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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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鷹感覺到身邊臨時組隊的小夥伴忽然暴增的冰冷氣場，呼吸一滯，打了個寒噤就往旁邊挪了挪，然後發現身邊的隊長也緊繃著身體一個狀態。
再看周圍，就連不論什麽時候都習慣性保持著微笑的娜塔莎都微不可見地沈了臉。
想象力不足的獵鷹茫然臉，魏林不是都沒事嗎？那不是只是一個幻覺嗎？都是假的啊，為什麽反應都那麽大啊？
查爾斯聽完皺眉思索片刻說：
“……應該只是想從你恐懼的事物入手，現在沒什麽事了，我們先回去看看魏林吧。”
被鋼鐵俠那麽一說，他也很想現在就看到魏林，確實對方平安無事。
“教授，我也去……可以嗎？”
幾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變種人小心地說，相望間透著不確定，這個魏林是他們知道的哪個嗎？但魏林不是身體不行無法戰鬥嗎？都沒有能來戰警，為什麽會在覆聯那邊受傷？
這麽想著，幾個人看著覆聯這群英雄的眼神就帶了狐疑。
查爾斯看了看身後幾個年輕的戰警。
這次因為他和萬磁王都在，所以挑人過來的時候沒有定太高標準，幾個新人甚至是抱著見世面的心情來的，所以和魏林有交情的還真有挺多個。
其中外表和普通人沒有什麽不同的還好，但另外幾個外表卻是與常人不同的，比如詹斯引人註目的黑翅膀，讓他們不過去未免有些傷人心。雖然有人能力是讓別人忽視，但這麽多人占地就是問題。
“這個沒問題，魏林現在已經轉移到覆聯大廈了，想要過去的可以一起去。”
尼克表示，他當然不可能在剛狠狠打擊了九頭蛇之後把一個受了重傷的英雄直接扔醫院裏，還是其他戰力都離開的情況下，這不是明擺著留給人打擊報覆的嘛。
“這個魏林就是你說的那個被九頭蛇傷了的學生？怎麽跑到覆聯去了？”
萬磁王忽然發問，然後立刻引來了英雄們的深刻註視。
托尼不爽地看著他，目光不善，怎麽著就不能來覆聯了？
萬磁王淡然地忽視了這些視線，眼皮子都不擡一下。不屑與你等交流的傲慢感比斯特蘭奇還足。
氣氛當即緊繃了起來。
“本來他是打算當個普通人的，為了救人才暴露了身份，又要繼續學業，就留在距離比較近的覆聯了。”
查爾斯不緊不慢的聲音似乎有安撫人心的魔力，氣氛又恢覆了正常。
“啊，是抗擊綠魔的那個變種人！”
萬磁王這邊有人忽然想起來，恍然大悟道。
詹斯等人：？？？
一直熱衷於訓練不愛關註社會新聞的年輕戰警們默默蹭到兄弟會這邊求問。
對方倒是和戰警打過幾架，但見他們是一群臉嫩的年輕人，也沒有過矛盾，所以大方地告知，回應了他們友誼的爪爪。
一來二去雙方就從剛開始的井水不犯河水開始交流起來，老大都友好聊天了，他們還端個什麽架子。
查爾斯聽到身後的交流聲，神色柔和許多。
又望向鋼鐵俠，一想到對方最恐懼的是魏林會死亡，明顯就是很重視魏林，他的語氣又溫和了一度，補充說：
“如果你有什麽覺得思維記憶方面有什麽不太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的。”
托尼應了一句後就歸心似箭地看向斯特蘭奇，其他人同步看過去。
一路上風頭都被壓下去的·小透明·斯特蘭奇忽然萬眾矚目：……
我跟你們說，我真不是專業搞傳送的。
但斯特蘭奇也沒有耽擱，把想去探望魏林的人送到了覆聯大廈頂樓。
剩下一波在地上畫了個大圈全部送到x戰警基地。
幾個對戰警比較反感的兄弟會變種人從圓圈裏掉出來後看著幾個很面熟、默默盯著他們的戰警：……
四望一圈，卻發現斯特蘭奇壓根沒有和他們一起過來。
幾個人看到其中幾個戰警站了起來，瞥了一眼身邊相處的很愉快的年輕一輩，他們手緊了又松，最後沖對方露出一個友好的假笑。
幾個戰警同樣友好地假笑回去，努力克制自己上手揍的沖動。
傳送到覆聯大廈的一群人被全能管家J友好地招待。
托尼卻是一進門什麽話都來不及說，找到魏林的位置就過去了。
原本在其他地方還能壓抑下來對魏林的擔憂，此時在離魏林越近卻是越發擔憂和焦距。
強烈的情緒波動讓托尼到了魏林治療室的門外甚至都不敢開門。
他喘著氣，瞳孔擴大又收縮。
眼前仿佛又出現那個場景。
他接到了那個男孩。
魏林沖他笑。
“我沒事……唔，我好疼，不對勁……托尼，我怎麽了……”
少年茫然地看著他，而在他的眼中，自身後蔓延的裂紋爬上他的脖子，又到了臉上。
