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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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合作多次，盛思對鄒光的話毫不懷疑。
他一邊轉達鄒光的話給居墨易，一邊答應鄒光的委托。
等打完電話，盛思才發現哪裏好像不對。
他壓根還沒征求居墨易的意見啊！
萬一居墨易沒時間怎麽辦？
他怎麽能擅自為居墨易安排行程！
可居墨易看他打完電話，立馬開口，“是委托嗎？這次做什麽？我們一起去！”
還好！盛思心裏帶著慶幸，說：“掃兇宅。”
掃兇宅，顧名思義，就是給買了兇宅的房東掃清兇宅中不幹凈的東西。
居墨易挑眉，說：“我表哥接來的委托？他本事真大啊！這種委托不是第一個都去協會嗎？協會挑剩下的才會讓給個人。”
盛思道：“是他，說我們不接就給別人，鄒光要我們別猶豫。”
他自然不知道這位表哥陳慶哲手裏到底有什麽門路，可這回的委托是不亞於跟著主播闖鬼屋的肥差。
能拿到手，酬勞不必擔憂，事情更清閑。
盛思看了看副社長給他們發來的消息，感慨說：“下午兩點，去見你表哥。”
居墨易摸摸鼻尖，一串話淹沒在動作下。
手下來後，居墨易的聲音傳過來：“我倒要去問問他到底什麽本事。”
“你這麽問看起來就像是想搶他生意。”盛思笑他。
居墨易輕輕一笑，“我這不是好奇嘛。”
盛思說：“你看你表哥會不會告訴你。”
居墨易道：“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說也沒關系啊！”
盛思想了想，“那我肯定已經看到未來，他一定不會說。”
居墨易擡頭哈哈一笑。
兩人回到寢室收拾捉鬼道具，這次委托對他們來說，哪怕沒有實戰經驗，但只要知道過程，就沒有什麽困難。
在約定的時間來到兇宅前見到陳慶哲。
只見他嘴裏叼著煙，一手插兜，一手轉著門卡。
陳慶哲看到他們倆，沒先說話，在兩人的身上打量了下。
因為確定要在這裏過夜，兩人都背著裝有歡喜衣服的雙肩包。
身上穿著同樣的白色襯衫，隱約可見的一黑一白的打底衫。
兩人都穿休閑長褲，一個灰藍一個墨綠。
像是……陳慶哲腦海中跳出三個字，“情侶裝”。
他同時有困惑，奇怪自己怎麽會往這方面去想。
“來了啊！”陳慶哲捏著煙，在磚石圍墻上撚了撚，隨後手指一彈，精準落入不遠處的垃圾箱裏。
居墨易擡手打了聲招呼，果然問起他在哪裏接到這麽多肥差。
陳慶哲呵呵一笑，說：“所以你們這種小孩啊，除了協會其他什麽都不知道。這世界大的很，途徑也很多，你們得開開眼界啊！”
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到重點。
兩人本來也不是想刨根問底，就沒追問。
陳慶哲的目光挪到他們身邊的一棟小高層，指著五樓以上的四層公寓說道：“就是上面這戶，一棟樓裏兩戶，樓下這家我調查了下，最近在國外旅游，人不在，隨便你們折騰。”
公寓樓裏本就隔音好，他們鬧得動靜再大別人也聽不到。
況且一棟裏兩戶，進出的也不是同一個門，但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陳慶哲繼續介紹，“兇宅，顧名思義裏面死了人，非正常死亡，具體細節不能說，牽扯的太多，也查不到。剛掛出來被強制下線，還是找人幫的忙。主人家睡在房間裏就有夢魘，小孩子嚇得整晚哭，租給別人也一樣。總之你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三天內搞幹凈兇宅，記得設置結界，錢不會少你們的。”
都已經合作過幾回，盛思相信鄒光，當然也相信陳慶哲。
盛思點點頭：“還有呢？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能進去之類的限制……”
陳慶哲把房卡交給他，隨聲一笑，道：“沒有，公寓裏好幾年沒住人，雖然一直有人去打掃，但是我猜居住環境一般，得委屈你們。”
這更是小事，只要沒有條條框框的要求，他們辦起事來就方便多了。
一直沒說話的居墨易面帶微笑走上來，對陳慶哲說：“表哥，我們做事你放心，之前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我們懂分寸的。”
陳慶哲點點頭，可目光卻一直在盛思的身上，道：“行啊，我信你們，主要是盛思，他看著比你靠譜。”
居墨易因為這句話而有些不悅的蹙眉，往盛思的身邊靠了靠。
陳慶哲向兩人擡擡下巴，交代兩聲，無非是自己多加小心，遇到什麽困難趕緊聯系他，自己不要硬撐之類雲雲。
