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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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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並沒生你的氣。”小姑娘被吻的嬌喘微微, 紅著臉嬌羞說道。

“那你為什麽還要走?”雍王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表面上卻依舊沈穩霸氣, 輕輕抓著她的胳膊往懷裏一帶,就讓軟綿綿的身子離開墻壁,擁進懷中。一直大手攬在後背上,另一只悄悄的下滑,到後腰眼兒下面使勁往自己身上按了按, 與此同時, 他提臀扭腰在她小腹上摩擦了幾下。

竟毫無動靜?

不應該呀,這幾年在軍中, 他雖是每日每夜都在心裏想著她。可是畢竟青梅竹馬的時候年紀還小, 並未在身體上嘗過什麽甜頭,所以他的思念只是純純的相思, 並未摻雜什麽欲念。而這次見面卻不同了,小姑娘長成了大姑娘,身嬌體軟、前鼓後翹,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若是近距離的接觸,親一親摸一摸,那樹杈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可是今日卻不同, 如此激烈的親吻,如此貼身的摩擦,竟絲毫不能讓沈睡中的樹杈君醒來, 雍王郁悶至極。

“我想回老家,是因為我不喜歡京城。”沈初蜜輕聲說道。

蕭摯抱著她,在自己懷裏使勁兒的揉來揉去,恨不得把個嬌軟的身子搓扁揉圓,揉到自己身體裏去:“可是我在京城,你就不能愛屋及烏嗎?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好麽?”

沈初蜜眨眨紅紅的大眼睛,不忿的撅起了被吻紅的小嘴兒:“你還真好意思說,誰說我愛你了?”

雍王撲哧一樂,伸手捏住她下巴,又實實在在地親了一口:“好吧,我愛你,你愛不愛我都行。”

被人家如此直接的表白,沈初蜜有點應接不暇,嬌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濃烈的眼神。這男人的陽剛之氣太強,和他在一起,總有一種狠狠的被壓住的感覺。

心情覆雜的雍王終於放開了手:“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晚上好好休息,明日比才藝,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什麽都不做,好不好,答應我!”

沈初蜜不應,只垂眸看著旁邊樹下的小草,雍王眉頭一皺,便威脅道:“你敢不聽話,我就像畫上那般對待你……”

沈初蜜著急了,擡起頭看他壞笑的表情,忽然想起那畫上一對男女的動作,她下意識的抱緊了雙肩,用雙臂護住胸前:“不……不能那樣。”

“我原本是想等成親以後再那樣的,只不過你若是不聽話,那我就只能把事兒提前辦,這樣,你除了我,也嫁不了別人。小蜜兒,你乖乖的,明日正常發揮便可,我就不會那樣欺負你。”心裏苦悶、滿腹騷動,卻又無法進攻的雍王大言不慚的說道。

“嗯。”沈初蜜只覺得胸前火燒火燎,臉上也熱得燙人,趕忙輕聲應了,只盼著快點結束這個話題。

滿腹心事的雍王沒有再糾纏,默默地送她回了宮,心中暗忖,難道是昨天晚上,自己怕她在房中久等,所以在浴房之內用了點特殊手段,讓自己盡快解決,而折損了樹杈?

昨晚他的確對自己狠了點,雍王估摸著以自己的能力,壓著她狠狠欺負一兩個時辰不是問題,可是昨晚在床上逗她已經折騰了許久,後來她起床去整理頭發,他去浴房。舍不得讓小蜜兒久等,用了點非常手段,才快速的解決了樹杈的煩惱。然後用冷水簡單的沖沖身子,換了衣服,進去找她。

那麽粗的樹杈,應該不會這麽脆弱吧?雍王苦思不得解。

到了清源宮門口,他沒再再往裏走,只叮囑她自己小心,讓守門的一個侍衛護送她去了南蘋殿,自己轉過身匆匆忙忙的回了雍王府。

王府中有一名軍醫是他從邊關帶回來的,是個信得過的自己人。此人見多識廣,醫術高超,據說是神醫葛洪的後代。

可神醫號完脈之後,十分沈穩的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淡定說道:“不知王爺可否解開褲帶,讓在下瞧瞧?”

