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吳刀 遠古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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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昊心裏默默的自語著，自己凝結魂丹終於成功，第一個想告訴的還是父親。
只不過，因為剛剛突破，魂力還沒有完全得到補充，父親給自己的二品魂力丹也早在煉化真龍精血之時消耗殆盡。
為今，只有依靠打坐調息來恢覆魂力。
只用了大約兩盞茶的時間，龍昊就感覺魂力充盈身體。
“九枚魂丹同時吸納天地靈氣還真是快啊，這麽快就使我的魂力恢覆如初，恐怕與補充魂力的丹藥也謊不多讓啊。小黑，你現在可知我有多少生命值。”
“生命值30000！”絕對修煉系統小黑沈默片刻，便立刻開口說道。
“看來獸魂修士魂士境界的壽元是以三百年為極限啊！看來暫時可以不用為壽命問題擔心了！”
龍昊心裏又是一陣唏噓，隨即開口說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黃老，我知道你還在，小子一只口中一直提到眾生相，祖皇傳承，這到底是什麽，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還請黃老為小子解答。”
“以你現在剛剛達到魂士的修為，給你說多了反倒對你不好，我只能告訴你，眾生相，就是祖皇傳承，祖皇為眾生之祖，更是眾皇之皇，祖皇傳承乃是一種傳承，但絕不是血脈傳承。每一個時代只有一位祖皇者，每一位祖皇傳承者出現，都將引起血雨腥風，甚至面位坍塌，形成無盡空間黑洞。”
龍昊又一次被震撼到無語。
“小子，魂力恢覆了，那麽該輪到你兌現承諾時候了。”良久，神秘黃老開口道，他現在不想告訴龍昊太多關於祖皇傳承的消息，便開口轉移了話題。
“是，小子已經準備好了，請告訴小子怎麽解除您的封印。”
“封印，你沒辦法解除，因為整個生死門試煉之地實際上就是一個強大的空間封印。只不過青龍那小子以特殊方法把它打造成一個家族試煉寶地罷了。”
“什麽，那小子做些什麽才能幫助黃老脫困？”
“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黃老對小子的點撥，別說一個，十個條件，小子也會一一應允。”
“好，有這份心就夠了，我點撥與你，也是有我的原因。現在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我便兩不相欠。”
“好，那小子也不做作，我答應前輩。”
“恩，我的要求就是，等你把我帶出生死門後，你要解除我們的認主關系。”
“什麽，解除認主關系？我們何時認主了？”
“馬上！”
“為何要認主，黃老要認小子為主？”聽到這裏，龍昊越聽越是糊塗‘話語間，龍昊似乎只聽明白黃老要認自己為主。
“不錯，老夫正是要認你為主，而且這也是你能帶老夫走出這生死門的唯一方法。”
“難道，難道黃老你是……”
“小子，先別急著猜測，你可認得此物？”黃老說過這句話，龍昊只覺得空間一陣扭曲。下一刻，眼前赫然出現一物。
準確的說是龍昊眼前出現一柄道，此刀長約成年人的的一臂之長，寬約成年人一掌之寬。刀鋒銳利無匹，仿佛能斬斷日月星辰一般。而刀尖卻是被整齊的斜裁而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柄斷刀。
整個刀體，比較打眼除了刀背上盤著的黃色龍形和黑白相間的刀柄外，刀體通體血紅，如同剛剛屠殺過千軍萬馬一般，霸氣淩人。
“吳刀，這不就是父親常常提及的吳刀嗎？”
龍昊驚訝無比，這柄家族中傳說的龍血霸刀、世間最鋒利之刀吳刀，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龍昊，展開你的魂念，進入眼前這柄吳刀內，我就在裏面。”
“是黃老的聲音！”龍昊頓了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神秘黃老這麽鄭重的叫自己的名字，龍昊十分驚訝，隨即道：
