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比賽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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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賽開始前的最後兩天,這個小小的清水縣已經是人滿為患了,比較遠的參賽者到最後一天到達清水縣的時候更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畢竟誰也不指望小小的清水縣能有多少客棧。
最後兩天淩夜和淩橙不得已不顧兩個孩子的反對,把他們拘在家裏,畢竟外面當真是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連晚上都不好出門,因為找不到客棧住的人都擠在了大街上,縣長已經在想辦法了,卻還是不能容納下全部的人。
淩夜有些意外,當時報名的時候似乎並沒有這麽多人。
“當然了,那些太過偏遠的地區,本來交通就不方便,人家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出來一趟,你還指望他們為了報名來回跑嗎?”沐騰這段時間早就打聽好了關於比賽的事情,抓住機會給了淩夜一個白眼。
“縣裏對這些人都會特殊照顧,只要是家住方圓五公裏以外的都可以在村子裏報名,到時候由村長帶領統一來參加比賽。”
淩夜表示受教,他觀察了一下,來參加比賽的差不多都是卡在二十歲煉氣期三級的點上,真像他們一家三個煉氣期四級五級實力的幾乎沒有。
想來也是,像淩橙沐騰這樣天生天賦好和他這樣從小就被大哥逼著吃各種靈草的沒有幾個,二十歲之前到達煉氣期三級,已經不錯了。
說到天賦,淩夜還是有些郁悶,他的天賦空間能夠成長本來是個好消息,可惜起點太低,之前突破成長了一次也不過半個房間那麽大,而且對於天賦空間能成長到什麽地步,淩夜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不過淩夜一點都沒有失落的意思,修煉路上天賦是一回事,努力和機緣同樣占很大比例。
正式比賽那一天,三人早早地出了門,沐雨有自己的小夥伴,出門更早,沒有跟他們一起,考慮到今天人不會少,沒有同意兩個孩子一塊來的要求,不過等他們來到比賽場地——一處寬闊荒蕪的土地臨時圈起的區域,才發現即便他們出門早,比賽場地附近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這些人不只是比賽者,還有一些比賽者的家屬以及縣裏和附近的村子幾乎一大半的人,畢竟現在並不是農忙的時候大家閑的沒事兒還是很樂意看看熱鬧的。
這時候淩夜他們無比慶幸比賽者有專門的通道,縣長沒有幾個專門的侍衛,但是有空閑的漢子很樂意幫忙維持秩序,此時只需要得到一頓飯的酬勞。
淩夜自覺的護著淩橙擠過人群,出示兩人的比賽證明才得以用專門通道進入候場區——臨時用木板搭建起來的房子,說是房子卻空著一面,並不遮風卻能讓等候比賽的人看清楚比賽場上的情況,沒有人不滿。
根據參賽人數搭建的等候區足夠大,直到淩夜淩橙找地方坐下來,兩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沐騰不見了,不過淩橙顯然對沐騰並不擔心,淩夜自然更加不會擔心,在他看來,淩橙顯然比沐騰更讓人不放心。
縣裏的經費有限,比賽一切從簡,畢竟參加比賽的人也沒有多高的修為,打得如火如荼的場面是不可能見到了,一場比賽很快就能結束,淩夜估摸著就算參加比賽的人不少,但是縣級的比賽應該用不了三天。
所以當縣長宣布抽簽時,面對竹條臨時做的竹簽時,淩夜表示很淡定。
竹簽上只有一個號碼,抽到一個號碼的兩個人做對手比賽,一次十場比賽同時進行。
淩夜覺得大概到煉氣期五級的沒多少,心情一直很放松,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身邊有個人一直喋喋不休。
淩夜實在受不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一直念念叨叨的人,那人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緊張,被淩夜突然一瞪,下意識一呆,然後給了淩夜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淩夜深吸一口氣,要不是快到比賽,參賽者幾乎坐滿了等候區,淩夜一定帶著淩橙換個地方坐,要不然有個人念叨的你頭疼會讓你忍不住殺人的!
