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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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榆睿一臉微笑，他看著身邊的烏淮，好像已經知道結果了似的。
周成灃看著烏淮，問：“兩個demo，給我挑？”
“不。”烏淮搖頭，“你說過，只要你用我的歌，主題曲和片尾曲都給我做。這裏兩首就是我給電視劇做的主題曲和片尾曲，如果你要用，兩首都拿去用。”
聽到這話，制片和監制們露出欣喜之色，如此一來，省了他們一半的時間啊！
周成灃不為所動，“我先聽聽看唄。”
一般來說demo只是一首歌的雛形。
有最基本的旋律，要麽是吉他弦音，要麽是鋼琴曲。
也不會有歌詞，歌手會跟著隨意哼唱，也有會唱“一二三四五”。
而烏淮拿出來的demo相對“精致”，裏面居然還有歌詞。
烏淮說歌詞沒有精修，但如果要用，也希望不要改動太多。
重點在於周成灃，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應。
周成灃聽完兩首demo，摘下耳機。
他的沈默讓每個人都下意識屏住呼吸，不知道他會說什麽。
周成灃看著烏淮，問：“你說個理由，讓我點頭。”
烏淮露出疑惑的神情，心想這算什麽問題？
但寧榆睿輕輕推了下他的背，似乎有些催促。
烏淮道：“你不選，你就沒有主題曲和片尾曲了。”
周成灃這個人也直接，一是一，二是二，他點頭道：“對，這兩首我都要了。”
會議廳裏發出歡呼聲。
寧榆睿笑得眼睛都藏在彎彎的眼眉下，他拍拍烏淮的肩膀，像是讚許。
寧榆睿對周成灃說：“是吧？我有沒有說過選擇烏淮，是不會讓你後悔的？”
周成灃站起身，“這話你沒說，你只要我跟你打賭。”
寧榆睿笑道：“那我一定要說，你選烏淮絕對不後悔，不會失望。”
烏淮走過來抓住寧榆睿的手，神情嚴肅起來，說：“那麽之前你說過的話，怎麽？說過就說過了？”
周成灃看了眼烏淮，知道他絕非計較自己否認他，而是計較自己否認寧榆睿。
現在他用烏淮的歌，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可這個臉他打得起，也甘願。
周成灃說：“我向你們道歉，尤其向寧榆睿道歉。之前我質疑你們，態度還不好，真對不起。是我目光狹隘了點，寧榆睿，謝謝你這麽堅持，不然我錯過的就太多了。還有，對不起。”
大概連烏淮都沒到，周成灃這人能屈能伸，錯了就是錯了，絕不多辯。
而寧榆睿和烏淮都沒有追究，畢竟周成灃對烏淮不了解才會那麽說。
只不過烏淮憋著氣又耿耿於懷的地方，不過是他否定寧榆睿。
現在的市場的確不健康，想賺錢走捷徑，在市場上賺快錢，太多投資人也愛用有話題有流量的藝人。
周成灃人在國外，不是不知道國內的情況。
回來後再親身了解，發現問題更嚴重。
加之男二號演員臨時爽約，搞得周成灃內心十分焦慮。
所以當時周成灃對秦制片突然使用一個身上背有話題的人，他當然會質疑。
現在聽烏淮的demo，效果的確好，也就不奇怪秦制片的決定。
周成灃知道道歉就等於推翻他所有的說法，啪啪啪地打自己的臉。
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簡直面子裏子都沒了。
要是傳出去，被那些看低他的人知道，簡直能把他給笑死。
但周成灃不管了，比起自己的面子，優秀的作品才更重要！
道歉的話一出，周圍倏地安靜下來。
來看熱鬧的此時都去看寧榆睿和烏淮。
寧榆睿走上來拍拍周成灃的肩膀，“過了，沒事，我原諒你。”
烏淮道：“睿睿覺得沒事，我也就不追究。但我想問問，你說會給一個合理的理由，現在用我的理由又是什麽？”
要說理由，周成灃反倒是顯得比剛才道歉更尷尬些。
“因為……”周成灃撓撓頭發，“你的demo，讓我聽出許多電視劇相關的畫面……啊，我不是說寧榆睿透露劇本的內容，我想的畫面與劇本上寫的並不一樣。但是，烏淮你的歌卻能給我這種感覺，是這部劇。”
這種說法聽來離奇，但行業內的導演都有點自己的思路想法，其他人也不奇怪。
烏淮點頭，“我的確沒看過劇本，但我也是想著電視劇……不，我是想著這部劇的男主角，才有的靈感。”