“黃老，你說你在刀內？”
“不錯，我就在刀內，我乃這柄刀的刀靈，我本身也只是一個靈魂之體的形態。小子，待老夫給你講一個故事，你就會明白一切。”
“故事發生在遠古期三十五萬年前左右。一切起因皆是遠古神人之戰。”神秘黃老像是講述著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故事，一個遺落在遠古戰場的故事，娓娓道來。
“神人之戰？黃老，可是《大陸文志》記載的關於太古神族和人族之間的戰爭？”
“不錯，正是那場戰爭！”黃老說道這裏，頓了頓，像是在整理思緒，隨即又開口說道：
“那場戰爭牽連之廣，戰鬥之慘烈，曠古爍今。在那場戰爭中，戰鬥雙方就是人類煉氣士和太古神族之間的戰爭，而我和你的先祖青龍，作為龍皇手下的十大戰將，也紛紛卷入了那場戰爭。”
“人類煉氣士？”
“不錯，遠古時期，人類煉氣士存在與另外一個面位，他們把那裏叫做修真界。只不過，三十五萬年前，我們獸魂大陸和修真界是可以彼此互通的！只是那一戰過後，人族慘敗，人族聖賢幾乎隕落殆盡。而為了人族煉氣士得意延續，人族最後一位聖賢自損元神，以大造化大法力生生在獸魂大陸和修真界的通道處建立起一座封界大陣，將獸魂大陸和修真界彼此隔離，自此兩界再無來往。”
聽到這裏，龍昊無比震撼，煉氣士，修真界，人族聖賢，封界大陣……這一切是自己聞所未聞，盡管自己熟讀《大陸文志》以及各種野史、遠古上古傳說，也從未有過此類記錄。
“龍皇作為太古神族的附屬，遠古人神之戰時，龍皇自然得站在神族陣營。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太古神族的眼裏猶如螻蟻的人類煉氣士缺能蚍蜉撼大樹。在那場遠古之戰中，人類煉氣士在人族幾位聖賢大能的帶領下，雖然戰敗，但也使得太古幾位神王隕落。那場戰爭可謂雙方都是損失慘重，均未得到好處。”
“我和你的先祖青龍，以及其餘八大戰將一起參加了那場戰爭。可結局就是十大戰將以及龍皇幾乎全部戰死隕落。就算身為十大戰將之首的青龍聖君也只有分身逃離，遁回獸魂大陸，建立現在你所知道的青龍聖魂家族以及這生死門的試煉之地。青龍的分身建立你們家族勢力以後的幾百年，一只閉關修煉，最終飛升得以天界。”
“原來如此！”龍昊震撼的幾乎無以覆加，原來自己祖先僅僅只是一介分身，便可如此厲害，最終還飛升了天界，當真是強得一塌糊塗。不過，龍昊旋即又問道：
“黃老，那你又是怎麽以靈體形式和這吳刀一起到了這生死門之內的？”
“你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說。”即使說道這裏，神秘黃老仍然波瀾不驚，似乎所說之事，跟自己沒有半點關系。只是龍昊能夠聽出來，神秘黃老語氣中分明是滿滿的悲戚之情。
“我現在告訴你，我與青龍同為龍族，我的本名早已不用，我自己也已經完全忘記，只以黃龍相稱。而我，早在遠古大戰之前，就已經修成真龍之身。只不過，那一戰我肉身被一名人族聖賢一擊便輕易毀去，我的靈魂得以青龍的空間魂石才僥幸逃脫。雖然靈魂逃脫，但沒有了肉身的我，虛弱得幾乎能在須臾之間飛灰湮滅。那個時候，青龍的分身已經逃離出戰場，回到獸魂大陸。那個時候，青龍告訴我，他可以以在修真界人族那裏領悟而來的封印之法創建一個小型空間。並且可以讓我寄存在這空間之內，靜待有緣之人。”
“看來，我就那個有緣之人！”龍昊聽得入神，緩緩開口道：“但他故事並沒有完吧！”
“不錯，故事沒有完。老夫修煉近百萬載，才得以修成真龍之身，我本截然一聲，死了也就死了，了無牽掛。但是，我有一刀，跟隨我幾十萬年，征戰殺場，早就如同兄弟親人一般。這柄刀，也就是你看到的霸血龍刀——吳刀。吳刀原本是有刀靈，只是也在那一戰中被生生斬斷，刀靈就此隕落。”
黃龍說完這句話，語氣中盡是難以掩飾的哀泣，仿佛心也隨著那一斬早已死去。
“恐怕近百萬年的修煉，黃老也只有刀靈那樣一個摯交吧！原來黃老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龍昊心裏默默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他知道，那近三十五萬年的孤獨寂寞，只屬於黃老，也只有黃老有資格說話，誰又資格說什麽呢！
