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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啊,都不過是這條路上地炮灰而已。而且他早上到了餐桌,還看到桌面似有點滴血跡,心想幽默原來還為自己守身如玉呢,那又裝什麽欲擒故縱,還教別人,笑掉了大牙!

一過去,聽見幽默說,“腿疼,真的走不動了。”

盧奈急忙關懷地問,“那……那我背您下去。”

“哎,那真是難為你了,我一步也走不動。怎麽回事呢……昨晚就好像劈叉了似的。”

“您不會是……夢游吧?”

幽默沒法給他形容現在有多疼,她覺得這節目她是不能做了,因為這戀愛綜藝大部分都是在游山玩水,這自己半夜劈叉把腿廢了,內裏隱私也疼得厲害,小白花地身體是真的嬌弱,剛才被潑了半天水,現在渾身濕透,隱隱覺得腦袋也發熱了……

盧奈正要背她,葉藍池突然在後面說,“小兔崽子,輪不到你。”

幽默一看是葉藍池,不知為什麽恐懼情緒上湧,自己猛地爬上盧奈地背,拍著他說,“快跑。”

葉藍池:“……”

難道昨晚把她嚇壞了?聽她的意思,是自己用力過猛,把她弄傷了。

葉藍池快步跟上,但那小鮮肉盧奈健步如飛,而且旁邊還有跟拍攝像跟著,葉藍池端著面子,也就只能壓抑著不爽,看著他們下去了。

不過到底,她是哥的女人了。

……

幽默因為腿疼去了醫院,葉藍池匆匆趕到,正遇上阿楠陪著幽默在等號拍片子,坐在等候區裏。

幽默看到葉藍池過來,心中升騰的懼怕把自己都嚇到了,但轉念一想不對啊,自己幹嘛這麽怕他?穩了穩神色,“你怎麽來了?”

葉藍池的眼裏卻出奇的平靜,甚至還有一丟丟的溫柔。幽默總覺詭異,但他卻坐下來緩聲問,“你腿怎麽傷了?”

葉藍池腦補她可能會軟糯嬌嗔一句,“還不是因為你?”

結果她卻說,“好像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給劈叉了。真是奇了怪哉,我是怎麽劈叉的呢?做夢練瑜伽?”

小說作者給小白花設定,柔韌度不好,一直不喜歡練瑜伽。這裏頭是為了反襯原書女主好的。阮萌被設定成了學了十年舞蹈,柔韌性極強,就算把她從二樓扔下去,她也能原地腳尖打轉的天才。在房事上,阮萌能做的姿勢太多了,《狼狗影帝的獨寵》裏三十萬字,大部分都用在了這上面。

幽默穿越前還是練瑜伽的,平時做瑜伽讓放松,她自己經常睡著,睡著後還在練,估摸自己的腦袋昨晚在沈睡中想起了那方面的記憶吧。

葉藍池僵硬了一下嘴角,“你對昨晚做了什麽,完全沒印象?”

幽默怪怪,剛不是跟你說做瑜伽了麽。“我喝飽了半夜又餓了,去廚房吃了點面包又回來。所以劈叉可能是在我吃東西的時候發生的吧。”

“幽默,5號房!”

“不好意思我得先去拍片子了,葉老師您要不等會兒,等不及就先走吧。”

阿楠正要去扶幽默,葉藍池卻一手將她攔下,“我是家屬,我去吧。”

“哎,不是,不是……葉老師這樣會爆緋聞的……”

“你不是不能拍綜藝了嗎?”葉藍池直接把她橫抱起來,既然不能走,你走幾步牽動肌肉,不是更嚴重?

幽默還要掙紮,護士和周遭群眾已經瞪大了眼珠子看他們。她只能穩了穩心神。眼看著自己被抱到機器前,女醫生在裏面說,“家屬,幫患者把裙子撩起來,我們拍一下大腿內側和盆底,看看骨骼有沒有問題。”

幽默慌張道,“他不是家屬!他只是把我送進來……”

“我是。”

“他不是!”

女醫生:“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家屬?”

幽默堅定又急躁地說,“不是,我和他不熟,只是同事而已!葉藍池,你滾出去,別占我便宜。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對你不感興趣,你以後也別來煩我!”

