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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臉色爆紅,他呆呆地註視著楚門半晌,結結巴巴地問道:“男女授受不親…咳…”嗓子處的瘙癢讓他難以忍受地咳嗽了起來。

楚門也不說話,掀開被子直接動手,趁著花滿樓無法反抗,解開他的的褻衣,不是很溫柔的動作卻顯得她很認真。花滿樓蒼白的唇硬是被他咬成了紅色,臉上染著一抹酡紅,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羞的。他倒是想掙紮,可全身提不起一點力氣,只能任人宰割了。

把衣服完全脫下後,楚門看著眼前健碩的胸膛,終於後知後覺地微紅了臉,取了毛巾,摒除邪念,默念幾句□□,專心地為他擦拭起身體來。記得先從頸部開始,自上而下地沿上臂外側擦至手背,然後經腋窩沿上臂內側擦至手心。上肢擦完後,自頸部向下擦拭後背,擦浴的同時楚門半扶起花滿樓用另一只手輕輕按摩拍打他的後背,這樣能夠促進血液循環。

一股從沒聞過的馨香湧入花滿樓的鼻腔,使得他心跳加快了不少,難以控制的感覺越發強烈,眼睛染上了些許霧氣,看起來。

“唔…”冰涼的感覺讓花滿樓覺得體內燒著的火似乎平息了些,舒適地喟嘆出聲,可一想到此刻的情況,他就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心裏也有些感動,畢竟一個女孩子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已經是很不易了,而他忽視了楚門是個彪悍的妹子,更何況放到現代這也沒啥。

上半身全都擦了一遍,想到下半身,楚門想說自己還是知道羞澀的,於是喊了護衛先生進來告訴他應該擦拭的部位,讓他幫忙進行餘下的工作。

等護衛先生擦完後,藥也煎好了,楚門端著藥碗把他趕了出去,現在又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

“感覺怎麽樣了?”楚門擔心地問著正在走神的花滿樓,手搭在他的額頭上,發現沒之前那麽燙了,不由松了口氣。

一手扶著花滿樓靠在床沿,楚門納悶地伸手在花滿樓眼前晃了晃,怎麽還在發呆?“回神了,來,我餵你吃藥。”湊近碗邊聞了聞,苦澀的氣味讓楚門差點打了個噴嚏。一定很難喝,她望著黑漆漆的藥汁為花滿樓默哀了下,誰叫你這麽不聽話呢。

“好多了,我自己來喝吧。”花滿樓囧著一張臉,他雖然是病號,但不代表著他不能自理了,只是這種被人照顧的行為讓他既汗顏又有種詭異的幸福感是怎麽回事?

楚門躲過花滿樓伸過來準備接碗的手,微笑道:“病號就應該好好休息,這種事我來做就行了,以及,”她瞇起眼睛,“把自己折騰得不成樣子的人不能發表意見。”她背後似有黑氣冒出,看來怨念深重啊。

“……”花滿樓無力扶額,反駁不了,只能默默接受了,披散下來的頭發陪著蒼白的病容透著另一種妖嬈。

“乖。”楚門伸爪子摸摸花滿樓的頭,很滿意他的妥協,勺子舀了藥汁吹了吹,送到他嘴邊,“來,啊…”哄小孩子般的語氣,花滿樓長長的睫毛一顫,張開嘴,喝了下去,因為嘴裏滿溢的苦味使得整張臉都有點扭曲了。

花滿樓壓下翻騰的胃,看向楚門:“我還是一口氣喝完好了。”眼睛被淚水洗的濕漉漉的,看起來能萌死個人。他有點懷疑這藥是特意被加了更苦的藥材,原來喝過都沒有今天這種感覺來的猛烈,非常非常難喝。

楚門看出花滿樓的確很不適應這種味道,想懲罰的念頭也沒了,把碗塞到他手裏,“喝完有蜜餞。”我果然很善良,楚門為自己點亮了一盞燈。也不想想之前是誰要護衛先生去找不與藥材沖突的苦味加進去,用以讓花滿樓長記性的。

花滿樓深吸口氣,憋著一口飲酒,在快忍不住想要吐出來的時候連忙塞了顆蜜餞在嘴裏,甜滋滋的味道化解了可以麻痹舌頭的苦澀。他決定,以後能不得病就不得病,要不然再來一次他真的受不了。要是楚門知道他這個想法,肯定要鼓掌的,有這個覺悟就好。

