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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康健,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賈敏拉著黛玉問這問那,黛玉也不嫌煩,細細的為賈敏解答著,不過有些部分被黛玉遮過了,只撿著一些好的話來說,而林海在一邊也支起耳朵來聽著,雖然他不能像賈敏一般拉著黛玉,不過能這般近距離的看著黛玉也算放下心來。
沒過多久,黛玉就對龍君宸說道:“宸哥哥,你招呼爹爹吧,我帶娘親去我臥房裏說說話。”黛玉自從賈敏醒過來以後還沒有好好的敘敘母女情分,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母女兩人好好的說說私房話。
“你去吧,岳父這裏有我,放心吧!”龍君宸也能理解黛玉。
“母親,這邊走吧!您還沒有來過王府吧,過些日子,等我身子方便了,一定要請您來好好玩賞一番。”黛玉挎著的一只胳膊,一邊說道。
“好呀!”賈敏微笑著回答道。
到了臥房,黛玉忙叫紅蘿等人上了瓜果點心,黛玉拉著賈敏坐在榻上,“娘親,你吃這個!”黛玉伸手拿起一塊桂花糕遞給賈敏。
“對了,娘親,大嫂怎麽樣了?已經七個月了吧!”黛玉自己也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嘴裏,問賈敏道。
“恩,是呀,七個月了,再有三個月就要生了!”賈敏一邊打量著黛玉的臥房,一邊回答著黛玉。
賈敏看著黛玉的房間布置的清新雅致,屋子裏面因著黛玉有身子,所有的大件的家具的棱角都被磨圓,房間裏面擺放著金銀器具,瓷器到只有幾件青花瓷,賈敏看了幾眼以後,也就不再打量而是和黛玉拉起家常來。
“娘,真好,您有回來了!”黛玉靠近賈敏,低低的說道“我出嫁那天,玉兒還想著要是娘親在就好了,有娘為我梳頭,為我蓋上蓋頭,多好。而且那時候玉兒很緊張,想娘親想的緊,沒想到娘親你真的還活著,也是該玉兒笨,沒有早些發現爹爹的不對勁,要是早點知道,娘親您也不用昏睡那麽多年,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睡在那冰冷的寒玉床上。”
“玉兒,好孩子,沒能親自為你送嫁,娘親也很遺憾,不過娘親能再見到你們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娘親所求不多,只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玉兒放心,這次你生產,娘親一定陪著你。”賈敏眼睛裏有些淚光。
“恩,娘親,您回來真好!”黛玉像是回到幾歲的時候,那時候她在賈敏身邊撒著嬌,賈敏含笑看著黛玉一樣,那時候哪會想到之後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母女兩人一邊回憶這過去的事情,一邊感嘆著世事無常。
“對了,娘親,您回來這段時間,您知道外祖母家的事情了麽?”賈敏突然想起被自己遺忘了很久的賈家,若不是賈敏,興許賈家會慢慢的在黛玉的心裏變得模糊不清的吧。
“再回來的路上,你爹爹都已經和我說了,那家子也是罪有應得,只可惜了你外祖母,一生為賈家操勞,最後還落得如此下場,若是能有幾個又能為的男兒也斷不會是如此下場吧。”賈敏說起來有些感傷。
“娘,您就不要傷心了,賈家當時實在是有些過分,占著當時的貴妃娘娘,那些爺兒們在外面為非作歹,而且還和忠順王爺勾結在一起,這犯了皇上的忌諱,才會如此下場,娘親,您不會願我們當時沒有出力救賈家吧?”
“你這丫頭,娘親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娘親不過是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若是論親疏,誰能越得過你們去,娘親是林家人,更何況你也說了,他們是罪有應得,我不過是感慨一下罷了,你外祖母多麽要強的一個人,最後還要被那群不孝子孫連累,當初我還怨恨你外祖母為了賈家,算計我,不過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娘親不想在說那些事情了,改天我去你外祖母的墳上上柱香,活著的時候,我們母女十幾年沒有見一面,唉,現在說什麽都枉然!”賈敏嘆息道。
“好了,娘親咱們不說這個了。對了娘親,我告訴你啊,我肚子裏的寶寶現在已經會動了,每天都會踢我幾腳,有時候只要把手放在肚子上,就會動幾下,像是在和我打招呼一樣,娘親,不信,你摸摸看。”黛玉興奮地說起肚子裏的胎兒來。
賈敏含笑看著黛玉興奮地樣子,似乎也想起當初自己有身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興奮,記得那時候第一次胎動,她也是像黛玉如今這般興奮的,每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肚子裏的寶寶打招呼,想想,這歲月不饒人還真是一點也沒說錯,當初那個還在自己肚子裏的寶寶,如今都已經嫁人,有自己的孩子了,她還真是老了。
“娘,娘!您在想什麽呢?”黛玉晃了晃手,問賈敏道。
“娘親想起那時候懷著你的時候也是像你這個樣子,你第一次胎動,也是叫娘親高興了好些天。”賈敏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笑著道,接著又想起當時的林海的樣子,又笑了起來,“哦,我還記得,那時候你爹爹第一次感受到胎動,高興地什麽似地,用你爹爹的話來說,就是比他高中探花的時候還高興,一整天像個傻瓜似地傻樂。”
“呵呵,我能想象!”黛玉笑瞇瞇的說道,誰叫龍君宸的反應也不必林海好到哪裏去。
“玉兒呀,雖說你現在五個月了,可也要很當心,現在基本穩定下來,要聽大夫的話,每天多運動,忌諱的吃食一定要小心,一點都不要碰,房間裏也不要點什麽熏香之類的。雖說這段時間都是王爺在照顧你,不過始終是男人,有些定是不知道的,你自己心裏要有數才行。”賈敏說起懷孕來,就嘮叨上了,不管黛玉知道的,不知道的,嘮叨上一大堆。
“娘親,您就放心吧,這些玉兒都曉得,要不,娘親,您就在王府住下吧,玉兒想要您陪在身邊呢!”黛玉拉著賈敏的胳膊說道。
賈敏卻有些遲疑,想了想才說道:“我看還是算了,你嫂子現在也有身子,而且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產了,我要照顧著些,至於你嘛,我經常來就是了!”
------題外話------
呵呵,還沒超過十二點,好懸的…。
☆、114
114
“好吧!”黛玉想想也是,也就點頭說好。
“玉兒,你身邊的紅蘿這幾個丫頭年歲也大了,你不打算把他們配人?”賈敏想起黛玉身邊的大丫鬟都到了成婚的年齡,出言問道。
“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個丫頭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情分自是不比尋常,而且幾個丫頭也隨我學了一身好本事,幾個丫頭一般的人也看不上,我打算和王爺說說,讓王爺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王爺的那些下屬又好些個都是有一身好本事的。”
“既然你早有打算那就好,我是怕你忘記了,這些個丫頭人大了,心自然也大了,我是怕你會吃虧。”賈敏話說的隱晦,不過黛玉還是聽明白了。
這個時代大戶人家嫁女,是要準備通房丫頭的,基本也就是在主母每月小日子或是懷孕的時候伺候人的,黛玉撇了撇嘴,想著,這是什麽世道!
