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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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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這會在【悶哥篇】有具體描寫。【註意】:這章有說到小哥的睡眠時間很長,吃得很少。

這麽說大家會不會能比較容易接受小哥的突然變化呢?看起來雖然突然,但實際是一步步變化過來的~~由於用的是吳邪視角,這些都不能在文裏面寫出來,因而導致了有的親看不懂發生了什麽,在下先在這裏道歉咯。

關於這肉:

其實說實話,我也覺得這肉出現的有些突兀……但眼看著吳邪篇就要完結了,要是不讓他們兩做點什麽,我心裏面就堵得慌。你說已經是戀人的兩個人要一直這麽柏拉圖下去,沒事只是親親小嘴兒,那也太中學生了……

所以來了一次長肉。但這長肉來一次就夠了,會把吳邪摁著往死裏艹的是精蟲上腦的我,不是小哥。以後雖然會提及到肉,但也只是提及。而小哥這次,和以後抱吳邪,都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屍化。食欲與性欲相通,我現在只能這樣說,其他的先不劇透。

總之,這一次兩人的結合,不是靈與肉的結合,他就只是肉。有愛在裏面,但占主導的不是愛,而是欲。

在下在這裏厚臉皮地對這突然出現的肉做出解釋,希望各位走慢熱感情路線的親,能原諒控制不住某種沖動的作者……

【自動抱頭滾遠】

【悶哥篇】

章一 歸來

一年多以前,我進入了青銅門裏,本打算帶著終極的秘密,長眠在終日不見陽光的雪山之底。

但我還是回來了……

回到了我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系這裏……

我知道我不該回來,所以我當時才會敲暈他,不讓他跟著我繼續前進。他只是一個平凡人,不該卷入這場與他無關的迷局,不該因為我而牽扯上這些危險的事情。我想用十年讓他徹底忘了我,從這場橫禍中抽身。

但我還是回來了。

我記不清我是怎麽跑到這裏來的,只依稀記得在那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我的腦中一遍一遍地回放著有他的記憶——那張帶著書卷氣的學生臉,那掛在臉上的幹凈笑容,那些從未有過的關切的話語,還有那句“你要是消失了,至少我會發現。”

渾渾噩噩,我似乎接觸過許多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這裏。很久之後我才意識到,這種行為叫做“情不自禁”。

“該離開嗎?”我難得地猶豫起來。第一次面對這種在自己控制之外的情況,我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立在湖邊,我又呆望了一會兒雕花的門窗。只可惜隔得太遠,只能看見店內露出的一些桌椅,根本看不見那個我想見的人。

“既然已經來了,還是進去看一眼吧。然後再回到我應該呆的地方,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終於下了決定,我擡起腳步,走進了生意冷清的小古董店。

一個小時之後,我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看見他呆呆地站在那裏望著我,我竟然生出想沖上去緊緊抱住他的想法,但我立刻抑制住內心的沖動,隨即開口問好道:

“好久不見,吳邪。”

之後又是一陣沈默。他還是立在那裏不言不語。我站在溫度稍低的內廳門邊,也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我本就不是善於言談交際的人,要我開口找話題閑聊,難度不比航六登天低。現在人已經見到了,而我也已經沒有要說的話,那是不是應該回去了?

從客觀上來講,我確實可以走了。但我卻不願意就這麽離開,想再多看他一會兒,看看那張比一年多以前成熟不少也消瘦不少的臉。反正已經到了杭州,也不是兩三天就能回去的,晚幾個小時再走,也無所謂。

之後,我順理成章地和他出去吃了晚飯,被他帶回了家。期間我也想過要和他告別,但看著他躲躲閃閃不願意和我交流,我又將要說的話吞回了肚子裏。回到家中他依舊是那副像是在逃避著什麽的態度,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擔憂————擔心我離開他,離開這個城市,獨自消失在長白山的皚皚白雪中。

我想不出安慰他的話,因為我終究是必須離開的,即使沒有那些使命,我還是得離開——

望著他消瘦的背影,我莫名的又是一陣心痛。

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他,我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那句“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

回來?……真可笑……我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回來了又能怎樣?終究是要走的……那麽現在這樣又算什麽?不經思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還想讓這個善良的小老板再傷心一次嗎?

