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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為君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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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子雖不與我熟識,但我們還是知曉對方的。

我知道的是她是一位青行燈。

這個名詞其實算是我自己創作的。

靈感就是出自《百鬼夜行》,最早的傳說是在日本江戶時期。據說外貌不一,可是都是非常可怕的鬼怪,她本來不是人。而是地獄的小鬼,常常在冥界門口徘徊。會變成我們熟悉的人的樣子教唆人們玩一種叫百鬼燈的游戲。(百鬼燈:就是點100只白蠟燭,然後大家依次講一個自己經歷過的詭異而且恐怖的事情,每講完一件就吹滅一只蠟燭。而第100個故事都是由主持的人講,當最後的蠟燭熄滅時,所有參與游戲的人都將被帶到地獄)把人拉入鬼門。所以在日本被稱為比較危險的妖怪(日本認為鬼是神的分支。所以把神魔、妖怪、妖精、精靈統一叫做妖怪)。

具體來說,青行燈並不是有著實際傳說形象的妖怪,它來自於《十日談》《聊齋》之類的講故事的行為。這種行為被稱之於“百物語”。

日本江戶時代(相當於西元一六零三年至一八六七年)開始有叫做“百物語”的這種游戲。具體內容是夜間多人點蠟燭或油燈講鬼故事。每講一個吹一根蠟燭或一盞燈。

由於很難真的構築一百根蠟燭/燈同時點燃的場合,因此戲耍本游戲的人常常以幾根或十幾根蠟燭輪流點燃吹滅。關於這種游戲。有著“講到第九十九個便不能再講下去”的說法,人們認為講完第一百個故事吹滅蠟燭時會發生KB的事情。因此“百物語”又被認為是集體召喚鬼魂的儀式。

“百物語”傳說常出現在各種靈異相關的文學文藝及動漫游戲作品中。用以作為故事的開端,或最終BOSS等。最為國人所熟知的一份莫過於《地獄老師》中的某一篇章。此篇章中將“青行燈”描述為一種來自地獄提著燈籠的小鬼,到處騙人參與百物語游戲。借助人類的言靈以達成它開放鬼門的目的。

“青行燈”的形象在不同的傳說與文學作品中有著截然不同的描述。

最常見的解釋——“青行燈”就是進行“百物語”游戲所使用的罩著青藍色燈罩用以渲染KB氣氛的燈。

在鳥山石燕所畫的版本,收錄在《畫圖百鬼夜行》,正是描繪當時進行百物語的情景,“青行燈”快要吹滅的時候,許多好玩有趣的妖怪故事正在一群人的口中講述著,並且有人用文字記錄下來,這就是妖怪百物語的由來。(很像聊齋中蒲松齡的茶座吧?)

而其他的幾種,各有著“喜歡聽故事的年輕婦人”“變成你熟人樣子的小鬼”“驅使小鬼收集鬼故事的女妖怪”等。較為居中的說法是“用以講百物語的燈化作的妖怪”。

而“妖魔化”的青行燈召集人講百物語的傳說,通常解釋是為了完成收集100個鬼故事的儀式,以微小的力量集聚眾人之力化為巨大的能量,能夠顛覆破壞戒律,開啟人間和陰間的大門。

江戶時代的作家淺井了意所著作的《伽婢子》中詳細地記載了關於“百物語”的其中一種算是最為覆雜的古典玩法,

這一版本中的“百物語”簡述如下:在進行“百物語”的游戲之前,參加的人一律身穿青衣,齊聚在同一間暗室裏。在這間暗室隔壁的房間,準備了用藍色紙糊的行燈,並且添上足夠的燈油,然後點燃一百支燈芯並排在一起。行燈的旁邊會安置一張小木桌,上頭擺著一張鏡子。每個人輪流說完一個怪談後,就必須離開自己的座位摸黑走到隔壁點著行燈的房間裏,把一支燈芯吹熄後。接著,從鏡中照一下自己的臉才能回到原來的暗室,然後換下一個人。吹熄燈芯的過程中,一樣繼續說著怪談,直到說完第九十九個怪談後,剩下最後一支燈芯,就留著讓它繼續點著,然後大家繼續圍坐在一起等待黎明,直到太陽出來了就各自解散回家。很多人不明白為什麽怪談總是講到第九十九個就結束,因為當時的人們很迷信這樣說法,如果說到第一百個怪談,就會發生什麽怪異的事情,所以誰也不敢去碰觸這項*。隨著時代的不同,行燈也改為以蠟燭來取代,而且新的游戲規則是,最後一根蠟燭必須吹熄。