“那個時候，我拜托了你先祖青龍了一件事，那就是把我的靈魂煉化到殘破的吳刀內，以我為刀靈，只要保存住吳刀，能與老友共存，我此生再無遺憾。”
龍昊似乎被空氣彌漫的那種淡淡的悲戚所感染，整顆心似乎已經飛往三十五萬年的那場神人大戰。
那是一場令天地色變的戰爭，人族聖賢大能，太古天生的神族，甚至是強到連分身都可以獨自飛升天界的青龍聖君都隕落戰場。
那是一場煉氣士和高高在上所謂神靈的戰爭，雖然人族戰敗，但那場戰爭中十位神王隕落好幾位，雖敗猶榮。
那樣的一幕幕，恍惚間已經刻印在龍昊的腦海之中，似一粒粒種子，一粒粒渴望與天鬥，與神靈鬥的強者之心的種子，深深的埋在了龍昊的身體內。
多少年後，當那個站在至高巔峰的祖皇龍昊回想起來今天所聽所聞的一切，也不免唏噓。或許，也正是那一粒粒種子，最終才造就了那樣的龍昊。
“黃老，您還好嗎？”龍昊滿臉關懷之色。
“哈哈，居然被一個小娃娃看輕。小子，當初你說老夫有求與你，想讓你帶我出去，我現在告訴你，你只說對了一半。”
此時黃老，聲音中一掃那份悲戚之態，正聲道：
“當初我曾交代過，此時除非我自願，他或者他的族人不得強行帶我和吳刀出生死之門。我想青龍會遵守諾言的。”
“不錯，先祖聖君層立下族規，非魂王者不得入生死門試煉，我想這裏面有個原因正是和黃龍老前輩有關，只不過，青龍聖魂家族如今衰敗沒落，家上我又是九年不得突破，小子父親才冒險同意我進入這生死門試煉，看看能否有機會激活血脈傳承之力。”
“恩，還是青龍那小子了解我，我不願意做的事，沒人能勉強。魂王修為也恰恰和生死門空間封印相沖突，別人自然無法帶出去，青龍那小子倒是考慮周全啊！”說道這裏，黃龍頓了頓，繼續說道：
“龍昊小子，因為你的出現，老夫突然很有興趣看看你究竟會成長到何種程度。老夫更想知道這一代的祖皇之傳承究竟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最重要的是，老夫不畏天，不畏地，更不畏戰，但老夫這次要弄清楚，遠古之戰，究竟是為何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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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為剛剛突破，魂力還沒有完全得到補充，父親給自己的二品魂力丹也早在煉化真龍精血之時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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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枚魂丹同時吸納天地靈氣還真是快啊，這麽快就使我的魂力恢覆如初，恐怕與補充魂力的丹藥也謊不多讓啊。小黑，你現在可知我有多少生命值。”
“生命值30000！”絕對修煉系統小黑沈默片刻，便立刻開口說道。
“看來獸魂修士魂士境界的壽元是以三百年為極限啊！看來暫時可以不用為壽命問題擔心了！”
龍昊心裏又是一陣唏噓，隨即開口說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黃老，我知道你還在，小子一只口中一直提到眾生相，祖皇傳承，這到底是什麽，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還請黃老為小子解答。”
“以你現在剛剛達到魂士的修為，給你說多了反倒對你不好，我只能告訴你，眾生相，就是祖皇傳承，祖皇為眾生之祖，更是眾皇之皇，祖皇傳承乃是一種傳承，但絕不是血脈傳承。每一個時代只有一位祖皇者，每一位祖皇傳承者出現，都將引起血雨腥風，甚至面位坍塌，形成無盡空間黑洞。”
龍昊又一次被震撼到無語。
“小子，魂力恢覆了，那麽該輪到你兌現承諾時候了。”良久，神秘黃老開口道，他現在不想告訴龍昊太多關於祖皇傳承的消息，便開口轉移了話題。
“是，小子已經準備好了，請告訴小子怎麽解除您的封印。”
