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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童話重啟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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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他現在知道了。】

【Ren,他說在巴黎沒見過我嗎?】

【我跟哪個男人沒有保持適當距離,除了你親弟弟,類,你弟弟可是你默認的,你允許的。】

【類,我有一個問題問你,假如你和Ren同時喜歡一樣東西,而這東西只有一份,你會讓給他嗎?】

靜口中的他,是他嗎?

【我說一句,她能說十句更有道理的把我繞進去,我該怎麽辦呢,哥哥?】

【國內的,你認識,我不知道怎麽辦,也不敢輕舉妄動,或許先等她跟現任正式分手起?】

Ren口中的,她是誰,她的現任又是誰?!

不知道是這個晚上的第幾次驚醒,花澤類再也睡不去了,從他後背以及手心滲出的絲絲汗濕粘膩得難受,他起來在黑暗中換上常服。

從靜的別墅走回家的路途中,花澤類不斷在思考,昨晚他列出的疑似名單,他花了一晚一個個交叉對比過,同時符合5月和8月是真的沒有。

而誰又在這兩個月份表現出異常呢?

第七周,那一周可不止靜回國的那三天,還有他認為靜在非洲的前兩天,而靜真的在非洲嗎?

明明很簡單,他有公益團隊最原始的照片和每一個人的聯系方式,只要隨抽打幾個電話,重覆問幾個關鍵問題,就能找到破綻。

可他不敢,與其說不小心忽略的,不如說這根本就是他回避的,靜原定非洲公益的第二個月人在肯尼亞還是在柬埔寨?

純黑的機車在深夜空曠的公路上飛速疾馳,這輛改裝過的川崎是美作送的,每個人同款不同色,花澤類平時是不太騎的,在他16歲去美國留學後就不玩這些刺激了。

而他現在只想憑借速度忘卻所有心事,如果真的是他,何必把關鍵矛盾的錄音發給他呢,他不是應該盼著早點分手嗎,不會是他,不能是他,不要是他!

第二天九點左右,花澤類就同昨天一樣走路來到藤堂靜的小別墅。藤堂靜正在出行的最後階段,挑包,整體從容精致到無懈可擊。

最好不要化妝了,都說不好,花澤類倚在衣帽間門口等著她,當然他不敢說出口,他不想今天的第一句話就惹她不高興。

“不是能騎機車嗎?”藤堂靜坐上車,她在上車前把花澤類露在外面的都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圈,看來這一個月頹廢生活,身手沒荒廢。

他是嫌這幾天還不夠刺激嗎,半夜不睡覺騎車去酒吧打黑拳,果然是做自己了,她開口問他,“昨晚贏了多少?”

“走路過來也就半小時,坐你的車,你更放心一點。你怎麽知道我......”

“就許你天天派人跟著我?”

“靜還是放不下我,沒受傷,我也不知道贏了多少錢,美作的場子,我叫他算一下?”

“......”

這怎麽就是放心不下他了?

在假裝若無其事上兄弟倆一個比一個厲害。

四十六

今天的家宴氣氛古怪至極,明明公公還是很有威嚴,不輕易說話,丈夫還是如往常適當拋出一些話題,活躍氣氛,類和靜似乎也沒她想象中鬧矛盾劍拔弩張的樣子,相反很和諧,類肉眼可見地細致照顧靜,靜雖然比以前是冷淡了些,但也算有回應。

花澤類的媽媽原本百思不得其解,氣氛古怪在哪裏,直到餘光瞥到坐在身側,回家除了叫了一遍人之後,再也不說話的小兒子,哦,是位置還有獻殷勤的人不一樣,Ren平時可是挨著靜坐的,往常類不在國內的時候這樣無微不至顧著靜的人是Ren啊,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這就搞不懂了,他們三個人,向來都很要好的,現在究竟是哪個跟哪個鬧矛盾?

