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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童話後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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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Lucky喜歡嗎?”藤堂縈給Lucky搭了清爽的兒童學院風連衣裙,腳上是穿著來的鏤空涼鞋,配上一頭碎劉海短發,颯颯的。Lucky長著藤堂家女孩典型的臉,那麽相似的五官,自有記憶起,她的靜堂姐就已經很會擺姐姐的架子了,Lucky可是會軟軟地叫小姨要抱抱的,雖然姓花澤,但Lucky也是他們藤堂家當之無愧的小公主。

看著Lucky點頭,甜甜地說謝謝小姨,藤堂縈才松了口氣,因為送來得匆忙,她只來得及挑成衣,休閑點的,適合Lucky在沙子上玩,平常Lucky可是被姐姐和姐夫保護得很好的,沒有流出過一張照片,生日會也只邀請親近的親戚和Lucky自己的朋友玩,她以為,總要有比較正式的曝光場合,就這麽隨便?

她姐自大張旗鼓的婚禮之後出乎意外地低調,除了紅白事之外不再在諸如宴會之類的場合出現,連例行的生日會都不辦了,國內的時尚圈將之統稱為一個時代的落幕,當然她的新事業也很好就是了,果然優秀的人幹哪一行都是優秀的。

現在藤堂家關於時尚產業的各種是她在管,8月末,明年春夏時裝大秀在他們國家沿海城市舉辦,她自然要出席的。Lucky這周本來待在藤堂家的莊園裏,她姐是真的放心把Lucky交給她兩天,倒也沒說什麽註意的,就是轉轉感受下,隨意點,當帶到海邊玩玩水也行。

而她姐和她姐夫竟然在外房車旅行,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在哪裏的地下長河納涼,還實時給她分享了一段視頻。對於藤堂縈來說,一般她男友的保鮮期只有半年,不新鮮了自然要換的,為什麽她姐和姐夫一直能保持熱戀中的狀態啊,她姐軟軟的狀態可能只展現在姐夫面前吧。

哦,不,還有姐夫的弟弟,帶著拍到了點,他們關系可真好啊,還一起出去玩,一點都沒有幾年前外界傳言的為了繼承權爭的你死我活的樣子,話說連Lucky更小一點的時候都是Ren帶的。

說起Ren,就更神秘了,婚禮仿佛是他最後驚艷世人的時刻,之後就低調到恨不得消失在這個圈子裏,他可是連紅白喜事都不參加了的,仿佛更之前超脫年齡的才幹完全不見了一樣,聽說現在在首都公安局當一名實習法醫。

“阿縈,這才幾天沒見,變出這麽大的女兒。”一輪走秀結束的中場,藤堂縈做設計的閨蜜們正想找她討論新的靈感,卻見她們的好閨蜜低頭問旁邊坐著的小女孩話,一副超級好脾氣哄小孩的模樣。

“這可不能亂說。”藤堂縈聽到閨蜜的話,趕忙擺手。

“好了,不開你玩笑,你們家誰的孩子啊,你親哥不是只有兩個兒子嗎?”閨蜜正好奇著,真的是個顏值很高的小女孩,就是夏天曬得有幾分黑,精致的五官有幾成像靜學姐,好想捏捏臉。

“我堂姐的女兒,嗯,就是你們想的那個堂姐。”藤堂縈回答說。

“是靜學姐和類學長的女兒!”閨蜜悻悻地停下伸到一半的手,天吶,竟然是!她們以為是藤堂家旁支的孩子,阿縈帶出來,還想著逗一逗,今晚的拍照道具就是她了,沒想到這竟然是花澤類和藤堂靜那個沒公開過任何肖像的女兒,既然在上學,各種活動見到過的人自然是挺多的,是沒有機會拍到嗎,自然不是,是不敢公開。

“小姨,我想自己逛逛。”Lucky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電話手表,意思是可以聯系得上,繼而朝小姨的朋友們露出八顆牙齒標準微笑,“我叫Lucky,姐姐們,byebye~”

有兩個保鏢貼身跟著她,再說這個場地是有全監控的,這什麽走秀也不是很有意思,反正她看不懂,小姨似乎永遠把她當3歲,時時刻刻要顧著她,都沒辦法正常工作,Lucky決定自己走走。

