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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課上課之前,徐落明道:“對選擇題答案!”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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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家多住幾天唄,反正已經放假了也沒事。”

樓二叔咬著筷子道:“誰說沒事啊,兩人還有幾個月就高考了呢,你一點都不急?”

呂書跟他嗆起來了:“哎呀,就不能歇幾天嗎?”

樓澗笑嘻嘻說:“那什麽,所以有什麽安排嗎?”

呂書嘆了口氣:“說起來,這真的是你們所有同學最後一個假期了,沒有約出去玩玩嗎?”

景一渭喝了口水,說:“好像是有約吧,之前還在班群裏看到了。”

樓二叔驚喜道:“去哪裏玩呀?帶上我?”

樓澗翻了個白眼:“您就省了吧,我們去是不會帶你的。”

樓二叔嘆了口氣,低頭吃飯。

原本三班是要組織一次出去玩的,畢竟這回的假期比想象中的長太多了,聽潘浩說,上一屆的高三寒假居然只放了六天假。

徐落明在期末考試成績出來之後就已經放棄治療了,在班群裏組織了一個活動,說是寒假出去玩一次。

樓澗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看班群的時候,看到徐落明在裏邊搞了一個投票。

三個選項都是大家建議的,一是去三亞玩,一是去哈爾濱看冰雕,一個是去玩農家樂。

農家樂這個好像是陳賦予提出來的,一提出來就有人開始嘲笑。

潘浩直接一個語音發過來:“你倆故意的吧,大冬天你們去玩農家樂是準備在床上度過五天是嗎!”

他一說語音,大家幹脆來了個語音聊天,樓澗等了一秒,也點進去了。

陳賦予在裏邊義正言辭:“農家樂怎麽了!咱就不能開開眼界嗎!”

徐落明聲音出來了:“我可去你媽的,大冬天菜園子有什麽啊?你們刨雪去啊?連蟲子都凍死了!你們去幹嘛!”

潘浩:“我就說了,你倆要找個借口能不能給個痛快啊?你倆住一塊兒五天就得了!還讓我們大家一起跟你們刨削去啊!”

項浩宇提議道:“別啊,你想想啊,咱們可以住民宿啊,咱們可以去呼吸一下鄉村的空氣啊,看看岸邊的雪景啊。”

陳賦予無腦吹:“就是啊,而且民宿都不要錢的呀,老項全包了!”

話音一落,胡竣然出聲:“我去!原來是因為不要錢啊!你個不要臉的,不會是去你老家吧!”

陳賦予一楞:“哎呀,我剛剛是不是說漏嘴啦?”

項浩宇:“……”

樓澗笑出了聲:“你們倆回老家這是要帶上我們吧!”

項浩宇嘿嘿出聲:“這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嗎,倆人回去多詭異啊。”

潘浩怒:“那你拉上我們幹嘛!”

陳賦予賠笑:“誒呀,多點人我們安心一點嘛。”

最後的投票結果,樓澗幫景一渭投了,去農家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賦予真的還挺有號召力,居然還有幾個人投了。

項浩宇看著居然有五票,奇怪:“咦,誰投了我們呀,我跟老陳給你們跪下啦!”

樓澗出聲:“我跟景渭投了你們。”

徐落明驚奇:“我的天哪!你們居然去農家樂!不去看冰雕了嗎!”

大家大多數選的都是去看冰雕,還有幾位約了一起去三亞,剩下的五個人投票去農家樂。

胡竣然非常來勁:“天哪,還有一個人投了農家樂!到底是哪位高人啊!哈哈哈哈!”

徐落明也樂了:“天哪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人是兩對小兩口去玩呢,所以最後一位到底是誰投了啊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

這邊安靜了半晌,忽然爆發出了一聲驚叫:“我的天哪難道是我投了!!!”

樓澗一聽就知道是潘浩的聲音,差點沒被笑死。

潘浩鬼哭狼嚎:“我錯了啊啊啊我他媽點錯了!!!我原來是想要點哈爾濱的!!!”

沈靜也加入進來:“你他媽真是我的快樂源泉啊哈哈哈哈哈!”

高覆純哈哈哈哈哈:“你跟人家小兩口去你不怕自己閃光過頭爆炸了啊哈哈哈哈!”