她的大兒子從小到大就很受女生歡迎,雖然知道公公和丈夫對繼承人的婚事必然有安排,但作為媽媽,她還是希望兒子能找個互相喜歡的。

別看類表面對誰都溫柔周到的,但內心自視甚高,除了他認可的,對待萬事萬物好聽點就是冷靜,實在點就是冷漠,心裏彎彎繞繞的也多。她覺得叫他兒子主動追別人可能有點難度,如果可以,她希望有像小太陽一樣陽光溫暖外向,簡單一點的女生,能走到類的心裏。

她是真的沒想到,類竟然會喜歡上靜,而且喜歡到在十六歲的時候就偏離原來的規劃,要去美國讀書,說的好聽,讀什麽書啊。

藤堂靜她自然是聽過見過,但沒有深入接觸過,可以說是完美到典範的名媛千金,能得到這樣的誇獎為人必然是簡單的反義詞。

話說他們四大家族這一代的小輩,都可以說是頂尖顏值,但是藤堂靜,她是專業做雕塑這一塊的,這種完全符合黃金比例的美貌,宛如造物主最偏心的作品,賞心悅目。

她不得不承認,他兒子,也是看臉看身材的男人,也是,靜的成人禮,他們全家都有受邀請,靜盛裝出場的時候,她兒子簡直看呆掉,無論是哪個兒子。

他們家和藤堂家確實算門當戶對,但,據她所知,靜,也是按照繼承人的標準培養的。他們圈子的聯姻規則,這麽多年了,沒有兩個繼承人能在一起的,總要有人放棄的,畢竟有利益合作可以,但這種完全將兩家完全綁定的做法是有風險的。這不是簡單的孩子跟誰姓的問題,況且家族裏也有不同派系,在其位,偏向哪一家,會不會成為另一家的附庸,這都是要考慮到的。

她原本以為公公和丈夫會提出反對意見,畢竟太兒戲了,沒想到公公和他的丈夫都同意了,甚至連她的小兒子,將冷漠完全表現出來的Ren,也是掩飾不住的迫不及待,好像他的哥哥不去美國,靜就能被別人搶走一樣。

後來自然是追到了,就是這還是她以為不會主動的兒子嗎?她都不知道她的兒子這麽會談戀愛。

類19歲的時候,Ren提出來想要去下雪的波士頓和哥哥一起過年,正好他們都有時間,約上了藤堂家的父母,一起去波士頓過年。

僅僅相處了幾天的日常,她不得不承認靜是真的很好,她的溫柔跟類的又不一樣,面面俱到中含著真誠。更何況她兒子,對靜已經是迷戀的地步了,恨不得一步不離地黏著她身邊,當然靜看她兒子的眼睛也是亮亮的,那個時候類和靜大概已經在一起三年了,還是肉眼可見的熱戀中。

真好啊,雖然靜跟她心中想的未來兒媳婦不太一樣,但類在她的身邊是真的很好,渾身上下洋溢著快樂和希望,還包括Ren,她當時坐在窗邊,看他們三個在院子裏打雪仗,Ren幫著靜,二打一,是她從未見過的生動開心。

Ren打出生就安靜早慧,不愛說話,再長大點一直保持著清清冷冷的樣子,他們的家庭,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總有想要交好他的,但他卻不為所動,除了F3外,沒有其他朋友。

至於女生就更別提了,與他的哥哥直到遇到靜之後,才完全一副別的女的不要靠近他的態度不同,Ren從不跟任何女生接觸,是從不,是任何。她手帕交家的小女兒,活潑外向,家裏千寵萬愛的女孩,在她眼裏為了跟Ren玩,已經算討好了,在Ren的冷臉下也堅持不過一周。

看來靜真的跟他們家有緣分,早點定下來也好,她看類也是這個意思,最好畢業之後結婚,他們倆的基因生的孩子肯定也很討人喜歡。

確實,離結婚最近的一次就是畢業後的訂婚,明明剛開始說的是訂婚後大概半年結婚,他看類天天興沖沖地在選地址和方案,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說要跟藤堂家再談一下,類還要攔下她,叫她尊重他們的選擇,一尊重就到現在了。

