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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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莎還和大衛說了，一旦有品牌商找她談合作，一定要告訴她。大衛答應了。
但是幾天過去了，眼瞅著視頻播放量已經一路高歌，漲到了三百多萬，和周圍一圈視頻對比，她才發第二個視頻就已經有這樣的成果，顯然是個不錯的成績。
她的第一個視頻，就是之前屏錄的她和皮特羅玩游戲的內容，雖然長度有點長，但短短一個多禮拜，播放量也有一百多萬了。
羅莎莎想不通，她這兩個還算拿得出手的視頻，怎麽就沒人慧眼識英雄，發現她這匹千裏馬呢？
雖然這千裏馬不是馬，是只貓，而且還是托尼推的貓。
而且……羅莎莎看著被她命名為“喵喵喵”的賬本，在沒有進賬的情況下，上面的負債一天天地在增加，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太難了！
‘還是沒品牌商來找我麽？’她不死心地又問了大衛一遍。
“瑪麗小姐，的確有一些品牌商來找，但在通過對品牌的驗證時發現，這些都是生產所謂的三無產品或是有爭議的品牌，不建議接觸。”
說著，大衛還放出了調查的一些內容。
盡管羅莎莎的英文正在慢慢進步，但這些內容對她而言還是太過深奧些，借助了大衛的翻譯，她才看完了內容，也認同了大衛的處理。
‘你是對的。大衛，以後就拜托你繼續幫我處理這事啦。’
“沒問題，瑪麗小姐。”
同一時間，正在和人扯皮哥譚應不應該有死&刑的托尼就接收到了來自AI管家的消息。
“先生，已經按照你的指示，攔截了所有對瑪麗小姐有意向的正規品牌商的消息。瑪麗小姐剛看了小品牌商和三無牌子的消息，選擇繼續由我處理這事。”
托尼半點都沒覺得讓大衛做這事有什麽問題，微微低頭，壓低聲音道：“幹得好，大衛。”
說完這句話，他繼續和人扯皮。
又過了幾天，羅莎莎都快攢夠X學院第二個視頻素材了，還是沒有品牌商上門談合作。
在和皮特羅聊天時，羅莎莎提出了自己的這個疑問。
‘為什麽就沒有正規點的品牌商找我談廣告呢？’
皮特羅的YouTube賬號做得還算不錯，平日發的視頻平均也有幾十萬播放量，就算是這樣的數據，在羅莎莎的賬號對比下顯得慘淡了些的數據，也還是有品牌商找上他的。
“不可能啊，你都這麽多播放量了。”皮特羅滿臉困惑，似乎沒明白怎麽就沒有品牌商找她。
然後皮特羅就看到小貓咪一下子就趴在毛毯上，就算不用文字，也能看出來她的無奈。
“說起來，你就這麽想賺錢啊？”
小貓咪瞥了他一眼，伸出一只小爪子，慢悠悠地打字回答他。
‘能恰飯，為什麽不恰？而且我欠了托尼好多錢。’
“沒事，反正斯塔克那麽多錢。”
‘他錢多，是他的事，但我不能這麽心安理得地用他的錢。’
“那也是他心甘情願給你用的，怕什麽？”
‘這不是怕，只是做人的道理。哪有這麽占人便宜的事？’
羅莎莎一直記得院長媽媽跟她說的話，雖然他們福利院是沒多少錢，上面撥下來的錢也僅夠支撐他們餓不死，想要生活得很好，也是可以讓小孩子們去各種賣慘求人捐款，但院長媽媽從來不肯這麽做，她說：“乞討來的錢，卻丟掉了自尊自愛，是得不償失的買賣。”
所以，雖然她不得已找了托尼當她的鏟屎官，但在她現在有餘力的情況下，接幾個廣告，恰恰飯，把債務還上，不是很好的選擇麽？
皮特羅被她這想法鎮住，楞了一會，才喃喃自語：“那我們得給教授多少錢啊？”
羅莎莎一呆。對哦，她現在住在X教授的祖傳大城堡裏，還拍攝了視頻，那些小變種人還出鏡了，她得給多少錢啊？
她眼前一黑，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了多少個債主。
