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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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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讓房遺愛負責到底, 負責到底的下場就是,房遺愛不得不再次出手給太子殿下解決他的“不舉”問題。

死不承認是沒有用的, 今日太子的目光分外銳利,有殺傷力。

房遺愛要去給太子點穴位,解開太子被他原來借住的經脈,可太子卻突然解衣脫裳——

“殿、殿下……這卻不必了。”房遺愛磕巴了一下。

他又不侍候太子殿下洗澡,用不著“坦誠”相對。

李承乾聞言唇角微微勾起,深深的看著房遺愛,語氣不解道:“孤記得, 上次你不是貼著我的……身體按了兩下麽?”

呵呵,原來太子都記得呢。

房遺愛面色尷尬,內心懊惱不已。

他此時已經反應過來, 李承乾原是早知道他做的手腳。

房遺愛悻悻然,面對太子殿下的似笑非笑的質問和眼神,他只能呵呵的解釋和強調一下, 道:“真不用脫衣裳,我按你兩個穴位就成。真的!”

“孤,怕吶。”李承乾挑眉, 搖頭不信。

他說的話意有所指:“孤,怕你又耍手段,哪天又讓我……如何……如何了。嘖嘖。”

李承乾說到這裏,繼續脫衣裳, 房遺愛眼睜睜的看著太子要光了, 他心裏一急, 都要急哭了。

上前趕緊按住太子脫衣裳的手,房遺愛十分懇切的請求太子殿下千萬別著涼,真用不著。

也不等太子反應,他七尺哢嚓,湊過去就摸了太子後腰下方和小腹兩側的精索帶部位……

“這就成了——真用不著——”還沒等房遺愛說完,房遺愛發現他按完學位的胳膊被太子殿下一把拽住不放。

“……殿下,可有不適?”房遺愛清咳了一聲。

他胳膊好像蹭到了對方的敏感部位,房遺愛自從練武後,感知早就變得很敏銳,下方熱乎乎硬乎乎的東西是什麽……他應是不知的,一點也不好奇。

房遺愛忍住面部不去變色,故作鎮定。

只是,他內心欲哭無淚。

這下子,房遺愛真的不能再自我麻痹,自欺欺人了。

太子真的對他其反應,對他有欲望——

可能不是第一次遭受這種打擊,房遺愛這回很堅強,也很鎮定,他自認為維持表情維持的很好。

李承乾沒放開房遺愛的手,只是睨他,道:“孤怎麽信你?”

“殿下,臣真的不敢欺耍您了。要不明早您醒來後就驗證一下——”早上晨勃肯定有了。

房遺愛言之鑿鑿,一臉你相信我的表情。

聞言,李承乾挑起眉梢,眼帶星星點點的猶疑和不信任,他點點頭,卻又微微搖搖頭,然後蹙了蹙眉,說道:“這樣罷,也不用明早,現在就驗證一下——”

“……那我不打擾殿下了。”房遺愛說完就要撤退,太子要臨幸宮人或者他的妃妾,他就不在這兒礙眼了。

“誰說讓你走的。”李承乾緊握房遺愛的手,就是沒放他離開。

房遺愛得罪了太子太狠,今日的他並不想沒尊沒卑,所以有些束手束腳,沒敢使勁的拉回。

不過,太子再這樣下去,非要強迫自己的貞操,他可就要使出撒手鐧,然後——撤了。

房遺愛運用內力,準備拉回自己的手,然後輕功一發,就能遠離東宮。

他正要暗自使用備用方案,卻不妨一提氣,不僅丹田內息沒動,他還覺得腳軟腿軟的……

李承乾站起身,不再端坐,一伸手還攬住了房遺愛的腰身,以防他摔倒在地。

“我……我這是——”

“哦,不過是點軟筋散的東西罷了。”

房遺愛一聽幹瞪眼,他眼角餘光瞥到了正在燃香的角落裏的薰香爐……宮內的這東西倒是殺人越貨的好物!

可太子中過這招,不去報覆那幕後主謀,卻再次利用熏香“下毒”到他身上,真是……豈有此理!

房遺愛氣極,可他軟手軟腳的,癱躺在太子的床榻上。

然後,便是李承乾高高在上,俯視著他……

房遺愛瞬時生出一股危機感。

他恨啊!

他恨剛剛他怎麽顧著尊卑,沒先下手為強!

……

“房卿,你看——我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是否做得對?”太子俯身,手指撩撥了幾下房遺愛的發絲,指尖點了點房遺愛的胸膛。

房遺愛被戳胸脯戳的有點小痛,和小委屈。

他可憐巴巴的瞅著太子殿下。

李承乾見了,哂笑一下,然後視而不見他的乞憐,堅決對他辣手摧花,這讓房遺愛痛並“快樂”著。

——因為太子殿下不知道哪裏學來的下流手法,就然撩撥了幾下,就讓房遺愛下腹灼熱,起了反應。

這下真不是房遺愛故意的,他一定是多日來不近女色造成的純粹的生理反應。

太子勝之不武啊。

房遺愛胡思亂想,但臉上的紅潤,和急促的呼吸出賣了他的真實反應。

他……扯了扯嘴角,決定再挽救一下自己的貞操,“殿下,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你喊吧。”太子挑眉,渾不在意。

房遺愛瞪眼。

李承乾神色好整以暇,手上卻動作不斷,加倍還擊房遺愛上次施與他的,嘴上還輕飄飄的說道:“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的。”

“……”

