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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古墓中大戰血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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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狐首人身的大白狐貍!

“狐妖!”

鐵柱跑過來地喊道:“怎麽了昊哥!”

鐵柱朝我喊了這麽一嗓子,眼前的大白狐貍就像被狂風刮過一樣,扭曲著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就這麽呆滯地看了好幾秒,這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看向眾人問:“你們沒有看見一只大白狐貍嗎?”

其餘人或許不知道那大白狐貍的樣子,但是鐵柱卻親眼見過的,詫異地問我:“昊哥,你看見東西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還停留在之前的恐懼之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那大白狐貍如此的恐懼,心就會不由自主地發顫,後脊梁發寒,全身發冷。

老鷹走過來,緊皺著眉頭問我:“小子,你以前是不是下過墓,還觸犯了不幹凈的東西。”

我不知道老鷹這話的意思,索性沒回答她,他緊接著說道:“在盜墓行當裏,白狐貍是極其忌諱的東西,它代表著詛咒與懲罰!會一直糾纏著被詛咒的人,直到那人死去。”

我聽得心裏直罵娘,我是下過墓,也拿過幾個物件,但是並沒有達到傷天害理的地步啊,怎麽就中了詛咒了!

老鷹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繼續說:“有時候詛咒不光是一個人,還有他身邊的人,甚至是他的後代,這種詛咒可不是危言聳聽,我當年也遇到過,辛虧得一道人所救,驅除了詛咒,隨後還把我介紹給國家,幫國家做了這份差事。”

他整理了一下嗓子又說:“等出去後,讓習戰同志給你介紹一下那老道人,至於其他的事,就看你們之前有沒有緣分了。”

老鷹這話並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有什麽想法,從地上站起身,對眾人說:“我沒事,咱們繼續找炮筒吧。”

鐵柱關心地看著我問:“昊哥,真沒事嗎,你可別硬撐啊!”

我點點頭表示沒事,隨後跟著眾人繼續向前走去,其實說沒事只是嘴上逞強罷了,我現在心裏還是十分忌憚,走路更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得虧鐵柱在一旁攙扶著。

走了五六分鐘,我的狀態才調整過來,可是依舊害怕朝遠處的黑暗裏望去,怕那大白狐貍還會從黑暗中鉆出來。

等緩和後,我才想起之前的女人聲音,那聲音會不會就是那大白狐貍發出來的?

這麽一想,那白狐貍是個母的,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在我想得入神的時候,前面的老鷹突然說:“快看前面!”

所有人條件反射地朝前看去,前方的石窟地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凹洞,洞裏直挺挺地立著一副石棺!

石棺立著葬,在歷史上是很少見的,更別提還是陵墓了。

凹洞裏沒有其他的物件,只有那副石棺孤零零的立著,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若這是其中一個胡王的陵墓,似乎有些磕磣,再怎麽說也得有點別的陪葬品吧。

老鷹捋著胡須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墓太過於詭異,說不準是個養屍之地!石棺中的墓主人,已經成了一只粽子。”

粽子我和鐵柱是見識過的,並沒有太大的感覺,而且這次帶得有手雷,一只粽子並不怎麽害怕!

習戰看向老鷹問:“那我們現在怎麽做好?”

老鷹從包袱裏取出一對黑驢蹄子,以及一支白色蠟燭,然後說道:“雖然已經是新時代,但是很多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咱還是得守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敢說這世界上沒有鬼怪,誰敢說這世界上沒有報應?”

這話我讚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人活著,怎麽說也得有一個信仰。

老鷹又對眾人道:“我和秦昊去取東西,你們在這裏接應就行,畢竟他懂這行當裏面的規矩。”

大夥並沒有反對,點頭拿出槍械,原地為我們放哨。

老鷹給了一只黑驢蹄子說:“這玩意怎麽用不用我來教吧?”

我點點頭接過黑驢蹄子,把包袱放下後,抄起一把多功能兵工鏟便跟著老鷹一起跳下了凹洞。

洞裏和上面沒啥區別,只是踩上去沒有上面那麽結實,地上全都是細沙子。

走到石棺旁,老鷹朝石棺作了三個揖,拿起白蠟燭走到東南角,把蠟燭給點上。

站在原地等了兩分鐘,火苗燃燒得很平穩,並沒有什麽異樣,於是老鷹招呼我動手開棺。

然而我卻對他擺擺手道:“不用開棺,那白狐玉佩並不在石棺之中。”

“哦?”老鷹一臉疑惑地看向我。

我拿起兵工鏟指著石棺上的那狐首人身像說:“只需要撬開這裏,就能取到裝白狐玉佩的黑匣子,所以咱們並不用去開棺冒險。”

鑿了不到兩分鐘,我便看到了裏面的黑匣子,撬開多餘的石屑,我伸手進裏面,成功的將黑匣子給拿了出來。

拿出來後,打開一看,黑匣子裏面的紅色絲綢上躺著一枚白潤的白狐玉佩,這正是我們此次前來尋找的物件。

老鷹看著我手裏的白狐玉佩,滿意地點點頭說:“兄弟,要是這次你沒來,我們說不準得捅大簍子不說,還拿不到這白狐玉佩。”

“老鷹,你有沒有感覺有什麽不對勁!”老鷹和我說話的時候,我覺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傳入鼻中,可是我現在戴著防毒面罩的啊,怎麽可能會嗅到血腥味!

老鷹在我的提醒下,刻意地註意了一下,突然兩眼圓瞪地喊:“不好!快跑!”

