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頂點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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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北區司令冷冷地哼了一聲，從他這個位置上用肉眼其實是很難判斷具體情況的，不過以經驗判斷，北最大肯定是拿孫悟凡沒辦法了。
“老王，聽說最近有一個小子讓你焦頭爛額啊！”
“哼，只不過是個兒子而已。倒是你，如果被他找出證據，你就麻煩大了！”
北區司令頭也不回，不過他可以肯定，南區司令的表情和自己差不到——區區一個小子都敢在他們頭上撒尿，不過然後他們都是笑柄了！
“哈哈哈，那也要他找得到才行啊......話說，你該不會還留著‘證據’吧？”
身後傳來的視線有些刺人，北區司令知道南區司令在擔心什麽。
“哼！你在擔心什麽？以為我會故意留下來鉗制你嗎？我還沒有天真到憑那些‘證據’就能威脅你！倒是你，我們的合作不少，手尾應該都清理掉了吧！？”
“呵呵，當然......不過相信你也有一些不方便清理的部分吧？那個小子手再長也伸不到我這邊來，你才是要小心為上啊。說起來，在那小子出現之前，你那裏就有一個封號提督暗地裏給你添堵吧？好像是叫什麽鈴蘭的？”
北區司令目光一凝：“你倒是消息靈通！”
表面上鈴蘭可是一直都在乖乖做事的，就算是北方戰區也沒有什麽提督知道鈴蘭對北區司令有意見的。
......是從鈴蘭的身份判斷出來的嗎？
北區司令只能這樣猜了，不然這種事情都能被南區司令知道的話，那他周邊的情報能力就得好好提升一下了。
“他不需要擔心，不過那個小子的實力不錯，你知道他的來歷嗎？”北區司令用眼角餘光瞄向了身後，看到了皺著眉頭的南區司令。
“我還真查不出來啊，而且我也問了一下西方的，結果他也不知道，不知道東方的那個家夥知不知道。如果我們都不知道，那他還真是石頭裏蹦出來的。或者......是總督從哪裏培養出來的？”
“......”
“不過那個小子實力是有，可惜就是一個楞頭青，對你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吧？”
聞言，北區司令收回目光，看向了剛才所看的位置：“楞頭青只是好對付，不盡快解決可是會鬧出大問題的。”
“是啊......”南區司令的眼神也深邃了起來，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深海爆發在即，內部不團結可不行。這一點，就算是總督也會明白的吧？這一回，西方的肯定是相同意見的吧......有一個楞頭青在可不好，不知道東方的會怎麽想？”
“不管怎樣，這次一定要解決他！”
最後一道帶著殺氣的深冷眼神看向孫悟凡的方向，北區司令轉身離開了陽臺。
南區司令也微微一笑，轉身離開：“走吧，會議要開始了。”
在正式會議開始之前，以總督和四大司令為首的最高領導層也要先開一個短會，爭取在一些問題上獲得共識。而今天，只要是了解過的人都清楚，最大的問題就是孫悟凡！
噹~~
代表整點的鐘聲響起，孫悟凡發現周邊的提督竟然也騷動起來了？
“頂點會議開始了嗎！？”
“好久沒有大新聞了，這一次應該不會讓人失望吧......”
孫悟凡發現，他的身上聚集了不少目光。
“嘿嘿......”耳邊傳來李大閘的賤笑：“老大，這些人平時都是躲在後方的，沒什麽本事就只會看熱鬧！”
孫悟凡瞄了他一眼，有本事你說話大聲一點啊？
“嘿嘿......”
