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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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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馬鹿鳴上輩子當然不叫這個名字,她叫鹿,出生在流星街之外,但在不到兩歲的時候就被扔到了流星街,她沒有媽媽,爸爸把她送到這裏,而是美其名曰——鍛煉,因為他也是這裏長大的。

鹿雖然只有兩歲,但是完全繼承了父親極高的智商,她記得父親的樣子,金棕色的短發,綠色的眼睛,和那張不知道多少年都一個樣子的娃娃臉,對了,他叫俠客。

鹿走出流星街之後去參加了獵人考試,獵人協會的會長傑富力士問她參加的原因,她記得自己說完之後會長那仿佛感同身受的表情,她說……她要找爸爸,然後抓到他。

會長以為她會成為一個賞金獵人,可是實際上,她做了一個幻獸獵人,流星街以外的人類意外的難懂,不同的法則,讓她有些適應不能,外面的人似乎也不能理解流星街的人的執著,在鹿看來幻獸是意外誠實的生物。

那個冬天,鹿在一個原始森林找尋一種神奇的生物,一種據說滅絕了七百年的鳥,雪白色的羽毛,朱紅色的眼眸,可通人言,據說它會實現找到它的人的一個願望。

鹿意外的遇到了爸爸和他的同伴們,一個黑色短發的男人和一個紫發的女人,鹿一眼認出了俠客,俠客亦然。

鹿沖了過去和俠客打了一架,失敗是必然,因為實在是相差遙遠,鹿在流星街長大但卻意外的渴望著情感,表面的沈默掩飾了內心的渴望,她渴望承認和愛,此戰之後,鹿最大的願望是得到俠客的認可,既然把她扔到流星街是鍛煉,那麽什麽程度才是合格呢?

就像許多年前記載於史料裏的螞蟻事件,在鹿發現了這種幻獸後,人類之中總是不乏貪婪者與瘋狂者,研究所以此為本體,創造了一種完美的生物,它們時刻由於宿主不同而改變基因,填補基因鏈結尾空白的部分,獲得進化。

鹿的選擇很奇怪,制定了強力的制約,以性命為代價,發動了自己的念能力,以燃燒血液為引擎,將自身操縱,化為戰鬥機器,戰鬥力上翻了百分之五百,她贏了,也輸了。

冰涼的雪花落在臉上,天空灰蒙蒙壓抑的讓人難以呼吸,每一次喘息都可能是最後一次,鹿躺在地上,藍色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天空,她在享受生命的最後一刻,直到聽到了腳步聲。

“為什麽?”她聽見俠客的聲音

“因為是我發現的這種怪物啊……我的責任。”

“你真是奇怪,鹿。”

“當然……”鹿閉上雙眼,微微笑了。

“再見,鹿……”鹿聽見俠客的聲音像是飄遠的煙霧一樣朦朧。

“你承認我了嗎……”鹿輕輕的問。

俠客最終什麽也沒說,依舊是那張娃娃臉,那個笑容……他轉身離開,沒有回頭。

最為父親我承認你,作為一個流星街人……我嘲諷你。

會長隨後趕到,帶著揍敵客家的家主還有一個鹿不認識的人,一個可愛的女孩子。

會長想要救她,鹿寶藍色的眼眸帶著淡淡得死氣,輕輕搖搖頭。

“為什麽?”會長問

“已經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夠了。”鹿聽見自己這麽說,帶著生命中最滿足的笑容……死去了。

“奇犽,她是什麽意思?”傑富力士看著屍體也慢慢消散的鹿,有些疑惑。

“笨蛋傑!”奇犽揍敵客狠狠地削了一下會長的後腦勺“她和你一樣,也不一樣,她活著的目的就是獲得認可,既然已經得到了,就沒什麽遺憾了……”

他這麽說著有些感慨的嘆息,看著好友依舊不理解的目光,奇犽揍敵客摸了摸身邊的女孩的腦袋。

“拿尼嘉,拜托你了,送那個女孩去一個有人愛她的地方。”

“嗨!”瞬間變了臉的女孩帶著詭異的笑容,點點頭“奇犽,表揚我~”

“拿尼嘉最棒了~”奇犽揍敵客溫柔的摸摸妹妹。

鹿以為自己死了,但是卻再次張開了眼睛,成為了一個……嬰兒,變成了鹿鳴。

有馬鹿鳴的庫因克在手中旋轉,以進攻的方式攻向芳村功善,不帶任何猶豫,甚至不去避免自己受傷,腰側,臉頰被赫子擦傷,左腿甚至被赫子貫穿。

芳村功善一味的接擋,時不時的攻擊,不致命的全部命中,芳村功善聞著水道裏濃郁的血味,不由得皺眉,她在幹什麽?

