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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喲,現在不說我有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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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雨很納悶,正想著怎麽進去的時候,只見一個彎腰跑著的老頭兒從府中跑出來,站在大門口,他指著兩個侍衛,呼吸有些急促,上次不接下氣的樣子,“你們兩個,趕快去,去請個大夫來,找,找個近一點的,一定要快,快,王爺已經昏過去了。”

“是,總管大人。”被點名的兩個侍衛趕緊點頭,心想著,原來是王爺生病了,怪不得總管這麽著急,平日裏的形象是一點都看不到,這下子他也沒什麽可教育他們的了。

被稱為總管的人趕緊跑了回去,一大把年紀,這樣跑著,也挺累的,看來在戰王府當個總管也是很辛苦的意見差事,蕭雨心裏有些壞壞地想著,這要是再跑快點,是不是就要斷氣了呢,哎,要是真的斷氣的話,這算不為國捐軀?

兩個侍衛打算跑出去找大夫,可是剛跑出去兩步,兩個人又同時停下來,然後互相看著對方,一臉猶豫,又看了看雙手抱胸的蕭雨,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其中一個看著另一個,試探地開口,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哎?你說,他是大夫嗎?剛才他好像說是來給王爺看病的,難不成是王爺已經生病了,所以才會讓人去找他?可是今天沒有看見誰出去了的啊?也沒有聽過哪個年輕人有很好的醫術吧?如果是有人去請的,那一定會知會我們一聲的,不會讓這個人就這樣來直接闖戰王府。不是嗎?”

“不知道,應該是吧,不然他怎麽知道王爺病了呢?要不然。你去請大夫,我帶他進去看王爺?只是,不知道我剛才這樣說他,他會不會生氣啊?萬一他一生氣就不給王爺看病怎麽辦?哎呀,先不管這麽多,就算他生氣,我也要把他帶進去試試看。”另一個人回答。

“好。就這樣說定了,兵分兩路。”兩個人果然是一個往外走。一個往蕭雨走。

蕭雨的武功挺好,這兩個侍衛的話即使說得再小聲,也還是會被他聽在耳中,這讓他不由感嘆。戰王府就是戰王府,守門的全部都是侍衛也就算了,誰讓人家是赫赫有名的戰王呢?關鍵是這些侍衛都還很聰明,不是草包,果然是戰王培養的,藍月國有戰王,是它的福氣。

一個侍衛走到蕭雨面前,表情有些不自在,早知道剛才就不這樣說人家了。現在還真不好意思跟人家開口了,“那個,公子。你看,剛才真是對不住啊,要不你現在進去看看王爺?想必剛才管家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王爺的情況很危急,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喲,現在不說我有病了?也不說我全家都有病了?明明是你們王爺生病。我才會過來的,你們知不知道。我是不會給一般人看病的,來見你們王爺,那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然就是給我一堆金山銀山,我也不會來,沒想到你們居然以為我不安好心,我還真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了我,早知道就不來了。”蕭雨假裝很生氣地開口,表情十分不悅。

跟他說話的那個侍衛簡直頭都大了,他不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會不會醫術,可是如今也只有他離得最近,王府中的禦醫正巧回老家了,不然堂堂戰王府也不會淪落到需要到外面親大夫的地步,不論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會醫術,他都要讓他進去看看王爺,剛才是他對這個公子不敬了,萬一因為自己耽誤了救治王爺的時間,那他可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公子,是小的口不擇言,我帶你進去吧?”侍衛討好地開口。

蕭雨想了想,也罷,這件事情也不全然就是這個侍衛的錯,他們也是尊敬自己的王爺,一聽到人家說是來給王爺治病的,他當然會生氣,在藍月國,戰王就是百姓眼中的戰神,更別說是這些侍衛了,他們也一定是十分尊敬自己的主子的,與他們計較也沒有什麽必要,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看看戰王的情況究竟如何,聽剛才那個老頭說,戰王似乎已經昏倒了,那這就說明,其實現在戰王的情況已經越來越差了,畢竟聽小姐的意思,戰王胸口的傷已經很多年了,一直都沒有根治,稍有什麽不註意的地方,或許真的會留下永遠的隱疾。

“算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還不快點帶我進去,萬一要是救治王爺來不及了,你可要負上全部責任的哦。”蕭雨壞壞地恐嚇著。

果不其然,侍衛臉都白了,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聽眼前這個公子的意思,戰王的病應該很重,不能耽誤,“好好好,公子請,小的這就帶公子進去。”

