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真正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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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當然香。
紀尋秋眼睛亮了亮：“等我十分鐘，很快。”
飛快跑上二樓換衣服，還化了個精致的妝容。
半小時後，紀尋秋既忐忑又期待地跟著陸詩琪進了一家高大上的私人會所。
然後，她被一群小奶狗包圍了。
是真的小奶狗。
毛絨絨的，圓滾滾的，什麽品種都有，爬到她頭上、肩上、腿上，窩在她懷裏、胸前，拱著身子，嚶嚶叫著求投餵。
紀尋秋面無表情地把在她頭上撒野的小泰迪扒拉下來，又給懷裏的小博美餵了一塊小餅幹，心想，這是真奶狗，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虧她還換上最性感的小禮裙，化了美美的妝。
“怎麽，你不是最喜歡這些小東西嗎？要不是伯母對狗毛過敏，你早就抱幾只回家養了。”陸詩琪抱著小博美，湊到紀尋秋旁邊，她倒是玩得挺開心的。
見紀尋秋興致仍然不高，陸詩琪壞笑道：“我本來還不信你對霍塵已經死心，現在信了。放心，小奶狗會有的。我家公司最近簽了不少新人，都是年輕鮮嫩的小鮮肉，現在就在隔壁聚餐，待會兒我打個電話過去，看看有誰願意過來的。”
陸詩琪家是開娛樂公司的。
論小鮮肉，還是娛樂圈的多。
紀尋秋精神一振，把陸詩琪逗笑得不行。
笑完她掏出手機，給紀尋秋看照片。
“這個剛滿十八，漂亮吧？真人比照片還好看，性子也柔順，經紀人讓幹什麽就幹什麽，乖得不行。”
“這個十九，身材很有料，你看看這腹肌……”
等看完了照片，陸詩琪收起手機，恨鐵不成鋼：“你自己照照鏡子，長了這麽一張臉，身材好，家裏有礦，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對霍塵死心塌地。他雖然長的人模狗樣，可冷得像塊冰，根本就不懂得疼人，和這種人在一起有什麽意思？”
紀尋秋心想，霍塵對女主可不冷。
嘴上附和道：“是是是，琪姐說得對，我以前真傻，眼睛也是真的瞎。霍塵這個老男人哪裏比得上小鮮肉，我居然想不開，要吊死在這棵老樹上。”
陸詩琪發出杠鈴般的笑聲。
她發現，秋秋走出霍塵的坑以後，比以前更對她的胃口了。
兩人聊了沒多久，包間的門就被推開，走進來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小鮮肉，個個眉眼精致，白白嫩嫩，乖巧溫順。
這才是紀尋秋想要的小奶狗。
寬敞的包間一下子就顯得逼仄起來。
“來，這是我小姐妹，她剛失戀，心情極差，咱們今天的任務就是哄她開心。”陸詩琪拍了拍紀尋秋的肩膀，“這姐妹家裏有礦，不差錢，要是能哄得她砸幾個億捧你們，還怕紅不了嗎？”
小奶狗們聞言湊到紀尋秋身邊，姐姐短長姐姐短地叫起來，殷勤備至。
“姐姐，這果汁是鮮榨的，很好喝，你嘗嘗。”
“姐姐，你長得真好看，我見過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你。”
“姐姐……”
紀尋秋：“……”
來之前，她想象中的畫面，是一群爭芳鬥艷的男寵圍在女王身邊捶肩捏腿伺候著。
現實卻是，一群嘰嘰喳喳的菜場大媽盯著她這塊肥豬肉，每個人都想啃一口。
紀尋秋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她喜歡的小奶狗才不是這種諂媚邀寵型的。
陸詩琪看她表情似乎不太高興，“秋秋，怎麽了，你不是喜歡小奶狗嗎，這裏有這麽多呢，都不合心意？”
紀尋秋剛想說是，結果就見那群小奶狗眼巴巴地看著她，表情像快要被拋棄的小貓小狗。
紀尋秋：“……”
其中一個大眼睛的漂亮男生大著膽子問她：“姐姐，是我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說出來，我們可以改的。”
紀尋秋：“……”
