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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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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不安在靜本科畢業,跟我們說她和花澤類要結婚了之後達到巔峰,也太太太快了,不是還要讀研嗎?這麽年輕就要走進婚姻嗎?

在他們剛談的時候我們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四大家族的繼承人,不是那麽好嫁的。

四大家族倒是給繼承人選妃一樣,挑著挑那的,但是我們這些排在第二等的家族也不是很想嫁。到了我們這個層次,物質水平並無不同,該享受的嫁到他們這些人家可能還會減少。

西門家堪比小封建社會,光禮儀多到得重新學;道明家,跟道明楓阿姨大戰幾百回合都是有可能的;美作家,危險系數太高,要知道美作的兩個雙胞胎妹妹是這個圈子唯一沒有在英德讀書的,大概秘密送出國了。花澤家則是清高,翻譯過來就是眼高於頂,不過對靜態度是很好很尊重的,當然如果連靜都不滿意,他們在這個國家找不到媳婦了。

那些也就算了,靜也說了房子已看好,他們自己住。最恐怖的是,在男女日趨平等的現代社會,他們這幾家還是一定要生兒子的,要想想道明楓阿姨這樣的女人都頂不住壓力,如果莊學姐是男的的話,哪還會有道明寺啊。

一般嫁大娶小是聯姻的默認規則,之前慶幸比他們的繼承人大上幾歲,哪知道出了個喜歡姐姐的?

後來不知怎麽的沒結成,訂婚了,好歹有個緩沖期,在海島上,辦的挺隆重的,圈內第一金童玉女嘛,大家都在笑,也是真的祝他們可以幸福。

靜和花澤類訂婚後,我在我國南方專註做傳統服裝設計,圈內的八卦了解不比以前及時,只知道沸沸揚揚的灰姑娘故事又來新的了,而這次的主角是道明寺。

穿插著的跟靜切身相關的大事大概就是花澤家繼承權的變動了,花澤類重回音樂舞臺,大概有半年時間在國外。接下來,Ren逐漸地出現在靜的身邊,有一次我去靜公司送樣品的時候,本想順帶約個晚飯,沒想到Ren也在。

兩個人就在辦公桌前對著書拿著筆在說些什麽,像在解題,又像是談什麽想法,氣氛融洽到我覺得打擾,明顯是日常的感覺。可真是,靜說他們訂婚後和Ren住一棟樓不同層的,他們家是缺套房子還是怎麽的,花澤類是扶弟魔吧,問題是他自己也不管啊,我怎麽覺得都是靜在帶著Ren呢?

不過,早年間花澤家藏著的小兒子不像傳說中那麽孤僻不合群,這不也會笑嗎?之後飯還是約了,Ren對我表面上挺有友好的,態度熟悉得讓我覺得花澤類沒出國一樣,禮貌性友好。

之後有過幾次接觸,Ren比起花澤類來說,更貼心,更周到,有一種黏黏糊糊的撒嬌感,當然僅對靜。其他的,聽家裏的長輩說了,Ren優秀老練得不像這個年紀的人,手段厲害的很,這跟在靜面前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之後我的設計越發走紅,在首都舉辦的古風工作室年度首秀圓滿舉辦,阿理是我工作室的代理律師,靜是難得的特邀嘉賓。晚上在我家湊了個三人局,叫了餐,特意開了瓶珍藏的白葡萄酒,邊品酒邊聊天,還叫靜分享下前幾天去探大明星Dom班的感受,恐怖片是怎麽拍出效果的。

真爽,有自己喜歡的事業就是好啊,男人都沒有意思了,當時我已經和上一個英國男友分手了,單身中。這幾年,姐妹間陸續有嫁人的,有招贅的,靜也有了屬於藤堂靜這個名字獨立的事業,算一算,也該結婚了。我隨口問了句,什麽時候啊,其中的一套婚服和敬酒服我包了。

沒想到,靜臉上不辯悲喜,之後開始大口喝酒,她說她覺得花澤類變了,所有人都在說他最愛她,可他對別人的事無比熱衷,對她不似從前,心裏不全是她了;她每次飛去國外看他也不開心,感受不到愛,只有性,反正各種,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很久,直到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和阿理面面相覷,靜怎麽從來不跟我們說呀,不是今天喝上頭了,她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讓我們知道,我看著靜通紅的臉以及眼角的淚花,真的心都要碎了,她何曾有這麽失意的時候?