“花花同學,藥喝完了,咱們來聊聊為什麽不讓護衛先生通知我?”楚門眉微挑,開始找茬了。要說除了不照顧好自己害自己病了這事之外,她十分不理解他生病為什麽還要瞞著自己。

花滿樓苦笑一聲,“我沒覺得很嚴重,而且…”他的聲音小了許多,“我不想讓你自責。”昨天的楚門心情本就很差,他不想讓自己生病這事成為她的負擔。

耳力良好的楚門聽見後身子一震,眼睛酸澀起來,她趕緊眨了眨,捏了捏花滿樓的臉,公然吃起豆腐來。“你不說的話,我會更自責的。”她笑道,“好了,你休息,明天應該就可以退燒了。”完了完了,她好像真的深陷了,怎麽辦?她總歸要離開的。想到這點,楚門的心情低落了許多。

沒等花滿樓再說些什麽,楚門扶著他躺下去,為他蓋好被子,起身準備離開,卻不料花滿樓拉住了她的手,“你也註意休息,我不想明天好了你又病了。”剛剛她的背影讓他有些心慌起來,所以才忍不住伸出手去。

“嗯,我知道,你以為我是你這個大笨蛋啊。”楚門回他一個安慰的笑容,順帶的損了他一句,轉身的瞬間笑容斂去,垂下眼眸,無聲地嘆了口氣。

☆、劇情正式開始

轉眼間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期間除了趙淩偶爾的騷擾之外,楚門過的還是挺愜意的。趙淩倒是想把自家兄弟請過來,可每每一用飛鴿傳書總會被人截下,想出去也是在特定範圍內,暗處還有人監視他,於是他這算是被軟禁了。

楚門和花滿樓之間只隔著一層窗戶紙,可兩人都沒想著去捅開,依舊如往常般相處。

“怎麽愁眉苦臉的?”楚門一進花滿樓所住院落,就看到他眉頭緊鎖地站在一棵松柏下,湊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問道。

花滿樓也不瞞她,組織了下語言才道:“近些日子大通錢莊收到了一些假銀票,除了票號一樣外,簡直跟真銀票沒什麽區別。”因為這,錢莊損失了不少。

楚門挑挑眉,主線劇情是要開始了?“官府的人沒去查嗎?”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做假錢都是很嚴重的犯罪行為。

“去查了,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一點線索,今天錢莊又收到了假銀票。”花滿樓揉揉額角,“他們想請一個有四條眉毛的人幫忙,預計這幾天就要到了。”之前不祥的預感成真了,不過若是那個可以確定的話,線索就有了,陸小鳳的出現,沒準能夠有意外的收獲也說不定。

“四條眉毛?”盡管在電視上聽得多了,但現實裏卻忍不住想笑。

花滿樓以為楚門是奇怪人怎麽會有四條眉毛,於是好笑道:“當然不可能是真的有四條眉毛,而是他比別人多了兩撇胡子。”

“哦哦,我倒是想見識下,這四條眉毛究竟長什麽樣。”楚門嘿嘿一笑,興致盎然道,畢竟書中的人物好不容易能見到真容,那種特有的氣質是其他人模仿不來的。

花滿樓不語,垂下眼瞼,唇抿了抿,心裏有些許不痛快,“你對他很感興趣?”唉,這種心情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又悶又不舒服。

楚門不好意思地摸摸後腦勺,“我只是好奇啦,走,我陪你去錢莊看看。”直覺告訴她,千萬不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要不然會有很大的麻煩。嗯,她還是很信自己的直覺的。

拉著花滿樓出去了,趙淩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目光深沈,嘴角勾起一個輕微的弧度,他摸摸纏在手臂上的小蛇,親了親它的頭,轉身走了。

楚門拖著花滿樓走了一會兒,“花花,有捕快往那邊跑過去,好像是追什麽人的樣子。”眼睛一亮,該不會是陸小鳳已經到了吧?不知道長的有沒有張智霖可愛,兩個小酒窩最萌了。

“想湊熱鬧就去看看吧。”花滿樓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剛想繼續說些什麽被來人給打斷。

“花公子,洛捕頭正派屬下來找您呢,陸小鳳已經入了局,請您先去天牢裏等候一會兒。”一個捕快走到花滿樓面前,身子微躬地說道。

花滿樓眉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溫和道:“嗯,麻煩請前面帶路。”拍拍楚門的頭,聲音放低了許多,“現在你如願了。”語氣聽起來有點酸,即便說完後有些別扭地玩著手裏的折扇。