“娘,您就放心吧,他們幾個自是知道我的心思,若是他們打了那樣的主意,我自是不會饒過他們,而且王爺說過不會納妾,也不會有什麽通房丫頭的,他們幾個也是知道的,娘,您就放心吧。”黛玉怕賈敏擔心自己,只得半真半假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放心了。你現在有身子,一切都要以身體為重,好好保重自己,別像平時那般莽莽撞撞的。”賈敏不放心的叮囑道。
“娘,您就放心吧,我會醫術的,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您呀就放心,好好的靜養,你身體這些年一直沒動,還是需要好好休養的。”
“也就是這次,以後我就不管你了,等你生產完,我和你爹爹商量了要回蘇州老家去,所以以後就是你想聽我嘮叨還聽不見呢。”
“什麽?娘,你們要回蘇州去?什麽時候決定的?”黛玉聽見賈敏如此說,立時來了精神,問道。
“還在天山時就決定好了的,原本是想直接回蘇州老家去,不來京城了,哪想到你這丫頭出了事,又有身子,我和你爹爹擔心你和王爺年輕,沒有經歷過這一遭,雖說你身邊不缺人,但是想著還是在你身邊看著些,才放心。”賈敏絮絮叨叨的說著。
“娘親,你們真好!”黛玉聽了,很是感動,實際上她心裏對生孩子這件事情是很恐懼的,希望有個人在身邊陪著自己度過,雖然有龍君宸,但是龍君宸畢竟是男人,有些話就是想和龍君宸說也是說不出口的,有賈敏在身邊,黛玉感覺心裏踏實多了。
“真是個傻孩子!你是我們的女兒,不對你好對誰好呢?”賈敏伸出一只手理了理黛玉垂在耳邊的發絲說道。
“呵呵。娘,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從小我就有五年的時間沒在你們身邊,本來想著要好好的孝順您和爹爹的,沒想到才回來沒多久您就出事,那幾年,玉兒每每看見那些姑娘對著自己的娘親撒嬌,我就很羨慕的,想著要是你在身邊,我們是不是也是那副樣子。雖然爹爹也很疼愛玉兒,不過總感覺少了點什麽,缺了娘親,總是不圓滿的,總是想著,要是娘親還在就好了。”黛玉想想這幾年的日子,靠在賈敏身上,慢慢的說著這幾年的事情。
賈敏輕輕趴著黛玉靜靜的聽著,臉上帶著笑容,心裏卻是發酸,眼睛有些紅,她沒有參與自己女兒成長最關鍵的五年,實在是算不上一個稱職的母親,賈敏在心裏有些自責。
黛玉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變小,賈敏有些奇怪,低頭一看,只見黛玉靠在她的懷裏甜甜地睡著了,嘴角還帶著笑靨。
“這孩子!要睡了也不說一聲。”賈敏有些失笑,動了動身子,慢慢的讓黛玉躺在榻上,然後找來被子為黛玉蓋上。
看著黛玉的睡顏,賈敏感嘆歲月不饒人,那時候還在自己懷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賈敏為黛玉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賈敏才出了黛玉的臥房,就見龍君宸迎面走來,手裏還端著些東西,看樣子是端來給黛玉的,龍君宸看見賈敏停了下來,給賈敏行了個禮,而賈敏則是側了身,只受了半禮。
“岳母,你怎麽出來了?玉兒呢?”龍君宸問道。
“玉兒這會兒睡過去了,我這才出來。”賈敏寫著說道。
“玉兒這段時間比較嗜睡,有剛回來,所以有些受不住,過些天就好了。”龍君宸略微帶著歉意的說道,這林海和賈敏兩人是特意過來看望黛玉的,不想她這會睡過去了。
“沒事,有身子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你進去看看玉兒吧,我隨意走走!”賈敏看著龍君宸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心裏替黛玉高興,看樣子這龍君宸真的會體貼人的,這樣親自為黛玉準備膳食,恐怕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那個男人會吧,就是林海從前也是沒有過的,賈敏心裏想著。
“那叫紅蘿來為你帶路吧。”龍君宸隨口說道。
黛玉醒來時已經是傍晚,鼻息間是食物誘人的香味,“咕咕、、、、、”黛玉的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
“呵呵呵、、、、”龍君宸低啞的悶笑聲傳來。
“宸哥哥,你怎麽在這裏?什麽時候了?”黛玉自動忽略龍君宸眼睛裏戲謔的笑意,問道。
“快酉時了,餓了吧,起來吃東西!”龍君宸上前扶起黛玉,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為黛玉整理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而黛玉則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龍君宸的照顧。
“對了,娘親和爹爹他們呢?”黛玉總算是從剛睡醒的迷糊狀態緩過來,突然想起林海和賈敏來看望她,她和賈敏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黛玉心裏已經,一下子擡頭,額頭磕到龍君宸的下巴。
“看你,越來越魯莽了,岳父和岳母他們早就回去了,他們說過兩天再來看你,好了,吃飯吧,可別餓壞了肚子裏的寶寶!”龍君宸直接把黛玉抱起來,抱到桌邊讓她坐好。
“你怎麽不叫醒我,好久沒見爹爹他們了,他們肯定會責怪我的。”黛玉垮著一張小臉。
“放心,岳母他們能理解的,岳母說有身子的人就像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的!”龍君宸打趣黛玉道。
“你才是小豬呢!”黛玉拿過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裏,使勁的嚼著,似乎把那雞肉就是龍君宸。
而龍君宸在一旁喝著酒,偶爾會吃一兩口小菜,大多數時候是看著黛玉吃飯,眼睛裏帶著寵溺的笑意。
看著龍君宸悠閑的樣子,黛玉心裏不爽的撇撇嘴,吃個飯還能吃得這麽瀟灑,黛玉堅決不承認她這是嫉妒。
黛玉眼珠轉了一轉,看著離自己比較遠的那盤子裏的青椒,黛玉心裏的小人叉著腰大笑,看我不整你。
“來,宸哥哥,你光顧著喝酒,要多吃點菜!”黛玉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往龍君宸的碗裏夾菜,夾的還盡都是龍君宸不喜歡的,可以說是厭惡的。
黛玉心裏想什麽,龍君宸自然是知道的,心裏無奈的嘆氣:這丫頭越來越淘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實際上是他嬌慣的!
看著龍君宸盯著碗裏的菜半天不動筷子,黛玉在一邊催促道:“宸哥哥,你快吃呀,是不是嫌棄是我夾給你的。”
隨後黛玉突然一拍腦袋,指著龍君宸說道:“哦,我知道了,宸哥哥,你是不是嫌棄不好吃才不吃,宸哥哥,挑食可是不好的哦,你會教壞肚子裏的寶寶的,所以為了我們的寶寶,你還是快點吃吧!”
