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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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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霾的天空黑壓壓一片傾盆大雨瘋狂地砸落在地上。潮濕的草屋陰暗壓抑,濃重的黴味揮散不去,屋外大雨嘩啦啦的下著,小雨在屋裏淅淅瀝瀝落個不停。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擺滿各種破舊器皿,不少雨水已經從盛滿的器皿中溢出流到地上。顏彩裹著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薄被縮在床上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無奈嘆氣........

漆黑的屋裏一點光線都沒有。房間裏味道怎麽怪怪的,顏彩迷迷糊糊睜開眼心中很疑惑掙紮著坐起身查看。四肢軟的像棉花似的顏彩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下意識撫著微微喘氣的胸口強撐起身。突然驚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拉開衣服看去她引以為傲的三十八C怎麽變成了小A。顏彩被胸前兩個扁扁的荷包蛋驚得呆坐在原地。她一定是在做夢!心中這般想著顏彩整個人直直倒回床上。“咚——”後腦撞上硬邦邦的床板疼的顏彩淚眼汪汪捂著腦袋縮成一團。疼!這是顏彩腦中唯一的念頭。疼就不是做夢了,顏彩這才睜開打量周圍。坑坑窪窪的泥地,低矮的房梁,破舊漏風的紙窗,包括房間裏彌漫的陰濕之氣無一處不是宣示著這裏不是她的臥室。綁架!這是顏彩腦海中第一個反應。

顏彩出生與富貴之家,她爺爺是富可敵國的顏氏集團董事長。顏彩雙親死的早,可以說顏彩就是被她爺爺一手帶大的。也不知為什麽,按道理說這種家庭生出來的小孩遺傳基因是很好的。可是顏彩除了家世以外一點都不挑。長相平平算不上好看也算不上難看,個子不高性格有些溫吞心地太善良。按道理說這樣子的性格是無法作為顏氏集團的繼承人。偏偏老爺子特別中意顏彩不管眾人怎麽說執意立顏彩為繼承人。

這個問題其實顏彩也問過老爺子。比她適合做繼承人的人大把為什麽偏偏立她。每每顏彩問道這裏老爺子但笑不語,摸著顏彩的後腦勺說道:“我們顏家一直以來都是財祿延綿可惜獨獨無福。好不容易出了個有福的子孫自然是要讓這個家也沾沾福氣。”話到這裏老爺子總是不再多說。顏彩慢慢長大雖然說不上多麽出類拔萃卻也跳不出刺。她從小也都知道她要學會很多東西扛起整個家族,她的婚姻不是她自己的而是為家族換來最大利益的籌碼。顏彩也知道許多人當面對她親密貼近背後卻恨不得要把她撕成碎片。可是顏彩天生性情敦厚學不會與人虛與委蛇卻也受著家裏的熏陶能分清是非避重就輕。老爺子將他唯一的乖孫女保護的滴水不漏,不管是什麽陰險骯臟的手段到顏彩面都化為烏有。對於這些事顏彩心知肚明卻從不點破直到.....

想到這裏顏彩狠狠打了個冷顫。她坐的車爆炸,震天的響聲漫天的火光深深刻在腦中。四肢的灼痛感覺好像還黏在身上顏彩驚愕的掀開被子見四肢完好這才松了口氣。正當她松氣的端口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奔湧而出。一幕幕陌生的畫面在她腦中糾結在一起沖的她頭昏腦脹。當顏彩整理出頭緒時整個人已經失神。她驚慌失措的爬下床拉開窗戶就著水盆就看起來,鏡中印出的臉枯黃幹瘦陌生異常。那不是她的臉,顏彩消化著這個消息無力跌坐在地水盆哐當一聲打翻在地潑出來的水打濕她的衣服。

好端端的千金大小姐突然穿越成家徒四壁的窮三流畫師。不管顏彩怎麽想都覺得匪夷所思。她縮在屋子裏足足躲了三天,心中充滿了害怕,驚恐,仿徨。所以當顏彩找到草屋裏唯一的菜刀時眼中蹭蹭冒出希望之光。她是被炸過來的也許她死了就能回去了顏彩這樣堅信著,於是當日破舊的茅屋中傳來殺豬般淒厲的叫聲。