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個活寶，孫悟凡大步往前走去，目的地是——頂點會議室！
他想要做什麽！？
不少提督都看到孫悟凡的舉動，也看到他能順利地通過憲兵隊，這不禁令人驚訝，而這個情報也瞬間傳遍了所有提督的耳中。來到這邊的提督也並不是李大閘說的那樣沒本事，很快就嗅到了大新聞的氣息，也都聚集到了會議室前方，等待著結果。
頂點會議並不只是總督和四大司令而已，還有憲兵隊、內務府之類的，也有十幾個人吧。每個人都能帶一個艦娘充當秘書，實際上這也是一種習慣，有提督參加的大小會議都是這樣的，算是一種曬吧。一開始這種習慣就是你帶的艦娘越強越稀有就代表你越有地位和實力，就算坐在這裏的人都是地位極高也依然延續這種習慣，除了總督之外，四大司令帶的都是英雄艦，一旦開打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呢。
會議就如之前憲兵隊的一樣，因為孫悟凡的遲到而沒有準時召開。不過在座的人涵養功夫不錯，總督不宣布會議開始他們也能老神在在，只不過還是會對憲兵隊總負責人的位置空著感到奇怪——是被什麽事給拖延了嗎？
不久，孫悟凡帶著他的獅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憲兵隊的那個位置上。
哦？
除了閉目養神的總督之外，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西方和東方沒有和孫悟凡有過直接的關系，他們只是好奇。南方和北方神情就不對了，之前還討論怎麽弄死的家夥竟然能和他們平起平坐！？
當下，南區司令就幽幽地說道：“小子，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
這時，總督睜開眼睛，環視眾人：“孫提督是我親自認命的憲兵隊總隊長......”
“恕我直言！”
總督話音還沒落，北區司令就搶先說道：“這樣的毛頭小子無法令人信服！而且，塞聽將軍呢？就這樣任免一個憲兵隊總隊長......總督，您這樣的舉動不符合規矩吧？”
“沒錯，而且我聽說孫悟凡提督在北區鬧出了不少大事，恰恰是要被憲兵隊處理的大事。難道那些事情已經處置完畢了嗎？總督不先給我們看一下事件報告，恐怕無法讓我們信服啊！”南區司令也跟著說道。
兩人發話之後，除了孫悟凡之外的所有人都註視著總督。孫悟凡的事情他們都有所了解，知道他實力夠強，但就這樣就算是總督的親信也難以信服啊，而且這還不符合手續。
要是平時，總督肯定要心沈一下，因為這代表他要推行的政策所遇到的阻力，不過這次嘛......
看了孫悟凡一眼，總督微微點點頭：“你們先看這個吧，這也關乎到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
四大司令並沒有急著去看，反而是互相對視了一下。鬥智鬥勇這麽多年，他們對總督的一些細微表情也能看得懂，今天這次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啊！？”
！？
周圍眾人的驚呼似乎也嚇到了四大司令，急忙對著每人一臺的電腦屏幕看了起來......
啪！
北區司令直接拍桌而起，怒道：“簡直荒謬！度假村那件事我派出去的三個提督都還躺在床上，當時孫悟凡負隅頑抗導致沒有抓到證據，就把鍋扣我頭上嗎！？”
南區司令也同樣怒氣沖沖，跟著站起來：“竟然說我陰謀陷害了一位英雄艦？如果不給出讓人心服的證據，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事實上是給他一個交代，不然就算他當場發飆打出去，又率大軍打回來，世人也只會站在他這邊——他就是有這樣的底氣。
這時，西區司令也問道：“總督，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這一次深海來勢洶洶，比人類大敗退的兩次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先清理掉中央大陸的蛀蟲的話，人類必亡！兩位司令也不用著急，只是請你們配合調查而已，如果不是心虛就請稍安勿躁。”
“我心虛！？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總督，你給我們看的可沒有什麽決定性的證據，這樣就叫我們配合調查？只怕，你早已將我們定罪了吧！？”
“總督，您這樣真的很不合適啊。還請不要忘了，就算是我們也有彈劾您的權利的。”
北區司令和南區司令當然不服，就連西區司令也站到了他們一邊，唯有東區司令依然在冷眼旁觀——更多的是觀察孫悟凡。
“東區的，你到底是什麽個意思！？”
看到東區司令半天沒有反應，其他三個司令就開始催了。雖然他們已經是三個了，但整個會議室除去總督和孫悟凡，也還有其他人呢，唯有拉上東區司令才是絕對。
這時，孫悟凡開口了：“得了，不要在這裏吠了。真以為讓你們過來是聽你們意見的？”
“什麽！？”
“難道你......”
