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動如山，動如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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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對決有黑榜高手出場，自然引來了很多看客和下註者。
地下武鬥場管事將對戰雙方的戰力信息貼出來，清清楚楚的標明雙方的階位、使用武器和擅長武技。
當然，這上面寫出來的信息並不是百分百準確的，只是給下註者一個參考而已。
熟悉地下武鬥場規則的看客，也不會完全相信管事給出的信息，而是更相信自己的眼力。
很快，劍客打扮的秦羽和黑榜排名九十三的鐵臂猿孫濤一起走出備戰區，站到地下武鬥場中。
武鬥場外的看客立時議論起來。
“鐵臂猿孫濤，我見過這家夥的比武，兇殘得很，在場上打死過人。”
“這個疾風劍客是什麽情況？看外形像個少年人。”
雖然秦羽用鬥笠將頭臉都遮擋起來了，但身形、手掌皮膚都是遮擋不住的，很容易讓人看出大概年齡。
地下武鬥場管事賣力的吆喝起來：“來來來，最後下註的機會了。初生牛犢疾風劍客對戰鐵臂猿孫濤，賠率一賠一。”
“一賠一？”一個經常賭拳的家夥，立即沖到櫃臺前，把身上的銀幣全部拍到櫃臺上，說道，“押鐵臂猿孫濤，全部押鐵臂猿孫濤！”
地下武鬥場的三個夥計快速的記錄著看客的押註。
管事則在招呼貴客：“褚爺，您又來喝酒了。要不要玩一把？”
來人正是黑市常客黑榜排名十六的褚魁。
褚魁打個酒嗝，往地下武鬥場裏看了一眼，又看看賠率，笑道：“疾風劍客，五階，挑戰六階鐵臂猿孫濤，賠率一賠一。我說，你這是虛報階位呢？還是送錢呢？”
“這個疾風劍客第一次挑戰黑榜高手，看不出深淺，所以給了個基本賠率。”管事陪笑道，“褚爺看著押就好，就當小的孝敬您的酒錢。”
“嘿！你可別說孝敬兩字了。上次讓你把老子的酒錢孝敬沒了。”褚魁還沒忘記上次輸錢的事。
“這不正好趁這次機會把錢贏回來嘛。”管事陪笑道。
褚魁搓搓下巴上的胡茬，又打量幾眼地下武鬥場中對戰的兩人。
管事或許看不透，但褚魁本身實力就不俗，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疾風劍客”確實只有五階實力，而且看身形就是個少年人。
而鐵臂猿孫濤是實打實的六階，而且打法兇狠，怎麽看這個“疾風劍客”都沒有勝算。
褚魁立時手癢了，扯下錢袋丟過去說道：“押鐵臂猿孫濤。”
押完錢還不夠，想了想又把手裏的半壇熊膽酒塞到管事手裏：“酒也壓上！這次必須把酒錢贏回來。”
“好嘞！”管事答應一聲，回身將錢袋和酒壇交給手下夥計記錄下來。
……
對戰即將開始。
雙方在地下武鬥場中相隔十米站定。
秦羽雙手抱劍站在場中，身形筆直，頭臉被鬥笠遮住，看不到臉部表情，顯得很沈穩。
鐵臂猿孫濤則大馬金刀的站著，身形相對要魁梧得多，雙臂肌肉顯露在外，黝黑的皮膚和虬結的肌肉都證明著他力量的強大。
鐵臂猿孫濤仰著頭，用鼻孔對著秦羽，如往常一樣先放狠話：“小子！今天老子很不爽，管事竟然要我和一個五階的弱渣打。要不是看在賠率沒有降低的份上，老子真不屑跟你這種五階弱渣打！”
秦羽不想多說話，只是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鐵臂猿孫濤身為六階黑榜高手，自然不好先動手，滿臉傲慢的勾勾手指說道：“老子讓你三招，免得你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秦羽擡手做一個請的手勢，禮貌的說道：“請用真元波打我。”
地下武鬥場的管事說過，這個鐵臂猿孫濤擅長的是弧形真元波。
秦羽挑戰黑榜高手的最大目的就是吸收真元沖擊脈輪，所以直接讓鐵臂猿孫濤施展真元波。
鐵臂猿孫濤聽見秦羽的要求，皺了皺眉。
地下武鬥場對戰雙方，開戰前通常都會互放狠話，但像這種要求對方用真元波的情況從來沒有過。
“你什麽意思？”鐵臂猿孫濤的成名絕技就是弧形真元波，現在被人直接點名要他施展真元波，這讓他感覺受到了挑釁，立即怒聲喝問道。
“請用真元波打我。”秦羽語氣平常的重覆道。
鐵臂猿孫濤立時面露兇相，冷哼道：“看來是打聽過老子底細的，老子成名絕技就是弧形真元波。你既然敢點名想試試，那老子就成全你，希望你能擋下一發，不然死了可別怪老子！”
