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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有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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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晚上都是合作方的電話,然後我再連環CALL客戶,簡直了。

太短了,就直接接在昨天那章後面了,已經買過的心肝兒不用再多花錢了。

早睡早睡,晚安了=3=

承恩公世子最終被捆得和粽子一樣, 送還給了他們家的侍衛, 鼻青臉腫呈昏迷狀態地被領走了。

好生出了一口惡氣。

沈舟被胡院判灌了兩碗苦汁子, 雖眼睛退了腫, 但臉上疹子還在, 胡太醫開了藥方讓他回去洗藥浴。

江陵心有餘悸,“今日便到這裏罷,殿下也要回去沐浴更衣了,萬一有沾帶的花粉……”

胡院判大為不悅地制止他道, “江大人, 是烏鴉嘴就要少說話, 趕緊走。”

沈舟還是頭一回見江陵被人說的啞口無言,笑著搖搖頭,小虎牙忽閃忽閃, “那齊二公子就辛苦胡太醫了, 缺什麽只管去驛……只管去總督府要便是。”

“殿下還是快些走罷, 老夫料理完齊二公子就回來寫個飲食禁忌給殿下, 這段時辰先不要吃東西, 可以喝些溫水。”胡院判看著沈舟臉上星星點點的紅就老大不爽,擼著袖子要趕人。

二人險些鬧了個落荒而逃, 江陵直笑, “胡太醫這脾氣, 怎麽活到當院判的?”

“對醫術的需求大過打死他的欲望,就活到現在了。”沈舟道,“有些個神醫脾氣更大, 求醫的人肯定盤桓在同歸於盡還是跪求救命的念頭裏。”

“好像疹子也有些消了。”江陵擡手捏住沈舟下巴,仔細端詳了會兒,最後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剛剛嚇了我一條,臉腫得都不成樣子了。”

沈舟很是遺憾,“可惜沒有照相機,有點想看那個樣子。”

江陵和他蹭蹭鼻尖,“有什麽好看的,還是這樣好看。”

沈舟側過臉不理他,“那是,江大人可不就是喜歡這張臉麽,啊呀……你幹嘛吶!”

“讓殿下知道知道臣還喜歡些別的東西。”江陵笑道,手順著沈舟的腰身往下摸。

還沒讓七殿下深刻體驗到,驛館便到了,江陵一面吩咐人燒熱水給沈舟藥浴,一面揉著自己手背上被掐出來的紅腫指痕,應該很快就會變成淤青。

沈舟有些不大好意思,低頭踢著地上不存在的小石子,“……下手沒輕重了,你疼不疼?”

“不疼,隨便掐,要覺得沒掐高興,一會兒脫了讓你找地兒掐到高興。”進了內院,江陵便伸手去牽他,“寶貝兒你這低頭認罪呢?真不疼。”

“走開。”沈舟躲開他的手,“誰管你疼不疼。”

江陵腆著臉就要湊過去,鶯歌姑娘滿臉擔憂地站在房門口,見了江陵忙迎上來,福身道,“江大人,貴府上順子來了。”

“順子?他人呢?”

“在書房等著您,說是有急事。”

算著時間,順子這個時候到揚州,大概也比江陵晚不了幾天出發,江陵去見完順子再回房,已是入夜時分,沈舟守著一桌飯菜等他,看他臉色不好,皺著眉問道,“這是怎麽了?”

“甄家送了個女孩兒進宮選秀,不是旁人,正是我府上那位香菱姑娘,原名叫作甄英蓮的。”江陵拿起筷子又擱下了,“這個時候,也該知道今上是不是納了。”

許是胡院判說他烏鴉嘴半天也不冤枉。

他話音剛落,沈舟的系統音就響了起來——叮!恭喜玩家,已進入支線劇情【國色】。

沈舟問道,“你有沒有一個支線劇情叫國色?”