為什麽開個會都要帶著艦娘？不就是為了防止別人來個斬首策略嗎。指揮艦娘的只有提督，就算提督事先指定了繼承人也依然會受到影響。只是沒有想到各大勢力早已成型的現在，還會有人這樣做。
“嘿！好一個狂妄的小子！！”
“哼！你現在依然是戴罪之身，就讓我代替憲兵隊將你拿下吧！”
北區司令忍了很久，逮著機會就讓自己的英雄艦出手。而南區司令和西區司令見狀也只是讓自己的艦娘準備一下，並沒有一起上......他們也有自己的考量呢。
不過，不管他們有什麽打算，在孫悟凡面前終究是一場空。
“哼！”
孫悟凡的獅怒哼一聲，王霸之氣四射。
咚咚咚~~~
一連串的跪地聲，在場所有艦娘都在獅的面前屈膝下來——哪怕她們的表情再有不甘。
“這、這是怎麽回事！？”
“不可能......”
“這是艦娘的能力！？”
“......”
北區和南區司令驚駭地轉了一圈，無論是他們還是其他人的艦娘都不要就這樣屈服啊！？西區司令雖然不如他們慌張，但也心頭直跳，如此實力的艦娘太可怕了！
唯一東區司令似乎還穩坐著，只是沈著冷靜的雙眸中時不時閃過幾道精光。
“冷靜！”
總督一聲厲喝，讓司令之外的人安靜了下來。
“這件事已經決定了，你們只要配合孫提督就行！如果不配合的，就只能請你們到憲兵隊走一趟了！你們的工作，我自然會找人代替！！”
第一次見總督這麽強硬，現場一片寂靜。
唯有東區司令不受影響，提出自己的疑惑：“總督，我能理解您的做法，但這恐怕不能讓世人信服，阻力......會不少吧？”
這已經是非常委婉的說法了，何止是有阻力。就算四大司令都被抓住，他們的派系也不會就此臣服，就連他們自己的艦娘也會有人幫忙指揮。加上這種強硬無理的做法，恐怕會激起中立提督的不滿，進而加入到四大司令的勢力中。
助力嗎......
總督嘆了一口氣，看向孫悟凡：“對你來說，這並不算什麽吧。”
！？
眾人大吃一驚，總督的變化果然是因為他嗎？看上去並不是被控制之類的，究竟是為什麽......是連英雄艦也能壓制的莫名能力嗎？但這能力可以壓制所有艦娘？不可能的吧？就算能，只有一個也無法面對全世界的艦娘啊，難道這能力還能覆蓋整個中央大陸？
“事到如今，你還在怕什麽？”孫悟凡一個冷眼過去。
“......”
“哼，我想要做的事情不會改變。就算是現在，你也可以選擇反抗或者合作，被你們打死或者我全滅你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聽了他的話，總督只有苦笑了。隨便拿出一個艦娘就能令所有的英雄艦臣服，這樣的實力能反抗得了嗎？他不想做人類的罪人，所以只能配合了，哪怕以孫悟凡的做法會死很多人。
“哼！”
突然，北區司令怒哼一聲：“可笑至極！沒有大義的名分，以為可以對抗整個世界嗎！？總督，你應該知道人類的韌性！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你真要當人類的罪人嗎！？”
總督瞇起了雙眼，這句話還真是誅心啊......如果放在之前的話。就是因為不想當人類的罪人，他才會選擇配合孫悟凡啊！
總督搖了搖頭，在四大司令的臉上一一看過去：“放棄抵抗吧，這樣你們才有一線生機。孫提督的力量，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荒謬......眾人心裏浮現了這個詞，但沒有人說出來。因為他們了解總督這個人，從不打誑語，能讓他說出這種話，那真的是荒謬嗎？
眾人心中只有荒誕，突然有種這個世界不真實的感覺。
咚！
北區司令狠狠一拳捶到桌子上，驅散了這種感覺，厲喝道：“別以為將我們限制在這裏就能為所欲為了！就算沒有我在，我的艦娘們、北區提督們也不會屈服與強權的！！”
“真是可笑，你以為我會限制你們的行動嗎？”
什麽！？
什麽！？
