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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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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麽?”雖是被他拉著,但我內心那種翻騰的程度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來到這裏的這些年裏。我已經是覺得夠莫名其妙的了,現在發生的事情更是莫名其妙上的莫名其妙了。

即使我猜測著這冥王是墨修,但也不代表這個真的就是事實。

就算這個真的是事實。我得承認的是冥王也只能是墨修的前世,總不可能是墨修穿回來的。怎麽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也許是我夢中曾出現過的景象罷?

夕陽西下。晚霞含著一抹嬌羞,悄悄合上迷人的眼簾。如水的夜色翩然而至,安靜而迷人。她溫柔的撫慰著紅塵中疲憊的人兒。此刻依偎在她的身旁,傾聽夜的低聲細語,感受夜的溫情脈脈。任夜輕輕的擁我入懷。甜甜的睡去。去赴夢中那一場花開……

夢中你攜滿腹柔情,手握一世的溫柔,從那姹紫嫣紅中走來。笑言:你從彼岸翻過千重山。踏過萬重浪。跋山涉水只為與我共赴這一場夢中花開。我輕拂你眼中奔湧的思念潮汐。撫摸你那倍受煎熬而憔悴的容顏,忍不住淚水漣漣。夢中的人兒。你可知我在歲月的深處,倚著時光的門楣。輕撚一抹溫柔,眼眸裏蓄滿海樣的深情,朝朝暮暮與你共飲相思酒!那漫天的飛花裏飄灑著我無限的思念。那晚秋的紅楓裏嵌滿了愛的絮語,醉了一行離秋的雁。一葉心舟狂放不羈猶自飄零彼岸!曾無數次的幻想在你面前打開心扉不再徘徊,任自己明眸顧盼,盡情歡笑,盡展嫵媚;一生做你身邊幸福的小女人,被你嬌、被你寵;縱如曇花一現,卻絢麗奪目幽香四溢。我也曾無數次走進你*悱惻的夢境:夢中風輕雲淡,鳥兒比翼,花開並蒂。你柔柔的呼喚穿越時空飄進我的耳畔。夢中你把我溶入生命朝夕與你相伴,那一往情深的畫面讓我刻骨銘心。我知道在你的心靈深處有一個風光旖旎的地方,那是你用深深的眷戀與無限的繾綣,為我營造的一座愛的花園……

那裏芳草淒淒,碧綠的青藤與美麗的樹椏交織*,親密無間。一灣溪水歡快歌唱,晶瑩剔透,繁星閃爍的夜空倒映在清澈的水面上,恬靜而又朦朧。溫柔的月光靜靜地從樹的縫隙間流淌,五彩繽紛的花兒含苞吐蕊嬌羞嫵媚,陣陣花香和著愛的芬芳彌漫花園……輕輕與你舉杯共飲一杯愛的美酒,讓愛的瓊漿快樂奔流,醉了你我的心房!願與你在這愛的花園裏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願與你共描繪一幅浪漫唯美的生活畫卷;願與你用柔情與甜蜜讓平凡的日子變得情深意長;願與你在紅塵深處譜寫一首動人心弦的愛的詩篇;願把愛的馨香鋪滿你的心底;願這份愛悠遠而綿長;願這份愛永在心底,不游移;願這份愛永銘記,勿相忘!任憑歲月滄桑,鬥轉星移,依然心心相印攜手地久天長。哪怕生活之路曲折蜿蜒荊棘密布,但有你堅實的臂膀我就無所畏懼!

夢中那一場花開,讓我心動不已,它是我靈魂深處夢寐以求的渴望!多想讓生命之花盡情怒放,融入這盛況空前花的海洋!朝朝暮暮與你共賞日升日落,花開花謝。不必有榮華富貴,無需錦衣玉食。你的情懷我懂,我的浪漫有你回應,凝望的瞬間心有靈犀。我用溫馨把你的憂傷浸潤,你用愛的瓊漿滋潤我的心田!彼此情投意和,水**融,琴瑟和鳴,直到天荒地老!倘若一生能如此度過,時光也會變得善解人意,雖然漫長卻寫滿了幸福與甜蜜!

