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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連我怎麽玩女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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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少,我……”初雪剩下的話被易天澤成功的堵在喉嚨裏。

他微涼的薄唇印上她水潤粉嫩的唇瓣,他略帶粗喘的氣息噴在她的鼻翼間,滾燙灼熱,就像一杯沸騰的水緩緩的流下來,令她不可遏制地戰栗,從身體到靈魂。

初雪盡量的朝後退著,想要躲避開他的唇他的人,可他逼得很近,逼得很緊,讓她躲無處躲逃無處逃。

背抵住生硬的墻壁,再也不能逃離,她的小手不自禁的去推拒著他的胸膛,想要拉開和他的距離。

“怎麽,回家住幾天就這麽怕我了?”易天澤低沈暗啞的嗓音讓她推拒的動作一滯。

而他的手指已經沿著她精致的鎖骨,白皙細膩的脖頸,緩緩而上,略顯粗糲的指腹爬上她圓潤的下顎,輕輕的,帶著一絲絲探索的爬到了她的唇瓣邊,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的擦拭著她唇角剛剛因為激吻留下的唾液。

初雪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小手下意識的擡起,想要撥開他那還在得寸進尺的手指。

只可惜,這個動作好似在易天澤的預料之中,他一把就扣住了她揮過來的手。

把她的兩只手反扣在墻壁上,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低頭,漆黑深邃的眸子就那樣安靜的看著她,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雖然只有不到三歲的年齡之差,可初雪覺得自己的定力跟易天澤比起來差了三十年都不止!

易天澤二十二歲就進入家族企業,在商場裏摸爬打滾近十年,自小的教育和磨礪出來的人生閱歷,早已讓他到了泰山崩於前不色變。

而他的城府極深,心思慎密,一般人僅僅只是從他的言行舉止是根本就猜不透他實際想法的。

而萬初雪覺得,自己就是那一般人中的一員,所以她也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

被他這樣一眨不眨的盯著,有種被人用目光剝開衣物看透的感覺,而這感覺讓她愈發的心慌不安。

“真怕我了?”易天澤的聲音在她頭頂幽幽的響起,低沈的嗓音裏有刻意掩飾的溫柔。

然而這溫柔緊張中的萬初雪卻沒有聽出來。

怕他?笑話?金牌情感分析師會怕某個人?

“你有什麽好怕的?”她逞強,即使真怕也絕不讓他看出來。

之前她覺得自己和易天澤就是客戶的關系,而他是她的金主,她是扮演他小三的分手大師。

可今晚,在接了他紅顏知己打來的電話後,她卻有種錯覺,自己好似成了他見不得光的情婦,在他女朋友和未婚妻都不在時跟他偷偷摸摸的在臥室裏偷情。

他臉上湧上一絲笑意,手指從她的唇角輕輕劃到她的臉頰:“既然不怕,那還躲什麽?”

初雪別開頭去,莫名的,今晚就有些不想讓他碰了。

見她把臉扭向一邊,易天澤微微皺眉:“有心事?”

初雪扭過連來,看著他菱角分明的臉:“哪有?不過是著急去洗手間而已。”

“尿急?”他戲虐的挑眉:“還是……嗯……”

“易少,你做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正牌女友?”

初雪冷冷的搶斷他的話,卻沒註意到自己話裏那略帶酸味的醋意。

易天澤微微皺眉,耐著性子解釋:“霍明珠不是我正牌女友。”

“霍明珠不是不代表別的女人也不是。”初雪略微煩躁的開口:“你這樣交一個玩膩了就棄一個,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下顎已經被易天澤用手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再也無法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易天澤的臉早已經罩上了冰冷陰沈的黑雲,目光如炬的逼視著她:“連我在外邊怎麽玩女人都知道?”

他的聲音冷如寒冰,氣息瞬間變得沈重,夾雜著一股無形的怒氣!

他的手力道太大,初雪被捏著的下顎隱隱作痛,而他的眼眸裏跳躍著一團火焰,憤怒的好似要把人給燒傷一般。

“說說看,我把誰玩膩了又棄了?”扣著初雪下顎的手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初雪痛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可依然倔強的道:“這些你應該問你自己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心裏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易天澤被她的話給氣得不輕,憤怒之火迅速躍起:“我也就是五年多前棄了一次你,可那時候我跟你是玩嗎?!是玩嗎?!是玩嗎?!”

