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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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立夏：？？？
衛哥一句話屬實是讓他摸不著頭腦。
其實衛驚蟄想說的是，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就該明白他們要面對的副本是什麽樣的，靳立夏沒有尖叫也沒有害怕，只是平靜接受，這樣的心態足以說明他的成長。不過衛驚蟄不打算解釋了。
厲墨霖及時拋出其他話題解救好兄弟：“雖然主系統不能登錄太久，但城市管理系統可以。也就是說，街上樓道房間裏的監控我都可以控制到。”
不愧是技術人員，令人安心。
“但一直呆在房間裏也不是辦法，我的建議是去咕嘟市場看看。”
咕嘟市場是類人種得到城市絕對地位後建成的，主要是類人種之間的食物貿易，偶爾還有一些日常用品。
咕嘟市場也有網站用於訂購送貨外賣，但服務用戶也只針對類人種。“游客”這種人類是不會被服務的。
“那下午就去那裏看看吧。”池落落拿起桌上的旅館牌子仔細閱讀了下，“上面有旅館服務誒，要試試嗎？”
他們第一條任務就是享受服務，也許這個客房服務也算呢？
她跑到門口，在墻上的通訊屏幕上選擇了客房服務選項，它跳出了好幾欄，主要是送餐的菜單和服務員清掃。
池落落點了一份最便宜的“無需避雷沙拉”，費用自動從主系統賬戶扣除。
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了門鈴聲。
她打開門，發現一根穿著服務生服裝的深紅觸手站在門前。
真的就是一根觸手，觸須尖尖從領口伸出托起池落落點的沙拉給她，那衣服的袖子耷拉在兩旁還潮潮的，一看就有不少粘液。往下一瞥，仿佛是被整齊切斷的根部牢牢吸在地毯上，粗看上去就像是地上憑空長出了一根比人還粗壯的觸手。
“唔額，謝，謝謝？”她小心翼翼從表演一指禪頂盤子的觸手尖尖上拿下沙拉，發現其實它還用了一小個吸盤吸住了盤子所以根本不會滑掉。
等池落落拿穩了盤子，觸手才貼心地松開了吸盤。然後“彎腰”點了下餐車上的一個按鈕，餐車就自動跟著觸手服務生慢悠悠地滑走了。它滑動的時候就像蝸牛一樣緩慢，地毯上還留下了拖拽形成的粘液痕跡。
“哇。這叫那個什麽，什麽粗魯？”池落落雙手捧著盤子感嘆。
“是克蘇魯嗎？”靳立夏很能get到她的點。
不過一條乖乖的觸手還沒到掉san的地步，反正他們什麽魚頭都見過了，這正常觸手的服務還能接受，對吧？
雖然完全無法理解一條觸手是怎麽像個完整生物一樣活動的。
厲墨霖又起了研究的心思：“一根觸手嗎？有沒有可能是本體藏在了衣服裏看不見，然後只伸出一根觸手來服務？”
衛驚蟄也是學習型玩家：“章魚的觸手也是有大腦的，在各種奇怪背景副本的加持下很可能也可以做到砍下一根當分身用。”
靳微寒還是正經些，他問池落落，“怎麽樣？任務有完成嗎？”
“啊，完成了。好耶！”池落落拿著盤子裏放的叉子卷起一叉子五彩繽紛的海草家族嚼嚼嚼。鮮嫩脆爽還不錯呢！沙拉裏面還有一些海葵碎和海膽黃，不過沒有肉制品，也許這就是取名“無需避雷”的原因吧。
看她吃得那麽香，衛驚蟄也上前點了一份“霸王螺湯”。送餐的也是一根觸手服務生，同樣是用看起來脆弱的小尖尖吧盤子頂起遞給衛驚蟄。
“謝謝。”他接過盤子禮貌道謝後迅速關門。
這霸王螺湯是直接將一個巨大的螺殼當碗，應該是用了些什麽泥將螺殼固定在了盤子上。裏面是盛滿了碎螺肉塊和用魚糜調出來的濃厚螺肉湯。
聞著很香沒有腥味，衛驚蟄當場幹了。他也不怕嚇著小夥伴們，幾秒解決籃球般大的霸王螺湯。
這兩個人吃完身體都沒問題，剩下的三位男士也點了些都市特色菜肴吃，順利完成享受服務的任務。
那觸手服務員的態度始終如一，送了五次也沒見惱火厭煩，可惜沒地給它打分，不然肯定給個五星好評。
“不過這是章魚觸手？旅館名字寫的不是魷魚嗎？嗷嗚。”靳立夏又發現了盲點，他吃了口魚肉有些疑惑。
