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頭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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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知心口堵著一口氣出門去公司。
她跟兩個朋友合資的公司確實經營不善，正在虧損。卓安話雖說得難聽，倒也不是胡說。
不知不覺間，公司已經淪為擺設。
林恩知學的是服裝設計，畢業之後跟兩個朋友合夥創了服裝品牌。當初幾個人都幹勁十足，天真的以為憑借自己的才學和時尚眼光一定能脫穎而出。
現實卻是維持收支平衡都勉強，好在幾人都是不差錢的富二代，雖然一直處於虧損狀態，誰也沒喊停。
公司開著好歹不算游手好閑。
今天被卓安冷嘲熱諷，她除了惱怒之外不由開始深思，自己長這麽大，所有的一切都是家裏給的。
就連跟卓安的婚姻都是家裏用生意換來的！
拋開家世，她還有什麽？
怨不得卓安看不起她。
車在寫字樓下停穩，林恩知在車裏坐了幾分鐘，努力梳理亂麻一樣的思緒。公司不能再這樣下去，一定要想辦法改善。
電梯一路上樓，她腦子裏一遍遍過著公司現狀，越想眉頭皺得越緊。太散漫隨性了，包括她在內都對公司的事幾乎不聞不問，能好才怪。
跨出電梯那一瞬，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孫虹和許舟揚可能根本不在公司，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三個幾乎難以在公司聚齊。
默默嘆口氣，簡直亂七八糟。
拐出電梯間就是公司大門，前臺兩個文員見她來了，手忙腳亂地把什麽東西藏起來。換做平時她根本不會在意，可今天不一樣。
前臺是公司門面，被客戶撞見這情形像什麽話？她以前心真夠大的，這麽明顯消極怠工都能容忍，底下還不知道怎麽趁他們幾個不在時候散漫。
心思轉著，人已到了前臺。兩個文員只是有點不自在，臉上一絲上班摸魚被抓現行得緊張都沒有。其中一個平時嘴特別甜的還笑著跟她打招呼，“林小姐，您來啦。”
空氣中殘留著鹵味特有的味道，林恩知皺眉掃了眼桌面，竟然看到一塊匆忙間被掃到角落雞爪骨頭！
頓時，臉沈了下來。“你們上班時間啃雞爪？”
兩個文員見她臉色不對，終於露出點忐忑來。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嘴甜的那個從抽屜裏拿出幾包真空包裝的鹵雞爪遞給她，討好地笑著，“呃……林小姐，你也嘗嘗。有一點微辣，味道不錯。”
林恩知目光落在遞到面前的雞爪上，仿佛又看到卓安面帶不屑地嘲諷她的公司只是擺設。心裏一直沒出撒的火登時騰了起來，胡亂抓起雞爪往兩人身上砸去，怒道：“我是請你們來啃雞爪的嗎？再讓我看到第二次你們就自己滾！”
兩個文員嚇壞了，林恩知在她們眼裏一直是好說話的老板，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這麽大火。兩人這個時候也沒心思去猜她今天怎麽了，連連點頭保證再也不敢了。
林恩知還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高跟鞋發洩一樣大力敲在地上。去辦公室短短幾步路，目光所及，幾乎所有人都在摸魚。不是在瀏覽無關網頁就是在購物，還有三三兩兩大聲閑聊電視劇的！
員工消極怠工至此，公司不虧損才怪！
拐進孫虹的辦公室，反手甩上門。
孫虹被這動靜嚇一跳，擡頭想罵人。怎麽回事？她是好說話，卻也不是誰都能來她這摔門。是誰不想混了？
見是林恩知，到嘴邊的話硬是咽了回去。
換作別人她肯定要說兩句，林恩知不一樣。她自從跟卓安結婚之後就成了怨婦，怨婦怨氣大，拍桌摔椅是常態。
她早說了，卓安那個渣根本不值得她倒貼，早離婚早止損，別讓渣渣占半點便宜。
“又吵架了？卓安他爸昨天擺壽宴，他沒跟你演恩愛夫妻大秀恩愛？”
不提還好，一提林恩知心裏又是一陣堵。去他媽的恩愛夫妻，就差沒大打出手了！
把手提包往沙發上一扔，“舟揚在公司嗎？叫他過來，我們開個會。”
孫虹見她這樣一頭霧水，“開會？開什麽會？誒，你又在卓渣那裏受了什麽刺激？”
她今天很不對勁，平時跟卓安吵架，來了肯定要對卓安一通數落控訴，今天竟然跳過這個話題？
