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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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您去招攬他們。李淵一聽十分高興,讓柴紹帶了黃金、錦緞到金鏞城來。
柴紹來到金鏞城,徐茂公把他安頓在自己和魏征的住處,白天不讓出去,晚上才到各兄弟那裏轉一轉。這天晚上,柴紹覺得悶,就一個人四下裏閑逛。轉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轉到哪裏了,柴紹一想,怕什麽,就隨便走吧。
走到一個地方,柴紹聽見前面有人說話,聲音還有點熟,柴紹借著樹隱著身子,偷眼這麽一看,一個,是李密,另一個不認識。他就聽李密說:“翟將軍,你這些日子辛苦了。”柴紹知道了,那個是翟讓,徐茂公給他說過。
翟讓說:“不敢,勞陛下掛念了。”
李密說:“翟將軍,你想明白了嗎?”
翟讓說:“陛下,我……這不合適吧?”
李密說:“翟將軍,我想提拔你做西魏的副帥,你看如何?”
翟讓搖搖頭:“陛下,我能耐比不上秦、羅二位,做副帥,不合適。”
李密說:“翟讓啊,這不是能耐的問題,我這麽跟你說吧,就前十來天,羅成啊,敢當著我的面要殺蕭妃,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翟讓勃然變色:“陛下,你竟然有臉提蕭妃!你竟拿傳國玉璽去換這麽個無用的婦人!李密呀李密,你真是個無道的昏君!你來瓦崗山,程咬金讓了王位,我們都盼著你挑頭誅滅暴君楊廣,救天下百姓出水火,怎麽,聽說你在揚州用傳國玉璽換了一個亡國之婦,你這不是走楊廣的老路嗎?想當初我創建瓦崗寨談何容易,後來程咬金執掌大魔國,屢建功勳。不想你當了這裏的西魏王,競做出這種無恥的事!”翟讓越說越氣,“你現在還要挑唆著我去和秦元帥作對!李密啊李密,你真是!”
李密低低笑了一聲:“翟將軍真的不幫我?”
翟讓一抱拳:“陛下,臣告退。”
說著轉身要走,李密突然一指:“翟將軍,你看那是誰?”
柴紹大驚,轉身要走,就聽背後翟讓一聲慘叫,回頭一看,李密一劍從翟讓背後紮了進去。李密本是詐一下翟讓,柴紹這一轉身還真讓他發現了,李密大驚,連忙高喊:“來人吶,有刺客!”
這時候柴紹想走也走不了了,一群人上來把柴紹五花大綁,李密指著柴紹:“你是哪裏來的刺客?!”
柴紹低著頭不言語,李密撲在翟讓屍體上放聲大哭,末了擦了擦眼淚:“來人,把這個刺客先押在牢裏,明日升殿審問!去買副好棺材,給翟將軍收殮!”
第二天,李密升了殿,一說金鏞城混進了刺客,還殺了翟讓,眾人都大驚失色。大家知道翟讓武藝好啊,這刺客居然能在李密面前殺了翟讓,可是了不得。徐茂公心裏一沈,昨夜柴紹一夜未歸,莫非……
李密讓把刺客綁上殿來,眾人一看,正是柴紹。齊國遠就喊了:“誒,這不是柴紹兄弟麽?陛下,這是誤會啊。”
李密仔細一看:“我道是誰,原來是唐國公的駙馬,柴紹啊!柴紹,你從實招來,是不是李淵讓你來刺殺朕的?”
齊國遠連忙擺手:“陛下,不能是啊,柴兄弟的武藝我知道,他怎麽會是翟將軍的對手呢?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李密臉一沈:“怎麽,還是朕誣陷與他不成?”
魏征這時候出班:“陛下,這恐怕有什麽誤會,臣請看翟將軍屍身和兇器。”
李密點點頭:“你看吧。”
魏征仔細看了看翟讓屍體上的傷口,又看了看那把劍,又奏到:“陛下,臣還想問問昨夜幾位侍衛。”
李密說:“你問你問。”
魏征問了侍衛幾句,轉身回來:“陛下,據侍衛說,昨夜他們到的時候翟將軍已經死了,您說您當時正和翟將軍夜談,陛下,若翟將軍是面對著你,為何你見到刺客跳出來的時候不喊呢?若翟將軍和您是並肩而行,為何刺客要先殺翟將軍而不殺您呢?再說,這把劍我記得乃是陛下的佩劍才是!”
李密勃然大怒:“好你個魏征,你是在說是朕殺了翟將軍嗎?!魏征,你如此為柴紹辯護,莫非,你和他是一夥的?!”
魏征還要開口,李密瞪了他一眼:“都不必多說了!明日將柴紹斬首祭奠翟將軍!退朝!”
