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們點的開嗎π_π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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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鎮定，身上也沒受傷，Hotch暫時放心了一些。
Gloria來回走了幾圈，輪流對著四面墻沈聲喊道：“我知道你在看，你想做什麽？”
當她恰好面對著屏幕外的人時，錄像裏傳出一個圓潤的男聲，“你知道Hayley是Hotch的初戀嗎？”
“這是為了Aaron還是Hayley？”Gloria直接忽略他的問題。
“他對她一見鐘情，他為了她參加戲劇社，他追求她很久……他們談了一段甜蜜又長久的戀愛，好像是……七年？”說話的男子聲音輕柔甜膩得令聽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段愛情的甜蜜，他看著視頻裏低下頭咬著手指的Gloria，繼續說著，“他向她求婚，但她拒絕了他……哇嗷，這對他一定是個不小的打擊，他五年來都沒喜歡上任何人。我猜他在等她回來，你說呢？Gloria。”
“所以這是因為Aaron。”Gloria轉身走了幾步，靠在身後的墻上。
“嘖嘖……十二年的感情，你覺得就憑你這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就能讓他忘記她嗎？”他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同樣作為男人，我懂他的想法。我猜他只是因為看你可憐，或者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拿你尋歡作樂一場，然後等他有一天厭倦你了還是會回到Hayley身邊去。你覺得呢？Gloria。”
Gloria靠在墻上低著頭許久沒有出聲，Hotch懊惱又焦躁不安的看著屏幕裏的她。
“我覺得？”Gloria低頭冷笑的驚嘆了一聲，擡頭環了周圍一圈，雙手叉腰走上前道：“你知道我怎麽看待你嗎？跟在我身後下作的用迷藥把我迷暈，把我關在你這個破破爛爛的私有監獄裏，自己躲在電腦屏幕後隔空對我喊著挑撥離間的話，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沒用的鬼話？”
“沒用的鬼話？”他哈哈笑了兩聲，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密室裏顯得有些清冷嚇人，“男人的一點小手段就把你迷得團團轉？你就沒想過他以前對Hayley做過多少更浪漫的事？他對她做的才是出於愛，對你……在我看來，只是為了占有你的身體……”
“這個……這個，”Hotch在屏幕外聽得快要爆粗，他深呼了口氣，平靜下來，“瘋子。”
Gloria斜著身子，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波瀾不驚的擡頭笑著，“嘿！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看來你跟蹤了我很久，花了這麽多心思，現在我有機會跟你講話，怎麽樣也得讓說說我對你的評價吧。你是犯了什麽案子被Aaron抓進監獄，現在變得一無所有所以向他報覆嗎？”
很快她便否定了自己的假設，刻意做出一臉嫌棄的樣子，“我想不是……像你這種人，根本做不出什麽大案子足以驚動行為分析組。”
不等他拿回話語權，她又猜想道：“還是因為你的資質不夠，想要成為Aaron的同事卻不被他接受，所以想向他宣戰？”
“不不不，”Gloria雙手叉腰搖了搖頭，擡頭皺起眉一本正經道：“這個更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有機會把簡歷送到他手裏？”
“噢！我知道了！”Gloria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誇張的拍了拍手，語氣肯定道：“你一定是個整天閑在家裏沒事做，窩著沙發上看電視時看見了Aaron，你開始羨慕他。到後來你不小心在路上遇見了他，覺得他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地方，於是你開始心生嫉妒，所以才想靠抓住我來報覆他。噢……不得不說，你真是太可悲了。”
“……我跟你的談話到此為止。”他壓抑著怒氣，結束了和她的對話。
這一段錄像結束，Hotch看向JJ，“Garcia有沒有辦法調整分辨率或者用其他什麽方法得知Rial說的話？”
JJ無奈的攤了攤手。
an看向Hotch，“她似乎惹怒了他。”
Gideon接道：“但是她看起來並不害怕，她知道他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
Elle看向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Reid，“那是什麽？”
“她來回轉圈時走了八步，輪流對著墻喊時走了二十一步，之後挪了一步，轉身時走了十四步，靠在墻上時原地走了七步，叉腰上前時挪了一步，雙手交叉時揍了九步，再叉腰時左右晃動了兩步，拍手時挪了一步……”Reid看著本子上的數字低頭研究著。
“她想要告訴我們什麽？”
“我還在看……應該不是太覆雜的東西……”Reid一邊小聲回答著一邊在數字下標出對應的字母，“huang，ai，ba……”
“那是什麽意思？”Hotch焦急的看向Reid。
“她在暈倒前應該看見了他的樣子，黃頭發，個子不高，後面那個……也許是說他是白人。”
“從他說出的話裏不難聽出這件事是針對你的，你對他有沒有印象？”Gideon問向Hotch。
“我……”Hotch開始回憶，“我不可能記得每一個人……”
“你知道該怎麽做，Hotch……”an提醒道：“他很膽小，跟人交談時沒有自信，但他對你感到不滿，一定會忍不住曾在你很匆忙的狀況下小聲在你身旁抱怨。你可能完全沒有註意到他，但只要你好好回憶，一定會想起曾有人在你身旁小聲說話，你甚至都沒發覺他是在跟你說話，更沒留心去聽他說的是什麽……”
“他對你很了解，也許怨恨了你很多年，但是他現在才動手。他沒有遮住自己的臉，他在拼死一搏，這不像是膽小的人該做的事……”Elle有些疑惑。
“……我想他患了某種致命的疾病，他命不久矣……”Hotch感到萬分不安，“我得記起他的臉……”
“你需要時間，還需要一點空間，”Gideon提議道：“不如你回辦公室好好想想，這裏的事交給我們。”
“OK……”Hotch剛轉過身又回頭看向JJ，“先看完下一段錄像。”
JJ打開文件，大屏幕中Hayley正焦躁不安的來回走著。
“Hayley。”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驚得四處看去。
