裏還能和小姑娘比,和小姑娘似的撚酸吃醋那是掉架子的事。

琇瑜一句話倒是讓不少嫉妒和貴人的眼神收斂了不少,不過宜嬪被琇瑜指名更是不悅,目光瞪著琇瑜,不過被琇瑜無視了。

琇瑜在提醒宜嬪,別忘了她們倆可是母同胞,她若不是如良貴人難道她宜嬪能比良貴人強嗎?

在琇瑜看來宜嬪說這話就是沒動過腦子的,說這樣的話來侮辱她,難道她不知道在侮辱她的同時也侮辱了自己嗎。

琇瑜看著和貴人溫婉淺笑,用著半是羨慕半是喜歡的證據道:“年輕就是好,這樣水靈靈粉嫩嫩的年紀又是這樣的美貌,莫說萬歲爺喜愛,就是本宮也喜歡得緊。往後這後宮可就是和貴人這些年輕妹妹的天下,和貴人和幾位妹妹要好好侍候萬歲爺才是。”

又將話題繞回了和貴人身上。

如今後宮妃嬪年紀大的早就無寵了,萬歲爺翻牌子也不過是去了蓋被子純睡覺。如今的妃位嬪位妃嬪相比起來年紀輕的也就有琇瑜、成嬪、僖嬪、宜嬪四人,其中成嬪和僖嬪早無寵,能得寵幸的也就琇瑜和宜嬪姐妹倆。而宜嬪年經比琇瑜大,寵愛也不如琇瑜,可以如今高位妃嬪中還承寵的就數琇瑜一個人了。

琇瑜一向榮寵她們撼動不了,可是若是這新人得寵壓著她們這便是不她們願意看到了,尤其是低階的妃嬪,對新進宮的妃嬪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其中對最得寵的和貴人猶為嫉妒。

對於後宮中低階妃嬪之間的爭鬥琇瑜是全然不在意,就是新人得寵她也沒太關註;她如今兒子,地位,權勢都有了,只要不犯大錯沒人能動了得她。再說康熙再寵和貴人那些新人也沒過份到讓琇瑜等高位妃嬪難看地步,她又何必做壞人去惹人厭呢,只要康熙一個月還有至於三天歇在她這,別的她都不管。

討好哄康熙的事就交給那些小姑娘們去做吧,現在琇瑜的精力除了管宮務外大都在孩子和孫子身上。

因為是胤禛的第一個孩子還是嫡子又是康熙的第一嫡孫子,滿月的時候康熙就給孩子賜下了名字弘昶。原本就招惹人眼的小家夥因為康熙親自賜名更是惹足了羨慕嫉妒恨,當然也礙了別人的眼,各和針對他的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光是為了保護她的孫子就讓琇瑜母子憂心不已,心力憔悴。

琇瑜直接將雲葵調去照顧弘昶,胤禛也將染繡調到了弘昶身邊,陳太醫更是得了琇瑜的吩咐隔三岔五就去阿哥所給弘昶請脈。原本還有妃嬪看不過去在康熙那上了眼藥,不過自弘昶中毒過被發現後,康熙就默許了琇瑜安排陳太醫去阿哥所的行為。

不過好在很快前朝發生了件大事轉移了前朝後宮的註意力,蒙古噶爾丹部南下侵犯大清。因為這事連已經指賜的諸位阿哥的婚事都被推遲了,前朝後宮皆是憂心忡忡,後宮有兒子的妃嬪更是寢食難安;無他只因為康熙下旨親征同時命除了留下監國太子外的大阿哥到十阿哥等八位阿哥隨駕出征。

因為這事後宮妃嬪連年都無心過,琇瑜是一眾妃嬪中唯一個有兩個兒子出征的妃嬪,後宮不少妃嬪對此幸災樂禍,不過琇瑜卻是無心理會,她整個心都撲到了為兒子準備的事情上,當然也沒忘了康熙的。