中間家裏的繼承人也換了,靜的職業方向今年年中就說了有變動,方方面面都沒有任何阻礙,她是真的完全沒想到會一直到現在,道明寺情況特殊,就先不提了,連她覺得會玩到起碼35歲的西門和美作都定下來了,類和靜還沒打算結婚,西門都有孩子了,她期待的孫女影都沒見一個。

這些就算了,現在兩個人還鬧矛盾鬧了將近1個多月了,他們不說,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她看她公公這次百忙之中抽出幾小時的空來,也是有詢問一二的意思。

小兒子也是問題多多,這兩年都有人問到她這裏,Ren是不是喜歡男的,她都震驚了,這才知道坊間傳聞Ren親口說的不會結婚。

自從類留學回來,Ren搬去和他們上下層居住以來,情緒確實向上了很多,小時候沒覺得兄弟倆感情多好,沒想到再長大點哥哥不在的時候,Ren竟然也有會照顧人的一面。

至於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小兒子太敏感,她不敢旁敲側擊地問。直到今年5月吧,類電話打回來,問Ren最近有沒有接觸的女生,或者說留學生。聽類流露出的意思是Ren在巴黎和女生有來往,她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她尊重個人取向,但Ren畢竟現在是家裏的繼承人,總是希望孩子路順點的。

類和靜,不想讓別人知道什麽的時候,貫會作戲,飯桌上也不適宜問,那她只能問問小兒子了,這個暑假是開竅了嗎,是跟巴黎那個女生去度假了吧。

“Ren,這次去東南亞那邊度假,怎麽曬得這麽黑,天天在海邊嗎?去的太突然,都不知道和家裏打聲招呼,和誰一起去的,同學,還是朋友?”因為註意力在小兒子身上,她沒有註意到,類和靜都有僵住的一瞬間。

“沒有,就一個人。”Ren開口。

“真的就一個人嗎,一個人待了這麽長時間,我怎麽就不信呢?Ren可不要騙媽媽,你已經19歲了,適當的可以考慮下以後的事。”

小兒子還會騙人了,她有眼睛,這一趟來回,明顯是經了事的樣子,談個戀愛而已,又不是要結婚,他們家跟道明家不一樣,談戀愛的階段是不怎麽管的,這都不能說?

她繼而看向對面的藤堂靜,“靜,今天的菜似乎燒的比以往清淡,吃的習慣嗎?看你吃的不多的樣子。你在女生圈交際廣一點,有合適的給Ren介紹一下唄,你的面子Ren總是會給的。”

“阿姨,師傅的手藝一向是極好的。你看我一直在吃呢,至於Ren,他還需要介紹嗎?”藤堂靜再一次感慨他們之間的荒誕關系,Ren還需要介紹嗎,自然有傻子送上門憐愛他。

她的左手邊坐著她至今也沒解除掉婚約的未婚夫,斜對面坐著肚子裏孩子的生物學父親,她能若無其事地嘗一下每道菜,已經是強心臟了。

Ren聞言放下筷子,想開口,卻害怕下一句話會說錯,她情緒已經夠糟了,他不能火上澆油,想著又閉上了嘴。

“媽,Ren還在上學呢,你心急什麽?”花澤類趕忙打圓場。

“類,你還幫Ren救場,我還沒說你,人家西門,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家二胎都要生了,你呢?盼你可能暫時是沒什麽指望了,Ren如果有合適的話,也不用等你哥哥。”類這是什麽神情,一下子陰沈下來,她是為了誰,她說的也是實話啊,拖拖拖,她早就看出來了,這件事主動權根本不在她兒子身上。她這幾句話可是說給靜聽的,誰家訂婚了5年還不結婚的?

