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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他沒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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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淩嘯天一再的煽風點火的情況下,此時的許溢年的心情簡直差到了幾點,他生氣的將自己面前的桌子給推倒在地上。怒氣沖沖的望著這個滿地狼藉的屋子。心裏面說不出的生氣。

此時唯恐天下不亂的淩嘯天滿意的看著此時許溢年的表現。然後慢慢的起身對此時滿肚子怨氣的許溢年說道:“許少爺,是已至此,你還是想開點好。”

就在淩嘯天正假惺惺的安慰著許溢年的時候。屋子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老虎粗獷的聲音直直的穿透過屋子外面那扇木門。傳了進來。

“少爺。少爺,你沒事兒吧!”

聽到了屋子外面的人焦急的聲音。許溢年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情緒有些激動,他有些不情願的對外面的人說道:“別煩我,讓我靜靜。”說道這裏。許溢年的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屋子裏面的淩嘯天的身上。頓時四目相對,一直在屋子裏面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許溢年立馬識趣兒的離開了。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堵在外面的老虎三兄弟看到從屋子裏面瀟灑的出來的淩嘯天。急忙好奇的問道。

看到自己的胳膊就這樣被這些五大三粗的家夥給拽住了,淩嘯天有些不悅的說道:“把你的手拿開。”

這個時候。老虎才意識到自己的手竟然搭在了許溢年的胳膊上,他急忙將自己的手從他的身上給抽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空氣中有些尷尬的味道。

“那幾個侍衛走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淩嘯天漫不經心的說道,說著就推開他們幾個。打算離開。

“你們家少爺現在心情不好,你們最好說話小心點兒。”淩嘯天笑著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到了淩嘯天的一番解釋,此時站在屋子外面的三人一下子算是明白了為什麽許溢年發這樣大的火了。

原來是他們走了。

可是,他們為什麽這麽突然就走了呢!

他們兄弟三個人互相疑惑的望著彼此,整個人一臉的茫然。

經歷了早上的一劫的何靜跟莫言兩個人在所有的人都離開了之後,神情凝重的坐在屋子裏面,彼此嚴肅的望向彼此。

“你真的確定是他們嗎?”何靜望著坐在一旁的莫言,明亮的鳳眸裏面閃過一絲淩厲,這個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寒意。

“錯不了的,他們幾個人的招式我是記得的,之前沒有仔細想過這個事情,今天仔細的想了一下,就是他們沒錯。”莫言緊緊的我這自己右手邊的水杯,骨節分明的指頭恨不得將手裏面的茶杯給捏碎。

“可是,他們怎麽會知道你在這裏呢?並且還將你給盯上了,按理來說你活著的事情應該是沒人知道的啊!”何靜疑惑的望著自己眼前的許溢年,整個人在腦海裏面將自己這段時間遇到過的事情再一次的回憶了一遍。

如果按照莫言說的那樣的話,難道這些人從前段時間就已經盯上他了,之前那次也是,這次也是,他們剛好都是同一夥兒人,可是如果按照這樣推算的話,那之前那個深夜闖入莫言房間裏面的那個男子又是誰呢?

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人接二連三的來找他的麻煩呢?

還是說,第一次他們來了一個人,覺得這個事情有些棘手,然後又多加了兩個人?何靜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可怕,就在他們還以為他們沒有暴露的時候,原來他們早都已經被別人給盯上了,是死是活,都只是遲早的事情。

莫言冷冽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門口被微風吹的搖擺不定的木門,整個人身上不由的散發著絲絲的寒意,在昏暗的屋子裏面顯得既神秘莫測,他抿了抿嘴唇,輕輕的開口說道:“如果這個事情想要解釋的通的話,那就一定是跟他有關系的。”說道這裏,莫言不由的頓了一下,冰冷的眸子裏面閃現出厭惡的神情。然後繼續補充著說道:“畢竟能這麽迫切的想要我死的人,怕是只有他一個了!”

