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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在被打的邊緣反覆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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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一口拒絕,“請收起你齷齪的想法。”

聞言,男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笑得胸腔輕顫,嗓音帶著幾分笑意說:“我就是這麽齷齪的人,你能拿我怎麽樣?”

我一時語塞,“你……!哪有你這樣臭不要臉的人?!”

蘇淵墨沒有理會我的“謾罵”,故作漫不經心地按下了手邊的按鈕,鎖上了車門,完全將我困在了這個只有我和他的狹小空間內。

“只是咬一口而已,輕輕一小口,很快的,只要你乖乖的,就不會痛。”

他耐心地哄著我,像是我小時候在醫院裏給我打針的護士一樣,先是用好聽的話迷惑我,然後再拿針頭狠狠紮在我的屁股上。

我撇了撇嘴,說:“我才不信你呢。”

然而此時的男人卻突然逼近我,目光停留在我裸露在外的脖子上。

見狀,我一臉膽小又無助地縮在了副駕駛的座椅裏。

男人的薄唇微微開合,淡淡道:“寶貝,我只是禮尚往來罷了,不會傷到你的。”

他一手托住我的後腦勺,薄唇幾乎快要貼上我的脖頸。

我怯怯對上蘇淵墨那雙含笑的桃花眼。

“既然你那麽不配合,那我可得使用強硬手段了。”我道。

“強硬手段?”蘇淵墨饒有興致地咬著這幾個字,“我倒是挺期待的。”

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的指尖已經凝聚出了一團法力。

我暗暗念動咒術,定住了蘇淵墨。

倏地,蘇淵墨的動作僵住,動彈不得。

他的手臂撐在我身後的座椅靠背上,放大數倍的俊臉幾乎快要貼到我的臉上,暧昧的呼吸在我們之間流轉。

只聽男人冷笑了一聲,語氣帶著幾分嘲諷說:“呵,膽子倒是不小……你竟然還敢對我用法術了?”

盡管蘇淵墨此時被定住了身,但是他的眸色依然陰沈了幾分。

我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奇怪……他怎麽能說話?

被施了定身術的人,不僅不能動,而且不能說話。

是連眼珠子都不能轉一下的那種哦。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下蘇淵墨的胸肌,問:“你確定你已經動不了了是吧……?”

男人的黑眸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淡淡應了聲:“嗯。”

看著已經完全動不了的蘇淵墨,我囂張地擡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誰讓你不配合的?早這樣乖乖待著不動不就行了嗎?”

說著,我再次拿起了化妝包裏的遮瑕膏和遮瑕刷。

我擠了一些遮瑕膏在蘇淵墨脖子的牙印上。

他的膚色過於白皙,甚至白得不像人,所以我用的遮瑕膏在他的皮膚上有些顯黃。

但是總好過帶著一圈牙印進我家門……

“寶貝,你這樣是會挨打的你知道嗎?”男人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從我的頭頂幽幽傳來。

“我知道啊。”我理所當然地應了聲,“可是爺爺看到你脖子上的牙印也會打我,他是真下手打,你嘛……頂多我撒個嬌,你就原諒我啦~畢竟屍祖大人那麽寵我,怎麽舍得打我呢?對吧?我親愛的幹爹?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跟我玩花樣哦,不然我可不知道這只筆會在你臉上畫什麽。”

說話間,我專註地用遮瑕刷把遮瑕膏的膏體暈染開。

男人的黑眸註視著低頭在他身上“作畫”的我,沈著嗓音說了句:“等定身術解開,你就知道我舍不舍得下手打你了。”

此時的我仍然在被打的邊緣反覆橫跳。

我勾住蘇淵墨的脖子,故意在他的耳畔嬌媚地說了句:“那我就不把你解開了,也讓你嘗嘗做抖M的感受,臣服於我吧,屍祖大人。”

聞言,男人不由得輕笑一聲。

他開始有些期待自家小寶貝的“表現”了。

遮瑕上了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遮瑕膏的色號和蘇淵墨的膚色色差太明顯。

這是一名專業的美術生不能容忍的。

“不行,這顏色在你身上太黃了……你等一下,我找個白一點的粉餅給你蓋蓋。”

“……”

我低頭翻著自己的包包,想從裏面找一款被我閑置了很久的冷白色粉餅。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手一個沒拿穩,遮瑕刷忽然從我的手裏掉了出去。

與此同時,一只大手穩穩接住了遮瑕刷。

我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一瞬間,我連我的墓地買在哪快地都已經想好了。

見自己暴露了,蘇淵墨幹脆不裝了。

他把玩著自己手裏的那支遮瑕刷,狡黠的黑眸緊盯著我,冷聲質問道:“寶貝,剛剛你說什麽我沒太聽仔細?臣服於你?”

聞言,我瞬間兩眼一黑。

Shit!

中計了!

他根本沒有被我的定身術定住!

真是見了鬼了……怎麽我的定身術沒有用了?!

完了完了……我的老天鵝啊,我對這個可憐又無助的屍祖大人做了什麽?!

見我一言不發,蘇淵墨的眼神冷了幾分,簡潔利落地吐出兩個字:“說話。”

車內的氣氛幾乎冷到了極點,安靜得連喘息聲都像是在犯罪。

我幹脆直接睜著眼睛說瞎話:“啊?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剛剛睡著了,發生了什麽事?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好像失憶了……哦對!我失憶了!”

“失憶了?”男人戲謔地挑了挑眉,“無所謂,接下來我會讓你記得調皮是什麽後果。”

話音剛落,蘇淵墨忽然咬住了我的下唇。

他的吻比平時霸道粗魯許多,讓我有些喘不上氣。

或許是我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男人才給了我呼吸的間隙,之後便是溫柔細膩的吻。

良久,他才松開我。

蘇淵墨看著倒在他懷裏的我,笑著調侃道:“怎麽病懨懨的了?剛剛你說話的時候不是挺狂的嗎?”

男人說話時的呼吸均勻,跟呼吸急促的我截然相反。

嗯,屍祖大人的肺活量很大。

我雙手抓緊男人腰間的襯衫布料,把發燙的臉埋在他的胸前,顫抖著嗓音委屈巴巴地說了句:“臭蘇淵墨,你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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