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的最後一場模擬，不出意料，我是全班的倒一。

不少人站在我的座位前嬉皮笑臉的對我說我請了一個多月假請傻了吧。

身體裏的罪惡因子嘶吼著想沖出肉/體的束縛。

我僵著臉，一聲不吭。

老師把我叫過去，問我是不是對陳羿上癮了，一離開就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我站在她旁邊，高大的身體擋住她的去路。

隨手拿起一把擺在邊上的塑料椅子，狠狠地砸在她的腦袋上。

她短促的尖叫一聲，暈倒在辦公桌上。額頭上流下的鮮血流了滿臉，血流在她正在批改的試卷上，惡心的味道讓我受過的折磨在腦海裏像影片般一幕幕閃過。

父母生氣的教訓，校長洪厚嚴厲的聲音和老師的啜泣聲在我腦子裏糾纏，我擡眼，眼裏都是斑駁的黑影。我看不清，聽不清，嘴裏都是苦澀的味道。

如果我說，老師把我和她的堂弟關在一起，強迫我們發生關系。

父母會恨不得殺死我這個愚蠢丟人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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