這部戲的男主角不就是寧榆睿嗎？！
大家心裏吐槽道，你不如直接說你是看著你家愛人才有的靈感？！
非得繞繞彎彎的說得那麽含蓄？！怎麽回事我的眼睛要瞎了……
周成灃幹咳一聲，“總之，這件事是我失言，是我小看烏淮，希望烏天王不要放在心上。咳，秦制片，我也向你道個歉，接下來的事麻煩你了。”
秦制片笑瞇瞇地走上來，“我怎麽可能生你的氣，放心交給我吧。”
於是，烏淮跟著秦制片去簽約。
寧榆睿等烏淮回來去吃飯，順便聽他做的demo。
一首旋律簡單，節奏稍快，聽一遍容易記住。
另一首節奏較為舒緩，寧榆睿倒是更喜歡。
寧榆睿對周成灃說：“選定烏淮就不能後悔，到時候外界更關註我和烏淮的事情，你也千萬別酸。”
言下之意可是在笑話當時周成灃的“擔憂”。
周成灃被說得實在慚愧，擺手道：“求你別說了，我怎麽感覺你會拿這事笑我一輩子？”
寧榆睿笑著點頭，“會啊，讓你不信我和我愛人！就問你服不服？嗯？”
一向儒雅溫和的寧榆睿在這件事上難得露出痞氣的一面，周成灃連連作揖求饒。
“服服服，我錯了，還望寧影帝高擡貴手。”
“哈哈哈原諒你啦！”
說話間烏淮回來，寧榆睿立馬走上去，抓著他手說要與他去吃大餐。
烏淮點點頭，他剛與經紀人打完電話，交代之後的手續。
現在得到這份工作，他們是該慶祝一下。
而且今天過後，烏淮又得忙碌起來。
這兩天要不是通告工作時間靈活，劉兆為了讓烏淮接下這份工作，硬是給他湊出三天的時間。
明天開始，烏淮還不知道有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烏淮拉著寧榆睿就往外走，好不容易有二人世界，不好好珍惜不行！
“先等等。”周成灃突然叫住兩人，“男二的演員定了，你們有時間吧？一起去見個面？吃個飯？”
雖說橫豎都要吃飯，可寧榆睿與烏淮是要去二人世界。跟著導演見演員，吃飯就變應酬，這不一樣啊！
只是周成灃作為一個單身漢和工作狂，對“二人世界”基本沒什麽概念，更加不覺得打擾。
作為兩人今後要合作的上司，他提出來，也不好拒絕。
寧榆睿看看烏淮，烏淮又看看他，只得一同點頭。
周成灃帶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米其林餐廳。
他與主廚是好友，餐廳常年給他留位。
看看時間，周成灃說男二在來的路上，拿起菜單給兩人介紹主廚推薦菜肴。
期間寧榆睿問他，男二號演員到底是誰？
本來不是一個多神秘的事情，卻被周成灃搞得很神秘，“人一會兒就到，不會放你們鴿子，放心吧。”
寧榆睿挑眉，“這人誰啊？現在都不能說？不能說你還帶我們來見他？”
周成灃嘿嘿一笑，“不是，算是我給你們一個驚喜吧！感謝你們給我們的電視劇帶來這麽好的歌曲啊！而且這回男二也是實力派，我很期待你們的合作。尤其是對寧影帝你來說，你肯定會很高興劇組做的選擇。”
聊了不過幾句，周成灃的手機響了。
他站起來，笑道：“人來了，你們等一會兒。”
兩人看周成灃走出去，寧榆睿雙手抱臂，奇怪道：“到底什麽人啊搞得這麽誇張？哪位視帝影帝嗎？”
烏淮搖頭，“不知道，看周導的樣子，應該是個挺有名的。但在我心裏，有名的只有睿睿你一個。”
他還親了下寧榆睿的側臉。
寧榆睿垂眼笑了笑，“怕是在你心裏的男演員也只有我一個。”
“沒錯。”烏淮還說，“準確來說，在我心裏的人，永遠只有你。”
“怎麽？其他人都是貓嗎？”寧榆睿說完瞥了眼烏淮。
果然烏淮因為他沒有理解到自己的話而有點失望。
寧榆睿噗嗤笑道：“我懂你的意思，而且，在我心裏，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他湊到烏淮的耳邊，“貓，我都只有你。”
烏淮情不自禁地想吻他。
此時他們身後的屏風旁走來兩個人。
周成灃側過身介紹，“這位就是男二的演員，你們都認識，尤其是寧榆睿，我知道你們倆還是朋友，來，黃希，你們這麽熟了不用我正式介紹吧？”
兩人齊齊擡頭，果然看到黃希站在一邊，略有些無語。
黃希說：“我倒是知道寧榆睿在，但是不知道周導你還請了烏淮。”
周成灃說：“對呀，烏淮負責創作主題曲和片尾曲。”
黃希點頭，“哦，很厲害。”
周成灃忽然有點激動，“我想到了！我覺得寧榆睿和黃希很適合一起唱片尾曲，烏淮你覺得呢？”
黃希：“……”
寧榆睿：“……”
烏淮：“？！！”
※※※※※※※※※※※※※※※※※※※※
