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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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真的想了挺多。
或者說以前他壓根就沒怎麽想。
盛思還說：“我以前總以為行業走向夕陽, 可能是正常的過度，就像有些行業隨著社會科技的發展, 自然而然會被淘汰。然而現在看看, 好像又不是這樣。”
“你是覺得協會裏的人不積極？”居墨易問他, “是協會在放縱這種情況？”
盛思也沒有承認，只道：“‘鬼’這東西千古以來就有, 有人就有鬼, 有陽間就有陰間。以前管我們這行叫天師、陰陽師什麽的，說明由古至今這行業一直存在, 雖沒有盛極一時, 可至少從來沒有搞得這個行當被淘汰……”
居墨易笑了一下，開玩笑道：“你這麽說，像是在懷疑我們的協會會長是不是想搞砸我們的行業噢！”
“我沒有這個意思。”盛思瞅了他眼, “可我覺得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協會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
居墨易說：“你是指尤俊翔說的這件事？但是就算告訴協會, 協會哪怕相信了, 也沒辦法調查吧……”
盛思嘆氣, “我是說對行業，總不能眼睜睜真的看著捉鬼行業變成夕陽產業逐漸衰弱到被徹底淘汰，或者說被這種不正規的組織所取代吧？”
“噢，你說這個。”居墨易接話道。
盛思說：“怎麽在這件事上我們倆就這麽不默契呢？”
居墨易急了，“哪裏, 不是挺默契的嗎？尤俊翔所說的事情也事關行業, 你說行業的事情也多少與尤俊翔那邊的有關, 只不過我們倆從不同的角度解釋這個問題而已。你說，哪裏不默契了？”
盛思被他一本正經地胡扯給說服了，特別驚訝地看著他，臉上倒是依然掛著笑，“行，算你會說。”
“什麽叫算我，我本來說得就是對的。”居墨易擡了擡下巴。
盛思接著道：“那你說說我接下來會說什麽，看看你說的對不對，算不算我倆有默契。”
可居墨易卻搖頭，“這怎麽行呢，萬一我說出來，你硬說我不對……”
盛思一拍床欄，“我是這種人嗎？！”
“不不，你當然不是，你最好了。”居墨易哄了一陣盛思，突然想到了什麽，起身邁腿跨過兩人中間的床欄，想要爬到盛思的床上。
而且居墨易的腿長，腳這麽一跨過來，就把盛思整個人攏在下面。
盛思只感覺身前衡越過一個龐然大物，接著居墨易就穩當當地坐在他的身邊。
“這個床能不能承受住兩個成年人的體重啊。”盛思擔憂地扶著床欄，怕自己這個小床會突然坍塌。
“能的，放心。”居墨易說道。
“你怎麽知道？”盛思反問。
居墨易朝他眨眨眼，“你看現在，不就承受住了嗎？”
盛思笑了起來，輕聲說：“哪裏有用結論倒推假設的。”
居墨易在他身邊坐得還挺規矩，隔了點距離，相互不影響，但偶爾會有揉揉頭發的小動作，看來卻是十分親密。
兩人重新說起尤俊翔的事情，只是與對象一起談論另一個男人，總是令居墨易心裏有點小別扭。
盛思一臉坦蕩，其實他主要也不是說尤俊翔，而是此人所說的話帶給他的沖擊。
從小到大，盛思一心覺得今後自己肯定是要幹捉鬼師這一行。
哪怕行業再不景氣，他也可以一邊做其他工作，一邊兼職捉鬼。
畢竟這年頭四條腿的蛤|蟆好找，兩條腿的捉鬼師難覓啊。
盛思一直都沒有對行業狀況感到恐慌，也有一種奇怪的淡定。
仿佛他相信就算捉鬼行業的發展再怎麽不好，都不可能沒事做。