對著這樣一張可愛的臉，她還能說什麽呢。
可她又不願意當肥豬肉。
紀尋秋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玩點新鮮的吧？”
陸詩琪坐直身子，饒有興致地問：“你有什麽好提議？”
小鮮肉們臉上的失望褪去，也興奮地看著她。
紀尋秋：“你們不是想紅嗎？”
小奶狗們更興奮了。
期待地看著她。
紀尋秋：“一個藝人想要紅，除了臉要好看，實力也要強，還得有人捧。”
小奶狗們紛紛點頭，雙眼發亮。
所以，這位姐姐，你要砸錢捧我們嗎？
紀尋秋掃視著眾人：“顏值，毋庸置疑，你們都有了。但是實力嘛，還不清楚。”
小奶狗們你看我我看你，沒人說話。
紀尋秋又道：“所以咱們今天要玩的游戲就是，拼實力。”
小奶狗們面露迷茫。
“拼實力？”
紀尋秋點頭：“你們不是想紅嗎，作為藝人，最重要的當然是業務能力。”
她指了指剛才那個大眼睛的男生：“你是想當唱跳偶像還是當演員？”
大眼睛的男生：“我唱跳不行，還是當演員吧，我覺得演戲挺好玩的。”
紀尋秋：“既然想當演員，那肯定就要磨煉演技。待會兒你演一個片段給我和琪琪看吧，要是演得好，證明你有實力，回去後琪琪肯定會捧你的。”
大眼睛的男生：“？？？”
我要是有實力，我犯得著來這裏辦乖巧討好你嗎？
紀尋秋又指他旁邊的男生：“你呢？”
“我喜歡唱歌。”
紀尋秋：“很好，待會兒你就給我們唱歌，唱得好就讓琪琪送你去參加選秀。”
“……”
紀尋秋問一圈下來，不是要當流量就是要當演員，只有最後一個和其他人畫風不同。
“我？大概是打游戲吧。”
紀尋秋楞了楞，打量了一眼說話的人。
他是這群男生中氣質最出眾的，五官輪廓完美中透著淩厲，高鼻薄唇，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之前沒留意，現在才發現，這男生混在一群小奶狗中，畫風完全不搭。
一點都不軟萌，也不乖順，輕挑的眉眼帶著戾氣，顏色極淡的薄唇勾著漫不經心的弧度。
之前一群人圍著紀尋秋獻殷勤的時候，似乎他也離得遠遠的。
此刻，他看著紀尋秋，似笑非笑：“所以，姐姐，你要開一家游戲公司讓我玩嗎？”
紀尋秋：“……”
你倒是想得挺美。
小奶狗們面面相覷。
“這人是誰，是咱們公司的嗎，之前沒見過啊，你們誰認識？”
“不認識，可能是新來的吧，這幾天不是簽了不少新人嗎？”
……
紀尋秋給小奶狗們按照夢想分了類，想當演員的分在一組，想當偶像的分在另一組，讓他們排隊一個接一個展示自己的才藝。
至於那個要打游戲的，她看了對方一眼：“你在旁邊等著，結束後跟我打一局。”
對方挑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十分鐘後。
包間辟出來的空地上，兩個小奶狗在拼演技。
演的是《宮心計》裏面的一個片段，他倆反串，演正在撕逼的兩個妃子。
“……你簡直蠢鈍如豬啊！”
兩個人捏著嗓子互撕，演技一個比一個尬，猶如菜雞互啄。
陸詩琪打了個哈欠，像死狗一樣靠在紀尋秋肩上：“要不還是算了，我把他們打發回去吧？這演技，我看著都尷尬。公司到底簽的都是些什麽神人……”
紀尋秋幹笑，她之前有想到過可能會很尷尬，但沒想到能這麽尷尬。
“要不，咱們先聽歌？”
互啄演技的兩個小奶狗退下來，上去一個乖巧的小男生。
他選的是一首情歌。
前奏響起，小男生深情款款地看著紀尋秋和陸詩琪，開嗓。
“小睫毛長酒窩，是你最美的記號……”
陸詩琪正喝著果汁，直接噴出來。
紀尋秋：“……要不，換個跳舞的吧，之前不是有個男生說他會跳街舞嗎。”
會跳街舞的男生，一上場就是太空步，還挺有模有樣的。
紀尋秋心想：這回穩了。
這個念頭剛浮出，只聽一聲慘叫，跳著舞的男生腳滑摔在地上，骨折了。
紀尋秋：“……”
包間裏亂成一團，紀尋秋和陸詩琪安排人把骨折的男生送醫院。
沈延盯著紀尋秋，不知在想什麽，被王樂悄悄拉到了角落裏。
王樂小聲問：“延哥，剛才嚇我一跳。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不是讓你不用等我了嗎？還好來的新人多，沒人認出你不是我公司的藝人。”
沈延看著紀尋秋喝了口飲料，微擡頭露出弧度優美的天鵝頸。
王樂：“延哥？”
沈延淡淡道：“她就是紀尋秋？霍塵的未婚妻？”