“你是誰？為什麽這麽做？”Hayley的聲音沒被消去。
“瞧瞧，我這有幾個問題。”男子嘴角一挑，湊近著話筒說道：“為什麽拒絕Hotch的求婚？你不愛他嗎？”
“不，”Hayley否定道：“不是因為這個。”
“所以你還愛他？”
Hayley的右手撐著左臂，左手撐著下巴低頭來回走動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就當你默認好了。”男子雙手交握著，格外可惜道：“你不應該放棄他，七年的感情，你還是有勝算的，為什麽不去爭取一下？”
“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的女朋友？那個才二十多歲的女孩？他們才認識多久，男人都貪新鮮，只要你加把勁兒，他就會回來了。”
“你不懂Aaron，他不是那種人。”
“真的嗎？我想你還不知道Hotch還保留著之前給你買的求婚戒指吧？也許他一直在等你回來，你還是要放棄嗎？”
Reid看向Hotch。
“……”Hayley眼中帶著一絲期待怔怔的看著前方，那眼神令Hotch心驚。
“那不可能……”Hayley輕聲否定道。
“嘿！Hayley，愛情都是自私的，拿出一點勇氣出來，Hotch還是你的！”男子慫恿著。
“……”Hayley突然發怒道：“你把我關在這，就是為了幹涉我的私人生活？你什麽毛病？”
“別生氣，”男子哈哈笑了兩聲，語調溫和道：“你一直包容Hotch，做一個溫柔賢惠又小鳥依人的女朋友，這很好，我想Hotch很喜歡你這點。不過Hayley，Hotch他有完成過你的哪怕一兩個小小的心願嗎？”
Hayley沒再理他。
“你知道嗎？我這有張照片，給你看看。”話落沒多久，密室的地上出現一張照片，Hayley忍不住瞟了一眼，心裏有些發酸。
“這有點幼稚對吧，他們看起來挺開心。不過我始終覺得他們不太像一對，倒更像哥哥和妹妹，”男子諷刺的笑了幾聲，“你說呢？Hayley。”
“多管閑事。”Hayley小聲應了一句，語氣中似乎並沒那麽厭惡。
“你知道Hotch工作那麽忙還去學校接她嗎？還帶了花，紅玫瑰，這確實挺浪漫。追到你後，他有做這些嗎？”男子頓了頓，自答道：“我想沒有吧。果然，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到了手的東西就沒必要珍惜了。”
“閉嘴。”Hayley壓低著聲音說了一句。
“在摩天輪上和戀人接吻，是每個女孩都想要的吧？你是不是很想這麽做，也跟他提過很多次，可他一直沒有時間陪你去，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陪你去？”
Hayley沒有出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主動帶她去了，這些明明是應該屬於你的不是嗎？你陪他度過年少坎坷的時光，你的青春全都給了他，你嘗盡酸甜苦辣成就了現在的他，但是現在……”
Reid又看向Hotch。
“他的溫柔全都給了另一個人，她沒經歷你所經歷的一切，她只用享受他的愛。我覺得這實在太不公平了！”男子似乎有些憤憤不平，轉而又語調輕柔道：“只是因為你的一次拒絕？他就永遠放棄了你？她不應該取代你的位置，你說呢？Hayley。”
“閉嘴！”Hayley看向屏幕，輕吼了一句。
“當你們……”男子不依不饒道。
“我叫你閉嘴！”Hayley完全憤怒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只是陳述事實，Hayley，”他頓了頓，商量道：“我確實有件需要你幫忙的事。”
Hayley疑惑的看著被扔進來的一個白色藥瓶，一只礦泉水和一個塑料杯子，“這是什麽？”
“你想從這出去嗎？Hayley。”
“你想幹什麽！”Hayley感到頭皮發麻。
“就像我說的，Gloria是你們倆之間唯一的阻礙，配好這杯安眠藥，送她上西天……”男子語調悠然道：“Hotch就是你的了。”
“你神經病！”Hayley低聲吼了一句，雙手交叉在胸前來回走動著。
“Hayley，比起Gloria我更喜歡你，所以我先給你機會。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恐怕她等會兒可不會放過你。畢竟，你並不了解她不是嗎？”他挑釁道：“為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Hayley。”
Reid再次看向Hotch。
大概過了五分鐘，Hayley蹲在地上，倒出半瓶安眠藥丸到塑料杯裏，捏碎它們後又加入小半杯水，聲音有些顫抖道：“她在哪？”
“哇嗷，Hayley你是有多嫉恨她。”他看著屏幕上的她，在心中暗喜。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嗎？”Hayley強作鎮定的站起身，端著那杯水面對著屏幕外的人。
“不……”Hotch覺得這樣的Hayley很陌生。
密室裏被扔進來一個鑰匙，Hayley撿起它打開右側的小門，畫面被切換到Gloria所關的那個密室。
Gloria受到他的威脅把自己綁了起來，她看著Hayley從左側走近，身後那扇門自動閉合。
“你幹什麽？”Gloria驚恐的看著氣勢洶洶的Hayley，拼命的抖動著雙腿。
“去死吧。”Hayley正對著她蹲下後，又移到旁側，一手捏開她的嘴巴，一手端著那杯水倒入她的口中。
“嗯……唔……”Gloria害怕的蹬了幾下腿，慢慢的閉上眼，向左邊歪下了頭。
“……”an一臉震驚的看著錄像的時間條到達最後一刻，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他們，“Gloria……”
“不……”Hotch心裏咯噔了一下，視線有些變暗前丟下一句“Hayley不會那樣做”，積了積腳下的力，向辦公室走去。
眾人驚詫的看著他走後，正不知所措時看見Reid又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右十，左九，右七，左二，停頓，左一，右一，左一，停頓，左四……”
“Reid……”Elle有些擔憂的看著皺眉沈思的他，“她不可能……”
“十，九，七，二十一，一，十四，ji guan，機關。”Reid松下眉頭望向他們。
“Hotch是對的，Hayley不會那樣做，Gloria還活著。”Gideon向他投去讚賞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Hayley出現次數挺少的，但是感覺她不會是那種纏著Hotch非要幹什麽那種……
很明顯，Gloria就是那種要幹嘛非要纏著Hotch那種……
兩人即將產生革.命友情 2333333
我覺得那個Unsub是我 【遠目……
☆、告訴我你的選擇③
Gloria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綁在一起，整個人癱在地上。
