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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昨日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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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楊戩有點抽。

抽成如何個德行呢?那還真是不大好說……

所謂的好話壞話匯集成一起,我才明白什麽叫做家庭煮夫了。

這個一般是指在家做家務(包括煮飯,洗衣。帶孩子)的男人。

男人回家洗衣做飯帶孩子。

“嫁人要嫁灰太狼”,到“嫁人就嫁許小寧”。使得新好男人又提升了一個高度。跟家庭主婦相對,男人不光是要。洗衣,做飯。帶孩子。還要伺候好女人,給老婆按摩呀,給孩子講故事哄孩子睡覺等等。

另外。還要在老婆內優外患的時候,主動替老婆分憂。家庭煮夫來自於諧音的家庭主婦。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社會上的男女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麽所謂的地位高低。既然會有家庭主婦的存在,那麽必然會有家庭煮夫的產生。

可首先這啥的出現並沒有說的這麽好聽。

他僅僅是出於一個吃貨的目的罷了。

沒錯,你並沒有看錯。就是一個吃貨。

原來我們一起行行覆行行的生活之中並沒有體現。畢竟那時候一是在外面二是並無定所。三是條件也還不錯,根本沒有什麽需要他親自動手的地方。

可這邊環境就不一般的。說是山清水秀的,但比起南邊卻是差得多。吃的什麽的都比較的粗狂。

然後從來都沒用過的廚房就有人用了。

還記得一**與楊戩一起出去到那山中尋找吃食。

那山丘下長著濃密的灌木叢,上面還綴有一些鮮紅的小果子。

走的累了,我非常驚喜的在山丘邊發現了一條小溪。一條只有半米寬,僅僅可以漫過小腿的溪流。溪水十分清澈,清的幾乎看不到一條魚。

當時便低頭就想捧起水喝,卻被楊戩一把拉住,道:“誰知道這山上會不會長著什麽有毒的植物,萬一這水被汙染了,豈不糟糕,再說了,這水裏一條魚也沒找到,說不定會有什麽問題。”

正說著,一條小魚就從兩人的面前游過,還特意在楊戩的面前打了個水花,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楊戩的臉僵了一僵,隨後道:“看樣子這水沒事,你想喝就喝吧,只是以後記得我說的話,喝水的時候要註意一下水源四周的環境。”

我心中暗自偷笑一陣,捧了幾捧水,喝了幾口後,故意做出一副極為滿足的模樣,大讚道:“真是好甜的水。”

其實自己也的確挺不註意的,幾次出來尋找草藥累了就直接找到小溪便喝,哪管那麽多。

隨著對森林的深入,光線越來越暗,地面上的障礙也越來越多,半米多高的雜草,枯死的樹枝,恣意亂長的樹枝,尖銳而又淩亂,一腳踩上去只感覺軟塌塌的不知有什麽東西的地面,一聲聲古怪的鳥叫在寂靜的森林中回蕩著。隨著那些此起彼伏的鳥叫聲,楊戩的謹慎心態又冒出來了,他拿出了一件中衣,披在頭上。這些地方有不少的蛇蟲鼠蟻,這樣也算是個防範措施了。

我們沿著山丘走了起來。

走著走著,兩人就覺得周圍的地勢好像高出剛才那裏,地勢雖然越來越高,但起伏卻並不是很明顯。

看來這山坡就是個大斜坡,剛剛來的那一邊地勢最低。

沒多久,兩人就在一片開闊地上發現了不少野生果樹,野橙子,柑橘,檸檬,還有一些葡萄。

說實在的我們都很高興,上去摘了幾個野橙子和柑橘,卻發現酸澀無比,根本不能入口,還好葡萄並沒有那麽酸。

至於檸檬,根本不用想,沒有最酸,只有更酸。

而葡萄由於日光充足,各個個頭飽滿,水份也多,果香濃郁,吃起來非常甜美。我那的貪婪吝嗇個性再度爆發,決心將發現的這些葡萄全部摘了下來。這些葡萄在這裏不知長了多少年了,每年都是成熟到爛掉後,落下地來,再被周圍的動物吃掉,沒想到今年卻遇到了我這個吝嗇鬼,不過我這個吝嗇鬼還是手下留情了,只摘了三分之一的葡萄後,就停手了。原因麽,自然是因為剩下的那些葡萄還沒長熟,再者是多的我也搬不走了。