“有,殿試那天開啟的,一直沒動靜,我都快忘了。”江陵本對香菱不熟,卻記得吳山那副情竇初開的模樣,“驪姬者,國色也。用了這個詞,多半是要留在宮裏了。”

驪姬挑撥離間獻公與諸子,雖得封夫人,親子繼位,卻也沒有落得個好下場。難不成甄英蓮這個被拐賣的兒童預備來個甄氏之亂不成。

“不必如此,吳山一個大男人,他在宮中見得多了,心中明白的很。”沈舟道,“只是她一直住在你府裏,怎麽就叫甄家送進宮裏了?”

江陵臉色愈發差了,“我只當香……甄姑娘是個可憐人,本打算護她些時日,免得遭到薛家報覆。誰料甄家直接拿了她親母封氏一同進京,左右不過是些威逼利誘的法子。”

沈舟道,“不覺得奇怪嗎?就算知道甄氏是甄家旁支的女孩兒,甄家如何確定甄氏人品容貌就是得用的?甚至能送進宮裏?單這些時日也不夠調/教規矩的。”

“就是這點不方便,山高路遠的,有個消息都是隔山隔海傳不過來。先緩緩的和吳山兄弟說了罷,免得他還存著去找封氏的念頭。”江陵戳穿一個四喜丸子,“瞧著甄氏是嬌弱風格的,不似皇貴妃也不似皇後,今上會不會喜歡?”

“你倒是忠君愛國,他喜歡什麽樣的關你什麽事兒?”沈舟沒好氣地用筷子敲敲碗沿,“吃飯!”

江陵連連點頭,“吃飯吃飯,別餓著你。”

這頓被胡院判千挑萬選,千叮嚀萬囑咐過的晚飯,沈舟吃得一點也不開心,半點葷腥不見,更不要說辣的酸的這等口味重的,連著據說容易發的萵筍等等也沒有,沈舟挑一筷子自己自己討厭的綠葉菜,懶洋洋地扔到江陵碗裏,“不吃了,你多吃點。”

他不吃了江陵自也不會再吃,硬是和他一同擠在軟榻上翻看信件,雖然不符合養生,但是卻很符合戀愛。

沈舟踢了鞋襪,靠著軟和的抱枕,適意地瞇起眼,將看完的信拍在江陵臉上,“喏,你喜歡的八卦來了。”

這封信稟報的便是甄英蓮入宮選秀一事。

甄家被貶謫之後就一直打著送人入宮的主意,竟是賈家將甄姑娘之事告知了甄家,言辭中大加讚美其美貌和軟弱,甄家挑挑選選幾個女孩兒都覺得不堪用,得寵的在裘雙更一事的風頭後都低調地出嫁了,旁支的又不好控制,她們本就對嫡支存著怨懟,最終甄老太太做主,命家仆哄騙了封氏,領她進京尋女兒。

信最後還給了一個有意思的消息,薛家的女孩兒也在宮中選秀,卻是一個月後的小選。先大選,選了主子,然後再選出一應服侍的人,到時候老手或是調走或是放出宮去,留下同事初入宮廷的主仆。

原本朝是先小選再大選,結果皇後突發奇想,覺得倒過來可以防止新晉妃嬪拉攏宮人。

江陵心說,別是這位中宮皇後一拍腦袋想出來的。

翌日吳山聽說了香菱的事之後,只是冷著臉點了點頭,“屬下知道了。”

此時說再多也沒有用了,沈舟看了吳峰一眼,吳峰頷首,示意自己明白了,這幾日都會好生看著弟弟。

“又是賈家。”沈舟拖著腮幫,“簡直了,宮裏現在一定很熱鬧,當宮女的薛寶釵,當貴妃的賈元春還有個甄氏湊熱鬧。和你打賭,皇貴妃肯定把薛寶釵分配給甄氏玩兒。”

江陵笑道,“我不和你賭,殿下自然都是對的。”