Hayley驚慌的走來走去，看了她一眼後給自己打了打氣看向前方，“她死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四周傳來一陣輕笑聲，男子輕聲問道：“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真死了？”
“什麽？”Hayley冷笑一聲，轉身指了指她，“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過來看。”
“Gloria，你以為我跟蹤你的時候被你發現了，我就沒你聰明嗎？”男子拉長了話筒，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畫面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子，“你把水含在嘴裏含那麽久不累嗎？”
Hayley無可奈何的笑著搖著頭，Gloria仍舊躺在地上不動。
“從剛開始的時候你就不停的挑釁我，想要逼我站在你面前？我怎麽會那麽容易上當？”男子自嘲般的笑了笑，“其實你想得沒錯，我確實只敢躲在暗處。但是你知道嗎？成長也許不會改變一個人，但總會讓人學會接受自己。”
“你瘋了嗎？她死了！”Hayley惱怒的攤著手朝他輕吼道。
“嘖嘖……Hayley，即使大聲說話也還是這麽溫柔的你，為什麽要做錯誤的選擇呢？”男子有些惋惜的嘆著氣，“我給你的根本就不是安眠藥。雖然你沒打算弄死她，反而是和她串通好了演一場好戲……”
“你瘋了。”Hayley無語的側過身去。
“不過不巧的是，我把剛剛的錄像發給了Hotch，你可是在裏面叫囂著要他的小女友去死啊。你說以為Gloria死了的Hotch還會來救你嗎？我想還是會吧。”
“Gloria可是都沒給我一個能勸說她殺死你的機會啊，你說等Hotch選擇的時候會不會偏向她一些呢？”男子期待的笑笑，“不過我一向是個公平的人。等Hotch趕來後發現Gloria其實沒死，他就不會偏向於她吧？”
“你想幹什麽？”Hayley疑惑的看向前方。
Gloria擡起頭把水吐了出去，靠著腰和腿的力從地上坐起來，背靠在墻上，眼神空洞的註視著前方，“Hayley，別跟他說話。”
“把你自己和她鎖在一起，”外面丟進來一個手銬，Hayley的胸口出現一個小紅點，“不然我現在就讓你死。”
Hayley撿起手銬，坐在Gloria旁邊，把自己和她銬在一起，從頭頂舉起手展示給他看後，胸前的紅點才消失。
總部會議室裏。
“我們已經確定他自卑而膽小，但他的聲音聽上去卻很有自信。”Elle提到。
“他可能是從事某種不需要參與太多社交活動卻需要不停與人交談的工作，但他不可能被正規大公司錄用，他可能是在某些不入流的小公司裏工作。”an推測道。
“這個工作沒有太大前途，但他卻覺得自己作用很大。在與Hotch對比時，他更加感到心理不平衡。”Gideon提到。
“……我想到一個可能，”聽著他們所闡述的，JJ開口道：“有那樣一個機構，他們有很多雇員每天不停的接電話。通常打電話過去的都是需要傾訴的人，雇員們大多只是隨便聽聽……”
“這就對了，”Reid撐起靠在椅子上的身體，望向他們，“他認為自己幫了他們很多，卻沒有獲得應得的認可。”
“那並不奇怪……”JJ解釋道：“大多數人打電話過去只是單方面的抱怨而已。”
眾人紛紛好奇的看向JJ。
JJ扶了扶額，微笑的看向他們，“我試過。”
“為什麽？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嗎？”Reid冷不丁問了一句。
其實其他人也很擔心，見Reid打了頭陣，紛紛擔憂的看向JJ。
“是關於我失蹤的十一歲的姐姐，不過都過去了，我沒事。”JJ安慰的看了他們一眼後，上前迎著剛趕來的Hotch。
“這是他的畫像，我們去找Garcia。”
一行人走向電腦室，Reid趕上前站到Hotch身側，“Gloria沒事，她還發出一個“有機關”的信號了……”
Hotch定下來心來，感激的看向他，“謝謝你，Reid。”
Garcia通過他們給出的一系列信息查出一百個人，正對照著Hotch給出的畫像一個個確認。
“賤人，賤人，順從我的召喚快現身！”Garcia顯然忽略了身後的一眾人等。
“咳咳……”an提醒了她兩聲。
Garcia點著鼠標眨了眨眼，不禁懊惱的想要回頭時卻找出了畫像中的人，一下又高興的忘了an那兩聲咳，“噢！小賤人，你逃不出我的魔法！”
an扶額。
“Lucas Smith……賤人的名字，”Garcia翻看著地址，“噢……他前不久花光所有積蓄租下了一處……像監獄那種東西？還帶著高科技設備？這世界真是瘋了……”
“給我們地址，Garcia。”
“賓夕法尼亞大道3號……”聽著身後一群人邁開步子，Garcia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握緊的右拳，“加油！給賤人一點顏色看看！”
“你說得對，”Hotch剛走出去幾步，冷不丁回頭附和了一句，“他是賤人。”
話畢，他在眾人驚詫的目光註視下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那樣徑直向外走去。
“噢……”坐在椅子上的Garcia猛一下挺直了背，自語道：“有種共和黨加入民主黨的感覺，哈？”
一行人到達後，Reid擔心的看向Hotch，“你還好嗎？”
Hotch從腰間取下槍，進入作戰狀態前回頭看他，“等她回來後，我要娶她。”
“噢，喔，OK。”Reid皺眉想問什麽時又壓了下去，和他一樣取下自己身上那把隨時等著別人來搶走的Hotch給他的槍。
一行人進去後，找到Lucas所在的位置，包圍住了他。
“放她們走。”Hotch沈穩的聲音。
“我知道你一定記得我，”Lucas圓潤的聲音，“你們站在門外就好，千萬不要跳出來嚇我……”
“不然……”他動了動左手的指揮器，“也許我一失手就不知道崩死了哪一個。”
“……”Hotch分神看了看大幕布上Gloria，緊了緊手中的槍，“你想要什麽？”
“嘿，女士們！”Lucas移開左手打開一個開關，令裏外的人都可以聽見對方的話，“你們心心念念的Hotch來了。”
“Aaron？”Hayley的聲音。
“看來你的死期到了。”Gloria的挑釁。
“Gloria，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意思……”Lucas的左手重新握住指揮器，“忘了告訴你我本來就是半個身子躺在棺材裏的人，你覺得我還會怕死嗎？”
“我讓Garcia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破解他的機關。”an小聲對Gideon說道。
“你想要什麽？Lucas。”Hotch沈聲問道。
“我想要什麽……”Lucas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個不停，“我要她們中的一個陪我一起死。”