往好裏想，這些個小變種人在答應出鏡時，壓根就沒提及薪酬，所以她不給錢也是可以的。畢竟有些視頻裏，出鏡的都是家人、朋友，這時候談錢就有點傷感情了。
但哪怕把這些個小變種人從債主名單上劃去，也有一個嶄新的債主被寫了上去。
羅莎莎無法自我欺騙，只好含淚讓大衛在她的“喵喵喵”賬本裏加上X教授的份。
有一就有二，債主多了也不愁……才怪啊！
她真的好在意負債，在意欠人情。
但既然現階段沒辦法賺錢，她還能做別的事嘛。
比如給他們排憂解難？
想到這裏，羅莎莎猛地站了起來，看得對面的皮特羅一臉茫然。
“怎麽了？”
‘我想到辦法了。’
“你知道怎麽賺錢了？”皮特羅的臉上迸射出激動與興奮，目光灼灼地看著小貓咪，“來，快說說怎麽做，我也參與。”
‘不是賺錢的辦法，是我想到了怎麽感謝托尼、X教授對我的照顧。’
“嗯？可我也在照顧你啊。”皮特羅委屈，皮特羅不說。
‘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之間還說這些，就有點假了。
皮特羅立馬理解了羅莎莎的思維，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對對對，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之間幫忙，多正常的事啊。以後有什麽問題，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解決的，肯定幫忙解決了。”
‘現在還真有問題想問你來著。’
“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X教授有什麽難解決的事？’
看到這句話，皮特羅罕見地頓住了嘴巴，然後臉上的表情消失，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暴躁？
羅莎莎有點看不懂皮特羅的反應，她眨了眨眼，又補了一句。
‘他難以解決的事和你有關？’
皮特羅保持這樣的狀態有好幾分鐘，然後才回過神來，一臉歉意地看向小貓咪：“對不起啊，突然想起了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沒嚇到你吧？”
羅莎莎搖搖頭，繼續安靜地看著他。
在她那橘色的眼睛註視下，皮特羅的心情慢慢平覆了下來，情緒也不再那麽暴躁低落了。他張了張嘴，最後把他的心結說了出來：“在來這裏之前，我和旺達曾經加入過兄弟會，對，就是萬磁王創立的兄弟會。但有一天，旺達無意中發現了一幅畫，畫上的兩個人長得很像我和旺達。旺達就去質問萬磁王了，結果沒想到……”皮特羅嗤笑了一聲，“萬磁王居然是我和旺達的父親，我們以為的父母其實只是養父母，我們真正的母親不要我和旺達了，就直接把我們送給了別人。”
在皮特羅說出他的父母只是養父母，他和旺達是被親生母親拋棄時，羅莎莎深切感受到了他的心情。
不是通過他靈魂味道的細微變化，而是感同身受。
她同樣是被拋棄的，只是相比於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的皮特羅，她已經沒有機會知道這些了。
想了想，她還是打字道：‘我是個孤兒，被扔在福利院門口，還好那天院長媽媽出來掃雪，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至少你還有養父母，他們一定是把你和旺達當親生孩子一樣對待，不然你們也不會到現在，在看到那副畫後，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這是羅莎莎第一次一次性打這麽多字，在她慢慢打字的時候，皮特羅楞楞地看著屏幕上的字一點一點地出來。