林恩知陰著臉做了個深呼吸，才咬牙道：“那個混蛋，看我處處不順眼，嘲笑我們的公司沒賺過一分錢！可你猜我剛剛在前臺看到了什麽？前臺竟然上班時間啃雞爪！打電話叫舟揚過來，我們開個會，公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孫虹頓時覺得頭疼，卓渣名不虛傳，專往人痛處捅刀。林恩知心高氣傲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奚落？
整頓公司她沒意見，可他們夫妻把戰火燒到公司來是不是有點殃及池魚？
電話撥通，許舟揚懶洋洋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他餵了一聲之後打了個打呵欠，揉揉眼角擠出的淚水，帶著睡意含糊道：“一大早的什麽事？不是急事我掛了啊。”
孫虹嘴一撇，大少爺還沒起床呢。
“急，不急能給你打電話？趕緊來公司，要開股東大會。”
再瞄一眼陰著臉的林恩知，覺得自己貼心閨蜜的角色好辛苦，既要安撫怨婦又要照顧媽寶男。
沒錯，許舟揚是個十足的媽寶。許母把兒子照顧得無微不至，不想進自家公司又不想被人說游手好閑，那就出錢讓他跟人合資創業，讓合夥人操心省得他勞累。
反正她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繼承家業，小兒子享受人生，沒毛病。許舟揚也總是把我媽說掛嘴邊，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感人畫面。
許舟揚根本沒把孫虹的話聽進去，又打了個呵欠，“什麽股東大會？公司又缺錢了？缺多少？我讓我媽轉賬過去。”
孫虹嘖了一聲，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三個股東開會的目的只剩一個——拿錢填虧空。
“少烏鴉嘴，趕緊過來！”
掛了電話，孫虹長籲一口氣，說個事怎麽這麽費勁？
半個多小時後，許舟揚終於來了。
花襯衫粉西裝，騷出天際。
孫虹上下一掃，都說急事了，這貨還有閑心打扮。
林恩知見人到齊了，立即起身，“去會議室。”
許舟揚見她疾步從自己身邊經過，連聲招呼都不打，回頭對孫虹使眼色，她是怎麽了？
孫虹聳聳肩，也出了辦公室。許舟揚跟上，低聲道：“他們又吵架了？”
“他們有不吵架的時候嗎？”這不是廢話嗎？孫虹翻了個大白眼，她始終不明白林恩知怎麽就跟卓安死磕上了。
卓安是有錢又有顏，渾身金光閃閃亮瞎眼。但凡他對林恩知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她都支持林恩知去倒貼，可卓安明擺對她毫無感覺，甚至心裏還疑似有別人。
偏偏林恩知不信邪，撞得滿頭是包還是要嫁。結果活活把自己搞成怨婦。
“所以，十萬火急地叫我過來調解夫妻矛盾？”許舟揚一頭霧水，他又不是金牌調解員。
“就你？別添亂就謝天謝地了。”
他們三個人關系這麽鐵，當初林恩知要往火坑裏跳，他不勸著還給出謀劃策。豬一樣的隊友就是說他！
“恩知被卓渣奚落公司不賺錢。這不，要整改。”
許舟揚不以為然，他們就是普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開個不賺錢的公司裝點門面又沒傷天害理，他心安理得。
三人各自挑了位置坐下，林恩知直奔主題，“公司已經連續虧損一年，必須整改！”
孫虹靠著椅背，雙手環在胸前，皺眉不解，“我們的設計又潮又酷，竟然會賣不好，沒道理啊！”
雖然他們三個不差錢，但公司不賺錢還是叫人心裏不爽。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貼錢還搞個屁。
許舟揚就沒那麽多想法，虧的那點錢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麽。低頭刷著手機，心不在焉道：“我不懂這些，你們說，我盡力配合。要不先讓我媽轉點錢過來，砸一波廣告？”
孫虹哼了一聲，“我要是你媽，我先把你砸了！”
“說正事吶，你搗什麽亂。聽聽恩知怎麽說。”
孫虹朝林恩知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實話，她的想法跟許舟揚差不多，那點虧損算不了什麽，自然也不上心。既然不上心，又哪會有想法。
想來林恩知也一樣，要不是被卓安刺激到，她應該也很安於現狀。
林恩知正色道：“我們目前的風格市場反應並不好，是不是考慮調整一下？或者開辟新的系列？至於營銷，根本沒有，銷量能上去才怪！”
許舟揚一邊刷手機一邊點頭，“我就說砸一波廣告，找幾個能帶貨的小明星代言一下，銷量不就……”