看老鷹被嚇得面無人色的樣子,我撒腿就往回跑,問都不敢問一句,人也是有第六感的,比如有時候你會覺得現在經歷的事,在之前有經歷過,其實那就是第六感。

第六感還能預知危險,這是長時間生存而形成的感知,危險來臨的時候,第六感會最先知道,讓身體做出相應的反應。

才爬上凹洞,我把黑匣子塞給習戰對他說道:“咱們趕緊撤!”

習戰把黑匣子放進背包裏,隨後說道:“咱們還沒找到炮筒,不能把他丟在這裏啊!”

他話音剛落,凹洞裏便響起了一串哈哈哈的大笑之聲,眾人嚇得轉頭望去。

一看,那大笑之人正是炮筒,他就呆呆地站在石棺前,二楞子似的對著石棺哈哈大笑。

我正要轉身跳下凹洞去把炮筒給拉回來,但是老鷹卻一把把我抓住,緊皺雙眉說:“晚了!”

我不明白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下一秒便看見炮筒端起手裏的步槍,對著石棺猛地放了一梭子,放完子彈不說,還掄起兵工鏟撬石棺。

老鷹焦急地對眾人道:“炮筒咱們是救不過來了,大夥趕緊撤,那棺中的血屍就要出來了,血屍可不是用熱武器就能消滅的,跑慢了咱都得交代在這兒!”

老鷹話音剛落,那石棺棺蓋居然被炮筒給撬開了,棺蓋落地發出轟隆巨響,棺中的血水就像瓢潑一樣,朝著炮筒澆去,棺中的金銀珠寶早就被那鮮紅的血液腐蝕得沒了樣子。

炮筒似乎被這突入起來的血水澆醒,一屁墩跌坐在石棺前,雙眼恐懼地望著石棺之中,我們的視角在石棺右側,並看不見石棺裏的情形。

下一秒,炮筒扯開嗓子喊道:“你們快逃!”

這一嗓子之後,炮筒拿起隨身攜帶的手雷,想也不想便拉開了保險栓!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洞都跟著顫動起來,石棺更是被爆炸的氣浪掀飛數米遠,重重地砸在凹洞壁上,隨著哢擦一聲斷成了兩節。

正當大夥以為血屍也在這爆炸中隕滅的時候,破碎成兩節的石棺裏,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老鷹的嗓子都破音了,喊道:“大夥快跑!”

來不及悲傷,大夥背上包袱便朝著來時的路跑去,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危急關頭,誰都不敢怠慢,要是跑掉隊了,那代表的便是成為血屍的爪下亡魂。

沒一會,我們便跑進了那條迷魂道,可發現洞門卻還未開啟,應該是還沒到午夜時分,這下大夥可都嚇得一頭冷汗。

我們身上帶的最強武器便是手雷,剛才的前車之鑒已經說明,手雷對那血屍造不成致命傷害,所以說我們現在的實力絕對是鬥不過那具血屍的。

眼下跑是我們唯一的出路,但是現在唯一的出路卻還不到打開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犯了難,難不成就得和那血屍鬥一場嗎。

然而,鬥一場又能怎樣?明顯著就是雞蛋碰石頭,茅坑裏打燈籠,找死。

鐵柱急得在原地踱步,嘴裏念叨著:“媽的,這地方又不能看時間,又不能看天,都不知道是什麽時辰,鬼知道石洞什麽時候才會打開。”

大火心急如焚,鐵柱在眼前這麽瞎轉悠,讓人更加的煩躁,於是對他喊了一嗓子道:“鐵柱,你丫別轉悠了,我這眼都被你晃花了。”

被我這麽一喊,鐵柱也不轉悠了,直接蹲在地上,拿出香煙猛抽。

習戰拉起槍栓對眾人道:“咱們現在可以說是破釜沈舟,成敗在此一舉,千萬得守住這條石道,不能讓那血屍過來!”

隨後習戰把我們分為三一組,我、鐵柱、張狂為一組,習戰、老鷹、山貓為一組,互相替換著守住這個狹小的石道。

等了五六分鐘,石洞內傳出一股腥臭的味道,讓人聞之作嘔,不用想便知道,那石洞中的血屍已經朝著我們而來。

握住步槍的手心已經冒出冷汗,十分的緊張,心跳直接躥到了嗓子眼。

血屍如期而至,從石道盡頭走來,習戰扣響扳機對眾人喊道:“大夥一定要守住,千萬不能讓這怪物過來!”

三人的一彈夾子彈打光後,換上了我們三人,因為彈夾的數量有限,所以他們並不是停下來換彈夾,而是重新壓彈進彈夾裏。

那血屍就跟披著海綿的鐵疙瘩似的,子彈打過去不僅沒有穿透屍身,還在表面形成了一片鐵甲,新來的子彈直接被弾飛出去。

好在雖然不能對血屍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卻能阻止它繼續向前進,最有威力的當數山貓的狙擊槍,每一次攻擊都會把那血屍打退幾步。

然而,子彈卻是有限的,對這血屍只能起拖延作用,根本上解決不掉什麽問題過不了十分鐘,我們的子彈就會消耗得一幹二凈。

就在換了兩輪的時候,張狂把槍拋給我,抄起他別在背上的苗刀說:“你們在這兒等我,門開了就放槍告訴我一聲,我將那血屍引回去,為大家爭取時間!”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張狂已經提起苗刀一聲怒吼,朝著那血屍沖殺而去!

眾人都傻了眼,血屍雖然恐怖,但是此刻的張狂卻如同一尊戰神一樣向它沖過去。

張狂當空躍起,對著那血屍就是一記飛流直下三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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