“那不可能，我知道這都是沖我來，你讓她們走……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Hotch的額上開始冒汗。
“聽上去不錯，不是嗎？女士們。”Lucas滿意的問著密室裏的人。
兩個人都沒有回他的話。
“不記得我剛剛告訴你們的嗎？給自己拉拉票吧。”依舊沒人理他，“Gloria你先來吧。”
Gloria一臉不屑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解著身後自己綁的死結。
“Gloria棄權，Hayley？”
Hayley還沒開口便聽見Gloria小聲嘀咕著，“無視他。”
“Hotch，這太感人了。你上輩子是修了怎樣的福，才換來這兩個女人？”不等Hotch接話，他繼續道：“她們都棄權。那現在到你了……”
Lucas移動著左手的指揮器從Gloria身上照到Hayley身上，“我會給你留一個，只用告訴我你的選擇。”
“這太荒唐了。”Gideon意識到Lucas沒有一絲投降的可能。
“Lucas，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Hotch仍舊抱著一絲希望，“你重病在身，你沒膽面對疾病帶來的痛苦。你想一死了之，甚至都沒有自殺的勇氣。其實你知道我對你從未造成任何傷害，你只是想靠這種方式由我們結束你的生命……”
“別說那些沒用的，告訴我你的選擇。”Lucas毫無回頭之意。
等Hotch再開口時，他打斷道：“如果你還不選，那我幫你選！”
密室裏的Gloria低著頭解著手上的死結，Hayley害怕的閉上了眼。
“不！你讓她們走，我會幫你……”
“我了解我們男人，”Lucas再次打斷，“尤其是你們這種責任心重的男人……”
Gloria手上的結快要解開，她側頭看向Hayley，發覺她身上的紅點從未移動過。她突然想起Reid說過的話，她意識到Lucas從一開始就打算殺Hayley。
“當有人因你們而死時你們總會感到愧疚……”
“……Hayley？”Hayley聽見她的聲音，微微轉頭看向她，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不禁皺起眉。
“上帝為你開了太多窗，卻沒為你關上那扇門……”
“……告訴Aaron……我愛他。”Hayley還沒反應過來時，Gloria已順著手銬的力撲到她身上。
“我只想給你留下無盡……”註意到電腦屏幕上的動靜，Lucas下意識的按下了右手的指揮器，看見中槍的是Gloria後氣得站了起來，“怎麽是你！不能……”
聽到槍擊聲，一行人下意識的向幕布看去，Hotch手中的槍險些滑落，他重新握穩了槍，憤怒的上前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指揮器，強拽著他的衣領狠對上他懦弱的眼神，他將槍口抵在Lucas的脖間，“Son of bitch！告訴我機關的密碼！”
“……我……我不會告訴你，”Lucas緊張的交握著雙手，吞吞吐吐的說：“……殺了我……”
“密碼！”Hotch移開槍，單手掐住他的脖子。
“Garcia遠程控制了……”an看著渾身似在噴火一般的Hotch。
“不！”Lucas看著機關被破解，眼神乞求的戰戰兢兢的看向Hotch，“殺了我……”
“In your dreams！做夢！”Hotch擡手用槍柄將他打暈在地上。
與此同時，Elle打電話叫來救護車。
“Rial……！”Hotch眼中的怒火全無，像丟了魂一般踉蹌的沖進密室，跪在腰部染滿鮮血的Gloria的身旁，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緊皺的眉上，任眼淚無聲的流下。他的喉中顫出無力的呼喚聲，卻換不來她睜開的雙眼，“Stay with me……”
“Aaron……”身後的Hayley試著想要安慰他，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註意。
就好像，這世上，除了他和她，再無更多人。
Gideon扶起還坐著地上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倆的Hayley，Reid看著地上躺著的Gloria，皺眉眨了眨眼撇了撇嘴轉過身主動接過Hayley走了出去。
an走到Hotch身後，蹲在他身邊查看Gloria的傷勢。
Gideon無奈的看著此刻無助的Hotch，突然意識到——
He can't do this anymore.他沒辦法再做這個工作。
Just can't.
作者有話要說： 肉絲叔快上線了，所以老G得下線了
突然想到Sherry也是金發碧眼，可以和JJ聯系一下，就能刷刷JJ的存在感
有人不知道為什麽Gloria要擋槍嗎？不過下章要說的0.0
☆、至關重要的選擇
中午三點，Hotch仍舊焦急的等在急救室外。
Elle陪Hayley去總部錄口供，an站在Hotch身旁備用，Reid陪Gideon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
“Hotch，她會沒事的。”Hotch緊張的趴在急救室外的大門上，透過中間那層透明的玻璃向內查看情況。an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安慰的話。
“她不能有事。”Hotch趴在門上的雙手由於擔憂而不住的顫抖，an看得憂心的搖了搖頭。
另一邊，Reid雙手撐著下巴皺眉在心裏默默祈禱著Gloria能夠挺過這一劫。
他不住的向急救室的方向看去，雙腳也由於焦慮而不住的抖動起來。
他無意側頭時，才發現Gideon的神情有些呆滯，“Gideon？”
被他這麽一叫，Gideon才收回向前靠著的身子，擡手捏了捏鼻梁看向他，“……”
看著Gideon欲言又止的樣子，Reid不禁為他擔憂起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Hotch之前讓他們回去，他們都執意要留下。
Gideon搖了搖頭，又向前靠去，神情哀傷的看了眼Hotch後，有些抱歉的看向他，“……我帶你來到行為分析組，如果我自己退出你會覺得失望嗎？”
“我……我不知道。”Reid不解的看著他。
“我希望你能留下。”Gideon偏頭看向前方，放空著思緒，看上去似乎有些麻木，“當我看見Hotch跪在Gloria身旁時，我突然意識到我這幾十年來堅守的職業以及這份職業賦予我的信仰……它們剝奪了我生命裏其他的所有的珍貴的東西……”
“……你……”Reid突然覺得心裏被一塊大石塞住，過了好久他才說出話，“你要離開嗎？”
“我……我很抱歉，”Gideon不舍的看向他，卻很堅定的說：“我已經失無所失了。”
“……我能理解你說的，”Reid默默的低下頭，一滴眼淚不慎滑落。一天之內發生了太多事，他撇了撇嘴，問道：“他們知道嗎？”
“不，”Gideon搖了搖頭，“我想第一個告訴你。”
Reid擡手擦掉眼淚，擡頭勉強對他抿了抿唇，“謝謝。”
晚上八點，Gideon繼an的三次失敗後拿過飯盒遞到Hotch面前。