然後花澤類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我本想掛掉,沒想到靜從沙發上伸出手,她是對這鈴聲有什麽應激反應嗎,這都能醒來。那頭要視頻,靜拒絕了,說語音,她人在我家,那頭應該在叮囑不要多喝什麽的,靜回了幾個單音節嗯嗯,就掛掉了電話。

當年他們說要結婚的時候,我問靜那麽早的理由。唉,從小腦子就那麽清晰的人,簡直跟中了愛情的毒一樣。你可以圖他家有權有勢,也可以圖他本人有能力,會給你帶來更多好處,那些是不會變的。那個時候,說了半天,你圖他愛你,他對你好,哦,還有你愛他。

現在怎麽辦呢?放下手機後,靜轉頭跟我們說不準把她剛才說的話給花澤類聽後又沈沈睡去。我給靜蓋上毯子,靜,你覺得他不夠愛你了,問題是你們已經訂婚了,這不是你們兩的事,那麽你,骨子裏那麽驕傲的你,還愛他嗎?

沒想到,靜的手機又震動了,這次是Ren,這兄弟倆怎麽回事,就他倆最特殊,鈴聲都要不盡相同的。我接起電話,他說要來接靜,對這個弟弟我也不想有什麽好語氣了,消息這麽及時,一丘之貉罷了,靜不回去了,就住我家。

然後我和阿理兩個人在陽臺上吹著風,絞盡腦汁覆盤,還是沒想出花澤類會移情別戀誰,問靜她也不說,至少這個圈子的人脈告訴我沒有,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不可能沒有半分風聲。

早年間,花澤類忽悠靜男女之間是沒有純友誼的,但他自己也沒有任何女性朋友,只有普通同事,平常時不時還要秀一下,偶爾弄個大的,都能帶著靜上頭條的那種,心裏有別人也不像啊。

甚至我和阿理共同的看法與靜是相反的,接觸多了,拿回報率比喻,花澤類在靜身上投入100%,他必須要收到100%的,少1%就這樣那樣的,對靜的占有欲高到可怕,甚至我們都是他看不順眼的人,只不過藏得好罷了,他那個弟弟,是負責盯梢的吧。

正說著花澤類的種種言行,我的手機震動了下,是花澤類的短信,他覺得靜語氣有點含糊的醉意,提醒我們不要玩到太晚,麻煩給她倒杯蜂蜜水,或者靜的包裏有營養沖劑,也能緩解癥狀,要不她會頭痛的,然後附帶一個紅包。神經病啊,靜是我的好朋友,需要你給紅包?

拒收紅包後,我去靜的包裏找出沖劑,泡開後喚醒靜,叫她多少喝一點。只不過這次醒來的靜仿佛瞬間變小一樣,躲著不想喝,還要捂臉,要不是場景和心情不對,我只能說一舉一動都太太太可愛了。

這時不合時宜的電話又響了,是門衛電話進來,Ren在門口,他只有兩個字,接人。本來我是不想理的,我家難道就有這麽不能待?偏不。沒想到靜聽到Ren的名字,又靠近我貼貼,要Ren,好了,好了,給你給你都給你。

Ren來就能哄她喝完沖劑,靜啊靜,太傷我心了,Ren這人也是態度惡劣,還要撇幾眼桌上的痕跡,好像責怪我們給靜吃垃圾食品一樣,不是他哥,靜會這樣?

“Ren,提醒一下你哥,一心是不能兩用的。”花澤類心裏有別人這點存疑,但是沒有以前表現的那麽愛絕對是事實,靜只叫我們不和花澤類說,我婉轉點跟Ren說總沒事吧,反正他會去報告的。

Ren只是一笑,沒有說其他的話,拉著靜走了。

我一直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上車,怎麽就這麽不對勁呢?如果不是知道他們的身份,這種親昵有點過界了。

因為初始認識Ren的時候他就是小孩子,所以總覺得他是弟弟。其實Ren也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紀,靜和Ren也就差九歲而已,哥哥開竅早,弟弟呢?

過了一天花澤類回來了,兩個星期後他們還是和好了。是Ren說了什麽嘛,我誤會他了嗎?純粹是應哥哥所求,照顧嫂子的心態嗎,而不是非分之想。

再之後,靜又跟我聊了一次,她說那天略有矯情了,花澤類天天在的時候她嫌黏人,不在的時候負面情緒又上頭,沒有證據的猜測做不得數的,沒那麽嚴重。科學點說,多巴胺和內啡肽確實有時效性,他們這麽多年的感情,她也需要調整下心態和狀態,事業要經營沒錯,感情也還是需要經營的。而且Ren,她也舍不得,如果和類有什麽變動,Ren又該怎麽辦呢?