夢悠遠,情思長,枉凝眉,空悵惘!徘徊在這如詩如畫、芳菲多情的季節裏,滿眼的綠迎風招展鮮艷欲滴,琳瑯滿目的花兒讓人目不暇接,濃濃的花香在風中肆意蕩漾,絲絲縷縷沁人心脾。萬物歡聚一堂爭奇鬥艷,共赴人間這規模宏大的一場華美盛宴!輕嘆!夢中的人兒,何日能與你一路踏歌共赴那一場夢中花開?紅塵深處,驀然回首,偶然邂逅,傾心依戀,生生相錯,終如鏡花水月!若人生只如初見,是否仍會選擇這樣的遇見?顧盼的眼眸怎能承載下這無盡的*?我願,把這絢麗的情思,化做筆下繾綣在薄如蟬翼的素絹裏翩躚,讓飄著墨香的文字綻放悠悠的心花!雖看不見她妖嬈的美麗,卻可以咀嚼生命裏荼毒的芬芳!

花開若相惜,花謝莫相離……

夢中那一場花開,它絢麗迷人,千嬌百媚,幽幽飄著暗香!

夢中那一場花開,它就靜靜地盛開在我的心上,成了紅塵中癡癡的守望,一生一世永珍藏!

一段情,一段舊夢,舊年君的離去,我傷心欲絕。如今,但願君在天堂間幸福快樂,曾與君在小樓那一場美麗的邂逅,讓我回憶一生。

沿著自己老家的小巷口,那裏充滿了花的香氣,撲鼻而來,是玉蘭花香,一味陽陽*,路旁芳香,拾一清香裝入衫袋,展滿了古樓。此刻湧起往事,憶起,讓我再思念那一段美麗的相遇。此時可君已不在,我仍然為君守著當時相遇之地。醉於一樹的花好,醉與素箋畫心的溫潤。

看門外的玉蘭花開了,隨著花香溶人心底,君可知?那是你為我下的種子,為我種的情苗,如今,情苗已變成了玉蘭花樹,長高了,也開花了。一朵朵,紫瓣瑞白,粉色晶蕊,花萼瑩瑩,端雅溫文,韻姿別媚,卓爾飄逸。走到玉蘭花樹下,嘆一口哀傷的氣,疑想,情已盡,思無用,花再香,果無結。每一片殘葉都存有我的體香。拈一縷殘葉清香氣串成簾,輕輕地把塵世阻隔在心窗之外。展開清之魂雅之韻,水香緩緩的渲染。樓蘭苑裏,畫橋煙堤,清流倒影,修竹樓軒,美朵姣姣。一葉的傾城摘下,誰憐萬葉千芽,也曾百媚千嬌。意猶癡,情未了,更把柔絲,化作相思調,錦色年華春最好,魂系舊樓,夢共情樓老。

獨坐妝臺,望鏡淚流,墨淚染纖雲,流風拂水曲,挽兩袖薄涼,輕賦芳菲句。流年斑斕,蘊弦擺渡。餘香繚繞,秋實搖曳,蒼綠盈盈處。綿綿兩岸,落葉聲響,雲雀正傾看,薄暮急等上,竊喜過斑斕又幻。滿把心事裝,不成想已在樓岸。海市蜃樓天上來,如大海承載,思念如水成汪洋。

驀然回看,伊人把心嘆,長相思,心柔沁色染,一廂葶,碎微墨戀還。燈火闌珊下的背影,始終飄著思念的香氣。空山新雨後,風憩草木靜。氤氳飄緲緲,弓岫隱煙雲。山寺禪鍾鳴,青山應餘聲。暮色歸向晚,樓臺一笛風。我的心幽藍幽藍,猶如心底的一池湖水,靜靜地為我而開。生命是一幅寂寥的圖畫,而時間便是一筆一筆勾勒的絲線,完成這一幅唯美的畫卷。自將心字剪成詞。一任眉低、一任夢來遲。一任小樓西處,白露濕萋萋。迤邐成一幅絕美的詩畫。可是現在,你卻仿佛蟄伏番外,又仿佛讓我陷入一個孤獨的夢裏。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凝成了悲涼的情愫,在靜穆裏朦朧成清晰的黯然。

青苔上水滿江紅,水潤石苔郁蔥蔥,心境清澈由己悟。光影照西廂,還我舊時光。墨香淡淡,餘痕淺淺,千裏思念,為誰斷腸。一指流風,顫顫微微老。素若無琴亦撥弦,墨韻清香書暗雅,芳華月色似垂紗。卿靜幽幽,陌上花艷心生愁,箋上殘留怨君淚。

坐在相思樓,呆呆的無意弄閑愁,年華若水,往來無度。揮毫書就詩千首,首首哽噎喉。欲留過往,渾然無計,獨倚寒樓。淡淡人生,吟歌罷,醉書雅,默含羞。簫簫窗口,淡眉儔雲書寫一人。有情天地,憐惜雲生,春華化羹腹,憶昨昔,南風遞度春雨點潤陌蘇。嫣織簾,柔蘭香艷,蘭花樹滿,阡陌問花戶。心靈有岸,酣夢楚天,何須慰酒撫?流落小樓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春縱在,與誰同?