“封印，你沒辦法解除，因為整個生死門試煉之地實際上就是一個強大的空間封印。只不過青龍那小子以特殊方法把它打造成一個家族試煉寶地罷了。”
“什麽，那小子做些什麽才能幫助黃老脫困？”
“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黃老對小子的點撥，別說一個，十個條件，小子也會一一應允。”
“好，有這份心就夠了，我點撥與你，也是有我的原因。現在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我便兩不相欠。”
“好，那小子也不做作，我答應前輩。”
“恩，我的要求就是，等你把我帶出生死門後，你要解除我們的認主關系。”
“什麽，解除認主關系？我們何時認主了？”
“馬上！”
“為何要認主，黃老要認小子為主？”聽到這裏，龍昊越聽越是糊塗‘話語間，龍昊似乎只聽明白黃老要認自己為主。
“不錯，老夫正是要認你為主，而且這也是你能帶老夫走出這生死門的唯一方法。”
“難道，難道黃老你是……”
“小子，先別急著猜測，你可認得此物？”黃老說過這句話，龍昊只覺得空間一陣扭曲。下一刻，眼前赫然出現一物。
準確的說是龍昊眼前出現一柄道，此刀長約成年人的的一臂之長，寬約成年人一掌之寬。刀鋒銳利無匹，仿佛能斬斷日月星辰一般。而刀尖卻是被整齊的斜裁而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柄斷刀。
整個刀體，比較打眼除了刀背上盤著的黃色龍形和黑白相間的刀柄外，刀體通體血紅，如同剛剛屠殺過千軍萬馬一般，霸氣淩人。
“吳刀，這不就是父親常常提及的吳刀嗎？”
龍昊驚訝無比，這柄家族中傳說的龍血霸刀、世間最鋒利之刀吳刀，怎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龍昊，展開你的魂念，進入眼前這柄吳刀內，我就在裏面。”
“是黃老的聲音！”龍昊頓了頓，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神秘黃老這麽鄭重的叫自己的名字，龍昊十分驚訝，隨即道：
“黃老，你說你在刀內？”
“不錯，我就在刀內，我乃這柄刀的刀靈，我本身也只是一個靈魂之體的形態。小子，待老夫給你講一個故事，你就會明白一切。”
“故事發生在遠古期三十五萬年前左右。一切起因皆是遠古神人之戰。”神秘黃老像是講述著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故事，一個遺落在遠古戰場的故事，娓娓道來。
“神人之戰？黃老，可是《大陸文志》記載的關於太古神族和人族之間的戰爭？”
“不錯，正是那場戰爭！”黃老說道這裏，頓了頓，像是在整理思緒，隨即又開口說道：
“那場戰爭牽連之廣，戰鬥之慘烈，曠古爍今。在那場戰爭中，戰鬥雙方就是人類煉氣士和太古神族之間的戰爭，而我和你的先祖青龍，作為龍皇手下的十大戰將，也紛紛卷入了那場戰爭。”
“人類煉氣士？”
“不錯，遠古時期，人類煉氣士存在與另外一個面位，他們把那裏叫做修真界。只不過，三十五萬年前，我們獸魂大陸和修真界是可以彼此互通的！只是那一戰過後，人族慘敗，人族聖賢幾乎隕落殆盡。而為了人族煉氣士得意延續，人族最後一位聖賢自損元神，以大造化大法力生生在獸魂大陸和修真界的通道處建立起一座封界大陣，將獸魂大陸和修真界彼此隔離，自此兩界再無來往。”
聽到這裏，龍昊無比震撼，煉氣士，修真界，人族聖賢，封界大陣……這一切是自己聞所未聞，盡管自己熟讀《大陸文志》以及各種野史、遠古上古傳說，也從未有過此類記錄。
“龍皇作為太古神族的附屬，遠古人神之戰時，龍皇自然得站在神族陣營。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在太古神族的眼裏猶如螻蟻的人類煉氣士缺能蚍蜉撼大樹。在那場遠古之戰中，人類煉氣士在人族幾位聖賢大能的帶領下，雖然戰敗，但也使得太古幾位神王隕落。那場戰爭可謂雙方都是損失慘重，均未得到好處。”
“我和你的先祖青龍，以及其餘八大戰將一起參加了那場戰爭。可結局就是十大戰將以及龍皇幾乎全部戰死隕落。就算身為十大戰將之首的青龍聖君也只有分身逃離，遁回獸魂大陸，建立現在你所知道的青龍聖魂家族以及這生死門的試煉之地。青龍的分身建立你們家族勢力以後的幾百年，一只閉關修煉，最終飛升得以天界。”