黛玉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拍拍肚子說道:“寶寶呀,你以後可不許和你爹爹學壞,不許挑食,不然娘會打你屁屁的哦!”而肚子裏的寶寶似乎能聽懂似地,黛玉的話才說完,就踹了黛玉一腳。
龍君宸看著黛玉一連串的表演,臉上顯出無奈的表情,黛玉在他眼睛裏一直都是貞靜淑嫻的,可是最近卻變得這般古靈精怪,讓他無可奈何。
龍君宸看著黛玉得瑟的樣子,微微一笑道“玉兒,你是做娘的,你自然也要做好榜樣才行,你不是說過這個最有營養麽,你最近可是吃得很少哦,快吃吧,寶寶在看著你呢。”龍君宸給黛玉夾的是胡蘿蔔,這胡蘿蔔以前黛玉不喜歡也不討厭,不過自從懷孕以後,黛玉就特別的討厭胡蘿蔔,一口都不吃。
黛玉看著碗裏的胡蘿蔔,僵住了,這是不是就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還是宸哥哥吃吧,我們寶寶現在不吃這個。”黛玉找了個很爛的理由。
“玉兒,這可不行,你剛剛都還在教育寶寶不能挑食,這個時候就縱容起她來了,這樣可不好。還是快吃吧,你看我都不挑食,都吃了這些菜。”龍君宸煞有介事的說著,一邊拿起筷子閉著氣,把碗裏的菜幾下子解決了,而心裏的小人早就笑翻了。
☆、115
115
黛玉之後的日子可以說是水生火熱,每天龍君宸放下一切雜物,其他的一概不管,專心的陪著黛玉,龍君宸是恨不得把黛玉就拴在自己的腰帶上,好時時刻刻的能看著黛玉,不讓黛玉離開自己的眼前。
對龍君宸的表現,黛玉開始還很歡喜,可是什麽事情都是經不住時間的,時間久了,黛玉及恨不得龍君宸離自己遠遠的,實際上是由於龍君宸全面的限制了黛玉的自由,黛玉不能大聲的笑,不能走快,不能去藥房,不能百~萬小!說等等,反正只要黛玉一有什麽行動,龍君宸馬上就會出言阻止,還用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肚子裏有寶寶,一切以寶寶為重。”說的好像黛玉就是那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
黛玉也和龍君宸鬧過幾次,不過每次都被龍君宸堵了回來,就是黛玉撒嬌耍賴也不行,黛玉這時候比任何時候都盼著有事情牽絆住龍君宸,這樣她就可以自由些,不過似乎老天根本就聽不見黛玉的心聲,龍君宸還是照常每天陪在黛玉的身邊,就為這待遇每天向龍君宸發脾氣,不過龍君宸不理會黛玉,只是微笑著看著黛玉,溫柔的哄著,讓黛玉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無力。
這天,賈敏來看望黛玉,黛玉這時候已經有七個月,肚子像個皮球似地,一下子鼓了起來,每天走路的時候都是顫顫巍巍的,看的龍君宸心驚肉跳,更加變本加厲的陪在黛玉身邊。
黛玉讓人直接把賈敏帶到臥房,“你快點出去,我要和娘親說私房話!”黛玉見賈敏的到來很是高興,不等賈敏向龍君宸行禮,黛玉就直接攆龍君宸道。
“好吧,岳母你陪陪玉兒,我在書房,若是有什麽事情就叫我。”龍君宸很識相的站起身來,和賈敏打了招呼以後,還不放心的說了句,這才離開。
“王爺對你真體貼,這樣我和你爹爹就是回蘇州去也放心了。”賈敏對龍君宸這個女婿是越來越滿意,就是之前覺得龍君宸搶了自己寶貝女兒的那麽一點點怨氣也消失的不見了。
“娘,你不知道,他有多煩,這些天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就怕我出什麽事情似地,叫他別老跟著我他還不聽,說什麽怕我淘氣傷害到了他兒子。也不想想我這個樣子能淘氣的起來麽?”黛玉向賈敏抱怨道。
“你這丫頭,你就知足吧,王爺對你這般好,是你的福氣,別不惜福,你看看這大靈朝能找得出幾個向王爺這般會疼媳婦的?”賈敏捏了捏黛玉長了些肉肉的小臉,打趣道。
“哎呀,娘親,人家只是隨便抱怨一下嘛,誰叫他每天跟著我一會不許我做這,一會又不需做那的,搞得我什麽也做不了,整天無聊死了。”黛玉拉著賈敏的手嬌聲說道。
“你呀,還不知道你,就是沒事你也要弄出點事情來。”賈敏捏捏黛玉的鼻子,笑道。
“對了,前天聽說嫂嫂生了,本來我要親自去看的,就是王爺不許我出門,他好討厭的。弄得到現在還沒見過小侄子,娘,你快和我說說。”黛玉想起前幾天接到的李雅馨又生了個大胖小子的消息,當時黛玉吵著要去,不過被龍君宸給攔了下來,說什麽也不讓黛玉去。
“你嫂子生產很順利,是順產,才兩個多時辰就生了下來,是個大胖小子,你不知道,那小模樣多可愛,白白胖胖的。”賈敏說起孫子,眼睛裏帶著笑意。
“可惜我沒有看見,只能等過些時日,對了,娘,我這裏有些上好的藥材,等會兒您走的時候,一並帶過去,給嫂子補身子。”黛玉有些可惜的說道。
“也好,你這裏的藥材要好些。”
“娘,那小侄子取了個什麽名兒?”黛玉好奇的問道。
“你爹爹,翻書取得,說是叫林天潤。”賈敏微笑著回答,隨即又問道“那你們有沒有給孩子準備好了名字?”
“王爺說他自己翻書找找,也不知道他現在取好了沒!”
母女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家常,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賈敏惦記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孫子,辭了黛玉,打道回府了。
賈敏前腳剛走,龍君宸就走了進來,黛玉本還很開心,想著今天總算是躲開龍君宸,自己可以自由了,不過看著龍君宸走了進來,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宸哥哥,你就不能晚點過來嗎?”黛玉挎著一張臉道。
“不能,沒有看著你,你就不會乖乖的,所以我還是看著你要緊。”龍君宸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看著龍君宸這樣,黛玉也沒轍,只能躺在榻上,扭過臉,不理會龍君宸。
——
兩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黛玉臨產的時間,進入懷胎九個月的時候,黛玉就不在念叨龍君宸離開自己身邊,她還是很害怕的,有龍君宸在身邊,心底會踏實些。
而龍君宸卻是比黛玉還緊張,進入第九個月的時候,龍君宸就基本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常常睜著眼睛看著熟睡中的黛玉到天明,才沒多久的時間,龍君宸就憔悴了不少,不過龍君宸卻不敢在黛玉面前露出緊張的情緒,就怕把這種緊張的情緒傳給黛玉。
雖然龍君宸在黛玉面前的時候都收斂了情緒,但還是叫黛玉看了出來,“宸哥哥,你不用擔心我,女人都會經歷這一遭的,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宸哥哥要長長久久的陪在宸哥哥身邊,就一定會兌現諾言的。”黛玉劃拉著龍君宸的手,勸慰著,實際上她心裏也緊張。
“恩,玉兒,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然沒有你宸哥哥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龍君宸聽了黛玉的話,心裏劃過一絲異樣,想著到底是夫妻,在一起那麽長的時間,怎會不了解對方呢?