秦羽不接話，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看好了，別眨眼睛。你可沒有看到第二發真元波的機會！”
鐵臂猿孫濤見秦羽的不說話，越發惱怒，雙臂開始運勁凝聚真元。
等真元在掌心壓縮成真元波之後，他猛的一個轉身，甩臂打出一個威力強大的弧形真元波。
真元波迅猛飛出，劃出一個弧線，以一個難以預料的角度擊向秦羽，真元波中高度壓縮的能量刮得四周空氣都扭曲起來。
這一發真元波實在太快了，而且角度非常刁鉆，眨眼之間就打到了秦羽頭部左側，眼看就要轟在腦門上。
這一發真元波威力非常的大，若是打中，必定頭破血流，甚至可能當場斃命。
場外看客見鐵臂猿孫濤一動手就使出殺招，心中都在想：這場對戰不會一開始就結束了吧？
如果是這樣，這場對戰就變得沒意思了。
不過，沒有人感到不爽，因為幾乎所有的看客都押了鐵臂猿孫濤贏，馬上就能贏錢，有什麽好不爽的？
……
就在弧形真元波即將命中秦羽頭部的瞬間，秦羽擡起左手擋向真元波。
嘭！
龍象吞天！
真元波的能量剛剛炸裂就瞬間消失。
而秦羽仍舊全須全尾的站在原地，甚至身體都沒有搖晃一下。
寂靜！
全場寂靜，在場所有人都沒看懂這是什麽情況。
一發六階武者打出的真元波，竟然沒有撼動五階對手一下。
褚魁原本酒意正酣，被這發真元波突然消失的情況驚了一下，酒都醒了三分，抓著頭皮氣惱道：“什麽鬼！老子的酒錢不會又打水漂了吧？”
……
秦羽吸收一發真元波之後，感受一下輪脈中的真元，感覺量太少，還需要多吸收幾個才行，於是再次擡手朝鐵臂猿孫濤勾勾手指。
挑釁！
這分明就是挑釁！
鐵臂猿孫濤立時大怒，大罵一句臟話，雙臂凝聚真元，使出十二分實力，雙掌連出一左一右打出兩個弧形真元波。
呼！呼！
兩個弧形真元波在空中劃出兩個刁鉆的弧度飛向秦羽，刮出呼呼風聲。
秦羽仍舊不閃不避，雙手擡起一左一右擋向兩個真元波。
嘭！嘭！
兩聲震響，兩個真元波同時消失不見。
秦羽感應一下體內的真元總量，覺得量差不多了，立即調動真元開始嘗試沖擊脈輪。
在精神力控制下，體內真元高速旋轉起來，形成一股氣旋沖向真元脈第六個脈輪“大椎輪”。
嗡！
真元沖擊大椎輪，秦羽感覺渾身一震。
大椎輪被沖開三分之一，隨即就閉合起來。
第一次沖脈失敗，秦羽並沒有感到失望。
因為早就預料到沖脈沒有那麽簡單，開啟的脈輪越多，沖脈難度就越大，不可能每次沖脈都能一次成功。
這次沖脈消耗了大半真元，輪脈中的真元總量已經不夠。
秦羽再次擡手朝鐵臂猿孫濤勾勾手指，說道：“再來！”
從始至終，秦羽都沒有還手。
這讓鐵臂猿孫濤非常惱怒，大罵一句：“老子弄不死你！”然後雙臂連動，“嘭嘭嘭……”連續打出弧形真元波。
霎時間，整個地下武鬥場內弧形真元波飛來飛去，從四面八方打向秦羽。
嘭！
嘭嘭嘭……
秦羽快速揮動雙手，施展龍象吞天武技吞噬真元波。
輪脈中灌滿真元之後，立即引導真元沖擊第六脈輪大椎輪。
真元如同浪潮般一次次沖刷著大椎輪，每一次都能將大椎輪多沖開一分，不斷的逼近完全開啟狀態。
鐵臂猿孫濤爆發一輪瘋狂的真元波攻勢之後，發現秦羽仍舊穩穩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被真元波傷到。
他立即大喝一聲，沖上去施展拳腳功夫配合弧形真元波猛攻。
秦羽仍舊只守不攻，一邊格擋閃避他的拳腳，一邊施展龍象吞天吞噬真元波。
嘭嘭嘭……
眨眼間交戰上百回合。
鐵臂猿孫濤施展渾身解數，瘋狂猛攻秦羽。
但秦羽始終沈穩應對，而且只守不攻，隱隱有種不動如山的氣概。
交手上百招，秦羽已經不記得吸收了多少個真元波。
第六脈輪在真元持續不斷的沖擊下，終於“嗡”一聲震響，完全開啟。
一股六階的強大力量感瞬間傳遍全身，讓全身每一寸筋骨肌肉都歡呼雀躍起來。
秦羽成功開啟第六脈輪，飛身後退，抱了抱拳說道：“好了，我打夠了，我要結束這場比試了。”
“小子！少給我裝蒜！”鐵臂猿孫濤指著秦羽怒罵道。從比試開始，秦羽就只守不攻，這時候突然說要結束這場比試，這讓他非常憤怒。
秦羽不再說話，拔出長歌劍，猛然前沖縱身一躍，使出疾風劍法第二式劍法。
疾風劍·八方風雨！
唰唰唰……
一瞬四劍，從四個方向刺向鐵臂猿孫濤。
鐵臂猿孫濤立即揮舞雙臂，用鑄鐵護臂格擋劍招。
當當當……
連續四聲脆響，四劍全部被抵擋下來。
“哼！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劍法，不過如此！”鐵臂猿孫濤立即哼道。