四面八方傳來同一句話，“作者搞事！！”
…………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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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烏淮搖頭，“你說過，只要你用我的歌，主題曲和片尾曲都給我做。這裏兩首就是我給電視劇做的主題曲和片尾曲，如果你要用，兩首都拿去用。”
聽到這話，制片和監制們露出欣喜之色，如此一來，省了他們一半的時間啊！
周成灃不為所動，“我先聽聽看唄。”
一般來說demo只是一首歌的雛形。
有最基本的旋律，要麽是吉他弦音，要麽是鋼琴曲。
也不會有歌詞，歌手會跟著隨意哼唱，也有會唱“一二三四五”。
而烏淮拿出來的demo相對“精致”，裏面居然還有歌詞。
烏淮說歌詞沒有精修，但如果要用，也希望不要改動太多。
重點在於周成灃，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應。
周成灃聽完兩首demo，摘下耳機。
他的沈默讓每個人都下意識屏住呼吸，不知道他會說什麽。
周成灃看著烏淮，問：“你說個理由，讓我點頭。”
烏淮露出疑惑的神情，心想這算什麽問題？
但寧榆睿輕輕推了下他的背，似乎有些催促。
烏淮道：“你不選，你就沒有主題曲和片尾曲了。”
周成灃這個人也直接，一是一，二是二，他點頭道：“對，這兩首我都要了。”
會議廳裏發出歡呼聲。
寧榆睿笑得眼睛都藏在彎彎的眼眉下，他拍拍烏淮的肩膀，像是讚許。
寧榆睿對周成灃說：“是吧？我有沒有說過選擇烏淮，是不會讓你後悔的？”
周成灃站起身，“這話你沒說，你只要我跟你打賭。”
寧榆睿笑道：“那我一定要說，你選烏淮絕對不後悔，不會失望。”
烏淮走過來抓住寧榆睿的手，神情嚴肅起來，說：“那麽之前你說過的話，怎麽？說過就說過了？”
周成灃看了眼烏淮，知道他絕非計較自己否認他，而是計較自己否認寧榆睿。
現在他用烏淮的歌，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可這個臉他打得起，也甘願。
周成灃說：“我向你們道歉，尤其向寧榆睿道歉。之前我質疑你們，態度還不好，真對不起。是我目光狹隘了點，寧榆睿，謝謝你這麽堅持，不然我錯過的就太多了。還有，對不起。”
大概連烏淮都沒到，周成灃這人能屈能伸，錯了就是錯了，絕不多辯。
而寧榆睿和烏淮都沒有追究，畢竟周成灃對烏淮不了解才會那麽說。
只不過烏淮憋著氣又耿耿於懷的地方，不過是他否定寧榆睿。
現在的市場的確不健康，想賺錢走捷徑，在市場上賺快錢，太多投資人也愛用有話題有流量的藝人。
周成灃人在國外，不是不知道國內的情況。
回來後再親身了解，發現問題更嚴重。
加之男二號演員臨時爽約，搞得周成灃內心十分焦慮。
所以當時周成灃對秦制片突然使用一個身上背有話題的人，他當然會質疑。
現在聽烏淮的demo，效果的確好，也就不奇怪秦制片的決定。
周成灃知道道歉就等於推翻他所有的說法，啪啪啪地打自己的臉。
而且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簡直面子裏子都沒了。
要是傳出去，被那些看低他的人知道，簡直能把他給笑死。
但周成灃不管了，比起自己的面子，優秀的作品才更重要！
道歉的話一出，周圍倏地安靜下來。
來看熱鬧的此時都去看寧榆睿和烏淮。
寧榆睿走上來拍拍周成灃的肩膀，“過了，沒事，我原諒你。”
烏淮道：“睿睿覺得沒事，我也就不追究。但我想問問，你說會給一個合理的理由，現在用我的理由又是什麽？”
要說理由，周成灃反倒是顯得比剛才道歉更尷尬些。
“因為……”周成灃撓撓頭發，“你的demo，讓我聽出許多電視劇相關的畫面……啊，我不是說寧榆睿透露劇本的內容，我想的畫面與劇本上寫的並不一樣。但是，烏淮你的歌卻能給我這種感覺，是這部劇。”
這種說法聽來離奇，但行業內的導演都有點自己的思路想法，其他人也不奇怪。
烏淮點頭，“我的確沒看過劇本，但我也是想著電視劇……不，我是想著這部劇的男主角，才有的靈感。”
這部戲的男主角不就是寧榆睿嗎？！
大家心裏吐槽道，你不如直接說你是看著你家愛人才有的靈感？！