楊戩面對我這種小農民的心理十分的無語。

但細細看去,他的成品也不少。

“看,蘑菇,好多的蘑菇。”楊戩驚喜的叫了起來,我急忙上前,就在前面不遠處有一棵倒下的榕樹,樹身上長滿了一簇簇的蘑菇,周圍還有不少又大又肥的木耳,雖說這些蘑菇看起來顏色並不鮮艷,鑒於我們都不認識蘑菇的種類,也就沒敢怎麽摘,倒是把樹上的木耳摘了個七七八八,剩下一堆小木耳沒有動,也算是給這些木耳留個發展餘地了。

可楊戩終是個廚師的料,他找了好幾種都是比較常見他確保不會有毒的。

真是開門紅啊!

我笑的見牙不見眼,這些木耳大概有個十幾斤了,拿回去曬幹後也該有一斤多。我於是也受到楊戩影響的已經開始盤算著木耳的吃法一二三了,包餃子,調涼菜,配著肉絲大*炒,燉肉,煲湯,都是美味啊!

興致勃勃的倆人開始往回走。

沒想到來了個說熟不熟的人。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沒錯,是碧霄將軍無疑。

只是這眼神比起原來溫潤憨厚的模樣倒是變了許多。

“你是……貴妃娘娘?”他面帶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是不明白我怎麽會活著,最主要的是我怎麽會活在這個地方。

我不禁驚呼一聲不好,自己此時懶懶而立,一襲薄若蟬翼,半透明妃色煙蘿紗衣,精細地繡著開的正盛的芍藥,以散錯針法織入孔雀金羽線,大朵艷色芍藥栩栩如生,杏色聯珠黃色雲頭波形紋飾,花到腰際,便止了形。

妃色般艷麗的色彩也清雅恬淡起來,柔柔糯糯的藕荷色順著極纖細的腰身*而下,極清淺的繡著絲絲盤繞的波紋,隨人舞動流光溢彩起來,美不暇接。裙裾,絲絲細線鑲邊,顆顆明珠作墜。

*一條水綠色鏤銀散花委地長裙。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支支墨梅,沁人心脾。

外罩一件孔雀氅,皆是以白孔雀初生細羽根根縫上。

疊領,廣袖,裙擺有十幅寬,後拖一襲曳地大氅。織繡精妙,幾殆鬼工。色澤肌理,皆與真正的孔雀羽毛別無二致。光線下角度轉側,朦朧中如墜夢境。腰間束以四指寬的描獸流蘇絳。

大氅展開,便是完整的一副雀尾屏,驚世的靡麗和孤寂。兩彎蛾眉,細而不弱,艷而不妖。

雖是明眸皓齒,唇如紅櫻,膚如白玉,眸光比前更加瀲灩與誘人了。芙蓉面,勾魂眼,*多情笑,巧言如蜜語,擡起頭,眼眸裏光彩如虹,流光羿羿,那透著笑意的慧黠與通透。一根孔雀藍寶石骨簪,斜斜綰起靈蛇髻。鳳銜玉珠珍珠步搖,內鑲貓眼石,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長長的珠串瀝瀝作響。發上斜斜的別著的一支*白珍珠玉蝶翅瓔珞,珍珠流蘇隨著一舉一動,輕輕的搖晃著。盈盈含笑,勾魂攝魄,額上魚腮骨花鈿,潔凈如玉。清淡秀雅的梅,疏密相間,倒也勻稱得當。貼在額上,宛如一朵絢麗鮮艷的白梅開在其上,與堆積的青絲映襯。微微撇嘴,原本幽嫻清雅的容顏也變得靈動起來,橫波處媚態天成。發翼輕薄,配上原本的容顏,就像原本清朗的明月蒙上了雲紗,變得朦朧*。發上別著的一朵芍藥,頰上浮起說不出的魅惑。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出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

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長長的發,無拘無束地散著。白皙的肌膚上,薄唇櫻紅,細長高挑的眉,細長的眼,散布著極盡妖嬈的嫵媚。

吾輕紗下的唇畔朵朵蓮花綻放。

這裝扮被人認不出來才怪了。

但我也不是天天都如此的盛裝打扮,也都怪肆祿一副開玩笑的模樣將我的衣服都扯出來然後讓小不點楊戩的管家去給我解決了。

然後實在沒有辦法的我只好拿出原來從皇宮裏拿出來的幾套其中的一套,又因為那樣子蓬頭散發的樣子怪怪的,於是我就把頭發弄了。

然後呢?