現在想想，大概也不是這麽一回事。
就像前陣子盛思一直沒接到委托，這到底是沒有委托？還是其他的原因？
盛思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立馬給陳慶哲打去電話。
坐在一邊的居墨易還想聽盛思用他那好聽的聲音進行一番長篇大論，可卻看到盛思打起電話。
居墨易無言地等著盛思打完電話，但是聽他所問的，和電話那頭自家表哥所說的，叫他重新陷入沈思。
待盛思掛了電話，想不到終究還是印證他剛才突然冒出來的念頭。
原來之前還真不是沒了委托，而是被人搶了委托。
與陳慶哲合作的捉鬼師豈止鄒光一個？
他早就畢業，願意與高校的社團合作，也是個人的意願。
他想從中賺更多的錢，不想通過協會看起來似乎與尤俊翔那方的人做法無疑。
可在協會登記與未登記還是不同，畢竟陳慶哲還是在冊捉鬼師。
若是他們在陳慶哲這裏遇到什麽問題，還是可以向協會求助。
而陳慶哲手中的委托數量可觀，就是以為不像協會那樣條條框框要求太多。
也就是為什麽他會被尤俊翔那邊的人看中。
只不過盛思根據剛才陳慶哲在電話裏說的話，顯然他還不知道現在捉鬼行業裏還有這麽一個非正規組織。
甚至，陳慶哲以為盛思打這個電話過來，是在詢問他最近怎麽沒有消息，還揶揄說一定給他找個又輕松又簡單又能賺大把真金實銀的委托。
盛思謝過他的好意，說上次從天王那裏賺了不少，讓陳表哥不用太操心。
再掛電話，看到身邊的人笑得一臉得意。
“你笑什麽呢？”盛思看他。
“沒什麽，看到你喊我表哥叫表哥，我挺高興。”居墨易說道。
盛思一怔，剛才他就是想套個近乎隨口一聲而已，還能把居墨易高興成這樣。
“咳，說回正題！”盛思道，“我看你表哥肯定是對方極力拉攏的對象，但是你表哥現在好像還不知情，可能對方要找一個很好的時機才會下手。”
“什麽我表哥，那也是你表哥，你以後就叫他表哥，我允許了。”居墨易一臉樂呵呵。
盛思瞪他，“還能不能好好正經說話了？”
居墨易連連點頭，“你說，你說，我聽著。”
盛思又再說起來，“我的意思是，總覺得按照我們現在分析的發展下去，恐怕他們那些人大有想要取代協會的意思啊。”
這個想法就有點可怕，如果發展成這樣……結果要麽就是整個行業被政|府取締，要麽自立門戶成為另一個“協會”。
然而這個協會變成什麽樣，比現在好？還是比現在差？不得而知。
改變並非代表錯誤，盛思說：“只不過我不認為這種以‘非|法’為前提的組織能好到什麽地方去。”
“英雄所見略同。”居墨易說，“既然想做捉鬼師，卻又不想受到管控，這世上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只要權利不要義務，這怎麽行呢？你說是吧？”
這番話倒是說到盛思心裏去，他笑著看了眼居墨易，“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所有行業能夠正常運作，就是不能脫離監督呀。”
居墨易湊過來，腦袋挨在他的肩膀上，“那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有默契？嗯？是不是？”
“你怎麽還沒有忘記這一茬啊……”盛思好笑地說道，“行行行，就是有默契。”
“嘿嘿！”居墨易湊上來親了親盛思的嘴角，沒有挪開，而是更近了一步。
他伸手摟住盛思的後腦勺，撬開了盛思的雙唇。
盛思心想怎麽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就……
好歹寢室裏沒人……