聽到莫言冷冰冰的話語,何靜有些心疼的望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坐在自己身邊的那人,她輕輕的握住了莫言有些冰涼的右手,眼神裏面多了一份溫柔。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何靜輕柔的話語輕輕的落在了莫言的心裏面,柔軟的手心上面的溫暖的慢慢的傳遍了全身了,四目相對,彼此溫柔的看著對方。

不管經歷多少危險,我都始終與你在一起。

將何靜跟莫言安頓好了的朱七很快就帶領著店裏面剩下的夥計朝回到了店裏,雖然早上突發這樣的事情,可是店裏面的生意也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給耽擱了。

回到酒樓裏面的他好說歹說終於還是讓店裏面的夥計將香兒他們幾個孩子給送到了私塾裏面,這個時候店裏面的營業才算恢覆了正常。

盡管店裏面的夥計們都十分識相的閉口不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可是來店裏面吃飯的那些客人們的消息倒是十分的靈通,在熱氣騰騰的火鍋的周圍,很快就聚集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團體,大家都肆無忌憚的大聲議論著今天早上發生在這家老板身上的大事兒。

雖然朱七的心裏面十分的不愉快,但是畢竟自己這個掌櫃的管得了自己,管不了別人,這些店裏面的客人們一遍吃飯一遍隨意的聊著今天早上發生的大事兒,店裏面喧鬧的氣氛,搞得店裏面的夥計們一個個愁容滿面的,一臉的不高興。

就在朱七無奈的忍受著店裏面那些客人越來越誇張的猜測的時候,這時門外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此人正是玉祥店的老板:茍逸風。

眼尖的小五子看到從外面進來的茍逸風身後帶著一個手裏面拿著好幾個精美的禮盒的小廝,小五子就急忙朝他們的掌櫃的朱七喊道:“掌櫃的,掌櫃的,茍老板來了。”

被屋子裏面各種各樣猜測的聲音搞得頭昏腦漲的朱七拿著手中的賬本,漫不經心的翻閱著,整個人絲毫沒有聽到小五子急切的喊叫聲。

從門口邁步走進來的茍逸風看到小五子喊叫朱七沒有反應,他直接擡起手示意不用喊了,然後小心翼翼瞪得繞過聊著唾沫星子滿天亂飛的客人們,徑直朝櫃臺前面的朱七走了過來。

剛從廚房裏面端菜出來的三兒,看到迎面走過來的朱七急忙笑著說道:“哎喲,茍老板您來了。”

聽到了三兒的話語,這個時候的朱七才猛地擡起了頭,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茍逸風,他急忙從自己的櫃臺後面走了出來,笑著說道:“哎呦,茍老板,您來了,快快快,裏面請,裏面請。”

“大春,備茶。”說著,他就對朝廚房走去的大春喊道。

“好的,掌櫃的。”

說著,他們兩個人就直接來到了後院的涼亭裏面。

“靜兒跟莫言兩個人沒事兒吧!”茍逸風前腳剛走到了院子裏面,看到周圍沒有陌生人了,他就直接關切的問道。

聽到了茍逸風的話語此時的朱七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然後神情有些為難的說道:“哎,兩個人身上都受了一點兒傷,還好傷口不是很深,只不過我們家老板今天早上失血有些多,但是還好,人家大夫說了,吃點兒東西,好好的休息一下應該就好了。老板娘呢,只不過胳膊上受了一點兒小傷,不礙事的。”

聽完了朱七的解釋,茍逸風這才將自己懸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然後繼續說道:“那他們現在人呢,還在家裏面住著嗎?”

“是的。”朱七輕輕點了點頭。

聽完了朱七的一番話語,茍逸風的神情頓時變的有些嚴肅,然後補充的說道:“知道這次的兇手是誰嗎?”

朱七無奈的搖了搖頭,眉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整個人心裏面說不出的抑郁。

“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線索嗎?官府的那些人也沒有查出來點兒什麽嗎?”

茍逸風的這個疑問一下子激起了朱七藏在心中的怒火,他頓時直起身子,氣沖沖的說道:“官府。。官府的那些家夥都是吃白飯的,來了之後簡單的看了一眼就走了,什麽有用的東西也沒有找到。”

朱七一想到早上衙門裏面來的那幾個衙役那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的心裏面就像是吃東西噎住了一樣,他生氣的端起剛才大春放在手邊的茶杯,一下子掀開上面的茶蓋,一股久違的熱氣頓時撲面而來。

看到此時朱七生氣的樣子,此時的茍逸風的心裏面大概也看明白了。

官府裏面的這些衙役,看著說是為人民辦事的,其實也就是為了混個一官半職的謀個差事,好混口飯吃,真正到了關鍵的時候,真真正正能起的上作用的還真是沒有幾個。

茍逸風玩望著緊皺著眉頭的朱七,在心裏面輕嘆了一聲,然後起身說道:“那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他們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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