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這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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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昕擡起眸子，看向方政槐的眼神中帶著一股子銳利，不過這份銳利並不流於表面，反而藏在了眼底，她比從前沈穩多了，是有底氣地沈穩。
方政槐看著芮昕，他已經有些花的眼睛，看她的輪廓有點兒模糊，可是她的氣質卻改變了。
“方老先生，我們直接談工作吧。”芮昕說。
“好啊。”
方老爺子到底也是老江湖，沒有被芮昕嚇住，只是他的臉上一直帶著謹慎，他從前怎麽對待的芮昕，他心底自己清楚，看待芮昕也帶著忌憚，畢竟這場面像極了電視劇裏含怨覆仇的劇情。
只不過……芮昕還真沒有這個想法，她來是真的要談工作。
“方老先生，我還沒有看過你們的合作意向書呢？”芮昕看向方政槐。
那個島嶼是伊莎白的，芮昕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至於怎麽尋求合作人自然是她說了算，而上趕著要合作的方政槐，自然也應該拿出誠意。
“老吳，去拿意向合作書。”方政槐倒是直接答應了。
吳管家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就回到了茶樓，手裏拿著一份很厚的文件，遞到了芮昕的手機，芮昕粗略地看了一遍，倒是……挺滿意的。
這份意向書內容非常詳細，單看這些數據以及方氏的實力的話，伊莎白和方氏企業合作，是一個非常好的決定。
可是……
芮昕擡起眸子，“我大概看了一遍，方氏企業非常有實力，伊莎白的總公司在新加坡，有些地方可能沒有那麽得心應手，要是和方氏合作的話，應該會解決掉。”
方政槐沒有想到芮昕這麽客觀，還以為她會在這個項目上使什麽絆子，他擡眸看向芮昕，眼神反而更為忌憚了。
“怎麽了方老先生，你是有什麽其他想法嗎？”
“哦，那倒沒有。”方政槐說：“貴公司決定要和我們合作了嗎？”
“方老先生，你在說什麽可笑的話？”芮昕突然間笑了起來，盡管她臉上並沒有過分的表情，可是她眼底還是流露出了鄙夷。
自持傲骨的方政槐，怎麽會守得住這種眼神。
他皺了一下眉頭，臉色也拉了下來，“芮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從Daisy到芮小姐，從方政槐的稱呼上，芮昕就已經感覺到他被激怒了。
“合作意向書還沒有詳細看過，有關的合作方案也沒有定下來，只是掃了一眼意向書，就要決定合不合作，您不覺得很可笑嗎？您不會這點兒專業素質也不存在吧？”
方政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被芮昕將了一軍，他十分生氣，方政槐本來就是沒什麽氣度的人，這兩年又更為著急了，少了一份沈穩，他吃了這麽一個啞巴虧，差勁的臉色擺在明面上。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方政槐問芮昕。
芮昕說：“我作為伊莎白的負責人，自然也有我擔心的事情，東城島嶼這個開發項目，我粗略地估計一下，最快也要兩年的時間，如果跟方氏合作的話，我想問一下，這個合作項目將會是方老先生您本人負責嗎？”
方政槐抿著嘴唇，意味深長地看了芮昕一眼。
“我身體不太好，已經不負責項目了，讓涵漾負責。”
“方小姐？”芮昕看著方政槐。
“嗯。”方政槐看著芮昕，臉色愈加陰沈。
芮昕輕笑了兩聲，“我還不了解方小姐的能力，對於這麽大一個項目，和方小姐接頭，我還是有點兒擔心的，畢竟剛剛在貴公司碰到方小姐，方小姐似乎並不想與我公事。方老先生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擔憂吧。”
方政槐的表情更難看了，他轉頭看向吳管家，吳管家垂著眸子，輕嘆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方政槐的手明顯一顫動。