“噗嗤。”
淩橙忍不住笑出聲,他已經看到不少跟這個男生一樣緊張的頻頻讓身邊的人受不了的參賽者,而且仔細一看,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剛突破煉氣期三級的人,應該是打著碰運氣的想法。
“好了,他都緊張成這個樣子了,你就別再嚇他了。”淩橙伸手去拽了拽淩夜的袖子,成功解救了可憐的某人,不過卻把自己搭上去了。
淩夜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福利,不管是不是大庭廣眾,抓住淩橙的手,不管對方怎麽羞窘掙脫都不放手。
“啊橙,剛才抽簽,你的數字是幾啊?”淩夜湊上去,貼著淩橙的耳朵問到,剛才剛抽完簽他就想問了,可以被某個碎碎念的家夥一直打擾,他能不煩嗎!
淩橙縮了縮脖子,有些抗拒:“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離我遠點,都看著呢。”
“那又怎麽了,這麽多人吵都吵死了,你沒看好多聊天的人都是湊到一起的嘛,不會有人註意到我們的,快說快說,我是三十七號,看看我們是不是一波。”
人家湊在一起也沒有手拉著手啊,拉著手也就算了,別這麽光明正大也行,好歹藏一藏啊。
自從他接受了淩夜的保證之後,對於淩夜的厚臉皮已經有了深刻的體會,與其浪費時間說服他還不如換個話題催眠自己。
“我的是五十三號,在你後面,差不多是最後一波了。”淩橙有些遺憾的說道。
早上只會進行一百二十六進六十三的比賽,一共才分六波,他竟然是抽到了第五波,就算比賽很慢,可每一波裏總會有慢的,比完一波才會輪到下一波,等到他比完時候都不早了,本來還想早早回去陪陪兒子女兒的。
“沒關系,下午比賽快,等比賽完咱們還有時間回去接兩個孩子,這段時間又是修煉又是搬家的,咱們一家四口還沒好好逛逛。”
“可是…街上人會不會太多了?”淩橙明顯有些心動,但是也有顧慮。
淩夜胸有成竹的一笑:“你當人人都像我們似的,這次來比賽的大多是農民,今天一天就刷下去一大半,你覺得他們會留下來花錢住客棧或者睡大街還是趕回去?”
淩橙哂然一笑,還真是,縣級的比賽還真弄不出什麽名堂,頂多就熱鬧一天。
“在想什麽?”
這個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觀眾們但是能起哄,即便是簡單的幾個動作也能也為他們的歡呼變得熱鬧起來,不過這裏大多數參賽者都是自己修煉,沒什麽系統的套路,在淩夜眼中還不如前世跟兄弟們過手來得痛快,看了兩眼就沒什麽興趣了。
“沒什麽,我以前在淩家看過一些淩家的小輩練拳,當時看的不過是煉氣期一二級的孩子,卻能讓我感覺出跟這些人很大的不同,好像是……更有力量一樣。”淩橙有些遲疑,他也沒怎麽動過手,但是在同樣的條件下,他的修為就能碾壓這一群。
“你的感覺沒錯,要讓我說別看他們都是煉氣期三級以上,真早動起手來還不一定比得過你見到的那些煉氣期一二級的,咱們現在修為太低,各個級別之間差不了太多,同級別之間技巧更為重要,你會我上去你看一下,希望對手能撐個兩三招。”
淩橙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幸虧他聲音不大,不然讓旁邊那些緊張的快要休克的可憐家夥聽到淩夜竟然要把比賽當成教學,那……淩橙只能期盼他們的心理夠強悍了。
淩夜本來並不打算將自己那個世界的散打技巧交給淩橙的,並不是不願意,而是淩橙的身子這些年虧得太厲害了,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麽,但是可勁補了這麽久都沒補回來,淩夜現在還不敢讓他太累。
反而是沐騰這半個月每天從學院回來還得被淩夜拽出門“談心”一個多時辰,剛開始沐騰對於淩夜不服氣,你不就修為比我高嘛,之前你胖成那個樣子,還指望你能厲害到哪裏去?