“恩!我一定會的!”黛玉堅定的點了點頭。
領產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臨近,黛玉的肚子這時候完全的大起來,黛玉原先的纖腰你基本看不見,連走路都成問題,不過為了生產的時候少受些罪,黛玉堅持每天散步,總要到院子裏走上幾圈才行,這個時候龍君宸總是心驚膽戰的,小心的扶著黛玉一步一步的走著;而黛玉夜間腿總會抽筋,每次一抽筋黛玉總是臉色蒼白,額頭一滴一滴的冷汗直冒,好在有龍君宸在身邊,每次黛玉一有異樣,龍君宸總是及時地發現,為黛玉揉捏腿,才讓黛玉好受些。
在黛玉懷孕十個多月的一個夜晚,黛玉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黛玉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痛襲來,黛玉想著是不是要生了,忙推推睡在身邊的龍君宸。
“玉兒,怎麽了?”龍君宸感覺到身邊異樣,一下子醒過來,問道。
“宸哥哥,我可能要生了!”黛玉忍著疼痛說道。
“什麽,要生了,怎麽辦?怎麽辦?”龍君宸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直說著怎麽辦。
“你快去叫紅蘿他們叫產婆來,然後讓他們扶我去產房!”黛玉看著龍君宸呆楞的樣子說道。
“哦,我這就去!”龍君宸放映過來,起身就要往外沖。
“等等,你衣服沒有穿,穿好衣服再出去,現在才開始陣痛,不急在一時。”看著龍君宸反應過來火急火燎的樣子,黛玉直想笑,不過實在是太痛了,黛玉也笑不出來。
“哦。”龍君宸傻傻的任由黛玉指揮著。
龍君宸很快就走了回來,看見黛玉已經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忙上前扶著黛玉,而紅蘿等人也很快跟了進來。
“紅蘿,你來扶我去產房,紫蘿你去哪些吃食過來給我,綠蘿,你去準備些熱水,趁著這當頭給我洗洗頭發。”黛玉吩咐道。
產房時早就準備好了的,產房裏,黛玉早就命紅蘿和青蘿消過毒,裏面的被子是在太陽下暴曬過的,至於要用到的布條等也是消過毒的。至於產婆則是宮裏面派來的,皇家有專門的產婆,這些人是由皇家供養,會些醫理,早在一個多月前,就被龍君宸找來,在王府裏等著。
由於原先黛玉讓紅蘿等人演練過,生產的時候要怎麽做,所以倒是有條不紊的,該做什麽做什麽,只有龍君宸有些不正常。
龍君宸在黛玉進產房以後,就一直等在產房外,兩只手緊緊的握著,臉也是緊繃著,比裏面的黛玉還緊張。
這時候賈敏和林海也聞訊趕了來,賈敏和林海是在幾天前被龍君宸請來的,龍君宸怕黛玉會害怕,想著賈敏在的話,或許黛玉會好些。
“裏面怎麽沒有聲音?”龍君宸聲音裏透著緊張。
“別擔心,現在還早,玉兒是省著力氣,這是頭胎,恐怕要多耗些時間,快則兩三個時辰,慢則一兩天都是正常的。你們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賈敏也進了產房,留著外面兩個男人幹等著。
☆、116
116
產房裏,黛玉臉色蒼白,額頭上在不斷的冒著冷汗,黛玉閉著眼睛,雙手抓著旁邊的床單,手上青筋暴起,在努力的忍者疼痛。
“玉兒!”賈敏看著黛玉忍者疼痛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
“娘,您來了!”黛玉睜開眼睛,對著賈敏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隨即又咬著牙,看樣子是很痛。
“玉兒,沒事,忍著點過去了就好。”賈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黛玉。
“恩!”
“王妃現在情況怎麽樣了?”賈敏問候在一旁的產婆道。
“夫人,王妃現在羊水還在沒有破,恐怕還在要等幾個時辰才行。”其中一個產婆道。
“王妃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定要讓王妃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賈敏心裏也擔心。
“奴婢們定會盡力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
龍君宸在偏廳裏等著,時而站起來焦急地走來走去,時而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龍君宸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的難熬,這一分一秒的,仿佛就似過了幾個世紀似地。
天邊漸漸的翻魚肚白,天要亮了!
“已經過去三個多,怎麽這麽半天都沒有動靜?”龍君宸在偏廳裏走來走去的,耳朵不是的聽著產房裏傳出的聲音,看著外面天色,已經快要亮了,龍君宸臉上更加的焦急。
“王爺,您先坐下來,慢慢地等著,有產婆,還有玉兒母親都在裏面,玉兒不會有事的。”林海被龍君宸走來走去的晃的頭暈,於是出言道。
“不行,我要去看看。”龍君宸根本就沒把林海的話聽進去,轉身出了偏廳,來到產房門口,卻撞到了一個人,而產房裏聽著亂哄哄的。
卻說龍君宸撞倒的這個人正是紅蘿,她這時候端著一盆血水走了出來,不想撞到了人,紅蘿正想開口罵人,才見著是龍君宸。
“王爺,您怎麽在這裏?”紅蘿問道。
“我要進去看看,玉兒怎麽樣了?”龍君宸看著紅蘿斷炊來的血水,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更加堅定要進去看黛玉的決心。
“唉,唉,王爺,您不能進去,王菲現在才剛破了羊水,剛剛產婆說是順產,王爺您不用擔心,王妃不會有事的,您先到偏廳裏等著,產婆說再有半個時辰應該就可以了。”紅蘿見龍君宸要往裏走,忙勸阻道。
“唔、、、、、、”裏面黛玉低沈的呻河蟹吟聲傳了出來,中間還夾雜著:“王妃,深呼吸,深呼吸,放松放松!”的話。
“不行,我的進去看看!”龍君宸聽著黛玉壓抑的痛苦的叫聲,臉上更加的焦急,就要往產房裏走。
紅蘿把手裏的盆交個在院中的一個丫鬟,隨即馬上拉著龍君宸道“王爺,您不能進去,產房血汙之地,您不能進去,要不奴婢先進去看看,問問王妃,若是王妃讓您進去,那你就能進去,若是王妃不同意,奴婢也沒辦法。”紅蘿知道這時候龍君宸是誰也勸阻不了的,只得迂回的說道。
“也好。”龍君宸想想,覺得紅蘿說的也是,只得現在產房外面等著。
不一會兒,就見紅蘿走了出來,“王爺,王妃讓您就在外面等著,你進去也幫不了什麽忙,只會添亂,讓你不要進去,等待會兒產房收拾好了,您在進去也是一樣的。”
“好吧。”龍君宸原本以為黛玉會要他進去,沒想到黛玉竟然拒絕了,只得無奈的點頭,實際上龍君宸這時候還真不了解黛玉,黛玉這次本就是順產,沒遇上什麽難產,龍君宸進去也幫不了黛玉什麽忙,再說黛玉現在大汗淋漓臉上有些猙獰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黛玉自然不想要龍君宸見到自己那樣子,自然是不同意他進去的。
龍君宸不在走來走去,而是象一尊雕塑般站在產房門邊,聽著裏面不斷的傳來“王妃,開兩指了!”“王妃,開五指了。”“王妃,開六指了。”的聲音以及黛玉痛苦的叫聲。
而林海這時候也來到產房門邊,勸了龍君宸幾回,不過看著龍君宸的樣子,林海最後也放棄勸龍君宸回偏廳裏去。
再說產房裏的黛玉吧,黛玉這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硬生生撕扯開一般,疼痛的厲害,若是可以,黛玉只想在這時候暈過去,黛玉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想著是不是娘親生我的時候也是這般,不管是在現代的娘親還是現在的賈敏,他們生自己的時候定也是這般,只是現代的娘親一進不能再孝順她了,只願她以後身體康泰,一生幸福吧,至於賈敏以後有的是時間孝順她。