話說一半突然頓了頓，緊接著罵了句臟話，“靠！卓安上頭條了！卓氏集團總裁深夜酒吧買醉，臉上驚現抓痕，夫妻不和傳言被證實！”
孫虹倒吸口涼氣，昨天是什麽日子？卓父大擺壽宴，卓安還出去買醉？未免太不給林恩知留臉了？
還有，臉上抓痕？
他們終於從吵架升級到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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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公司已經淪為擺設。
林恩知學的是服裝設計，畢業之後跟兩個朋友合夥創了服裝品牌。當初幾個人都幹勁十足，天真的以為憑借自己的才學和時尚眼光一定能脫穎而出。
現實卻是維持收支平衡都勉強，好在幾人都是不差錢的富二代，雖然一直處於虧損狀態，誰也沒喊停。
公司開著好歹不算游手好閑。
今天被卓安冷嘲熱諷，她除了惱怒之外不由開始深思，自己長這麽大，所有的一切都是家裏給的。
就連跟卓安的婚姻都是家裏用生意換來的！
拋開家世，她還有什麽？
怨不得卓安看不起她。
車在寫字樓下停穩，林恩知在車裏坐了幾分鐘，努力梳理亂麻一樣的思緒。公司不能再這樣下去，一定要想辦法改善。
電梯一路上樓，她腦子裏一遍遍過著公司現狀，越想眉頭皺得越緊。太散漫隨性了，包括她在內都對公司的事幾乎不聞不問，能好才怪。
跨出電梯那一瞬，她才後知後覺地想到孫虹和許舟揚可能根本不在公司，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三個幾乎難以在公司聚齊。
默默嘆口氣，簡直亂七八糟。
拐出電梯間就是公司大門，前臺兩個文員見她來了，手忙腳亂地把什麽東西藏起來。換做平時她根本不會在意，可今天不一樣。
前臺是公司門面，被客戶撞見這情形像什麽話？她以前心真夠大的，這麽明顯消極怠工都能容忍，底下還不知道怎麽趁他們幾個不在時候散漫。
心思轉著，人已到了前臺。兩個文員只是有點不自在，臉上一絲上班摸魚被抓現行得緊張都沒有。其中一個平時嘴特別甜的還笑著跟她打招呼，“林小姐，您來啦。”
空氣中殘留著鹵味特有的味道，林恩知皺眉掃了眼桌面，竟然看到一塊匆忙間被掃到角落雞爪骨頭！
頓時，臉沈了下來。“你們上班時間啃雞爪？”
兩個文員見她臉色不對，終於露出點忐忑來。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嘴甜的那個從抽屜裏拿出幾包真空包裝的鹵雞爪遞給她，討好地笑著，“呃……林小姐，你也嘗嘗。有一點微辣，味道不錯。”
林恩知目光落在遞到面前的雞爪上，仿佛又看到卓安面帶不屑地嘲諷她的公司只是擺設。心裏一直沒出撒的火登時騰了起來，胡亂抓起雞爪往兩人身上砸去，怒道：“我是請你們來啃雞爪的嗎？再讓我看到第二次你們就自己滾！”
兩個文員嚇壞了，林恩知在她們眼裏一直是好說話的老板，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這麽大火。兩人這個時候也沒心思去猜她今天怎麽了，連連點頭保證再也不敢了。
林恩知還是覺得胸口火燒火燎，高跟鞋發洩一樣大力敲在地上。去辦公室短短幾步路，目光所及，幾乎所有人都在摸魚。不是在瀏覽無關網頁就是在購物，還有三三兩兩大聲閑聊電視劇的！
員工消極怠工至此，公司不虧損才怪！
拐進孫虹的辦公室，反手甩上門。
孫虹被這動靜嚇一跳，擡頭想罵人。怎麽回事？她是好說話，卻也不是誰都能來她這摔門。是誰不想混了？
見是林恩知，到嘴邊的話硬是咽了回去。
換作別人她肯定要說兩句，林恩知不一樣。她自從跟卓安結婚之後就成了怨婦，怨婦怨氣大，拍桌摔椅是常態。
她早說了，卓安那個渣根本不值得她倒貼，早離婚早止損，別讓渣渣占半點便宜。
“又吵架了？卓安他爸昨天擺壽宴，他沒跟你演恩愛夫妻大秀恩愛？”
不提還好，一提林恩知心裏又是一陣堵。去他媽的恩愛夫妻，就差沒大打出手了！
把手提包往沙發上一扔，“舟揚在公司嗎？叫他過來，我們開個會。”
孫虹見她這樣一頭霧水，“開會？開什麽會？誒，你又在卓渣那裏受了什麽刺激？”
她今天很不對勁，平時跟卓安吵架，來了肯定要對卓安一通數落控訴，今天竟然跳過這個話題？
林恩知陰著臉做了個深呼吸，才咬牙道：“那個混蛋，看我處處不順眼，嘲笑我們的公司沒賺過一分錢！可你猜我剛剛在前臺看到了什麽？前臺竟然上班時間啃雞爪！打電話叫舟揚過來，我們開個會，公司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孫虹頓時覺得頭疼，卓渣名不虛傳，專往人痛處捅刀。林恩知心高氣傲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奚落？