“你得吃點東西，等她出來了不會希望看到一個倒下的你。”Hotch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知道，”Hotch巴巴的盯著裏面的情況，“我只是沒有胃口……”
Gideon還想再說什麽時，卻見Hotch的面色放松了些，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微低下身子向裏看去。
醫生正從Gloria做手術的那間病房出來，他看著門外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忍不住拖著疲憊的身體微微朝他們點了點頭。
“她沒事……感謝上帝。”眾人不禁松了口氣，Hotch仍舊低著身子朝裏看著。
他看到醫生就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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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ria來回走了幾圈，輪流對著四面墻沈聲喊道：“我知道你在看，你想做什麽？”
當她恰好面對著屏幕外的人時，錄像裏傳出一個圓潤的男聲，“你知道Hayley是Hotch的初戀嗎？”
“這是為了Aaron還是Hayley？”Gloria直接忽略他的問題。
“他對她一見鐘情，他為了她參加戲劇社，他追求她很久……他們談了一段甜蜜又長久的戀愛，好像是……七年？”說話的男子聲音輕柔甜膩得令聽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段愛情的甜蜜，他看著視頻裏低下頭咬著手指的Gloria，繼續說著，“他向她求婚，但她拒絕了他……哇嗷，這對他一定是個不小的打擊，他五年來都沒喜歡上任何人。我猜他在等她回來，你說呢？Gloria。”
“所以這是因為Aaron。”Gloria轉身走了幾步，靠在身後的墻上。
“嘖嘖……十二年的感情，你覺得就憑你這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就能讓他忘記她嗎？”他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同樣作為男人，我懂他的想法。我猜他只是因為看你可憐，或者看在你年輕的份上拿你尋歡作樂一場，然後等他有一天厭倦你了還是會回到Hayley身邊去。你覺得呢？Gloria。”
Gloria靠在墻上低著頭許久沒有出聲，Hotch懊惱又焦躁不安的看著屏幕裏的她。
“我覺得？”Gloria低頭冷笑的驚嘆了一聲，擡頭環了周圍一圈，雙手叉腰走上前道：“你知道我怎麽看待你嗎？跟在我身後下作的用迷藥把我迷暈，把我關在你這個破破爛爛的私有監獄裏，自己躲在電腦屏幕後隔空對我喊著挑撥離間的話，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沒用的鬼話？”
“沒用的鬼話？”他哈哈笑了兩聲，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密室裏顯得有些清冷嚇人，“男人的一點小手段就把你迷得團團轉？你就沒想過他以前對Hayley做過多少更浪漫的事？他對她做的才是出於愛，對你……在我看來，只是為了占有你的身體……”
“這個……這個，”Hotch在屏幕外聽得快要爆粗，他深呼了口氣，平靜下來，“瘋子。”
Gloria斜著身子，將雙手交叉在胸前，波瀾不驚的擡頭笑著，“嘿！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看來你跟蹤了我很久，花了這麽多心思，現在我有機會跟你講話，怎麽樣也得讓說說我對你的評價吧。你是犯了什麽案子被Aaron抓進監獄，現在變得一無所有所以向他報覆嗎？”
很快她便否定了自己的假設，刻意做出一臉嫌棄的樣子，“我想不是……像你這種人，根本做不出什麽大案子足以驚動行為分析組。”
不等他拿回話語權，她又猜想道：“還是因為你的資質不夠，想要成為Aaron的同事卻不被他接受，所以想向他宣戰？”
“不不不，”Gloria雙手叉腰搖了搖頭，擡頭皺起眉一本正經道：“這個更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有機會把簡歷送到他手裏？”
“噢！我知道了！”Gloria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誇張的拍了拍手，語氣肯定道：“你一定是個整天閑在家裏沒事做，窩著沙發上看電視時看見了Aaron，你開始羨慕他。到後來你不小心在路上遇見了他，覺得他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地方，於是你開始心生嫉妒，所以才想靠抓住我來報覆他。噢……不得不說，你真是太可悲了。”
“……我跟你的談話到此為止。”他壓抑著怒氣，結束了和她的對話。
這一段錄像結束，Hotch看向JJ，“Garcia有沒有辦法調整分辨率或者用其他什麽方法得知Rial說的話？”
JJ無奈的攤了攤手。
an看向Hotch，“她似乎惹怒了他。”
Gideon接道：“但是她看起來並不害怕，她知道他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
Elle看向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Reid，“那是什麽？”
“她來回轉圈時走了八步，輪流對著墻喊時走了二十一步，之後挪了一步，轉身時走了十四步，靠在墻上時原地走了七步，叉腰上前時挪了一步，雙手交叉時揍了九步，再叉腰時左右晃動了兩步，拍手時挪了一步……”Reid看著本子上的數字低頭研究著。
“她想要告訴我們什麽？”
“我還在看……應該不是太覆雜的東西……”Reid一邊小聲回答著一邊在數字下標出對應的字母，“huang，ai，ba……”
“那是什麽意思？”Hotch焦急的看向Reid。
“她在暈倒前應該看見了他的樣子，黃頭發，個子不高，後面那個……也許是說他是白人。”
“從他說出的話裏不難聽出這件事是針對你的，你對他有沒有印象？”Gideon問向Hotch。
“我……”Hotch開始回憶，“我不可能記得每一個人……”
“你知道該怎麽做，Hotch……”an提醒道：“他很膽小，跟人交談時沒有自信，但他對你感到不滿，一定會忍不住曾在你很匆忙的狀況下小聲在你身旁抱怨。你可能完全沒有註意到他，但只要你好好回憶，一定會想起曾有人在你身旁小聲說話，你甚至都沒發覺他是在跟你說話，更沒留心去聽他說的是什麽……”
“他對你很了解，也許怨恨了你很多年，但是他現在才動手。他沒有遮住自己的臉，他在拼死一搏，這不像是膽小的人該做的事……”Elle有些疑惑。
