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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都快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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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厚騰升不好預感,逼近他:“要是你接下來說的話跟我現在想的一樣,我立馬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永遠都回不了下面。”

張厚聲音透著兇狠。

他想起宋芹謙的兒子是不小心淹死的,而他現在又是管自己的守護神,偏偏還是什麽狗屁的倒水的使者,宋芹謙說自己小時候他看著就喜歡,這算是在自己這邊尋找兒子的身影?或者更壞的,自己就是他兒子幾百次投胎後的那個?

張厚腦子迅速的盤算著,無論是哪個,都讓他心煩。

他惡狠狠的抓住宋芹謙肩膀,問:“你兒子投胎到哪裏去了?”

“欸?”宋芹謙楞了楞,然後認真的回憶起來:“我死了之後問過孟婆,孟婆說他去了王員外家,這王員外我知道,樂善好施待人有禮但而立卻膝下無子,我想阿遠投胎到了那兒肯定比在我這裏要好得多……”

可是他的眼裏卻還是滿滿的舍不得。

張厚卻不管這個,他繼續追問道:“我不是說這個,我說他現在,現在投到哪兒了。”

宋芹謙被他搖晃得厲害,他說:“我也不知道。”

張厚:“……”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阿遠的下一世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知道他受王員外教誨,成長成出落的少年,我便足夠了,張,張厚?”

張厚的眼神還是嚇人的很:“所以你把我當你兒子照顧了?把對他的關愛全到我這裏來了?還自稱什麽倒水使者,簡直就是放屁!你他媽就是為了自己,小時候看我長得像你兒子,就跟別人換了,還說些冠冕堂皇的屁話,說到底,你就是自私!”

“欸?怎麽會……”

面對咄咄逼人的張厚,宋芹謙只能僵在那邊,連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他的確第一眼看見張厚就像看到阿遠,他一直在暗中靜悄悄的看著慢慢長大的張厚,也看著他長得那麽英俊,那麽有氣度,進入了好的公司,不出三年就當上了組長,他對張厚越加關心,腦子裏總會有他揉著眉心看文件的樣子,這種情況就連他去奈何橋邊上看花也不能改善,他嘗試著想過為何會這樣,卻每次都是以現代化了自己思想進步了而結束,他看過張厚帶著人進屋子,兩人進屋後二話不說就親吻,一會兒就剝光了……

其實很奇怪,每次宋芹謙看到這種情形的時候總會很難過。

他一直以為那種感覺好像養大了一個孩子但你只能默默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甩上門再也接觸不到。

而且,他從未接觸到過張厚。

自己是死了的人,是個沒用的家夥。

張厚站在這兒,他面前是巨大的現代化,而自己只活在過去。

宋芹謙發現在自己有些多愁善感,因為他眼睛有些濕漉漉的。

他擡頭看著張厚,張厚的眼睛非常迷人,一本正經的深邃,因為很少笑,眼角也沒有皺紋,鼻子筆挺,略微的胡渣,他現在正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

就這麽看一眼,宋芹謙就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

張厚其實看他看得很玩味。

他忽然歪著嘴笑了一下。

“爸爸,要不要跟兒子玩場不倫的游戲?”

張厚撲過來,抓著他的手腕,宋芹謙的腦袋撞在沙發上,沙發軟軟的,他腦袋撞上去的時候還稍稍往上彈了一下。

沒等宋芹謙反應過來,張厚已經扒下他褲子,很色`情摸著他軟趴趴的小宋芹謙,他捏了捏,成功的聽到宋芹謙唔的一聲,張厚卻很正經的開口:“都幾千年沒有幹過正事,也不知道性能有沒有壞。”

“欸。怎麽這樣?”

宋芹謙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是抖的,他忽然想起張厚也和很多人在這張沙發上做過這種事情,他還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張厚才十五歲,他拉著自己同班的同學,宋芹謙那時候就在不遠處,驚愕的看著張厚,一瞬間他想起了自己在竹林裏被人撕了衣裳,那人淫`穢的將手摸上自己。

宋芹謙吐了,一邊吐一邊哭了。

他那時候傷心的想著,他的張厚真討厭。

現在的張厚也是很討厭,更加討厭了。

張厚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將兩根手指放進他嘴裏,命令他:“舔著。”

宋芹謙滿臉驚訝,他嘗試著將頭移開,張厚用空著的手將他的兩只手禁錮在頭頂,雙腿也擠在他腿中間,其中一只還彎曲著頂在他股間。

他將那兩根手指伸得更裏面,順勢還掃過宋芹謙口腔內壁。

眼神越來越兇狠。

宋芹謙生澀的用舌頭碰了碰張厚的食指,食指劃過舌面帶來一層顫栗,宋芹謙脖頸擡高,頭頂撐在沙發上,嘴裏發出悶悶的吐息。

他的聲音輕輕的,他的口中也很溫暖。

張厚的手指一直在宋芹謙口中攪動,宋芹謙兩眼濕潤潤的,精致的下巴上揚著,張厚終於將手指拿出,換了自己嘴巴,他的舌頭代替了他的手指,和宋芹謙的攪在一起,宋芹謙不時發出悶聲。