“這……這怎麽行?我女人還沒瞧過呢,兩個大男人,多惡心。”向來自詡臉皮夠厚的雍王,此刻也紅了臉。

葛神醫微微一笑:“好吧,既然王爺臉皮兒薄,那就單說說脈象吧。王爺脈象在澀脈、革脈與虛脈之間,既有各自的一點相似之處,又不是真正的其中某一種。脈氣虛浮,尤其是腎氣更虛,會造成男人不舉之癥。然而,在下以前為殿下號脈卻並非如此,殿下身體強健,腎氣更是強壯陽剛,可謂男人中的極品。如今突然變成這樣,只怕是被人下了藥。”

雍王咬牙切齒地點頭:“不錯,我今日喝的那酒,覺得有些不對勁。刻意用銀箸試了試,其中並沒有毒。卻不想,這藥並非要毒死我,而是要……這他娘的也太缺德了,還不如直接毒死我呢。”

雍王說得直白,葛神醫哈哈大笑:“王爺莫急,據小人所知,這世上還沒有靈丹妙藥能在一劑之後,便可使男人終生不舉。但是我倒聽說過,在一些小倌館裏,有那等不喜歡小倌兒硬起來的客人,老鴇就會給小倌灌下這種藥。一劑下去,大約能管個十天半個月吧,隨著藥力漸漸消散,功能也就恢覆正常。在青樓之中也偶有此等做法,有些青樓女子,碰上自己極為不待見的客人,也會暗中給他下這麽一副藥,便可以有半月的安寧。”

“如此說來,並沒有什麽解藥能解?”這癥狀一日不好,雍王心裏邊不踏實,畢竟自己那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在那兒等著呢。

“呵呵!王爺莫急,此乃青樓秘方,並無解藥。我給您開一些疏風散表之藥,可助王爺早日清除。這幾天王爺也可以勤加鍛煉,多喝水,多出汗,也能讓王爺早日緩解。不過……”

“不過什麽?有話快說,成心讓本王著急,是不是?”

“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王爺身邊並無王妃,連侍妾通房都沒有,不知王爺為何如此著急?”

雍王憋著氣瞪了他一眼:“你要沒了這功能,你不急呀?那用不用是一回事兒,有沒有是另一回事。”

“是是,王爺說的極是,小人這就下去開藥方,讓藥童煎藥。”葛神醫強忍著笑退了下去,雍王獨坐殿中,凝神思索:會是誰下的藥?為什麽要給自己下這種藥?

生在皇家,一般下這種藥便是為了謀害子嗣,可是蕭摯身邊沒女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若這藥能管用一輩子也就罷了,可是卻只管十天半個月,就算不下藥,他也不可能半個月之內有了孩子呀!

如此看來,這下藥的對象便不是自己,他只不過是被殃及的池魚罷了。那麽下藥之人究竟針對的是誰呢?粗略一想,似乎也只能是安王蕭仁了。

誰會給安王下藥?

他首先想到的是沈初霜,難道她是因為嫉妒盧側妃得寵,才偷偷的在酒裏下藥?畢竟那酒是盧側妃親手所釀,就算出了事兒,也查不到自己頭上,這種借刀殺人的法子,還是蠻高明的。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一是吃飯之時,並未看到沈側妃露出什麽嫉恨的目光,二是當年的事情,他知道。沈側妃心裏的人,並不是安王,嫉妒的可能性不大。

難道是盧側妃?

據說安王獨寵盧側妃,女人在這種事兒上,不也是很享受的嘛,沒有必要如此禍害自己男人吧?難道安王也和自己一樣能力太強,讓女人承受不了?

雍王默默搖頭,應該不會,就安王瘦弱的小身板子,能有多大體力。

盧側妃想嫁禍給別人?

那就要看看安王府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兒了。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想起安王成親三年,卻沒有孩子,難道是因為這個?

雍王把陳慶叫了進來,低聲吩咐:“給埋伏在安王身邊的暗衛傳令,最近多關註一下安王的生活細節,尤其是……房中事。”

陳慶楞了一下,暗衛也是有自己規矩的。安王畢竟是皇子,以前雍王殿下吩咐過,讓暗衛盯緊了安王結交的大臣、處理的政務,卻不準他們靠近寢殿,不讓他們偷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如今卻忽然下了這樣的命令,陳慶雖猜不透,但作為一個優秀的侍衛,他需要做的是執行主子的命令,遂領命而去,不敢多問。

此刻的安王府中,已經送走了賓客的盧錦瑟換了一身低胸而飄逸的宮裝,裊裊婷婷的進了安王的寢殿。

“王爺,今日妾身未經您允許,就把五小姐請了來,您不會怪罪我吧?”安王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盧側妃走到近前,緩緩的蹲下身子,雙腿撫在他膝上,整個人縮進了他兩腿之間,這樣蹲著的姿勢,把胸前擠的白花花一片,甚為耀眼。

安王低頭疼瞧瞧獻媚討好的女人,淡然道:“我的身子,沈側妃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又何必讓別人跳進這火坑?”

盧側妃咬了咬唇,擡眸時便已含了晶瑩的淚珠,哽咽道:“殿下何苦如此貶損自己,您怎麽就是火坑呢?妾身覺得,殿下是這天下最好的男人,能有幸服侍您,是妾身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一邊說著,便把自己保養得白白嫩嫩的一雙手,放在了安王的腰帶上,長指輕動,扯開腰帶,伸手探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樹杈王爺:小蜜兒,你等著,我來找你療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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