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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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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裏一躺就是半月,養傷的時候桂也把理發師帶到了病房來給我理了下頭發,那一頭長發便成了柔順的妹妹頭。

這樣的桂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桂將自己被砍斷的長發收集了起來用紅繩捆著放在了錦盒裏,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吐槽,由此可見他對自己頭發的執念蠻深。

對於沒有保護住他頭發的事情我始終是感到愧疚的,哎,不過銀時說對我刮目相看了,覺得我是個血性男兒。不應該是巾幗須眉嗎?而且他還總覺得桂的腎被捅穿了,一副嘲諷臉,我能說腎還好嗎。而且對桂來說也許頭發比腎還重要?

我原先本來是在正規醫院的,但因為真選組的問題後來我被轉入到了地下醫院,而得之受傷的人是桂小太郎後這家地下醫院連錢都不收就接收我這個傷患。所以桂的面子還是很大的,醫院的院長也是個支持攘夷的人,十分有個性,他以為我受傷是因為和真選組的人對砍而導致的,表示十分痛心,然後半唱半說的罵了真選組一個小時。

我和銀時以及桂都沒有拆穿這個美麗的錯誤,就讓這個誤會一直延續到我出院吧。

下午的時候護士說有人來看我,我想了想桂認識的人不外乎那幾個,緊接著我就看到提著寒酸水果籃進來的銀時。別人家的水果籃都是水果堆滿的,他家的水果籃裏只有幾顆孤零零的蘋果,種類單一,貨品殘次。

“你這什麽眼神,阿銀昨天可是去超市血拼了才搶購到的,別看它現在只有幾顆。剛買回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各種水果堆滿了。”察覺到我眼裏的鄙夷,銀時摸了摸鼻子故作鎮定地亂侃著,他走過來將水果籃隨手放在桌上,扯過一邊的椅子坐下。

“我比較好奇,別的水果哪裏去了。”

“被神樂吃了。”

“……”這確實是神樂能幹出來的事情,前幾次萬事屋揭不開鍋,神樂跑來吃我的病號餐了,這群人讓我一度不知道該怎麽吐槽。

“沒關系沒關系,阿銀給你削顆蘋果,神樂和新八出去幹活了,不會來搶你蘋果的。”

“謝謝啊。”

銀發男人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蘋果皮被一圈圈地削下露出果肉,我以為銀時會將整顆蘋果都遞給我,沒想到他是用水果刀剜下了一塊,然後擡手遞到了我的嘴邊。我愕然地看著眼前的蘋果並沒有湊上前去吃,而是十分嚴肅地問。

“你不會用刀割破我嘴巴吧。”

“……我想用刀撬開你的腦殼。”

“那我還是自己拿著吃吧,用刀太危險了。”

“其實你某些方面和假發挺像的,一樣的讓人想錘死。”

我咬了幾口蘋果,還挺可口的,這些天住院我也想了很多的事情,不管是當下的事情還是遙遠的未來亦或是對過去的追念。我深知人是需要朝前看的,停駐不前不會有任何的幫助,就連我們偉大的領袖人都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將蘋果核丟進垃圾桶,我開口:“銀時,作為朋友我知道你挺擔心假發和我的,我也想通了,現在我和桂還是沒辦法變回來,可日子還是要這樣過的。我不能自暴自棄,就算像桂那樣經常去騷擾真選組也是一種生活狀態。其實桂一開始就很看得開,反而是我一心想要逃避。”

停頓了一下,我用堅定的眼神看著銀時,充滿積極性道:“我決定努力活在當下,未來太長遠我預測不到,總是為未來而考慮也是不行的,因為人不都是活在當下的嗎!現在好好地生活,就是我認為對的堅持。”

我不知道我的話給了銀時怎樣的感觸,他一向懶洋洋的眼神裏多了些別的情緒摻雜在裏面。我一直都覺得銀時是個有故事的人,也許以後我能傾聽他的故事。

“你這樣想爺爺好欣慰啊,乖孫子。”

“孫子和爺爺的這個梗你打算玩到什麽時候!”

“對了,芙子,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啥?”

“桂用你的身體經常騷擾稅金小偷啊,然後那個什麽的,你的身體就被通緝了,嗯,這幾天通緝榜都貼滿街了。”這麽說著,不知道銀時從哪裏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通緝單攤開給我看。

通緝理由是經常發瘋妨礙警察辦公,擾亂秩序,看完以後我躺平在了病床上。

桂,我要和你談人生。

晚上的時候桂來了,我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額頭上腫了一塊,其次才是他的傻瓜笑容,最後就是他拿著的慰問品。我拍了拍床沿示意他過來坐,桂一張嘴就想說什麽男女之間不要坐的那麽靠近,但被我一個眼神給制止了,他訕訕地將慰問品放在一旁,然後小媳婦似地坐了過來。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會問誰打了你,可我不會這麽問,因為對方是桂。所以我的問題就變成了:“你自己怎麽搞傷的?”

“哈哈哈!小芙我給你說!最近街上又來了好多野生肉球,實在是太可愛了,我一個沒把持住就去抱它們,然後左腳勾到右腳,我就從階梯上摔下去了!”沒有一點羞恥心地說完以後桂還對著我吐了下舌頭。

那一瞬間想掐死他的欲·望差點將我淹沒,冷靜點紀芙,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掐死了算誰的。如此反覆告誡自己後我才淡定了,桂這種八點檔言情女主角的特質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那麽多奇奇怪怪的屬性都能在他的身上體現,並且毫不違和。

“小芙,吃水果,我給你剝香蕉!”