“嗯。”蕭雨輕輕應了一聲,跟著侍衛一起走進了戰王府。

王府的主院之中,戰王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右手還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怎麽掰都掰不開,表情有些痛苦,看來胸口的傷真的很痛。

王妃坐在床邊,滿臉淚痕,緊緊抓住戰王的左手,低泣,“王爺,你醒一醒啊,怎麽會這樣,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情況啊,王爺,你千萬不能有事,你要是有個什麽萬一,妾身怎麽辦?怎麽活得下去?妾身已經失去了女兒,不能再失去你了。”

這時候,一個下人敲了敲門,前來稟報,“王妃,大夫來了。”

“快請。”王妃松開戰王的手,站起身,擦了擦眼淚,往門外看去。

王妃以為是個老大夫,卻不想來的竟然是一個相貌生的很好的年輕男子,這是大夫?

看著王妃一臉疑問地看著自己,蕭雨只好自我介紹一番,“王妃,你好,我叫蕭雨,不知道王妃有沒有聽說過在下的名字,醫毒雙聖即使區區不才在下了。”

蕭雨這個名字,在東方王朝和藍月國一點都不陌生,很多人都知道鬼谷有一個十分出色的傳人,就是醫毒雙聖蕭雨,不論是黎民百姓還是王孫貴族,都知道蕭雨是誰,也有很多人慕名前往鬼谷想要求醫,可是都被蕭雨拒之門外,傳聞中,蕭雨的性格很怪,不論是救人還是殺人,全看自己的心情,心情好,只有半口氣的人也能救活,心情不好,就算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也有可能被蕭雨整得生不如死,或是死得痛苦萬分,不過這都是傳聞,,真實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說也說不清楚,恐怕也只有蕭雨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什麽?這麽年輕的男子,竟然是醫毒雙聖?跟著蕭雨一起,站在門口還沒有進來的侍衛一聽到這話,徹底市場,趕緊一溜煙兒地跑了,他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兄弟,問問他們應該怎麽辦?剛才他竟然對醫毒雙聖這麽不敬,這下子真是不死也得脫一層皮了。

王妃先是狠狠一驚,隨即眉開眼笑,“原來是你啊,蕭公子,請你看看,王爺他怎麽樣了。”

原本戰王的王妃就是一個溫婉的婦人,她根本就不在意蕭雨對她有沒有足夠的尊敬,她知道,蕭雨是治好戰王的希望,很多人都說戰王的舊傷根本沒有辦法治愈,聽說只有蕭雨有這個本事,年紀輕輕便是鬼谷的傳人,她也拍了很多人尋找蕭雨,可是都沒有找到,今天蕭雨竟然奇跡般地出現在這裏,真是謝天謝地,菩薩保佑啊!

沒有人懷疑蕭雨的身份,畢竟,放眼整個天下,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冒用蕭雨的名字在江湖上行走的,可見蕭雨有多可怕了。

“好。”蕭雨點點頭,朝戰王走過去,拉著他的手,細細把脈,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這是他在認真的時候特有的表情,仿佛天神,沒有人敢褻.瀆他。

王妃沒有說話,她睜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蕭雨和戰王,也屏住呼吸等待蕭雨的最終結果,她只見蕭雨把完了脈,隨後又掀開戰王的衣服,看了看他胸口的疤痕。

戰王胸口的傷痕看起來十分猙獰,饒是看過了許多傷口的蕭雨,也忍不住皺眉,這樣的傷口都能活下來,那還真是奇跡,就連他,遇到傷口這麽深的病人,也是要費很大一番力氣才能救下來的,看來戰王,果然是名不虛傳,他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

不一會兒,蕭雨將戰王的衣服給他拉攏,站起身,臉色很嚴肅。

“蕭公子,王爺他...”王妃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她不想聽到不好的回答,可是有必須要問出來,不論結果如何,她都要接受,可是如果王爺真的有個萬一,那顆如何是好啊!