獨坐青椅,看滿多少紅衣綠裙衫,獨戀一株間,純潔相思樓。走廊卷起蘭花一片,直向前一邊。突幻見君影,憑欄處,無君影,難道,我與君無緣相對?宿命的安排,一如三生三世前。我不想要如此宿命,望與君執手花前,四眸對一笑間,傾說一生塵緣。對小樓眷戀,如對君如詩如歌,簇擁著彼此的心魂。將一段深情流放成傳說,拈一縷月色,對著夢的輪廓,用唐詩宋詞反覆臨摹,最遠的靠近,最深的忘情。你寫過的情,我彈過的琴,和裝滿愛的古箏。或許我們會一直記錄下去,為人生而寫,為表述為回憶。

曾經,你說過,我老家如同江南一般,雨巷相似皆有情,‘相思樓’也成了我思念你的地方。一份陽光的記憶,坐在時間的長夜,也許只是為了一只未曾燃盡的蠟燭。淡淡的夢、淡淡的喜、淡淡的愁,把這些思念侵在夢裏,把緣分折成夢的千紙鶴,放飛在沒有痛的季節。沿著回廊,走出門口,穿過小路,走過石橋。我已把此處成為了我夢裏的家鄉。常夢見和你牽著手,走在相思樓的路上,就情不自禁的把淚流。曾一曲古韻和君相約,醉聽於千古風!

回到舊夢,癡語著,塵世裏有我必有君,從無忘。在墨藍的星空下,靜撫心弦,撥動清音。在寂寞的等待,層層心田,裝扮淺笑,*著樓間,帶著裝滿思念的舊夢,問君何時還我新夢?今世的邀約,仿佛沈睡了千年,等待了千年。借風絮語,送往天堂的你,君可在?想必君已忘我,想必君在天堂間已成家……

站在舊樓戀戀不離,戀著每一個畫景,闊意,濃心,竟撞碎了我的心畫。輕靈若燕,凝重似峰,夕陽幾度送天涯。時光揉碎細語縈耳邊,裊繞蒼穹醉灑淒涼,情若浮生化*。多情愁鎖黛眉,歲月彈夙怨。想君時,那麽遙遠,忘卻時,又在夢裏出現。始終都是模糊的影子,不敢觸碰,怕煙消雲散,我也想化一縷青煙隨君去……

夕陽偏向紗窗影,杯殘露,樓臺顧,黯然情愫,奈何空付。

紫黃紅粉江潮正,微香渡,花詞賦,試聲一訴,盡生愁霧。

雲成秋水新霽嬈,霓裳隱,沈香紊,沁風輕撚,阮琴還醞。

幾曾凝粉妝臺貌,瀟湘韻,天光浸,與弦誰瑟,酒沾長飲。

願解蘭舟,迎風逐浪,溶入殘陽佩金裳。

幾憶小樓曾遇,翩翩秀影廊橋。柳羞幽草燕呢叨,霧隱琴簫聲繞。輕語撞魂猶夢,樓臺研墨調描。紅燭醉賦月西頭,總作回腸詞藻。夜落幕,柔柔身影,點點相思愁,月色似是舊人夢。

這些如夢的日子,我也算是過夠了的,不想再經歷,不想再度過。

我的人生什麽時候才是盡頭?

“漓兒,我知道你忘記了我,但是我還有很多的日子讓你想起我。即使我們的感情不容於世又如何,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我聽到這話才敢確定,原來還是這一世,只不過是這一世的故事我還沒看透真相而已。

斷續的曲子,最美或最冰冷。

就算你做了個夢,現在你信不信,曾答應過某人,要一直溫暖的走下去?也許有人說,一切,只是誤會。我想說,抱歉,我也不是故意。從秋意正濃的小城到大雪飄飛的晨早,從夏至未至的漫長旅途到陰冷幹燥的冬。