桂從水果籃裏拿出香蕉剝好遞過來,我拿過香蕉吃了一口,一本正經:“貓的事情先放一邊,桂,如果我倆一直換不回來,怎麽辦。”

“這確實是一件大事,不過小芙別怕,船到墻頭自然直不是嗎。我不會強迫你用我的身體去做什麽的,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因為你現在才是這個身體的使用者啊,男子漢大丈夫才不會委屈一個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開心就好!”

“……”我感動了,如果不是手裏拿著一根香蕉,我一定會給他一個充滿大愛的擁抱。“桂,無所謂了!我的身體也隨便你使用吧!不管是被警察通緝也好,還是你要對抗國家也好!”

“不不不,小芙,我不會對你的身體做什麽的。”

“不不不桂,我是真的無所謂了,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不是不不不桂,是桂。小芙,等你傷好了我帶你去看那幾只貓啊,真的是太帥了。”

“我看你就夠了。”我其實是在吐槽,但某人沒有看出來,還很嚴肅地回答了。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說這麽輕薄的話!而且我才沒有貓好看!”

“……”

算了,這就是桂一貫的說話方式,桂又在滔滔不絕地開始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了,我一開始是很認真的聽著,可後來就開小差了。我的身體在桂的使用下給人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吧,變得有氣質了!而且我自己那頭頭發變得柔順了不少,他肯定經常打理。

“我還有半個月才能出院,好難熬。”我一臉無望地望著天花板。

“沒關系,組織裏每天都會派人來給你表演節目的。”

“……那算了,我還是看電視吧。”

“別拒絕大家的心意啊小芙,你這樣他們會很傷心的,我覺得吧,等你傷好以後,我就選個良辰吉日然後對組裏的弟兄們說出我們交換靈魂的真相,這樣你也不會總是被誤會了。別有壓力,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我點點頭表示,桂你開心就好。



出院這天——

將病號服換下穿上日常的衣服,我先是做了一套廣播體操,最近剛學的。做完最後一個動作時,我忽然感覺到心神一震,這種感覺是很微妙的,我有點詞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而我這種心悸感居然還持續了好一會兒,可現在病房裏並沒有人。

我有點害怕,難道桂這身體還有什麽遺傳病?我按響了床頭的電鈴,在等待護士趕來的這段時間裏我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病床上,我開始感到有股力量在拉扯我。桂他們是十點來接我,這還有一個多小時呢,我心裏有點沒底,話說護士女神快來啊!我有點虛啊!

我想著不如自己跑去值班室問問,結果剛一站起身,我就兩眼一抹黑暈了。

醒來的時候狂風大作,我發現自己正以一種自由落體的架勢從高空往下墜,周圍幾十樓的建築就像沈默的巨人在看著我。失去重心急速墜落,耳邊的風撕扯著我的身體,所有嘈雜的聲音都被風聲掩蓋,眼看著我就要摔成一坨爛泥,我嚇的膀胱都要爆了。

“桂!桂救命!銀時、銀時!!!”

當我飈出救命的話時我發現自己說的是英語,和之前的日語相差到十萬八千裏。透過建築上面的玻璃我這才註意到我穿的是一套紅藍相間的緊身衣,不知道是身體記憶還是什麽的,在急速墜落中我條件反射地一翻手腕,中指、無名指並攏往手腕上的發射器上一按。

“嗖——”的一聲,一團白色的物體朝著墻面飛去,然後緊緊黏住,我像個人猿泰山一樣在馬路上晃蕩了一圈,一個飛身到了兩棟建築中間空出的暗道裏,終於安全著陸。

我嚇得全身冷汗都出來了,還在心有餘悸中,巷子口出現了一個曼妙的身影,逆著光我看不清她的模樣,但看身形知道是個女孩。她停頓了一下,喘著氣的胸脯起伏略大,平緩了一會兒後她快速沖了過來擁住我,用低柔且動人的語氣在我耳邊喊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我傻了一臉,僵硬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彼得,彼得,看到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超凡小蜘蛛的世界很簡單,就是那麽幾個人,而且我寫的話就和電影不一樣了,所以看起來應該沒壓力的。↓不就是開外掛+瞎搗蛋嘛~

蜘蛛俠:彼得·帕克【話嘮苦逼小可憐】

小綠魔:哈裏·奧斯本→【奧斯本企業的病嬌少爺,和小蜘蛛是老朋友了,電影裏最後撕破臉皮了,有趣的是這個少爺在日版裏的配音是假發哦=W=,石田彰,這緣分。】

蜘蛛俠初戀:格溫·史黛西【學霸,我的愛】

電光人,:麥克斯·狄倫【被逼成反派的可憐同志,充電寶的能力,和犽哥一個路子的能力23333】

原電影裏面小蜘蛛是很苦逼的,這裏就不跟著電影玩了,我就是想給個好結局,所以不會悲劇小蜘蛛的,你們安心看吧=W=。

不過我有點苦惱的是,紀芙的名字該怎麽念來著,直接念紀芙麽,還是芙·紀?【餵

這裏感謝給我零食吃的妹紙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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