景一渭進來的時候,樓澗抱著手機樂得打滾。

他上手抱住他,問:“笑什麽呢?”

那邊聊天裏沈靜耳朵尖聽到了景一渭的聲音,立馬喊:“我的天哪我聽到景渭的聲音了!樓澗他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徐落明也起哄:“天哪今天才放假人就混一起去了!!”

樓澗趕緊解釋一聲:“不說了啊。”

接著立馬掛了。

因為外放,景一渭已經聽見了沈靜和徐落明的話,他笑道:“幹嘛呀?”

樓澗把手機放下,拉著他的手臂笑嘻嘻說:“剛剛班群裏組織了一個投票,我已經幫你投過了。”

景一渭想要摸手機看一眼,樓澗給他按住了:“你別,我問你,你想去哈爾濱看冰雕嗎?”

景一渭看著他的眼睛,笑:“怎麽啦?”

樓澗摟住他的手臂甜甜地笑:“那什麽,我們去農家樂吧。”

景一渭笑了一會兒,然後正經地問:“所以,大冬天去農家樂,鏟雪呢?”

樓澗沒說話,親了他一口。

景一渭摟他過來問:“幹嘛呢?”

樓澗笑嘻嘻說:“冰雕不想去,太冷了,三亞又太遠了,去的人又沒多少,而且,陳賦予說去農家樂不用錢,聽說住的地方他包了。”

這下景一渭沒說話了。

趁著景一渭吹頭發,樓澗想到五天都可以跟景一渭呆在房間裏不出門,現在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景一渭吹完頭發,看見樓澗在傻笑,問:“你幹嘛呢?”

樓澗過去抱他,小聲問:“做不做?”

景一渭楞住了。

兩人滾到床上來,景一渭才趁著親吻的空隙問了一句:“東西買了嗎?”

樓澗聲音含糊:“上次你生日就買了。”

景一渭倒吸了一口冷氣:“你準備得挺周到。”

樓澗扒他衣服:“做吧。”

景一渭實在是忍不住了,被他一勾引,連命都可以給他。

給他細心地擴張的時候,樓澗纏在他身上求親吻,景一渭被他勾得一身的火,求饒般道:“親愛的,別這樣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樓澗閉著眼睛:“快點,就這樣吧。”

他急,景一渭更急,他哭笑不得道:“寶貝兒啊,我真的要死在你身上了。”

進入的時候,樓澗非常硬氣,楞是一聲不吭。

景一渭聽不到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不是弄疼他了,摸了摸他的臉,輕聲問:“疼嗎?”

樓澗搖搖頭,咬著牙道:“快點。”

這邊的隔音不好,兩人不敢發出什麽聲音,整根沒入,樓澗咬在枕頭上,眉頭緊鎖。

景一渭看著他臉上的痛苦之色,自己也難受,他不放松,自己簡直就是煎熬。

景一渭輕輕摟住他:“小樓澗,別緊張,我們等一會兒。”

樓澗聲音都在顫抖:“快親我。”

景一渭聽話地低頭親他,溫柔得樓澗發出舒服的喟嘆。

景一渭耐心十足,樓澗也盡力配合他,只是越到後邊,景一渭似乎有些失控了,樓澗再哭出聲,他也不停下了。

做到最後樓澗幾乎已經意識不清,景一渭給他清洗的時候都沒有反應。

景一渭抱著他回到床上去,樓澗在他懷裏出聲:“幾點了?”

景一渭看了眼手機:“兩點了。”

樓澗眼尾還有點紅,一雙眼看著他,把他心都要看化了。

景一渭低頭親了他一口,有些愧疚道:“對不起啊,我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我想了太久了。”

樓澗靠在他懷裏,問:“累嗎?”

景一渭忙道:“不累。”

他們做了兩回,要不是樓澗沒力氣了,他還能再來第三次。

樓澗嘆了口氣:“不累嗎,早知道我在上邊了。”

景一渭喜道:“下次你來?”