秦羽翻身落地，雙腿下蹲猛的反沖而出，使出第二招劍招，出聲喝道：“殺招在這！”
疾風劍·劈風斬浪！
鏘！
劍光閃過，淩厲如雷擊電閃。
鑄鐵護臂“當啷”一聲裂成兩瓣，掉落地上。
鮮血飆濺。
鐵臂猿孫濤悶哼一聲，握著右臂，跪倒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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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魁打個酒嗝，往地下武鬥場裏看了一眼，又看看賠率，笑道：“疾風劍客，五階，挑戰六階鐵臂猿孫濤，賠率一賠一。我說，你這是虛報階位呢？還是送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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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可別說孝敬兩字了。上次讓你把老子的酒錢孝敬沒了。”褚魁還沒忘記上次輸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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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魁搓搓下巴上的胡茬，又打量幾眼地下武鬥場中對戰的兩人。
管事或許看不透，但褚魁本身實力就不俗，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疾風劍客”確實只有五階實力，而且看身形就是個少年人。
而鐵臂猿孫濤是實打實的六階，而且打法兇狠，怎麽看這個“疾風劍客”都沒有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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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不想多說話，只是擡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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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武鬥場的管事說過，這個鐵臂猿孫濤擅長的是弧形真元波。
秦羽挑戰黑榜高手的最大目的就是吸收真元沖擊脈輪，所以直接讓鐵臂猿孫濤施展真元波。
鐵臂猿孫濤聽見秦羽的要求，皺了皺眉。
地下武鬥場對戰雙方，開戰前通常都會互放狠話，但像這種要求對方用真元波的情況從來沒有過。
“你什麽意思？”鐵臂猿孫濤的成名絕技就是弧形真元波，現在被人直接點名要他施展真元波，這讓他感覺受到了挑釁，立即怒聲喝問道。
“請用真元波打我。”秦羽語氣平常的重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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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波迅猛飛出，劃出一個弧線，以一個難以預料的角度擊向秦羽，真元波中高度壓縮的能量刮得四周空氣都扭曲起來。
這一發真元波實在太快了，而且角度非常刁鉆，眨眼之間就打到了秦羽頭部左側，眼看就要轟在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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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這場對戰就變得沒意思了。