厲墨霖探頭：“老板娘是魷魚，老板是章魚。”
破案了，是跨物種之戀。
該出門試著完成第二條任務了。
玩家們下樓出門時，鰹魚小姐仿佛是沒看到他們一樣，依舊自顧自刷著小屏幕。
這座旅館所在的位置還不算是城市中心，他們還需要往那棟最高的定海大樓走。
咕嘟市場就在定海大樓附近，越是靠近市場，各式各樣的類人種就越多。大部分是兩棲動物的頭顱搭配人類的身體，還有一些觸手系徹底放棄了人類的身體癱成了史萊姆狀，咕湧著前進。
咕嘟市場和人類的集市差不多，就是變成了類人種擺攤，賣的也是些海產品還有一些自產自銷的生活垃圾，比如鱗片比如牙齒，甚至還有自己砍下來的腕足被主人燒烤了賣。
原本還很熱鬧的市場在五名人類的加入之後立馬安靜了下來。他們看向來人，有好一些拿出自己的小屏幕發消息，還有遮遮掩掩在拍他們的。
一片寂靜之後，時間的齒輪又開始轉動，只是這次類人種們都沒有再大聲吆喝放肆閑聊。
他們沒有走進多遠，有一個生魚片攤位的鱷魚頭老板主動向人類們招呼：“你們是新來的游客吧？要來嘗嘗我家的生魚片嗎，可甜了。口感爽嫩，營養豐富，絕對是這咕嘟市場裏最好的生魚片。”
以為他們沒看見？這鱷魚頭剛剛躲在類人種後面偷偷換了批生魚片上來賣，誰知道是什麽貨色，說不定是已經進了垃圾桶的邊角料呢！
“不了，謝謝鱷魚老板啊。”靳立夏帶頭微笑拒絕。“我們人類腸胃脆弱吃不得生的。”
“人類果然弱小，這點東西都吃不了，呵。”
“他們不會是怕了吧，這點肉能有什麽影響……”
“哼哼，各位看我的。”
一個金槍魚頭類人種從圍觀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穿的衣服閃閃發光，上面還有不少珍珠珊瑚裝飾，一看就是這裏的暴發戶富二代。
瞪圓的魚眼依舊能生動表達主人的傲慢，他豎著的腦袋斜視那鱷魚頭老板，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人類，“老板，這魚片怎麽賣？”
“嘿嘿，承惠1000海利一片。”
靳立夏再次瞪眼，你都沒把攤子上的“1海利1片”的牌子拿下去！
這真眼說瞎話的水平和鰹魚小姐有得一拼。
“好，給我來五片！”
人類們：？？？
你們歧視人類坑人類也就算了，坑起自己人也毫不留情嗎？
那金槍魚頭捧起被擺在紙盒子裏撒上了調料的五片生魚片，終於轉頭面向人類們：“來，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吃吧。”
什麽啊，這施舍的態度。
池落落把在外對線的靳立夏拉回來，欲轉身離開。
“等等，我說，這是我的饋贈，你們現在就得吃！”那金槍魚頭語氣加重，仿佛在命令一般。
“什麽饋贈，我拒……”池落落剛想拒絕，就被系統警告了。
眼前突然出現紅色的【接受類人種的饋贈】一行字，這次還是系統友情警告，要是再拒絕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看來想放棄任務去懲罰副本都不行。
“也就是，必須得吃。”衛驚蟄看向那五片生魚片，“我全吃了……”
“不行。”那金槍魚頭還要為難，“你們人類不是講究患難與共嘛，這不得一人一片？”
衛驚蟄上前搶先想把一盒子全吃了，但那金槍魚頭又出爾反爾似的一下子把魚片盒子拿高了。這金槍魚類人種得有兩米多高，就算靳微寒來恐怕也夠不到被他遠遠舉著的生魚片。
“你這麽想吃，我還不給你吃。其他四個，現在來吃吧。”這種高人一等的語氣實在前奏。
在場的人類無不黑了臉，其他四人無聲接過那看起來就臟兮兮的生魚片輪流吃下，多的那片靳微寒搶先咽下了。
問就是副本規定規則逼迫。
衛驚蟄在一旁冷漠地看著同伴們一聲不吭地把魚片吃下，對那金槍魚頭說到：“他們已經吃完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你還沒有吃呢。”金槍魚頭還要得寸進尺，“看你那麽積極，我總得讓你知道什麽叫三思而後行。”
他招來了一個在旁邊待命的機器人，那個機器人身上的金槍魚徽章說明了它是這個金槍魚頭的專屬機器人。