驛館開了滿架的紫藤,裊裊的紫色垂掛下來,頗有意趣,沈舟索性把人都召到驛館來開最後一次告別會議。

相對像徽州、揚州這樣大刀闊斧要“搞垮”經濟的知府,淮安知府的手段明顯要溫和很多。

淮安知府有些磕巴,說幾句,就要看看手中的策論,頭低得幾乎沒擡起來過,“臣,臣以為,與其堵,不如疏導。江南富庶,實屬難得,若因噎廢食,受苦的也是百姓,不如各地強加管理,再設立官學等教化民眾,殿下以為如何?”

徽州揚州還有些特色,淮安這樣純粹靠著漕運港口過日子的,一旦各地的貨物不再來,淮安一無田地,二無特色貿易,能活活窮死淮安知府。

沈舟坐在紫藤下輕輕放下手裏的白瓷杯,嘲諷地掃過一幹臣子,“強加管理?那些案件發生的時候,合著各位大人都睜只眼閉只眼是吧?諸位官袍加身,也是一方父母官,治下如此混亂,小到流氓地痞,大到徽商晉商,嘖,剩下的不用我多說吧?”

“臣等有罪。”呼啦啦跪了一地。

獨獨淮安知府站得筆直,淮安知府很耿直地道,“臣敢說,在淮安,雖偶有此等案件發生,但臣皆是秉公處理,絕無輕判,更不會徇私。”

徽州知府嗤笑道,“淮安那樁新娘變男屍的案子尚未了結,秦大人不知哪裏的臉面說自己想來秉公處理,誰人不知道兇手是當地有名的無賴,秦大人是收了什麽好處,將這案子拖到如今?”

淮安這位秦知府連結巴都顧不上了,大義淩然得猶如革命烈士,指著徽州知府怒斥道,“無憑無據,居然就敢這般汙蔑同僚,他拋下井的乃是個女子,打撈上來卻是無名男屍,至今還未查到身份,難不成江大人是我肚子裏的蛔蟲不成,連我徇私枉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舟打趣地瞄了江陵一眼,做人蛔蟲的江大人,倒是個很妙的稱呼。

江陵攤手,隨後去拉架,“殿下面前,哪裏容得你們失態如此?有話都好好說,秦大人,把手擱下,不酸麽?他要咬你一口,你這指頭還要不要了。”

“臣又不屬狗,咬他做什麽。”徽州知府不可置信,“您可不能偏幫他。”

“別把我拉下水,我就順口一說,你倆這一個著急上火,一個睚呲欲裂的。”江陵手掌往下壓了壓,“說正事,別最後一回了叫殿下給你們個沒臉,傳出去也不好聽。怎麽被七殿下罰了呢?原來是秦知府和江知府倆人吵還不夠打起來了。”

淮安知府又結巴上了,“臣,臣沒有要打江大人,不是您這個江大人……”

徽州知府打斷他道,“合著你還想打我是怎麽著?你來啊!”

沈舟看得津津有味,覺得比吃飽飯沒事幹為了完成系統任務開政/治會議有意思多了,他示意江陵也坐下,“江陵你別勸了,讓他們吵。”

揚州知府適時地在一旁幫著解說,“這二位大人本就是同窗,後來成了同科,再就是同僚,常年不和,從前裘總督在的時候也沒法子,一碰上就要打起來。”

話音未落,淮安知府已經朝著徽州知府揮拳而去,留下一個烏眼青,徽州知府下盤極其穩當,直接朝揚州知府腳上狠命踩去。

江陵嘆為觀止,“哇,厲害了。”

吳峰看得直搖頭道,“踩管什麽用,站穩了踹才行,或者直接踢脛骨。觀兩位大人這個力氣,打出個傷都不容易。”

在禦前侍衛吳大哥眼裏,兩位大人莫說手無縛雞之力,可能連雞都打不過,更不要說鵝這種家禽界扛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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