要問自己為什麽對這樣的東西感興趣,實在是覺得理由很古怪。

靈異事件,指的是各種非自然,無法解釋的類似“幽靈”一類的怪事。

在生活中,聞名世界的靈異事件已經很多,不過“靈異”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強悍,顯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即便是在虛擬世界中,靈異事件也在層出不窮的上演著。

但是,經過心理學家證實,靈異事件大部分是發生在一些狹小的空間,在這些空間裏,通過人體的氣流很急,而那些發現所謂靈異生物的人,大多數是由於了解以往的歷史而產生了心裏方面的“暗示”。由於漢普頓宮向來有“鬧鬼”傳統,由赫特福德郡大學的心理學家理查德懷斯曼博士領導的一個研究小組曾在2000年對漢普頓宮的“鬧鬼現象”進行了調查。心理學家發現,那些報稱見到鬼魂或感覺有鬼的人說的都是親身感受,但這些都可以用自然現象加以解釋。寒冷的氣流、昏暗或變化不定的照明、KB幽閉和磁場都能造成一種不安的感覺,有些人會把這種感覺解釋為有鬼。由於這類環境因素不斷地影響同一處地區,這些地區很快就會得到“鬧鬼”的名聲。

但我就很喜歡這樣的事情,就好像雖然我現在見證了冥界,但我依舊不減那些古怪的新區愛好。

我還記得曾經的一些人們集體失蹤的案例。

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倫比亞約有一百多名聖教徒,到阿爾裏斯山的山頂去朝拜。這夥聖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來臨,他們上山去祈禱上帝的拯救。誰知這夥教徒上山以後再沒有下來,就此失蹤了。此事驚動了哥倫比亞,他們派出了大批**在阿爾裏斯山頂四周大面積尋找,並出動了直升飛機。近一個月,整個內華達山區查遍,但不見一點蹤影。

1915年12月,英國與土耳其之間的一場戰爭,英軍諾夫列克將軍率領的第四軍團準備進攻土耳其的達達尼爾海峽的軍事重地加拉波利亞半島。那天英軍很英勇地一個一個爬上山崗,高舉旗幟歡呼著登上山頂。突然間,空中降下了一片雲霧覆蓋了一百多米長的山頂,在陽光下呈現淡紅色,並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山下用望遠鏡觀看的指揮官們對此景觀也很驚奇。過了片刻,雲霧慢慢向空中升起,隨即向北飄逝。指揮官們才驚奇地發現,山頂上的英軍土兵們全部消失了。

更為驚奇的是1978年5月20日,在美國南方的新奧爾良城,在一所中學的*場上,體育老師巴可洛夫在教幾個學生踢足球射門。14歲的巴爾萊克突然一球射入球門,他高興地跳起來一叫,當著眾人的面,眨眼工夫就失去蹤影。

1990年9月9日,在南美洲委內瑞拉的卡拉加機場控制塔上。人們突然發現一架早已淘汰了的“道格拉斯型”客機飛臨機場,而機場上的雷達根本找不到這架飛機的存在。這架飛機降臨機場時,立即被警衛人員包圍,駕駛員和乘客們走下飛機後,立即問:“我們有什麽不正常?這裏是什麽地方?”機場人員說:“這裏是委內瑞拉,你們從何方來?”飛行員聽後驚叫道:“天哪!我們是泛美航空公司914號班機,由紐約飛往佛羅裏達的,怎麽會飛到你們這裏?誤差兩千多公裏呀!”接著他馬上拿出飛行日記給機場人員看:該機是1955年7月2日起飛的,時隔35年!機場人員吃驚地說:“這不可能!你們在編故事吧!”後經電傳查證,914號班機確實在1955年7月2日從紐約起飛,飛往佛羅裏達,突然途中失蹤,一直找不到。當時認為該飛機掉入了大海裏,機上的五十多名乘客全部賠償了死亡保險金。這些人回到美國的家裏,令他們家裏大吃一驚。孩子們和親人都老了,而他們仍和當年一樣年輕。美國警方和科學家們專門檢查了這些人的身份證和身體,確認這不是鬧劇,而是確鑿的事實。