眾人大吃一驚，包括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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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區司令冷冷地哼了一聲，從他這個位置上用肉眼其實是很難判斷具體情況的，不過以經驗判斷，北最大肯定是拿孫悟凡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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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不過是個兒子而已。倒是你，如果被他找出證據，你就麻煩大了！”
北區司令頭也不回，不過他可以肯定，南區司令的表情和自己差不到——區區一個小子都敢在他們頭上撒尿，不過然後他們都是笑柄了！
“哈哈哈，那也要他找得到才行啊......話說，你該不會還留著‘證據’吧？”
身後傳來的視線有些刺人，北區司令知道南區司令在擔心什麽。
“哼！你在擔心什麽？以為我會故意留下來鉗制你嗎？我還沒有天真到憑那些‘證據’就能威脅你！倒是你，我們的合作不少，手尾應該都清理掉了吧！？”
“呵呵，當然......不過相信你也有一些不方便清理的部分吧？那個小子手再長也伸不到我這邊來，你才是要小心為上啊。說起來，在那小子出現之前，你那裏就有一個封號提督暗地裏給你添堵吧？好像是叫什麽鈴蘭的？”
北區司令目光一凝：“你倒是消息靈通！”
表面上鈴蘭可是一直都在乖乖做事的，就算是北方戰區也沒有什麽提督知道鈴蘭對北區司令有意見的。
......是從鈴蘭的身份判斷出來的嗎？
北區司令只能這樣猜了，不然這種事情都能被南區司令知道的話，那他周邊的情報能力就得好好提升一下了。
“他不需要擔心，不過那個小子的實力不錯，你知道他的來歷嗎？”北區司令用眼角餘光瞄向了身後，看到了皺著眉頭的南區司令。
“我還真查不出來啊，而且我也問了一下西方的，結果他也不知道，不知道東方的那個家夥知不知道。如果我們都不知道，那他還真是石頭裏蹦出來的。或者......是總督從哪裏培養出來的？”
“......”
“不過那個小子實力是有，可惜就是一個楞頭青，對你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吧？”
聞言，北區司令收回目光，看向了剛才所看的位置：“楞頭青只是好對付，不盡快解決可是會鬧出大問題的。”
“是啊......”南區司令的眼神也深邃了起來，嘴角露出諷刺的笑容：“深海爆發在即，內部不團結可不行。這一點，就算是總督也會明白的吧？這一回，西方的肯定是相同意見的吧......有一個楞頭青在可不好，不知道東方的會怎麽想？”
“不管怎樣，這次一定要解決他！”
最後一道帶著殺氣的深冷眼神看向孫悟凡的方向，北區司令轉身離開了陽臺。
南區司令也微微一笑，轉身離開：“走吧，會議要開始了。”
在正式會議開始之前，以總督和四大司令為首的最高領導層也要先開一個短會，爭取在一些問題上獲得共識。而今天，只要是了解過的人都清楚，最大的問題就是孫悟凡！
噹~~
代表整點的鐘聲響起，孫悟凡發現周邊的提督竟然也騷動起來了？
“頂點會議開始了嗎！？”
“好久沒有大新聞了，這一次應該不會讓人失望吧......”
孫悟凡發現，他的身上聚集了不少目光。
“嘿嘿......”耳邊傳來李大閘的賤笑：“老大，這些人平時都是躲在後方的，沒什麽本事就只會看熱鬧！”
孫悟凡瞄了他一眼，有本事你說話大聲一點啊？
“嘿嘿......”