笑起來就像類學長了,酒窩簡直一模一樣啊,閨蜜們再次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會喊姐姐,好可愛。

七十五

山頂,房車的升頂露臺上,擺了簡單的折疊木桌椅,藤堂靜給自己以及兄弟兩沒有衣物遮蓋的地方都噴上防蚊蟲噴霧之後,拎著一大袋零食通過搭置好的樓梯走了上去,今天的晚餐是牛排配低度數果酒,送Lucky回首都時廚師特意現切了上好的部位,他們將之冷凍放在冰箱裏,就是為了今晚圖個氛圍,吃完等流星雨。

對待孩子自然是要原則的,說了擲骰子選玩的地方,再熱也得堅持。至於送Lucky回去之後,他們當然是要找涼爽的地方呆著的,還有算著時間和地點看一場8月末的英仙座流星雨。

花澤類在叢林間找了各種不同色不同形狀的野花,用了膠布粘起來卡在木桌板的縫中,給晚餐增添了點色彩。

他們並不打算攝影,也沒帶天文望遠鏡,所以沒選這一帶最高的山頭,這裏只有他們和車,來點輕音樂也無妨。“仿佛在度蜜月一樣。”Ren在牛排上擠上檸檬汁,他哪裏得到過這樣心無旁騖和Mira姐一起隨處游玩的日子,哥哥就不一樣了,享受過的。

他一直以為沒明說但雙方是有一定默契的,一方沒空時另一方陪著她,而哥哥抓住機會,花言巧語比他多得到了一周多的純玩時間,留他獨守空屋,太可笑了,補生孩子的時間,就非得去澳洲補嗎?就當度蜜月好了,那他也要。

藤堂靜頓生警惕,手指輕點了一下杯身,下一句不會是她還欠他們一個蜜月吧,想起日程安排,這個暑假是勻出來的時間,沒接任何案子,接下來,直到過年都沒時間了。

“先欠著。”想想今年就沒時間,農歷過年倒是有點機會,花澤類擺正剛消毒好的刀叉,繼而開口,這可不能蒙混過去。

去年年底的十天時間,他和靜單獨去過澳洲,那可不能算,那是補生孩子的時間,要他說打底也得一個月吧,柬埔寨就是一個月。

為此又和Ren不打臉地打了一架。這四年多他實在太忙了,自己的游戲和音樂制作公司他都不參與直接運營了,能把家裏的產業全盤搞得得心應手耗費了他多少時間和精力,國外雖然去得不如以前尋常,但兩個月裏去平均一周還是有的,場面上的應酬不能推的幾乎每周一次的頻率,他容易嗎?

今年能空一點還是全部理順之後,跟Ren上輩子的做法一樣,家裏的找到旁支的同輩特點和適合點,委以重任,商業上有能力的該提拔地提拔,該大膽用人地大膽用人,當然他能放權,就保證了隨時收的回,風箏的線他得握在自己手裏,下半年開完會後爺爺要正式退下來了,可想而知又是動蕩期。

Ren借著帶孩子為由,一天正經上過多少課,這幾年比他多多少時間在她身邊。Ren永遠拿美國的四年說事,算上兩輩子,Ren占據了她幾年的時間,他才幾年?

又開始了,怎麽他們自說自話就是欠了?藤堂靜從Ren手裏把自己的牛排盤子拿過來,不要他切。他們一向是先對外再對內,這不Lucky不在,開始內鬥了?大概回去又要打一架了,往常一個月是要來一回的,還很準時,一般是在她生理期的時候打的,既然不在她面前脫衣服,她自然假作不知,要不然兩個人吵吵嚷嚷又要她評理。

有時候她都懷疑兩個人是不是故意的,一個月總要有點花樣吸引她的關註,哥哥有的弟弟也要有,弟弟有的哥哥也要有,別人有的他們倆也要有,圈子裏她也不乏有很會玩的朋友,別人的齊人之福都是怎麽享受的呢?甚至不止兩個都搞得定,她怎麽覺得自己永遠在這兩人的千層套路裏呢?