樓澗摟著他脖子親了一口:“不要,你會很疼的。我下次就能習慣了。”

景一渭聽到了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他低頭親他,溫柔得不可思議。

作者有話要說: 這輛車在weibo上車

☆、涉雪·四

項浩宇計劃的是一月二十九號到二月二號住一共五天的時間。

在班群裏潘浩義正言辭地說自己不想跟著兩對小兩口一起去玩,所以決定跟著大部隊一起去哈爾濱看冰雕。徐落明嘲笑了他一頓也就把他劃入了名單裏。

倒是胡竣然非常不理解為什麽樓澗會跟項浩宇和陳賦予這對狗男男一起去鄉下,私聊樓澗長達半個小時的時間,最後終於明白了。

樓澗一句“我想單獨跟景渭在一起呆著”讓他吃飽了狗糧出去。

景一渭完全不知道樓澗的心思,只當樓澗是想要去,那就陪著好了。

他們分別跟爸媽說過,景一渭完全處於放養狀態,只說了一句過年回家就行了。

呂書對於他們要去農家樂也非常不理解:“你們大冬天去玩農家樂?”

樓澗點點頭,一臉天真:“是的呀。”

樓二叔差點沒被他們笑死:“你們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要不我帶你們去我們老家看看?外公家也可以玩農家樂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我去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呂書瞪了他一眼:“孩子想去怎麽了?誰跟你一樣,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樓二叔立馬閉嘴。

呂書補充道:“你爸好像過幾天就回來了,你們啥時候回來啊?”

樓澗解釋:“29號去,2號就回來了。”

呂書點點頭:“那也行,那你們去玩吧。對了,你們住哪兒啊?”

樓澗道:“我們有同學可以提供住宿。”

樓二叔插嘴:“那就是住在人家家裏了?”

樓澗點點頭:“是啊。這叫民宿。”

樓二叔剛要大笑,被呂書一個眼神給逼回去了。

29號,兩人按著項浩宇發過來的定位出發了。

兩人只是帶了一點換洗衣物,帶了點路上吃的東西就走了,一共也就只有一個箱子。

大巴上景一渭靠著樓澗驚呼:“你看,外邊下雪了!”

樓澗轉過頭看,果然已經下起了小雪。

他扒拉著景一渭的肩膀,這會兒小聲跟他說:“你知道為什麽我想來這裏嗎?”

景一渭搖搖頭:“為啥?”

樓澗朝他眨眨眼:“愛的鼓掌可以叫出聲。”

景一渭:“……”

景一渭摸了摸他的臉:“你認真的寶貝?”

樓澗點點頭:“當然啦,去哈爾濱的話一大堆的電燈泡,而且住在農村又不要錢,幹嘛不去。”

景一渭想了想,跟他咬耳朵:“你不會是……想跟我五天都呆在屋子裏生孩子吧?”

樓澗認真地說:“你這話雖然有點問題,但是還是說中了我的心思。”

景一渭啵唧親在他臉上:“天哪小樓澗你真的太可愛了啊啊啊我不行了!”

樓澗看著他開心,頓了頓,說:“我們寒假過了之後就要準備高考,那之後三個多月你都碰不了我。”

景一渭已經被他開心得意識不清:“我要喜歡死你啦~”

樓澗偏頭看著他樂,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雪下了一會兒就停了。兩人兩個小時後到達了項浩宇的老家。

項浩宇跟陳賦予一起站在村門口接他們,兩人一人一件軍大衣,還有些情侶裝的意味。

項浩宇看到兩人下來了趕緊上前笑嘻嘻:“你們真夠哥兒們!”

景一渭拉著箱子問:“你們倆見家長來著?”

陳賦予也一臉笑嘻嘻:“說啥呢,這不是老項家裏過年沒人嗎,我過來陪他呀。”

樓澗看著他倆臉上的笑容都是一個牌子的,不禁大膽猜疑:“你倆……真的在一起了?”

項浩宇連忙跟他撇清關系:“啥呀,就是兄弟情,你倆這種兄弟情,懂嗎。”

樓澗跟景一渭默契地對視一眼,表示大家都明白了。

四個人一起朝著一條大路上走去,項浩宇解釋:“我家離這裏還挺遠的,而且等會兒要路過一個小超市,你們要是要買東西就趕緊買,因為以後出來一趟就不容易了。”

景一渭問:“我們住哪兒?你家裏?”

項浩宇嘿嘿笑:“對啊,我老家房子挺大的,我們都住二樓,你倆住一個房間可以的吧?”