楚門傻笑了會兒,“花花,你這個表情實在是,嗯…”她頓了下,在考慮著措辭,“太可愛了。你就當我這是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好了。”某些事的確應該好好想想了,老是逃避也不行啊,可惜最近不知為什麽聯系不上游戲,要不然就可以找他倒倒苦水再給她出出意見了。

花滿樓黑線,“你呀。”最終還是化為了一聲嘆息。

到了天牢,黑漆漆牌子上布滿裂紋,看起來頗為陰森。

捕快把他們帶到外圍就離開了,花滿樓拉下蹦蹦跳跳的楚門,“有必要這麽興奮麽?”好吧,他承認自己不太高興,從沒見過楚門除了吃和睡覺,會對其他一樣物體有著非同一般的興趣,有點患得患失了呢,畢竟他倆現在還只是朋友而已。知道楚門有顧慮,可能是因為來歷,花滿樓知道楚門的隱瞞,卻也沒問,打算等她主動說,盡管看起來遙遙無期。

楚門吐吐舌,歪著頭作解釋道:“其實吧,有人給了我個選擇,讓我投靠你們之間的其中一個,然後我選了你,可是呢,我很好奇其他人是什麽樣的,就像認識了你之後,很想象中的還是有些差別的。”她稍微透露了點信息,也沒說明白,讓花滿樓有點迷糊。

“還有其他人?”花滿樓拿著扇子的手一緊,“那你,又為什麽選擇了我?”聽起來很奇怪的話,但他還是相信了楚門的說法,而且他很在意她的回答。

楚門手指點點下巴,笑彎了眼:“因為你人最好,肯定會收留我的。”這是大實話,“我很慶幸選擇的是你,真的很慶幸。”如果選的是其他人物,大概境遇也會有所不同吧,能不能被收留都是問題。

花滿樓聽到前面一句時有些哭笑不得,跟第一次見面時候說的話差不多。當他聽到後面的話時,再也無法掩飾內心的悸動,握住楚門的手,“楚門…”話未說完,又被人給打斷。

“餵,你們想請我來牢房又何必繞那麽大一個圈子?”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吸引了兩人的註意。

楚門趕緊收回手,摸摸自己泛紅的耳朵,心裏大呼好險,剛剛那氣氛弄得她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如果他要說啥的話,她好像還拒絕不了的樣子。楚門背對著花滿樓,因此沒有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表情。

楚門目光灼灼地看向被夾在兩個捕頭之間的男人,從她這個角度正好能夠看清他的相貌,一張娃娃臉比張智霖還要可愛那麽點,笑起來真的有淺淺的酒窩啊,兩撇胡子為他增添了些風流瀟灑之感。氣質嘛,說不上來,很特殊,說話雖輕浮但卻不讓人生厭。總的來說,是一個讓人感到很舒服的男人。

花滿樓聽著陸小鳳的話,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不是很可靠,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這個男人油嘴滑舌的倒是能吸引很多女孩子喜歡。“他長的怎麽樣?”想了想,他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心裏無奈,他何時變得如此不自信了?

楚門回過神來,心下微黯,斂去後偷偷笑了笑,“放心,他沒你長的好看,不過喜歡他這類的女孩子不少,他那張臉倒是讓人很想掐一把,太可愛了。”她見花滿樓緊蹙著眉,壞笑著捏捏他的臉,“你的皮膚也很不錯哦。”好軟好嫩,沒有被汙染的世界就是好。

“……”他這算不算被調戲了?花滿樓窘了下,無奈地搖搖頭,“以後別對其他男人做這種動作。”他提醒道,可如果楚門真的做的話,他又不知道。摸摸自己的眼睛,有一瞬間的低落,轉而就拋開,於他來說,失明未必是件壞事,就好比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時候,心看到的東西,比眼睛看到的清楚得多。

作者有話要說: 陸小鳳來咯,劇情正式開始,後面的楚門要面臨怎樣的困難呢,這個真的不知道

☆、為感情而糾結

楚門敏感察覺到花滿樓的情緒不對,用手肘捅捅他的腰部,“當然不會咯,我可不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花花以後也只給我捏臉好不好?”她用一種誘哄的語氣說道,神情是難得的認真。

“咳咳,”花滿樓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臉上紅了起來,假裝沈穩道:“好。”聲音輕的幾乎聽不到。楚門扶額,突然有種誘拐純潔漢子的感覺,果然不能把花花給帶壞了。