方涵漾接手方氏企業之後，一直不稱方老爺子的心，他本來就對方涵漾有些不滿，又聽到芮昕這樣的話，更是覺得方涵漾不懂事，芮昕現在什麽身份，方涵漾這樣做，實在是愚蠢。
愚蠢！
方政槐緩和了一會兒，臉色有點兒回暖，語氣也回暖，“涵漾年輕氣盛，還差點兒火候，要是冒犯了Daisy小姐，還請多多海涵。”
聽著方政槐的話，芮昕心底覺得有點兒好笑，到底是老油條，從前逼迫自己的時候，信手拈來，現在又是這樣一個態度，仿佛從前的時候不存在一樣。
她還真是不得不佩服。
芮昕笑了笑，“沒事沒事，方先生也不用放在心上。”
他會做戲，芮昕就不會嗎？
芮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眼神中閃過靈光。
“不管方小姐對我有什麽私人怨懟，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方小姐的能力表示懷疑，這個項目的接觸一直是方老先生，項目要是合作的話，會持續兩年時間，我心底有個擔憂，不知道可不可以說。”
“Daisy小姐盡管說。”
芮昕臉上帶著禮貌，“前幾天看新聞，正好看到了有關方老先生的報道，先生你好像身體不太好啊，不知道健康情況怎麽樣？”
“Daisy小姐！”吳管家制止了芮昕，“請您禮貌一點兒。”
“真是抱歉。”
芮昕報之以歉意，“請原諒我的直接，我也是為我的公司，我的項目考慮，現在和方氏合作看起來當然是不錯，可是未來兩年呢？方老先生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方家又……”
芮昕低眸看了方政槐一眼，臉上倒沒有任何諷刺，有的只是擔憂。
“方氏企業又後繼無人，要是方董事長出現點兒什麽狀況，方氏企業的股份恐怕會大跌，內部董事也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方小姐嘛……我只是個人感覺方小姐承擔不起這個大任，所以對方式企業報有一下擔憂。”
“芮小姐！”吳管家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差勁。
芮昕看著他，“吳先生，我理解你在感情不接受這個事實，可是我作為一個公司的副總，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自然要考慮到方方面面，對於方氏企業的情況當然也要有個了解，我理解您的心情，請您也理解一下我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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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政槐看著芮昕，他已經有些花的眼睛，看她的輪廓有點兒模糊，可是她的氣質卻改變了。
“方老先生，我們直接談工作吧。”芮昕說。
“好啊。”
方老爺子到底也是老江湖，沒有被芮昕嚇住，只是他的臉上一直帶著謹慎，他從前怎麽對待的芮昕，他心底自己清楚，看待芮昕也帶著忌憚，畢竟這場面像極了電視劇裏含怨覆仇的劇情。
只不過……芮昕還真沒有這個想法，她來是真的要談工作。
“方老先生，我還沒有看過你們的合作意向書呢？”芮昕看向方政槐。
那個島嶼是伊莎白的，芮昕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至於怎麽尋求合作人自然是她說了算，而上趕著要合作的方政槐，自然也應該拿出誠意。
“老吳，去拿意向合作書。”方政槐倒是直接答應了。
吳管家出去了一趟，沒一會兒就回到了茶樓，手裏拿著一份很厚的文件，遞到了芮昕的手機，芮昕粗略地看了一遍，倒是……挺滿意的。
這份意向書內容非常詳細，單看這些數據以及方氏的實力的話，伊莎白和方氏企業合作，是一個非常好的決定。
可是……
芮昕擡起眸子，“我大概看了一遍，方氏企業非常有實力，伊莎白的總公司在新加坡，有些地方可能沒有那麽得心應手，要是和方氏合作的話，應該會解決掉。”
方政槐沒有想到芮昕這麽客觀，還以為她會在這個項目上使什麽絆子，他擡眸看向芮昕，眼神反而更為忌憚了。
“怎麽了方老先生，你是有什麽其他想法嗎？”
“哦，那倒沒有。”方政槐說：“貴公司決定要和我們合作了嗎？”
