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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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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第一次主刀手術成功,我的大醫生。”藤堂靜提著蛋糕在醫院門口等到了花澤類。

“靜,又把我當小孩子看,還帶了跟小時候一樣幼稚的獎品?”花澤類牽著藤堂靜的手返回公寓,他本來叫藤堂靜在公寓等他,沒想到在醫院門口就等來了他的驚喜,還有蛋糕,上小學時t藤堂靜就常常拿蛋糕作為花澤類取得好成績的獎品,上了初中他覺得太幼稚了堅決拒絕,她才作罷。“我自己想吃草莓蛋糕了,不行嘛?”兩人正笑鬧著從附屬醫院旁邊的大學穿過,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花澤類,原來是他的導師。

導師笑呵呵地拍拍花澤類的肩膀,祝賀他手術成功,這個外籍學生,他好友的獨子,性格和技術仿佛天生為醫學而生,他不止一次跟好友表示之前放任他在藝術上耕耘是耽誤了他,他的好友也只是嘆氣,他的獨子性格天生淡漠,因為幼年的綁架案件他們又對他愧疚萬分,父母也做不了他的主,棄藝從醫的決定大半是因為他女朋友。導師一直以為花澤類平時說有女朋友是為了拒絕追求他的女生們的借口,畢竟他從未親眼見過。那一次通話結束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實在被他纏的厲害了,這小氣的學生才肯給他掃一眼手機上的屏保,他根本沒看清就收回去了,直到一次學院裏學生自行舉辦的雪天校園攝影比賽,他看到了一組頗有氛圍感的雪地樹下親吻照,才確定花澤類是真的有女朋友,而且只憑側臉和身形就可以感覺的到是頗有氣質的大美女。

嗯,果然是頗有氣質的大美女,導師看著對面的一對壁人,女的明艷大方,而他的學生竟然顯得乖巧溫柔,特別是他從遠處看到學生彎腰低頭的瞬間,以及看著他和他女朋友打招呼時抑制不住上翹的嘴角,他大為震撼。雖然花澤類比剛來留學時生人勿近的狀態已經隨和了很多,但平時通身的氣質還是冷淡疏離,當然病人們都說這是成竹在胸的自信 ,花澤類在實習醫院的人氣倒是很高。原來談戀愛時候的花澤類是這樣的花澤類,導師一臉滿足獨享這個八卦,哼著歌走出幾步,再次回憶藤堂靜的臉和她剛才的自我介紹,好像有點熟悉,讓他想想,上周看的新一期《時代》雜志封面不就是她,什麽名媛模特轉行人權律師,名下律師事務短短幾年躋身歐洲一流水平,具體的他也記得不是很清楚,畢竟隔行如隔山,那些奉為典型的案子和獲得的榮譽他也不懂,原來這是他學生的女朋友,導師準備回家把雜志找出來仔細翻閱。

“怎麽回來之後突然這麽興奮,不至於是做完手術的後勁,以我對類的了解,類在專業上應該一向是冷靜的人吧?”藤堂靜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邊看新聞邊吃蛋糕,只覺得旁邊的花澤類在見過導師之後情緒就很亢奮。“靜出現在醫院門口我很高興,靜在導師面前自我介紹說是我的女朋友我很高興,能和靜坐在家裏看著電視分享一個蛋糕我更高興。”花澤類說完放下自己手上的蛋糕,轉身快速地親親藤堂靜嘴角,果然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

“類,我沒有不想公開,我也很想讓全世界都知道類是我的男朋友,只是還沒找到更好的時機。”藤堂靜想起去年道明寺恢覆記憶後還特地關心了她和類的狀態,不官宣不公開,對外界不否認但也沒承認,反正道明寺是不理解,畢竟他是在追求階段就大張旗鼓,搞得人盡皆知的人。

“如果是十八歲的我,可能因為不公開忐忑不安,患得患失,但現在的我,也覺得沒到公開的好時機,當然,主動權在姐姐手裏,我都聽姐姐的。”只要不是在床上,花澤類特意叫她姐姐的時候一般都配合著他的招牌性撒嬌歪頭動作,濕漉漉的眼神宛若Alice說的小奶狗,當然心機小奶狗叫姐姐的目的基本上是要點好處的。