兩人正閑聊著,兩名捕頭已經帶著陸小鳳從牢裏走了出來,陸小鳳把朱停說給他的事全吐露了。楚門摸摸下巴,記得幕後boss是一個捕快,名字叫什麽來著?好吧,她忘了。

花滿樓聽著那邊的對話,輕聲一嘆,這陸小鳳輕浮歸輕浮,人倒是挺聰明的,只是…花滿樓微微一笑,讓他能盡心盡力豈不更好。

待到陸小鳳離開後,花滿樓從拐角處走出,身後跟著陷入回憶中的楚門。

“花公子。”兩名捕頭喊了聲,見到後面還有位女子時驚訝了下。

“此人輕浮油滑,不值得信任。”這話是說過楚門聽的,可惜當事人壓根就沒聽到,花滿樓拿出一個小瓷瓶,交給其中一人,“把這藥給他吃下去,保證他三天之後會回來找你。”交代完後便拉住楚門的手離開。

“你不會真的要餵他毒藥吧?”楚門定神往後瞄了瞄,暗想花花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花滿樓想到之後可能發生的事心情稍微好了點,微笑道:“你覺得呢?”陸小鳳啊陸小鳳,就讓他瞧瞧這四條眉毛究竟有何本事吧。

楚門果斷搖頭:“花花你給的肯定是假的毒藥。”只有這個能解釋花滿樓的舉動了,越想越覺得很對。

花滿樓笑笑,拿扇子敲了楚門的額頭一下,也不言語,打開扇子搖搖擡步走了。

楚門捂著頭揉了揉,小跑跟上,“餵餵餵,花花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嘛?”賣關子真討厭,唔,看來要好好回憶回憶劇情了,游戲的任務應該要來了,可恨那家夥她想找他的時候偏偏不在,老是說她不可靠,其實他才是最不可靠的那個。

花滿樓無奈揚笑,這家夥心中明明有答案了,還非得問個明白,他回身溫言道:“餓了沒?我帶你去酒樓吃午飯。”紅果果的轉移話題,虧得楚門還傻傻地點頭道:“餓了,快走快走。”然後就這樣忘掉了之前的問題。

夜晚,街上燈火通明,煙花炸響在半空,舉辦著一年一度的燈會。

楚門手托著臉,百無聊賴地用指腹描繪著衣服上的紋路,淺色的藍透著一股如水般的溫柔,上面還繡著像蓮花又不是蓮花的白色花樣,肩甲和護腕上嵌著藍色寶珠,非常好看。

以什麽名義送呢?她糾結地想到,其實她也不用想那麽多吧,直接給他就行了啊,啊啊啊好討厭啊,為什麽會覺得很煩惱呢?楚門抓抓頭。

“那個,幾天不見,我回來了。”突然出現的聲音拯救了楚門的頭發,她朝聲源處看過去,游戲虛浮於空中,臉色看上去很紅潤,最近小日子似乎過得挺不錯。

楚門冷冷一笑,昂頭對游戲道:“你給我坐下來說話。”語氣不善,游戲訕訕地摸摸鼻子,以龜速挪到桌子旁坐下。

“你這是怎麽了?”游戲一副乖寶寶的姿態,看的楚門火大,“其實我是來發布任務的。”這話徹底把她給惹毛了,她揪住游戲的衣領,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我想找你的時候你不在,你最好給我個完美的解釋!”楚門陰森森一笑,表情兇狠地似要咬掉游戲的頭一般。一來就是發布任務,她這幾天心情跌宕起伏的厲害,能給她出主意的就只有把她坑過來的游戲了,偏偏某人失蹤,現在出現發布任務純粹是讓她怒上加怒。

游戲驚悚地看著面目猙獰的楚門,縮了縮脖子,“我其它地方也有事,不可能總盯著這邊世界不放吧,這次被老爹拖去做苦力,壓根就不知道你這裏發生了什麽,所以…”他幹笑幾聲,試著從楚門手裏解救出自己的衣服,卻被某個怒火噴湧的女人給拽的更緊了。

“你竟然還有老爹?”楚門訝異地說道,“不過這解釋我勉強接受,咱來討論下眼前的問題。”她擺正了姿態。

“什麽問題?你說。”游戲哀嘆一句,“能不能先把我松開?”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楚門聽了後狠狠地晃了游戲一下,才松開手,而後用一種無比正經的語氣說道:“我喜歡上花滿樓了,怎麽辦?”羞澀感早已被她給按捺在心底,現今只有不安的情緒彌漫在心頭。