看到最後，皮特羅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安慰小貓咪，但又覺得太過輕飄飄。
最後，他選擇一把抱住小貓咪，把她抱在懷裏。
銀色的頭發垂下，貼著他的額頭，將他的表情蓋住大半。向來歡快跳躍的聲音此刻卻低沈得很，他說：“沒事，我們都在。”
“你們在幹什麽！”突然一聲暴怒從門口傳來，皮特羅看過去，就看到托尼·斯塔克站在那裏，怒瞪著自己。
嗯？什麽情況？
皮特羅還沒反應過來，羅莎莎早就被他這別別扭扭的擁抱方式搞得上下不得，後邊兩條腿在半空中上下撲騰，在聽到托尼的聲音，更是直接一jio踹上皮特羅的胸口，在讓他下意識放松手時，趕緊扭身出來，跳落到沙發上。
托尼快步走過來，將小貓咪抱起，上下檢查了一番，然後才松了口氣。“還好沒事。”
接著他目光一轉，看向了旁邊坐著的皮特羅：“你剛才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她只是只可憐的小貓咪。”
羅莎莎：雖然她現在的身體是小貓咪沒錯，但這話為什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皮特羅被托尼這麽一問，也有些發蒙，下意識地回答：“在安慰她啊。”
“安慰？需要這麽安慰麽？”托尼語氣嚴肅，好像在和什麽議員討論國家大事一般。
皮特羅更加茫然了：“不這麽安慰，那要怎麽安慰？語音顯得很幹巴巴，而且既然我和瑪麗是同樣的經歷，抱一下安慰，不是很正常麽？”
“哪裏正常了！”托尼說得咬牙切齒，下一秒，他的視線就轉向了小貓咪，語氣也稍稍變好了，他問羅莎莎，“和我一起回去？”
‘事情解決了？’
“……沒有。”說起這事，托尼就一肚子火。為了推動哥譚的司&法&改&革，他不僅得和哥譚警局局長戈登聯系，商量著怎麽調動哥譚人民對恢覆死&刑的積極性，還得和幾個議員扯皮，好給予哥譚一些物質上的壓力。
還好這事在哥譚的討論度正在由韋恩集團推進，目前來看，效果還算不錯。但距離解決，還有不少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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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幾天過去了，眼瞅著視頻播放量已經一路高歌，漲到了三百多萬，和周圍一圈視頻對比，她才發第二個視頻就已經有這樣的成果，顯然是個不錯的成績。
她的第一個視頻，就是之前屏錄的她和皮特羅玩游戲的內容，雖然長度有點長，但短短一個多禮拜，播放量也有一百多萬了。
羅莎莎想不通，她這兩個還算拿得出手的視頻，怎麽就沒人慧眼識英雄，發現她這匹千裏馬呢？
雖然這千裏馬不是馬，是只貓，而且還是托尼推的貓。
而且……羅莎莎看著被她命名為“喵喵喵”的賬本，在沒有進賬的情況下，上面的負債一天天地在增加，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太難了！
‘還是沒品牌商來找我麽？’她不死心地又問了大衛一遍。
“瑪麗小姐，的確有一些品牌商來找，但在通過對品牌的驗證時發現，這些都是生產所謂的三無產品或是有爭議的品牌，不建議接觸。”
說著，大衛還放出了調查的一些內容。
盡管羅莎莎的英文正在慢慢進步，但這些內容對她而言還是太過深奧些，借助了大衛的翻譯，她才看完了內容，也認同了大衛的處理。
‘你是對的。大衛，以後就拜托你繼續幫我處理這事啦。’
“沒問題，瑪麗小姐。”
同一時間，正在和人扯皮哥譚應不應該有死&刑的托尼就接收到了來自AI管家的消息。