“……我想他患了某種致命的疾病，他命不久矣……”Hotch感到萬分不安，“我得記起他的臉……”
“你需要時間，還需要一點空間，”Gideon提議道：“不如你回辦公室好好想想，這裏的事交給我們。”
“OK……”Hotch剛轉過身又回頭看向JJ，“先看完下一段錄像。”
JJ打開文件，大屏幕中Hayley正焦躁不安的來回走著。
“Hayley。”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驚得四處看去。
“你是誰？為什麽這麽做？”Hayley的聲音沒被消去。
“瞧瞧，我這有幾個問題。”男子嘴角一挑，湊近著話筒說道：“為什麽拒絕Hotch的求婚？你不愛他嗎？”
“不，”Hayley否定道：“不是因為這個。”
“所以你還愛他？”
Hayley的右手撐著左臂，左手撐著下巴低頭來回走動著，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就當你默認好了。”男子雙手交握著，格外可惜道：“你不應該放棄他，七年的感情，你還是有勝算的，為什麽不去爭取一下？”
“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的女朋友？那個才二十多歲的女孩？他們才認識多久，男人都貪新鮮，只要你加把勁兒，他就會回來了。”
“你不懂Aaron，他不是那種人。”
“真的嗎？我想你還不知道Hotch還保留著之前給你買的求婚戒指吧？也許他一直在等你回來，你還是要放棄嗎？”
Reid看向Hotch。
“……”Hayley眼中帶著一絲期待怔怔的看著前方，那眼神令Hotch心驚。
“那不可能……”Hayley輕聲否定道。
“嘿！Hayley，愛情都是自私的，拿出一點勇氣出來，Hotch還是你的！”男子慫恿著。
“……”Hayley突然發怒道：“你把我關在這，就是為了幹涉我的私人生活？你什麽毛病？”
“別生氣，”男子哈哈笑了兩聲，語調溫和道：“你一直包容Hotch，做一個溫柔賢惠又小鳥依人的女朋友，這很好，我想Hotch很喜歡你這點。不過Hayley，Hotch他有完成過你的哪怕一兩個小小的心願嗎？”
Hayley沒再理他。
“你知道嗎？我這有張照片，給你看看。”話落沒多久，密室的地上出現一張照片，Hayley忍不住瞟了一眼，心裏有些發酸。
“這有點幼稚對吧，他們看起來挺開心。不過我始終覺得他們不太像一對，倒更像哥哥和妹妹，”男子諷刺的笑了幾聲，“你說呢？Hayley。”
“多管閑事。”Hayley小聲應了一句，語氣中似乎並沒那麽厭惡。
“你知道Hotch工作那麽忙還去學校接她嗎？還帶了花，紅玫瑰，這確實挺浪漫。追到你後，他有做這些嗎？”男子頓了頓，自答道：“我想沒有吧。果然，他也只是普通的男人，到了手的東西就沒必要珍惜了。”
“閉嘴。”Hayley壓低著聲音說了一句。
“在摩天輪上和戀人接吻，是每個女孩都想要的吧？你是不是很想這麽做，也跟他提過很多次，可他一直沒有時間陪你去，或者是……他根本不想陪你去？”
Hayley沒有出聲。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主動帶她去了，這些明明是應該屬於你的不是嗎？你陪他度過年少坎坷的時光，你的青春全都給了他，你嘗盡酸甜苦辣成就了現在的他，但是現在……”
Reid又看向Hotch。
“他的溫柔全都給了另一個人，她沒經歷你所經歷的一切，她只用享受他的愛。我覺得這實在太不公平了！”男子似乎有些憤憤不平，轉而又語調輕柔道：“只是因為你的一次拒絕？他就永遠放棄了你？她不應該取代你的位置，你說呢？Hayley。”
“閉嘴！”Hayley看向屏幕，輕吼了一句。
“當你們……”男子不依不饒道。
“我叫你閉嘴！”Hayley完全憤怒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只是陳述事實，Hayley，”他頓了頓，商量道：“我確實有件需要你幫忙的事。”
Hayley疑惑的看著被扔進來的一個白色藥瓶，一只礦泉水和一個塑料杯子，“這是什麽？”
“你想從這出去嗎？Hayley。”
“你想幹什麽！”Hayley感到頭皮發麻。
“就像我說的，Gloria是你們倆之間唯一的阻礙，配好這杯安眠藥，送她上西天……”男子語調悠然道：“Hotch就是你的了。”
“你神經病！”Hayley低聲吼了一句，雙手交叉在胸前來回走動著。
“Hayley，比起Gloria我更喜歡你，所以我先給你機會。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恐怕她等會兒可不會放過你。畢竟，你並不了解她不是嗎？”他挑釁道：“為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Hayley。”
Reid再次看向Hotch。
大概過了五分鐘，Hayley蹲在地上，倒出半瓶安眠藥丸到塑料杯裏，捏碎它們後又加入小半杯水，聲音有些顫抖道：“她在哪？”
“哇嗷，Hayley你是有多嫉恨她。”他看著屏幕上的她，在心中暗喜。
“一不做二不休，不是嗎？”Hayley強作鎮定的站起身，端著那杯水面對著屏幕外的人。
“不……”Hotch覺得這樣的Hayley很陌生。
密室裏被扔進來一個鑰匙，Hayley撿起它打開右側的小門，畫面被切換到Gloria所關的那個密室。
Gloria受到他的威脅把自己綁了起來，她看著Hayley從左側走近，身後那扇門自動閉合。
“你幹什麽？”Gloria驚恐的看著氣勢洶洶的Hayley，拼命的抖動著雙腿。
“去死吧。”Hayley正對著她蹲下後，又移到旁側，一手捏開她的嘴巴，一手端著那杯水倒入她的口中。
“嗯……唔……”Gloria害怕的蹬了幾下腿，慢慢的閉上眼，向左邊歪下了頭。
“……”an一臉震驚的看著錄像的時間條到達最後一刻，難以置信的轉頭看向他們，“Gloria……”
“不……”Hotch心裏咯噔了一下，視線有些變暗前丟下一句“Hayley不會那樣做”，積了積腳下的力，向辦公室走去。
眾人驚詫的看著他走後，正不知所措時看見Reid又在本子上寫寫畫畫，“右十，左九，右七，左二，停頓，左一，右一，左一，停頓，左四……”
“Reid……”Elle有些擔憂的看著皺眉沈思的他，“她不可能……”
“十，九，七，二十一，一，十四，ji guan，機關。”Reid松下眉頭望向他們。
“Hotch是對的，Hayley不會那樣做，Gloria還活著。”Gideon向他投去讚賞的目光。
作者有話要說： Hayley出現次數挺少的，但是感覺她不會是那種纏著Hotch非要幹什麽那種……
很明顯，Gloria就是那種要幹嘛非要纏著Hotch那種……
兩人即將產生革.命友情 2333333
我覺得那個Unsub是我 【遠目……
☆、告訴我你的選擇③
Gloria的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腿綁在一起，整個人癱在地上。
Hayley驚慌的走來走去，看了她一眼後給自己打了打氣看向前方，“她死了，你可以放了我吧？”