這是什麽樣的戰鬥方式?

芳村功善驚愕的接擋著攻擊,這個女人瘋了嗎?

“店長,您老了呢~”有馬鹿鳴跳出戰圈,濺起了一圈水花,金色的庫因克轉出一個美妙的弧度。

“您的殺伐果斷呢?要是在您年輕的時候,說不定我早就沒命了,現在呢?”有馬鹿鳴打量著蒼老的男人,輕輕翹了翹嘴角。

“你在計劃什麽?”芳村功善看向倒在一邊的霧島董香和笛口雛實,戰局還未開始他們就因為和真戶吳緒的戰鬥而昏迷不醒。

“嗯~就像是在這這個世界,我看見了前世的故事,一個以會長為主角的故事,我當時在想,如果每個世界都是一個故事,那麽……”有馬鹿鳴微微一笑,手指指向地面“那這裏是不是也是一個故事?”

“你想說些什麽?”芳村功善的赫子隨時待命。

“如果這裏也是一個故事,那麽主角是誰?被上天眷顧的人是誰?一個喰種和人類共存的世界,我會選擇一個混血,我開始想到了——獨眼之王。”有馬鹿鳴把庫因克插到了地上,看見了芳村功善隨即變了的臉色。

“不過隨即我就否決了這個想法,我的哥哥作為一個人類卻能打敗你,那就說明這個世界的創造者是否是偏向於人類呢?想到獨眼之王的所作所為,我pass了她,後來我聽到了一個有趣的實驗,把人類變成喰種,我猜測著是否這第一個成功的實驗體是否就是這個世界被眷顧的人……”有馬鹿鳴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心情格外的愉悅像是在分享一個巨大的蛋糕一樣。

“所謂主角,就是一系列的巧合創造的奇跡,他的出現一定是一個又一個偶然造成的結果,同樣的,在這個世界裏,這個主角要有一顆孤獨的心卻熱愛著人類,他要有些軟弱,有些善良,甚至是讓人可笑的同情心,這樣才能創造一個把喰種和人類融合的主角,我這麽說,你熟悉嗎?店長……”鹿鳴說著,手中的庫因克瞬間傾倒,有馬鹿鳴撲向了芳村功善,下一刻被本能反應的芳村功善刺穿了腹部,一大口的血從嘴裏湧了出來,芳村功善立刻反應了過來,將有馬鹿鳴甩了出去,他知道自己……中計了。

“鳴姐!”“媽媽!”芳村功善的赫子滴著血,看著從身邊跑過的一高一矮兩個身影撲向了倒在血泊裏的有馬鹿鳴,他知道自己輸了,不是輸給有馬鹿鳴,是輸給這個世界的法則。

“店長……你幹了什麽……”金木研不可置信的看著流血不止的有馬鹿鳴,轉頭看向那個讓他熱愛人類和喰種的男人。

芳村功善沒法解釋,也解釋不了,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有馬鹿鳴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麽脆弱,甚至是殘疾……卻倒在那裏。

芳村功善默默轉身,慢慢收回了赫子,即使今日之後金木研選擇原諒了他,那現在這個心理依舊是人類的男孩,也會存在著芥蒂,也許在某一刻,會突然爆發。

但他不明白,有馬鹿鳴為什麽這麽做,讓金木研痛恨喰種?她的丈夫和兒子都是喰種……

那麽,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神推理……感覺好像o(╯□╰)o挺合理的呢~有的小細節前文有過小提示,下一章是有馬鹿鳴的另一個秘密的揭露,也就是她的腿和眼睛真正好了的原因,對了,我突然好想BE,你們覺得BE好還是HE好捏?看了一堆唄先生的HE突然覺得BE也蠻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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