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腿長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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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天一夜將近24小時的奮鬥，事情總算可以告一段落，除了一個多月前的一次高速連環追尾事故，她還沒有這麽忙過呢。收拾收拾，就回去交差了，在人間待的時間過長，還希望神使們不會責怪，要不又要打至少一萬字的匯報了……
“你這麽晚回去……他們……不會把你怎麽樣吧？”
“嗯？誰們？”
“就……那些鬼使啊，感覺地府會比我們的管理更嚴格呢。”
“哦，就這個啊？他們不管我。”
“誒？？”
覺得001不像開玩笑，可是左思右想沒弄明白是為什麽？
001看出了孟瓊玄真眼裏的疑惑，錯開臉，想了想，告訴她也無妨吧。
“嚴格講，我不是地府的人呢。”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想不通了。
“哈？”
“額……神界那尿性你也知道吧，孟婆、判……”001話還沒說完，被小孟瓊強行打斷了。
“神界怎麽了？”
一時嘴快，他差點兒忘了身邊這小東西還是神界的公務員呢，忍不住扶額。
“額，沒怎麽……就是神王那老東……老東跑西顛的大忙人不是不在麽，所以……我這事兒沒人能做主了唄。”除了嘴上把門來了急剎車以外，說得還算是輕描淡寫。
“嗯……神王……”
嘶——
緊張地等著她的下半句，心裏同時默念著：我沒有罵神王、我沒有罵神王、我沒有罵神王……
“我還沒見過她長什麽樣兒呢，不過聽說她很漂亮很漂亮，所以在神界才會有那麽多人願意花功德給自己整容修身，真像見識見識啊……”
“呼……”沒聽到就好。
兩個人上了船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這一回孟瓊玄真特意註意了一下沿河的風景，所謂‘景’自然是沒什麽好看的，但是看著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植物，還有一些忽明忽暗的小生物，在對比自身位置，她發現，001在船上的話行駛速度至少降低3倍。
想趁身後人沒註意，偷偷打量一下，個子……是蠻高的吧，可是也不胖啊，也沒比自己高出3倍去呢……怎麽會這麽壓秤……
“怎……怎麽了？”本來001心裏正琢磨自己今天是怎麽摸上他玄真妹妹腦袋的，所以路上無意識地就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看，犯著楞，眼神就落在那卷卷的馬尾巴上，一動不動。
當‘馬尾巴’回頭的時候，雖然只是餘光，但還是讓他慌張不已。
被、被抓包了……
“啊？沒怎麽啊！怎麽了？”小孟瓊也是偷偷看的，僥幸地認為他不會發現，僥幸地認為他說不定會像第一次在地府入口處時見到他一樣，懶懶地躺著。煩死了嗷……怎麽偏偏就被發現了呢……“我……就是想看看你……多高，嗯，多高。”
佩服，佩服自己，掩飾手段高超。
“一米八三。”
等了會兒，嗯？怎麽沒有反應？
鬼使神差地，繼續像是給組織匯報生平簡歷一樣說了下去。
“凈身高一米八三，體重六十一公斤，腳碼45，血型是A型……”
“哦……”
心想，六十一公斤……三三得九三九二十七三七二十一……他那麽瘦幹什麽！自己一米六五都已經五十二公斤了……可是他告訴自己體重幹什麽……又沒有問他體重……
雖然只是短短一聲‘哦’，但001就像得了糖的孩子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在興奮個什麽勁，也不知道‘哦’字是怎麽刺激到他了，在船上蹭著蹭著貼到了小孟瓊的後背處，輕輕在她耳邊低語。
“腿長兩米哦。”
孟瓊玄真的臉又一次‘騰’地紅了，有一種血管爆炸的感覺，離得太近了……
想躲，便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躥到了一邊站了起來，可是船很小，她這麽一用力，整個船身都晃了起來，連帶自己也站不穩了，向前傾去。她可沒試過從船上掉下去還會不會再化出另一條船借助她啊！
就在快要失去平衡的時候，感受到腰間有一股力量扯住了她。
也就是今天她穿的是背帶褲，要是平時可能就沒地方抓了。
小孟瓊本來就沒有重心，自然是哪邊有力就隨著去了哪邊，摔了個屁墩兒。
“呼……”幸好，幸好沒有掉下去，松了一口氣。
“額，咳咳……你要不要先，起來一下……？”001清了清嗓子說道。
接下來真的是讓小孟瓊無地自容了，她發現才和001接觸不久，可就他老是會讓自己出糗，比如現在，她坐的這個位置實在尷尬！
慌忙起身，不過在她起來之前001又抓住了她的背帶。
“老這麽莽撞，你是……想嘗嘗渡靈河水甜不甜嗎？”