“方老先生，你在說什麽可笑的話？”芮昕突然間笑了起來，盡管她臉上並沒有過分的表情，可是她眼底還是流露出了鄙夷。
自持傲骨的方政槐，怎麽會守得住這種眼神。
他皺了一下眉頭，臉色也拉了下來，“芮小姐這是什麽意思？”
從Daisy到芮小姐，從方政槐的稱呼上，芮昕就已經感覺到他被激怒了。
“合作意向書還沒有詳細看過，有關的合作方案也沒有定下來，只是掃了一眼意向書，就要決定合不合作，您不覺得很可笑嗎？您不會這點兒專業素質也不存在吧？”
方政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顯然被芮昕將了一軍，他十分生氣，方政槐本來就是沒什麽氣度的人，這兩年又更為著急了，少了一份沈穩，他吃了這麽一個啞巴虧，差勁的臉色擺在明面上。
“那你是什麽意思呢？”方政槐問芮昕。
芮昕說：“我作為伊莎白的負責人，自然也有我擔心的事情，東城島嶼這個開發項目，我粗略地估計一下，最快也要兩年的時間，如果跟方氏合作的話，我想問一下，這個合作項目將會是方老先生您本人負責嗎？”
方政槐抿著嘴唇，意味深長地看了芮昕一眼。
“我身體不太好，已經不負責項目了，讓涵漾負責。”
“方小姐？”芮昕看著方政槐。
“嗯。”方政槐看著芮昕，臉色愈加陰沈。
芮昕輕笑了兩聲，“我還不了解方小姐的能力，對於這麽大一個項目，和方小姐接頭，我還是有點兒擔心的，畢竟剛剛在貴公司碰到方小姐，方小姐似乎並不想與我公事。方老先生應該可以理解我的擔憂吧。”
方政槐的表情更難看了，他轉頭看向吳管家，吳管家垂著眸子，輕嘆了一口氣，還是點了點頭。
方政槐的手明顯一顫動。
方涵漾接手方氏企業之後，一直不稱方老爺子的心，他本來就對方涵漾有些不滿，又聽到芮昕這樣的話，更是覺得方涵漾不懂事，芮昕現在什麽身份，方涵漾這樣做，實在是愚蠢。
愚蠢！
方政槐緩和了一會兒，臉色有點兒回暖，語氣也回暖，“涵漾年輕氣盛，還差點兒火候，要是冒犯了Daisy小姐，還請多多海涵。”
聽著方政槐的話，芮昕心底覺得有點兒好笑，到底是老油條，從前逼迫自己的時候，信手拈來，現在又是這樣一個態度，仿佛從前的時候不存在一樣。
她還真是不得不佩服。
芮昕笑了笑，“沒事沒事，方先生也不用放在心上。”
他會做戲，芮昕就不會嗎？
芮昕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眼神中閃過靈光。
“不管方小姐對我有什麽私人怨懟，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方小姐的能力表示懷疑，這個項目的接觸一直是方老先生，項目要是合作的話，會持續兩年時間，我心底有個擔憂，不知道可不可以說。”
“Daisy小姐盡管說。”
芮昕臉上帶著禮貌，“前幾天看新聞，正好看到了有關方老先生的報道，先生你好像身體不太好啊，不知道健康情況怎麽樣？”
“Daisy小姐！”吳管家制止了芮昕，“請您禮貌一點兒。”
“真是抱歉。”
芮昕報之以歉意，“請原諒我的直接，我也是為我的公司，我的項目考慮，現在和方氏合作看起來當然是不錯，可是未來兩年呢？方老先生的身體狀況不太好，方家又……”
芮昕低眸看了方政槐一眼，臉上倒沒有任何諷刺，有的只是擔憂。
“方氏企業又後繼無人，要是方董事長出現點兒什麽狀況，方氏企業的股份恐怕會大跌，內部董事也會出現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方小姐嘛……我只是個人感覺方小姐承擔不起這個大任，所以對方式企業報有一下擔憂。”
“芮小姐！”吳管家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差勁。
芮昕看著他，“吳先生，我理解你在感情不接受這個事實，可是我作為一個公司的副總，作為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自然要考慮到方方面面，對於方氏企業的情況當然也要有個了解，我理解您的心情，請您也理解一下我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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