四周傳來一陣輕笑聲，男子輕聲問道：“我怎麽知道她是不是真死了？”
“什麽？”Hayley冷笑一聲，轉身指了指她，“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過來看。”
“Gloria，你以為我跟蹤你的時候被你發現了，我就沒你聰明嗎？”男子拉長了話筒，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看著畫面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女子，“你把水含在嘴裏含那麽久不累嗎？”
Hayley無可奈何的笑著搖著頭，Gloria仍舊躺在地上不動。
“從剛開始的時候你就不停的挑釁我，想要逼我站在你面前？我怎麽會那麽容易上當？”男子自嘲般的笑了笑，“其實你想得沒錯，我確實只敢躲在暗處。但是你知道嗎？成長也許不會改變一個人，但總會讓人學會接受自己。”
“你瘋了嗎？她死了！”Hayley惱怒的攤著手朝他輕吼道。
“嘖嘖……Hayley，即使大聲說話也還是這麽溫柔的你，為什麽要做錯誤的選擇呢？”男子有些惋惜的嘆著氣，“我給你的根本就不是安眠藥。雖然你沒打算弄死她，反而是和她串通好了演一場好戲……”
“你瘋了。”Hayley無語的側過身去。
“不過不巧的是，我把剛剛的錄像發給了Hotch，你可是在裏面叫囂著要他的小女友去死啊。你說以為Gloria死了的Hotch還會來救你嗎？我想還是會吧。”
“Gloria可是都沒給我一個能勸說她殺死你的機會啊，你說等Hotch選擇的時候會不會偏向她一些呢？”男子期待的笑笑，“不過我一向是個公平的人。等Hotch趕來後發現Gloria其實沒死，他就不會偏向於她吧？”
“你想幹什麽？”Hayley疑惑的看向前方。
Gloria擡起頭把水吐了出去，靠著腰和腿的力從地上坐起來，背靠在墻上，眼神空洞的註視著前方，“Hayley，別跟他說話。”
“把你自己和她鎖在一起，”外面丟進來一個手銬，Hayley的胸口出現一個小紅點，“不然我現在就讓你死。”
Hayley撿起手銬，坐在Gloria旁邊，把自己和她銬在一起，從頭頂舉起手展示給他看後，胸前的紅點才消失。
總部會議室裏。
“我們已經確定他自卑而膽小，但他的聲音聽上去卻很有自信。”Elle提到。
“他可能是從事某種不需要參與太多社交活動卻需要不停與人交談的工作，但他不可能被正規大公司錄用，他可能是在某些不入流的小公司裏工作。”an推測道。
“這個工作沒有太大前途，但他卻覺得自己作用很大。在與Hotch對比時，他更加感到心理不平衡。”Gideon提到。
“……我想到一個可能，”聽著他們所闡述的，JJ開口道：“有那樣一個機構，他們有很多雇員每天不停的接電話。通常打電話過去的都是需要傾訴的人，雇員們大多只是隨便聽聽……”
“這就對了，”Reid撐起靠在椅子上的身體，望向他們，“他認為自己幫了他們很多，卻沒有獲得應得的認可。”
“那並不奇怪……”JJ解釋道：“大多數人打電話過去只是單方面的抱怨而已。”
眾人紛紛好奇的看向JJ。
JJ扶了扶額，微笑的看向他們，“我試過。”
“為什麽？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嗎？”Reid冷不丁問了一句。
其實其他人也很擔心，見Reid打了頭陣，紛紛擔憂的看向JJ。
“是關於我失蹤的十一歲的姐姐，不過都過去了，我沒事。”JJ安慰的看了他們一眼後，上前迎著剛趕來的Hotch。
“這是他的畫像，我們去找Garcia。”
一行人走向電腦室，Reid趕上前站到Hotch身側，“Gloria沒事，她還發出一個“有機關”的信號了……”
Hotch定下來心來，感激的看向他，“謝謝你，Reid。”
Garcia通過他們給出的一系列信息查出一百個人，正對照著Hotch給出的畫像一個個確認。
“賤人，賤人，順從我的召喚快現身！”Garcia顯然忽略了身後的一眾人等。
“咳咳……”an提醒了她兩聲。
Garcia點著鼠標眨了眨眼，不禁懊惱的想要回頭時卻找出了畫像中的人，一下又高興的忘了an那兩聲咳，“噢！小賤人，你逃不出我的魔法！”
an扶額。
“Lucas Smith……賤人的名字，”Garcia翻看著地址，“噢……他前不久花光所有積蓄租下了一處……像監獄那種東西？還帶著高科技設備？這世界真是瘋了……”
“給我們地址，Garcia。”
“賓夕法尼亞大道3號……”聽著身後一群人邁開步子，Garcia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握緊的右拳，“加油！給賤人一點顏色看看！”
“你說得對，”Hotch剛走出去幾步，冷不丁回頭附和了一句，“他是賤人。”
話畢，他在眾人驚詫的目光註視下就像什麽都沒發生那樣徑直向外走去。
“噢……”坐在椅子上的Garcia猛一下挺直了背，自語道：“有種共和黨加入民主黨的感覺，哈？”
一行人到達後，Reid擔心的看向Hotch，“你還好嗎？”
Hotch從腰間取下槍，進入作戰狀態前回頭看他，“等她回來後，我要娶她。”
“噢，喔，OK。”Reid皺眉想問什麽時又壓了下去，和他一樣取下自己身上那把隨時等著別人來搶走的Hotch給他的槍。
一行人進去後，找到Lucas所在的位置，包圍住了他。
“放她們走。”Hotch沈穩的聲音。
“我知道你一定記得我，”Lucas圓潤的聲音，“你們站在門外就好，千萬不要跳出來嚇我……”
“不然……”他動了動左手的指揮器，“也許我一失手就不知道崩死了哪一個。”
“……”Hotch分神看了看大幕布上Gloria，緊了緊手中的槍，“你想要什麽？”
“嘿，女士們！”Lucas移開左手打開一個開關，令裏外的人都可以聽見對方的話，“你們心心念念的Hotch來了。”
“Aaron？”Hayley的聲音。
“看來你的死期到了。”Gloria的挑釁。
“Gloria，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有意思……”Lucas的左手重新握住指揮器，“忘了告訴你我本來就是半個身子躺在棺材裏的人，你覺得我還會怕死嗎？”
“我讓Garcia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破解他的機關。”an小聲對Gideon說道。
“你想要什麽？Lucas。”Hotch沈聲問道。
“我想要什麽……”Lucas仿佛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個不停，“我要她們中的一個陪我一起死。”
“那不可能，我知道這都是沖我來，你讓她們走……不管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Hotch的額上開始冒汗。
“聽上去不錯，不是嗎？女士們。”Lucas滿意的問著密室裏的人。
兩個人都沒有回他的話。
“不記得我剛剛告訴你們的嗎？給自己拉拉票吧。”依舊沒人理他，“Gloria你先來吧。”
