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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專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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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厚讓宋芹謙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握住他的,另一只則用來看文件,有需要時會抽開,但又馬上握住,宋芹謙的手幹燥,楞是被他握出一層汗,但宋芹謙就這麽傻楞楞的任由他握著,這種情形一來就幾個小時。

宋芹謙是沒有影子的,可是他的手是溫暖的。

宋芹謙默默的看著張厚,手被他握著,這情形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張厚不是不理自己了嗎?

他都以為張厚不要他了,跟自己的妻兒一樣,都要離開他了。

現在這樣,是張厚在說明還會繼續召喚自己嗎?

宋芹謙心裏有些開心,但還是被濃濃的不安籠罩著,他怕張厚又會像前幾天一樣,裝作看不到自己了。

就在宋芹謙胡思亂想的時候,張厚忽然低罵一聲,打破了沈靜,宋芹謙嚇了一跳,看了張厚臉色才小心問出了什麽問題,張厚這時候又是事不關己的托著腮幫子說電腦崩掉了。

宋芹謙問:“那會影響工作嗎?”

“當然會,嚴重的影響了,”張厚似笑非笑,眼神銳利的盯著他:“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欸?”宋芹謙也不知該怎麽辦。

“你說是不是得像個什麽辦法讓我開心。”

宋芹謙遲疑了:“欸,可是我什麽都不會……”

“啊,我突然想聽人唱歌,我的倒水的使者,你說好不好?”張厚哪裏像是在詢問他,簡直就是逼迫,那雙眼明顯就是你不同意我就潑水給你看的赤`裸裸的威脅。

“我,我真的不會。”說這個的時候宋芹謙心裏卻高興起來,張厚又跟之前一樣,會拿這個開玩笑了。

“我一定要讓你唱呢,來個簡單的就行,兩只老虎,你學白話文這麽多年,這首歌總聽過的。”張厚假裝給他簡單的條件。

“兩只老虎,你小時候很愛唱這個,每天上學都是一路上唱著這個去的呢。”宋芹謙像是很懷念似的微笑道。

不堪的回憶……

張厚旋轉了椅子,將宋芹謙兩腿分開,這樣宋芹謙為了保住平衡,只得往後仰了仰,雙手撐在桌子上,張厚只要稍微擡頭就能清楚看到宋芹謙胸前兩點。

他舔了口宋芹謙其中一點,催促道:“快唱。”

宋芹謙悶哼聲,開始唱了起來:“兩,兩只老虎,跑得快,快……”

這期間張厚不規則時間的繼續舔幾口,宋芹謙呻`吟一聲歌曲氣息弱一點又繼續唱,就這樣好不容易斷斷續續的唱完了。

張厚滿意的點了點頭,馬上問:“你知道兩只基虎?”

宋芹謙聽到兩只基虎居然馬上就慌張了,他閉著眼,睫毛都還顫著:“不,不知道。”

“恩?那太可惜了,我來教教你。”

張厚裝模作樣的感嘆,手伸進了宋芹謙褲子,握住他的柔軟,宋芹謙急忙將手搭在張厚肩上,整個身體都止不住開始顫抖,張厚這邊嘴上很空閑的起了個頭:“兩只基虎,兩只基虎……”

見宋芹謙在猶豫,加重了手中力度。

宋芹謙只好跟著唱,唱到後面,全身都散發著淡淡的粉色。

“那就自己唱一遍,唱完我就松手。”張厚一邊這麽說,又把椅子移近了點,咬了一口宋芹謙□,宋芹謙兩手都緊緊攥著張厚的襯衫,身體僵硬極了。

“放松,抱著我的頭。”

張厚把他的□周圍都弄得水潤潤的,讀等不及宋芹謙達成張厚開出的唱完就松手的條件,下面就沾濕了。

張厚不懷好意的看著羞紅了整張臉的宋芹謙:“老家夥持久力都不夠了。”

他抽出紙巾給下面擦了幹凈:“快去洗澡。”

宋芹謙喘息聲輕了點,腦子卻還是有些迷惑,張厚這是停止了嗎?不繼續了?之前他看到的他跟其他人不是這樣的。

他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

“欸,我,我可以回去洗的。”

“你是想讓你地府的人都知道你在陽間幹了什麽壞事?不過你現在身上的味道聞起來很誘人啊,我也不介意再做下去。”

“欸,我,我現在去洗。”宋芹謙聽罷馬上想下來,卻忘了此刻自己正雙腿大開,張厚擠在中間,想下來除了隱身只得橫跨,這勢必會掃到張厚啊。

張厚勾勾嘴抱住宋芹謙,把他抱下桌子,宋芹謙腿一軟,有些踉蹌的往浴室走去。

張厚看著他背影想著家夥是有多久沒幹這種事了,想來三千年是至少了吧,張厚忍住半擡頭的下半身,管你什麽三千年,現在我忍著點,下次就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浴室裏的水聲嘩啦啦傳來,宋芹謙在裏面洗了很久,久得張厚都快忍不住了。