話音未落,她的手掌已經又打出來。

葉藍池一把抓住,冷臉,“好……我出去,你讓醫生幫你吧。”

幽默最高興的就是手被她抓著了,正好什麽都能說還不怕受懲罰,“滾滾滾,麻溜滾,圓潤滾,一定要滾得遠遠的,讓老娘瞧不見你。以後除了工作時間,拍戲時間,麻煩你越遠越好!”幽默這個時候還想著主線劇情的事,“你啊,千萬一定要把心思動在我身上,讓我天天罵著你,你就死皮賴臉纏著我。那個阮萌啊,我和她關系可好了,你要是敢打她的註意,我跟你沒完!”

說完了總覺得邏輯不大通順,但是也顧不得那麽多了。葉藍池青著臉,冷淡地看了她半晌,關上門走了出去。

女醫生幫她擺好了姿勢,兩邊骨頭都拍了下來。拿到片子一看,骨頭沒事……只是肌肉拉傷。

但是她依然上了熱搜,還是和葉藍池一起上的。“幽默葉藍池產檢。”

阿楠一邊幫她撥橘子,一邊說,“怎麽現在的人,總是以為您要懷孕呢,要不然您真懷一個給他們看!”

幽默:“……”

幽默因為肌肉拉傷,可以住院兩天觀察。巧不巧地此時聽說隔壁的女主也住院了,也是腳踝處的肌肉拉傷。

她怎麽會也摔了?總不能是……前一天晚上喝醉酒後,她們兩個女人打了一架?幽默自己估摸是昨晚劈叉劈傻了,怎麽可能呢,今早阮萌還以優雅地姿態上了山,吸引了觀眾的目光呢。

正在醫院躺著,導演組的工作人員都來了,送上了花籃果籃。導演和她親自道歉,然後說,“現在這個情況,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把山上的安全措施做好,實在是對不住您。您的經紀人梁女士已經電話裏讓我們擔責,醫藥費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付清。我們也都有給嘉賓買安全保險……”

幽默臉一紅,“這怎麽能是您的過失呢,是我自己沒有註意,您可不要再自責了。保險您不必操心,我這小毛病。只不過接下來的拍攝可能就要耽誤一些時間。”

導演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換人,“不忙,不忙,您先養傷,養好了我們再拍。”

阿楠馬上就給導演展示了幽默的檔期。緊接著那部倫理劇也要重新開拍了。

導演只能就坡下驢,“那就……把您當作飛行嘉賓來處理,合約金按照飛行嘉賓來,可以嗎?。”

幽默點頭,“那就這麽辦吧。”

阮萌就住在隔壁病區。導演組工作人員從幽默的病房出來後,導演和工作人員說,“你們核對過視頻了吧?是她自己無障礙物跌倒的?”

阮萌的跟拍攝像主動站出來,“嗯,我可以截出來。”

導演核對後,走到阮萌的病房,過去也是溫口慰問,“摔得不嚴重吧?我剛才問了醫生,說兩三天就能行走,阮小姐看,您是我們的常駐嘉賓,我們節目也很倚重您,所以我們打算先暫停拍攝,等您恢覆了,我們再繼續拍下去,這樣也不耽誤多少資源。”

阮萌想到了試鏡倫理劇的事,“可是我的檔期已經滿了,我下面還有劇要拍。貴方造成這麽大的安全失誤,我差點丟掉性命啊,您們怎麽能要求我迅速回去呢?這次的事對我造成的精神損失也很大,如果影響到接下來的試鏡可不行,麻煩解約吧。”

導演從剛開始進她的們開始就已經憋了半天了。“我是好言好語跟你講,你要是不通情達理,講講人情的話,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你忘了我們節目是跟拍?你剛才怎麽掉下山坡的咱們心知肚明。後天覆工,你要是能覆工就覆工,不能的話,咱們就按照違約處理,你賠付三倍違約金。如果你不滿意,咱們視頻放到網上,我們節目組的口徑會說你碰瓷要錢,你自己看著辦吧!”

阮萌胸悶得快要噴出血來,受了傷,誰都不聞不問,只有一個跟拍過來。現在又要讓她後天就覆工,還要賠錢?

“那幽默呢!她也一樣受傷,也一樣要拍戲,你們是不是因為她比我大牌就狗眼看人低?”