“把那個之前研究到一半的腳銬拿出來，給他戴上。”
這話一出，衛驚蟄還沒什麽反應，後面幾個要忍不了了。靳微寒上前冷眼看著金槍魚頭，思考著當場把他那鋸齒鼻子切下來的可能性。
靳立夏也沖上來擋在他衛哥前面：“我們是游客，不是罪犯，你憑什麽給我衛哥戴腳銬！”
池落落也隨時準備把混淆試聽用的煙霧符拿出來，厲墨霖把周邊的小屏幕和監控鏡頭都控制了，準備給發飆的幾位處理掉影像記錄。
“這是，饋贈。”金槍魚頭這話一出，那機器人也不管擋著的靳家兩兄弟和池落落，拿著一雙金屬電子腳銬就要穿過幾人的腿往後面衛驚蟄的腳上戴。
靳微寒剛想把這腳銬給劈開，就被衛驚蟄拉住了。
“我戴。”
他的命器隨著記憶的恢覆也在逐漸修覆，對於一些道具的認知也回來了，這雙腳銬有可能是之前的玩家留下的道具。
比起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皆有可能的饋贈，還是道具更容易摸透底細。
衛驚蟄這麽說，其他人也不好再有過激反應，只能防備著周圍圍觀的類人種，眼睜睜看著衛驚蟄被戴上腳銬。
“不錯。這雙腳銬還是我父親年輕時得來的，和你還挺般配。”金槍魚頭開始對著群眾介紹這雙腳銬，“它可是我們海麗賓智慧都市科技的集合體，戴上腳銬就會忘記如何走路，那重量連蹦都蹦不起來。”
“人類，我教你怎麽移動。”他擠過擋在前面的靳立夏，對著衛驚蟄微微彎腰：“你只需要，跪著，爬回去就好啦，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類人種也一起放聲大笑了起來，魚類發出的尖細詭異的尖笑聲中，還夾雜著對金槍魚頭的稱讚。
“妙啊！”
“兄弟厲害，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怪你啦。”
“就是，本來我也想試試‘饋贈’，不過他這樣處理也不錯。”
看來這些類人種是知道“游客”無法拒絕“饋贈”這一規則的，還把這當作消遣。
“這次是我隨意占用了大家的權力，雖然我有投票權也不能這麽做。”金槍魚頭語氣帶著些許懺悔，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找樂子，“下一批游客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我叫機器人抓了他們再給大家消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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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找回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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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他們就聽到了門鈴聲。
她打開門，發現一根穿著服務生服裝的深紅觸手站在門前。
真的就是一根觸手，觸須尖尖從領口伸出托起池落落點的沙拉給她，那衣服的袖子耷拉在兩旁還潮潮的，一看就有不少粘液。往下一瞥，仿佛是被整齊切斷的根部牢牢吸在地毯上，粗看上去就像是地上憑空長出了一根比人還粗壯的觸手。
“唔額，謝，謝謝？”她小心翼翼從表演一指禪頂盤子的觸手尖尖上拿下沙拉，發現其實它還用了一小個吸盤吸住了盤子所以根本不會滑掉。
等池落落拿穩了盤子，觸手才貼心地松開了吸盤。然後“彎腰”點了下餐車上的一個按鈕，餐車就自動跟著觸手服務生慢悠悠地滑走了。它滑動的時候就像蝸牛一樣緩慢，地毯上還留下了拖拽形成的粘液痕跡。
“哇。這叫那個什麽，什麽粗魯？”池落落雙手捧著盤子感嘆。
“是克蘇魯嗎？”靳立夏很能get到她的點。