Gloria一臉不屑的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解著身後自己綁的死結。
“Gloria棄權，Hayley？”
Hayley還沒開口便聽見Gloria小聲嘀咕著，“無視他。”
“Hotch，這太感人了。你上輩子是修了怎樣的福，才換來這兩個女人？”不等Hotch接話，他繼續道：“她們都棄權。那現在到你了……”
Lucas移動著左手的指揮器從Gloria身上照到Hayley身上，“我會給你留一個，只用告訴我你的選擇。”
“這太荒唐了。”Gideon意識到Lucas沒有一絲投降的可能。
“Lucas，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Hotch仍舊抱著一絲希望，“你重病在身，你沒膽面對疾病帶來的痛苦。你想一死了之，甚至都沒有自殺的勇氣。其實你知道我對你從未造成任何傷害，你只是想靠這種方式由我們結束你的生命……”
“別說那些沒用的，告訴我你的選擇。”Lucas毫無回頭之意。
等Hotch再開口時，他打斷道：“如果你還不選，那我幫你選！”
密室裏的Gloria低著頭解著手上的死結，Hayley害怕的閉上了眼。
“不！你讓她們走，我會幫你……”
“我了解我們男人，”Lucas再次打斷，“尤其是你們這種責任心重的男人……”
Gloria手上的結快要解開，她側頭看向Hayley，發覺她身上的紅點從未移動過。她突然想起Reid說過的話，她意識到Lucas從一開始就打算殺Hayley。
“當有人因你們而死時你們總會感到愧疚……”
“……Hayley？”Hayley聽見她的聲音，微微轉頭看向她，看著她有些發紅的眼眶不禁皺起眉。
“上帝為你開了太多窗，卻沒為你關上那扇門……”
“……告訴Aaron……我愛他。”Hayley還沒反應過來時，Gloria已順著手銬的力撲到她身上。
“我只想給你留下無盡……”註意到電腦屏幕上的動靜，Lucas下意識的按下了右手的指揮器，看見中槍的是Gloria後氣得站了起來，“怎麽是你！不能……”
聽到槍擊聲，一行人下意識的向幕布看去，Hotch手中的槍險些滑落，他重新握穩了槍，憤怒的上前一把拍掉他手中的指揮器，強拽著他的衣領狠對上他懦弱的眼神，他將槍口抵在Lucas的脖間，“Son of bitch！告訴我機關的密碼！”
“……我……我不會告訴你，”Lucas緊張的交握著雙手，吞吞吐吐的說：“……殺了我……”
“密碼！”Hotch移開槍，單手掐住他的脖子。
“Garcia遠程控制了……”an看著渾身似在噴火一般的Hotch。
“不！”Lucas看著機關被破解，眼神乞求的戰戰兢兢的看向Hotch，“殺了我……”
“In your dreams！做夢！”Hotch擡手用槍柄將他打暈在地上。
與此同時，Elle打電話叫來救護車。
“Rial……！”Hotch眼中的怒火全無，像丟了魂一般踉蹌的沖進密室，跪在腰部染滿鮮血的Gloria的身旁，握住她的左手放在自己緊皺的眉上，任眼淚無聲的流下。他的喉中顫出無力的呼喚聲，卻換不來她睜開的雙眼，“Stay with me……”
“Aaron……”身後的Hayley試著想要安慰他，卻絲毫沒有引起他的註意。
就好像，這世上，除了他和她，再無更多人。
Gideon扶起還坐著地上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們倆的Hayley，Reid看著地上躺著的Gloria，皺眉眨了眨眼撇了撇嘴轉過身主動接過Hayley走了出去。
an走到Hotch身後，蹲在他身邊查看Gloria的傷勢。
Gideon無奈的看著此刻無助的Hotch，突然意識到——
He can't do this anymore.他沒辦法再做這個工作。
Just can't.
作者有話要說： 肉絲叔快上線了，所以老G得下線了
突然想到Sherry也是金發碧眼，可以和JJ聯系一下，就能刷刷JJ的存在感
有人不知道為什麽Gloria要擋槍嗎？不過下章要說的0.0
☆、至關重要的選擇
中午三點，Hotch仍舊焦急的等在急救室外。
Elle陪Hayley去總部錄口供，an站在Hotch身旁備用，Reid陪Gideon坐在急救室外的長椅上。
“Hotch，她會沒事的。”Hotch緊張的趴在急救室外的大門上，透過中間那層透明的玻璃向內查看情況。an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安慰的話。
“她不能有事。”Hotch趴在門上的雙手由於擔憂而不住的顫抖，an看得憂心的搖了搖頭。
另一邊，Reid雙手撐著下巴皺眉在心裏默默祈禱著Gloria能夠挺過這一劫。
他不住的向急救室的方向看去，雙腳也由於焦慮而不住的抖動起來。
他無意側頭時，才發現Gideon的神情有些呆滯，“Gideon？”
被他這麽一叫，Gideon才收回向前靠著的身子，擡手捏了捏鼻梁看向他，“……”
看著Gideon欲言又止的樣子，Reid不禁為他擔憂起來，“你要不要回去休息？”
Hotch之前讓他們回去，他們都執意要留下。
Gideon搖了搖頭，又向前靠去，神情哀傷的看了眼Hotch後，有些抱歉的看向他，“……我帶你來到行為分析組，如果我自己退出你會覺得失望嗎？”
“我……我不知道。”Reid不解的看著他。
“我希望你能留下。”Gideon偏頭看向前方，放空著思緒，看上去似乎有些麻木，“當我看見Hotch跪在Gloria身旁時，我突然意識到我這幾十年來堅守的職業以及這份職業賦予我的信仰……它們剝奪了我生命裏其他的所有的珍貴的東西……”
“……你……”Reid突然覺得心裏被一塊大石塞住，過了好久他才說出話，“你要離開嗎？”
“我……我很抱歉，”Gideon不舍的看向他，卻很堅定的說：“我已經失無所失了。”
“……我能理解你說的，”Reid默默的低下頭，一滴眼淚不慎滑落。一天之內發生了太多事，他撇了撇嘴，問道：“他們知道嗎？”
“不，”Gideon搖了搖頭，“我想第一個告訴你。”
Reid擡手擦掉眼淚，擡頭勉強對他抿了抿唇，“謝謝。”
晚上八點，Gideon繼an的三次失敗後拿過飯盒遞到Hotch面前。
“你得吃點東西，等她出來了不會希望看到一個倒下的你。”Hotch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我知道，”Hotch巴巴的盯著裏面的情況，“我只是沒有胃口……”
Gideon還想再說什麽時，卻見Hotch的面色放松了些，眾人隨著他的視線微低下身子向裏看去。
醫生正從Gloria做手術的那間病房出來，他看著門外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忍不住拖著疲憊的身體微微朝他們點了點頭。
“她沒事……感謝上帝。”眾人不禁松了口氣，Hotch仍舊低著身子朝裏看著。
他看到醫生就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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