慢慢在縱容裏習慣的任性,偶爾有的細膩的溫柔,你一定懂得,哪個是偽裝。不要說,哪個更好,只是,恰好,變成了這樣。習慣了任性卻喜歡了安靜。我們總是說,人生若只如初見。經得起平淡,經得起流年,經得起波折的感情最終也才會歸於永恒。

想要唱讓人流淚的歌。可能是傷心不夠吧,可能只是好奇吧,喜歡淚水,如同喜歡微笑一樣。

也許,我還是不勝酒力,也許,我依然是優柔寡斷,也許,也許……生命中,總是有這麽多的也許。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

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有些答案,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有些問題,我們自己都無可奈何。突然的神經質,突然的發些瘋,突然的走走停停。一直很感謝,那些了解我的人,一切過了,也就沒事了。冬天,是一個奇妙的季節,總是會融化一些秘密。想要在這個即將過去的一年把所有的困擾都解開,然後,在新的一年,用最輕盈的姿態去奔跑,用最燦爛的微笑去生活。

蘇打綠的《小情歌》,只愛一句“你知道,就算大雨讓整座城市顛倒,我會給你擁抱”;嵩的《安琪》“我的Angle,你要乖,學會拿勇敢去替代依賴,如果累了,就擁抱著我取暖”。生命中,有這樣一個對的人,也就夠了。某年某月某天,想要用心去溫暖;某時某分某秒,想要牽著你的手,走過所有的荒涼與美好;某情某景某人,想要為你驅散所有的黑暗的氣息。

相信你的真誠。即使最後,我選擇無奈的走開,也只是為了我們可以更好的生活,不再成為彼此的負擔。在每一次的互相傷害後,總還是會假裝一切都不曾發生。這樣甜蜜的傷口,還是無法瀟灑的說出:後會無期。只是在走開後,還是感謝,感謝彼此的容忍,感謝曾經的溫暖,感謝在荒涼歲月裏的溫暖陪伴,感謝暗淡青春裏濃墨的一筆。

故事,總在上演,錯的不是我們,而是整個世界。我們說討厭這種糾結,討厭那些不必要的人。其實,我們用什麽去丈量那份感情、那段距離呢?一份生日禮物?一指尖的甜蜜?還是一段旅程?我,真的,不知道。

一切,都會淡了的,所以,我們說,要堅定。堅定的逃開。一時間,心裏淡的很,淡的不著痕跡,淡的連自己亦不存在了。人世幻變流離,我願,若流水之如山川。雖有跌宕起伏,卻溫順循良。跌宕自喜,起落,亦自安。

當兩個人都感覺再也回不去時,也就沒有回去的必要了。

我懂了,一切,都是誤會。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只是,再也回不去。

寒冷的冬天裏的,那些秘密。深的、淺的、不確定了的,誰的啟迪,莫名的不經意,終使埋沒在雪裏。不是我善於遺忘,只是習慣了微笑。

我們,過得都不怎麽樣,卻還是那樣燦爛的笑著,說起任何人、任何事,也都是極淺極淡的一筆。彼此都知道,卻還是偽裝。

微長的睫毛上閃爍的依舊還是天真,不願意再用粉底去遮住時光的印記。每個人藏著所有的煩悶,笑著。其實,我們不是在假裝笑著,只是,在假裝所有的傷心不存在。即使是偽裝,你也要笑著。一旦習慣了微笑,什麽也就真的無所謂的,自己也就真的無堅不摧了。有些路,我們總是想一個人走,和任性無關,和冒險無關。

習慣了給這個世界最好的姿態,這是我最愛自己的地方。硯臺說“有人在路上,有人在天堂”,我知道,我們,只是還行走在路上。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在上帝的註視下,卑鄙的蜷縮著;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陌路的人,自以為是的評頭論足著;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註定只能陪你一程的人,讓你慢慢的學會偽裝,繼而堅強!

回首過去的時光,想要說成那是因為命運才會這樣。我們假裝可以忘記,可以選擇另一條路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都要忘記掉。於是,過去的人和時光漸漸消失,他們,不再和我在一起。

偽裝著的燦爛的笑,也變得無懈可擊,假裝著要走的路,也漸漸出現了應有的摸樣。

一段旅程的結束,是另一段旅程的開始。有些路,朋友可以陪伴,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牽掛和心疼都不能替代一個人獨自行走的經歷。並沒有什麽敵意,也許,我們都不是彼此絕對的同類。但,我們只能假裝,假裝更快樂,更淡然,然後,把一切變成習慣。