這邊居墨易連連點頭，語氣中不乏催促的意思，“放心吧，你安心地走吧。”
陳慶哲對居墨易這話有點不滿，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出幾步，突然定住，轉過頭來，說：“我突然有個問題。”
盛思就有耐心，他和和氣氣地說：“你說。”
陳慶哲說：“我記得我聯系鄒光的時候，說只有一個委托，按理來說，沒有特殊要求，只派一個人，你們倆怎麽都來了？”
可能就連盛思和居墨易自己都習慣同出同進，壓根沒想過這件事。
同樣的，委托也沒說必須一個人來做，他們接到社長的電話，想都沒多想，理所當然地認為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過來做委托。
盛思遲疑地看著居墨易，特地被人問及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居墨易就比他坦然，而且語氣十分謙遜，說：“我們兩個本來就在一起做委托，同一個社團也不好厚此薄彼吧？而且我現在在向盛思學習，想從他的身上學到一點捉鬼的先進手法，你不能剝奪我學習的權利。”
就聽居墨易把話說得母豬戴套一套又一套，不說陳慶哲，就連盛思也被糊弄過去。
陳慶哲擺擺手說：“你們倆加油。”
這就轉身走了。
盛思看了眼居墨易，突然低頭笑了下，“先進手法？你想學什麽？”
“嗯……”居墨易上下打量盛思，說：“實戰中見真知吧，我跟在你的身邊學就行，我很好學的。”
潛臺詞裏好像是在說，我只想跟著你，不管跟你學什麽，哪怕什麽都不學也好。
盛思捏著房卡情緒覆雜，他說：“我們先上去吧。”
“好。”居墨易溫和地點點頭。
據說房卡設定時間，僅供他們三天進出使用。
盛思心想現在連房卡都設計的這麽高級，未免太好用了。
刷開委托人的房門，屋子裏的裝飾倒是很普通，甚至沒什麽家具。
兩人把上下四層公寓全都逛了下，除了一層的客廳和二層臥房還有點家具，廚衛用具齊全之外，其他都是空蕩蕩的房間。
居墨易全程跟在盛思的身邊，不發表意見，也不催問他該怎麽做。
盛思心裏盤算計劃，說：“先檢查這所公寓裏有沒有鬼的痕跡，查查有否留下陰氣，如果沒有痕跡的話……”
那就這位房主的心理作用，請他們捉鬼師過來，就是圖一個心理安慰。
居墨易就說：“我們不出力還白賺錢，挺好的呀。”
盛思扭頭看看他，“嗯，這種事對你來說最開心了是嗎？”
“不是。”居墨易居然否定。
盛思不懂，有什麽事還能比不幹活白拿錢更讓人開心美好的事情嗎？
“那是什麽？”他問。
居墨易笑了下，說：“跟你一起捉鬼啊！我很開心。”
言罷，居墨易獨自往樓下走。
盛思則有點懵，這時候他要是再領悟不到什麽，他就真的太遲鈍了！
他看到居墨易的背影消失在旋轉樓梯另一半邊，心臟突然撲通撲通狂跳。
他他他到底什麽意思啊？
盛思神情呆滯。
他看看自己的手背，兩條被居墨易貼成弧線的創口貼，上面隱隱一點血漬。
在給自己帖創口貼的時候，他記得居墨易對他說過什麽來著？
那個時候因為手背的疼痛讓他保持清醒，他的話自己不該忘記才對，怎麽偏偏這個時候什麽都想不起來？
盛思心裏突然變得著急，得虧他當初在父母的面前言辭鑿鑿說自己對女孩子沒什麽感覺，是喜歡男孩子的。
他要出櫃，拒絕父母的聯姻，就算父母替他找的人是男孩子也不要。
而且這年頭大家是自由戀愛，這是每個人的權利，他也不例外。
可就算他說得再大聲再響亮，他都沒有察覺身邊這個人，都怎麽對待他。
盛思直到現在才後知後覺發現，此前居墨易對他的態度和言行，好像是哪裏有點不對勁。
難道……難道說……
盛思的臉頰騰地紅熱，心想不會吧？
他開始自作多情，一旦產生這方面的思緒，就很難再壓抑下去。
他想到居墨易一直對他的關心，從軍訓一開始就註意到他晚上會出去，再到加入社團前面對黑醬時的摟抱。
還有後來每天對他的在意，親生兄弟不過如此，而他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
盛思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一點特質吸引居墨易，因為自己是捉鬼師？
或許因為法力比他強，人總有一點慕強的心情，如果是這樣反倒是能解釋的通！
就在盛思站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居墨易喊著他的名字跑過來，說：“盛思！你快過來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能讓盛思想明白的話看來只能……
居墨易：強硬——