不服有不服的管教方法,淩夜用拳頭給沐騰上了生動的一課,從那以後沐騰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淩夜學習了,現在沐騰不說多厲害,在淩夜手底下也能堅持個二十來招才露敗勢。
兩人邊悠閑看比賽邊竊竊私語,身邊那個碎碎念的家夥第二波就上了,他的對手跟他是個半斤八兩的家夥,兩人僵持了很久,碎碎念才險勝,不過淩夜很明白這家夥就算第一輪幸運的勝出,也早晚得被刷下去。
淩夜也會跟淩橙對比賽點評一下,讓淩橙對對戰技巧多了解,不一會就到了淩夜比賽的那一波。
讓兩人驚訝的是沐騰也在這一波,順著他來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他學院裏的那些朋友,黑猴子嚴鐵自然也在,看到淩夜的目光掃過來,習慣性撓撓頭憨笑著點頭。
淩夜點點頭就收回了目光,終於把註意力分給了他可憐的對手,可憐那孩子長得倒是高高壯壯卻僅僅是煉氣期三級,而且應該認識淩夜,當淩夜站在他面前起就開始抖,根本提不起一點鬥志。
當然,就算他有鬥志,淩夜也能分分鐘給他打散了。
在裁判喊開始前,淩夜抽空給了淩橙一個自行體會的目光,然後伴著裁判那一聲“開始”對著對手伸出一根手指頭曲了曲,畢竟他要是先動手,那麽比賽自然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所以淩夜想先讓對手出手。
“我認輸!”
緊張到變聲的三個字從對面傳過來,淩夜一句“你先來”被卡在喉嚨,表情當真是一言難盡。
食指被淩夜生生的掰回,取而代之的是大拇指,服了他了。
就是這麽個簡單的動作,對面那小夥卻被嚇得一個激靈,差點給淩夜跪下!
淩夜開始以為這小子怕輸,可是這輸都輸了怎麽還這麽怕?這下子當真是疑惑,他到底幹了什麽讓人這麽害怕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啊,我最近都在家修煉,你幹了什麽自己不清楚嘛?”淩橙聽了淩夜的話很驚訝,淩夜在外面幹了什麽他已經很久沒過問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做了什麽好事一樣,可憐他在外面做了什麽讓人害怕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沐騰跟淩橙的比賽贏得毫無懸念,盡管淩橙沒有學到一絲半點的格鬥技巧,但是戰鬥的本能還是有的,再加上他的修為碾壓除淩夜外的所有參賽者,根本就不怕輸。
沐騰跟贏了比賽的同學一塊去慶祝了,兩位大人表示不幹預,攜手回家吃吃飯睡睡午覺準備參加下午六十三進三十二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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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兩天淩夜和淩橙不得已不顧兩個孩子的反對,把他們拘在家裏,畢竟外面當真是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連晚上都不好出門,因為找不到客棧住的人都擠在了大街上,縣長已經在想辦法了,卻還是不能容納下全部的人。
淩夜有些意外,當時報名的時候似乎並沒有這麽多人。
“當然了,那些太過偏遠的地區,本來交通就不方便,人家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出來一趟,你還指望他們為了報名來回跑嗎?”沐騰這段時間早就打聽好了關於比賽的事情,抓住機會給了淩夜一個白眼。
“縣裏對這些人都會特殊照顧,只要是家住方圓五公裏以外的都可以在村子裏報名,到時候由村長帶領統一來參加比賽。”
淩夜表示受教,他觀察了一下,來參加比賽的差不多都是卡在二十歲煉氣期三級的點上,真像他們一家三個煉氣期四級五級實力的幾乎沒有。
想來也是,像淩橙沐騰這樣天生天賦好和他這樣從小就被大哥逼著吃各種靈草的沒有幾個,二十歲之前到達煉氣期三級,已經不錯了。
說到天賦,淩夜還是有些郁悶,他的天賦空間能夠成長本來是個好消息,可惜起點太低,之前突破成長了一次也不過半個房間那麽大,而且對於天賦空間能成長到什麽地步,淩夜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不過淩夜一點都沒有失落的意思,修煉路上天賦是一回事,努力和機緣同樣占很大比例。