九十年代的“泰坦尼克”號船長再現更是令人百思不解。“泰坦尼克”號是英國本世紀初制造的,當時堪稱世界上最豪華的超級遠洋游輪。1912年4月15日,它在首航北美地途中因觸冰山而沈沒,在航海史上釀成一起死亡,失蹤1500多人的特大悲劇,然而奇怪的是80年後,也就是1990年和1991年,兩名當時的幸存者分別在北大西洋的冰島附近被救,一個是船長史密斯先生,另一個是女乘客文妮考特。更令人驚奇的是二人毫無衰老跡象,而他們認為這80年只是一瞬間。科學家認為,這80年,他們在另一個時間隧道裏。

在四川西南邊陲一個小鎮,貢川中心小學四年級學生陳冉和劉丹放學回來去草坡割草,明明看見有三只牛,忽然一個不見了,陳冉向牛吃草的地方跑去,誰知跑著跑著在劉丹的視線裏消失了,至今下落不明,所有的解釋都不能說明這一現象的原因。

70年代未,在埃及首都開羅郊區發生了一起“汽車和人突然失蹤”的怪事,一位叫布木坭的年輕人和4個朋友練飛車絕技,輪到他時,怪事發生了,人和車突然消失,連輪胎走過的痕跡也不見了。有人說被蒸發,有人說是被一股神力奪去藏到另一個世界裏了,但至今無定論。

在美國洛杉磯發生了一件怪事,一天早上,郵遞員約翰漢森投送一封信到百貨業區子洛克路夫的公館,開門的是女仆妮艾。當女仆剛接過信的一瞬間,郵遞員消失了。警方尋找了多年也沒有結果。

大西洋的百慕大三角早已是舉世皆知的神秘海域,神秘失蹤的飛機和航船不計其數。無獨有偶,在太平洋也有個危險海域,被稱為“龍”三角,無數過往的船只到此就莫明其妙地消失了。

除了這些個事情本來還可以解釋成磁場什麽的,但是曾經所在地的一個地方卻是很少有人能解釋其中緣由。

去倫敦的每一個游客,都一定不會錯過泰晤士河畔的一座古老城堡——倫敦塔,因為這座古堡凝聚著英國的歷史,更讓游客們興致濃厚的是,這座古堡似乎至今還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長久以來,一直有傳聞說這裏是鬼魂出沒的地方。

倫敦塔始建於公元11世紀,建造者是當時的英國國王"征服者威廉",這座以白塔為核心的城堡建築群曾做過皇家宮殿、監獄、造幣廠、刑場、軍械庫,今天則是收藏皇家珍寶的博物館。從建立之初就有數不清的人在城堡內喪命。在它的地下土牢裏,有各種殘酷的刑具,而堡外的塔山則是家喻戶曉的斷頭臺。從此無數的鬼魅似乎就順理成章的徘徊在倫敦塔內,而更為奇特的是還有許多游客都聲稱自己曾親眼目睹過這些游蕩的鬼魂。

倫敦塔內最有名的鬼魂,也是塔內第一個顯赫的受難者,王後安妮博林——亨利八世的第二位妻子,她由於被控犯有叛國罪和通奸的罪名,於1536年5月19日,在塔內綠地上被斬首。臨死前她的丈夫英王亨利八世滿足了她最後的一個願望——用劍而不是斧頭行刑,為此亨利專門從法國加萊物色了劍客充當劊子手。在她死後不久就有人聲稱看到她的鬼魂一襲白袍逡巡在塔內的綠地和回廊上。另一個有名的鬼魂是馬格利特女伯爵,為了掃除政敵,亨利八世以叛國罪宣布處死她,1541年5月28日,年近七旬的老公主被押上了刑場,但她秉性剛烈,決不肯跪伏在斷頭臺上,不僅如此,劊子手剛剛向她走來,她竟然撒腿就跑,但很快被劊子手一頓亂砍,頃刻殞命。於是每年的5月28日,塔內的看守都說可以聽到垂死女伯爵痛苦的**聲。

許多個夜晚,塔內的守衛報告曾在城堡西南方的"血塔"附近看到過兩個身著睡衣的小孩子的身影,更為奇怪的是他們還手牽著手!熟悉英國歷史的人明白,這正好印證了500多年前發生在這裏的一宗離奇命案:英王愛德華四世1483年去世後,他的兩個兒子——愛德華五世和弟弟約克公爵被送到塔裏等待繼承王位。可最後他們卻在塔內神秘失蹤,而他們的舅舅理查成了英國國王。直到兩百年後的1***年,工人在整修塔內階梯時從磚石中發現兩具小孩的遺骸,幾乎可以確定正是當年失蹤的兩位小王子!

