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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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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商朝難得的和平之所。要說其中沒有孔宣的功勞,九玄還真不信。

與白澤對視一眼,九玄覺得,這時候還是由她這個中人來開口比較好。於是,帶著盈盈笑意,九玄說道:“這你可不能怪白澤,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機緣送到你的面前,誰知你竟理也不理,就這麽放任她離去,不然,我們也不會一下凡就奔著你這裏來了。”

眼珠轉了轉,孔宣眼中狐疑,他遲疑地問道:“你指得不會是剛剛那個腦子有病連凡人都好意思奪舍的女修吧?”說著,他忙不疊地搖頭,“要是你說的機緣是她,我寧願去給大鵬當侍童也不願意跟這樣的人扯上關系!”

“你是說她不是將蘇妲己殺了,而是奪舍!”九玄驚訝地回道,修行之人,有急功近利走入邪道的,有終其一生無所成就郁郁不得志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為天之驕子,但兢兢業業求道的也好,劍走偏鋒入魔的也罷,奪舍之事,除非確實沒了法子,不然,就是魔修,也不屑於做這種事情。況且素心好歹也是天庭正神。

冷冷一笑,九玄對白澤說道:“我還說你的計策太過毒辣,卻不想遇上了更狠毒的。”

白澤溫文地回答:“所以我才告訴你,對於有些人,半點也心軟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天冷手抖,我會盡量更新完的

☆、告知

被控訴心軟的九玄也不生氣,只是,對於這個總是喜歡潑她冷水的男人,九玄覺得,還是不要太長他威風的好。

正巧,上次見面太過匆忙,這一次,她倒是可以近距離好好地觀察這聖人之下的第一人。可惜,白澤怎麽可能樂意自家丫頭拖著下巴欣賞別的野男人。趕在孔宣發飆之前,他扯了扯九玄的衣服,在她楞神的回望他時趁機攬住她的肩膀,對著孔宣和藹地說道那麽:

“瞧你嬸嬸,頭一回見小輩竟然高興地過了頭了,她不過是太興奮了,還請侄兒勿怪。”

孔宣聞言別過臉,嘟囔道:“我才不會跟個女人一般見識。”尤其是在他認出這位跟當年被他誤認為是生母的是同一位的時候,心中被尷尬填滿,孔宣偷偷的用餘光打量著九玄,口是心非道:“還有,你可別亂認親戚,我可沒有比我還年輕的長輩。”

“你……”九玄不說話了,她怒瞪著白澤,眼裏在說,你家的孩子一定要這個家長親自處理。白澤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以示安慰,看了呀一臉倔強的孔宣,溫和地說道:“我與九玄能夠成為道侶,說來還要感謝你爹爹這個媒人,若不是我身份特殊,早該邀請你們參加我二人的婚禮才對,如今才讓你正式見她,已是虧欠,還是說,你連我這個與你父親情同手足的叔叔也不肯認了?”

“切,你還真是那麻煩家夥的兄弟,一個被困在不死火山不得自由,一個看似自由實則身不由己。”滿嘴不客氣,神態卻是緩和了下來。

看得白澤心中一嘆,這吃軟不吃硬的性格,跟盤鳳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倒是真有些擔心,這孩子要是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世,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可如今箭在弦上,他卻是不得不把這件連盤鳳自己都一頭霧水的事情給抖出來了,但願,這孩子不會多嘴的跑去責問盤鳳吧。這麽多年,老友困守不死火山,吃得苦已經夠多了。他實在不想他因為這些前塵往事,再傷心一回。

整理了下思緒,白澤笑道:“所以才需要侄兒你出面尋這機緣吶!”

聞言,孔宣皺了眉頭,“你不會真想讓我接觸那個女修吧?”開玩笑,本來就運行修道不近女色,不然他也不會在沒有名師指點,空有至寶的情況下有如今的修為,對於素心那樣一看就被欲望填滿的女人,他更是敬謝不敏,當然,如果實在有這個必要的話……

“侄兒莫氣,聽我說完,那女子不過是一馬前卒,不足掛懷,跟大鵬侄兒的機緣扯上關系的,是那女子的身後之人?”

“身後之人?”孔宣顰眉沈思,說道:“也對,那女人好歹是個天仙,不是什麽大能,也沒那能力促使她舍棄自己的法身折損修為去奪舍一個連?靈根都沒有只是空有一身媚骨的凡人。只是,大鵬什麽時候跟這樣的人扯上關系,不應該呀?”