不對，他是不是就仗著寢室沒人，才敢膽子這麽大。
但……說不定只要他願意，就算當著兩位室友的面，他也是敢的……
居墨易松開盛思，問：“想什麽？走神了。”
盛思輕輕舔了下嘴唇，“沒什麽。”
“繼續嗎？”這麽問著，居墨易還是主動湊了上來。
“嗯……”盛思見狀，索性坦蕩地迎了上去。
他們難得在寢室裏做出這麽親密的舉動，盛思心裏緊張卻興奮。
也有點怕被突然回來的室友瞧見，畢竟他會不好意思。
還好的是，居墨易還是挺容易滿足的。
他銜住盛思的嘴角舔了舔，這便松開他，看著盛思的眼睛，說：“這個周末，我……回家一次。”
不說他們已經在一起的這段時光，就連之前還未表白時，居墨易也不像周昱那樣回家回得如此勤快。
更別說他們連新年都是一起過的。
“怎麽突然想到回去……”盛思問完，換想到了答案。
居墨易的家裏也是捉鬼世家，就像盛思的父母也是捉鬼師一樣，不出意外的話，不僅是居墨易的父母，就連他家的親戚大部分肯定也是。
而且說不定他家還有親戚就是在協會裏做事，所以居墨易也有義務回去告知他們這件事。
於是不等居墨易開口，盛思立馬點頭，說：“哦，我知道了，沒事，你回去吧，就是周一還有課，你別遲到。”
“周日晚上我就回來。”居墨易說，“就是要回去兩天，會不會想我？”
“想你，一定想你！”盛思捏捏他的下巴，笑道：“這你就不用懷疑我了吧？”
居墨易伸著脖子抵住盛思的額頭，“不錯，我的思思很聰明，都學會搶答了。”
盛思笑得眼睛瞇起來，“別逗我。”
居墨易松開他，道：“我明天與你吃完晚飯再回去……反正我爸媽也不會那麽早回來。”
“那你周六早上再回去豈不是更好？”
“有點道理啊！我們還可以再睡個懶覺，也不能一大早回家就談論這麽沈重的話題？”
“睡懶覺的話……起床豈不是就要到吃午飯的時候？那不如吃完午飯再走？”
“也可以啊！——”
“別鬧，這樣周末就少一半啦！”
“哎好吧……”
盛思歪著鬧到往居墨易的肩膀上靠，輕輕的嘆一聲氣，說到底還是不舍得與他分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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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以前他壓根就沒怎麽想。
盛思還說：“我以前總以為行業走向夕陽, 可能是正常的過度，就像有些行業隨著社會科技的發展, 自然而然會被淘汰。然而現在看看, 好像又不是這樣。”
“你是覺得協會裏的人不積極？”居墨易問他, “是協會在放縱這種情況？”
盛思也沒有承認，只道：“‘鬼’這東西千古以來就有, 有人就有鬼, 有陽間就有陰間。以前管我們這行叫天師、陰陽師什麽的，說明由古至今這行業一直存在, 雖沒有盛極一時, 可至少從來沒有搞得這個行當被淘汰……”
居墨易笑了一下，開玩笑道：“你這麽說，像是在懷疑我們的協會會長是不是想搞砸我們的行業噢！”
“我沒有這個意思。”盛思瞅了他眼, “可我覺得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協會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
居墨易說：“你是指尤俊翔說的這件事？但是就算告訴協會, 協會哪怕相信了, 也沒辦法調查吧……”
盛思嘆氣, “我是說對行業，總不能眼睜睜真的看著捉鬼行業變成夕陽產業逐漸衰弱到被徹底淘汰，或者說被這種不正規的組織所取代吧？”