說完就想把自己嘴縫上了，好話不會好好說，他要是早能學會怎麽說話可能也不會死得這麽早了，看來自己還是沒長記性。避免尷尬，他趕緊把腿收回，盤坐在船上。
孟瓊玄真聽了他的話，也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讓自己置於險境，這一程已經不知道被001救了多少次了呢。
可能每個人和每個人的相遇都是意外，但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可能就不是意外，一次一次的幫助、逗弄也不會是巧合。兩個人全然不知，他們的命運在天地之間已經產生交集，那便是抹不開的痕跡了。
在001身上，孟瓊玄真有許多好奇，回去還有一段時間，如果他願意說，真想多了解一些呢。
她將身子轉了90度，像游客坐觀光船一樣坐在擺渡船上，甩甩頭，當先前的糗事都沒有發生過，就不尷尬了。感受到目光註視，001也擡起了頭。
“嗯？”
“我比較好奇……你就像知道那個小區一定會出事一樣，為什麽那麽肯定呢？”
“啊……這個啊，小妹妹，你好奇的事情也太多了，我不過是……不過是覺得不能大意而已，豆腐渣工程了解一下？和人一樣，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善良溫和，誰又知道心裏有沒有裝什麽壞水呢……”
孟瓊玄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啊，現在應該慶幸沒有跳過禦天榮華，我真是太厲害了。”
“嗯……等等！”聽起來有道理啊，剛想表示肯定，很遺憾的是她又覺得不對勁啊！“誰是小妹妹啦？現在你應該叫我小姑姑啊！”
“為什麽？”怎麽看她也沒個姑姑樣兒啊。
小孟瓊把背挺直，義正言辭地和他解釋原因，從神界職務設置開始，講到了體系、運作，反正也不是秘密，很多非人類都知道的，今天就給001科普一下，把他的稱呼給‘糾正’回來。
聽得雲裏霧裏，001都快要睡著了，小丫頭怎麽元氣那麽足啊，神王哪天要是回來了一定得給她頒發一個最佳宣傳委員的稱號。
“……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小妹妹。”
“嘿！是小姑姑！”
“唉……你多大啊就姑姑？”
“我？我16啊。”
“哦……那不巧，我19歲。”
噎得孟瓊玄真沒有話說了，再一次打量了一下001的上半身，並十分仔細地看了他的臉。哪裏像是比自己大呢？臉皮像煮雞蛋似的，那不是小孩子才會有的膚質嗎？行為也是蠻幼稚的，還和自己搶飯吃呢，哼。除了身高以外，沒有哪裏看起來比自己成熟吧！
001可不知道孟瓊玄真自己在心裏揶揄他什麽，想想自己19歲還有些小得意。
“那……那也是小姑姑啊，大家都是這麽叫我的，這是對我們工作表示尊重。”
“哦？別人這麽叫我就要這麽叫咯？”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哎呀……”解釋還解釋不清了，差點把自己都繞進去，“那你是什麽時候來這裏的？”
“哦，什麽時候死的啊？也就半個多月前吧。”
“你看！”
“噗——”
被小孟瓊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如果這時候嘴裏有水怕是真的會噴出來。
“什麽？”
“到哪兒，就按哪兒的年齡算，我死了有一年多了，在這裏，我就是比你大的！”
“好好好，你大，你最大，哥哥什麽都聽你的～”
“你！”
“哈哈哈哈！——”
如此，在屬於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到達了目的地。
“今天還是要再次謝謝你，幫了我好大的忙，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誒，等下！”
“嗯？”
“你不是說，和你一起工作的人都是組隊的嗎？”
“嗯，是呀。”
“那你就沒考慮過找個隊友？”
“我不是正式員工啦，沒有隊友的。”
“那明天，明天你還會路過這裏的對吧？我可不可以和你組隊啊？咱倆一起？”
“……”
“男女……男女搭配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是吧？”還怕孟瓊玄真不答應，非得補上一句。
孟瓊玄真應該也沒有想到001會這麽問吧，詫異寫了滿臉。
“……如何？”
“唔……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這個我也做不了主呢，而且你老逃出來，被發現真的會很慘的，罪就贖不清了。走咯，晚安。”
“哦，晚安。”
孟瓊玄真已經離開很久了，001隨便找了個石頭倚著，閉上眼睛，自問自答。
“你也覺得我一定有罪吧？”
“嗯，可能真的有吧……”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和兩位主角類似的尷尬經歷很多人都有吧。