蕭雨露出微笑,“王妃不必太過擔心,有我在,王爺不會有事的,只是想要徹底只好王爺的舊疾,還需要費些時日,希望王妃能夠統一讓蕭雨留在王府之中,方便照顧王爺。”

確實不用太擔心,戰王的舊疾雖然有些嚴重,可是有他蕭雨在,那是絕對沒有什麽問題的。L

☆、第119 秘藥

聽到蕭雨說戰王沒有什麽,王妃簡直都要高興死了,“這是自然的,蕭公子想要住多久便可以住多久,沒有人會說什麽,我這就讓管家給蕭公子你收拾一間客房。”

“有勞王妃了。”蕭雨還是笑著,不過也只是敷衍地笑笑,笑意沒有到達眼底,來藍月國救戰王,也只是因為自己小姐的吩咐罷了,他不會對陌生人付出真心,這是他的保護.色,不過,如果戰王能夠得到他的認可,那他也不會介意與他交心,其實他對戰王還是很有好感的,一個男人,在戰場上所向披靡,還能忍受身體如此大的疼痛,果然是真漢子。

王妃走了出去,待她離開之後,蕭雨望著床上的戰王,眉頭立馬皺起,他沒有告訴王妃,戰王這個心口的舊傷,如果不是遇到他,也許最多還能在撐五年,而且每在冬季好冷的時候,舊傷便會覆發,鉆心的疼痛,甚至會讓戰王生不如死。

舊傷之中,還有一種罕見的毒,這種毒不會導致人的死亡,卻會傷害身體,讓有傷口的地方外面愈合,裏面卻只好了一半,除了醫術高明的人,普通大夫根本就不會發現,這種毒,正巧藍月國每一任皇帝才有的秘藥,他也是偶然才從師傅的醫書裏面得知的。

看樣子,藍月國的皇室還真是不穩定,而戰王對於皇帝來說,竟然不可信,只是不清楚戰王他自己知不知道了。若是知道,會不會難過,辛辛苦苦守護藍月國的江山。卻被皇帝防著,哎!果然在皇室,親情很淡薄,還是外面好,沒那麽多人想要害自己,當然,除了自己的師兄以外。不過,他那師兄也不能算是人。

蕭雨無奈地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往戰王的腳底和頭頂紮去,一根銀針就是一個穴道,一根一根,足足紮了一百零八針。片刻中,戰王的頭頂和腳底慢慢冒出一絲絲青煙,蕭雨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情況不算太壞,戰王自己的身體很好。

摸著懷裏的信,蕭雨想了想,算了,這封信他雖然不知道裏面寫了什麽。但是還是等戰王的情況好了再給他看吧,萬一信裏面有個什麽刺激戰王的,那還真不好收拾了。想到這裏,蕭雨果斷的決定,等戰王的情況穩定些才給他看信。

不一會兒,王妃回來了,當她看著戰王的頭頂和腳底都是白晃晃的銀針,差點沒驚叫出聲。嘴巴都張開了,蕭雨看了她一眼。所以很快她就鎮定下來,心想著,頭部和腳底的穴位都很重要,一般人都不敢隨意亂動,也就醫毒雙聖才有這個魄力吧,呼,王妃慢慢放下心來。

看了看戰王的情況,有一部分的毒素排出來了,蕭雨慢慢收了針,也不理會王妃,直接走了出去,門外的王府總管將他帶到了客房,蕭雨一段時間的長途跋涉,還要行蹤隱秘,他實在是有些累了,很快,倒在床上便放松自己,想睡覺。

在睡著之前,蕭雨閉上眼暗暗思考,如今這天下的人,很多都不像以前那樣妻妾成群,兒女眾多,好像慢慢的,有的人都開始期待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如果有機會,他也希望自己能這樣,不管對方是男是女,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而剛才在大門口去請大夫的侍衛,將大夫請回來了以後,大夫一聽說是蕭雨來了,當即怒氣沖沖地離開了,這都是些什麽人啊,明明人家醫毒雙聖都來了,還找他幹嘛?有病!

其他人面面相覷,好吧,醫毒雙聖的名頭很響,連這些平日裏趾高氣昂的什麽名醫都要靠邊站了,果然還是自家王爺的名號響亮,要知道,醫毒雙聖可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的。

醫毒雙聖蕭雨到戰王府給戰王治病的消息其實被封鎖得很嚴實,這是蕭雨自己要求的,畢竟,或許在藍月國有些人不是很清楚,在東方王朝,蕭雨已經被蕭寒給殺了的,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蕭雨讓王妃吩咐下去,不能將他的消息透露出去。