靜,切記反思自己,你不欠花澤類的,花澤類心甘情願的,你對他已經夠好了,你都覺得沒有愛,只有性了,都奉陪到底!我恨不得晃醒靜,這兩星期又被灌什麽迷魂藥了?兄弟兩都會高級Pua吧。

小的那個,不是爭撫養權,更不是親弟弟,就算是親弟弟也成年了,何談不要和拋棄,都是歪理。是,他曾經是不正常,對你是有特殊的依賴,但現在正常的很,正常到甚至比你還能的地步,你對他從來沒有責任。如果每個對靜有感情的人都需要靜負責,那靜就算一年有365天都不夠排日期的。

話都說到這一步了,原本我是真的還想提醒下靜的。關於Ren,至少肢體上不能那麽親密了,Ren可不是小孩子了,心理和身理都成熟了,恰恰好是躁動的年紀,這次是淺醉,下次呢?靜不能低估自己的魅力,更不能高估男人的忍耐力,感情和愛情可沒有明確的分界線,我真的怕出事。

但我還是住嘴了,不摻和朋友的感情是我的人生準則,不勸合也不勸離。靜自己心情不好時能罵花澤類,我沒有眼見為實的情況下可不能跟著罵,還有Ren,揣測是不能當真的,也許真當親姐姐看待呢。到時候他們一家人繼續好得蜜裏調油,我豈不是裏外不是人。

之後誠如靜所說,他們的情況確實有改善,那一年年底的時候,靜稍稍露了口風,第二年應該會結婚了。

古風工作室的名頭越打越響,第二年年初我到英國開拓國際市場,同時我也交了新的男朋友,是高校研究歷史方面的教授,相處還不錯,就是還沒到走進婚姻的那一步。

年已過半,我沒等到靜訂日子的電話,反倒等到靜說她要去非洲做兩個月公益的消息,我拐彎問了下,我好安排行程和手上的訂單啊,絕對要為靜空時間的,靜說了再等等。

再到九月,花澤類的上海場演奏會是全球直播的,他想搞些浪漫花樣的時候確實是有幾把刷子的,他從舞臺走下,把手中的香檳玫瑰遞給戴著口罩的靜時,我以為要求婚了。畢竟唱歌前那一段話,是要開啟人生新階段的意思吧。對哦,花澤類是不是還沒正式求過婚?是的了,訂婚前的做不得數了。

日子也就這麽過著,靜幾乎不在群裏發言,我們問非洲見聞,她也回得少,這自然是正常的。小別勝新婚,靜全身心陪著花澤類的時候,或者花澤類全身心纏著靜的時候,我們也是很識趣的。

直到十月接到電話,我去!也太抓緊了!怎麽靜剛從非洲回來不久就要辦婚禮!說這一年就是這一年的!一個月時間,衣服也來不及,我有構思,但沒動筆,不過不是問題,我馬上回國。

靜在電話裏說不用,忙的話直接來參加婚禮就好,沒有那麽多儀式,衣服從簡,她就定了一套,已經在趕工了,然後重磅炸彈來了,她說她懷孕了,婚禮時近三個月了。

木木地掛掉電話,我還是覺得幻聽了,靜一向是很謹慎的,要不然孩子早能打醬油了,再說年初她跟我們說過,會開啟一份新的事業,怎麽會?怎麽能!

再說,怎麽可以從簡到這個地步呢?不說多少豪華吧,就算是走私密婚禮形式,但是該有的都得有吧!花澤類真的有心怕靜勞累的話,怎麽會讓靜懷孕呢。算算就是演奏會前後吧,那時候靜剛從非洲回來,就質量來說,不算好時機,甚至有風險。花澤類!只有性真的是最好的形容了!

這種氣憤在我立馬回國到他們所謂的備婚湖景別墅,看到婚禮具體環節時到達巔峰,可真是從簡到極致啊,不到千萬的花費吧,物價換算回去,還不如訂婚時,訂婚時就很低調奢華海邊高級美學,有了模板別家都仿照不出來的,不像這個企劃案,不提其他的,什麽氣球無人機花瓣,不要太俗氣。還有婚紗照,能從首都周邊找到這麽犄角旮旯的地方,算花澤類厲害,什麽都是急匆匆的,都趕馬上架似的,都怪誰?