不過一條乖乖的觸手還沒到掉san的地步，反正他們什麽魚頭都見過了，這正常觸手的服務還能接受，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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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驚蟄也是學習型玩家：“章魚的觸手也是有大腦的，在各種奇怪背景副本的加持下很可能也可以做到砍下一根當分身用。”
靳微寒還是正經些，他問池落落，“怎麽樣？任務有完成嗎？”
“啊，完成了。好耶！”池落落拿著盤子裏放的叉子卷起一叉子五彩繽紛的海草家族嚼嚼嚼。鮮嫩脆爽還不錯呢！沙拉裏面還有一些海葵碎和海膽黃，不過沒有肉制品，也許這就是取名“無需避雷”的原因吧。
看她吃得那麽香，衛驚蟄也上前點了一份“霸王螺湯”。送餐的也是一根觸手服務生，同樣是用看起來脆弱的小尖尖吧盤子頂起遞給衛驚蟄。
“謝謝。”他接過盤子禮貌道謝後迅速關門。
這霸王螺湯是直接將一個巨大的螺殼當碗，應該是用了些什麽泥將螺殼固定在了盤子上。裏面是盛滿了碎螺肉塊和用魚糜調出來的濃厚螺肉湯。
聞著很香沒有腥味，衛驚蟄當場幹了。他也不怕嚇著小夥伴們，幾秒解決籃球般大的霸王螺湯。
這兩個人吃完身體都沒問題，剩下的三位男士也點了些都市特色菜肴吃，順利完成享受服務的任務。
那觸手服務員的態度始終如一，送了五次也沒見惱火厭煩，可惜沒地給它打分，不然肯定給個五星好評。
“不過這是章魚觸手？旅館名字寫的不是魷魚嗎？嗷嗚。”靳立夏又發現了盲點，他吃了口魚肉有些疑惑。
厲墨霖探頭：“老板娘是魷魚，老板是章魚。”
破案了，是跨物種之戀。
該出門試著完成第二條任務了。
玩家們下樓出門時，鰹魚小姐仿佛是沒看到他們一樣，依舊自顧自刷著小屏幕。
這座旅館所在的位置還不算是城市中心，他們還需要往那棟最高的定海大樓走。
咕嘟市場就在定海大樓附近，越是靠近市場，各式各樣的類人種就越多。大部分是兩棲動物的頭顱搭配人類的身體，還有一些觸手系徹底放棄了人類的身體癱成了史萊姆狀，咕湧著前進。
咕嘟市場和人類的集市差不多，就是變成了類人種擺攤，賣的也是些海產品還有一些自產自銷的生活垃圾，比如鱗片比如牙齒，甚至還有自己砍下來的腕足被主人燒烤了賣。
原本還很熱鬧的市場在五名人類的加入之後立馬安靜了下來。他們看向來人，有好一些拿出自己的小屏幕發消息，還有遮遮掩掩在拍他們的。
一片寂靜之後，時間的齒輪又開始轉動，只是這次類人種們都沒有再大聲吆喝放肆閑聊。
他們沒有走進多遠，有一個生魚片攤位的鱷魚頭老板主動向人類們招呼：“你們是新來的游客吧？要來嘗嘗我家的生魚片嗎，可甜了。口感爽嫩，營養豐富，絕對是這咕嘟市場裏最好的生魚片。”
以為他們沒看見？這鱷魚頭剛剛躲在類人種後面偷偷換了批生魚片上來賣，誰知道是什麽貨色，說不定是已經進了垃圾桶的邊角料呢！
“不了，謝謝鱷魚老板啊。”靳立夏帶頭微笑拒絕。“我們人類腸胃脆弱吃不得生的。”
“人類果然弱小，這點東西都吃不了，呵。”
“他們不會是怕了吧，這點肉能有什麽影響……”
“哼哼，各位看我的。”
一個金槍魚頭類人種從圍觀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穿的衣服閃閃發光，上面還有不少珍珠珊瑚裝飾，一看就是這裏的暴發戶富二代。
瞪圓的魚眼依舊能生動表達主人的傲慢，他豎著的腦袋斜視那鱷魚頭老板，一個眼神都沒給過人類，“老板，這魚片怎麽賣？”
“嘿嘿，承惠1000海利一片。”
靳立夏再次瞪眼，你都沒把攤子上的“1海利1片”的牌子拿下去！
這真眼說瞎話的水平和鰹魚小姐有得一拼。
“好，給我來五片！”
人類們：？？？
你們歧視人類坑人類也就算了，坑起自己人也毫不留情嗎？
那金槍魚頭捧起被擺在紙盒子裏撒上了調料的五片生魚片，終於轉頭面向人類們：“來，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吃吧。”