作者：…………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明明是強勢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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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轉達鄒光的話給居墨易，一邊答應鄒光的委托。
等打完電話，盛思才發現哪裏好像不對。
他壓根還沒征求居墨易的意見啊！
萬一居墨易沒時間怎麽辦？
他怎麽能擅自為居墨易安排行程！
可居墨易看他打完電話，立馬開口，“是委托嗎？這次做什麽？我們一起去！”
還好！盛思心裏帶著慶幸，說：“掃兇宅。”
掃兇宅，顧名思義，就是給買了兇宅的房東掃清兇宅中不幹凈的東西。
居墨易挑眉，說：“我表哥接來的委托？他本事真大啊！這種委托不是第一個都去協會嗎？協會挑剩下的才會讓給個人。”
盛思道：“是他，說我們不接就給別人，鄒光要我們別猶豫。”
他自然不知道這位表哥陳慶哲手裏到底有什麽門路，可這回的委托是不亞於跟著主播闖鬼屋的肥差。
能拿到手，酬勞不必擔憂，事情更清閑。
盛思看了看副社長給他們發來的消息，感慨說：“下午兩點，去見你表哥。”
居墨易摸摸鼻尖，一串話淹沒在動作下。
手下來後，居墨易的聲音傳過來：“我倒要去問問他到底什麽本事。”
“你這麽問看起來就像是想搶他生意。”盛思笑他。
居墨易輕輕一笑，“我這不是好奇嘛。”
盛思說：“你看你表哥會不會告訴你。”
居墨易道：“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說也沒關系啊！”
盛思想了想，“那我肯定已經看到未來，他一定不會說。”
居墨易擡頭哈哈一笑。
兩人回到寢室收拾捉鬼道具，這次委托對他們來說，哪怕沒有實戰經驗，但只要知道過程，就沒有什麽困難。
在約定的時間來到兇宅前見到陳慶哲。
只見他嘴裏叼著煙，一手插兜，一手轉著門卡。
陳慶哲看到他們倆，沒先說話，在兩人的身上打量了下。
因為確定要在這裏過夜，兩人都背著裝有歡喜衣服的雙肩包。
身上穿著同樣的白色襯衫，隱約可見的一黑一白的打底衫。
兩人都穿休閑長褲，一個灰藍一個墨綠。
像是……陳慶哲腦海中跳出三個字，“情侶裝”。
他同時有困惑，奇怪自己怎麽會往這方面去想。
“來了啊！”陳慶哲捏著煙，在磚石圍墻上撚了撚，隨後手指一彈，精準落入不遠處的垃圾箱裏。
居墨易擡手打了聲招呼，果然問起他在哪裏接到這麽多肥差。
陳慶哲呵呵一笑，說：“所以你們這種小孩啊，除了協會其他什麽都不知道。這世界大的很，途徑也很多，你們得開開眼界啊！”
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到重點。
兩人本來也不是想刨根問底，就沒追問。
陳慶哲的目光挪到他們身邊的一棟小高層，指著五樓以上的四層公寓說道：“就是上面這戶，一棟樓裏兩戶，樓下這家我調查了下，最近在國外旅游，人不在，隨便你們折騰。”
公寓樓裏本就隔音好，他們鬧得動靜再大別人也聽不到。
況且一棟裏兩戶，進出的也不是同一個門，但這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
陳慶哲繼續介紹，“兇宅，顧名思義裏面死了人，非正常死亡，具體細節不能說，牽扯的太多，也查不到。剛掛出來被強制下線，還是找人幫的忙。主人家睡在房間裏就有夢魘，小孩子嚇得整晚哭，租給別人也一樣。總之你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三天內搞幹凈兇宅，記得設置結界，錢不會少你們的。”
都已經合作過幾回，盛思相信鄒光，當然也相信陳慶哲。
盛思點點頭：“還有呢？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能進去之類的限制……”
陳慶哲把房卡交給他，隨聲一笑，道：“沒有，公寓裏好幾年沒住人，雖然一直有人去打掃，但是我猜居住環境一般，得委屈你們。”
這更是小事，只要沒有條條框框的要求，他們辦起事來就方便多了。
一直沒說話的居墨易面帶微笑走上來，對陳慶哲說：“表哥，我們做事你放心，之前的表現你也看到了，我們懂分寸的。”
陳慶哲點點頭，可目光卻一直在盛思的身上，道：“行啊，我信你們，主要是盛思，他看著比你靠譜。”
居墨易因為這句話而有些不悅的蹙眉，往盛思的身邊靠了靠。
陳慶哲向兩人擡擡下巴，交代兩聲，無非是自己多加小心，遇到什麽困難趕緊聯系他，自己不要硬撐之類雲雲。
這邊居墨易連連點頭，語氣中不乏催促的意思，“放心吧，你安心地走吧。”