可是,蕭雨去給戰王治病的消息卻還是被藍月國皇帝知道了,也許在戰王府中,皇帝也專門派人監視著戰王的一舉一動。

皇宮之中,禦書房內,藍皇走來走去,十分急躁,原本還有幾分瀟灑的樣子,如今這麽著急上火的樣子卻把往日裏的氣質都給比下去了,在他前面還站著太子藍軒。

此刻,藍皇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傳聞中的醫毒雙聖會到戰王府去給戰王治病,這絕對不正常,要知道,當初許多的達官貴人都想找蕭雨治病,可是蕭雨一直都呆在鬼谷之中避而不見,如今卻自己走到戰王府來給戰王治病,這件事情絕不簡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戰王的陰謀,按理來說,戰王府已經安靜了這麽多年,難不成現在要爆發出來。

藍軒有些奇怪,為什麽父皇讓他過來,卻又什麽話都不說,究竟是怎麽回事,也沒有人知道,看來只有等他父皇自己開口了,現在這個時候,在寢宮陪游月是最好的了,一想到東方游月,藍軒的嘴角勾起一個愉悅地笑容,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娶的太子妃,結果就如同他想象中那樣,能夠娶到東方游月,他這一生,定不負她。

良久,藍皇停了下來,看著自己最出色的兒子,“軒兒,你說說看,這件事該怎麽辦”

“是,父皇請說。”看著藍皇這麽認真,藍軒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小事。

“有一件事,父皇要告訴你,是關於你皇叔的。”

“父皇請說。”不知怎麽的,藍軒頓時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一定不是一件好事,他甚至有一種想要逃開的沖動,他不想聽,卻又不得不聽,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這是關於他皇叔戰王的,如果真是什麽不好的事,他應該怎麽辦?

“很多年前,那時候,父皇跟你現在一樣,還只是太子,那時候,你皇叔便已經是戰王了,其實你皇爺爺一直都希望你皇叔當皇帝的,可是你皇叔只肯娶一個妻子,這件事惹怒了你皇爺爺,所以最後在你皇爺爺去世以後,還是由父皇當的皇帝,那時候你的皇叔十分出名,死在他手上的暴徒,土匪不計其數,三國打仗的時候也是他沖在最前面,所以父皇就算是登上了皇位,也覺得寢食難安,畢竟你的皇叔實在是太出色了。”回憶起過往,藍皇很懷念曾經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

藍軒心中的不安越發沈重,心中有個答案呼之欲出,是不是父皇做了什麽對不起皇叔的事,如今被人發現了,父皇不知怎麽收場?“那後來呢?父皇,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你這麽煩躁。”

大家都知道,明明藍皇平日裏都是一個內斂的人,不是跟重大的事,他不會這麽失態的。

“哎!”藍皇嘆了口氣,“其實父皇不想告訴你這些的,父皇不希望就在你心中的樣子變了,只是如今必須說給你聽了,你還記得我們藍月國每一任皇帝都會傳下去的秘藥嗎?”

秘藥?怎麽扯到這上面去了?難道……“父皇,兒臣自然記得,秘藥其實是一種毒,這種秘藥只傳給太子,每一任皇帝才有資格動用他,一般人中了這種毒,就算是醫術有些高明的大夫也查不出來,而且這種毒是專為對付受了外傷的人研制的,中了這種毒以後,外面看不出,受傷的地方外面愈合,裏面卻只能愈合一半,一到寒冷的時候,以前受傷的傷口就會疼痛難忍,這是一種慢性的毒,在體內潛伏的時間很長,就算中了這種毒,也會在很多年以後身亡,難道父皇你?”

如果藍皇真的對戰王下了些中毒,藍軒都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自己的父皇了,在他心中,藍皇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永遠都是光明磊落的樣子,如果他對戰王下手,這意味著什麽?戰王大半輩子都奉獻給了藍月國,還要遭受如此的對待,這怎麽都說不過去,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很有可能藍皇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便會下跌,這對藍月國絕對是個打擊。

“軒兒,你說得不錯,父皇確實對你皇叔下了這種秘藥,你不要這麽看著父皇父皇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守住這個江山,朕是斷斷不能讓江山就輪到你皇叔的手裏,知道了嗎?”看著藍軒十分不讚同的模樣,藍皇趕緊開口。

這是他最出色的兒子,也是他最愛的皇後所生的,只是皇後已去世多年,他一直空著後位,不論是其他國家送來和親的,還是為了鞏固朝中勢力的,他都不再動心,就連她們所生的子女,他都一點不重視,也就是表面還看得過去罷了,只為把最好的一切留給眼前這個兒子,可是你想到事到如今,連這個一向被他視為驕傲的兒子都不理解他,他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L

☆、第120 無比失望

聽著藍皇這麽說,藍軒都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了,他知道藍皇是一個疑心病很重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處處小心防備著戰王,卻不想藍皇竟然會把事情做到這種地步,在那麽多年前就對戰王下手,那個善良的父皇哪去兒了?這還是他的父皇嗎?