我就記得有個同學，女生，課間操結束，回班的時候樓梯人很多。走著走著前面的男生不知道為什麽停下來了，然後……那個女生的高度，剛好就‘親’到了前面男生的……pp。
我發誓我沒笑哦
啊～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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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麽晚回去……他們……不會把你怎麽樣吧？”
“嗯？誰們？”
“就……那些鬼使啊，感覺地府會比我們的管理更嚴格呢。”
“哦，就這個啊？他們不管我。”
“誒？？”
覺得001不像開玩笑，可是左思右想沒弄明白是為什麽？
001看出了孟瓊玄真眼裏的疑惑，錯開臉，想了想，告訴她也無妨吧。
“嚴格講，我不是地府的人呢。”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想不通了。
“哈？”
“額……神界那尿性你也知道吧，孟婆、判……”001話還沒說完，被小孟瓊強行打斷了。
“神界怎麽了？”
一時嘴快，他差點兒忘了身邊這小東西還是神界的公務員呢，忍不住扶額。
“額，沒怎麽……就是神王那老東……老東跑西顛的大忙人不是不在麽，所以……我這事兒沒人能做主了唄。”除了嘴上把門來了急剎車以外，說得還算是輕描淡寫。
“嗯……神王……”
嘶——
緊張地等著她的下半句，心裏同時默念著：我沒有罵神王、我沒有罵神王、我沒有罵神王……
“我還沒見過她長什麽樣兒呢，不過聽說她很漂亮很漂亮，所以在神界才會有那麽多人願意花功德給自己整容修身，真像見識見識啊……”
“呼……”沒聽到就好。
兩個人上了船之後，便不再說話了。
這一回孟瓊玄真特意註意了一下沿河的風景，所謂‘景’自然是沒什麽好看的，但是看著奇形怪狀、五花八門的植物，還有一些忽明忽暗的小生物，在對比自身位置，她發現，001在船上的話行駛速度至少降低3倍。
想趁身後人沒註意，偷偷打量一下，個子……是蠻高的吧，可是也不胖啊，也沒比自己高出3倍去呢……怎麽會這麽壓秤……
“怎……怎麽了？”本來001心裏正琢磨自己今天是怎麽摸上他玄真妹妹腦袋的，所以路上無意識地就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看，犯著楞，眼神就落在那卷卷的馬尾巴上，一動不動。
當‘馬尾巴’回頭的時候，雖然只是餘光，但還是讓他慌張不已。
被、被抓包了……
“啊？沒怎麽啊！怎麽了？”小孟瓊也是偷偷看的，僥幸地認為他不會發現，僥幸地認為他說不定會像第一次在地府入口處時見到他一樣，懶懶地躺著。煩死了嗷……怎麽偏偏就被發現了呢……“我……就是想看看你……多高，嗯，多高。”
佩服，佩服自己，掩飾手段高超。
“一米八三。”
等了會兒，嗯？怎麽沒有反應？
鬼使神差地，繼續像是給組織匯報生平簡歷一樣說了下去。
“凈身高一米八三，體重六十一公斤，腳碼45，血型是A型……”
“哦……”
心想，六十一公斤……三三得九三九二十七三七二十一……他那麽瘦幹什麽！自己一米六五都已經五十二公斤了……可是他告訴自己體重幹什麽……又沒有問他體重……
雖然只是短短一聲‘哦’，但001就像得了糖的孩子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在興奮個什麽勁，也不知道‘哦’字是怎麽刺激到他了，在船上蹭著蹭著貼到了小孟瓊的後背處，輕輕在她耳邊低語。
“腿長兩米哦。”
孟瓊玄真的臉又一次‘騰’地紅了，有一種血管爆炸的感覺，離得太近了……
想躲，便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躥到了一邊站了起來，可是船很小，她這麽一用力，整個船身都晃了起來，連帶自己也站不穩了，向前傾去。她可沒試過從船上掉下去還會不會再化出另一條船借助她啊！
就在快要失去平衡的時候，感受到腰間有一股力量扯住了她。
也就是今天她穿的是背帶褲，要是平時可能就沒地方抓了。
小孟瓊本來就沒有重心，自然是哪邊有力就隨著去了哪邊，摔了個屁墩兒。
“呼……”幸好，幸好沒有掉下去，松了一口氣。
“額，咳咳……你要不要先，起來一下……？”001清了清嗓子說道。
接下來真的是讓小孟瓊無地自容了，她發現才和001接觸不久，可就他老是會讓自己出糗，比如現在，她坐的這個位置實在尷尬！
慌忙起身，不過在她起來之前001又抓住了她的背帶。
“老這麽莽撞，你是……想嘗嘗渡靈河水甜不甜嗎？”
說完就想把自己嘴縫上了，好話不會好好說，他要是早能學會怎麽說話可能也不會死得這麽早了，看來自己還是沒長記性。避免尷尬，他趕緊把腿收回，盤坐在船上。
孟瓊玄真聽了他的話，也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讓自己置於險境，這一程已經不知道被001救了多少次了呢。