裂紋越來越深，直到少年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瞳孔擴大到整個虹膜，暗淡地透不進一點光，在他懷裏的身體也碎軟到根本抱不起來。
他叫醫生，但周圍沒有一個人，他試圖將少年的身體拼起啦，卻反而弄的更糟……
“托尼，托尼！”
有人在晃他，托尼才從夢魘中清醒，他的頭發都被汗濕，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是緊繃著，意識到這些是幻境的時候驟然放松下來，虛脫一般地往後退了兩步，卻被人托住，擡頭的時候，眼裏滿是血絲。
“先生？”
J擔憂的聲音響起，時刻監控著托尼身體狀況的它十分清楚托尼此時的不對勁。
“我……”托尼靠在J身上，求助一般握住他的手。
“你們回來了怎麽不進來？”
面前的門忽然被打開，被包紮好卻依舊只能趴在床上的少年問道，眼裏透著疑惑。
托尼看著完好的黑發少年，心中忽然就湧現一股極大的安全感，還有慶幸，內心的恐慌被安撫下來。
為了方便，之前托尼給了辛西婭比較大的權限，覆聯大廈的情況她也能看到，所以魏林在他們到頂樓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一群人在他門前磨蹭那麽久。
門是感應門，但辛西婭也能自動打開，魏林幹脆直接開了門。
他看到托尼時就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他。
卻發覺托尼瞳孔都是縮著的，這是受了驚嚇的反應，魏林很確定，以前他看到過不少死裏逃生的受害者和慘烈現場的目擊證人都是這個樣子。但托尼作為一個超級英雄，死裏逃生雖然不是家常便飯，但絕對不會是多新鮮的事，見過的慘烈場面應該也不少，什麽情況會把人嚇成這樣？
“托尼？”
托尼如夢方醒，快步走上前，看著魏林。
少年面色嚴肅，皺著眉頭，擔憂地打量著他。
“……我沒事。”
托尼說著，就握住魏林的手腕，由此確定他的真實存在。
魏林的手腕細瘦精致，看起來纖弱，完全看不出會有一拳打碎他人顴骨的力道，托尼握著都怕弄傷了他。手下的皮膚溫涼，但皮膚柔韌光滑，這是生者的觸感，指尖還能感受到其中讓人心安的脈搏跳動。
托尼感覺到自己一直緊繃的神經漸漸松緩下來。
魏林詫異地看了看他，扭頭看向托尼身後的其他人，試圖得知托尼發生了什麽，然後就看到幾個熟悉的年輕面孔站在後面。
這是發生了什麽？
魏林凝眉先檢查托尼的狀態，不是太糟。
但把血量往上拉總是沒有壞處，這樣想著，魏林就拉了。
然後托尼就被J告知自己身體素質又提高了一截。
托尼動作一頓，原本松松握著魏林手腕的手緊了緊，緩緩低頭看向魏林。
魏林：……
估計那一炮還炸了他的腦子，怎麽就忘了托尼的身體狀態是被實時監控的。
“我沒事。”
托尼看著魏林重覆道。
“……我知道，你們任務完了？”魏林轉移話題。
“你的傷勢怎麽樣？”蝙蝠俠瞥了一眼托尼握住魏林手腕的手，皺了皺眉，看在對方被變種能力弄的腦袋不是很清醒的份上沒有多說，走上前問魏林。
“還好，只有肩胛骨傷了，其他地方都沒有損傷，很快就會恢覆了。”
魏林趴著難受，這樣視野也受限制，後背有外固定，他想擡頭都有些困難。他很想坐起來，但傷口剛處理好，他胳膊都動不了，翻身更別提了，他敢作骨頭就敢再碎一次。讓人幫忙……肯定不會有人幫的。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詹斯他們雖然很想和魏林說話，但周圍人太多，而且太多是不認識的，所以也只是問候了幾句就沒說話了。
詹斯給魏林暗示等其他人走了他們再聊。
魏林看著金發男孩擠鼻子弄眼的模樣差點笑出來。
詹斯是在隱秘處做的表情，但周圍的人大多都善於觀察，自然是瞞不過的。
不想打擾幾個年輕人交流，托尼在確認魏林沒事後明顯情緒平穩了許多，率先出去，把空間留給了這些年輕人。
出來後，托尼主動說起他的情況，他確定這個應該是那個女孩的能力影響。
其他人自然也知道，托尼的表現太反常了，他們一開始以為只是當時有影響，沒想到還是長時間的。
查爾斯說出他的猜測：
“那個女孩的能力大概是把人的恐懼和焦慮這類負面情緒擴大化，你因為之前的經歷，恐懼的事是魏林的死亡。這個意識一直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你，之前進門的時候會再次陷入幻境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焦慮感只有看到魏林安全的情況下才會緩解。”