不過，沒有人感到不爽，因為幾乎所有的看客都押了鐵臂猿孫濤贏，馬上就能贏錢，有什麽好不爽的？
……
就在弧形真元波即將命中秦羽頭部的瞬間，秦羽擡起左手擋向真元波。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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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波的能量剛剛炸裂就瞬間消失。
而秦羽仍舊全須全尾的站在原地，甚至身體都沒有搖晃一下。
寂靜！
全場寂靜，在場所有人都沒看懂這是什麽情況。
一發六階武者打出的真元波，竟然沒有撼動五階對手一下。
褚魁原本酒意正酣，被這發真元波突然消失的情況驚了一下，酒都醒了三分，抓著頭皮氣惱道：“什麽鬼！老子的酒錢不會又打水漂了吧？”
……
秦羽吸收一發真元波之後，感受一下輪脈中的真元，感覺量太少，還需要多吸收幾個才行，於是再次擡手朝鐵臂猿孫濤勾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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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就是挑釁！
鐵臂猿孫濤立時大怒，大罵一句臟話，雙臂凝聚真元，使出十二分實力，雙掌連出一左一右打出兩個弧形真元波。
呼！呼！
兩個弧形真元波在空中劃出兩個刁鉆的弧度飛向秦羽，刮出呼呼風聲。
秦羽仍舊不閃不避，雙手擡起一左一右擋向兩個真元波。
嘭！嘭！
兩聲震響，兩個真元波同時消失不見。
秦羽感應一下體內的真元總量，覺得量差不多了，立即調動真元開始嘗試沖擊脈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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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秦羽都沒有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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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仍舊只守不攻，一邊格擋閃避他的拳腳，一邊施展龍象吞天吞噬真元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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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羽始終沈穩應對，而且只守不攻，隱隱有種不動如山的氣概。
交手上百招，秦羽已經不記得吸收了多少個真元波。
第六脈輪在真元持續不斷的沖擊下，終於“嗡”一聲震響，完全開啟。
一股六階的強大力量感瞬間傳遍全身，讓全身每一寸筋骨肌肉都歡呼雀躍起來。
秦羽成功開啟第六脈輪，飛身後退，抱了抱拳說道：“好了，我打夠了，我要結束這場比試了。”
“小子！少給我裝蒜！”鐵臂猿孫濤指著秦羽怒罵道。從比試開始，秦羽就只守不攻，這時候突然說要結束這場比試，這讓他非常憤怒。
秦羽不再說話，拔出長歌劍，猛然前沖縱身一躍，使出疾風劍法第二式劍法。
疾風劍·八方風雨！
唰唰唰……
一瞬四劍，從四個方向刺向鐵臂猿孫濤。
鐵臂猿孫濤立即揮舞雙臂，用鑄鐵護臂格擋劍招。
當當當……
連續四聲脆響，四劍全部被抵擋下來。
“哼！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劍法，不過如此！”鐵臂猿孫濤立即哼道。
秦羽翻身落地，雙腿下蹲猛的反沖而出，使出第二招劍招，出聲喝道：“殺招在這！”
疾風劍·劈風斬浪！
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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