導演嗨喲一聲,”您別太看得起自己了,幽默那是巨星,自然有巨星的氣度,怎麽你一個十八線卻在我這兒耍大牌呢?以後千萬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說完,導演組一行人就出去了,阮萌捂著腳,內心洶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幽默出了院,回到家裏,她媽媽聽說後又來照顧了她好多天,而且總是口裏問及“藍池怎麽不來看你”,“藍池最近怎麽樣?”,“她媽媽總叫我去聊天,拉著我去看大師,你猜大師怎麽說,咱家要有喜事啊。”

幽默趕緊勸她媽,“老阿姨們閑聊就閑聊,千萬別帶上我。我和葉藍池絕對沒有可能,而且媽媽,我也找大師算過了,我那位大師說我和他命格相克,如果和他在一起的話,我會有血光之災,會活不過28歲。”

“你胡說什麽!”幽默媽媽不相信,但是看她眼神那麽篤定,她媽還是嚇了一跳。

十幾天,幽默的胃口越來越差,身體也瘦弱了,還總是捂著肚子不舒服。

阿楠叫她再去醫院,她可不去了。“又要上熱搜說我產檢,估摸只不過是內分泌失調吧。”

葉藍池竟然破天荒的,十幾天沒聯系她,但因為幽默的退出,他不得不多拍幾天增加熱度,倒上了幾次熱搜。

幽默打開熱搜,看到了這個戀愛綜藝的神走向。

葉藍池怒懟女主,女主每天都收不到任何人的短信,被網友叫做,“心機婊”,而葉藍池則被廣大女友粉奉為“鑒婊達人”,隨時隨地戳穿女主的心思,並給她以諷刺和教育的洗禮。

幽默猜測葉藍池這些天不聯系她,一定是她的逆反話語起了作用。劇情走向男女主相親相愛的正軌,看來自己這個劈叉,還真是下對了呢。

幽默看著電視蜜汁微笑,葉公公向女主表達愛的方式,也是如此變態呢。

只是每當葉藍池出現在屏幕上時,她的肚子總是隱隱作痛……甚至還有點反胃。

☆、24.第 24 章

假期一結束, 幽默就回了片場,但反胃的感覺卻一直沒好,不知是不是看自己也錄了幾天的《心跳砰砰砰》戀愛節目導致的。畢竟看了之後, 葉公公就在她腦子裏如影隨形,做夢都會跑出來。

幽默這幾天都是早上五點的戲, 顧不上讓私廚做早飯來送。只是喝熱水或者吃劇組面包的話, 拍戲太冷,也很快身體就會涼透了。

她媽媽寄過來的這湯料確實暖身,所以冷了就現場沖調一袋,也能撐倆小時,結果就今早看到配料表後, 裏面居然還有蠍子??!她差點把杯子扔出去, 咋不把白素貞也做成配料呢!仔細一看,還真有蛇皮。

她媽媽到底想讓她補什麽?這補湯不會是她媽提過的那個什麽大師推薦的吧?封建迷信害死人啊!肚子簡直要炸了。

一月份了,按照劇組的計劃, 拍到二月底年前就要徹底殺青, 所以工作量比之前要更大。史蒂夫趕著工期,準備盡快回去投入後期制作, 要在明年夏季開始播出。這個冬天就要拍完的話……以她現在弱病的殘軀真是有點吃不消。

片場的溫度創了新低, 但劇本內容卻依然是夏天。幽默不得不凍著在室外念對白。

正拍完她這一場,阿楠過來說, “聽說女秘書的人選定了, 而且史蒂夫很滿意, 今天就要進場了。”

可不是很滿意嘛, 畢竟是原書女主角,光環加身也是可以理解的。幽默不知怎麽,想起女主也反胃不止。

“又不舒服?您是不是要來月事了?”阿楠根據她過去的反應猜測。

幽默算了算日子,“還沒到時間呢,但保不齊快了。以往每次要來事的時候也會疼幾天。”

阿楠點頭,“您每次都這樣。我給您買點衛生棉條備著吧,看來您這個月要提早了。”