替兒子準備衣食住行的一切東西,還保命治傷治病的各種藥,琇瑜全部都讓人制成了藥丸讓兩兄弟帶著,為了以防戰爭屍體引起的役病,琇瑜更是讓人從南方收羅了不少西藥,尤其是現代看過的無數清穿小說中提過的治瘧疾的金雞納霜,琇瑜著重強調要兩兄弟貼身體著。

“額娘,您說的是真的,這金雞納霜真的能治瘧疾!?”胤禛接過琇瑜塞在他手裏的小瓶子,一臉驚喜的看著琇瑜。

“當然是真的,那些洋和尚可是這用這藥在南方沿海地區救不少百姓。額娘也是聽你們郭羅瑪嬤提起你二舅舅曾說起過,當時額娘也懷疑不過卻是記下了。後來經過你們二舅舅證實這藥的確是治虐疾的,所以額娘就讓你二舅舅給額娘收羅了一些,如今正好給你們帶上以防萬一。”

哪裏是關她二哥什麽事,這藥是早就讓底下的奴才收羅並收藏在空間裏。早先她依稀有記得康熙似乎在三幾年親征噶爾丹患過瘧疾,所以為了以防萬一琇瑜早早就開始收羅金雞納霜了。這瘧疾在中國古代可是沒治的病,她既想著救康熙也怕自己兒子被傳染,當然也有讓她兒子拿藥救駕立功的目的。

不過這些事自然沒必要讓別人知道。

“額娘,既然這藥真能治瘧疾,兒子立即將這藥獻給皇阿瑪。”胤禛心裏裝著百姓,此時心裏只想著將這藥獻給他皇阿瑪能為以後發生瘧疾時救更多的人。

“等等,這事你先別急。”

“額娘?”胤禛不解額娘為何攔他,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你先聽額娘說,雖說你二舅舅說過也證實這藥能治瘧疾,但是這藥畢竟沒經過太醫證實是否可用,再則如今萬歲爺親自前期,你去提瘧疾這事豈不是晦氣不吉利,若是因此而惹你皇阿瑪生氣棄此藥豈不是可惜。”

“那我先人證實此藥的藥效,等日後再尋時機獻給皇阿瑪,額娘您看?”

“如此最好。”琇瑜很滿意兒子的想法,“你可以將這事交給下面奴才去辦,讓人在外頭找些經驗豐富的大夫以實驗證實。只是這做實驗也需要時間,只怕是趕不及你們出征,為了防一這藥你們兩兄弟貼身帶著。還有這是解毒的,以防那噶爾丹蒙人用毒;這是治傷的,這是止血的……”

琇瑜將一個接一個拇指大的小瓷瓶塞在布袋裏,兩個布袋都分別塞了十幾個小瓶子琇瑜裝完,兩兄弟感動又無語的接過自己額娘塞過來的荷包。

“一定要隨著帶著絕不能離身知道嗎?”琇瑜不放心的再三叮囑。

“知道了額娘,兒子保證貼身帶著您就放心吧。”就算是為了讓額娘放心他們也得帶著。

“還有一件事,額娘讓你二舅舅找人制兩副甲胄,禛兒你和祾兒找個時間去取回來。”兩兄弟聽此眼睛錚亮!

☆、憂嫁女侍妾有喜

? “四哥,你看這如何?”

兄弟兩從額騰伊那取了甲胄帶回宮,胤祾就迫不及待的試穿上了。

“不錯,和兵部配下的戰甲不同,不過比之安全性更高,將身體重要部分都有效的保護了起來。”胤禛摸著自己的甲胄滿意和喜歡難於言表。

“的確是安全性更高,看這頭盔後頸這與別的不同,不是皮甲但一樣是軟韌的,而且防護能力更強更不容易被刺破;再看這面甲,可以從面拉下來,而且只在眼睛部位設有窺孔,這樣整個面部都被保護了起來;四哥你看戰衣立領兩側還可以拉出來,這可以可以護住脖子,這個叫什麽,叫頸甲好了,還有這個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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