就在我後悔的時候,面前的人突然抱住了我的身體————

“歡迎回來。”

隨後肩膀上傳來濕熱的感覺————吳邪笑了,哭著笑了。

我想我應該推開他,但我的身體卻違背我的意志抱緊了懷裏這個讓我日夜思念的人。

心裏的疼痛在迅速擴散,我隱約知道這是一個【錯誤】的伊始。

但,我還是不可自拔地陷了下去。

面對機關墓道的冷靜,面對粽子血屍的驍勇,面對爾虞我詐的機敏和面對無數寂寞長夜的忍耐,都在眼前這個人的懷抱裏煙消雲散。我像個孩子一樣貪婪地享受著此時此刻,只因對懷裏的這份溫度的眷戀————

我終究還是太自私了……然而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自私,就讓我再多呆幾天吧……直到,再也支撐不了的那一刻為止……

夜已深,聞著床褥上滿滿的吳邪的味道,我終於久違的沈沈睡了過去。

2007?08

章二

這一呆就是半個月。

和吳邪在一起的日子很舒心,清清淡淡,平平安安。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這麽優柔寡斷的時候,該走不走,當斷不斷。幾次試著變回一年多前那個決絕地走進青銅門的自己,卻屢屢失敗。

再次回到吳邪身邊的自己果然是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特別是在內心深處對吳邪的那份感情————我很早就已經明白這份感情是什麽,但卻遲遲不敢承認,也不能承認。這份感情不能被世俗允許,更不能被“現在”的我允許。

可是,每次與吳邪的眼神交匯,這份感情就會膨脹一分————這樣下去很危險,我應該在自己失控之前徹底從他的面前消失,但我卻遲遲不能動身。每次才邁開半步,就退回到原點。就這樣任由自己在【錯誤】中越陷越深。

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已經註定的事不會因為你不去註意,它就不發生。

這天,我和吳邪正頂著夕陽在西湖邊散步。

西湖的風明明很清涼,吹在我的身上卻略略有些刺痛。剛開始我沒在意,可越走就越痛,像是一把把刀刃,密集地割在皮膚上。而這種疼痛在我們坐在長椅上休息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一陣陣辛辣的劇痛在身體上蔓延,就像是在皮膚上點了一把火一樣,又熱又疼。

我想擡手擦擦從額上滴下的汗液,但手臂仿佛被抽了筋一樣綿軟無力。

我艱難地開口,嘶啞著聲音問吳邪“你覺得熱嗎?”

但還沒等他回答,我就已經沒法再聽清任何聲音————嚴重的耳鳴阻絕了我的聽力,我的眼前被高熱燒得一片霧蒙蒙,血紅的顏色鋪天蓋地而來————除了疼痛,我已經感覺不到其他任何東西了。

雖然和以往的過程不同,但是我明白,這是我的屍化開始了————

不知過了多久,知覺才慢慢恢覆。一睜眼就看見吳邪一臉擔心地蹲在我身邊。

“小哥……你感覺好些了嗎?”他怯怯地問著,聲音很輕很小心。

我猶豫著最終開口道:“吳邪,我……”

“別說!”吳邪大吼著打斷了我,似乎是在生氣,我只能怔怔的看著他。

“小哥,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麽等回去再說。”

吳邪側過臉,隨後低下頭,用那雙溢滿悲傷的眼睛看著我。

看著這雙眼睛,我知道我是時候該走了,在彼此的傷口都還沒有深入骨髓的時候。身體上的疼痛在漸漸減輕,心裏的傷痛卻越發尖銳。這個由我開始的錯誤終於要結束了……

等夕陽又斜了幾度,幾乎見不到光芒了,我們才離開那顆高大的楊柳,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的方向走去……

深夜,我穿上來時的那身行頭,站在吳邪的房門邊,默默地對他做著告別。

最終是要走的,長痛不如短痛。

指尖輕觸在冰涼的門板上,我將內心的依依不舍冰封在身體深處。

可剛一抽回手,眼前的門便被猛地拉了開,一個人影“碰——”地撞在了我身上。

一瞬的驚訝,我一擡眼便對上吳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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