幽默一想到棉條,要痛苦死了。演員不比別的職業,如果說她拍的是正常的戲份或者古裝戲還好,偏偏拍的是限制級倫理劇,也就是說,要用豎長的棉條塞進下面去,以吸取血液。這種東西歐美人用得多,當然國內的女運動員,藝人也都在用。可這不代表它的風險小——國外有模特因為用衛生棉條患上高位截癱。

患病風險是一方面,可怕還在於幽默怕痛。前幾天剛剛才把大腿內側肌肉拉傷,□□裏面好像被冷兵器打過一場仗似的,撕扯得疼,如果來月事還要把棉條塞進去……她面色灰塵,瑟瑟發抖。

拍完兩場後她撤下來,阿楠給她裹上大衣,裏面四處貼了暖寶寶,但她的雞皮疙瘩還是緩不過來。

工作人員在旁邊討論,“來了來了!”

幽默轉頭去看,來的不是原書女主,卻是自己的死對頭蕭夏!

“喲,這不是默默女神?怎麽嘴唇發紫了,面色也不大好啊?”

蕭夏有蛇蠍美人的稱號,她主演的蛇蠍大女主戲,鬥倒了貴妃,鬥倒了皇後,鬥殺了皇帝,鬥垮了攝政王,最後扶著兒子上位又把兒子鬥死了,自己做了女帝,還又智鬥了一窩男寵。她這幾年拍了商業水片《媚皇》,並接連演了同類型的仙俠大女主《狐娘證道》、年代戲大女主《媳婦的誘惑》,在妖艷賤貨的道路上一去不返,她也頗為得意自己的人設定位。

蕭夏坐在那裏,不論對哪個工作人員說話,眼睛裏都好像秋波流轉似的。

幽默看到她的那一瞬就怔住了,腦袋都在嗡嗡響。她的手雖然沒顫抖,但現在她有理由相信,自己的肚子疼,是小說劇情崩壞的新表現。

因為本來該飾演女秘書,和葉藍池從片場纏綿到酒店的,是女主阮萌啊!

她情緒慌亂,劇情變化越來越大,這個小說裏明確出現過的女秘書經典纏綿鏡頭也不可能有了,葉藍池又少了和女主相處的機會。那後面還能圓回來嗎?如果圓不回來,自己還能穿回去嗎?會不會這裏疼那裏痛,很快就會死翹翹啊?那如果是在劇情當中死了,不符合穿書走劇情的定律,走不到最後,自己依然穿不回去,豈不是就會……死在書裏面?

不行不行,她必須圓回來,但接下來怎麽圓,就是她頭疼的問題。

見蕭夏盯著自己半天,幽默只能勉強擠出一句話,“是你啊。”

蕭夏看她明顯不高興的樣子,立即心生不快。但又瞧她這嬌樣兒,配上這副病弱可憐的表情,自己是個女人都忍不住要心疼。這若是以前,她肯定就懟上了。誰不知道兩人過去為了一個化妝間吵架有多兇。但現在不會了。蕭夏認為她和幽默有了共同的敵人。

“你不會是……不想我和藍池拍激情戲吧?畢竟我們之前有過嫌隙……不過我也是聽說你們分手了,我才敢來接這個戲的。”

幽默自己搜刮了一下記憶,蕭夏說的她們的嫌隙,是她的現男友,也是幽默的前男友,一個有官家背景的金融大鱷,可以說一手操控了大半個娛樂圈的產業。

兩人最初的不快,就是因為蕭夏搶了小白花的這個大亨男友。

小白花倒是也沒太在意,反正她的心在葉藍池身上。她借著大亨男友得到現在國內首屈一指的“女神”地位後,也就懶得再理對方了。她本就留著心眼,最多也就和這人接過幾個吻,從來沒讓他在自己身上得逞過,因此這人才會被蕭夏一勾就勾走了。

但即使這人被勾走,他還依然三不五時給小白花發短信,說什麽“依然想你”,“全世界只有你是我心頭的白月光”這類話。

蕭夏因此恨著幽默,再加上幽默總是和她爭搶資源,兩人的梁子就這麽結下了。但蕭夏過去是不會和她同屏出現的,現在她願意和自己走得近,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不過她也懶得搭理這些,圓劇情就夠頭疼了,哪有心思和她鬥氣呢。讓她自己玩去吧。

“我和葉藍池真分了,他的事我以後管不了……都怪我,太讓他鬧心了吧。”幽默裝模作樣委屈幾句,肚子又開始不舒服。

蕭夏覺得幽默也是可以拉攏的力量,畢竟現在正有一顆驚世駭俗的新星在冉冉升起,她們這些演藝圈的老人,總要合作起來抵抗新生力量才行。更何況,幽默還已經向她示過好了,所以同屏出現也就顯得沒什麽。兩人冰釋前嫌,還能上一撥熱搜帶帶熱度呢。

“你跟我說說你的癥狀,我怎麽看你和我過去有點像呢?”