“噢，你說這個。”居墨易接話道。
盛思說：“怎麽在這件事上我們倆就這麽不默契呢？”
居墨易急了，“哪裏, 不是挺默契的嗎？尤俊翔所說的事情也事關行業, 你說行業的事情也多少與尤俊翔那邊的有關, 只不過我們倆從不同的角度解釋這個問題而已。你說，哪裏不默契了？”
盛思被他一本正經地胡扯給說服了，特別驚訝地看著他，臉上倒是依然掛著笑，“行，算你會說。”
“什麽叫算我，我本來說得就是對的。”居墨易擡了擡下巴。
盛思接著道：“那你說說我接下來會說什麽，看看你說的對不對，算不算我倆有默契。”
可居墨易卻搖頭，“這怎麽行呢，萬一我說出來，你硬說我不對……”
盛思一拍床欄，“我是這種人嗎？！”
“不不，你當然不是，你最好了。”居墨易哄了一陣盛思，突然想到了什麽，起身邁腿跨過兩人中間的床欄，想要爬到盛思的床上。
而且居墨易的腿長，腳這麽一跨過來，就把盛思整個人攏在下面。
盛思只感覺身前衡越過一個龐然大物，接著居墨易就穩當當地坐在他的身邊。
“這個床能不能承受住兩個成年人的體重啊。”盛思擔憂地扶著床欄，怕自己這個小床會突然坍塌。
“能的，放心。”居墨易說道。
“你怎麽知道？”盛思反問。
居墨易朝他眨眨眼，“你看現在，不就承受住了嗎？”
盛思笑了起來，輕聲說：“哪裏有用結論倒推假設的。”
居墨易在他身邊坐得還挺規矩，隔了點距離，相互不影響，但偶爾會有揉揉頭發的小動作，看來卻是十分親密。
兩人重新說起尤俊翔的事情，只是與對象一起談論另一個男人，總是令居墨易心裏有點小別扭。
盛思一臉坦蕩，其實他主要也不是說尤俊翔，而是此人所說的話帶給他的沖擊。
從小到大，盛思一心覺得今後自己肯定是要幹捉鬼師這一行。
哪怕行業再不景氣，他也可以一邊做其他工作，一邊兼職捉鬼。
畢竟這年頭四條腿的蛤|蟆好找，兩條腿的捉鬼師難覓啊。
盛思一直都沒有對行業狀況感到恐慌，也有一種奇怪的淡定。
仿佛他相信就算捉鬼行業的發展再怎麽不好，都不可能沒事做。
現在想想，大概也不是這麽一回事。
就像前陣子盛思一直沒接到委托，這到底是沒有委托？還是其他的原因？
盛思突然冒出一個想法，立馬給陳慶哲打去電話。
坐在一邊的居墨易還想聽盛思用他那好聽的聲音進行一番長篇大論，可卻看到盛思打起電話。
居墨易無言地等著盛思打完電話，但是聽他所問的，和電話那頭自家表哥所說的，叫他重新陷入沈思。
待盛思掛了電話，想不到終究還是印證他剛才突然冒出來的念頭。
原來之前還真不是沒了委托，而是被人搶了委托。
與陳慶哲合作的捉鬼師豈止鄒光一個？
他早就畢業，願意與高校的社團合作，也是個人的意願。
他想從中賺更多的錢，不想通過協會看起來似乎與尤俊翔那方的人做法無疑。
可在協會登記與未登記還是不同，畢竟陳慶哲還是在冊捉鬼師。
若是他們在陳慶哲這裏遇到什麽問題，還是可以向協會求助。
而陳慶哲手中的委托數量可觀，就是以為不像協會那樣條條框框要求太多。
也就是為什麽他會被尤俊翔那邊的人看中。
只不過盛思根據剛才陳慶哲在電話裏說的話，顯然他還不知道現在捉鬼行業裏還有這麽一個非正規組織。
甚至，陳慶哲以為盛思打這個電話過來，是在詢問他最近怎麽沒有消息，還揶揄說一定給他找個又輕松又簡單又能賺大把真金實銀的委托。
盛思謝過他的好意，說上次從天王那裏賺了不少，讓陳表哥不用太操心。
再掛電話，看到身邊的人笑得一臉得意。
“你笑什麽呢？”盛思看他。
“沒什麽，看到你喊我表哥叫表哥，我挺高興。”居墨易說道。
盛思一怔，剛才他就是想套個近乎隨口一聲而已，還能把居墨易高興成這樣。
“咳，說回正題！”盛思道，“我看你表哥肯定是對方極力拉攏的對象，但是你表哥現在好像還不知情，可能對方要找一個很好的時機才會下手。”