游戲楞了下,然後滿不在意道:“喜歡就喜歡上了啊。”還以為是多麽嚴重的問題呢,沒想到是這個事,看著楚門瞬間陰下來的臉,他還是決定把這話埋在心底。

“喜歡就喜歡?你說的倒容易!”楚門努力克制著把游戲丟出去的沖動,捏緊了拳頭道。

游戲納悶地抓抓頭:“花滿樓是個很不錯的人,值得你喜歡。”搞不清楚門為什麽生氣,他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腳往外一動,作出副逃跑的姿勢來。

楚門發覺兩人的腦回路根本都不在一條線上,磨了磨牙,道:“我要考慮的壓根就不是這個問題!”能被她喜歡上的人當然好啊,好吧,讓咱們無視這個自戀的娃。

“那是什麽?恕我愚笨,還請指名咯。”游戲心裏猶如有一群草泥馬奔騰而過一般,淩亂的很。

楚門深呼吸再吐氣,才慢慢道:“我等賭註完成後可是要回家的,又不能一輩子待在這裏!”她丟給游戲一個大白眼,比較起來的話,盡管舍不得離開花滿樓,但她更無法拋棄自己的家人。知道對方的心意,她也就更不願挑明了,畢竟只為了自己的私欲,對花滿樓太不公平了。

“你沒想過留下來?”游戲挑挑眉,似乎有些了解了楚門內心的想法。

“想是想過啊,但是我舍不得老爸老媽老哥小妹他們。”楚門趴在桌上,感覺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就算老哥小妹以後會有自己的家庭,老爸老媽也有人陪著,但我不想讓他們傷心。”她想不通那些穿越小說裏,怎麽能輕易舍棄家人留在古代。不過想到現代還有私奔的,兩者性質雖不同,但結果還是一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砸來啦

☆、怕鬼很丟人嗎?

游戲摸摸下巴,剛想說話表情卻是一變,“花滿樓來了。”說完他就噤了聲,也不打算躲躲。

“叩叩”楚門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了敲門聲,“今晚有燈會,你要出去嗎?”外面傳來花滿樓的詢問聲。

楚門瞪了游戲一眼,有這貨在,她不好開門說話,“等會兒,我先換下衣服。”說完看了看桌上的衣服,輕聲一嘆,明天再送好了。

“咳”花滿樓輕咳了幾聲,“那我在前廳等你。”腳步聲遠去,楚門收回視線,對上游戲那看戲般的眼神,臉上羞赧,猛地一拍桌子,對他露了露牙齒。

游戲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再轉過來時臉上已恢覆了平靜,“你任務完成後要回去跟和花滿樓談一場戀愛有什麽沖突嗎?”他弄不懂。

“這對他不公平!”楚門的聲音大了些許,“明知道自己要離開,還把他拖下水,而且我怕我舍不得,即便現在已經開始舍不得了。”她的聲音低落了許多,臉上染著一抹輕愁。

“那你和他暧昧不明又何嘗不是拖他下水?要知道暧昧更容易讓人受傷。”游戲大概是想到自己的經歷,話說的很重,讓楚門的臉色一白,那懊悔的表情讓他心中一緩,“再說,你也可以把這事跟他說清楚,你無法決定就讓他來,猶猶豫豫的一點都不想初認識的那個你。”難道一碰上感情問題,人的智商就會下降很多?

“初認識的我?”楚門斜睨了游戲一眼,自嘲道:“我是一個膽小鬼,遇到問題只會逃避,優點沒有,缺點倒是一大堆。”應該說清楚的吧,什麽都不和花滿樓說對他才是不公平。

楚門抿了抿唇,是自己錯了,自以為是的想法壓根就沒考慮到花滿樓的感受。她真誠地對游戲道:“謝謝你把我罵醒,要不是你這番話,我估計又會糾結好久,還會害花花也不好受。”是啊,最重要的還是花花的想法和答案,不論他怎麽選擇,她都會接受的。

游戲的臉色好了點,“好了好了,感情這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自己心裏明白就行了。”他頓了頓,“我來說下這次需要你做的任務,防止其他人對劇情的破壞,在結案之前保住犯人和證人的安全。獎勵是一塊玉佩,用以提升你的防禦數值,其實也就是增強抗打能力。”算是為楚門的生存提供一絲保障吧。