“聽上去好像沒有那麽可怕。”
托尼摸了摸下巴。
“聽起來殺傷力不大，但如果恐懼的東西換了呢，比如說你害怕的事是斯塔克倒閉，在這種無時無刻的焦慮促使下，誰也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保證斯塔克不會倒閉。如果這種情緒無限擴大化的話，衍生出類似把所有競爭對手全部幹掉斯塔克就不會倒閉了這種想法，情況就真的很不妙了。”
一直靜默的萬磁王忽然說，說起來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之前他一直想弄死所有普通人來著。
“嘶……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托尼被萬磁王說的情況嚇了一跳，隨即就是憤怒，覆仇者們也都皺眉。
“這是在能力的影響下，並不是自身原本的想法。
而且那個女孩的能力不可能會有將人心扭曲成這樣，最多只是影響，不然九頭蛇早就對英雄下手了，而且那樣強大的變種人的話，那個女孩也不會那麽輕易就被九頭蛇洗腦成功。”
查爾斯開口安撫。
“這種程度的影響，只要你有了警惕，會起作用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大。”
作者有話要說： 改一下，之前把辛西婭（托尼給的人工智能）和賽文（布魯斯給的）弄混了，現在已經改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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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只是想從你恐懼的事物入手，現在沒什麽事了，我們先回去看看魏林吧。”
被鋼鐵俠那麽一說，他也很想現在就看到魏林，確實對方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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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變種人小心地說，相望間透著不確定，這個魏林是他們知道的哪個嗎？但魏林不是身體不行無法戰鬥嗎？都沒有能來戰警，為什麽會在覆聯那邊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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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看了看身後幾個年輕的戰警。
這次因為他和萬磁王都在，所以挑人過來的時候沒有定太高標準，幾個新人甚至是抱著見世面的心情來的，所以和魏林有交情的還真有挺多個。
其中外表和普通人沒有什麽不同的還好，但另外幾個外表卻是與常人不同的，比如詹斯引人註目的黑翅膀，讓他們不過去未免有些傷人心。雖然有人能力是讓別人忽視，但這麽多人占地就是問題。
“這個沒問題，魏林現在已經轉移到覆聯大廈了，想要過去的可以一起去。”
尼克表示，他當然不可能在剛狠狠打擊了九頭蛇之後把一個受了重傷的英雄直接扔醫院裏，還是其他戰力都離開的情況下，這不是明擺著留給人打擊報覆的嘛。
“這個魏林就是你說的那個被九頭蛇傷了的學生？怎麽跑到覆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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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不爽地看著他，目光不善，怎麽著就不能來覆聯了？
萬磁王淡然地忽視了這些視線，眼皮子都不擡一下。不屑與你等交流的傲慢感比斯特蘭奇還足。
氣氛當即緊繃了起來。
“本來他是打算當個普通人的，為了救人才暴露了身份，又要繼續學業，就留在距離比較近的覆聯了。”
查爾斯不緊不慢的聲音似乎有安撫人心的魔力，氣氛又恢覆了正常。