念頭在黛玉腦子裏一閃而過,隨即就被再次席卷而來的疼痛占據,昏昏沈沈只見,黛玉聽見產婆說了一聲:“王妃,開六指了,您快用力!”黛玉隨即跟著產婆的口號使勁起來。
黛玉實在是痛的受不了了,黛玉在心裏想著“這臭小子,再不出來,等你生出來以後定要好好打你屁股。”
黛玉心想,不知道我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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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拉著黛玉問這問那,黛玉也不嫌煩,細細的為賈敏解答著,不過有些部分被黛玉遮過了,只撿著一些好的話來說,而林海在一邊也支起耳朵來聽著,雖然他不能像賈敏一般拉著黛玉,不過能這般近距離的看著黛玉也算放下心來。
沒過多久,黛玉就對龍君宸說道:“宸哥哥,你招呼爹爹吧,我帶娘親去我臥房裏說說話。”黛玉自從賈敏醒過來以後還沒有好好的敘敘母女情分,想著趁著這個機會,母女兩人好好的說說私房話。
“你去吧,岳父這裏有我,放心吧!”龍君宸也能理解黛玉。
“母親,這邊走吧!您還沒有來過王府吧,過些日子,等我身子方便了,一定要請您來好好玩賞一番。”黛玉挎著的一只胳膊,一邊說道。
“好呀!”賈敏微笑著回答道。
到了臥房,黛玉忙叫紅蘿等人上了瓜果點心,黛玉拉著賈敏坐在榻上,“娘親,你吃這個!”黛玉伸手拿起一塊桂花糕遞給賈敏。
“對了,娘親,大嫂怎麽樣了?已經七個月了吧!”黛玉自己也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嘴裏,問賈敏道。
“恩,是呀,七個月了,再有三個月就要生了!”賈敏一邊打量著黛玉的臥房,一邊回答著黛玉。
賈敏看著黛玉的房間布置的清新雅致,屋子裏面因著黛玉有身子,所有的大件的家具的棱角都被磨圓,房間裏面擺放著金銀器具,瓷器到只有幾件青花瓷,賈敏看了幾眼以後,也就不再打量而是和黛玉拉起家常來。
“娘,真好,您有回來了!”黛玉靠近賈敏,低低的說道“我出嫁那天,玉兒還想著要是娘親在就好了,有娘為我梳頭,為我蓋上蓋頭,多好。而且那時候玉兒很緊張,想娘親想的緊,沒想到娘親你真的還活著,也是該玉兒笨,沒有早些發現爹爹的不對勁,要是早點知道,娘親您也不用昏睡那麽多年,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睡在那冰冷的寒玉床上。”
“玉兒,好孩子,沒能親自為你送嫁,娘親也很遺憾,不過娘親能再見到你們已經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娘親所求不多,只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的就好了,玉兒放心,這次你生產,娘親一定陪著你。”賈敏眼睛裏有些淚光。
“恩,娘親,您回來真好!”黛玉像是回到幾歲的時候,那時候她在賈敏身邊撒著嬌,賈敏含笑看著黛玉一樣,那時候哪會想到之後會發生那麽多的事情,母女兩人一邊回憶這過去的事情,一邊感嘆著世事無常。
“對了,娘親,您回來這段時間,您知道外祖母家的事情了麽?”賈敏突然想起被自己遺忘了很久的賈家,若不是賈敏,興許賈家會慢慢的在黛玉的心裏變得模糊不清的吧。
“再回來的路上,你爹爹都已經和我說了,那家子也是罪有應得,只可惜了你外祖母,一生為賈家操勞,最後還落得如此下場,若是能有幾個又能為的男兒也斷不會是如此下場吧。”賈敏說起來有些感傷。
“娘,您就不要傷心了,賈家當時實在是有些過分,占著當時的貴妃娘娘,那些爺兒們在外面為非作歹,而且還和忠順王爺勾結在一起,這犯了皇上的忌諱,才會如此下場,娘親,您不會願我們當時沒有出力救賈家吧?”
“你這丫頭,娘親是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嗎?娘親不過是一個嫁出去的女兒,若是論親疏,誰能越得過你們去,娘親是林家人,更何況你也說了,他們是罪有應得,我不過是感慨一下罷了,你外祖母多麽要強的一個人,最後還要被那群不孝子孫連累,當初我還怨恨你外祖母為了賈家,算計我,不過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娘親不想在說那些事情了,改天我去你外祖母的墳上上柱香,活著的時候,我們母女十幾年沒有見一面,唉,現在說什麽都枉然!”賈敏嘆息道。
“好了,娘親咱們不說這個了。對了娘親,我告訴你啊,我肚子裏的寶寶現在已經會動了,每天都會踢我幾腳,有時候只要把手放在肚子上,就會動幾下,像是在和我打招呼一樣,娘親,不信,你摸摸看。”黛玉興奮地說起肚子裏的胎兒來。
賈敏含笑看著黛玉興奮地樣子,似乎也想起當初自己有身孕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興奮,記得那時候第一次胎動,她也是像黛玉如今這般興奮的,每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肚子裏的寶寶打招呼,想想,這歲月不饒人還真是一點也沒說錯,當初那個還在自己肚子裏的寶寶,如今都已經嫁人,有自己的孩子了,她還真是老了。
“娘,娘!您在想什麽呢?”黛玉晃了晃手,問賈敏道。
“娘親想起那時候懷著你的時候也是像你這個樣子,你第一次胎動,也是叫娘親高興了好些天。”賈敏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笑著道,接著又想起當時的林海的樣子,又笑了起來,“哦,我還記得,那時候你爹爹第一次感受到胎動,高興地什麽似地,用你爹爹的話來說,就是比他高中探花的時候還高興,一整天像個傻瓜似地傻樂。”
“呵呵,我能想象!”黛玉笑瞇瞇的說道,誰叫龍君宸的反應也不必林海好到哪裏去。
“玉兒呀,雖說你現在五個月了,可也要很當心,現在基本穩定下來,要聽大夫的話,每天多運動,忌諱的吃食一定要小心,一點都不要碰,房間裏也不要點什麽熏香之類的。雖說這段時間都是王爺在照顧你,不過始終是男人,有些定是不知道的,你自己心裏要有數才行。”賈敏說起懷孕來,就嘮叨上了,不管黛玉知道的,不知道的,嘮叨上一大堆。
“娘親,您就放心吧,這些玉兒都曉得,要不,娘親,您就在王府住下吧,玉兒想要您陪在身邊呢!”黛玉拉著賈敏的胳膊說道。
賈敏卻有些遲疑,想了想才說道:“我看還是算了,你嫂子現在也有身子,而且再過兩個多月就要生產了,我要照顧著些,至於你嘛,我經常來就是了!”
------題外話------
呵呵,還沒超過十二點,好懸的…。
☆、114
114
“好吧!”黛玉想想也是,也就點頭說好。
“玉兒,你身邊的紅蘿這幾個丫頭年歲也大了,你不打算把他們配人?”賈敏想起黛玉身邊的大丫鬟都到了成婚的年齡,出言問道。
“娘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幾個丫頭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情分自是不比尋常,而且幾個丫頭也隨我學了一身好本事,幾個丫頭一般的人也看不上,我打算和王爺說說,讓王爺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王爺的那些下屬又好些個都是有一身好本事的。”
“既然你早有打算那就好,我是怕你忘記了,這些個丫頭人大了,心自然也大了,我是怕你會吃虧。”賈敏話說的隱晦,不過黛玉還是聽明白了。
這個時代大戶人家嫁女,是要準備通房丫頭的,基本也就是在主母每月小日子或是懷孕的時候伺候人的,黛玉撇了撇嘴,想著,這是什麽世道!