樓澗還怕不住一個房間沒法辦事,立馬點頭:“可以的。”

項浩宇道:“那就成了,我爺奶住一樓,他們住二樓不習慣。”

陳賦予邊走邊道:“我看了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會下大雪,所以咱們可以早一點就一起吃火鍋啦!”

景一渭開心道:“今晚吃火鍋嗎?”

項浩宇激動:“是啊,我爺奶聽說你們要來,一早就叫我們去買好了東西,就等你們來了!涮羊肉!”

景一渭連連點頭:“好好好。”

四個人並排走著,樓澗看著路的兩邊都是一些常青杉樹,外邊則是一些已經休耕的農田。

一路上項浩宇和陳賦予非常激動,四人一直聊到進了村子裏,項浩宇指著那邊一棟三層的小洋房道:“就是那裏了!”

景一渭驚嘆:“你們這裏的房子這麽好看的嗎?”

項浩宇笑道:“哎呀,這裏本來地就不要錢,而且最近年輕人賺了錢,所以回來蓋小洋房了,別說我們家,其他人家都是這樣,二樓的房子都已經很少見了,都要帶著小屋頂的。”

樓澗看了一圈,果然這裏的房子都是這樣的風格,但是城裏不一樣的是,這裏的房子間隔非常大,果然是因為地不要錢。

項浩宇帶著兩人進了自家院子,樓澗看著這院子倒是跟胡竣然老家差不多。

兩位老人家聽到動靜出來迎接,景一渭嘴最甜,連忙喊:“爺爺奶奶好!”

樓澗跟著叫人,把兩位老人家叫得很開心。

項浩宇道:“我帶你們去房間裏看看吧,老陳,倒水去。”

陳賦予聞言去給他們倒水了,項浩宇帶著他們上二樓。

景一渭提著箱子有些吃力,樓澗過去幫忙。

二樓有三間房間,項浩宇推開了離樓梯最遠的一間,說:“你們進去看看吧,我已經幫你們把被套全部換了新的,打掃過了的。”

樓澗連忙道:“麻煩你。”

項浩宇笑道:“這有什麽麻煩的,大家都是同學。”

看著兩人進去,項浩宇在門口要關門:“我就在樓下,你們收拾好了,我們就出去玩兒!”

景一渭應了一聲,項浩宇把門關上了。

樓澗把衣服拿出來,小聲說:“我看這裏好像隔音挺好的。”

景一渭嘿嘿笑:“現在試試?”

樓澗作勢就要脫衣服:“試就試。”

景一渭趕緊攔住他:“誒,第一天來人家家裏就做這事不好啊。”

樓澗朝他笑。

他們收拾好了之後就下樓了,陳賦予給他們泡了茶,兩人喝過之後渾身暖和起來了。

項浩宇爺爺奶奶特別好客,桌上擺了一大堆的零食,樓澗吃了點零食就快要飽了。

陳賦予嗑著瓜子道:“我昨天來的這,已經把這片兒玩熟了,現在主要的就是那地方要下了雪才好玩。”

樓澗問:“什麽地方?”

項浩宇解釋:“就是他們幾個小孩兒在那邊一塊空地上用泥巴堆了一個城堡,埋了好多吃的進去,等著下雪了誰能挖出來。”

景一渭問:“什麽吃的?”

陳賦予數著:“好像有蘋果啊,橙子啊,對了還有草莓。”

樓澗一臉狐疑:“這個時候有這些水果嗎?”

景一渭同意:“而且埋進去不爛了嗎?”

項浩宇:“沒有,他們用袋子裝著呢,說是這樣可以吃冰鎮的。”

景一渭跟樓澗同時豎起了大拇指:“城會玩。”

陳賦予一刻都坐不住了:“咱們出去走走吧,坐這裏沒意思。”

景一渭跟著起身:“走吧。”

三人一塊兒出去尋樂子,出了院子裏,樓澗一眼看到五十米外有一棟小洋房吸引了他的目光。

之所以會吸引樓澗,是因為這棟小洋房跟其他的房子不同,院子居然用水泥墻圍起來了,一樣看過去只能看到院子裏一條鵝卵石鋪成的路從灌木叢裏蜿蜒出來,路的旁邊還頗有詩意地安置了一個小石桌和兩個石凳子。

看起來就像是富貴人家一般。

景一渭看到也覺得奇怪:“那戶人家好一枝獨秀啊。”

項浩宇解釋:“啊,那時我們村子裏最有錢的一戶人家。”

說到這裏,項浩宇壓低聲音道:“他們家不僅有專職司機,還有一個管家和兩個保姆呢!那種穿著制服的保姆!”