“啊，是抗擊綠魔的那個變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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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斯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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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倒是和戰警打過幾架，但見他們是一群臉嫩的年輕人，也沒有過矛盾，所以大方地告知，回應了他們友誼的爪爪。
一來二去雙方就從剛開始的井水不犯河水開始交流起來，老大都友好聊天了，他們還端個什麽架子。
查爾斯聽到身後的交流聲，神色柔和許多。
又望向鋼鐵俠，一想到對方最恐懼的是魏林會死亡，明顯就是很重視魏林，他的語氣又溫和了一度，補充說：
“如果你有什麽覺得思維記憶方面有什麽不太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的。”
托尼應了一句後就歸心似箭地看向斯特蘭奇，其他人同步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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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特蘭奇也沒有耽擱，把想去探望魏林的人送到了覆聯大廈頂樓。
剩下一波在地上畫了個大圈全部送到x戰警基地。
幾個對戰警比較反感的兄弟會變種人從圓圈裏掉出來後看著幾個很面熟、默默盯著他們的戰警：……
四望一圈，卻發現斯特蘭奇壓根沒有和他們一起過來。
幾個人看到其中幾個戰警站了起來，瞥了一眼身邊相處的很愉快的年輕一輩，他們手緊了又松，最後沖對方露出一個友好的假笑。
幾個戰警同樣友好地假笑回去，努力克制自己上手揍的沖動。
傳送到覆聯大廈的一群人被全能管家J友好地招待。
托尼卻是一進門什麽話都來不及說，找到魏林的位置就過去了。
原本在其他地方還能壓抑下來對魏林的擔憂，此時在離魏林越近卻是越發擔憂和焦距。
強烈的情緒波動讓托尼到了魏林治療室的門外甚至都不敢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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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仿佛又出現那個場景。
他接到了那個男孩。
魏林沖他笑。
“我沒事……唔，我好疼，不對勁……托尼，我怎麽了……”
少年茫然地看著他，而在他的眼中，自身後蔓延的裂紋爬上他的脖子，又到了臉上。
裂紋越來越深，直到少年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瞳孔擴大到整個虹膜，暗淡地透不進一點光，在他懷裏的身體也碎軟到根本抱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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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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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J擔憂的聲音響起，時刻監控著托尼身體狀況的它十分清楚托尼此時的不對勁。
“我……”托尼靠在J身上，求助一般握住他的手。
“你們回來了怎麽不進來？”
面前的門忽然被打開，被包紮好卻依舊只能趴在床上的少年問道，眼裏透著疑惑。
托尼看著完好的黑發少年，心中忽然就湧現一股極大的安全感，還有慶幸，內心的恐慌被安撫下來。
為了方便，之前托尼給了辛西婭比較大的權限，覆聯大廈的情況她也能看到，所以魏林在他們到頂樓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一群人在他門前磨蹭那麽久。
門是感應門，但辛西婭也能自動打開，魏林幹脆直接開了門。