“父皇,就算你這樣做是為了兒臣,但也不應該這麽做不是嗎?戰王戎馬一生,忠君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他的能力,還有他對藍月國的付出,就算是做皇帝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這麽多年,他都沒有這樣做,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將父皇或者兒臣取而代之,一直效忠於藍月國,為了讓你放心,更是連兒子都沒有,只生下了堂姐,後來還把堂姐趕了出去,可是父皇你還這樣做,真是會讓像皇叔這樣忠心的人寒心啊!”

藍皇聽藍軒這樣說,非但沒有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反而還對藍軒生氣,“混帳!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沒想到這樣的胡話你都敢說出來!朕乃是你皇爺爺親自下旨封的太子,自然是朕才有資格登上皇位!你可知,這件事傳出去了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如今你皇叔舊病覆發,醫毒雙聖蕭雨去了他府中為他治病,到時候,蕭雨一定會知道你皇叔身體裏面有毒,而且還是常年累積的,那你皇叔會有什麽樣的反應?當年,能夠給他下毒的,還知道他受了傷的人。除了他最親近的人,朕和他的王妃,還能有誰?”

先帝有十二個皇子。為什麽藍皇身為最小的一個皇子卻能夠脫穎而出成為太子,那是因為當初的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戰王,一直都不留餘地的支持他,所以才會成就如今的藍皇,只可惜藍皇只看到了手中的權利,從而忽略了戰王曾經幫助他。而且無心皇位的事實。

“反應?朕管他什麽反應?朕只知道,戰王手中握著上百萬大軍。還有藍家軍,個個都是以一敵百的能手,若是可以的話,朕早就對戰王下手了。也不至於這麽多年都寢食難安,哼!”

失望,除了失望還是失望,藍軒發誓,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心中一直完美出色的父皇,如今卻給了他這樣一個沈重的打擊,他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這個口中說著,什麽都為了他好的父皇。究竟是為了誰才會這樣做,很顯然,這些都只是他在為自己做的錯事找借口。全部都推到他身上來,藍軒忽然覺得他的心很累,很希望自己能夠不省人事。

“父皇,這件事情,兒臣想說的,你不會同意。所以兒臣還是不說也罷,只是父皇。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天下人都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怎麽辦?兒臣累了,就先行告退。”說完,也不顧藍皇的反應,徑直走了出去。

看著藍軒離開的背影,藍皇一陣錯愕,難道他真的做錯了?但很快他又否定這個想法,他是絕對不會錯的,他永遠是對的。

身處高位,本來就覺得孤獨,加上皇位又是一個充滿誘惑的位置,也難怪藍皇不願意相信戰王的忠心,即使戰王赤膽忠心天地可鑒。

——分——割——線——

丞相府,這些日子,整個偌大的丞相府在徐靜和楊氏的管理之下很安靜,而楊氏也學聰明了,對待徐靜不像以前那樣趾高氣昂,整日都是好姐妹一樣,讓徐靜有些受寵若驚,不過她還是聽從司綠俏的勸說,沒有對楊氏交心。

楊氏之所以會對徐靜改變態度,司綠俏其實很明白,像楊氏這樣的女人,人本就不會真的對徐靜好,她這麽做,無非是想要得到司瀚的好感從而得到司瀚的寵愛罷了,這樣一來才有機會上位,畢竟朱氏已經只剩下了一個丞相夫人名頭,不能說話,手也殘廢,什麽實權都沒有。

而老太太不喜歡徐靜,這是大家都清楚明白的,所以有這樣的機會,楊氏自然要打定主意爭取成為平妻,如此一來,自己的女兒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嫡女,嫁人也可以嫁得好些。

司綠俏對於楊氏的如意算盤,要在楊氏對徐靜改變態度的第一天就知道了,不能說司綠俏完全不在意,沒有動靜,那是因為她知道,司綠倩絕對不會允許楊氏打著這樣的主意,她只要把楊氏的主意偷偷洩露給司綠倩,到時候楊氏那邊,司綠倩自然會收拾她。