陳慶哲對居墨易這話有點不滿，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出幾步，突然定住，轉過頭來，說：“我突然有個問題。”
盛思就有耐心，他和和氣氣地說：“你說。”
陳慶哲說：“我記得我聯系鄒光的時候，說只有一個委托，按理來說，沒有特殊要求，只派一個人，你們倆怎麽都來了？”
可能就連盛思和居墨易自己都習慣同出同進，壓根沒想過這件事。
同樣的，委托也沒說必須一個人來做，他們接到社長的電話，想都沒多想，理所當然地認為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過來做委托。
盛思遲疑地看著居墨易，特地被人問及這種事，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居墨易就比他坦然，而且語氣十分謙遜，說：“我們兩個本來就在一起做委托，同一個社團也不好厚此薄彼吧？而且我現在在向盛思學習，想從他的身上學到一點捉鬼的先進手法，你不能剝奪我學習的權利。”
就聽居墨易把話說得母豬戴套一套又一套，不說陳慶哲，就連盛思也被糊弄過去。
陳慶哲擺擺手說：“你們倆加油。”
這就轉身走了。
盛思看了眼居墨易，突然低頭笑了下，“先進手法？你想學什麽？”
“嗯……”居墨易上下打量盛思，說：“實戰中見真知吧，我跟在你的身邊學就行，我很好學的。”
潛臺詞裏好像是在說，我只想跟著你，不管跟你學什麽，哪怕什麽都不學也好。
盛思捏著房卡情緒覆雜，他說：“我們先上去吧。”
“好。”居墨易溫和地點點頭。
據說房卡設定時間，僅供他們三天進出使用。
盛思心想現在連房卡都設計的這麽高級，未免太好用了。
刷開委托人的房門，屋子裏的裝飾倒是很普通，甚至沒什麽家具。
兩人把上下四層公寓全都逛了下，除了一層的客廳和二層臥房還有點家具，廚衛用具齊全之外，其他都是空蕩蕩的房間。
居墨易全程跟在盛思的身邊，不發表意見，也不催問他該怎麽做。
盛思心裏盤算計劃，說：“先檢查這所公寓裏有沒有鬼的痕跡，查查有否留下陰氣，如果沒有痕跡的話……”
那就這位房主的心理作用，請他們捉鬼師過來，就是圖一個心理安慰。
居墨易就說：“我們不出力還白賺錢，挺好的呀。”
盛思扭頭看看他，“嗯，這種事對你來說最開心了是嗎？”
“不是。”居墨易居然否定。
盛思不懂，有什麽事還能比不幹活白拿錢更讓人開心美好的事情嗎？
“那是什麽？”他問。
居墨易笑了下，說：“跟你一起捉鬼啊！我很開心。”
言罷，居墨易獨自往樓下走。
盛思則有點懵，這時候他要是再領悟不到什麽，他就真的太遲鈍了！
他看到居墨易的背影消失在旋轉樓梯另一半邊，心臟突然撲通撲通狂跳。
他他他到底什麽意思啊？
盛思神情呆滯。
他看看自己的手背，兩條被居墨易貼成弧線的創口貼，上面隱隱一點血漬。
在給自己帖創口貼的時候，他記得居墨易對他說過什麽來著？
那個時候因為手背的疼痛讓他保持清醒，他的話自己不該忘記才對，怎麽偏偏這個時候什麽都想不起來？
盛思心裏突然變得著急，得虧他當初在父母的面前言辭鑿鑿說自己對女孩子沒什麽感覺，是喜歡男孩子的。
他要出櫃，拒絕父母的聯姻，就算父母替他找的人是男孩子也不要。
而且這年頭大家是自由戀愛，這是每個人的權利，他也不例外。
可就算他說得再大聲再響亮，他都沒有察覺身邊這個人，都怎麽對待他。
盛思直到現在才後知後覺發現，此前居墨易對他的態度和言行，好像是哪裏有點不對勁。
難道……難道說……
盛思的臉頰騰地紅熱，心想不會吧？
他開始自作多情，一旦產生這方面的思緒，就很難再壓抑下去。
他想到居墨易一直對他的關心，從軍訓一開始就註意到他晚上會出去，再到加入社團前面對黑醬時的摟抱。
還有後來每天對他的在意，親生兄弟不過如此，而他們之間什麽關系都沒有。
盛思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一點特質吸引居墨易，因為自己是捉鬼師？
或許因為法力比他強，人總有一點慕強的心情，如果是這樣反倒是能解釋的通！
就在盛思站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居墨易喊著他的名字跑過來，說：“盛思！你快過來看看！”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能讓盛思想明白的話看來只能……
居墨易：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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