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個活寶，孫悟凡大步往前走去，目的地是——頂點會議室！
他想要做什麽！？
不少提督都看到孫悟凡的舉動，也看到他能順利地通過憲兵隊，這不禁令人驚訝，而這個情報也瞬間傳遍了所有提督的耳中。來到這邊的提督也並不是李大閘說的那樣沒本事，很快就嗅到了大新聞的氣息，也都聚集到了會議室前方，等待著結果。
頂點會議並不只是總督和四大司令而已，還有憲兵隊、內務府之類的，也有十幾個人吧。每個人都能帶一個艦娘充當秘書，實際上這也是一種習慣，有提督參加的大小會議都是這樣的，算是一種曬吧。一開始這種習慣就是你帶的艦娘越強越稀有就代表你越有地位和實力，就算坐在這裏的人都是地位極高也依然延續這種習慣，除了總督之外，四大司令帶的都是英雄艦，一旦開打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呢。
會議就如之前憲兵隊的一樣，因為孫悟凡的遲到而沒有準時召開。不過在座的人涵養功夫不錯，總督不宣布會議開始他們也能老神在在，只不過還是會對憲兵隊總負責人的位置空著感到奇怪——是被什麽事給拖延了嗎？
不久，孫悟凡帶著他的獅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憲兵隊的那個位置上。
哦？
除了閉目養神的總督之外，每個人的反應都不一樣。西方和東方沒有和孫悟凡有過直接的關系，他們只是好奇。南方和北方神情就不對了，之前還討論怎麽弄死的家夥竟然能和他們平起平坐！？
當下，南區司令就幽幽地說道：“小子，這個位置是你能坐的嗎？”
這時，總督睜開眼睛，環視眾人：“孫提督是我親自認命的憲兵隊總隊長......”
“恕我直言！”
總督話音還沒落，北區司令就搶先說道：“這樣的毛頭小子無法令人信服！而且，塞聽將軍呢？就這樣任免一個憲兵隊總隊長......總督，您這樣的舉動不符合規矩吧？”
“沒錯，而且我聽說孫悟凡提督在北區鬧出了不少大事，恰恰是要被憲兵隊處理的大事。難道那些事情已經處置完畢了嗎？總督不先給我們看一下事件報告，恐怕無法讓我們信服啊！”南區司令也跟著說道。
兩人發話之後，除了孫悟凡之外的所有人都註視著總督。孫悟凡的事情他們都有所了解，知道他實力夠強，但就這樣就算是總督的親信也難以信服啊，而且這還不符合手續。
要是平時，總督肯定要心沈一下，因為這代表他要推行的政策所遇到的阻力，不過這次嘛......
看了孫悟凡一眼，總督微微點點頭：“你們先看這個吧，這也關乎到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方針。”
“......”
四大司令並沒有急著去看，反而是互相對視了一下。鬥智鬥勇這麽多年，他們對總督的一些細微表情也能看得懂，今天這次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啊！？”
！？
周圍眾人的驚呼似乎也嚇到了四大司令，急忙對著每人一臺的電腦屏幕看了起來......
啪！
北區司令直接拍桌而起，怒道：“簡直荒謬！度假村那件事我派出去的三個提督都還躺在床上，當時孫悟凡負隅頑抗導致沒有抓到證據，就把鍋扣我頭上嗎！？”
南區司令也同樣怒氣沖沖，跟著站起來：“竟然說我陰謀陷害了一位英雄艦？如果不給出讓人心服的證據，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事實上是給他一個交代，不然就算他當場發飆打出去，又率大軍打回來，世人也只會站在他這邊——他就是有這樣的底氣。
這時，西區司令也問道：“總督，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俗話說，攘外必先安內。這一次深海來勢洶洶，比人類大敗退的兩次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先清理掉中央大陸的蛀蟲的話，人類必亡！兩位司令也不用著急，只是請你們配合調查而已，如果不是心虛就請稍安勿躁。”
“我心虛！？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總督，你給我們看的可沒有什麽決定性的證據，這樣就叫我們配合調查？只怕，你早已將我們定罪了吧！？”
“總督，您這樣真的很不合適啊。還請不要忘了，就算是我們也有彈劾您的權利的。”
北區司令和南區司令當然不服，就連西區司令也站到了他們一邊，唯有東區司令依然在冷眼旁觀——更多的是觀察孫悟凡。
“東區的，你到底是什麽個意思！？”
看到東區司令半天沒有反應，其他三個司令就開始催了。雖然他們已經是三個了，但整個會議室除去總督和孫悟凡，也還有其他人呢，唯有拉上東區司令才是絕對。
這時，孫悟凡開口了：“得了，不要在這裏吠了。真以為讓你們過來是聽你們意見的？”
“什麽！？”
“難道你......”