捧著被劃開的手腕顏彩淚眼汪汪直抽冷氣!疼,疼,疼!疼的念頭充斥在顏彩的腦中,她剛剛的赴死的決心早就拋到九霄雲外。細皮嫩肉的她幾時受過這種苦,顏彩看著剛剛劃破皮的手腕愁眉苦臉,這樣就已經疼的受不了要是徹底劃破呢?結果讓顏彩不寒而栗,果斷的放下菜刀坐回床上。好吧!她膽小沒那種英勇就義的勇氣和堅忍。這邊顏彩不管怎樣總算冷靜下來,既然不敢死就好好活著這樣才對得起養她這麽大的老頭子。

於是顏彩振作起來把自己腦中的記憶細細整理出來。這裏的生活狀態類似於女尊,女主外男主內。顏彩如今就生活在這個女尊的世界,這副身體也叫顏彩,是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病歪歪的窮畫家。窮顏彩覺得原本也沒什麽,可接下來的消息讓她震驚了。這副軀體不光窮還好色,不光好色還好那口。那口是什麽呢?傳說中的重口味,滴蠟,皮鞭,神馬,神馬的.....、

腦中浮現的各種雪白帶著傷痕的軀體把顏彩雷了個外焦裏嫩。她呆著這副軀體到底是個什麽人啊!顏彩撲到在床上哭天搶地。想她活了二十二年是個健康向上的良好青年換了個身體就變成了個人面獸心的禽獸,蒼天啊!你讓我情何以堪。話說顏彩這副軀體原本長的也是人模人樣,奈何著小兔崽子不學好,窮就算了還喜歡狂窯子玩妓子賺的那點錢都讓她給揮霍一空。活該死在男人肚皮上顏彩狠狠詛咒著軀體上一任主人。手卻始終摸著小A的胸無限遺憾她唯一引以為傲的三十八C。這副軀體年紀都二十四了,後天發育已經沒機會顏彩無限遺憾。甩甩頭顏彩振作起來,罷了罷了她從來都沒有漂亮過如今也不難看沒啥大不了的。

就在這邊顏彩徹底振作之後,某人腹中傳出長長的哀鳴。捂著縮的緊緊地胃顏彩腦中閃過一個信息她好像三天沒有吃東西了。屋子裏一陣翻箱倒櫃總算找出了點祭奠五臟廟的東西。顏彩沒敢吃多怕胃受不了,又翻出養活生計的東西把灰塵擦去下定決心好好活下去。

回憶從前也只是一閃神的時間。聽著屋外嘩啦啦的雨聲顏彩回過神長嘆口氣,三流畫師到底三流到什麽樣子如今她算是深有體會。已經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人找她畫像了。從昨日晚上開始傾盆大雨鋪天蓋地,今天又沒有收入顏彩再次嘆氣。家裏已經沒有存糧她憑記憶找出來的銅板也沒剩下幾個,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就要餓死了。與其餓死折磨著不能斷氣,還不如之前一刀把自己了結了還不用受折磨顏彩自嘲的笑了笑。

這邊顏彩正想著以後怎麽辦呢!破舊的門咚咚咚——拍的震天響破鑼嗓子嚎的她一哆嗦,“顏彩!顏彩!顏瘋子——”破舊的門板被拍的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就義。

“來了!來了!”顏彩趕緊跳下床護住她搖搖欲墜的門板。門板堅持住我真的沒錢換你啊!顏彩心中這般想著快速的打開門。高大的黑影披著蓑衣站在門外黝黑的臉露了出來。“李大頭,怎麽是你。”顏彩一看來人不滿了。李大頭青平鎮花樓齊雲院的打手平時最愛偷雞摸狗,顏彩有錢去亂玩十有□都是她竄說地。