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弟弟,只是憑他那單純到混到現在連趙公明那樣的家夥都比不過,只在截教中有了一個羽翼仙的諢名還沾沾自喜的樣子,他是真不覺得這樣的人能和某些大能扯上關系。

瞄了始終保持微笑的白澤一眼,孔宣心裏補充了一句,眼前這個笑面虎除外。

白澤嘆氣,說道:“本來是不應有關系,說起來,卻是怪我……”於是,他將當年的種種詳細道來。帶他說完,孔宣的臉色已是漆黑一片。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和鵬鵬是那兩,不是那三白癡被算計下的產物,而鵬鵬還被算計的先天不良咯!”孔宣滿臉陰沈,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澤連連點頭,“你該早有察覺才是,明明是鳳凰之子,你和大鵬卻是一個只繼承鳳冠鳳尾另一個是鳳羽和鳳翼,偏偏還一個能號令走獸一個喜親近游魚,盤鳳身為鳳族族長,血脈之力比普通族人強的多,除非是與他同等級的祖龍跟祖麒麟,不然哪個父體能讓你們生來就與眾不同,之所以偏向了盤鳳,還是因為他在孕育你的時候沒有和那兩位有進一步接觸罷了。”

“呵呵,你這麽說本座還得謝謝羅睺引動龍鳳麒麟三族大亂,才沒讓我和鵬鵬變成真的比四不像還要四不像咯?”

白澤覺得,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麽叫做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他早就被射得千瘡百孔了。抹了抹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掃了眼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聽故事的女人。突然覺得,告訴她詳情這件事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九玄感覺到白澤哀怨的目光,沖著他燦爛一笑,笑容裏好像在說,不是我不幫你解圍,只是這樣看你樂子的機會著實不多。

好在,孔宣雖然暫時接受不能,卻極為明白事理,見白澤不回答,沈默了一會兒,他幽幽開口:“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個,還有誰知道?”最關鍵的是,這件事他父親和鵬鵬知不知道?

白澤默然,回道:“如果你想,這件事等你拿回昊天和瑤池身上的陰陽之氣的時候,親自去告訴他們也行。至於那單獨被瑤姬吸收的一小部分。”

孔宣擡頭,看著出現在白澤手裏的那顆凝結著純陰之氣的心臟,耳中響過白澤那充滿自信的語調,

“若我推算沒錯,瑤姬之所以鬼迷心竅的嫁與楊天佑,正是因為被孽龍奪去心臟,失了陰氣本源,好在,讓我等手上無需沾上那不必要的因果。如今她的二兒子,怕是就要出師了。”

“他出不出師跟我們有什麽關系?難道你想用他來對付昊天?”

白澤點頭應是,雖說因為昊天的個性,必然會將一切責任推到瑤池身上,日後楊戩就是要報覆,也是找瑤池清算,但別忘了,當年處理這件事的人可是素心。如今素心奪舍了蘇妲己進入朝歌,早晚有一天,他們兩個人會碰個正著,雖不知素心會被怎樣處理,在女媧因封神劫不到大劫過去不能出面的情況下,昊天就是想將素心提前滅口,恐怕也會讓那女人找到機會將他們的關系大白於天下,到時候,名聲臭了的可就不是女媧,而是昊天了。

只要楊戩不傻,在天庭稍作打聽,自然會將疑心轉到這位看上去懦弱無能的舅舅身上,而這,就是他們讓玉帝“陪著”王母一起下凡的最佳契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居然在十二點前趕完了,手凍僵了……

☆、金錢

商定好一幹事宜,因孔宣這些年為護持商朝國運而得了不少功德,前不久終於將善屍斬出,為防止意外,再三叮囑封神劫過去之前只能讓善屍出面行事,到時即使真被西方佛門俘獲,也不會殃及本身。

孔宣又不是那不知好歹的,明白兩人好意,雖覺得在聖人不能出手的情況下沒什能威脅自己的,但還是乖乖的放出了善屍,更是將自己的五色神光放在了善屍身上,然後,就按著白澤的囑咐,潛往找個皇宮去尋那“身負重任”的“妲己”去了。

見他這樣配合,九玄和白澤雙雙舒了口氣,身為鳳凰之子,孔宣有著不下於聖人的驕傲,如今被他們這樣捅破了身世,他們還真怕孔宣會一時犯傻,做出什麽得不償失的事情來。

所幸,不想大鵬當初還是蛋的時候就被通天看上帶回去養,所以性子較為天真。孔宣卻是個好生生的呆在紫霄宮裏都能不老實的離家出走的。獨自一人流浪了這麽多年,他的承受能力,卻是被鍛煉出來了。而且白澤還許下承諾讓他親自將此事告知盤鳳和大鵬,總算,因著自己不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終究是沒有當場爆發。

再加上白澤最後的那一把禍水東引,看著孔宣離去時的鬥志昂揚,九玄在心裏為昊天點了根蠟燭。

有孔宣看著妲己,九玄二人自然沒什麽可擔心的,稍作停留了一會兒,他們二人就往著另一個目的地去了。

看白澤慢悠悠的架起祥雲,九玄吐槽道:“你既然知道那是寶貝,當初怎麽還將它落在武夷山上,我若沒有記錯,傳說裏那兩個家夥可是難得的人修,本可以逍遙世外,卻因為那東西被燃燈給坑慘了。”

“你可還記得,我們當初曾經去過的村莊?”白澤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了九玄一個不相幹的話題。

讓九玄聽了一楞,雖有法力護身,但天上時而吹起的大風讓她不自覺地往白澤身邊貼了貼,她連忙問道:“你別告訴我曹寶與蕭升這兩奇葩是西陵村出來的?”