李密回了後宮,朝堂上就炸開了鍋,眾兄弟都憤憤不平。程咬金上來就給柴紹松了綁:“我真是錯看了李密!他竟然是這麽個家夥!”
魏征手撚須髯:“諸位兄弟,我看這李密不是能長久的。我白長諸位幾歲,勞諸位喊我一聲大哥,如今,我是不想再在這輔佐李密了。我要走,諸位呢?”
徐茂公說:“大哥,我和你一起走,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魏征點點頭,轉向秦瓊:“二弟,你呢?”
秦瓊嘆了口氣:“大哥,我也不想幹了,不過,咱們去哪兒呢?”
柴紹說:“諸位哥哥,我此次來,便是替唐國公招募賢才的,幾位如果願意,可以與我一同去太原,投奔唐國公。諸位哥哥都是了不起的英雄豪傑,唐國公必然重用。”
眾人一聽:“投奔唐國公?好啊。柴紹兄弟,我們和你一起走叻。”
就聽得單雄信冷笑了一聲:“呸!李淵?柴紹啊柴紹,我本以為你就是來看看兄弟們,沒想到你竟然存了這種心思!你們誰愛去誰去!李淵與我有殺兄之仇,某家死也不會隨你去的。”
單雄信話音未落,羅成也開口了:“柴紹哥哥,我聽說,竇建德是唐國公的妻兄,是也不是?”
柴紹點點頭:“是啊,兄弟你問這個做什麽?”
羅成慢慢說:“那就好,柴紹哥哥,若要我投唐,就讓唐國公把他這位妻兄的腦袋送來吧!”
“啊……這……?”
秦瓊對柴紹搖搖頭:“算了,諸位兄弟,有願意投唐的,就和柴紹兄弟一起走吧。表弟,這金鏞城咱們也呆不下去了,咱們一起,先回山東好了。”
柴紹有些為難,他看王伯當、謝映登也都沒開口,便問王伯當:“伯當兄,你二位的意思呢?”
王伯當看了兄弟們一眼,嘆了口氣:“諸位兄弟,咱們好歹是西魏的臣子啊,就這麽走,合適麽?咱們為了兄弟的義氣,就不要君臣的忠,怎麽能這樣呢?我不走,我要留下。”
謝映登看看王伯當,憂郁了片刻:“我……大哥不走,我也不走。”
柴紹一聽,哦,秦瓊、羅成、王伯當、謝映登、單雄信都不走,這幾位是瓦崗最拔尖的啊,這幾位沒說走,這事就才完成了一半不到。柴紹還要說什麽,魏征攔住他。魏征點點頭:“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賈潤甫、柳周臣,你們把庫房打開,拿一半金銀出來,大家分了,這便上路吧。”
這邊分了金銀,一個個都上了路,有人就趕緊告訴了李密。李密這個氣啊,李密幾步又跑到了大殿上,一看,就剩王伯當、謝映登還在殿上站著。李密氣的直哆嗦:“好,好個柴紹,好個魏征!反了,反了啊!謝科,朕命你帶五百騎兵,給我把魏征和柴紹追回來!”
謝映登一楞:“陛下!這……”
李密那聲音都陰森森的:“怎麽,你不願意去?你不去,好!伯當……”
謝映登一聽,自己不去,就該是王伯當去了,謝映登一咬牙:“陛下,臣領旨!”
謝映登轉身披掛上馬,帶著五百騎兵就追了下去。追了百十裏路,突然聽到前面有人高喊一聲:“九郎,還在此流連作甚?隨我去了罷!”謝映登擡頭一看,正是遍尋不見的叔父謝弦,一身鶴麾黃冠,手拈一枝桃花,仙風道骨。謝映登連忙下馬跪下,謝弦走到跟前,摸著他的頭:“花開何灼灼,花落何淒淒,花開覆花落,榮枯無可尋。九郎啊九郎,該隨我去了!”
謝映登聽了如癡如醉,他看著那枝桃花半響,一行清淚滾滾而下,他擦幹眼淚,對著謝弦磕了三個頭,轉身又向著金鏞城磕了三個頭,脫了甲胄,接過桃花又看了看,隨手就拋在了地上。謝弦大笑著挽起侄兒的手,叔侄兩個飄然而去,再不回頭了。
————————————————————————
瓦崗的戲就此結束了。
離了金鏞城,眾弟兄灑淚而別,分頭走了。羅成問秦瓊:“表哥,我們回山東麽?”
秦瓊想了想:“先不回山東,我想先去馬鳴關祭拜我爹,然後將我爹的靈樞移回山東。”
羅成點頭道:“也好,那程家哥哥你呢?”