李大頭一看顏彩臉耷拉下來這邊可不滿了,“顏瘋子你那是什麽表情,我可沒欠你錢。”李大頭塊頭雖然塊頭大但是看到顏彩的臉陰郁下來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怕的。顏彩這娘們看著瘦弱可是個不要命的主糾纏起來她都不是對手。想想以前她兩打架顏彩不要命的狠勁,李大頭雖然不滿卻也不敢說的過。

顏彩知道李大頭心中忌諱也樂得接受這身體給她記下的餘威,“我這些日子沒錢,不去逍遙。你走吧!”說著顏彩就要關門。

李大頭忙抵住門這事要是辦不成老鴇非打斷她的腿,“別別別!我知道你最近沒錢,今兒找你不是為了那檔子事。老鴇有生意找你說。”

“生意?”顏彩聽得她這般說疑惑的打量了下李大頭冷冷都下一句,“等著!”李大頭還沒來得及出聲門嘣的一聲關上,“你!”話冒出個頭看到顏彩冰冷尖銳的眼神打了個轉又吞回肚子裏。奶奶的,老娘不跟你計較。李大頭這般安慰著自己。顏彩草草收拾了下東西披上蓑衣在風雨飄搖的下午跟著出了門。

齊雲院裏老鴇紅郎搖著絲帕懶洋洋的靠著欄桿,斜著眼睛瞪著樓下跑來跑起的打手,“招子都給老子放亮點。”眉目一轉風韻盡顯纖細的手指指著擺在角落的花瓶,“這個快點挪走。快點,快點。”地下的護衛來來去去跑的呼哧呼哧的。

緋紅扭著細腰拉開門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紅郎!不就是個縣官你至於急成這樣子麽。”

“你個小騷蹄子除了在床上孟浪你還知道什麽。”紅郎掐著腰呵斥,“縣官!那也是官!他百花樓憑什麽能做這麽大,還不是因為和上任縣官勾搭上了。我就不信了我齊雲樓下了血本就搞不過他”紅郎說的呲牙裂嘴緋紅不甘不願斜了老鴇一眼扭著腰又回去了。

怪不得紅郎這般緊張,妓院也分三六九等雖然說開門迎客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但客人若是達官貴人自然就賺得多,若是平民小販賺的少也就算了。可是樓裏面的哥兒們作這行哪裏有不生病的於是醫藥費成了紅郎心中的大病。紅郎年輕時也曾是樓裏面出挑的見過世面的,知道這些達官貴人雖然玩的人多但是對這方面註意的很。若是齊雲院若能做大,也不怕樓裏面的哥兒們接客時染病或怎樣了。

想到這裏紅郎就開始氣悶,“這些個小騷蹄子,就只會說老子迷到了錢眼裏。也不想想若不是老子從中周全你們早讓沒良心女人玩死了。”

顏彩跟著李大頭快步趕到齊雲院。果然青樓還是晚上熱鬧。顏彩看著門可羅雀的齊雲院感嘆道。日頭還在下午花街寥寂的很李大頭快步走到齊雲院的後門敲了敲。門吱呀一聲拉開尖嘴猴腮的臉探了出來,“李大頭你可回來了,老鴇剛在還在罵你呢!趕緊進去。”說話的男子叫段六長得是猥瑣了點可是心腸好算是顏彩認識的人中唯一的好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李大頭帶著顏彩急匆匆的進去。

齊雲院以前也算鎮上數一數二的花樓。可如今百花樓風華盡壓齊雲院裏小倌的日子也開始難過起來。顏彩看著院子裏的景象雖然俗氣卻能看出當初的富麗。也許是因為身體是這裏熟客的原因顏彩對這裏熟悉的很。

這邊紅郎正等的火氣蹭蹭的冒,李大頭總算帶著顏彩進了大堂。鞋底子就這樣劈頭朝著李大頭砸下來,“你個兔崽子給老子死哪去了。”