白澤點了點頭,在九玄驚訝地眼神中說道:“那裏靠近‘我’成聖之前的隱居之所,無論靈氣和機緣都不比尋常,但修煉之事本就是要看個人機緣,不過,我倒是沒想到,當年那村子裏居然一下子出了三個,說來其中之一還與你我有過一面之緣。”

“這麽說,那曹寶與蕭升的金錢落寶是從你那洞府裏拿到的,可不對呀,你不是在那兒設了禁止嗎?”九玄一臉驚訝,想不通為何白澤會任由他們拿走那東西,想想,這二人之所以那麽快就上了封神榜,說不得,就是為了還這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的因果。這麽想著,她看著白澤的眼神也有些不對了,她不明白,不過是兩個凡人,哪裏值得他這樣算計。

卻不想,看穿了她心思的白澤好笑地將她雖然不夠精致但梳得整整齊齊的頭發給揉亂,說道:“胡思亂想些什麽呢?我那洞府確實有禁止不錯,可卻只是針對生靈的,但凡先天寶物,都有其靈識,若我猜得不錯,應是那金錢落寶自己靠著本能感應潛到了我的洞府附近,卻不想正好落在了那兩個小兒的手上,你可曾記得,當時村子裏的那個孩童一心要我們帶他進林子,怕是早就知道,有兩個人在那附近不見了吧。”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怪不得那孩子當時一直鬧著要進去,我說呢,他怎麽可能看到我們兩的行蹤,原來是替蕭升和曹寶背了黑鍋,等等,你說那個跟我們有一面之緣的後生,指得不會是那個孩子王阿力吧!”

九玄滿是驚訝地看著白澤,卻發現那雙眼睛裏充滿了笑意,“我家丫頭怎麽這樣聰明,正是那孩子呢,若我所料沒錯,日後他與我們還當有一場緣分呢。”

“你這麽說,我倒是有些期待將來與阿力的見面了,卻不知他這些年是不是比當初更加讓人移不開眼睛了。”

“我不過是一提而已,娘子這樣註意其他男人,也不怕為夫吃醋嗎?”白澤委屈的回道,眼中仍然笑意不減。

九玄大囧,紅著臉拍著他的胸口,嗔道:“誰是你娘子,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樣處理連你的寶貝都敢下手的曹寶和蕭升吧!”

嘻嘻鬧鬧間,兩人來到了武夷山,不,如今因為那兩個僥幸的家夥,這裏被稱為二仙嶺,蕭升曹寶二人,也算是難得的。這兩人當年渾渾噩噩的被金錢落寶帶離了本來的部落,本應落魄而死,卻不知撞上哪門子機緣,從金錢落寶裏得了一套功法。

只不過,這功法有些缺陷,待兩人修為有成,得了天仙壽數的時候,卻遲遲不見天劫的到來,看著端坐在自己對面的人的臉,難兄難弟相對苦笑,部落裏遺傳下來的樂天知命讓他們成了逍遙的散修,而不是沈浸在恐慌和欲望裏無法自拔。

滄海桑田,從修煉中醒過來的他們早已無法尋到昔日舊人的身影,還好,他們還有彼此,相依相扶著,兩人就在這武夷山落了根。又因為這二人都是鋤強扶弱之人,平日裏除了在山中修煉,就是幫助他人,兩人因功法變得一白一黑,走在一起甚是引人註目,久而久之,這武夷山多了個別稱,叫做二仙嶺。

九玄和白澤到時,這二人剛剛從猛獸之口救下一位山民,高興之餘,正不知接下來要做些什麽。恰好,看到一對璧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男的貌不驚人,卻有一雙讓人忍不住深究又有些畏懼的眼睛,穿著一襲青衣安靜的站在那裏,明明看著普通,但又有著矛盾的存在感;女的杏眼微挑,嘴角上翹,穿得一身素衣,梳了個簡單的道髻,雖說素凈了些,卻帶著一股暖融融的笑意,顯得和藹可親。

男人讓人不能小覷,女子亦令人如沐春風,曹寶和蕭升對視一笑,他們在修士裏並無甚根基,有今日一切全憑自己摸索,如今這兩位,來得卻是時候呢。

兩人中,蕭升更為外向一些,默契地看了同伴一眼,他行了個道禮,笑道:“我倒今日那老虎怎的跑得飛快,原是貴客臨門,連這不識天數的畜生都知道要回避了。卻不知兩位道友仙鄉何處,來此地是路過歇腳還是特意為我兩而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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