房遺愛氣得想揍太子一拳,可是他如今軟腿軟腳,現下更是感覺被太子撩撥的越發軟了,根本沒力氣掙脫——李承乾的力氣不知何時練得那麽大,竟然有了些許不小暗勁兒內力。

上回房遺愛就發現了,但他仗著自己本事高,會的絕技武功上乘,壓根沒註意看在眼裏,卻不妨這下子著了太子的道兒。

所以,李承乾稍微用了些力氣,就壓制的房遺愛動彈不得,雖然太子不會點血,但房遺愛除了有些軟綿綿的張牙舞爪,就似那拔了牙齒的小乖蛇,打斷了四肢的老虎,虛張聲勢,根本嚇唬不了太子本人。

眼見上身光溜溜,太子的手指滑向了下方,來到了褲腰處——

房遺愛幹脆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實在不行,就從了。

不從,也不行了。

就是……心裏怎麽這麽酸澀,這麽難受吶。

太子這是當自己是個玩意兒吧。

玩玩,估計就能放開罷。

也罷!

房遺愛睫毛顫了顫,想到了自己的“委屈”和“可憐”,悲從心中來,神色自然帶出來一兩分。

……

可良久,也不見太子接下來的動作,反而是房遺愛有些著涼了,打了一個噴嚏。

他睜開眼,正巧和李承乾來了一個對視。

可惡的太子見他睜眼,居然隨意拋下一件衣裳,覆在他身上。

“房遺愛,你真以為孤會對你如何麽?”他反問,但語氣和神態顯然是瞧不上他“姿色”的態度。

果不其然,就聽李承乾坐在另一邊,自斟自飲了一杯清酒道:“孤,若是想要,宮內有的是惹人憐愛的美人兒,不缺你一個。”

……那,就趕緊放我回家吧。

房遺愛用眼神說話,瞅著太子殿下,忽略了他剛剛聽完太子說完這話後的心裏的那點點不舒服。

太子玩味地瞅著房遺愛忽變的表情,半晌,叫了稱心進來,給他師父穿衣服。

稱心當然是驚訝的,就聽房遺愛自我開始給太子找理由了,“我這是受寒了,不小心暈了,把水弄衣袍上了……”

這話說的漏洞百出,他自己都不信。

好在太子下手輕,沒在他胸膛上留啥痕跡,只是衣衫不整些,房遺愛軟手軟腳的被稱心扶著,繼續強解釋道:“太子殿下這是怕我著涼,幫我脫的……”

房遺愛越說越小聲,在稱心詭異、糾結,兼痛心、絕望的眼神下,他實在編不下去了——等回去的,回去他一定練習編故事的能力。

好在徒弟稱心最後低著頭不再看他,反倒是太子淡淡瞥了下身上有些微顫的稱心一眼,雙眸裏蘊了一道暗芒,唇角微微勾起,覆又很快平覆。

一直欲哭無淚的房遺愛,就這麽讓稱心幫著他換了新衣裳,他原本的衣袍還真的被“弄濕”了。

他此時哪裏還顧得上打量太子的神色和意圖,他狼狽的離開東宮,一路急匆匆的騎馬逃回家裏。

然後他就真的病了。

這兩日,房遺愛喝了白朝鳳開的兩副湯藥,這才好了好的差不多。

這讓盧氏更是認為,房遺愛在齊地出兵打仗累著了,身體虛著呢。

房遺愛著實享受了盧氏好一番補湯藥膳,弄的他覺得臉蛋都圓了許多。

這日他吃白朝鳳給他開的最後一服藥,就見小七引著太子一群人來府,還帶了張太醫本人來探病。

房玄齡今日休沐,家裏的人都恭迎太子殿下。

太子不想講究排場,說了幾次才讓房玄齡答應一切從簡,這才來到了房遺愛的屋外。

李承乾深切的“慰問”了房遺愛的身體,讓張太醫看診,又看了一眼白朝鳳的方子,張太醫點了點頭,說方子不錯,還對白朝鳳另眼相看。

這兩個人不是師徒,勝似師徒。

這也是房遺愛期待的,不忍浪費白朝鳳這個醫學人才,可是白朝鳳死活還是要跟著自己,說是大恩未報,決不輕易離開房遺愛身邊。

房遺愛也不逼著他,不過他還是期望著白朝鳳跟著張太醫,這樣也比較有前途,他再找機會給白朝鳳放籍為良。

李承乾倒是特不待見白朝鳳此人,根本懶得看他,更是下令清退所有人。

房遺愛開始冷臉,他是怕給太子造成什麽誤會,所以特別的持身端肅,一臉正氣。

李承乾神情正常,面無狎狔之色,似乎一切什麽都沒發生,跟房遺愛談起高陽公主的事情。

“……兕子那事,有些眉目了。”太子舊事重提,冷不丁的說道。

“有證據了?!”房遺愛微驚。

然後他見李承乾點頭,有了晉陽公主之死的蹊蹺證據,他頓時來了精神。

若說誰能讓房遺愛現在認真聽話、集中註意力,非是和高陽有關,或是能讓他們順利和離的一切大小事情。

李承乾嗤笑地看了一眼房遺愛,房遺愛忐忑,怕之前太子“記恨”自己做的時,對方吊他胃口——

好在太子好像真不是小心眼的,跟他細細說了宮內最近的詳情。

……

“也就是說,這事是武媚出力了?”房遺愛略微吃驚,但他也不感到意外。

未來女帝的能力不容置疑,即使她現在還弱小。

李承乾頷首,他卻有些想不到她的能力。“正是她,上次被算計後,這個武才人……她還真是不容小覷。”

這人在宮內能有大用。

太子沈思,可房遺愛在一旁卻是欲言又止。

——如今武媚她該不會舍了晉王,勾搭李承乾這個還沒下崗的太子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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