整頓公司她沒意見，可他們夫妻把戰火燒到公司來是不是有點殃及池魚？
電話撥通，許舟揚懶洋洋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他餵了一聲之後打了個打呵欠，揉揉眼角擠出的淚水，帶著睡意含糊道：“一大早的什麽事？不是急事我掛了啊。”
孫虹嘴一撇，大少爺還沒起床呢。
“急，不急能給你打電話？趕緊來公司，要開股東大會。”
再瞄一眼陰著臉的林恩知，覺得自己貼心閨蜜的角色好辛苦，既要安撫怨婦又要照顧媽寶男。
沒錯，許舟揚是個十足的媽寶。許母把兒子照顧得無微不至，不想進自家公司又不想被人說游手好閑，那就出錢讓他跟人合資創業，讓合夥人操心省得他勞累。
反正她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繼承家業，小兒子享受人生，沒毛病。許舟揚也總是把我媽說掛嘴邊，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感人畫面。
許舟揚根本沒把孫虹的話聽進去，又打了個呵欠，“什麽股東大會？公司又缺錢了？缺多少？我讓我媽轉賬過去。”
孫虹嘖了一聲，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三個股東開會的目的只剩一個——拿錢填虧空。
“少烏鴉嘴，趕緊過來！”
掛了電話，孫虹長籲一口氣，說個事怎麽這麽費勁？
半個多小時後，許舟揚終於來了。
花襯衫粉西裝，騷出天際。
孫虹上下一掃，都說急事了，這貨還有閑心打扮。
林恩知見人到齊了，立即起身，“去會議室。”
許舟揚見她疾步從自己身邊經過，連聲招呼都不打，回頭對孫虹使眼色，她是怎麽了？
孫虹聳聳肩，也出了辦公室。許舟揚跟上，低聲道：“他們又吵架了？”
“他們有不吵架的時候嗎？”這不是廢話嗎？孫虹翻了個大白眼，她始終不明白林恩知怎麽就跟卓安死磕上了。
卓安是有錢又有顏，渾身金光閃閃亮瞎眼。但凡他對林恩知有一絲一毫的好感她都支持林恩知去倒貼，可卓安明擺對她毫無感覺，甚至心裏還疑似有別人。
偏偏林恩知不信邪，撞得滿頭是包還是要嫁。結果活活把自己搞成怨婦。
“所以，十萬火急地叫我過來調解夫妻矛盾？”許舟揚一頭霧水，他又不是金牌調解員。
“就你？別添亂就謝天謝地了。”
他們三個人關系這麽鐵，當初林恩知要往火坑裏跳，他不勸著還給出謀劃策。豬一樣的隊友就是說他！
“恩知被卓渣奚落公司不賺錢。這不，要整改。”
許舟揚不以為然，他們就是普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開個不賺錢的公司裝點門面又沒傷天害理，他心安理得。
三人各自挑了位置坐下，林恩知直奔主題，“公司已經連續虧損一年，必須整改！”
孫虹靠著椅背，雙手環在胸前，皺眉不解，“我們的設計又潮又酷，竟然會賣不好，沒道理啊！”
雖然他們三個不差錢，但公司不賺錢還是叫人心裏不爽。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貼錢還搞個屁。
許舟揚就沒那麽多想法，虧的那點錢在他眼裏根本不算什麽。低頭刷著手機，心不在焉道：“我不懂這些，你們說，我盡力配合。要不先讓我媽轉點錢過來，砸一波廣告？”
孫虹哼了一聲，“我要是你媽，我先把你砸了！”
“說正事吶，你搗什麽亂。聽聽恩知怎麽說。”
孫虹朝林恩知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實話，她的想法跟許舟揚差不多，那點虧損算不了什麽，自然也不上心。既然不上心，又哪會有想法。
想來林恩知也一樣，要不是被卓安刺激到，她應該也很安於現狀。
林恩知正色道：“我們目前的風格市場反應並不好，是不是考慮調整一下？或者開辟新的系列？至於營銷，根本沒有，銷量能上去才怪！”
許舟揚一邊刷手機一邊點頭，“我就說砸一波廣告，找幾個能帶貨的小明星代言一下，銷量不就……”
話說一半突然頓了頓，緊接著罵了句臟話，“靠！卓安上頭條了！卓氏集團總裁深夜酒吧買醉，臉上驚現抓痕，夫妻不和傳言被證實！”
孫虹倒吸口涼氣，昨天是什麽日子？卓父大擺壽宴，卓安還出去買醉？未免太不給林恩知留臉了？
還有，臉上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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