“娘,您就放心吧,他們幾個自是知道我的心思,若是他們打了那樣的主意,我自是不會饒過他們,而且王爺說過不會納妾,也不會有什麽通房丫頭的,他們幾個也是知道的,娘,您就放心吧。”黛玉怕賈敏擔心自己,只得半真半假的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放心了。你現在有身子,一切都要以身體為重,好好保重自己,別像平時那般莽莽撞撞的。”賈敏不放心的叮囑道。
“娘,您就放心吧,我會醫術的,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您呀就放心,好好的靜養,你身體這些年一直沒動,還是需要好好休養的。”
“也就是這次,以後我就不管你了,等你生產完,我和你爹爹商量了要回蘇州老家去,所以以後就是你想聽我嘮叨還聽不見呢。”
“什麽?娘,你們要回蘇州去?什麽時候決定的?”黛玉聽見賈敏如此說,立時來了精神,問道。
“還在天山時就決定好了的,原本是想直接回蘇州老家去,不來京城了,哪想到你這丫頭出了事,又有身子,我和你爹爹擔心你和王爺年輕,沒有經歷過這一遭,雖說你身邊不缺人,但是想著還是在你身邊看著些,才放心。”賈敏絮絮叨叨的說著。
“娘親,你們真好!”黛玉聽了,很是感動,實際上她心裏對生孩子這件事情是很恐懼的,希望有個人在身邊陪著自己度過,雖然有龍君宸,但是龍君宸畢竟是男人,有些話就是想和龍君宸說也是說不出口的,有賈敏在身邊,黛玉感覺心裏踏實多了。
“真是個傻孩子!你是我們的女兒,不對你好對誰好呢?”賈敏伸出一只手理了理黛玉垂在耳邊的發絲說道。
“呵呵。娘,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從小我就有五年的時間沒在你們身邊,本來想著要好好的孝順您和爹爹的,沒想到才回來沒多久您就出事,那幾年,玉兒每每看見那些姑娘對著自己的娘親撒嬌,我就很羨慕的,想著要是你在身邊,我們是不是也是那副樣子。雖然爹爹也很疼愛玉兒,不過總感覺少了點什麽,缺了娘親,總是不圓滿的,總是想著,要是娘親還在就好了。”黛玉想想這幾年的日子,靠在賈敏身上,慢慢的說著這幾年的事情。
賈敏輕輕趴著黛玉靜靜的聽著,臉上帶著笑容,心裏卻是發酸,眼睛有些紅,她沒有參與自己女兒成長最關鍵的五年,實在是算不上一個稱職的母親,賈敏在心裏有些自責。
黛玉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變小,賈敏有些奇怪,低頭一看,只見黛玉靠在她的懷裏甜甜地睡著了,嘴角還帶著笑靨。
“這孩子!要睡了也不說一聲。”賈敏有些失笑,動了動身子,慢慢的讓黛玉躺在榻上,然後找來被子為黛玉蓋上。
看著黛玉的睡顏,賈敏感嘆歲月不饒人,那時候還在自己懷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孩子,賈敏為黛玉蓋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賈敏才出了黛玉的臥房,就見龍君宸迎面走來,手裏還端著些東西,看樣子是端來給黛玉的,龍君宸看見賈敏停了下來,給賈敏行了個禮,而賈敏則是側了身,只受了半禮。
“岳母,你怎麽出來了?玉兒呢?”龍君宸問道。
“玉兒這會兒睡過去了,我這才出來。”賈敏寫著說道。
“玉兒這段時間比較嗜睡,有剛回來,所以有些受不住,過些天就好了。”龍君宸略微帶著歉意的說道,這林海和賈敏兩人是特意過來看望黛玉的,不想她這會睡過去了。
“沒事,有身子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你進去看看玉兒吧,我隨意走走!”賈敏看著龍君宸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心裏替黛玉高興,看樣子這龍君宸真的會體貼人的,這樣親自為黛玉準備膳食,恐怕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那個男人會吧,就是林海從前也是沒有過的,賈敏心裏想著。
“那叫紅蘿來為你帶路吧。”龍君宸隨口說道。
黛玉醒來時已經是傍晚,鼻息間是食物誘人的香味,“咕咕、、、、、”黛玉的肚子傳來咕咕的叫聲。
“呵呵呵、、、、”龍君宸低啞的悶笑聲傳來。
“宸哥哥,你怎麽在這裏?什麽時候了?”黛玉自動忽略龍君宸眼睛裏戲謔的笑意,問道。
“快酉時了,餓了吧,起來吃東西!”龍君宸上前扶起黛玉,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為黛玉整理身上有些褶皺的衣服,而黛玉則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龍君宸的照顧。
“對了,娘親和爹爹他們呢?”黛玉總算是從剛睡醒的迷糊狀態緩過來,突然想起林海和賈敏來看望她,她和賈敏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黛玉心裏已經,一下子擡頭,額頭磕到龍君宸的下巴。
“看你,越來越魯莽了,岳父和岳母他們早就回去了,他們說過兩天再來看你,好了,吃飯吧,可別餓壞了肚子裏的寶寶!”龍君宸直接把黛玉抱起來,抱到桌邊讓她坐好。
“你怎麽不叫醒我,好久沒見爹爹他們了,他們肯定會責怪我的。”黛玉垮著一張小臉。
“放心,岳母他們能理解的,岳母說有身子的人就像小豬一樣,吃了睡,睡了吃的!”龍君宸打趣黛玉道。
“你才是小豬呢!”黛玉拿過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裏,使勁的嚼著,似乎把那雞肉就是龍君宸。
而龍君宸在一旁喝著酒,偶爾會吃一兩口小菜,大多數時候是看著黛玉吃飯,眼睛裏帶著寵溺的笑意。
看著龍君宸悠閑的樣子,黛玉心裏不爽的撇撇嘴,吃個飯還能吃得這麽瀟灑,黛玉堅決不承認她這是嫉妒。
黛玉眼珠轉了一轉,看著離自己比較遠的那盤子裏的青椒,黛玉心裏的小人叉著腰大笑,看我不整你。
“來,宸哥哥,你光顧著喝酒,要多吃點菜!”黛玉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往龍君宸的碗裏夾菜,夾的還盡都是龍君宸不喜歡的,可以說是厭惡的。
黛玉心裏想什麽,龍君宸自然是知道的,心裏無奈的嘆氣:這丫頭越來越淘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實際上是他嬌慣的!
看著龍君宸盯著碗裏的菜半天不動筷子,黛玉在一邊催促道:“宸哥哥,你快吃呀,是不是嫌棄是我夾給你的。”
隨後黛玉突然一拍腦袋,指著龍君宸說道:“哦,我知道了,宸哥哥,你是不是嫌棄不好吃才不吃,宸哥哥,挑食可是不好的哦,你會教壞肚子裏的寶寶的,所以為了我們的寶寶,你還是快點吃吧!”