“先生，已經按照你的指示，攔截了所有對瑪麗小姐有意向的正規品牌商的消息。瑪麗小姐剛看了小品牌商和三無牌子的消息，選擇繼續由我處理這事。”
托尼半點都沒覺得讓大衛做這事有什麽問題，微微低頭，壓低聲音道：“幹得好，大衛。”
說完這句話，他繼續和人扯皮。
又過了幾天，羅莎莎都快攢夠X學院第二個視頻素材了，還是沒有品牌商上門談合作。
在和皮特羅聊天時，羅莎莎提出了自己的這個疑問。
‘為什麽就沒有正規點的品牌商找我談廣告呢？’
皮特羅的YouTube賬號做得還算不錯，平日發的視頻平均也有幾十萬播放量，就算是這樣的數據，在羅莎莎的賬號對比下顯得慘淡了些的數據，也還是有品牌商找上他的。
“不可能啊，你都這麽多播放量了。”皮特羅滿臉困惑，似乎沒明白怎麽就沒有品牌商找她。
然後皮特羅就看到小貓咪一下子就趴在毛毯上，就算不用文字，也能看出來她的無奈。
“說起來，你就這麽想賺錢啊？”
小貓咪瞥了他一眼，伸出一只小爪子，慢悠悠地打字回答他。
‘能恰飯，為什麽不恰？而且我欠了托尼好多錢。’
“沒事，反正斯塔克那麽多錢。”
‘他錢多，是他的事，但我不能這麽心安理得地用他的錢。’
“那也是他心甘情願給你用的，怕什麽？”
‘這不是怕，只是做人的道理。哪有這麽占人便宜的事？’
羅莎莎一直記得院長媽媽跟她說的話，雖然他們福利院是沒多少錢，上面撥下來的錢也僅夠支撐他們餓不死，想要生活得很好，也是可以讓小孩子們去各種賣慘求人捐款，但院長媽媽從來不肯這麽做，她說：“乞討來的錢，卻丟掉了自尊自愛，是得不償失的買賣。”
所以，雖然她不得已找了托尼當她的鏟屎官，但在她現在有餘力的情況下，接幾個廣告，恰恰飯，把債務還上，不是很好的選擇麽？
皮特羅被她這想法鎮住，楞了一會，才喃喃自語：“那我們得給教授多少錢啊？”
羅莎莎一呆。對哦，她現在住在X教授的祖傳大城堡裏，還拍攝了視頻，那些小變種人還出鏡了，她得給多少錢啊？
她眼前一黑，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了多少個債主。
往好裏想，這些個小變種人在答應出鏡時，壓根就沒提及薪酬，所以她不給錢也是可以的。畢竟有些視頻裏，出鏡的都是家人、朋友，這時候談錢就有點傷感情了。
但哪怕把這些個小變種人從債主名單上劃去，也有一個嶄新的債主被寫了上去。
羅莎莎無法自我欺騙，只好含淚讓大衛在她的“喵喵喵”賬本裏加上X教授的份。
有一就有二，債主多了也不愁……才怪啊！
她真的好在意負債，在意欠人情。
但既然現階段沒辦法賺錢，她還能做別的事嘛。
比如給他們排憂解難？
想到這裏，羅莎莎猛地站了起來，看得對面的皮特羅一臉茫然。
“怎麽了？”
‘我想到辦法了。’
“你知道怎麽賺錢了？”皮特羅的臉上迸射出激動與興奮，目光灼灼地看著小貓咪，“來，快說說怎麽做，我也參與。”
‘不是賺錢的辦法，是我想到了怎麽感謝托尼、X教授對我的照顧。’
“嗯？可我也在照顧你啊。”皮特羅委屈，皮特羅不說。
‘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之間還說這些，就有點假了。
皮特羅立馬理解了羅莎莎的思維，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對對對，我們是朋友嘛。朋友之間幫忙，多正常的事啊。以後有什麽問題，盡管來找我，只要我能解決的，肯定幫忙解決了。”
‘現在還真有問題想問你來著。’
“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X教授有什麽難解決的事？’
看到這句話，皮特羅罕見地頓住了嘴巴，然後臉上的表情消失，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暴躁？
羅莎莎有點看不懂皮特羅的反應，她眨了眨眼，又補了一句。