“我們一起想的方案,和訂婚換個風格。你們開開心心地來就好了,放松一點,熱鬧一點。來吧,看看我準備的回禮,這幾樣有新意嗎?”外間Ren和花澤類還有園藝師在討論如何巧妙運用園藝安排座次,聽我們姐妹在質問花澤類的安排,靜從內間走出來轉移了話題,看去氣色不錯,其實不說我們也看不出來她懷孕了。

再表達對回禮的各種意見後,我們問她懷孕後感受怎麽樣,靜說其實她自己沒多少感覺,就是比起從前睡得多,胃口倒是變好了,就是遇到事的時候容易疲憊,精神如果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會難受。

這時Ren進來給我們倒花茶,不知是聽到靜說的話還是怎麽的,我看他手抖得慌。在場的人自然是知道他的事,這個時候乖乖巧巧的,誰能想到前段時間殺了個人呢?靜為了誰高度緊張啊,不就是為了他嗎?聽說在醫院躺了不少時間,別病沒好就被花澤類拉來幹活。

話題回到靜這邊,好吧,既然容易疲憊,能省事的環節就省事,人舒服就好。接著靜說確實是突然,是意外,她沒有半分準備,不過,既然來都來了,就是命運最好的安排。人嘛,她家裏人已經罵過打過了,光在她們家祠堂就跪了一天一夜,所以就不要數落了,好好準備婚禮也需要時間和精力。

哼,靜對男人太好了,我們多說兩句都舍不得,三天三夜都是他該受的好嗎。

婚禮圓滿舉辦後,靜幾乎每天都能空出大半天時間親近大自然,比起偶爾參加的花澤類來說,Ren現在是最空的人,三天打網兩天曬魚地上學,我覺得他幾乎全天候地陪在靜的身邊,看著挺會照顧孕婦,雖然跟著專業的人,他也派不上用場。

不過比花澤類好就好在Ren不愛說話,大多時間就在一旁沈默地看一些孕產婦註意事項以及照顧嬰幼兒的書,人是需要對比的,現在看他是越來越順眼了。

同時我發現,以前不知道怎麽的,靜都覺得這兩個男人很好,她也應該對他們很好,在事業學業方面都為他們考慮得透透的。現在就很正常,不去管他們的個人發展了,花澤類不工作隨他,Ren不上學隨他,使喚起來毫無違和感。

簡而言之就是他們應該的態度,靜果然是成長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懷孕辛苦的緣故,沒空照顧男人們的心情,希望之後繼續保持,畢竟這兩個男人挺開心的樣子,不讓他們做事情還很失落,果然從前靜就是對他們太好了。

就這樣,我們Lucky小朋友來到了這個世界,名字和性別在前一個月的迎嬰派對上公布過,當然早幾月我已經知道了,我一口氣設計了很多款嬰兒服,沒有給靜的,都要給Lucky。我們姐妹團是除了親戚外被安排到第一波去看的,孩子太小,也看不出什麽來,健康就好。其他的,有這樣的父母和家庭,簡直出生在羅馬的羅馬,什麽都不會差的。

我們主要還是關心靜,靜說痛倒沒有,也挺順利,就是剛生完覺得脫力,得緩緩。眾所周知,靜的體力和身體素質好到可怕,連她都覺得吃力了,況且還母乳,何必呢。

就算覺得奶粉不如母乳,其實,一些心照不宣的習俗,譬如乳母這種文化還在圈子裏盛行,是那種簽過保密協議的一次生意。這種時候,男人們又站在床頭不說話了,一幅他們做錯事情,無限愧疚的模樣,典型得了好處還矯情,早幹嘛去了。

靜只笑嘻嘻地說覺得自己的更好,再說晚上不餵,她也不跟孩子睡一屋,說句實話她可能還沒適應媽媽這個身份,聽到孩子哭聲就焦躁,她得先保重自己,讓孩子爸爸操心去吧。再說就科學餵養到滿6月,她還有要事做呢,可不能無限期耽擱下去了。

靜,完美詮釋生命不止,奮鬥不息的人,雖說從來沒有因為感情耽誤一分鐘事業。但是,我真的很肯定,靜從有這個孩子到生孩子的期間肯定發生過什麽事,至少不心疼男人了,現在是脫胎換骨的腦子清醒。

然後就是這樣的靜,差不多四年後吧,她的律所上了軌道,我們都為她高興,雖說名氣和收益不比從前的幾分之一,但是靜有一種洋溢著的滿足從容感,果然,還是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業啊。

家裏孩子雖說顏值不如上一輩吧,但是靈動可愛,是個愛笑的快樂小孩。花澤類這幾年雖說一樣黏人和有點小心機,連周末都不給我們朋友們留吧,但是方方面面做的還是周到的。

他並不吝嗇與靜共享權利,但是靜不喜歡的表面社交和應酬,他絕不會為了家族什麽的強迫她。雖說靜要不要是一回事,花澤類願不願意給又是另一回事了,總體就是給權利但不要求盡義務,可以達到世俗中好老公的水準,再說能讓靜高高興興就是他的本事。