黛玉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拍拍肚子說道:“寶寶呀,你以後可不許和你爹爹學壞,不許挑食,不然娘會打你屁屁的哦!”而肚子裏的寶寶似乎能聽懂似地,黛玉的話才說完,就踹了黛玉一腳。
龍君宸看著黛玉一連串的表演,臉上顯出無奈的表情,黛玉在他眼睛裏一直都是貞靜淑嫻的,可是最近卻變得這般古靈精怪,讓他無可奈何。
龍君宸看著黛玉得瑟的樣子,微微一笑道“玉兒,你是做娘的,你自然也要做好榜樣才行,你不是說過這個最有營養麽,你最近可是吃得很少哦,快吃吧,寶寶在看著你呢。”龍君宸給黛玉夾的是胡蘿蔔,這胡蘿蔔以前黛玉不喜歡也不討厭,不過自從懷孕以後,黛玉就特別的討厭胡蘿蔔,一口都不吃。
黛玉看著碗裏的胡蘿蔔,僵住了,這是不是就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個還是宸哥哥吃吧,我們寶寶現在不吃這個。”黛玉找了個很爛的理由。
“玉兒,這可不行,你剛剛都還在教育寶寶不能挑食,這個時候就縱容起她來了,這樣可不好。還是快吃吧,你看我都不挑食,都吃了這些菜。”龍君宸煞有介事的說著,一邊拿起筷子閉著氣,把碗裏的菜幾下子解決了,而心裏的小人早就笑翻了。
☆、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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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之後的日子可以說是水生火熱,每天龍君宸放下一切雜物,其他的一概不管,專心的陪著黛玉,龍君宸是恨不得把黛玉就拴在自己的腰帶上,好時時刻刻的能看著黛玉,不讓黛玉離開自己的眼前。
對龍君宸的表現,黛玉開始還很歡喜,可是什麽事情都是經不住時間的,時間久了,黛玉及恨不得龍君宸離自己遠遠的,實際上是由於龍君宸全面的限制了黛玉的自由,黛玉不能大聲的笑,不能走快,不能去藥房,不能百~萬小!說等等,反正只要黛玉一有什麽行動,龍君宸馬上就會出言阻止,還用了很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肚子裏有寶寶,一切以寶寶為重。”說的好像黛玉就是那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樣。
黛玉也和龍君宸鬧過幾次,不過每次都被龍君宸堵了回來,就是黛玉撒嬌耍賴也不行,黛玉這時候比任何時候都盼著有事情牽絆住龍君宸,這樣她就可以自由些,不過似乎老天根本就聽不見黛玉的心聲,龍君宸還是照常每天陪在黛玉的身邊,就為這待遇每天向龍君宸發脾氣,不過龍君宸不理會黛玉,只是微笑著看著黛玉,溫柔的哄著,讓黛玉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無力。
這天,賈敏來看望黛玉,黛玉這時候已經有七個月,肚子像個皮球似地,一下子鼓了起來,每天走路的時候都是顫顫巍巍的,看的龍君宸心驚肉跳,更加變本加厲的陪在黛玉身邊。
黛玉讓人直接把賈敏帶到臥房,“你快點出去,我要和娘親說私房話!”黛玉見賈敏的到來很是高興,不等賈敏向龍君宸行禮,黛玉就直接攆龍君宸道。
“好吧,岳母你陪陪玉兒,我在書房,若是有什麽事情就叫我。”龍君宸很識相的站起身來,和賈敏打了招呼以後,還不放心的說了句,這才離開。
“王爺對你真體貼,這樣我和你爹爹就是回蘇州去也放心了。”賈敏對龍君宸這個女婿是越來越滿意,就是之前覺得龍君宸搶了自己寶貝女兒的那麽一點點怨氣也消失的不見了。
“娘,你不知道,他有多煩,這些天我走一步他走一步,時時刻刻跟在我身邊,就怕我出什麽事情似地,叫他別老跟著我他還不聽,說什麽怕我淘氣傷害到了他兒子。也不想想我這個樣子能淘氣的起來麽?”黛玉向賈敏抱怨道。
“你這丫頭,你就知足吧,王爺對你這般好,是你的福氣,別不惜福,你看看這大靈朝能找得出幾個向王爺這般會疼媳婦的?”賈敏捏了捏黛玉長了些肉肉的小臉,打趣道。
“哎呀,娘親,人家只是隨便抱怨一下嘛,誰叫他每天跟著我一會不許我做這,一會又不需做那的,搞得我什麽也做不了,整天無聊死了。”黛玉拉著賈敏的手嬌聲說道。
“你呀,還不知道你,就是沒事你也要弄出點事情來。”賈敏捏捏黛玉的鼻子,笑道。
“對了,前天聽說嫂嫂生了,本來我要親自去看的,就是王爺不許我出門,他好討厭的。弄得到現在還沒見過小侄子,娘,你快和我說說。”黛玉想起前幾天接到的李雅馨又生了個大胖小子的消息,當時黛玉吵著要去,不過被龍君宸給攔了下來,說什麽也不讓黛玉去。
“你嫂子生產很順利,是順產,才兩個多時辰就生了下來,是個大胖小子,你不知道,那小模樣多可愛,白白胖胖的。”賈敏說起孫子,眼睛裏帶著笑意。
“可惜我沒有看見,只能等過些時日,對了,娘,我這裏有些上好的藥材,等會兒您走的時候,一並帶過去,給嫂子補身子。”黛玉有些可惜的說道。
“也好,你這裏的藥材要好些。”
“娘,那小侄子取了個什麽名兒?”黛玉好奇的問道。
“你爹爹,翻書取得,說是叫林天潤。”賈敏微笑著回答,隨即又問道“那你們有沒有給孩子準備好了名字?”
“王爺說他自己翻書找找,也不知道他現在取好了沒!”
母女兩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家常,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賈敏惦記著剛出生不久的小孫子,辭了黛玉,打道回府了。
賈敏前腳剛走,龍君宸就走了進來,黛玉本還很開心,想著今天總算是躲開龍君宸,自己可以自由了,不過看著龍君宸走了進來,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宸哥哥,你就不能晚點過來嗎?”黛玉挎著一張臉道。
“不能,沒有看著你,你就不會乖乖的,所以我還是看著你要緊。”龍君宸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看著龍君宸這樣,黛玉也沒轍,只能躺在榻上,扭過臉,不理會龍君宸。
——
兩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黛玉臨產的時間,進入懷胎九個月的時候,黛玉就不在念叨龍君宸離開自己身邊,她還是很害怕的,有龍君宸在身邊,心底會踏實些。
而龍君宸卻是比黛玉還緊張,進入第九個月的時候,龍君宸就基本每天晚上都睡不著,常常睜著眼睛看著熟睡中的黛玉到天明,才沒多久的時間,龍君宸就憔悴了不少,不過龍君宸卻不敢在黛玉面前露出緊張的情緒,就怕把這種緊張的情緒傳給黛玉。
雖然龍君宸在黛玉面前的時候都收斂了情緒,但還是叫黛玉看了出來,“宸哥哥,你不用擔心我,女人都會經歷這一遭的,我不會有事的,我答應過宸哥哥要長長久久的陪在宸哥哥身邊,就一定會兌現諾言的。”黛玉劃拉著龍君宸的手,勸慰著,實際上她心裏也緊張。
“恩,玉兒,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不然沒有你宸哥哥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龍君宸聽了黛玉的話,心裏劃過一絲異樣,想著到底是夫妻,在一起那麽長的時間,怎會不了解對方呢?