‘他難以解決的事和你有關？’
皮特羅保持這樣的狀態有好幾分鐘，然後才回過神來，一臉歉意地看向小貓咪：“對不起啊，突然想起了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事，沒嚇到你吧？”
羅莎莎搖搖頭，繼續安靜地看著他。
在她那橘色的眼睛註視下，皮特羅的心情慢慢平覆了下來，情緒也不再那麽暴躁低落了。他張了張嘴，最後把他的心結說了出來：“在來這裏之前，我和旺達曾經加入過兄弟會，對，就是萬磁王創立的兄弟會。但有一天，旺達無意中發現了一幅畫，畫上的兩個人長得很像我和旺達。旺達就去質問萬磁王了，結果沒想到……”皮特羅嗤笑了一聲，“萬磁王居然是我和旺達的父親，我們以為的父母其實只是養父母，我們真正的母親不要我和旺達了，就直接把我們送給了別人。”
在皮特羅說出他的父母只是養父母，他和旺達是被親生母親拋棄時，羅莎莎深切感受到了他的心情。
不是通過他靈魂味道的細微變化，而是感同身受。
她同樣是被拋棄的，只是相比於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的皮特羅，她已經沒有機會知道這些了。
想了想，她還是打字道：‘我是個孤兒，被扔在福利院門口，還好那天院長媽媽出來掃雪，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至少你還有養父母，他們一定是把你和旺達當親生孩子一樣對待，不然你們也不會到現在，在看到那副畫後，才知道自己的身世。’
這是羅莎莎第一次一次性打這麽多字，在她慢慢打字的時候，皮特羅楞楞地看著屏幕上的字一點一點地出來。
看到最後，皮特羅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安慰小貓咪，但又覺得太過輕飄飄。
最後，他選擇一把抱住小貓咪，把她抱在懷裏。
銀色的頭發垂下，貼著他的額頭，將他的表情蓋住大半。向來歡快跳躍的聲音此刻卻低沈得很，他說：“沒事，我們都在。”
“你們在幹什麽！”突然一聲暴怒從門口傳來，皮特羅看過去，就看到托尼·斯塔克站在那裏，怒瞪著自己。
嗯？什麽情況？
皮特羅還沒反應過來，羅莎莎早就被他這別別扭扭的擁抱方式搞得上下不得，後邊兩條腿在半空中上下撲騰，在聽到托尼的聲音，更是直接一jio踹上皮特羅的胸口，在讓他下意識放松手時，趕緊扭身出來，跳落到沙發上。
托尼快步走過來，將小貓咪抱起，上下檢查了一番，然後才松了口氣。“還好沒事。”
接著他目光一轉，看向了旁邊坐著的皮特羅：“你剛才在做什麽？你知不知道她只是只可憐的小貓咪。”
羅莎莎：雖然她現在的身體是小貓咪沒錯，但這話為什麽聽著這麽別扭呢？
皮特羅被托尼這麽一問，也有些發蒙，下意識地回答：“在安慰她啊。”
“安慰？需要這麽安慰麽？”托尼語氣嚴肅，好像在和什麽議員討論國家大事一般。
皮特羅更加茫然了：“不這麽安慰，那要怎麽安慰？語音顯得很幹巴巴，而且既然我和瑪麗是同樣的經歷，抱一下安慰，不是很正常麽？”
“哪裏正常了！”托尼說得咬牙切齒，下一秒，他的視線就轉向了小貓咪，語氣也稍稍變好了，他問羅莎莎，“和我一起回去？”
‘事情解決了？’
“……沒有。”說起這事，托尼就一肚子火。為了推動哥譚的司&法&改&革，他不僅得和哥譚警局局長戈登聯系，商量著怎麽調動哥譚人民對恢覆死&刑的積極性，還得和幾個議員扯皮，好給予哥譚一些物質上的壓力。
還好這事在哥譚的討論度正在由韋恩集團推進，目前來看，效果還算不錯。但距離解決，還有不少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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