還有Ren,但凡見過他帶孩子的人,都會收回從前對他諸如不正常,孤僻的評價。這麽想著,一家子婚後都很低調,兄弟倆還有分工的,很和諧,一路向好。

然後例行的保養時間,我們問靜之後怎麽打算的,會偏向管理,還是會持續接很多案子。靜說具體看情況,能接的她都會接,排不開的自然也有優秀的人可以接,以當事人的利益為重。對哦,靜好像更擅長經濟,不擅長婚姻方面的,從來不接的。

然後下一句又是一語驚起千堆浪,她說她下半年大概會少接案子,有點私事,需要空出時間生二胎。我去,為什麽要親自生第二個,是他們家逼你了,還是男人給Lucky添個玩伴的花言巧語啊。雖說他們帶的還算合格,但不是他們生啊。

這麽些年,一些心照不宣隨著科技發展的新習俗,譬如代這種方式在圈子裏盛行,在某些地方是不違法的,想要什麽性別就什麽性別。為什麽就非得自己生啊?嘗過一次辛苦還不夠嗎,靜怎麽想的,就有那麽堅持政治正確,就有那麽愛嗎?

然後過了半年吧,我們看靜也沒什麽動靜,不是專門空出時間去澳洲散心嘛,花澤類行不行啊。我們稍微關心了幾句,靜氣鼓鼓地說因為這件事,她都把花澤類逼到離家出走了,他不僅不肯跟她生孩子,還要說她自己是律師,卻不尊重人權,他不想有第二個孩子,去澳洲是純玩,沒其他目的。

嗯,花澤類這回總算做了回人。雖然平時挺禽獸的,由於各自有家庭,又是黃金事業期,不管缺不缺人,我們的姐妹聚會就固定安排在保養護膚日,達到一舉幾得的目的。一般在周一,有時候不經意間能看到靜身上的一些痕跡,看來周末玩的很是激烈啊,我們打趣靜,她也沒否認,畢竟太明顯了嘛。

??

後來他們搬了個家的雜事就不說了,那四合院的裝修風格我還挺喜歡,只是去的極少極少,一般靜待客居家一點的都會選在郊外的莊園。

靜開始給自己放寒暑假也不說了,大概率是為了孩子。我們這一代人是沒有得到過父母多少陪伴,其實也不是因為忙,而是取舍取舍,我們是舍,所以Lucky確實是個幸運小孩吧。

再之後還發生了件挺有意思的事,竟然還有女孩子喜歡Ren的,激烈追求啊。雖說是大學生,但她那個年紀在我們看來確實是女孩子,不過沒有用的,Ren是不可能的。

“靜,那個女生行不行啊,有機會嗎?”朋友A問。

“不行,他是......”靜放下杯子,之後抿嘴沒說話,看得出心情不好。

靜,要不你把Ren也收了吧。走出這家覆古輪滑酒吧後,我半開玩笑靠近靜說,沒猜錯的話,靜的不高興是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的感覺吧。

都這麽明顯了,再看不出來Ren對靜的感情的就是瞎子,有沒有可能Ren說的不會結婚是不能結婚啊,但凡Ren能大上幾歲,靜會和誰在一起還真不知道呢。

當然由於Ren主動退出社交圈,以及從事保密性較強不出風頭的職業,真成江湖中的傳說了,不知道的人是真的不知道的,而知道超不過十根手指,其實兄弟倆在靜的生活中也不差多少了,我們也習慣了用他們一家人,一家四口來概括稱呼他們。

除了...靜體力好,再說她只是不喜歡沒有愛的性,如果是有愛的,她對Ren又不是沒有感情,也不是不可以嘗試下,至於花澤類嘛,我看他們兄弟感情向來很好的,一家兄弟,什麽沒見過,分什麽彼此啊。

哎呀,靜到底回了什麽啊,我斷片了,失憶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幾年後,他們一起去的丹麥,去的格陵蘭島過的十周年,不會有這麽不識趣的弟弟,連結婚紀念日都不讓出二人世界時間的,所以...,今年是兔年,我給每個女性朋友都送了毛絨小兔內衣,嗨,所以便宜他們了。

還是你們失憶吧,沒有證據的猜測是不能亂說的,我剛才說了什麽,我什麽都沒說,言多必失,朋友二三事就講到這裏了。

還有我的朋友說了,比起從前,她現在是在用智慧經營感情,是誰掌控著誰還不知道呢,不要擔心她!

還有還有,再說最後兩句,那個家裏的人心都有七竅的,也不用為我們Lucky擔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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