“癥狀?”幽默隨口敷衍幾句,蕭夏卻拉著她說,“你這像是先兆流產呢,我也有一次,不足一個月,好像來月事一樣肚子疼,虛弱得厲害,哎……”本來蕭夏還想借著孩子嫁入豪門呢,結果泡湯了。

幽默尬笑兩聲,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最多就是內分泌失調、發炎什麽的……瞎說什麽流產……沒懷怎麽流?

可是隱隱有點覺得不對勁是為什麽?

蕭夏不是來拍戲的。

她是來拉盟友的。

一方面是拉攏幽默,還有一方面,是拉攏葉藍池。

這都是因為那個阮萌。

在她當評委的《我是好演員》節目上,阮萌明顯引起了她男友的註意。

她男友在看到這期節目後,立即就想簽下她,卻沒想到他投出的橄欖枝被阮萌拒絕,還告訴她自己選擇加入葉藍池的經紀公司。

如果言盡於此,她男友還不會太生氣,但阮萌又畫蛇添足地補加了一句,“因為我喜歡葉老師,想成為他的左膀右臂。”

誰他媽問你這個了啊!她男友因此把阮萌代入了幽默,因為幽默過去也是用“葉藍池”這三個字拒絕他的。

她曾經聽男友提過,原本葉藍池就是他一手在路上發掘,結果這小狼崽養不熟,大了還咬人,不僅在有了名賺了錢後強行解約,調轉槍頭就和他旗下的藝人搶資源,甚至挖走了他的半個運營團隊。

葉藍池有了今天的商業版圖,她男友認為都是從自己身上搶來的,這口氣忍著沒怎麽出,就是因為還沒到那個覆仇的□□。

可阮萌就成了點燃她男友的引線。

因為她太美,太天然,太單純太優秀太極品了,最重要的是,太像他失去的白月光幽默了!

幽默畢竟已經二十六歲,臉又是整的,畢竟下一代的長相堪憂啊!家裏不同意她這樣的妖精入門,這也是他最終放棄不和葉藍池爭的原因,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她——但她知道,她男友是勉強接受的。

但現在,她男友看到阮萌,就好像淘到了稀世鉆石,這麽好的白菜怎麽能被葉藍池這只豬給拱了呢!

阮萌大大調動了她男友的積極性,這一雄性荷爾蒙刺激下,決定要向葉藍池開戰。

現在他男友已經在撒錢捕魚為阮萌鋪路,準備為她綢繆和葉藍池解約事宜。

蕭夏如臨大敵,她可不想管商場上的事,她只要把握住自己進豪門的機會才行,先把阮萌給踩倒了。蕭夏在聽說阮萌試鏡了女秘書這個角色後,生怕她成功,否則等阮萌就在會世界範圍內有了影響力,那麽自己這個沒參演國際劇集的,顯然就要被金融大鱷劃歸為昨日黃花。所以她才會親自出手,讓經濟團隊運作,打動史蒂夫,擠掉了阮萌的機會。

接下來,她得費費心思。她得把她男友的覆仇計劃告訴葉藍池,最好讓葉藍池把阮萌牢牢抓住。

下午她就在和葉藍池拍戲的片場,和他分析了利弊。

“如果阮萌到了他的旗下,那我當不成豪門太太,你也得走背字——以他的官家背景,隨便說你個偷漏稅、玩弄市場、違反正當競爭政策,你就會被官家查賬,而且很有可能銀行會先凍結你的資金,讓你周轉不靈。再不然,就說你吸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在網上把你名聲搞臭,讓你承擔罵名,你怎麽辦呢?藍池,咱們現在的敵人可是同一個,那就是阮萌啊!你……你一定得把握她,最好就是使出美男計,讓她陷入愛河,非你不可,絕對不要讓她跑出來!”