樓澗驚奇:“哇,這是學人家莊園管理嗎?”

陳賦予小聲說:“我昨天在外邊看了一眼,他們家裏真的有花壇誒!而且好大!不過我也在裏邊看到了雞圈,可是人家的雞圈都是一個小房子!我靠,一看就是用錢搭起來的啊!”

景一渭奇怪:“有錢了還在這裏住嗎?”

項浩宇神秘道:“我估計是在這裏房子也便宜,不過也有炫富的嫌疑,但是他們家裏人還挺好的,那對夫妻有兩個孩子,兒子比我們還大呢,聽說大學已經馬上畢業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開始

☆、涉雪·五

樓澗聽著他們說這事,道:“那他們家得多大啊?”

樓澗一眼看過去,有一種自己進了富人區的感覺。

陳賦予道:“還沒進去過呢,好像進去看看啊,看看穿著制服的女仆嘿嘿嘿。”

項浩宇白他一眼:“你可閉嘴吧,人家不會讓你進去的。”

四人繞過了前邊的房子,往那片空地上走去。

景一渭琢磨道:“他們家占地還不錯,這麽大一別墅,放這裏多可惜啊,而且水電也不方便。有WiFi嗎?”

項浩宇無語道:“有啊,你不知道,這裏只要沒網了就連他們家的。”

景一渭拿起手機一看,驚訝出聲:“這個名字叫做‘有緣分你就連’的是他們家?”

項浩宇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不是,那是我們家的,他們家的叫‘沒網了過來看看’。”

樓澗評價:“這個名字果然很大方,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四人到了空地之後,景一渭果然看到了那個城堡。

這個時候又開始下小雪了,但是還遠遠沒有到可以覆蓋城堡的程度。

陳賦予道:“估計明天早上來看就肯定是一片雪地了哈哈哈!”

景一渭看周圍沒有人,笑嘻嘻道:“你說,要是我們現在把裏邊的東西挖出來,會不會被打啊?”

項浩宇點點頭:“你要是敢你就試試。那些小屁孩現在沒有寒假作業正閑著呢。”

景一渭訕訕收回作惡的手:“那還是算了。”

陳賦予撐著腰道:“哼,我就還不信了,我就挖了能怎麽樣吧!”

說罷,他蹲在地上,開始挖城堡裏邊藏的東西。

項浩宇一見他這樣,立馬一手拉一個,把景一渭和樓澗拉到了五米之外。

果然,還沒出五秒,忽然從四面八方跑出來一群小孩,他們手裏拿著泥巴團就往陳賦予身上砸。

陳賦予嚇了一跳,大喊:“幹嘛幹嘛!目無尊長!!”

後邊三個人差點沒被他笑死,陳賦予被砸得一臉的泥巴回來了,一臉陰沈:“你們居然見死不救!”

項浩宇一臉無辜:“你自己說的,我就挖了能怎樣吧!”

陳賦予看著還沒走的幾個小屁孩,上前就把他們拉住了,一臉兇相:“你們幹什麽!”

小孩兒一點也不懼:“明明就是你!憑什麽破壞我們的城堡!”

他們說話有鄉音,樓澗有些聽不懂,景一渭在一邊給他翻譯。

項浩宇回頭:“樓澗,看不出來啊,你居然是土生土長的城裏人?”

樓澗還沒說話,景一渭先跟他解釋了:“他啊,上幾輩就是城裏人。”

樓澗想了想,問:“那我二叔幹嘛說我外婆家也是鄉下?”

景一渭胡扯:“他估計亂講的吧。”

陳賦予教訓完了小孩,過來跟他們氣呼呼說:“你說,現在的孩子沒有寒假作業真的太皮了!”

項浩宇毫不留情地打擊他:“裏邊的東西原本就是人家家裏的,你這樣算是偷你知道嗎!”