可能每個人和每個人的相遇都是意外，但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可能就不是意外，一次一次的幫助、逗弄也不會是巧合。兩個人全然不知，他們的命運在天地之間已經產生交集，那便是抹不開的痕跡了。
在001身上，孟瓊玄真有許多好奇，回去還有一段時間，如果他願意說，真想多了解一些呢。
她將身子轉了90度，像游客坐觀光船一樣坐在擺渡船上，甩甩頭，當先前的糗事都沒有發生過，就不尷尬了。感受到目光註視，001也擡起了頭。
“嗯？”
“我比較好奇……你就像知道那個小區一定會出事一樣，為什麽那麽肯定呢？”
“啊……這個啊，小妹妹，你好奇的事情也太多了，我不過是……不過是覺得不能大意而已，豆腐渣工程了解一下？和人一樣，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善良溫和，誰又知道心裏有沒有裝什麽壞水呢……”
孟瓊玄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啊，現在應該慶幸沒有跳過禦天榮華，我真是太厲害了。”
“嗯……等等！”聽起來有道理啊，剛想表示肯定，很遺憾的是她又覺得不對勁啊！“誰是小妹妹啦？現在你應該叫我小姑姑啊！”
“為什麽？”怎麽看她也沒個姑姑樣兒啊。
小孟瓊把背挺直，義正言辭地和他解釋原因，從神界職務設置開始，講到了體系、運作，反正也不是秘密，很多非人類都知道的，今天就給001科普一下，把他的稱呼給‘糾正’回來。
聽得雲裏霧裏，001都快要睡著了，小丫頭怎麽元氣那麽足啊，神王哪天要是回來了一定得給她頒發一個最佳宣傳委員的稱號。
“……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小妹妹。”
“嘿！是小姑姑！”
“唉……你多大啊就姑姑？”
“我？我16啊。”
“哦……那不巧，我19歲。”
噎得孟瓊玄真沒有話說了，再一次打量了一下001的上半身，並十分仔細地看了他的臉。哪裏像是比自己大呢？臉皮像煮雞蛋似的，那不是小孩子才會有的膚質嗎？行為也是蠻幼稚的，還和自己搶飯吃呢，哼。除了身高以外，沒有哪裏看起來比自己成熟吧！
001可不知道孟瓊玄真自己在心裏揶揄他什麽，想想自己19歲還有些小得意。
“那……那也是小姑姑啊，大家都是這麽叫我的，這是對我們工作表示尊重。”
“哦？別人這麽叫我就要這麽叫咯？”
“哎呀不是這個意思，哎呀……”解釋還解釋不清了，差點把自己都繞進去，“那你是什麽時候來這裏的？”
“哦，什麽時候死的啊？也就半個多月前吧。”
“你看！”
“噗——”
被小孟瓊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如果這時候嘴裏有水怕是真的會噴出來。
“什麽？”
“到哪兒，就按哪兒的年齡算，我死了有一年多了，在這裏，我就是比你大的！”
“好好好，你大，你最大，哥哥什麽都聽你的～”
“你！”
“哈哈哈哈！——”
如此，在屬於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到達了目的地。
“今天還是要再次謝謝你，幫了我好大的忙，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誒，等下！”
“嗯？”
“你不是說，和你一起工作的人都是組隊的嗎？”
“嗯，是呀。”
“那你就沒考慮過找個隊友？”
“我不是正式員工啦，沒有隊友的。”
“那明天，明天你還會路過這裏的對吧？我可不可以和你組隊啊？咱倆一起？”
“……”
“男女……男女搭配啊，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是吧？”還怕孟瓊玄真不答應，非得補上一句。
孟瓊玄真應該也沒有想到001會這麽問吧，詫異寫了滿臉。
“……如何？”
“唔……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這個我也做不了主呢，而且你老逃出來，被發現真的會很慘的，罪就贖不清了。走咯，晚安。”
“哦，晚安。”
孟瓊玄真已經離開很久了，001隨便找了個石頭倚著，閉上眼睛，自問自答。
“你也覺得我一定有罪吧？”
“嗯，可能真的有吧……”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和兩位主角類似的尷尬經歷很多人都有吧。
我就記得有個同學，女生，課間操結束，回班的時候樓梯人很多。走著走著前面的男生不知道為什麽停下來了，然後……那個女生的高度，剛好就‘親’到了前面男生的……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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