“什麽我表哥，那也是你表哥，你以後就叫他表哥，我允許了。”居墨易一臉樂呵呵。
盛思瞪他，“還能不能好好正經說話了？”
居墨易連連點頭，“你說，你說，我聽著。”
盛思又再說起來，“我的意思是，總覺得按照我們現在分析的發展下去，恐怕他們那些人大有想要取代協會的意思啊。”
這個想法就有點可怕，如果發展成這樣……結果要麽就是整個行業被政|府取締，要麽自立門戶成為另一個“協會”。
然而這個協會變成什麽樣，比現在好？還是比現在差？不得而知。
改變並非代表錯誤，盛思說：“只不過我不認為這種以‘非|法’為前提的組織能好到什麽地方去。”
“英雄所見略同。”居墨易說，“既然想做捉鬼師，卻又不想受到管控，這世上哪裏有這麽好的事情？只要權利不要義務，這怎麽行呢？你說是吧？”
這番話倒是說到盛思心裏去，他笑著看了眼居墨易，“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所有行業能夠正常運作，就是不能脫離監督呀。”
居墨易湊過來，腦袋挨在他的肩膀上，“那你說我們倆是不是有默契？嗯？是不是？”
“你怎麽還沒有忘記這一茬啊……”盛思好笑地說道，“行行行，就是有默契。”
“嘿嘿！”居墨易湊上來親了親盛思的嘴角，沒有挪開，而是更近了一步。
他伸手摟住盛思的後腦勺，撬開了盛思的雙唇。
盛思心想怎麽聊天聊得好好的，突然就……
好歹寢室裏沒人……
不對，他是不是就仗著寢室沒人，才敢膽子這麽大。
但……說不定只要他願意，就算當著兩位室友的面，他也是敢的……
居墨易松開盛思，問：“想什麽？走神了。”
盛思輕輕舔了下嘴唇，“沒什麽。”
“繼續嗎？”這麽問著，居墨易還是主動湊了上來。
“嗯……”盛思見狀，索性坦蕩地迎了上去。
他們難得在寢室裏做出這麽親密的舉動，盛思心裏緊張卻興奮。
也有點怕被突然回來的室友瞧見，畢竟他會不好意思。
還好的是，居墨易還是挺容易滿足的。
他銜住盛思的嘴角舔了舔，這便松開他，看著盛思的眼睛，說：“這個周末，我……回家一次。”
不說他們已經在一起的這段時光，就連之前還未表白時，居墨易也不像周昱那樣回家回得如此勤快。
更別說他們連新年都是一起過的。
“怎麽突然想到回去……”盛思問完，換想到了答案。
居墨易的家裏也是捉鬼世家，就像盛思的父母也是捉鬼師一樣，不出意外的話，不僅是居墨易的父母，就連他家的親戚大部分肯定也是。
而且說不定他家還有親戚就是在協會裏做事，所以居墨易也有義務回去告知他們這件事。
於是不等居墨易開口，盛思立馬點頭，說：“哦，我知道了，沒事，你回去吧，就是周一還有課，你別遲到。”
“周日晚上我就回來。”居墨易說，“就是要回去兩天，會不會想我？”
“想你，一定想你！”盛思捏捏他的下巴，笑道：“這你就不用懷疑我了吧？”
居墨易伸著脖子抵住盛思的額頭，“不錯，我的思思很聰明，都學會搶答了。”
盛思笑得眼睛瞇起來，“別逗我。”
居墨易松開他，道：“我明天與你吃完晚飯再回去……反正我爸媽也不會那麽早回來。”
“那你周六早上再回去豈不是更好？”
“有點道理啊！我們還可以再睡個懶覺，也不能一大早回家就談論這麽沈重的話題？”
“睡懶覺的話……起床豈不是就要到吃午飯的時候？那不如吃完午飯再走？”
“也可以啊！——”
“別鬧，這樣周末就少一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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