“行。”楚門應道,“對了,犯人是誰來著?”她尷尬地笑了笑,證人應該就是那個霞兒和岳青吧,“有些劇情不記得了。”至於表白自己心意那事,等這次的案件完了再說吧,花滿樓因為銀票那事正煩心呢,她說出來的話會更增煩憂。

游戲抹了一把臉,搖搖頭道:“那我不能告訴你,要靠你自己去發掘,畢竟這是你記憶的問題。”他撇撇嘴,“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就走了,花滿樓還在等著你呢。”他提醒道,省的某人待會急了。

“啊,那你走吧,我出去了。”楚門驚呼一聲,留游戲在房內,急急忙忙奔出去了。

“好二。”游戲吐槽,默默地環顧了下四周,身形消散,走了。

額,貌似有什麽事忘了問,奔跑著的楚門腳步一頓,想不起來了,算了,應該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麽久。”楚門氣都不喘一下地進了前廳,只見花滿樓坐在上位,偏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猶如一幅靜止的畫像,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花滿樓回過神來,輕輕一笑:“沒事,咱們走吧。”起身,手裏折扇打開,輕輕拍打著。

街上行人很多,摩肩接踵人頭攢動,看到花滿樓和楚門時好像有意識般的讓開一條道,兩人緩步而走。

楚門看著頭頂上掛著的燈籠笑彎了眼,唱和聲,煙花炸響聲,談話聲,響在耳邊卻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她說,眼裏露出些許悵然而又欣喜的色彩,後世燈火通明,想要什麽就有什麽,過年過節的氛圍變得越來越淡薄,回到古代經歷多了一番,讓人回味無窮。

“呵呵,如果喜歡,以後我多帶你出來逛逛。”花滿樓笑著道,在橘色微醺的燈光下,俊逸的容顏像是鍍上了一層柔光,讓楚門看的入了迷。

走神間,感覺身邊有道風刮過,楚門揉揉眼睛,視線下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問題,於是郁悶道:“花花,你的扇墜是沒帶嗎?”記得折扇的扇墜花滿樓是從來沒有卸下來過的。

花滿樓唇角微揚,頭微偏,“扇墜忘在房裏了,最近記性不怎麽好。”剛才那人速度很快,他聞到了那人身上的味道,不過也沒關系,錢財乃身外之物,扇墜沒了可以再買。若不是生活困苦,沒人會想做小偷,就當是積福好了。可惜花滿樓不知道有個小偷就喜歡偷名貴的東西玩幾天再給人家送回去。

“是這樣嗎?”楚門撇嘴道,腦中似有靈光一閃而過,沒抓住,苦惱地緊皺起眉頭。記得花滿樓跟陸小鳳就是在極樂樓裏正式認識的,可後面還有什麽情節來著?楚門努力回想,卻發覺沒有一絲印象,唉,她的記性很差啊。

花滿樓笑笑,不語。忽然一只鴿子飛到花滿樓肩膀落下,他取下紙條遞給楚門,“幫我看看上面寫了什麽。”語氣沒有起一絲波瀾,很是平靜,“應該是陸小鳳那邊有消息了。”

楚門看了看花滿樓的雙眼,心中一陣刺痛,咬了咬唇,打開紙條一看,只有三個大字:“極樂樓。”這就是那個很大的賭坊吧?

“不愧是四條眉毛的陸小鳳。”跟他的猜測差不多,一些東西似乎開始明朗起來了,花滿樓心情頗好地道:“走,咱們去極樂樓看看。”楚門對這話不置可否,點頭同意,賭坊什麽的她只在電視上見過,現實能接觸下也算是一個新奇體驗。

到達墓地,楚門一把拉住了花滿樓的手臂,哆哆嗦嗦道:“不是要去極樂樓嗎,怎麽來這個地方了?”墳墓堆遍布,青色煙氣繚繞其上,偶有烏鴉聲傳來,更添了一抹陰森,有種鬼片的既視感。

花滿樓想起楚門很怕鬼,來到這個地方肯定會覺得不適。“別擔心,有我在。”他拍拍楚門的手,帶著她走到一堆雜草前,蹲下身子掀開雜草,裏面有一副棺材。

花滿樓打開棺材蓋,灰塵揚起,“去極樂坊只能用這個法子。”他跳進棺材裏,向楚門伸出手,“這裏空間很大,兩個人剛剛好。”知道楚門肯定不願意一個人睡一副棺材,所以他就直接這麽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 ) ~→ 你們一群不留言的,祝吃飯木有辣椒和糖,以及醋!!!哼(ˉ(∞)ˉ)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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