張厚依舊舉著宋芹謙的手,另一只手則向他股間探去。

宋芹謙的後面很緊,張厚跟撓癢癢似的在穴口打著轉,宋芹謙感受到刺激,腰扭了扭,張厚趁機將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宋芹謙眼睛倏然睜大。

他想起在妻子死後,他自己孤身一人,擔任個閑職,是去鎮上教楊員外的兒子,那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也總是喜歡纏著自己問問題,宋芹謙把他當成是自己孩子一樣耐心的教導,他教了他三年,孩子變得俊朗起來,以前總是跟在他後邊叫先生先生現在卻是每次看見自己總是盯著自己,那眼神是說不出的怪異,可惜宋芹謙沒有在意,只是以為這是他對於學識的熱愛,直到有一天他回家,要穿過一片竹林……

他從小教書時握著的那雙孩子的手現在卻撕了他的衣裳。

還在發出動聽的先生先生的嘴現在正在用力的咬他嘴巴。

宋芹謙全身顫抖,眼淚掉了下來。

感受到親著自己嘴巴的動作停了下來,下身的異物也被抽出,他雙眼朦朧的看著從他身上起來的人。

張厚靠著沙發坐在地上,他的手指拂過宋芹謙臉頰,他嘆息說:“如果真的討厭,怎麽不消失掉呢,回你的下面。”

“我以為你也像我一樣呢。”

“你看看,我的心跳都被你弄得這麽快了。”

“我一心想著,好想跟你做`愛。”

宋芹謙知道張厚是從來不說這些話的,他平常帶人回來,從來不說這些,就只是做`愛,不停的做`愛。

張厚站起來,宋芹謙下意識的身體縮了縮,可是張厚什麽也不做,他只是轉身離開了,宋芹謙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了自己的妻兒,他覺得他快抓不住張厚了,那感覺比張厚第一次帶人做`愛時候的不安更為強烈。

宋芹謙著急的想要抓住他。

想問他:“你去哪?你也不要我了嗎?”跟別人一樣不要我了嗎?

張厚腳步頓了頓,發出的聲音像在隱忍什麽似的,他輕聲說:“我去廁所解決,你有事的話就喊我名字。”

他說這話的時候又停了停,快速又小聲的說了一句之後快步走向廁所。

張厚有些愉悅的進了浴室。

後面的老家夥動搖了呢。

下`體脹得發疼,只得自己解決,臉上勾但張厚臉上卻掛著滿意的笑意。

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他現在要顧及著宋芹謙接受不接受得了。

他自然不是什麽懂得憐香惜玉的角色,以他的本事和相貌,去同志酒吧隨時都可以撈一個走,床上自然就更不會手下留情,底下的那個總是□到哭為止,哭的越厲害,張厚操的就更起勁。

他從來不曾想過說些甜言蜜語來挽留人,他沒有固定的床伴,更像是沒有愛情。

現在為了一個老家夥,還要耍心機,還要忍住自己的欲望,關鍵那家夥還不是人,真要命啊。

他有把握,今天硬上宋芹謙自是反抗不來的,但他卻覺得沒有樂趣。

什麽是真正的樂趣?

就是看著裸著的宋芹謙放下了身上那溫和,那雙好看的眼睛裏全是情`欲,淫`穢的叫著自己名字,在他身下搖晃著身體。

他又一次想起了宋芹謙的那一聲欸。

細細的軟軟的,跟他的主人一樣的。

就這麽個字,跟個咒語似的就讓自己死心塌地了。

張厚起初也有過仿徨,雖然是不易察覺的,宋芹謙一直跟在他身邊,也從未發覺過。

但是張厚他卻是不想改變自己,按著習慣堅持了十幾年,現在為了這麽一個軟弱無用的倒水的使者來將習慣打破,真是不甘心。

他手上加快了速度,嘴裏喃喃叫著宋芹謙的名字。

他故意又大聲叫了歐姆,叫了幾次,中間還夾雜著一兩聲宋芹謙,他就是想讓躺在外面的那位聽見,我的確不會強迫你,但是我是在用你的名字在浴室裏解決欲望。

宋芹謙啊宋芹謙,你該怎麽辦?

宋芹謙還是無力的癱在沙發上,嘴角好似還留著水漬,他的下`體暴露在外,已經微微擡起,還震驚在剛才張厚那一句對不起中。

張厚在對他說對不起?

宋芹謙完全沒想到。

張厚喘著粗氣,本就低沈的嗓音一聲又一聲的叫著自己名字,那充滿著磁性的聲音慢慢的鉆進宋芹謙耳朵,他的臉比剛才還要紅,紅的簡直就要燙傷他的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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