正式比賽那一天,三人早早地出了門,沐雨有自己的小夥伴,出門更早,沒有跟他們一起,考慮到今天人不會少,沒有同意兩個孩子一塊來的要求,不過等他們來到比賽場地——一處寬闊荒蕪的土地臨時圈起的區域,才發現即便他們出門早,比賽場地附近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這些人不只是比賽者,還有一些比賽者的家屬以及縣裏和附近的村子幾乎一大半的人,畢竟現在並不是農忙的時候大家閑的沒事兒還是很樂意看看熱鬧的。
這時候淩夜他們無比慶幸比賽者有專門的通道,縣長沒有幾個專門的侍衛,但是有空閑的漢子很樂意幫忙維持秩序,此時只需要得到一頓飯的酬勞。
淩夜自覺的護著淩橙擠過人群,出示兩人的比賽證明才得以用專門通道進入候場區——臨時用木板搭建起來的房子,說是房子卻空著一面,並不遮風卻能讓等候比賽的人看清楚比賽場上的情況,沒有人不滿。
根據參賽人數搭建的等候區足夠大,直到淩夜淩橙找地方坐下來,兩人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沐騰不見了,不過淩橙顯然對沐騰並不擔心,淩夜自然更加不會擔心,在他看來,淩橙顯然比沐騰更讓人不放心。
縣裏的經費有限,比賽一切從簡,畢竟參加比賽的人也沒有多高的修為,打得如火如荼的場面是不可能見到了,一場比賽很快就能結束,淩夜估摸著就算參加比賽的人不少,但是縣級的比賽應該用不了三天。
所以當縣長宣布抽簽時,面對竹條臨時做的竹簽時,淩夜表示很淡定。
竹簽上只有一個號碼,抽到一個號碼的兩個人做對手比賽,一次十場比賽同時進行。
淩夜覺得大概到煉氣期五級的沒多少,心情一直很放松,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身邊有個人一直喋喋不休。
淩夜實在受不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一直念念叨叨的人,那人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緊張,被淩夜突然一瞪,下意識一呆,然後給了淩夜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淩夜深吸一口氣,要不是快到比賽,參賽者幾乎坐滿了等候區,淩夜一定帶著淩橙換個地方坐,要不然有個人念叨的你頭疼會讓你忍不住殺人的!
“噗嗤。”
淩橙忍不住笑出聲,他已經看到不少跟這個男生一樣緊張的頻頻讓身邊的人受不了的參賽者,而且仔細一看,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剛突破煉氣期三級的人,應該是打著碰運氣的想法。
“好了,他都緊張成這個樣子了,你就別再嚇他了。”淩橙伸手去拽了拽淩夜的袖子,成功解救了可憐的某人,不過卻把自己搭上去了。
淩夜自然不會放過送上門來的福利,不管是不是大庭廣眾,抓住淩橙的手,不管對方怎麽羞窘掙脫都不放手。
“啊橙,剛才抽簽,你的數字是幾啊?”淩夜湊上去,貼著淩橙的耳朵問到,剛才剛抽完簽他就想問了,可以被某個碎碎念的家夥一直打擾,他能不煩嗎!
淩橙縮了縮脖子,有些抗拒:“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離我遠點,都看著呢。”
“那又怎麽了,這麽多人吵都吵死了,你沒看好多聊天的人都是湊到一起的嘛,不會有人註意到我們的,快說快說,我是三十七號,看看我們是不是一波。”
人家湊在一起也沒有手拉著手啊,拉著手也就算了,別這麽光明正大也行,好歹藏一藏啊。
自從他接受了淩夜的保證之後,對於淩夜的厚臉皮已經有了深刻的體會,與其浪費時間說服他還不如換個話題催眠自己。
“我的是五十三號,在你後面,差不多是最後一波了。”淩橙有些遺憾的說道。
早上只會進行一百二十六進六十三的比賽,一共才分六波,他竟然是抽到了第五波,就算比賽很慢,可每一波裏總會有慢的,比完一波才會輪到下一波,等到他比完時候都不早了,本來還想早早回去陪陪兒子女兒的。
“沒關系,下午比賽快,等比賽完咱們還有時間回去接兩個孩子,這段時間又是修煉又是搬家的,咱們一家四口還沒好好逛逛。”
“可是…街上人會不會太多了?”淩橙明顯有些心動,但是也有顧慮。
淩夜胸有成竹的一笑:“你當人人都像我們似的,這次來比賽的大多是農民,今天一天就刷下去一大半,你覺得他們會留下來花錢住客棧或者睡大街還是趕回去?”
淩橙哂然一笑,還真是,縣級的比賽還真弄不出什麽名堂,頂多就熱鬧一天。
“在想什麽?”