英國的科學家們不肯承認真的有鬼魂,2003年,赫特福德郡大學的學者們攜帶最先進的物理電磁感應儀器對倫敦塔內諸多″鬼魅″頻繁出沒的地區進行了調查,雖然調查並沒有真的捉到鬼魂的蹤跡,但是也發現了不少有價值的證據,首先,塔內某些地點磁場異常強烈,另外某些地點建築格局造成了氣流通過時速度較高,而且會發出空氣在隙穴中的嘯叫,此外,光線的昏暗客觀上可能對游客產生了心理暗示的作用,畢竟報告鬼魂事件最多的還是熟知英國歷史的本土游客。於是科學家們得出結論:"鬧鬼"事件都是環境造成的,所謂"鬼魂"不過是人大腦對現象的解讀,鬼魂現象應該說是磁場、寒冷的氣流、昏暗或變幻的光線等造成的。科學研究還發現,那些"鬧鬼"地方常存在次聲波,次聲波會使人不安,還會使火苗搖曳不定。換句話說,倫敦塔內某些地點的磁場異常、空氣流動以及次聲波,加上昏暗的光線,特別容易激發起人們內心深處對幽閉環境的恐懼感,如果再聯想到數百年前塔內發生過的種種血腥事件——包括死刑和謀殺,游客就很容易相信自己發現了鬼魂。

大多數學者傾向於這種解釋,因為雖然鬼魂的"目擊報告"不斷,但還從未有人拿出過鬼魂的影像資料作為證據,畢竟上述解釋無法說明鬼魂的影像,因為次聲波、磁場、光線和氣流絕不可能形成一個清晰的鬼魂身形。但是直到2003年底,這個看似穩如磐石的科學解釋首次受到了動搖,動搖的力量並非來自倫敦塔,而是來自英國的另一處古代建築——漢普敦王宮,雖然這裏也相傳鬧鬼,但學者們的磁場、次聲、氣流學說已經成功的說服大眾相信並沒有真正的鬼魂存在,但是在2003年聖誕節前夕,漢普敦宮的保安監視系統卻拍到了一個身穿長袍的"鬼魂"!原來,宮內的警衛們多次報告宮內展覽區的一扇防火門經常莫名其妙地被人打開,於是他們對監視系統錄像帶進行檢查,結果卻發現錄像中一個身穿長袍的神秘人物正推開防火門向外走,一只手還抓著門把手。這個人大半個身子站在陰影中,因此他周圍的景物有些模糊,但他的臉實在白得嚇人。

這個發現震動了英國不少學者,他們的第一個反應是——肯定是有人在搞惡作劇!要知道這裏的導游常常會穿著都鐸時代的宮廷服飾為游人講解,於是全部的王宮的導游都被找來,可是誰都沒有錄像中那樣的衣服!照片公布後,英國《太陽報》推測,被拍到的"鬼魂"就是當年英國的暴君亨利八世!漢普敦宮發言人伍德女士向記者再三保證:"這絕對不是故弄玄虛,也不是聖誕節的玩笑,我們也很想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麽。"

事到如今,英國科學界再次對鬼魂的科學解釋產生了動搖,錄像裏的鬼影如果是真的,那麽磁場、次聲波等解釋就會被徹底**;如果這個鬼影真的僅僅是惡作劇,那麽為什麽調查部門又查證無果呢?倫敦塔內的鬼魂究竟是真是假?也許,倫敦塔這座高聳的古堡中封存的不僅僅是英國古老的王族歷史,還有我們科學至今也沒能洞察的謎題……

某年10月,警衛們多次報告宮內展覽區的一扇防火門經常莫名其妙地被人打開,於是他們立刻對監視系統錄像帶進行檢查,結果發現了這個“鬼魂”。從漢普頓宮公布的一張“鬼魂照片”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該“鬼魂”應為男性,他身穿一件長袍,正推開防火門向外走,一只手還抓著門把手。由於“鬼魂”的大半個身子都站在陰影中,因此他周圍的景物有些模糊。但很明顯,和他那只伸出的手相比,“鬼魂”的臉實在白得嚇人。

由於漢普頓宮向來有“鬧鬼”傳統,由赫特福德郡大學的心理學家理查德懷斯曼博士領導的一個研究小組曾在2000年對漢普頓宮的“鬧鬼現象”進行了調查。心理學家發現,那些報稱見到鬼魂或感覺有鬼的人說的都是親身感受,但這些都可以用自然現象加以解釋。寒冷的氣流、昏暗或變化不定的照明、恐怖幽閉和磁場都能造成一種不安的感覺,有些人會把這種感覺解釋為有鬼。由於這類環境因素不斷地影響同一處地區,這些地區很快就會得到“鬧鬼”的名聲。

但是跟她取得這麽一個名字,倒只是因為她恰恰是由青燈幻化出來的。

況且兒女情長什麽的,倒是這小青燈的創傷。

時光中停留了誰孤寂的身影,靜數片片心碎,任淚滴滴流進回憶的長河,如泡沫般吸水沈澱,在水中翻騰,在水中掙紮,愛的束縛是否深入了你靈魂深處?缺氧的感覺是否已沒有了結束?流年在你的*中悄悄走過,沒有了等待的你心裏是否落了空?