浴室門好不容易打開,宋芹謙穿著浴袍裹得緊緊的出來。

張厚這下可就不高興了,我為了你忍住欲望,你現在居然還包得這麽緊。

不行,快脫了脫了。

宋芹謙像是感受到了張厚那顆騷動的心,他猶猶豫豫來到床邊,手緊緊攥著衣襟,當著張厚的面,掀開了浴袍。

他在浴室裏不斷想著,張厚是真的就這樣不繼續了嗎?他明明……他忽然沒有安全感,好像張厚隨時都會離他而去一樣,他慌張急了,好不容易他跟自己說上話了,可不能就這樣下去了。

他緊張的都快暈倒了,耳邊是自己的心跳聲,連浴袍掉在地上啪的一聲都格外響亮。

宋芹謙被撲倒在床上,接受的是暴風雨般的親吻。

他看著張厚的頭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那個地方,沖他邪魅的一笑,低下了頭。

張厚在替宋芹謙口`交。

宋芹謙意識到這點的時候,驚訝的都合不攏嘴。

“欸?你,你不是從來不和人……”他遲疑的開口。

張厚從下往上親了個夠,又啃他鎖骨,宋芹謙緊張的吞了口唾液。

張厚笑了:“從來不和人什麽?說下去。”

“……欸?”宋芹謙剛說完就臉紅了,心裏直後悔,現在又怎麽說得出口。

張厚在他耳邊輕聲說:“連我去年買了個表和喜大奔普都學會了,生活用詞口`交還說不出口?”

宋芹謙無言以對。

張厚緊接著又馬上說:“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麽知道我不和人玩這個的?”

宋芹謙近乎絕望的閉上了眼,每次張厚和人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自己都難過的要死,極力避免觀看,可偏偏會控制不住自己。

“啊,”張厚裝作恍然大悟:“果真是老家夥呢,太色`情了。”

宋芹謙緊張地捂住了張厚那張嘴巴。

他感覺到被捂著的嘴巴笑了笑,張厚無言的指著屋子的角落,又換了其他地方指著,眼神裏是:“你在這裏看,在那裏?還是就在床上?”的戲謔的詢問。

宋芹謙已經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全身赤`裸裸的,想逃也逃不了,況且……他也不想逃,他只得雙手捂著臉,不想讓張厚看見自己窘迫的模樣。

張厚繼續沒完成的工作,身體滑了下去,親吻宋芹謙害羞的地方。

他笑著說:“不知道吞了神仙的精子會不會長生不老。”

“欸?我,我不知道……”宋芹謙都快哭了。

(H就省略了,對於我這種人,百度都拯救不了我!這次H就用宋芹謙的“啊……啊恩……,不要再震了,再震就暈了……”來概括。)

(正文完)

番外一:女職員的議論紛紛

女職員1:發現了嗎,最近組長很不一樣。

女職員2:是啊,好像最近……怎麽說,是不是比平時笑的多了?

女職員3:你瘋啦,他哪裏笑的多了?

女職員2:難道不是?你沒發現他在茶水間都是笑的?

女職員3:這麽說,好像也是……

女職員1:我下午給他泡茶的時候,他居然叫住了我,我嚇都嚇死了,以為做錯了什麽呢,結果你猜他跟我說什麽,他居然問我什麽汁的汙漬最難清除。

女職員4:噓,你們說的輕點,我進來的時候他好像正在整理文件,說不準馬上就來了。

女職員2:最近他來茶水間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女職員1:不過你們不覺得組長喝咖啡的樣子很帥嗎?

女職員3:這麽說也是,剛進來的時候我就在慶幸好不容易來了個長得帥的,結果性格太差了,不過現在看來不是剛好流行這種男人?

女職員4:說起來好像從來沒看見他的女朋友。

女職員1:他這樣估計很難找的到吧,不過這樣也好,現在越來越符合我的審美了。

女職員2:說起來,上次我撞到他了,我記得明明我手裏杯子裏的水倒出來了,我自己身上都是水,結果他居然一點也沒有濕,這就算了,本來這種情況,他那張臉沈得跟什麽來著,結果他只是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那次真是嚇死我了。

女職員3:難道是他意識到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了?

女職員1:也就是說他要在我們中間找?

茶水間的隔間傳出聲音,由於那隔間平常是職位較高的人用的,女職員們一哄而散了。

……

張厚喝著咖啡平靜的側頭看窗外的江水,他的懷裏靠著宋芹謙。

宋芹謙的臉悶紅,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但他的全身都赤`裸裸的,他不安的動著腰,往張厚身上摩擦著的身體出賣了他。

番外二:play

張厚對宋芹謙稱呼很多:老家夥,色老頭,電阻,宋芹謙,餵。

張厚躺在浴缸裏,他望著空無一人的浴室,拍拍浴缸裏的水,很有餘裕的說道:“電阻,漏電了,快來阻電。”

宋芹謙沒有出現。

張厚知道是昨天晚上的原因,他在宋芹謙身體裏塞了很多東西。

張厚把臉咕嚕咕嚕放進水裏。

水面升起一連串的水泡。

宋芹謙,我要溺水死了。

水中驀然多了一個身體,和張厚對視著,張厚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摟著宋芹謙不斷的親吻,從浴缸上空看,宋芹謙的頭發像水藻一樣飄搖,更形象的說,像極了一朵菊花。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寫壞了,大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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