易天澤的怒吼很大聲,震得初雪的耳膜都在嗡嗡嗡作響,她趕緊用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再也顧不得給他理論了。

初雪捂住耳朵順在墻壁滑下去,最終跌坐在地毯上,雙手依然捂住耳朵埋著頭,大腦裏一遍一遍回想著的是易天澤的話:那是玩嗎?是玩嗎?

五年多前,她跟他之間的那一場風花雪夜的愛情,即使最終無疾而終,可到底,也不能把玩字冠在易天澤的頭上。

滑落下去的女人半天沒有響動,易天澤低頭看去。

初雪靠在墻壁,雙手放在膝蓋上,下顎放在手臂上,安靜的凝視著前方,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情淡如水,有著一絲絲淡淡的憂愁。

他輕嘆一聲,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把她垂到額前的頭發拂起,象征性的捏了下她的臉頰:“怎麽不說話了?”

她擡起頭來,清澈如水的目光看向他,臉上已經有了公式化的笑容,仿佛剛才那絲愁雲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覺得沒什麽可說的了。”她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主動貼近他只圍了條浴巾的懷裏。

頭微微仰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閃著光凝望著他,專註而又專心:“過去的太久遠,我真不記得什麽了,我只知道現在——現在我是你的小三!”

現在是他的小三,他的心沒來由的咯噔一下——

原來,在他身邊,她一直把自己放在了小三的位置。

“那以後呢?”他的手指有一些沒一下的纏著她的發絲,不動聲色的問。

“以後誰知道啊?”初雪聳聳肩膀:“我只想把眼下的生活過好就是了,未來是個未知數不是?”

“也是。”他淡淡的接了句,沒再說什麽了。

未來,她沒有打算,即使有打算,她也不願意告訴他!

而他呢,即使有打算,現在也不方便告訴她。

畢竟很多事情也才剛剛計劃,而計劃的事情有時候會因為某些個事情生變也不一定。

要不怎麽會有計劃沒變化快這句話呢?

“不上洗手間麽?”他輕拍了一下她的背:“還不快去?”

她急急忙忙的轉身,卻因為太急一個踉蹌差點再次摔倒,跌跌撞撞的跑進洗手間去了。

這個夜晚,因為各懷心事,結果真躺到床上了卻是什麽都沒有做,只是彼此相擁著睡了一覺而已。

初雪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畢竟易天澤這廝的床於她來說還很陌生,而她人又躺在易天澤的懷裏,這無疑是躺在狼的懷裏。

可事實上,她閉上眼睛後居然很快就睡著了,而且還睡得很香,一覺到的大天亮。

早上被鬧鐘鬧醒,易天澤覺得自己的手臂有點酸。

雖然萬初雪這女人沒什麽重量,可到底也不是輕如羽毛樣,所謂好手難提四兩,而她再怎麽也不止四兩。

除了她的重量,還有是一個晚上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這也是手酸的原因之一。

怕驚醒到睡沈的她,一直不敢抽動自己被她頭壓著的手,所以只能讓手酸去了。

……

初雪也是被易天澤的鬧鐘給鬧醒的,睜開惺忪的眼睛,這才發現身畔有人。

“這麽快就天亮了?”還沒完全醒過來,聲音有些混沌不清。

“早。”先醒的易天澤側著身子低頭看著她。

“早。”她仰起頭,雙臂掛上他的肩膀,主動在他臉頰上吻了下。

小三嘛,自然要溫柔乖巧,否則誰掏錢來養你?

又不是正室,有那紙婚書做保障,可以任性耍小性子。

易天澤的手扣著她的腰,在她的嘴撤離之際薄唇就要印上去,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人家還沒刷牙。”她小手捂住他的嘴笑。

他望著她臉上的笑楞神,並沒有強行繼續,多溫馨宜人的早餐,真想每天睜開眼就能看見她的笑臉。

“我洗漱去了。”她掙脫他的懷抱下床。

“手有些酸。”他站起身來在空中揮舞了兩下手臂,發表著起床後的感慨。

“又不是我讓你抱著我睡的。”她白他一眼,手酸自找的,別把責任推到她頭上。

他笑,順著她的意答:“嗯,我自找的。”

“……”他這麽溫順,她反倒是一下子不習慣了。

“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動,還是我先去洗漱吧,”易天澤見她半天了還沒進洗手間,幹脆自己先向洗手間走去了。

是她磨蹭麽?不一直都是他拉著她在說話的麽?

搖搖頭,既然他已經先進去了,那她就再躺兩分鐘瞇一下,清晨的覺真是睡不醒啊。

初雪想安靜的瞇幾分鐘,可手機卻不放過她,床頭櫃裏的震動聲不大,但在這安靜的房間裏也震得格外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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