輕撫情絲,你如玉般的手指無奈地落在了心碎的間隙裏,幾許憂傷,幾絲落寂迷失在了往昔。煮一杯酒,淡淡的酒香讓人神醉,輕啟微唇,用思念品嘗愛的甘醇;用淚水洗掉情的痕跡;用心碎拼湊面的笑臉;用無暇忘記你的容顏;要怎樣才能留住時間的腳步?與你在晚霞中守候那片不一樣的紅,在歲月裏牽手,默默許下似水流年的情,花下的月老用思念將我們緊緊相連,天涯海角的距離也牽扯不了我們的相守相依。靜待花的雕零,聆聽風的呼喚,在記憶的年輪裏細數愛的甜言蜜語,拋去那一抹淡淡的觴,在有限的生命裏與你延續無限的愛。

也許這只是我的奢望,碎了的愛情無法在時間的年輪裏拼湊,只能越來越淡,化為那一只寞落的孤雁,向著南飛,悄悄遠離。阡陌之中,風的溫柔,花的芬芳也隨著你淡淡散去。

哎,這樣的詞句我也就小小的說一下這癡男怨女罷了。

若水的反應我倒沒看出什麽。

但這女子,我不得不說,真心的為她感到可惜之類的。

她也並不擅長於死纏爛打,只是太愛了,愛到忘乎所以,愛到放棄自己。

煙花易冷,人世易分。流年裏的美麗遇見,不過如煙花一瞬。

流年,彼岸,煙花綻放,燃燒那一瞬間的美麗,留住了一輩子的回憶,浪漫而短暫。然而人們只是欣喜綻放時的絢麗多彩,而忘記了煙花再美,終會雕落,終會消散。

花雨零落,轉瞬成灰,那是煙花的宿命,無力改變。薄涼的青春,亦是如此,如煙花,短暫而美麗,如琉璃,絢爛而易碎。青春裏那些最美麗,最明媚的事情,不過浮生一夢。那豆蔻的年華,那些花季雨季,染指,殤逝,是最虛無縹緲的塵埃,吹之即散。

聽別人說,寂寞的人在看煙花。因為寂寞,所以需要用煙花祭奠,一場盛大的繁華。因為寂寞,所以也免不了有一天,會因寂寞而彼此分開,彼此隔離。那些恍如煙花的相遇,只是繁華一瞬。也許,有些事情是早已註定的了。註定是過客而不是留人,註定是旅人而無法停留。時光裏,寂寞兜兜轉轉,註定會有一天,就像這煙花,消散在天空,像從未來過,又從未離去。

寂寞的時候,墻上是斑駁的燈光的影子,連燈火也跟著我一起寂寞。獨處這般境地,恍惚有煙花般迷離的幻覺。這世間紛紛擾擾,心事隨燈光紛亂。涼薄的聲色裏,發生了許多事情,經過了許多心情,那麽會不會突然間就長大呢?因為寂寞,所以甘願流浪。一直以來,旅途中,所有的遇見,都如燦美的花朵一般,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開,不知道哪一天就突然湮滅。

聽別人說,幸福的人在看煙花。因為有人陪你一起看花開花落,所以不寂寞。彼此在一起溫暖彼此,彼此在一起,彼此相生相依。那些綻放在煙花裏的愛情,就如煙花般璀璨,如煙花般美麗。因為煙花,所以浪漫。相愛的人,因為煙花,所以安靜的依偎著彼此。無關風月,無關愛情,只是如此安靜,如煙花綻放,安靜又美麗,絢爛而浪漫。看著煙花,幸福就如煙花,在心底,一瞬間綻放無疑。