非得繞繞彎彎的說得那麽含蓄？！怎麽回事我的眼睛要瞎了……
周成灃幹咳一聲，“總之，這件事是我失言，是我小看烏淮，希望烏天王不要放在心上。咳，秦制片，我也向你道個歉，接下來的事麻煩你了。”
秦制片笑瞇瞇地走上來，“我怎麽可能生你的氣，放心交給我吧。”
於是，烏淮跟著秦制片去簽約。
寧榆睿等烏淮回來去吃飯，順便聽他做的demo。
一首旋律簡單，節奏稍快，聽一遍容易記住。
另一首節奏較為舒緩，寧榆睿倒是更喜歡。
寧榆睿對周成灃說：“選定烏淮就不能後悔，到時候外界更關註我和烏淮的事情，你也千萬別酸。”
言下之意可是在笑話當時周成灃的“擔憂”。
周成灃被說得實在慚愧，擺手道：“求你別說了，我怎麽感覺你會拿這事笑我一輩子？”
寧榆睿笑著點頭，“會啊，讓你不信我和我愛人！就問你服不服？嗯？”
一向儒雅溫和的寧榆睿在這件事上難得露出痞氣的一面，周成灃連連作揖求饒。
“服服服，我錯了，還望寧影帝高擡貴手。”
“哈哈哈原諒你啦！”
說話間烏淮回來，寧榆睿立馬走上去，抓著他手說要與他去吃大餐。
烏淮點點頭，他剛與經紀人打完電話，交代之後的手續。
現在得到這份工作，他們是該慶祝一下。
而且今天過後，烏淮又得忙碌起來。
這兩天要不是通告工作時間靈活，劉兆為了讓烏淮接下這份工作，硬是給他湊出三天的時間。
明天開始，烏淮還不知道有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烏淮拉著寧榆睿就往外走，好不容易有二人世界，不好好珍惜不行！
“先等等。”周成灃突然叫住兩人，“男二的演員定了，你們有時間吧？一起去見個面？吃個飯？”
雖說橫豎都要吃飯，可寧榆睿與烏淮是要去二人世界。跟著導演見演員，吃飯就變應酬，這不一樣啊！
只是周成灃作為一個單身漢和工作狂，對“二人世界”基本沒什麽概念，更加不覺得打擾。
作為兩人今後要合作的上司，他提出來，也不好拒絕。
寧榆睿看看烏淮，烏淮又看看他，只得一同點頭。
周成灃帶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米其林餐廳。
他與主廚是好友，餐廳常年給他留位。
看看時間，周成灃說男二在來的路上，拿起菜單給兩人介紹主廚推薦菜肴。
期間寧榆睿問他，男二號演員到底是誰？
本來不是一個多神秘的事情，卻被周成灃搞得很神秘，“人一會兒就到，不會放你們鴿子，放心吧。”
寧榆睿挑眉，“這人誰啊？現在都不能說？不能說你還帶我們來見他？”
周成灃嘿嘿一笑，“不是，算是我給你們一個驚喜吧！感謝你們給我們的電視劇帶來這麽好的歌曲啊！而且這回男二也是實力派，我很期待你們的合作。尤其是對寧影帝你來說，你肯定會很高興劇組做的選擇。”
聊了不過幾句，周成灃的手機響了。
他站起來，笑道：“人來了，你們等一會兒。”
兩人看周成灃走出去，寧榆睿雙手抱臂，奇怪道：“到底什麽人啊搞得這麽誇張？哪位視帝影帝嗎？”
烏淮搖頭，“不知道，看周導的樣子，應該是個挺有名的。但在我心裏，有名的只有睿睿你一個。”
他還親了下寧榆睿的側臉。
寧榆睿垂眼笑了笑，“怕是在你心裏的男演員也只有我一個。”
“沒錯。”烏淮還說，“準確來說，在我心裏的人，永遠只有你。”
“怎麽？其他人都是貓嗎？”寧榆睿說完瞥了眼烏淮。
果然烏淮因為他沒有理解到自己的話而有點失望。
寧榆睿噗嗤笑道：“我懂你的意思，而且，在我心裏，不管是你的人，還是……”他湊到烏淮的耳邊，“貓，我都只有你。”
烏淮情不自禁地想吻他。
此時他們身後的屏風旁走來兩個人。
周成灃側過身介紹，“這位就是男二的演員，你們都認識，尤其是寧榆睿，我知道你們倆還是朋友，來，黃希，你們這麽熟了不用我正式介紹吧？”
兩人齊齊擡頭，果然看到黃希站在一邊，略有些無語。
黃希說：“我倒是知道寧榆睿在，但是不知道周導你還請了烏淮。”
周成灃說：“對呀，烏淮負責創作主題曲和片尾曲。”
黃希點頭，“哦，很厲害。”
周成灃忽然有點激動，“我想到了！我覺得寧榆睿和黃希很適合一起唱片尾曲，烏淮你覺得呢？”
黃希：“……”
寧榆睿：“……”
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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