“啊？”王樂一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恍然道，“是她。不過，霍塵的未婚妻不是你姐嗎，怎麽會是她？”
沈延沒說話，舉起手機，對著紀尋秋拍了張照片。
霍塵此時和沈藍牽著手在電影院看電影。
手機震動時，他在餵沈藍吃爆米花。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不知是誰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昏暗包間中，紀尋秋斜倚沙發，著裝性感，妝容冶艷，修長美麗的天鵝頸像是會發光一樣，引人犯罪。
四周眾星拱月般圍著年輕帥氣的小夥子，恨不得像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眼神中透著渴望和期待。
霍塵狠狠地皺眉。
他保存照片，發給紀尋秋。
剛想質問，消息顯示發送失敗，紅色的感嘆號讓他明白自己可能是被拉黑了。
霍塵臉色微沈，他朝沈藍說了聲抱歉，緊握著手機快步走出影廳，撥了一個電話。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發走，紀尋秋和陸詩琪像鹹魚一樣癱在沙發上。
聽到手機鈴聲響，她看都不看來電顯示就接了，懶懶道：“你好？”
電話那頭的人冷冷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要用作踐自己的方式來吸引我的註意，我說過，我心裏只有藍兒，不論你做什麽，都不會有所改變。”
紀尋秋：“？？？”
神經病。
紀尋秋直接掛斷。
等掛了她才想起來，剛剛那個聲音好像哪裏聽過。
拿起手機掃了眼，居然是男主霍塵。
都是要結婚的人了，他不和女主甜甜蜜蜜準備婚禮，給自己打什麽電話？
還說她作踐自己，有病吧。
紀尋秋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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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被一群小奶狗包圍了。
是真的小奶狗。
毛絨絨的，圓滾滾的，什麽品種都有，爬到她頭上、肩上、腿上，窩在她懷裏、胸前，拱著身子，嚶嚶叫著求投餵。
紀尋秋面無表情地把在她頭上撒野的小泰迪扒拉下來，又給懷裏的小博美餵了一塊小餅幹，心想，這是真奶狗，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虧她還換上最性感的小禮裙，化了美美的妝。
“怎麽，你不是最喜歡這些小東西嗎？要不是伯母對狗毛過敏，你早就抱幾只回家養了。”陸詩琪抱著小博美，湊到紀尋秋旁邊，她倒是玩得挺開心的。
見紀尋秋興致仍然不高，陸詩琪壞笑道：“我本來還不信你對霍塵已經死心，現在信了。放心，小奶狗會有的。我家公司最近簽了不少新人，都是年輕鮮嫩的小鮮肉，現在就在隔壁聚餐，待會兒我打個電話過去，看看有誰願意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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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尋秋精神一振，把陸詩琪逗笑得不行。
笑完她掏出手機，給紀尋秋看照片。
“這個剛滿十八，漂亮吧？真人比照片還好看，性子也柔順，經紀人讓幹什麽就幹什麽，乖得不行。”
“這個十九，身材很有料，你看看這腹肌……”
等看完了照片，陸詩琪收起手機，恨鐵不成鋼：“你自己照照鏡子，長了這麽一張臉，身材好，家裏有礦，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對霍塵死心塌地。他雖然長的人模狗樣，可冷得像塊冰，根本就不懂得疼人，和這種人在一起有什麽意思？”
紀尋秋心想，霍塵對女主可不冷。