“可我覺得類對緋聞關系也挺樂在其中的嘛,乖,等姐姐吃完蛋糕再來補償你。”藤堂靜照例揉亂花澤類的頭發,示意他去洗澡。

第二天清早,花澤類沒有打擾到還在睡熟的藤堂靜,把三明治和牛奶放在了餐桌上,很早就去了醫院。在這之前他就把排班表和手術排期都報備給了藤堂靜,現在的他不比學生時期能抽大部分時間陪著她,即使他可以,但她也不會允許,自然考慮了他工作繁忙的時候她的安排。

這簡直是巴黎生活的翻版,不過他做的比她要好。藤堂靜和許久未見的大學同學喝著下午茶,看向窗外飛舞著的白鴿這樣想。她在波士頓生活似乎不必工作時空閑,除了老友,他還給她介紹了幾個他就讀學校的法學大咖教授,這些教授雖然不再活躍於法庭一線,但與他們深入交談確實受益匪淺。他們還打趣當時花澤類經常跨專業向他們請教問題,還以為他要醫法雙修,沒想到是為了追求這麽能幹漂亮的女朋友。

當然花澤類也有休息的時間,晚上會和她去看歌劇院的胡桃夾子芭蕾舞劇,帶回來兩個漂亮的芭蕾舞熊放在公寓的櫥櫃裏;在大夜班之後,藤堂靜開著車來醫院門口接他去海邊看日出,兩個人就聽著海浪聲坐在沙灘上看向不遠處由淺紅變為深紅的朝霞;熱鬧一點的有兩人和同學們一起去看籃球賽,合著音樂聲大喊口號加油,這批同學是由花澤類提出的和醫院簽訂助學協議,家庭困難但頗有天賦也有醫生夢的第一批泰國學生,所以大家用泰語交流也毫無障礙,之後還一起去吃了波士頓大龍蝦,藤堂靜給龍蝦拍了特寫照,上傳到了ins。

更多時候,藤堂靜會心疼的親親他因為緊急搶救而沒休息好泛著紅血絲的眼睛,守著他能睡的時候多睡兒,她也從他同學口中知道他平時一直很負責任很拼,她來的這幾天已經是他最閑暇的時候,當然這些她並不是不知道。他會學醫多多少少也有些她的原因,藤堂靜坐在客廳處理了幾封事務所的電子郵件後,看向臥室裏補眠的花澤類,再次思考了她和他的未來。

在美國的最後一天,他們一起飛到了舊金山拜訪Velma律師,她在人權律師界久負盛名,也給藤堂靜帶來很多實際上的幫助和心靈上的指引。Velma律師獨居在舊金山的郊區別墅,她是一個很熱愛生活的人,院子裏種滿了植物和花。花澤類被打發去給植物澆水,藤堂靜和Velma律師在室內交談,Velma律師是普通家庭出身一路靠學習,實踐成為知名人權律師,說完公事之後,她說起一開始對藤堂靜確實存在偏見,覺得人權律師這個職業只是她為自己名媛生涯套的一層光環,所以藤堂靜誠懇聯系時並沒有理會。直到藤堂靜的男朋友每個周末都會來拜訪她,是個進退有度的禮貌小夥子,會幫她澆澆花,還會教她的小女兒畫畫,所以她給了他一本書,叫他轉交,現如今藤堂靜取得的成績令她佩服,不止是一個人在人權而奮鬥,還帶動了一幫人為此努力,同時能兼顧事務所的運營和盈利。“很高興沒有錯過你,amazing girl。”Velma律師說完擁抱了藤堂靜。很顯然藤堂靜不知道這件往事,等她反映過來,回握住Velma律師的手說道:“一直都很感謝Velma律師,以後一定要來泰國參加我們的婚禮,泰國是一個很美麗的國家,你也一定會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

配合正文九觀看風味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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