葉藍池捏了捏眉心,伸出手指。

蕭夏立即給他點了根煙,看他那糾結的眼神,讓他占有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天然美女神仙妹妹,他還不樂意呢,“就算你愛幽默愛得死去活來,也得先忍忍。你如果在商戰裏一無所有了,信不信,幽默連一眼都不會再瞧你?”

葉藍池吐了口煙,靠在墻角,“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她?”

蕭夏嘆口氣,“我有什麽看不準的。你們兩個互相之間這麽多年,你要是不喜歡她,早就把她推開了,她又怎麽可能還黏著你?你總是給她一點念想,就和驢頭前面拴著的蘿蔔一樣。你就是喜歡她虛榮,利用她虛榮,你才會這麽玩兒,你就說我說得對不對吧。所以你就更不能失去現在擁有的地位啊……”

“我失去不失去什麽,還用不著你管。”葉藍池朝她吐一個煙圈,他這煙圈吐得很有水平,直接帶個彎兒沖進了蕭夏的鼻腔,差點沒咳得她吐出血來。

蕭夏哼一聲,這葉藍池可真是不近人情。自己好心好意來和他報信的,居然知道了也沒半點反應,“你是真不怕被封殺還是怎麽的,你真覺得咱們這種小藝人能和大官鬥呢?”

“你就讓他放馬過來,他要是真能把我打趴下,我就承認他是爹還不行?現在幽默本就不待見我,我趴不趴,對她來說一點兒區別都沒有。為了沒區別的事兒,我犯得著去勾搭那個心機婊麽?”

蕭夏一口氣悶得說不出來,可是他又好有道理。看這樣子是幽默把他給甩了。本來剛才聽幽默說那各種癥狀,還想提醒一下葉藍池,讓他帶幽默去醫院看看呢,別搞不好倆人分手前造出了人,葉藍池都不知道。再者雖然沒聽幽默提到見紅的事,她自己是過來人,有這預感,萬一真是先兆流產呢?

想想還是算了,葉藍池既然懶得搭理自己的好意,那自己何必多事?誰家都有難念的經,不幫忙就自掃門前雪唄。

“話我是放這兒了,怎麽做在你。別以為你真是清清白白,別人沒法攻擊你。誰身上沒帶點黑,沒帶點縫兒?難道你葉藍池真的是無堅不摧?呵呵,遲早有他摔倒的時候啊。好心當做驢肝肺,到時候看幽默,連個鞋跟都不讓你給提,看你跟街邊乞丐你就高興了。

蕭夏尋思,葉藍池這裏穩不住阮萌那小蹄子,那小蹄子看來是肯定要跑的。最下策只能是讓幽默再和自己男友聯系聯系,只要讓他分分心,那小蹄子估摸也栓不住自己那男友。但這風險就高了,萬一自己男友被幽默再拐跑了,可是難辦,她還得合計合計。但至少,得先和她處成姐妹才行。

吞了半天葉藍池的二手煙,沒得到任何好處的蕭夏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葉藍池心情不好,懟她絕對是她挑錯了時間的緣故。

十幾天前,他酒醉和幽默打了一炮,本以為是你情我願,鬧到最後女方卻絲毫不記得。

第二天導演組說女嘉賓弄錯了手機,他還沒想太多。直到幽默在醫院罵了他一頓後,他才覺得不對勁,立即跑去查攝像,發現當時接到電話的,果然不是幽默,而是阮萌。

而廚房也有監控,他親自調出來後,親眼看到自己撲上去將她摁在桌上的情景。他看得手抖,立即銷毀,並且買通了看到監控的工作人員,還把他調走,又給了幾十萬打發。

這樣以來,幽默就等於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自己強行上了。

那天他太猛,沒有分寸,兩只手掰開她雙腿時,明明聽到她哀哀幾聲,但因為她的聲音細嫩微弱,就以為她是在爽,在求歡,因此對她用了自己可以用出的最大的力氣。

他真的太想要她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會這麽想要,這麽想艹,這麽愛她……甚至愛到讓她住了院。

這些天他一沾枕頭,就會想到幽默終於憶起一切後,對著他控訴的情形,或許還會把他告上法庭……所以自己在她心中,只是一個性侵強x的罪犯吧……

至於那個接了他電話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的阮萌,他恨不能現在就讓她雪藏,可是把這一個小姑娘打倒,又有什麽意思?幽默就會原諒自己?