他看到托尼時就敏銳地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他。
卻發覺托尼瞳孔都是縮著的，這是受了驚嚇的反應，魏林很確定，以前他看到過不少死裏逃生的受害者和慘烈現場的目擊證人都是這個樣子。但托尼作為一個超級英雄，死裏逃生雖然不是家常便飯，但絕對不會是多新鮮的事，見過的慘烈場面應該也不少，什麽情況會把人嚇成這樣？
“托尼？”
托尼如夢方醒，快步走上前，看著魏林。
少年面色嚴肅，皺著眉頭，擔憂地打量著他。
“……我沒事。”
托尼說著，就握住魏林的手腕，由此確定他的真實存在。
魏林的手腕細瘦精致，看起來纖弱，完全看不出會有一拳打碎他人顴骨的力道，托尼握著都怕弄傷了他。手下的皮膚溫涼，但皮膚柔韌光滑，這是生者的觸感，指尖還能感受到其中讓人心安的脈搏跳動。
托尼感覺到自己一直緊繃的神經漸漸松緩下來。
魏林詫異地看了看他，扭頭看向托尼身後的其他人，試圖得知托尼發生了什麽，然後就看到幾個熟悉的年輕面孔站在後面。
這是發生了什麽？
魏林凝眉先檢查托尼的狀態，不是太糟。
但把血量往上拉總是沒有壞處，這樣想著，魏林就拉了。
然後托尼就被J告知自己身體素質又提高了一截。
托尼動作一頓，原本松松握著魏林手腕的手緊了緊，緩緩低頭看向魏林。
魏林：……
估計那一炮還炸了他的腦子，怎麽就忘了托尼的身體狀態是被實時監控的。
“我沒事。”
托尼看著魏林重覆道。
“……我知道，你們任務完了？”魏林轉移話題。
“你的傷勢怎麽樣？”蝙蝠俠瞥了一眼托尼握住魏林手腕的手，皺了皺眉，看在對方被變種能力弄的腦袋不是很清醒的份上沒有多說，走上前問魏林。
“還好，只有肩胛骨傷了，其他地方都沒有損傷，很快就會恢覆了。”
魏林趴著難受，這樣視野也受限制，後背有外固定，他想擡頭都有些困難。他很想坐起來，但傷口剛處理好，他胳膊都動不了，翻身更別提了，他敢作骨頭就敢再碎一次。讓人幫忙……肯定不會有人幫的。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詹斯他們雖然很想和魏林說話，但周圍人太多，而且太多是不認識的，所以也只是問候了幾句就沒說話了。
詹斯給魏林暗示等其他人走了他們再聊。
魏林看著金發男孩擠鼻子弄眼的模樣差點笑出來。
詹斯是在隱秘處做的表情，但周圍的人大多都善於觀察，自然是瞞不過的。
不想打擾幾個年輕人交流，托尼在確認魏林沒事後明顯情緒平穩了許多，率先出去，把空間留給了這些年輕人。
出來後，托尼主動說起他的情況，他確定這個應該是那個女孩的能力影響。
其他人自然也知道，托尼的表現太反常了，他們一開始以為只是當時有影響，沒想到還是長時間的。
查爾斯說出他的猜測：
“那個女孩的能力大概是把人的恐懼和焦慮這類負面情緒擴大化，你因為之前的經歷，恐懼的事是魏林的死亡。這個意識一直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你，之前進門的時候會再次陷入幻境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焦慮感只有看到魏林安全的情況下才會緩解。”
“聽上去好像沒有那麽可怕。”
托尼摸了摸下巴。
“聽起來殺傷力不大，但如果恐懼的東西換了呢，比如說你害怕的事是斯塔克倒閉，在這種無時無刻的焦慮促使下，誰也不知道你用什麽方法保證斯塔克不會倒閉。如果這種情緒無限擴大化的話，衍生出類似把所有競爭對手全部幹掉斯塔克就不會倒閉了這種想法，情況就真的很不妙了。”
一直靜默的萬磁王忽然說，說起來他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之前他一直想弄死所有普通人來著。
“嘶……我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托尼被萬磁王說的情況嚇了一跳，隨即就是憤怒，覆仇者們也都皺眉。
“這是在能力的影響下，並不是自身原本的想法。
而且那個女孩的能力不可能會有將人心扭曲成這樣，最多只是影響，不然九頭蛇早就對英雄下手了，而且那樣強大的變種人的話，那個女孩也不會那麽輕易就被九頭蛇洗腦成功。”
查爾斯開口安撫。
“這種程度的影響，只要你有了警惕，會起作用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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