“恩!我一定會的!”黛玉堅定的點了點頭。
領產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臨近,黛玉的肚子這時候完全的大起來,黛玉原先的纖腰你基本看不見,連走路都成問題,不過為了生產的時候少受些罪,黛玉堅持每天散步,總要到院子裏走上幾圈才行,這個時候龍君宸總是心驚膽戰的,小心的扶著黛玉一步一步的走著;而黛玉夜間腿總會抽筋,每次一抽筋黛玉總是臉色蒼白,額頭一滴一滴的冷汗直冒,好在有龍君宸在身邊,每次黛玉一有異樣,龍君宸總是及時地發現,為黛玉揉捏腿,才讓黛玉好受些。
在黛玉懷孕十個多月的一個夜晚,黛玉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黛玉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疼痛襲來,黛玉想著是不是要生了,忙推推睡在身邊的龍君宸。
“玉兒,怎麽了?”龍君宸感覺到身邊異樣,一下子醒過來,問道。
“宸哥哥,我可能要生了!”黛玉忍著疼痛說道。
“什麽,要生了,怎麽辦?怎麽辦?”龍君宸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直說著怎麽辦。
“你快去叫紅蘿他們叫產婆來,然後讓他們扶我去產房!”黛玉看著龍君宸呆楞的樣子說道。
“哦,我這就去!”龍君宸放映過來,起身就要往外沖。
“等等,你衣服沒有穿,穿好衣服再出去,現在才開始陣痛,不急在一時。”看著龍君宸反應過來火急火燎的樣子,黛玉直想笑,不過實在是太痛了,黛玉也笑不出來。
“哦。”龍君宸傻傻的任由黛玉指揮著。
龍君宸很快就走了回來,看見黛玉已經慢慢地從床上坐起身來,忙上前扶著黛玉,而紅蘿等人也很快跟了進來。
“紅蘿,你來扶我去產房,紫蘿你去哪些吃食過來給我,綠蘿,你去準備些熱水,趁著這當頭給我洗洗頭發。”黛玉吩咐道。
產房時早就準備好了的,產房裏,黛玉早就命紅蘿和青蘿消過毒,裏面的被子是在太陽下暴曬過的,至於要用到的布條等也是消過毒的。至於產婆則是宮裏面派來的,皇家有專門的產婆,這些人是由皇家供養,會些醫理,早在一個多月前,就被龍君宸找來,在王府裏等著。
由於原先黛玉讓紅蘿等人演練過,生產的時候要怎麽做,所以倒是有條不紊的,該做什麽做什麽,只有龍君宸有些不正常。
龍君宸在黛玉進產房以後,就一直等在產房外,兩只手緊緊的握著,臉也是緊繃著,比裏面的黛玉還緊張。
這時候賈敏和林海也聞訊趕了來,賈敏和林海是在幾天前被龍君宸請來的,龍君宸怕黛玉會害怕,想著賈敏在的話,或許黛玉會好些。
“裏面怎麽沒有聲音?”龍君宸聲音裏透著緊張。
“別擔心,現在還早,玉兒是省著力氣,這是頭胎,恐怕要多耗些時間,快則兩三個時辰,慢則一兩天都是正常的。你們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賈敏也進了產房,留著外面兩個男人幹等著。
☆、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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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裏,黛玉臉色蒼白,額頭上在不斷的冒著冷汗,黛玉閉著眼睛,雙手抓著旁邊的床單,手上青筋暴起,在努力的忍者疼痛。
“玉兒!”賈敏看著黛玉忍者疼痛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
“娘,您來了!”黛玉睜開眼睛,對著賈敏扯出一個虛弱的微笑,隨即又咬著牙,看樣子是很痛。
“玉兒,沒事,忍著點過去了就好。”賈敏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黛玉。
“恩!”
“王妃現在情況怎麽樣了?”賈敏問候在一旁的產婆道。
“夫人,王妃現在羊水還在沒有破,恐怕還在要等幾個時辰才行。”其中一個產婆道。
“王妃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定要讓王妃平平安安的生下孩子!”賈敏心裏也擔心。
“奴婢們定會盡力的,夫人您就放心吧。”
——
龍君宸在偏廳裏等著,時而站起來焦急地走來走去,時而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龍君宸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的難熬,這一分一秒的,仿佛就似過了幾個世紀似地。
天邊漸漸的翻魚肚白,天要亮了!
“已經過去三個多,怎麽這麽半天都沒有動靜?”龍君宸在偏廳裏走來走去的,耳朵不是的聽著產房裏傳出的聲音,看著外面天色,已經快要亮了,龍君宸臉上更加的焦急。
“王爺,您先坐下來,慢慢地等著,有產婆,還有玉兒母親都在裏面,玉兒不會有事的。”林海被龍君宸走來走去的晃的頭暈,於是出言道。
“不行,我要去看看。”龍君宸根本就沒把林海的話聽進去,轉身出了偏廳,來到產房門口,卻撞到了一個人,而產房裏聽著亂哄哄的。
卻說龍君宸撞倒的這個人正是紅蘿,她這時候端著一盆血水走了出來,不想撞到了人,紅蘿正想開口罵人,才見著是龍君宸。
“王爺,您怎麽在這裏?”紅蘿問道。
“我要進去看看,玉兒怎麽樣了?”龍君宸看著紅蘿斷炊來的血水,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更加堅定要進去看黛玉的決心。
“唉,唉,王爺,您不能進去,王菲現在才剛破了羊水,剛剛產婆說是順產,王爺您不用擔心,王妃不會有事的,您先到偏廳裏等著,產婆說再有半個時辰應該就可以了。”紅蘿見龍君宸要往裏走,忙勸阻道。
“唔、、、、、、”裏面黛玉低沈的呻河蟹吟聲傳了出來,中間還夾雜著:“王妃,深呼吸,深呼吸,放松放松!”的話。
“不行,我的進去看看!”龍君宸聽著黛玉壓抑的痛苦的叫聲,臉上更加的焦急,就要往產房裏走。
紅蘿把手裏的盆交個在院中的一個丫鬟,隨即馬上拉著龍君宸道“王爺,您不能進去,產房血汙之地,您不能進去,要不奴婢先進去看看,問問王妃,若是王妃讓您進去,那你就能進去,若是王妃不同意,奴婢也沒辦法。”紅蘿知道這時候龍君宸是誰也勸阻不了的,只得迂回的說道。
“也好。”龍君宸想想,覺得紅蘿說的也是,只得現在產房外面等著。
不一會兒,就見紅蘿走了出來,“王爺,王妃讓您就在外面等著,你進去也幫不了什麽忙,只會添亂,讓你不要進去,等待會兒產房收拾好了,您在進去也是一樣的。”
“好吧。”龍君宸原本以為黛玉會要他進去,沒想到黛玉竟然拒絕了,只得無奈的點頭,實際上龍君宸這時候還真不了解黛玉,黛玉這次本就是順產,沒遇上什麽難產,龍君宸進去也幫不了黛玉什麽忙,再說黛玉現在大汗淋漓臉上有些猙獰的樣子一點也不好看,黛玉自然不想要龍君宸見到自己那樣子,自然是不同意他進去的。
龍君宸不在走來走去,而是象一尊雕塑般站在產房門邊,聽著裏面不斷的傳來“王妃,開兩指了!”“王妃,開五指了。”“王妃,開六指了。”的聲音以及黛玉痛苦的叫聲。
而林海這時候也來到產房門邊,勸了龍君宸幾回,不過看著龍君宸的樣子,林海最後也放棄勸龍君宸回偏廳裏去。
再說產房裏的黛玉吧,黛玉這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被硬生生撕扯開一般,疼痛的厲害,若是可以,黛玉只想在這時候暈過去,黛玉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想著是不是娘親生我的時候也是這般,不管是在現代的娘親還是現在的賈敏,他們生自己的時候定也是這般,只是現代的娘親一進不能再孝順她了,只願她以後身體康泰,一生幸福吧,至於賈敏以後有的是時間孝順她。
念頭在黛玉腦子裏一閃而過,隨即就被再次席卷而來的疼痛占據,昏昏沈沈只見,黛玉聽見產婆說了一聲:“王妃,開六指了,您快用力!”黛玉隨即跟著產婆的口號使勁起來。
黛玉實在是痛的受不了了,黛玉在心裏想著“這臭小子,再不出來,等你生出來以後定要好好打你屁股。”
黛玉心想,不知道我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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