他沒過多久,就把一包煙全抽完了。

阮萌畢竟是阮萌,在受盡了葉藍池的冷嘲熱諷後,果斷選擇了那位金融大鱷的金懷抱。

而且她賠付違約金離開的時候,還順手讓這位金融大鱷簽了另外一個人:幽默的另一個前男友程冉。

程冉的父親是被葉藍池的舉報拖進監獄的。而且這次他回國,本就是因為被在外面躲無可躲,又身無分文。

本來他想找到幽默當金主,可幽默連好臉都沒給他一個,反倒是這些天在戀愛綜藝裏認識了和他同樣,身上背著債務,受著葉藍池摧殘最終因愛生恨的阮萌。

阮萌給他介紹了金融大鱷,替他償還了債務。而他也成了阮萌及大鱷的走狗。

這個對付葉藍池的三人集團,就算是成立了。

哦,不,不能說只是對付葉藍池……畢竟幽默也都給了他們三人痛苦的體驗呢。所以這是一個以扳倒葉藍池為重點,順便看幽默女神如何頹廢難受痛哭流涕的……失戀陣線聯盟。

幽默女神開開心心地喝著紅糖水,坐在酒店裏暖身體。

葉公公最近十分乖巧呢,都沒來打擾自己,只是他不來吧,就好像自己家狗狗好幾天沒過來求摸頭一眼,偶爾又有點感覺怪怪。是狗糧給的不夠,還是好幾天沒餵罐頭生氣了?

摔!幽默拍了拍腦袋,自己這是犯了什麽傻,竟然變得像葉公公一樣逆反人格了?沒事找抽吧!幽默看了看自己紋絲不動的雙手,它最近怎麽這麽老實?

肚子疼了幾天之後,果然來了“月經”,但卻只來了一天,而且只有一丁點兒。之後就再也不怎麽疼了。她也全沒當回事兒,按部就班地繼續和葉藍池、蕭夏等人拍戲。

今天的這一場,是丈夫在被妻子的冷漠逼瘋後,將女秘書叫到家中大玩刺激,故意給妻子聽妻子看的戲份。

蕭夏和葉藍池重拍了門口女秘書迫不及待接吻的戲份,而幽默則有趴在窗戶上看到他們接吻的全程。

她的內心不是沒有震動,這畢竟是她丈夫,她本就受不了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最後都演變成背叛。

之前她的心理也很病態,雖然被禁錮著,心裏卻有一絲絲的快感。因為他丈夫愛她勝過一切,囚禁了她後,丈夫越發會疼人了,幾乎每天都會來一發,只要自己越表現出不願意,他看自己的眼神就會越癲狂。

她愛那個鴨子對她的純粹,可她也愛丈夫的病嬌狂熱,這兩種愛在她內心碰撞。

可是現在,一切毀了。她眼中看著那個女秘書,感覺到丈夫是在欺騙自己。

她絕望、怨恨,然後,決定反擊。

丈夫和女秘書在室內狂狼激情時,妻子穿著白色的睡衣,披散著頭發,從大開的陽臺跨到房間的窗戶上,盯著他們。

女秘書在痛快的呻/吟中朝窗口望過去,嚇得緊縮了一下,大叫一聲,丈夫轉身會看,卻什麽都沒有。

蕭夏嚇壞了,顫抖地說,“真的沒有鬼嗎?”

葉藍池楞了一下,劇本裏的確是這個臺詞,但演員撤下去需要時間,又不是真和電視裏一樣,一眼看過去有人,下一眼就沒人了?

“糟了糟了,默默姐暈倒了!”

☆、第 25 章

幽默是睜著眼直接摔下去的。其實也就一秒鐘的恍惚, 再醒來自己就躺在晾衣板上了。

為了逼真, 陽臺擺了不足一米高的晾衣塑料板, 上面擺滿了內衣褲。幽默倒上去後,晾衣板壓塌了,但所幸塑料的架子軟,她一點疼也沒感受到。

工作人員飛奔過去的時候,幽默臉上身上都遮著好幾條內褲,隨行醫生過去, 從她臉上摘掉內褲, 翻了翻她的眼球,看了唇色,摸了摸骨骼和脈搏, “身上不疼吧?”