“媽媽,這玉米排骨湯的玉米是我從柬埔寨專門帶回來的,你嘗嘗,味道怎麽樣?”說著,Ren伸出手拿了空碗,給每個人都盛了一份,最後一碗,他推到藤堂靜面前,“Mira姐也是,原生態玉米,這一批是沒打過農藥的,你應該會喜歡的。”

“Ren看樣子不是單純去度假了,怎麽,還考察了一下有機蔬菜市場?”今天這三個小輩之間確實怪怪的,花澤類爸爸借機換了個話題,催也沒用啊,這三個,骨子裏都不算聽話的孩子。

“在柬埔寨,稍微有一點點興趣。”

那可不止一點點,畢竟是淩晨3點就爬起來研究的人,藤堂靜舀起排骨湯喝了一口,排骨的醇香和玉米的清香融合在一起,味道確實不錯,只能說不愧是她在柬埔寨的時候掰著手指頭等著成熟的玉米。

Ren就這麽專註地看著靜喝湯,專註到她每喝下一口,他都眉眼含著笑的程度,從來,都是這樣嗎,這不是弟弟看姐姐的眼神,更不是弟弟看準嫂子的眼神。

花澤類實在是難以忽略今天從位置就開始的不正常,Ren和靜,是因為心生懷疑了所以看一切都不正常,還是,一開始就是不正常的。

四十七

飯後,花澤類就被爺爺叫到茶室單獨談話,Ren和藤堂靜各自找了借口,一前一後走到Ren的獨棟別墅。

來到二樓,藤堂靜沒有選擇坐下,她站著微靠著櫃子,對一直沈默不語的Ren說:“對不起,我錯了之類重覆的話就不必說了,沒有意義的。”

“Mira姐現在連生我的氣都覺得沒有意義了嗎?

“Ren,你好好說話,我現在要盡可能保持情緒穩定,你來一出,類來一出,我吃不消,而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Mira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現階段你不能,也不可以有孩子。”

“你也知道?你也知道!Ren,這就是你所謂的深愛嗎,我失憶了,你也失憶了?在你心中我是不是真的心裏強大到無所不能,Ren,你知道我這幾天壓力有多大嗎?”

“對不起,Mira姐,是我控制不住欲望,把你害到這個地步,我真的該死。但是你懷孕的消息,Mira姐警告過我避著你,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說過的,在國內不會派人跟著你的。我知道的話,這一個月我不可能待在柬埔寨。”

“別跟我扯別的,今天是我知道它存在的第三天,已經一天比一天刺激了。還有,我有問題問你,Mira有Lucky嗎?”前天從公立醫院回到家裏的路上,回想到她在回答孩子爸爸的年齡時,明顯從醫生眼裏讀到的不可置信,才19歲,才上大學的年紀。

可真是神奇的19歲,她和類之間在那年也不是很正常,回國一趟再回波士頓之後就不對勁,他們倆感情一向很好的。不知怎麽的從那一年秋天開始,類就時常患得患失,看誰都是他的情敵,黏人程度達到最高峰,甚至幹涉到她的正常社交。如果不是那一年兩邊的家人來波士頓過年,類緩和收斂了很多,真不知道那一年兩個人會不會分手,畢竟已經寫好的劇本是這樣安排。

這都一一都能對上的話,第一件細思極恐的事就是這個,Mira會有這個應該叫Lucky的孩子嗎?

“沒有,和哥哥一樣,一直是雙重保險。我走的時候剛好是你的生理期。Mira姐,在你神智清醒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意外的可能。”有個孩子確實可以成為她不會輕易拋棄他的籌碼,但那個時候是Mira姐事業的起步期,不能給她添亂,而且他才和Mira姐正式在一起,完全沒人打擾的二人世界沒享受夠,是腦子有毛病才會想要孩子吧,本來他就只得到她的三分關註,萬一有了孩子,他最多就剩下一分了,所以不能有萬一。

沒有大的情緒變動,應該是沒有騙她,藤堂靜繼續問下個問題:“直到我發生意外,神智不清醒,你終於找到機會了,是吧。Ren,我要知道你離開巴黎之後的事。”

“Mira姐為什麽就非得知道巴黎之後的事?”Ren捏緊拳頭,怎麽又繞回到這裏了。

“因為我從別人那裏聽到了一個版本,一直以來我覺得我和類也算天作之和了,有沒有可能這是種錯覺,畢竟現在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故事已經不流行了。我們註定是不會在一起的。而自杉菜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後,我對類的不信任,會不會有部分原因是來源於你呢,Ren?