“原來如此！”龍昊震撼的幾乎無以覆加，原來自己祖先僅僅只是一介分身，便可如此厲害，最終還飛升了天界，當真是強得一塌糊塗。不過，龍昊旋即又問道：
“黃老，那你又是怎麽以靈體形式和這吳刀一起到了這生死門之內的？”
“你別急，聽我慢慢給你說。”即使說道這裏，神秘黃老仍然波瀾不驚，似乎所說之事，跟自己沒有半點關系。只是龍昊能夠聽出來，神秘黃老語氣中分明是滿滿的悲戚之情。
“我現在告訴你，我與青龍同為龍族，我的本名早已不用，我自己也已經完全忘記，只以黃龍相稱。而我，早在遠古大戰之前，就已經修成真龍之身。只不過，那一戰我肉身被一名人族聖賢一擊便輕易毀去，我的靈魂得以青龍的空間魂石才僥幸逃脫。雖然靈魂逃脫，但沒有了肉身的我，虛弱得幾乎能在須臾之間飛灰湮滅。那個時候，青龍的分身已經逃離出戰場，回到獸魂大陸。那個時候，青龍告訴我，他可以以在修真界人族那裏領悟而來的封印之法創建一個小型空間。並且可以讓我寄存在這空間之內，靜待有緣之人。”
“看來，我就那個有緣之人！”龍昊聽得入神，緩緩開口道：“但他故事並沒有完吧！”
“不錯，故事沒有完。老夫修煉近百萬載，才得以修成真龍之身，我本截然一聲，死了也就死了，了無牽掛。但是，我有一刀，跟隨我幾十萬年，征戰殺場，早就如同兄弟親人一般。這柄刀，也就是你看到的霸血龍刀——吳刀。吳刀原本是有刀靈，只是也在那一戰中被生生斬斷，刀靈就此隕落。”
黃龍說完這句話，語氣中盡是難以掩飾的哀泣，仿佛心也隨著那一斬早已死去。
“恐怕近百萬年的修煉，黃老也只有刀靈那樣一個摯交吧！原來黃老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龍昊心裏默默想著，嘴上卻沒有說出半個字。他知道，那近三十五萬年的孤獨寂寞，只屬於黃老，也只有黃老有資格說話，誰又資格說什麽呢！
“那個時候，我拜托了你先祖青龍了一件事，那就是把我的靈魂煉化到殘破的吳刀內，以我為刀靈，只要保存住吳刀，能與老友共存，我此生再無遺憾。”
龍昊似乎被空氣彌漫的那種淡淡的悲戚所感染，整顆心似乎已經飛往三十五萬年的那場神人大戰。
那是一場令天地色變的戰爭，人族聖賢大能，太古天生的神族，甚至是強到連分身都可以獨自飛升天界的青龍聖君都隕落戰場。
那是一場煉氣士和高高在上所謂神靈的戰爭，雖然人族戰敗，但那場戰爭中十位神王隕落好幾位，雖敗猶榮。
那樣的一幕幕，恍惚間已經刻印在龍昊的腦海之中，似一粒粒種子，一粒粒渴望與天鬥，與神靈鬥的強者之心的種子，深深的埋在了龍昊的身體內。
多少年後，當那個站在至高巔峰的祖皇龍昊回想起來今天所聽所聞的一切，也不免唏噓。或許，也正是那一粒粒種子，最終才造就了那樣的龍昊。
“黃老，您還好嗎？”龍昊滿臉關懷之色。
“哈哈，居然被一個小娃娃看輕。小子，當初你說老夫有求與你，想讓你帶我出去，我現在告訴你，你只說對了一半。”
此時黃老，聲音中一掃那份悲戚之態，正聲道：
“當初我曾交代過，此時除非我自願，他或者他的族人不得強行帶我和吳刀出生死之門。我想青龍會遵守諾言的。”
“不錯，先祖聖君層立下族規，非魂王者不得入生死門試煉，我想這裏面有個原因正是和黃龍老前輩有關，只不過，青龍聖魂家族如今衰敗沒落，家上我又是九年不得突破，小子父親才冒險同意我進入這生死門試煉，看看能否有機會激活血脈傳承之力。”
“恩，還是青龍那小子了解我，我不願意做的事，沒人能勉強。魂王修為也恰恰和生死門空間封印相沖突，別人自然無法帶出去，青龍那小子倒是考慮周全啊！”說道這裏，黃龍頓了頓，繼續說道：
“龍昊小子，因為你的出現，老夫突然很有興趣看看你究竟會成長到何種程度。老夫更想知道這一代的祖皇之傳承究竟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最重要的是，老夫不畏天，不畏地，更不畏戰，但老夫這次要弄清楚，遠古之戰，究竟是為何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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