從昨天開始下雪了,整個皇城都在一片冰天雪中,溫度也很低,街上來來往往行走的人並不多,在丞相府裏面,屋頂都有積雪,不過還好,地上的雪都被清理幹凈了,可以行走。

小香雪,司綠俏的房間裏面,隨處可見角落裏有許多紅彤彤的火盆,火盆裏面都是燃燒著的木炭,這些木炭讓房間裏面很暖和,才開始下雪其實用不著這麽多的木炭,只是司綠俏自從上一世落水以後,身體有些畏寒怕冷,所以除了特別重要的事,她都呆在屋子裏。

不過這一世還好,沒有掉進鏡湖裏面,在上一世,司綠俏掉進鏡湖以後,身體更差了,熬過冬天都覺得很困難,有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她連個冬天都過不去了。

“小姐,楊叔說,老爺馬上要過來。”司綠俏在恍惚間,只見紫娟走了進來,她手裏面拿著一束梅花,輕輕在屋子裏的花瓶裏面放下,一時間,整個屋子香味四溢,越聞越舒服。

原本司綠俏的院子裏面種了很多梅花,院子裏隨處都能聞得到花香,只是下雪的時候,似乎阻擋了香味飄進來,紫娟這才把花摘下來。

司綠俏點點頭,“我知道了。”頓了頓,司綠俏又繼續開口,“紫娟,下次不要把梅花摘下來了,讓它留在枝頭好了,摘下來了,花兒雕謝的快些,而且,雪花飄落,梅花開在枝頭,不是更美嗎?若是需要作成香囊,拿著籃子隨意摘些快要枯萎的花瓣好了,還是一樣的又香味。”

“是,小姐。”紫娟也覺得司綠俏說得很對,花兒開的好好的,摘下來還真是可惜了。

紫晶在一旁輕笑,“小姐是個愛花惜花之人。”

“好了別貧了,你這丫頭,趕快去準備準備,我爹過來一定很冷了。”司綠俏嗔了一眼紫晶。

“是…小姐。”紫晶知道司綠俏這是在逗她玩呢,所以也同樣回了司綠俏一句,還故意將那個是字的音拖得老長老長的,不過腳上卻不含糊,動了起來,趕緊往外走去,準備事情。

不多時,司瀚果然來了,盡管在來的途中楊成為他撐著傘,但他的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雪花覆蓋了一層,遠遠看著,像是披上一層白色的披風,連頭發上也是白白的雪花。

“父親,你來了,先暖暖手。”司綠俏趕緊站起身,從紫娟手中接過一個手爐,遞給司瀚,見桌上還有一個小的手爐,司綠俏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楊成,見他不停搓手,立刻給紫娟使了個眼色,紫娟立刻懂了司綠俏的意思。

司瀚笑著接過司綠俏遞過來的手爐,“還是綠俏好啊,女兒就是貼心,你看看青墨,從來不道心疼我這個父親,去了他那邊,也是我這個當父親的照顧他,真是好命的少爺。”

嘴上雖然這麽說,可是司瀚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而他的心裏面自然也是一樣了,畢竟司青墨可是他捧在手心裏的寶,並不是說他就不疼愛司綠俏了,只是司青墨肯定要重要一些的,畢竟是丞相府未來的繼承人。

屋外,當紫娟什麽都沒說,將小手爐遞給楊成了以後,楊成感激地看著紫娟,又看了看屋裏的司綠俏,四小姐的心腸真好,對待一個下人都這麽體貼,這真是丞相府之福啊,同時他也為司瀚有一個這麽懂事的女兒感到開心。

“父親,你少來了,明明是自己心疼青墨,不讓他給你準備這些東西的,現在怎麽跑到女兒這裏來發牢sao了,小心青墨知道了會生你的氣哦。”司綠俏看到了楊成微笑著對她感激的眼神,她搖了搖頭,讓楊成不愛放在心上,又轉過頭對著司瀚愉快地回答。

司瀚爽朗大笑出聲,“好啦好啦,綠俏你就不要編排父親的不是了,今天父親前來,是有事要告訴你,而且啊,這件事還很重要。”

“父親請說。”司綠俏也認真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皇後娘娘舉辦了一場選妃宴,日子就定在三日之後,規定了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只要女兒年滿十二歲,十五歲以下的,都要去參加,所以綠俏你也在這一行列之中,而這一次除了七皇子東方絕天以外,其他的皇子可能都要選妃,還有一些王爺和侯爺,不過最終還是由他們自己決定。”

什麽?選妃?可是,上一世沒有這個什麽選妃宴啊!怎麽回事?難不成是誰的陰謀?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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