嘴上附和道：“是是是，琪姐說得對，我以前真傻，眼睛也是真的瞎。霍塵這個老男人哪裏比得上小鮮肉，我居然想不開，要吊死在這棵老樹上。”
陸詩琪發出杠鈴般的笑聲。
她發現，秋秋走出霍塵的坑以後，比以前更對她的胃口了。
兩人聊了沒多久，包間的門就被推開，走進來七八個年輕漂亮的小鮮肉，個個眉眼精致，白白嫩嫩，乖巧溫順。
這才是紀尋秋想要的小奶狗。
寬敞的包間一下子就顯得逼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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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狗們聞言湊到紀尋秋身邊，姐姐短長姐姐短地叫起來，殷勤備至。
“姐姐，這果汁是鮮榨的，很好喝，你嘗嘗。”
“姐姐，你長得真好看，我見過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你。”
“姐姐……”
紀尋秋：“……”
來之前，她想象中的畫面，是一群爭芳鬥艷的男寵圍在女王身邊捶肩捏腿伺候著。
現實卻是，一群嘰嘰喳喳的菜場大媽盯著她這塊肥豬肉，每個人都想啃一口。
紀尋秋頓時覺得索然無味。
她喜歡的小奶狗才不是這種諂媚邀寵型的。
陸詩琪看她表情似乎不太高興，“秋秋，怎麽了，你不是喜歡小奶狗嗎，這裏有這麽多呢，都不合心意？”
紀尋秋剛想說是，結果就見那群小奶狗眼巴巴地看著她，表情像快要被拋棄的小貓小狗。
紀尋秋：“……”
其中一個大眼睛的漂亮男生大著膽子問她：“姐姐，是我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說出來，我們可以改的。”
紀尋秋：“……”
對著這樣一張可愛的臉，她還能說什麽呢。
可她又不願意當肥豬肉。
紀尋秋想了想，說道：“要不，咱們玩點新鮮的吧？”
陸詩琪坐直身子，饒有興致地問：“你有什麽好提議？”
小鮮肉們臉上的失望褪去，也興奮地看著她。
紀尋秋：“你們不是想紅嗎？”
小奶狗們更興奮了。
期待地看著她。
紀尋秋：“一個藝人想要紅，除了臉要好看，實力也要強，還得有人捧。”
小奶狗們紛紛點頭，雙眼發亮。
所以，這位姐姐，你要砸錢捧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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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尋秋又道：“所以咱們今天要玩的游戲就是，拼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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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實力？”
紀尋秋點頭：“你們不是想紅嗎，作為藝人，最重要的當然是業務能力。”
她指了指剛才那個大眼睛的男生：“你是想當唱跳偶像還是當演員？”
大眼睛的男生：“我唱跳不行，還是當演員吧，我覺得演戲挺好玩的。”
紀尋秋：“既然想當演員，那肯定就要磨煉演技。待會兒你演一個片段給我和琪琪看吧，要是演得好，證明你有實力，回去後琪琪肯定會捧你的。”
大眼睛的男生：“？？？”
我要是有實力，我犯得著來這裏辦乖巧討好你嗎？
紀尋秋又指他旁邊的男生：“你呢？”
“我喜歡唱歌。”
紀尋秋：“很好，待會兒你就給我們唱歌，唱得好就讓琪琪送你去參加選秀。”
“……”
紀尋秋問一圈下來，不是要當流量就是要當演員，只有最後一個和其他人畫風不同。
“我？大概是打游戲吧。”
紀尋秋楞了楞，打量了一眼說話的人。
他是這群男生中氣質最出眾的，五官輪廓完美中透著淩厲，高鼻薄唇，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之前沒留意，現在才發現，這男生混在一群小奶狗中，畫風完全不搭。