陳賦予:“……”

收拾完了小孩兒回去吃中午飯,午飯是項浩宇爺爺奶奶做的,老人家雖然老眼昏花了,但是做出來的飯依舊非常好吃。

樓澗吃了兩碗飯還覺得沒吃飽,奶奶歡歡喜喜給他夾菜:“哎呀,家裏好久都沒有這麽多人了,可開心死我了。”

項浩宇笑著解釋:“我奶就我爸一個兒子,我爸有時候很忙就股不是這邊了。”

樓澗對此深有體會,他爸也是大忙人,一般節假日都見不到人,得重要節假日才看得到人。

景一渭小聲跟樓澗道:“天哪,我爸媽真是特立獨行的一對,他們經常很閑很閑,就去看老人家。”

吃過飯後,老人家要睡午覺,項浩宇問想不想出去玩,樓澗用一個非常普遍的理由拒絕了:“我也想睡一會兒,前些天熬夜太晚了。”

景一渭當然順著他:“就是啊,現在感覺都缺覺。”

陳賦予也深有體會:“你們這些學霸就別說了吧,以後班群就給你們炫耀好了。”

樓澗認真解釋:“我也趕不上他們的速度,真的。”

陳賦予:“……可是還是每次都考那麽高的分!”

樓澗反駁:“可是,老項也一樣考很高的分啊!”

項浩宇舉手投降:“我不是天分型選手,你們我比不上。”

班群裏比刷題速度項浩宇也跟不上,數學英語這兩科全部被夏煙波和景一渭承包了,其他人根本沒有喘息的機會。

陳賦予一臉苦惱:“媽的,還是人的速度嗎?我題目都沒看完你們就做完了。”

樓澗替景一渭解釋道:“景渭這樣的選手是上帝給飯吃,只要是數學就所向披靡。”

項浩宇嗑著瓜子疑惑:“景渭這樣一科拔尖的我也服了,夏夏那是什麽神仙啊,每科都是第一,天哪簡直太恐怖了。”

景一渭抓了橘子來吃:“夏夏這樣的人就是專門為考試準備的,不過人性格也超級溫柔,絕對女神級別的人物。”

陳賦予道:“這要是什麽樣的神仙才配得上她啊……”

話音落,四個人面面相覷。

樓澗:“你們看我幹嘛,我配不上。”

景一渭:“……也不用看我,我跟小樓澗呆在一塊兒就好了。”

項浩宇一臉壞笑指著他倆:“你們兩個……嘿嘿嘿。”

樓澗搖搖景一渭:“哎呀我困了我們去睡覺吧!”

項浩宇看著他們上樓在後邊跟著:“誒我說那些人真的太沒良心了,現在居然已經到了哈爾濱了!”

景一渭沒回頭道:“不這個時候到啥時候到啊,我聽說是早上就一起出發了。”

進了房間關了門,樓澗倒頭就要睡。

景一渭躺在他身邊脫了外衣,看著他快要睡著了,喃喃:“也行,睡飽了才有力氣。”

他抱著樓澗也開始昏昏欲睡。

兩人直接睡到了下午六點,起來的時候底下火鍋底料都放好了。

樓澗問著特別香,一臉期待道:“天哪,可以吃了嗎?”

項浩宇在放東西,陳賦予坐在一邊嗑瓜子:“沒呢,剛剛起來,東西還沒放呢。”

爺爺奶奶在一邊開著電視要看新聞,樓澗過去陪他們說了一會兒話,景一渭幫項浩宇拿碗筷過來。

六個人一起聚到一起,樓澗坐在景一渭身邊抓著他的手指在底下玩。

掌心相觸,樓澗原本心裏那點想法又被勾出來了。

晚飯吃得很愉快,項浩宇怕不夠,買了好多吃的,兩個老人吃不了那麽多,四個小夥子吃了快兩個小時還沒有吃完。

樓澗拉著景一渭:“我吃飽了。”

陳賦予撐著桌子勉強站起來:“我是再吃一口都會吐出來。”

四個人把剩下的收拾一下,一起把碗洗了,之後就要去睡了。

樓澗好不容易爭取到一起睡覺的機會,下午又睡了那麽久,這會兒精神得很。

景一渭去外邊的廁所洗完澡回來,樓澗抱著睡衣嘿嘿笑:“你等著我。”

景一渭在他臉上親一口:“我等你。”