“別別別。花爺爺我這不是把人帶回來了麽。”李大頭堪堪躲過襲來的鞋底獻媚的把顏彩推上前來,周圍的小倌見她這副窩囊模樣吃吃的笑。花郎見到顏彩緊繃的臉色才緩和點。

老實說印象中齊雲院的老鴇長得還不錯。顏彩如今真正看到時也不得不這樣認同。雖然紅郎年紀有些大但是一舉一動風韻猶在不怪乎顏彩前身對他肖想已久。

“顏妹子啊!你看都要過年了,我這齊雲院滿院子的小倌們也該換副新的畫像了。”紅郎扭著腰走到走在顏彩面前媚眼一個一個甩顏彩故作淡定眼看鼻目不斜視。紅郎見顏彩不為所動心知這回是要下些本錢了。“好吧!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樓裏的哥兒們都要畫新畫像。你若是辦得的好我就給你......”紅郎咬咬牙伸出的三根手指死死壓成一根,“一兩銀子。”

“好。”如今她正沒錢呢!送上門的生意怎麽會推拒呢顏彩一口應下。

“行!一個一個來不許擠。”紅郎一聽喜笑顏開突然捏住顏彩的手,“顏妹子你可要好好畫啊!若是畫的好我包個大紅包給你。”

辦得好事後有紅包,顏彩頓了頓喜笑顏開,“一定好好辦!一定好好辦!”紅郎這才滿意的走開。

於是接連三日顏彩吃住都在齊雲院。最後一筆落下顏彩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了。紅郎拿起畫像連連稱讚,“好,好,好!我就知道顏妹子是真人不露相。”他果然沒看錯這丫頭平時懶懶散散正經幹起活來是個響當當的好手。紅郎收起花卷扭著腰走到顏彩身邊,“顏妹子,紅郎我一向說話算話。李大頭!”

“哎——”李大頭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老鴇啥吩咐。”

“帶顏妹子去西廂房。”紅郎眼神一變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李大頭。李大頭趕忙應下紅郎拍了拍顏彩的手,“顏妹子你放心。紅郎我今天給你備下的你絕對滿意。”話到這裏停了停湊到顏彩耳邊,“今天顏妹子隨意盡興就好。”

別有深意的話讓顏彩楞在原地。當她回過神時已經到了個布置華麗的房間。顏彩反應過來轉身想拉開門奈何門從外面鎖上了。李大頭的嬉笑聲傳來,“妹子放心,東西老鴇已經給你在房中備下了。人已經照你的喜好弄好了慢慢享用。”

“開門!開門!”顏彩拍門叫道,奈何笑聲越來與遠。顏彩手拍的生疼也沒人來開門手無力的垂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咋就忘了這幅身體原本主人的嗜好呢!該死,該死,顏彩只能在桌邊坐下。房間裏的布置是剛剛翻新的顏彩在這裏住了三天對老鴇要做的事也有耳聞。看來老鴇下了血本啊!顏彩摩挲著桌面細膩的布料感嘆給自己慢悠悠的倒了杯水。

水剛端到唇邊,床上傳來幽幽的喘氣聲。顏彩楞在原地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各種不健康的場景閃過腦海。人已經找你的喜好弄好了。顏彩渾身僵硬的更厲害。她的喜好!腦中各種不健康,限制級的場景閃過顏彩已經不知道怎麽辦了。她知道這種事情很過分可是她不敢上前。

床上帳簾後面幽幽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隱隱透出□。顏彩終始不忍心某人被足足綁上一夜走到床前。掀還是不掀顏彩糾結了。救人要緊!顏彩心裏這樣想著,顫顫悠悠的伸出爪子捏著絲滑的床帳卻始終沒有勇氣拉開。□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床都開始有些搖動。