那些日子過去,歲月如煙,流年輕逝,遠去的光景,舞雕一地的落英如雨,不禁輕嘆滄桑的歲月譜寫下這曲曲傾心的相遇與無常的別離…

春去秋來,幾多花夢風動一地的殘紅,幾多過往沈香於記憶的河塘;滾滾紅塵下,又幾多故事吟落淒美的絕唱,似一抹飄散的煙雲般,修葺著風中那絲遠去的芳華。

月夜孤高,幾許清冷灑落於塵世寂靜地幽光。而我,也在感嘆著這夜幕折射出的清寒,伴隨著往昔彌留的遺憾,在月色散漫的帷幕下聆聽著清風的呢喃。

時間在走,人也在變,逝去的年華,錯過的情分,無論如何挽留,那些往昔已然回不去!曾經彼此依靠的肩膀,如今各自在塵世中孤獨的流浪。

都說歲月太長,可以美好,可以荒涼,能忘記結果,未必能忘記遇上。雲不懂風的情誼,一觸即碎,山不懂水的柔情,任其清流。一杯烈酒,和淚而下,若似時光氤氳的殘夢,若似月下滿袖的寒風,彌漫著往事的哀愁幻化為流年不盡相思情。

街邊的燈影,漾著流光,空蕩蕩的心,無法填補。突然很難過,又該對誰說。想起那些過往,我還是會莫名的失落。四季的氣候,已輪回多次,往昔的溫柔皆已清冷,固執的守候結局依舊是落空,也許我該放手,也許我該清楚。

江河流月,相顧無語。清望雲霄,柔美的月色挽不住流雲的身影,告別交錯下的*繼續著漂泊。似乎世間所有的相遇,最終的歸宿都會流離失所。

春去花落,秋來葉敗,也許這便是造物的安排,面對身不由己的別離,卻又無可奈何。

孤單的日子裏習慣靜靜的懷想走過的聚散,妄想用心裏那份希冀的光點劈開黑夜的陰影。也曾把酒問月,執情宿醉;也曾尋尋覓覓,人海仿徨。

如果說緣是黃昏後的夢,愛是雲水間的影,可為何這一程走過全是遠行。是誰的念,被風吹亂,將心思碾碎,扮演著拾荒者的角色,撿取一路碎了的溫柔。

繁華如一夢,夢醒不知歸。不求歲月重溫,不怨情淺緣薄,你帶著那些美好走得有些匆匆,我只恨當時年少也懵懂,為什麽沒有揮一揮手再送一程,也沒問過,這一去還回不回來,遠去的路上,累了就找個臺階歇歇腳,也許會有風雨,別忘記帶把油紙傘還有曾經的溫暖。別再留戀,別再哭泣,無論在哪裏,我都希望你的笑顏依舊甜蜜。

夜下舉杯,對月成歡。靜看世事消長,默想塵世間的聚散,也許該換一種心境,不再慨嘆年華褪盡芳菲,於無聲處聽驚雷。邀蘇子長歌,太白醉步,把孤寂的韻律燃成一縷青煙,繚繞遠古的氣息,讓浪漫在歷史的風煙中涅槃。

晚風吹動發絲,秋月掠過湖岸。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喜歡懷想過去的時光,心裏藏著些癡,帶著點牽掛,一種寂靜又略帶清涼的美麗,讓心柔軟而又感傷。經年往事,盡賦予風中長嘆,飄蕩起淒美的回聲,在落紅陣陣的路上,唱起一曲曲離歌。

獨自憑欄,凝眸望遠。依舊多情月斜,依舊子夜涼秋,看寒風來,吹冷霜面,空中雁聲也惘然。是誰的樽,從月色中驚醒,縈繞昨日的溫情,把憂傷結成一曲詩詞吟誦,彌漫整個夜色的朦朧,在月漫荷塘,雲也漂流的今夜,織就一席睡蓮的幽香。

歲月朦朧,過往潛藏。只餘一縷雕零的暗香在記憶裏輕輕地悠揚,在歲月風聲裏淒然的流浪。那個醒來的夢早已在歲月裏優雅的老去,而你的身影則在我字斟句酌裏刻成了永恒,更讓我在漫長的光陰裏,落寞的老等。帶著悵惘,帶著迷茫……

靜思故舊從何問,猶戀前緣更哪尋;此時月色宜成飲,舉杯遙敬去年人。

那些悲傷與惆悵依舊未減,但我看到了曙光。

回到我本來世界的曙光。

“說給我聽聽吧,你們,不,是我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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