程咬金說:“那我和大哥帶著兵馬錢糧先回山東,伺候老娘去。”
兄弟幾人拱手道別,秦瓊和羅成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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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紹來到金鏞城,徐茂公把他安頓在自己和魏征的住處,白天不讓出去,晚上才到各兄弟那裏轉一轉。這天晚上,柴紹覺得悶,就一個人四下裏閑逛。轉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轉到哪裏了,柴紹一想,怕什麽,就隨便走吧。
走到一個地方,柴紹聽見前面有人說話,聲音還有點熟,柴紹借著樹隱著身子,偷眼這麽一看,一個,是李密,另一個不認識。他就聽李密說:“翟將軍,你這些日子辛苦了。”柴紹知道了,那個是翟讓,徐茂公給他說過。
翟讓說:“不敢,勞陛下掛念了。”
李密說:“翟將軍,你想明白了嗎?”
翟讓說:“陛下,我……這不合適吧?”
李密說:“翟將軍,我想提拔你做西魏的副帥,你看如何?”
翟讓搖搖頭:“陛下,我能耐比不上秦、羅二位,做副帥,不合適。”
李密說:“翟讓啊,這不是能耐的問題,我這麽跟你說吧,就前十來天,羅成啊,敢當著我的面要殺蕭妃,你明白我的意思不?”
翟讓勃然變色:“陛下,你竟然有臉提蕭妃!你竟拿傳國玉璽去換這麽個無用的婦人!李密呀李密,你真是個無道的昏君!你來瓦崗山,程咬金讓了王位,我們都盼著你挑頭誅滅暴君楊廣,救天下百姓出水火,怎麽,聽說你在揚州用傳國玉璽換了一個亡國之婦,你這不是走楊廣的老路嗎?想當初我創建瓦崗寨談何容易,後來程咬金執掌大魔國,屢建功勳。不想你當了這裏的西魏王,競做出這種無恥的事!”翟讓越說越氣,“你現在還要挑唆著我去和秦元帥作對!李密啊李密,你真是!”
李密低低笑了一聲:“翟將軍真的不幫我?”
翟讓一抱拳:“陛下,臣告退。”
說著轉身要走,李密突然一指:“翟將軍,你看那是誰?”
柴紹大驚,轉身要走,就聽背後翟讓一聲慘叫,回頭一看,李密一劍從翟讓背後紮了進去。李密本是詐一下翟讓,柴紹這一轉身還真讓他發現了,李密大驚,連忙高喊:“來人吶,有刺客!”
這時候柴紹想走也走不了了,一群人上來把柴紹五花大綁,李密指著柴紹:“你是哪裏來的刺客?!”
柴紹低著頭不言語,李密撲在翟讓屍體上放聲大哭,末了擦了擦眼淚:“來人,把這個刺客先押在牢裏,明日升殿審問!去買副好棺材,給翟將軍收殮!”
第二天,李密升了殿,一說金鏞城混進了刺客,還殺了翟讓,眾人都大驚失色。大家知道翟讓武藝好啊,這刺客居然能在李密面前殺了翟讓,可是了不得。徐茂公心裏一沈,昨夜柴紹一夜未歸,莫非……
李密讓把刺客綁上殿來,眾人一看,正是柴紹。齊國遠就喊了:“誒,這不是柴紹兄弟麽?陛下,這是誤會啊。”
李密仔細一看:“我道是誰,原來是唐國公的駙馬,柴紹啊!柴紹,你從實招來,是不是李淵讓你來刺殺朕的?”
齊國遠連忙擺手:“陛下,不能是啊,柴兄弟的武藝我知道,他怎麽會是翟將軍的對手呢?這裏面一定有誤會。”
李密臉一沈:“怎麽,還是朕誣陷與他不成?”
魏征這時候出班:“陛下,這恐怕有什麽誤會,臣請看翟將軍屍身和兇器。”
李密點點頭:“你看吧。”
魏征仔細看了看翟讓屍體上的傷口,又看了看那把劍,又奏到:“陛下,臣還想問問昨夜幾位侍衛。”
李密說:“你問你問。”
魏征問了侍衛幾句,轉身回來:“陛下,據侍衛說,昨夜他們到的時候翟將軍已經死了,您說您當時正和翟將軍夜談,陛下,若翟將軍是面對著你,為何你見到刺客跳出來的時候不喊呢?若翟將軍和您是並肩而行,為何刺客要先殺翟將軍而不殺您呢?再說,這把劍我記得乃是陛下的佩劍才是!”
李密勃然大怒:“好你個魏征,你是在說是朕殺了翟將軍嗎?!魏征,你如此為柴紹辯護,莫非,你和他是一夥的?!”
魏征還要開口,李密瞪了他一眼:“都不必多說了!明日將柴紹斬首祭奠翟將軍!退朝!”