如今這個世道她是女人怎樣她都不算吃虧,顏彩把心一橫掀開床帳。裏面的場景顏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床上的人赤紅的衣衫半解凝脂般的皮膚□在空氣中,漆黑似墨的烏發肆意散落在床上。修長白皙的身子上深深的紅痕遍布整個軀體形成一種妖異瑰麗的景致,紅色的繩子把他緊緊綁住讓他不能掙脫。男子無力的躺在床上頭側到一邊淺淺的□時不時攻擊著顏彩的耳膜。床裏頭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溜朱紅的櫃子上頭放著各種各樣的道具。顏彩耳畔似乎又想起老鴇說的那句,今天顏妹子隨意盡興就好。顏彩的臉不爭氣的漲得通紅。

勒久了對身體不好顏彩腦中閃過這句,七手八腳將男子身上繩子解下來。顏彩不是故意的但手還是不經意間擦過男子柔滑的皮膚。顏彩衣領被拉住進然後拽到在床上,烏黑的眼睛就這樣撞入她眼中。白玉般的手輕輕卡住顏彩的頸項卻使不上分毫的氣力。莫秋看不清眼前的女子只覺得身上陣陣發熱意識漸漸模糊。

白玉的柔荑似有意無意的往顏彩衣服裏鉆。顏彩手忙腳亂的護住胸口男子的手腳似蛇一般纏上她的身體。漆黑的長發帶著淡淡的墨香落到顏彩耳邊。

那是怎樣一張臉,顏彩不知道怎麽形容。男子躺在床上的時候不覺得當男子臉出現在眼前時顏彩震驚了。小巧的臉下巴尖尖的上挑的丹鳳眼迷離在燭光下閃耀著魅惑的光澤薄唇輕啟淡淡的熱氣噴上顏彩的側臉。不是少年這是顏彩第一反應。眼前的男子長的妖媚萬分目光流轉之間勾魂攝魄,但是那股媚人的風韻絕對不是少年所能有的。就在顏彩閃神的一霎那,冰涼的薄唇貼上顏彩的唇淡淡的墨香撲鼻而來。

“嗯——”淺淺的□越來越勾魂男子貼著顏彩的身軀開始不自覺的扭動。顏彩滿臉通紅想掙紮起身奈何男子力氣甚大大的狠把她壓在床上。女尊的男子都是水做的顏彩的記憶清清楚楚的告訴她,所以顏彩不敢大力就怕一不小心把他弄傷。軟玉溫香的身體貼著顏彩摩挲了好久莫秋的欲望卻得不到舒緩。莫秋不甘願的抓著顏彩的手往某個地方按去,“嗯——疼——”

顏彩被強制抓著手按住某處時整個人如遭雷擊。硬硬的好像是皮具一樣,不好的念頭閃過顏彩的腦中。顏彩也不顧男女大防解開男子松散的衣帶。果然!翹的高高的某處被皮具勒地緊緊的。這個地方弄久了會殘掉的。顏彩小心翼翼解開皮具,男子微微抽泣。顏彩手上動作立馬停下見男子只是抽泣並未動彈眼疾手快的拿掉東西扔的遠遠地。這邊顏彩剛剛松了口氣馥郁溫香的身子就貼了過來。抓著顏彩的手就往胸前粉紅茱萸上放去,然後某個地方挨著女子僵硬的身軀磨蹭起來。□深深淺淺越來越強烈,男子身軀難受的縮在一起自己的手摸到下面上上下下。顏彩本想不管奈何男子雖然難受的縮在一起卻死死拽著她不撒手。“熱——”顏彩就著燭光看著男子驚為天人的側臉本性中的善良冒出頭。咬咬牙不就是占人家便宜麽有啥好害羞的,顏彩將紅帳放下手輕輕撫上男子灼熱的肌膚,另一只手慢慢向下摸去起起伏伏。紅羅帳暖春光無限.......

激情之後男子側著頭沈沈的昏睡過去。顏彩帶著滿手的汙濁跌跌撞撞爬下了床,她的臉已經不紅了可是殷紅的鼻血留的老長了。怪不得別人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原來當真是,顏彩洗幹凈手又擦幹鼻子下面殷紅的血漬。腦中閃過男子雪白的身子,粉色的茱萸熱流再一次滑出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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