“我沒有別的意思,Mira姐,我是覺得這首輕音樂很好聽,很適合度蜜月的時候聽。”Ren再補了句,“不論是誰。”他們三個人就是太過了解彼此了,說了上一句就能想到下一句,不過哪個做情人的像他那麽懂事,一退再退,今年沒時間,明年也該輪到他了吧。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欠著,我欠著呢,一直說在找靈感,我做的曲子肯定比這首好聽。”花澤類將大酒瓶移開,靜喝一杯就可以了,還有別的項目呢,話說哪個合法丈夫像他那麽能忍,一讓再讓,明年屬於他的時間比今年該只多不少吧。

再不行,就從Lucky的時間裏抽,花澤類和Ren碰了碰杯以示和平共處,腦子裏卻同一時間想到。

各懷心思地吃完這餐飯,他們收拾好後又步行到最高的山頭,果然有很多專業愛好者擺好了設備在那,閑聊幾句再走回來後已經10點左右,而流星雨在下半夜,花澤類打開手表投影,連了手機精挑細選了一部恐怖片,提神。

將折疊椅放倒成折疊床故意拉到後面一些,再次警告兄弟倆待會不要嚇她,藤堂靜半躺著將絨毯向上拉到眼睛,完美地詮釋了又慫又想看的心情,這部片子講述的是一群人出門露營發生的一系列靈異事件,再也沒有比此時此刻更應景的了,類就總有點奇思妙想在的,誰在看流星雨之前看恐怖片啊,這可不是度蜜月的氛圍。

誰敢嚇她了,今晚還要不要上車了,花澤類向上牽到藤堂靜的左手,“我在呢,別怕。”而與此同時,Ren摸到靜的右手,他說他也怕。裝,作,演,花澤類從躺椅上半起身,說道,“Ren,哥哥也會保護你的。”“......”

真的能沒事找事,曾記得哪次模模糊糊被他們哄著叫哥哥,事後兩個人為了誰是她口中的哥哥又可以吵上半天,什麽生理上的,心理上的,然後被吵得不行,在清醒狀態下,每個她都叫了十幾遍。

“你們自己選的片子,不看嗎?”被他們這麽插科打諢一下,似乎沒有那麽害怕了,藤堂靜將毛毯向下拉,畢竟國產片,不是藥片的迷幻錯覺,就是裝神弄鬼,套路。

電影放完的時候,恰巧離預定流星雨的時間還有15分鐘,用五分鐘時間討論完電影的不嚴謹之處,類叫靜閉上眼睛,怕她偷看,Ren伸出手擋著。藤堂靜納悶著,就算有驚喜,他們幾乎寸步不離,也沒什麽準備時間吧。

類和Ren呢,在婚後以及生完Lucky後有段特別卷的時間,爭相找理由送禮物,光不同型號的直升機就送了好幾架,真的是買來幹什麽?她本來就還有兩架呢,最後她留了一架,兒童節的時候剛帶Lucky兜過風,其他的租給直升機體驗俱樂部了,三令五申的警告之下,她真的什麽都不缺,再送來就是負擔了,兩個人才停止這種沒意義的行為。

先在耳邊響起的是音樂,藤堂靜睜開眼,是視頻,從搬行李箱出門開始,細碎的片段式剪輯,直到今天的晚餐都有,這樣的就適度,很好,原來,又一起走過那麽多的風景了呀。

“一路也是有靈感的,新曲子,用手機收音的,喜歡嗎?”

“抽碎片時間剪輯的,喜歡嗎?”

“喜歡。”藤堂靜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陣陣璀璨的流星雨如瀑布般劃破寂靜的夜空,她蹦跳著從床上下來,流星雨來了。

天上的流星在肉眼可見地滑翔,從前倒沒有什麽特別的向往,天文現象而已,自從知道他們都誕生於流星花園,流星雨倒是有了不同的意味。

Ren將她扔在折疊床上的毛毯給她裹上,即使穿了長袖,後半夜了還是有點冷的,如往常一樣,花澤類喜歡站她的左邊。

“喜歡什麽?”“沒聽清楚?”他們明知故問地問她。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們,聽清楚了嗎?”她只說一遍,再聽不清也不說了。

“這是流星雨見證的誓言,我愛你,靜。”

“如果加個時間詞,那我希望是永遠,Mira姐,我愛你。”

Ren的自我定位:最懂事的情人

類的自我定位:最能忍的合法丈夫

姐的自我定位:最不會享齊人之福的端水人

Lucky:真的是在愛中長大的小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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