為什麽開個會都要帶著艦娘？不就是為了防止別人來個斬首策略嗎。指揮艦娘的只有提督，就算提督事先指定了繼承人也依然會受到影響。只是沒有想到各大勢力早已成型的現在，還會有人這樣做。
“嘿！好一個狂妄的小子！！”
“哼！你現在依然是戴罪之身，就讓我代替憲兵隊將你拿下吧！”
北區司令忍了很久，逮著機會就讓自己的英雄艦出手。而南區司令和西區司令見狀也只是讓自己的艦娘準備一下，並沒有一起上......他們也有自己的考量呢。
不過，不管他們有什麽打算，在孫悟凡面前終究是一場空。
“哼！”
孫悟凡的獅怒哼一聲，王霸之氣四射。
咚咚咚~~~
一連串的跪地聲，在場所有艦娘都在獅的面前屈膝下來——哪怕她們的表情再有不甘。
“這、這是怎麽回事！？”
“不可能......”
“這是艦娘的能力！？”
“......”
北區和南區司令驚駭地轉了一圈，無論是他們還是其他人的艦娘都不要就這樣屈服啊！？西區司令雖然不如他們慌張，但也心頭直跳，如此實力的艦娘太可怕了！
唯一東區司令似乎還穩坐著，只是沈著冷靜的雙眸中時不時閃過幾道精光。
“冷靜！”
總督一聲厲喝，讓司令之外的人安靜了下來。
“這件事已經決定了，你們只要配合孫提督就行！如果不配合的，就只能請你們到憲兵隊走一趟了！你們的工作，我自然會找人代替！！”
第一次見總督這麽強硬，現場一片寂靜。
唯有東區司令不受影響，提出自己的疑惑：“總督，我能理解您的做法，但這恐怕不能讓世人信服，阻力......會不少吧？”
這已經是非常委婉的說法了，何止是有阻力。就算四大司令都被抓住，他們的派系也不會就此臣服，就連他們自己的艦娘也會有人幫忙指揮。加上這種強硬無理的做法，恐怕會激起中立提督的不滿，進而加入到四大司令的勢力中。
助力嗎......
總督嘆了一口氣，看向孫悟凡：“對你來說，這並不算什麽吧。”
！？
眾人大吃一驚，總督的變化果然是因為他嗎？看上去並不是被控制之類的，究竟是為什麽......是連英雄艦也能壓制的莫名能力嗎？但這能力可以壓制所有艦娘？不可能的吧？就算能，只有一個也無法面對全世界的艦娘啊，難道這能力還能覆蓋整個中央大陸？
“事到如今，你還在怕什麽？”孫悟凡一個冷眼過去。
“......”
“哼，我想要做的事情不會改變。就算是現在，你也可以選擇反抗或者合作，被你們打死或者我全滅你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聽了他的話，總督只有苦笑了。隨便拿出一個艦娘就能令所有的英雄艦臣服，這樣的實力能反抗得了嗎？他不想做人類的罪人，所以只能配合了，哪怕以孫悟凡的做法會死很多人。
“哼！”
突然，北區司令怒哼一聲：“可笑至極！沒有大義的名分，以為可以對抗整個世界嗎！？總督，你應該知道人類的韌性！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你真要當人類的罪人嗎！？”
總督瞇起了雙眼，這句話還真是誅心啊......如果放在之前的話。就是因為不想當人類的罪人，他才會選擇配合孫悟凡啊！
總督搖了搖頭，在四大司令的臉上一一看過去：“放棄抵抗吧，這樣你們才有一線生機。孫提督的力量，不是你們能想象的。”
荒謬......眾人心裏浮現了這個詞，但沒有人說出來。因為他們了解總督這個人，從不打誑語，能讓他說出這種話，那真的是荒謬嗎？
眾人心中只有荒誕，突然有種這個世界不真實的感覺。
咚！
北區司令狠狠一拳捶到桌子上，驅散了這種感覺，厲喝道：“別以為將我們限制在這裏就能為所欲為了！就算沒有我在，我的艦娘們、北區提督們也不會屈服與強權的！！”
“真是可笑，你以為我會限制你們的行動嗎？”
什麽！？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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