靜美的時光,纖柔的手指撫摸著臉龐,那裏,曾有眼淚的味道,也有笑容的綻放。時光裏成長,寂寞終究會被幸福代替,幸福又始終難免參雜寂寞。安靜的時候,安靜的聽著歌,那流動的熟悉的旋律讓人感覺幸福,就像天空裏漂泊著的純白的雲,有著棉花糖的味道。在這如此恬靜的時光,心底一瓣一瓣的幸福,就像是從綻放的花中剝開一般。因為幸福,讓人不那麽寂寞。

此生,我想等來一場幸福的煙花。用淺淺的,點綴著嫣然的笑臉,白衣如雪,靜靜地等待。我知,煙花,還是如記憶裏那麽美,像冰封了的玫瑰,因為想念,不曾枯萎。

什麽時候,會有一抹煙花,繁盛的綻放在深藍色的天幕裏,璀璨至極,讓所有的星辰黯然失色。那一縷縷盛開的光線展開妖嬈的舞姿,在流逝的天空中,明明閃閃,璀璀璨璨。

煙花易冷,人事易分。那最美的年華,一起看過的煙花,早已冷卻。一起走過的路,只剩下滄桑。我在一片深藍的天幕中,等待下一場煙花盛開的時候。

時光會老,老到這般讓人無法記得,無處告別。

八月末,淺秋。這個季節,沒有蕭瑟,一切都依然如故。陽光依然灼人,天氣晴好依舊如初。瞭望雲海的時候,天總是很高很遠,雲淺淺的漂浮在在淡藍色的天空裏。窗格前的花兒掩映在日光下綻放,發散著淺淡的香氣,馥郁清雅。

很喜歡每天在朝陽還未升起時,等待第一縷微光。每次在看著天空時,日光總是不經意的射進眼眸裏來,總是硌疼了我的眼眸。在這樣嫻靜的時光裏,沏一壺茶,捧一卷書,細細的品味文字裏的千山萬水,柳暗花明。

淡淡清歡,淡淡美好,在這淡淡的年華,一切如流水般,清淡,馨甜。然而,我知道,時光再美,終會老去,等到流光千轉百折後,那時,是否會有如此這般靜默的心情?

很想在安靜的年華,遇見一個安靜的女子,溫婉如水,與她低聲細語,與她共度流年。每次,當晨曦的第一抹微光劃過天際,我時常會想,在雲海的深處,是否會有一個安靜至極的女子,靜坐於瑤臺裏,不驚,不擾,安之若素?

天色如瀾,時光美好的呼吸可聞,總可以看見許多的微塵,在溫柔的陽光之下,飄蕩,蜉蝣。仿佛那一刻,塵世的喧囂安靜下來了,只有呼吸的不易察覺的聲音。然而,當歲月老去,期盼的時光會停止,不進,也不退。

閑暇裏,時常會聽一些安靜的歌,安靜的就像風輕柔的撫摸著臉頰。安靜的年華,也希望,那份安靜,一直都在,不老去,不雕零。而我,似乎是習慣了安靜,習慣一個人走路,一個人看著花開花落,一個人看著雲起雲散,在時光裏一個人慢慢白頭。

因為習慣安靜,所以很喜歡望著天空,尋找自己飛過的痕跡,尋找來自內心的安靜。淺藍中帶著一縷縷深刻的印痕,深藍的天空會讓人感到一種靈魂的安靜。那些深藍中透著一種神秘,讓人深入其中,無法自拔。白色中,夾著一點明媚的陽光,讓人覺得如此溫馨。淺藍的天空,純白的雲,明媚的日光,構成一種獨特的風景,讓人如此安靜,如此小心。

每次在寫文字的時候,可以讓我如此安靜,因為安靜,所以文字在筆尖安靜的勝放,然後安靜的消亡,更加讓人心疼。寫下的文字,或柔或軟,或安靜或蕪雜,每一字一句,都是心疼的期許,在幸福還未來到之前,無法預期。

然而安靜的時光,在筆尖總是過得很快,在還沒記住什麽,又匆匆的流走了。那些美好年華裏,我伏案的姿態,優雅地筆端,在時光裏輾輾轉轉,終究無處告別。

純白年年,傾心相遇。在紅塵中且歌且行,然而,心疼的始終是文字,不是我,寂寞的始終是我,不是文字。有一天,如果我的文字不再那般讓人心疼,那麽就連同我的文字,一起忘記,忘記我,請當我從未存在過。

彼時,安靜的文字出落得溫柔如斯,年華裏的美麗如煙花在文字裏綻放。但我知,煙花易冷,亦無處告別。

而最慘痛的莫過於,那人的感受就如同這煙花般一冷,而在前一刻,他對自己又是那麽的溫柔,那麽的……

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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