“那不是我,Mira姐,明若希跟你說了什麽,不是她說的那樣,我和類,都沒有。”

“看來,你什麽都知道,Ren,既然你什麽都知道,這只是設定,我沒有出現在類的6歲,我不是Mira,你為什麽就不放過我呢?”藤堂靜暴雨那天回到阿理家不是沒思考過,明若希版本的真實性確實存疑,Ren是什麽溫柔天使的形象嗎,就算是類,都不是這樣的人,他們對自己想要的,都是勢在必得,真的和道明寺對上,三個道明寺心眼都玩不過Ren吧。

“明若希表現得太明顯了一點,甚至她的眼裏就寫滿了疑惑,花澤類的性格怎麽跟她知道的不一樣,那她如何接近她,憐愛他,成為他的白月光?

不管靈魂是誰,大家看上的只是花澤類,是F4裏面的花澤類,包括起初的明若希和杉菜,所以都是假的。

而Mira姐就不一樣了,你只在雪中送炭,從不錦上添花,甚至不是因為我,你跟阿寺,西門,美作根本不會玩到一起。

我起初真的不太能接受自己的身份,這個世界有類,而我又是誰,所以我的孤僻程度不亞於從前。

只有你,Mira姐,不管我是類還是Ren,你永遠能關註到任何場合的我,你了解我所有的喜惡,並默默調試到我的舒適狀態,在我有意落單想當個隱形人的時候,第一時間朝我招手的永遠是你,即使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小可憐,一切一切還是你。

我們之間,再來多少遍,從來是一樣的,不是兩個人,從始至終就是一個人。Mira姐,世界虛幻,你是我唯一的真實。”

真的有病,說事就說事,做什麽跪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腿哭,為什麽一方面分析得頭頭是道她愛他,一方面又這麽不信任她愛著他呢?藤堂靜看了眼手表,他們兩個同時消失太長時間了,“Ren,既然你不肯說從前的事,那我們就直接說現在迫在眉睫的事。”

“Mira姐,你相信我,我絕對絕對沒有借著它綁住你的任何意思,它的一半基因來自於我,我明確知道它的存在,是我選擇不要它。

下下周,我昨晚已經聯系好了英國那邊的醫生團隊,我們就近,城東有家小型私人醫院,和獨棟的療養中心連在一起的,家裏人都不知道私人產業,你放心,最大程度保證私密性和舒適性。”

“不行。”

“不行?難道Mira姐要帶著我的孩子嫁給我哥嗎?”也不是不可能,沒有這個孩子的出現,Mira姐和哥哥又快和好了吧。

“我等不了下下周,下周。”

花澤類和爺爺快速深談了下,再次保證狀態調整好會投入到工作中,和靜有點小矛盾,但不影響關系,今年會結婚。

從茶室走出來,從管家口中知道靜和Ren前後腳走出了大廳,想了想,花澤類邁步向Ren的獨棟別墅走去,雖然心裏的另一道聲音提醒他不要去。

但是,有沒有可能是他誤會了,那是他的親弟弟,在他16歲去美國前夕,他就跟Ren說過,靜一定會是他的嫂子。而那個時候,Ren只有10歲。

大門沒鎖,他們倆的情緒大概沈浸於談話中,聽不到開門聲,這麽空曠的別墅,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親弟弟跪在他的未婚妻面前哭。

【Mira姐要帶著我的孩子嫁給我哥嗎?】

【我等不了下下周,下周。】

誰的孩子?Ren的孩子。

等不了什麽,等不了下下周再告訴他嗎?

下周就要和他攤牌嗎?

【類,我有一個問題問你,假如你和Ren同時喜歡一樣東西,而這東西只有一份,你會讓給他嗎?】

靜8月回國的第一晚,就問了他這個當時看似奇怪的問題,而他是怎麽回答的。

【如果只有一份,Ren特別喜歡的,我會讓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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