樓澗匆匆洗了之後回來,身上帶著外邊的涼意。

景一渭在床上看著書,見他來了連忙把書放下,抱住撲過來的人。

樓澗摟著他脖子嘿嘿笑:“我太機智了,東西全都帶了嘻嘻嘻。”

景一渭把人帶進被子裏,開始把衣服:“別廢話了,都已經十點了。”

兩人玩到很晚,但是考慮到怕隔壁的兩人聽見,樓澗還是不敢大聲叫。

做完了景一渭抱他抱在懷裏,非常喜歡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覺得心滿意足。

樓澗伸手摟他腰,聲音有些迷糊:“看一下幾點了。”

景一渭拿手機看了一眼:“十二點了。”

樓澗在他胸口親了一下,歪著頭要睡著了。

景一渭幫他把被子蓋好,抱著人沈沈睡去。

第二天,樓澗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

一睜開眼睛,景一渭也被吵醒了,迷糊問:“怎麽了?”

樓澗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邊,小聲說:“天還沒亮呢……咦,外邊下雪了,全是白色的。”

剛說完這句話,外邊又出現了剛剛的尖叫聲:“啊————”

這回更加高亢,劃破了天際,樓澗這回徹底清醒過來,他坐起身道:“好像是一個女的在叫。”

景一渭跟著他坐起身,道:“這聲音不可能是男的發出來的吧……”

他話音剛落,那女聲又出現了:“來人吶!殺人啦!!!”

樓澗猛地轉過頭來,看到景一渭表情立即就嚴肅起來了。

景一渭一秒沒多想,立馬開始穿衣服:“我剛剛沒有幻聽吧。”

樓澗跟著穿衣服,但是腿還有些站不穩,景一渭連忙過來扶住他,幫他穿衣服。

兩人顧不上害羞,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出去,正好碰見項浩宇和陳賦予從房間裏出來,項浩宇一臉驚慌道:“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

景一渭打斷他的話:“聽到了,哪裏傳來的?”

陳賦予臉都嚇白了:“我們也不知道啊!”

四人一起下樓,爺爺奶奶還沒起來,項浩宇趕緊開門。

一開門,樓澗就看到外邊一片銀裝素裹,看來昨晚雪下得非常大,樹和房子全部變成了白色。

而五十米開外的那棟別墅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

來不及猶豫,景一渭跟樓澗已經朝著那邊跑過去了。

陳賦予急急看著項浩宇:“這怎麽辦啊?”

項浩宇一把拉起他:“一起去看看。”

四人到了門口,看到有兩個穿著一樣的女人正站在屋檐下,均是一臉蒼白,一個人已經嚇到跪倒在了地上。

而院子中央,一具屍體倒在那裏,屍體被繩子綁住了,她周圍的雪被染成了紅色。

而最奇怪的是,那具屍體的附近,居然沒有一個腳印。

☆、涉雪·六

很快,警察趕到了現場。

這個地方交通還算是方便,離發現屍體到封鎖現場總共也就花了二十分鐘。

看熱鬧的村民越來越多,但是都被隔離在了外邊,裏邊的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就連家裏的兩個保姆也被叫出來了。

樓澗四個人過去的時候正好已經看到了案發現場,他們家的院子裏邊已經被白雪覆蓋了,除了院子中間看得到一具屍體之外,其他什麽都看不見了,那個小石桌上也全部是雪。

陳賦予和項浩宇估計還沒見過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嚇得不敢說話了。

樓澗倒是好奇問:“奇怪了,你不是他們家人很多的嗎?怎麽就看見了三個人?”

項浩宇小聲說:“好像死的那個是他們家的女主人,其他人……就沒看見了。”

景一渭奇怪:“司機管家還有兩個孩子都不見了?”

樓澗往裏邊看過去,見為了不破壞現場,警察們都是從後門進去的。

很快,有鑒別人員進了房子,兩個保姆就跟著兩個警察出來了。

一出來,樓澗立馬要過去看,景一渭跟在他後面。

項浩宇看看陳賦予又看看景一渭,然後還是跟上去了。

那兩個保姆看起來年紀不大,最多是30多歲,一個臉已經嚇白了,一個雖然看起來戰戰兢兢,但是勉強還可以說話。

那邊一個警察在問她們話,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回答。

外邊的村民們嘰嘰喳喳地討論著,樓澗聽了一耳朵,說是這家人關系還挺好的,如今怎麽會出現這種事呢,而且這家裏這麽多人,現在怎麽就看到了三個了?