什麽啊，這施舍的態度。
池落落把在外對線的靳立夏拉回來，欲轉身離開。
“等等，我說，這是我的饋贈，你們現在就得吃！”那金槍魚頭語氣加重，仿佛在命令一般。
“什麽饋贈，我拒……”池落落剛想拒絕，就被系統警告了。
眼前突然出現紅色的【接受類人種的饋贈】一行字，這次還是系統友情警告，要是再拒絕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看來想放棄任務去懲罰副本都不行。
“也就是，必須得吃。”衛驚蟄看向那五片生魚片，“我全吃了……”
“不行。”那金槍魚頭還要為難，“你們人類不是講究患難與共嘛，這不得一人一片？”
衛驚蟄上前搶先想把一盒子全吃了，但那金槍魚頭又出爾反爾似的一下子把魚片盒子拿高了。這金槍魚類人種得有兩米多高，就算靳微寒來恐怕也夠不到被他遠遠舉著的生魚片。
“你這麽想吃，我還不給你吃。其他四個，現在來吃吧。”這種高人一等的語氣實在前奏。
在場的人類無不黑了臉，其他四人無聲接過那看起來就臟兮兮的生魚片輪流吃下，多的那片靳微寒搶先咽下了。
問就是副本規定規則逼迫。
衛驚蟄在一旁冷漠地看著同伴們一聲不吭地把魚片吃下，對那金槍魚頭說到：“他們已經吃完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你還沒有吃呢。”金槍魚頭還要得寸進尺，“看你那麽積極，我總得讓你知道什麽叫三思而後行。”
他招來了一個在旁邊待命的機器人，那個機器人身上的金槍魚徽章說明了它是這個金槍魚頭的專屬機器人。
“把那個之前研究到一半的腳銬拿出來，給他戴上。”
這話一出，衛驚蟄還沒什麽反應，後面幾個要忍不了了。靳微寒上前冷眼看著金槍魚頭，思考著當場把他那鋸齒鼻子切下來的可能性。
靳立夏也沖上來擋在他衛哥前面：“我們是游客，不是罪犯，你憑什麽給我衛哥戴腳銬！”
池落落也隨時準備把混淆試聽用的煙霧符拿出來，厲墨霖把周邊的小屏幕和監控鏡頭都控制了，準備給發飆的幾位處理掉影像記錄。
“這是，饋贈。”金槍魚頭這話一出，那機器人也不管擋著的靳家兩兄弟和池落落，拿著一雙金屬電子腳銬就要穿過幾人的腿往後面衛驚蟄的腳上戴。
靳微寒剛想把這腳銬給劈開，就被衛驚蟄拉住了。
“我戴。”
他的命器隨著記憶的恢覆也在逐漸修覆，對於一些道具的認知也回來了，這雙腳銬有可能是之前的玩家留下的道具。
比起一些其他奇奇怪怪皆有可能的饋贈，還是道具更容易摸透底細。
衛驚蟄這麽說，其他人也不好再有過激反應，只能防備著周圍圍觀的類人種，眼睜睜看著衛驚蟄被戴上腳銬。
“不錯。這雙腳銬還是我父親年輕時得來的，和你還挺般配。”金槍魚頭開始對著群眾介紹這雙腳銬，“它可是我們海麗賓智慧都市科技的集合體，戴上腳銬就會忘記如何走路，那重量連蹦都蹦不起來。”
“人類，我教你怎麽移動。”他擠過擋在前面的靳立夏，對著衛驚蟄微微彎腰：“你只需要，跪著，爬回去就好啦，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類人種也一起放聲大笑了起來，魚類發出的尖細詭異的尖笑聲中，還夾雜著對金槍魚頭的稱讚。
“妙啊！”
“兄弟厲害，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怪你啦。”
“就是，本來我也想試試‘饋贈’，不過他這樣處理也不錯。”
看來這些類人種是知道“游客”無法拒絕“饋贈”這一規則的，還把這當作消遣。
“這次是我隨意占用了大家的權力，雖然我有投票權也不能這麽做。”金槍魚頭語氣帶著些許懺悔，但更多的是幸災樂禍找樂子，“下一批游客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我叫機器人抓了他們再給大家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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