李密回了後宮,朝堂上就炸開了鍋,眾兄弟都憤憤不平。程咬金上來就給柴紹松了綁:“我真是錯看了李密!他竟然是這麽個家夥!”
魏征手撚須髯:“諸位兄弟,我看這李密不是能長久的。我白長諸位幾歲,勞諸位喊我一聲大哥,如今,我是不想再在這輔佐李密了。我要走,諸位呢?”
徐茂公說:“大哥,我和你一起走,你去哪兒,我就跟你去哪兒。”
魏征點點頭,轉向秦瓊:“二弟,你呢?”
秦瓊嘆了口氣:“大哥,我也不想幹了,不過,咱們去哪兒呢?”
柴紹說:“諸位哥哥,我此次來,便是替唐國公招募賢才的,幾位如果願意,可以與我一同去太原,投奔唐國公。諸位哥哥都是了不起的英雄豪傑,唐國公必然重用。”
眾人一聽:“投奔唐國公?好啊。柴紹兄弟,我們和你一起走叻。”
就聽得單雄信冷笑了一聲:“呸!李淵?柴紹啊柴紹,我本以為你就是來看看兄弟們,沒想到你竟然存了這種心思!你們誰愛去誰去!李淵與我有殺兄之仇,某家死也不會隨你去的。”
單雄信話音未落,羅成也開口了:“柴紹哥哥,我聽說,竇建德是唐國公的妻兄,是也不是?”
柴紹點點頭:“是啊,兄弟你問這個做什麽?”
羅成慢慢說:“那就好,柴紹哥哥,若要我投唐,就讓唐國公把他這位妻兄的腦袋送來吧!”
“啊……這……?”
秦瓊對柴紹搖搖頭:“算了,諸位兄弟,有願意投唐的,就和柴紹兄弟一起走吧。表弟,這金鏞城咱們也呆不下去了,咱們一起,先回山東好了。”
柴紹有些為難,他看王伯當、謝映登也都沒開口,便問王伯當:“伯當兄,你二位的意思呢?”
王伯當看了兄弟們一眼,嘆了口氣:“諸位兄弟,咱們好歹是西魏的臣子啊,就這麽走,合適麽?咱們為了兄弟的義氣,就不要君臣的忠,怎麽能這樣呢?我不走,我要留下。”
謝映登看看王伯當,憂郁了片刻:“我……大哥不走,我也不走。”
柴紹一聽,哦,秦瓊、羅成、王伯當、謝映登、單雄信都不走,這幾位是瓦崗最拔尖的啊,這幾位沒說走,這事就才完成了一半不到。柴紹還要說什麽,魏征攔住他。魏征點點頭:“人各有志,不必強求。賈潤甫、柳周臣,你們把庫房打開,拿一半金銀出來,大家分了,這便上路吧。”
這邊分了金銀,一個個都上了路,有人就趕緊告訴了李密。李密這個氣啊,李密幾步又跑到了大殿上,一看,就剩王伯當、謝映登還在殿上站著。李密氣的直哆嗦:“好,好個柴紹,好個魏征!反了,反了啊!謝科,朕命你帶五百騎兵,給我把魏征和柴紹追回來!”
謝映登一楞:“陛下!這……”
李密那聲音都陰森森的:“怎麽,你不願意去?你不去,好!伯當……”
謝映登一聽,自己不去,就該是王伯當去了,謝映登一咬牙:“陛下,臣領旨!”
謝映登轉身披掛上馬,帶著五百騎兵就追了下去。追了百十裏路,突然聽到前面有人高喊一聲:“九郎,還在此流連作甚?隨我去了罷!”謝映登擡頭一看,正是遍尋不見的叔父謝弦,一身鶴麾黃冠,手拈一枝桃花,仙風道骨。謝映登連忙下馬跪下,謝弦走到跟前,摸著他的頭:“花開何灼灼,花落何淒淒,花開覆花落,榮枯無可尋。九郎啊九郎,該隨我去了!”
謝映登聽了如癡如醉,他看著那枝桃花半響,一行清淚滾滾而下,他擦幹眼淚,對著謝弦磕了三個頭,轉身又向著金鏞城磕了三個頭,脫了甲胄,接過桃花又看了看,隨手就拋在了地上。謝弦大笑著挽起侄兒的手,叔侄兩個飄然而去,再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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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崗的戲就此結束了。
離了金鏞城,眾弟兄灑淚而別,分頭走了。羅成問秦瓊:“表哥,我們回山東麽?”
秦瓊想了想:“先不回山東,我想先去馬鳴關祭拜我爹,然後將我爹的靈樞移回山東。”
羅成點頭道:“也好,那程家哥哥你呢?”
程咬金說:“那我和大哥帶著兵馬錢糧先回山東,伺候老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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