那邊問話的警察問了一會兒,忽然跑過來一個挺年輕的警察,在一個人耳邊說了幾句話,那人立馬跟著他進了房子。

過了一會兒,那個警察出來了,朝著兩個保姆說了什麽,那兩個保姆立馬嚇得腿都軟了。

樓澗奇怪:“這是說了什麽?”

景一渭聳聳肩漫不經心道:“我估計是裏邊還有死人吧,剩下的都死了?”

樓澗皺著眉:“這麽誇張?”

項浩宇在前邊跟著人打聽了一圈,回來氣喘籲籲道:“聽說他們一家人是昨天晚上差不多七點的時候回來的,那之後就沒看見有人出門了啊。”

景一渭朝樓澗挑挑眉:“我說吧。”

陳賦予有些害怕:“我說,我們還是回去吃早飯吧,我覺得有些嚇人。”

景一渭幽幽道:“剛剛看了那個場景,你現在還吃得進飯?”

陳賦予被他一說差點哭了:“吃不進了。”

四人在外邊站了一會兒,樓澗冷得不行了,拉著景一渭說要進去了。

項浩宇趕緊帶著陳賦予也一起回去,爺爺奶奶已經起來了,爺爺問:“外邊那麽吵,出了什麽事?”

項浩宇怕這事說出來嚇到老人家,連忙道:“沒什麽事。”

不管怎麽樣還是要吃早餐,陳賦予對著白粥皺眉頭:“都怪你景渭!我現在吃不進了!”

景一渭嘻嘻一笑:“跟我有什麽關系啊。”

樓澗趕緊吃完了,小聲問:“你們這裏經常發生這樣的事嗎?”

項浩宇苦著臉道:“哪啊,我住這裏快二十年頭一回,你們還真的是走運了。”

景一渭撐著腦袋道:“你還真別說,我倆真不是什麽帶來好運的人。”

樓澗道:“出這樣的事,你們會不會不安啊?就晚上會不會做噩夢什麽的。”

陳賦予用力地點點頭:“我可是一直生活在蜜糖罐子裏的,金貴著呢。”

項浩宇瞥了他一眼,道:“你可別裝逼了,可沒見你有多甜。”

景一渭躍躍欲試:“好想出去看看啊。”

樓澗拉著他的手笑嘻嘻:“我也想。”

陳賦予非常不能理解他們:“你們是有毒吧!”

項浩宇嫌棄地看了陳賦予一眼。

樓澗跟景一渭又出去了,項浩宇已經坐不住了,問陳賦予:“你要一個人待在這裏嗎?”

陳賦予苦著臉:“我不要嘛。”

項浩宇摸摸他的臉笑:“那,宇哥帶你飛。”

可能大家都去吃早飯了,那家院子外邊沒什麽人了,除了幾個警察和鑒別人員進進出出。

樓澗剛要轉到正門那邊去,忽然從旁邊出現一個年輕人,樓澗差點跟他撞到一起去。

景一渭拉了樓澗一把,看向迎面而來的年輕人,年輕人顧自開口:“咦?你們是哪裏人?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們?”

樓澗不太聽得懂他的話,景一渭回道:“我們是來做客的。裏邊發生什麽事了嗎?”

年輕人一頭殺馬特,看起來像是不務正業的混混,他笑著說:“啊,我知道裏邊發生了什麽事,要我告訴你們嗎?”

景一渭點點頭:“好啊。”

接著,那個年輕人介紹了自己,說自己是住在附近的,一大早經過這裏,比那兩個保姆還先看到屍體,後來他們的問話他都聽見了。

景一渭雖然很驚訝為什麽這個年輕人能夠如此閑得蛋疼,但還是聽他說完了全程。

說完之後,年輕人朝景一渭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接著走了。

樓澗看他走了,小聲問:“他說什麽了?”

景一渭把他拉到一邊,道:“他說他知道他們家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樓澗搖搖他:“那快跟我講講。”

原來,在昨天的時候,這戶人家一家人全部去探親了。

至於探哪裏的親就不知道,能夠知道的是他們家的小女兒估計是住在親戚家裏了,回來的時候,只有他們兒子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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