一大清早的墨修就看著我楞住了,又是沈默無言的拽著我畫了一朵梅花。

我看了鏡子以後莫名的也楞住了,這個情景跟夢中的好像,就是那個所謂的前世今生。

於是楞著楞著就這樣了。

“你認錯人了。”me。

“現在她不是。”墨修。

同一時間話一出,碧霄卻是只聽了那個比較靠譜的。

現在不是,那就是以前是了。

碧霄也是個明白人,抿抿嘴岔開了話題。

“墨公子,大家夥都知道你十分擅長五行,所以在下也再次希望你能幫到我們。”

五行是什麽?

“五行”一詞,最早出現在《尚書》的《甘誓》與《洪範》中,在《甘誓》中是指“有扈氏威侮五行,怠棄三正,天用剿絕其命”。《洪範》中則指出“鯀矱洪水,汩陳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範九疇……鯀則殛死,禹乃嗣興,天乃錫禹洪範九疇,彜倫攸敘……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五行”在《洪範》中已被明確為水、火、木、金、土,而且被認為是首要之事。在周幽王時,已將“五行”認定為構成萬物的五種基質。在《左傳》中也存在著“五行”,在這裏,他是被認為是“地之五行”與“五材”、地之生殖密切相關的。傳統認為《尚書洪範》、《尚書甘誓》是西周作品。疑古派因為戰國前著作中“五行”出現的很少,就認定戰國前出現“五行”的作品必是後人偽作。這種論證是不妥當的。聶文濤指出,《左傳》所說“五材”是五行思想的應用或延伸,而不是“五行”理論的發端。“材”在春秋時期沒有“行”的含義。《左傳》:“天生五材,民並用之,廢一不可”,表明“五行”理論已經具有很大影響。《左傳》同一時期的《孫子》中就提到了“五行”,疑古派要證明《孫子》是戰國後期的偽作是很困難的。疑古派曾推定《尚書》為漢代作品,但郭店楚墓竹簡證明《尚書》確非漢代人偽作的。可以肯定,在戰國晚期提出了五行相勝(克)相生的思想,且已把勝(克)、生的次序固定下來,形成了事物之間矛盾、統一的模式,體現了事物內部的結構關系以及整體把握的思想。因為就在這個時期,《內經》把五行學說應用於醫學,這對研究和整理古代人民積累的大量臨床經驗,形成中醫特有的理論體系,起了重要的推動作用。

“五行”是關乎自然的呈現與持續運作。所謂“行”,鄭玄註曰:“行者,順天行氣也。”而《尚書》提到的“五行”則具有一定的象征的意義--“行”。“行”所指稱的無非是一種自然的“運行”,是依循著本身之為呈現所固有的一種規則而持續運動,是一種自然的作為。因此當鯀矱洪水時,帝要震怒,因為這是違反自然規律的作為,天命之降於禹,是因為禹因勢利導以治水,水性基本上就是流,阻流以治,自然破壞水性,壞了自然之性,定會引起天怒,因而也必導致人怨,是以夏啟伐有扈氏,認為所行之討伐是“惟恭行天之罰,左不攻於左,汝不恭命。右不攻於右,汝不恭命……”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清楚的了解,“五行”意味著物質運動;意味著萬物之宗。以上古人所雲,實際在表達一種思想:不順“五行”而行,則將如有扈氏與鯀般,為天命所棄絕!雖有點唯心之嫌,但也並非不無道理。遇事依循自然,因事而治,一定會比盲目胡為要來的順暢。

這是曾經聽墨修說道的時候的一番說辭,而我倒是奇怪,這五行跟打仗又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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