幽默低低地說, “不疼, 能動。”

“低血糖了,早上沒吃飯吧?而且這幾天冷, 這樣下去要感冒的。適當休息一天,看看明天要沒事就再拍, 有事的話得去醫院了。你確定身上沒事吧?”

幽默隨便伸了伸胳膊腿, 坐了起來。

史蒂夫和翻譯等人都過來道歉, 阿楠憤憤,“這幾天戲從白天到晚上排太滿了,連軸轉休息不好,天冷就不用說了!這是幸虧摔到塑料板上, 如果摔地面怎麽辦?人出事了怎麽辦?”

幽默倒是覺得陽臺上太陽溫暖好舒服,還想多坐一會兒再起來。阿楠準備扶她,結果卻看葉藍池從窗戶那頭跨了下來——

葉藍池剛才在演激情戲,身上□□,造型師還在他身上抹了亮油,好把肌肉鋥光瓦亮地襯托出來。

現在他就拿起旁邊散著的襯衣在自己下身一裹,就這麽奔出來。眼見所有人正在幽默旁邊圍著說話,都看熱鬧呢?!

葉藍池心急如焚,俯下身沈聲說,“你骨頭沒事兒?”

幽默楞了楞。因為看到他脖頸青筋動了動,明顯是真緊張了。他眼神張皇無措,自己的臉在他眼瞳上映出來。

“沒、沒事……”

還沒說完,葉藍池已經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幽默還有點錯愕,因為他這眼神實在太不同以往了,就好像她欺負了他一樣。哎餵,難道摔的不是她自己嗎?

“你能不能抱緊?”

幽默一楞,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在外面飄著,連忙收回來,纏在他脖頸上。

但這樣一來,不就成了她主動抱著葉藍池?人設雖然是符合,可自己總覺得,渾身酥酥麻麻哪裏不太對勁,臉也騰地燒紅起來。

葉藍池抱著她走到片場外,身邊工作人員都投來異樣的目光。葉藍池的助理張鑫在後面猛跑大叫,“葉哥!葉哥等等!不著急!”

著不著急得看誰,葉藍池火急火燎。幽默看他粗喘慢跑,覺得自己身體反應好像有點過激——越來越覺得他很man啊這是為什麽!

腦袋嗡地一聲,幽默這才發現了!剛才神經大條竟然都沒有註意!他他他身上光著,下面也只吊著松松垮垮的襯衣,這和裸奔好像區別也不大吧……怪不得那幫人眼神都很詭異,又想看又不敢看,還有一絲絲憋著笑。

“葉藍池,你不會要這麽抱著我跑到大街上吧?”

“那不然?我保姆車在外面。”葉藍池很單純很不做作,絲毫沒有發現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葉老師,勞駕您把我放下好不好,你不尷尬我尷尬。”幽默的臉漲紅到了脖子根,她方才還想是為什麽,現在知道了,一定是丟人丟大發了。

葉藍池哼笑一聲,“我要是把你放下來,這襯衣就掉下去了。到時候你旁邊就是我這個裸男,你就不尷尬了?”

幽默隨著他腳步在路上一顛一顛,刺激了心底一絲爽意。她竟不知道這是怎麽產生的,或許就是因為太多人註視,又被這肌肉緊實的男人抱著,竟然在深深的羞恥中滋生了一許依戀。

無意中發出嗯嗯兩聲,低下頭把臉埋在他胸膛內裏,反正盡量別叫人看見好了。

好在張鑫已經狂奔著去開了車,停在場邊把兩人接上,等後面的阿楠也上了副駕駛位,這才開回酒店去。

“都是劇組人員,簽了保密協議的,應該不會把剛才的事外傳吧?”

“不會的。就算傳了也能說是劇照。”

阿楠和張鑫兩個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這保姆車在後座前面有個黑簾子,方便藝人換衣服的。葉藍池突然把簾子拉上了。

幽默心驚肉跳,“你、你這是幹什麽呀。”

葉藍池,“我要脫了這襯衣穿褲子啊。”

幽默:“……”那的確也不能不讓他穿吧,只好把頭挪到一邊看窗外。反光玻璃,外面倒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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