這個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觀眾們但是能起哄,即便是簡單的幾個動作也能也為他們的歡呼變得熱鬧起來,不過這裏大多數參賽者都是自己修煉,沒什麽系統的套路,在淩夜眼中還不如前世跟兄弟們過手來得痛快,看了兩眼就沒什麽興趣了。
“沒什麽,我以前在淩家看過一些淩家的小輩練拳,當時看的不過是煉氣期一二級的孩子,卻能讓我感覺出跟這些人很大的不同,好像是……更有力量一樣。”淩橙有些遲疑,他也沒怎麽動過手,但是在同樣的條件下,他的修為就能碾壓這一群。
“你的感覺沒錯,要讓我說別看他們都是煉氣期三級以上,真早動起手來還不一定比得過你見到的那些煉氣期一二級的,咱們現在修為太低,各個級別之間差不了太多,同級別之間技巧更為重要,你會我上去你看一下,希望對手能撐個兩三招。”
淩橙忍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幸虧他聲音不大,不然讓旁邊那些緊張的快要休克的可憐家夥聽到淩夜竟然要把比賽當成教學,那……淩橙只能期盼他們的心理夠強悍了。
淩夜本來並不打算將自己那個世界的散打技巧交給淩橙的,並不是不願意,而是淩橙的身子這些年虧得太厲害了,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麽,但是可勁補了這麽久都沒補回來,淩夜現在還不敢讓他太累。
反而是沐騰這半個月每天從學院回來還得被淩夜拽出門“談心”一個多時辰,剛開始沐騰對於淩夜不服氣,你不就修為比我高嘛,之前你胖成那個樣子,還指望你能厲害到哪裏去?
不服有不服的管教方法,淩夜用拳頭給沐騰上了生動的一課,從那以後沐騰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淩夜學習了,現在沐騰不說多厲害,在淩夜手底下也能堅持個二十來招才露敗勢。
兩人邊悠閑看比賽邊竊竊私語,身邊那個碎碎念的家夥第二波就上了,他的對手跟他是個半斤八兩的家夥,兩人僵持了很久,碎碎念才險勝,不過淩夜很明白這家夥就算第一輪幸運的勝出,也早晚得被刷下去。
淩夜也會跟淩橙對比賽點評一下,讓淩橙對對戰技巧多了解,不一會就到了淩夜比賽的那一波。
讓兩人驚訝的是沐騰也在這一波,順著他來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他學院裏的那些朋友,黑猴子嚴鐵自然也在,看到淩夜的目光掃過來,習慣性撓撓頭憨笑著點頭。
淩夜點點頭就收回了目光,終於把註意力分給了他可憐的對手,可憐那孩子長得倒是高高壯壯卻僅僅是煉氣期三級,而且應該認識淩夜,當淩夜站在他面前起就開始抖,根本提不起一點鬥志。
當然,就算他有鬥志,淩夜也能分分鐘給他打散了。
在裁判喊開始前,淩夜抽空給了淩橙一個自行體會的目光,然後伴著裁判那一聲“開始”對著對手伸出一根手指頭曲了曲,畢竟他要是先動手,那麽比賽自然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所以淩夜想先讓對手出手。
“我認輸!”
緊張到變聲的三個字從對面傳過來,淩夜一句“你先來”被卡在喉嚨,表情當真是一言難盡。
食指被淩夜生生的掰回,取而代之的是大拇指,服了他了。
就是這麽個簡單的動作,對面那小夥卻被嚇得一個激靈,差點給淩夜跪下!
淩夜開始以為這小子怕輸,可是這輸都輸了怎麽還這麽怕?這下子當真是疑惑,他到底幹了什麽讓人這麽害怕的事情啊?
“我不知道啊,我最近都在家修煉,你幹了什麽自己不清楚嘛?”淩橙聽了淩夜的話很驚訝,淩夜在外面幹了什麽他已經很久沒過問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做了什麽好事一樣,可憐他在外面做了什麽讓人害怕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
沐騰跟淩橙的比賽贏得毫無懸念,盡管淩橙沒有學到一絲半點的格鬥技巧,但是戰鬥的本能還是有的,再加上他的修為碾壓除淩夜外的所有參賽者,根本就不怕輸。
沐騰跟贏了比賽的同學一塊去慶祝了,兩位大人表示不幹預,攜手回家吃吃飯睡睡午覺準備參加下午六十三進三十二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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