一點都不軟萌，也不乖順，輕挑的眉眼帶著戾氣，顏色極淡的薄唇勾著漫不經心的弧度。
之前一群人圍著紀尋秋獻殷勤的時候，似乎他也離得遠遠的。
此刻，他看著紀尋秋，似笑非笑：“所以，姐姐，你要開一家游戲公司讓我玩嗎？”
紀尋秋：“……”
你倒是想得挺美。
小奶狗們面面相覷。
“這人是誰，是咱們公司的嗎，之前沒見過啊，你們誰認識？”
“不認識，可能是新來的吧，這幾天不是簽了不少新人嗎？”
……
紀尋秋給小奶狗們按照夢想分了類，想當演員的分在一組，想當偶像的分在另一組，讓他們排隊一個接一個展示自己的才藝。
至於那個要打游戲的，她看了對方一眼：“你在旁邊等著，結束後跟我打一局。”
對方挑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十分鐘後。
包間辟出來的空地上，兩個小奶狗在拼演技。
演的是《宮心計》裏面的一個片段，他倆反串，演正在撕逼的兩個妃子。
“……你簡直蠢鈍如豬啊！”
兩個人捏著嗓子互撕，演技一個比一個尬，猶如菜雞互啄。
陸詩琪打了個哈欠，像死狗一樣靠在紀尋秋肩上：“要不還是算了，我把他們打發回去吧？這演技，我看著都尷尬。公司到底簽的都是些什麽神人……”
紀尋秋幹笑，她之前有想到過可能會很尷尬，但沒想到能這麽尷尬。
“要不，咱們先聽歌？”
互啄演技的兩個小奶狗退下來，上去一個乖巧的小男生。
他選的是一首情歌。
前奏響起，小男生深情款款地看著紀尋秋和陸詩琪，開嗓。
“小睫毛長酒窩，是你最美的記號……”
陸詩琪正喝著果汁，直接噴出來。
紀尋秋：“……要不，換個跳舞的吧，之前不是有個男生說他會跳街舞嗎。”
會跳街舞的男生，一上場就是太空步，還挺有模有樣的。
紀尋秋心想：這回穩了。
這個念頭剛浮出，只聽一聲慘叫，跳著舞的男生腳滑摔在地上，骨折了。
紀尋秋：“……”
包間裏亂成一團，紀尋秋和陸詩琪安排人把骨折的男生送醫院。
沈延盯著紀尋秋，不知在想什麽，被王樂悄悄拉到了角落裏。
王樂小聲問：“延哥，剛才嚇我一跳。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不是讓你不用等我了嗎？還好來的新人多，沒人認出你不是我公司的藝人。”
沈延看著紀尋秋喝了口飲料，微擡頭露出弧度優美的天鵝頸。
王樂：“延哥？”
沈延淡淡道：“她就是紀尋秋？霍塵的未婚妻？”
“啊？”王樂一怔，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恍然道，“是她。不過，霍塵的未婚妻不是你姐嗎，怎麽會是她？”
沈延沒說話，舉起手機，對著紀尋秋拍了張照片。
霍塵此時和沈藍牽著手在電影院看電影。
手機震動時，他在餵沈藍吃爆米花。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不知是誰給他發了一張照片。
昏暗包間中，紀尋秋斜倚沙發，著裝性感，妝容冶艷，修長美麗的天鵝頸像是會發光一樣，引人犯罪。
四周眾星拱月般圍著年輕帥氣的小夥子，恨不得像牛皮糖一樣黏在她身上，眼神中透著渴望和期待。
霍塵狠狠地皺眉。
他保存照片，發給紀尋秋。
剛想質問，消息顯示發送失敗，紅色的感嘆號讓他明白自己可能是被拉黑了。
霍塵臉色微沈，他朝沈藍說了聲抱歉，緊握著手機快步走出影廳，撥了一個電話。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發走，紀尋秋和陸詩琪像鹹魚一樣癱在沙發上。
聽到手機鈴聲響，她看都不看來電顯示就接了，懶懶道：“你好？”
電話那頭的人冷冷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要用作踐自己的方式來吸引我的註意，我說過，我心裏只有藍兒，不論你做什麽，都不會有所改變。”
紀尋秋：“？？？”
神經病。
紀尋秋直接掛斷。
等掛了她才想起來，剛剛那個聲音好像哪裏聽過。
拿起手機掃了眼，居然是男主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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