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九十二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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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夏天，沈煙的《林徽因傳》飽受關註，從開局不順、爭議頗多，到後期強勢逆襲、柳暗花明，情況逐漸明朗。
前期收視率並不樂觀，源於黑粉的捧殺，以及觀眾對情節敘述的不理解。有些人稱手法太過電影化，仿佛空中樓閣。
真正的拐點是一個采訪帶來的。
時尚活動現場，有記者問沈晉初：“沈老師，聽說您和沈煙關系很好，那您有看她的新劇《林徽因傳》嗎？”
男人微微頷首：“有。”
“有人說這部劇有失水準，您覺得呢？”
“有失誰的水準？”沈晉初輕笑著睨了一眼發問的人，“如果說的是沈煙的話，抱歉，我不認同。”
記者：“哦？看來您很支持她的作品，在這裏有什麽要和沈煙說的嗎？”
“沒什麽要和她說的。”他淡淡叩了下話筒，“倒是有些話對我的粉絲說。”
一聽到愛豆cue自己，初心立刻激動：“哥哥，我們在這裏！”“崽啊看這裏！媽媽愛你！”
接著，全場聽到沈晉初溫柔說道：“我的粉絲，在沒看到《林徽因傳》20集以前，不準說不喜歡。”
當天這段采訪視頻就上了熱搜，還被電視劇官博轉發了，到處都是“沈晉初 《林徽因傳》”的tag。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演的。
對於初心來說，這簡直是按頭安利，雖然不情願，但真心好奇寶貝這樣推崇的作品到底是個啥東東，於是哭唧唧地去追劇。
還有些討厭沈煙的粉絲為了光明正大說一聲“不喜歡”，強迫自己追了20集。
結果，真香了。
Woc！這樣的小姐姐我也愛啊！我也想娶啊！
豆瓣上最著名的一段評價是：【沈煙把林徽因演活了。如果說以前，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名字和一段傳奇的故事，那麽現在，就是真實的音容笑貌和生動溫暖的畫面。】
隨著劇集熱播，一時間好評如潮。
【太詩意了，少女的心事，青澀的愛戀，真的是恰如其分】
【之前是誰說拍攝手法太過電影化的？難道這不是一種創新嗎？這才是真正的藝術啊！】
【本來以為沈晉初和沈煙自綜藝之後有啥後續才幫她這樣宣傳，看完劇之後想說是真的優秀】
【真的好真實，不是一味地美化修飾女主性格，而是把好的壞的都展現出來給觀眾】
【好喜歡林徽因和梁思成之間的鬥嘴和互動[可愛]他們倆顏值我都好可！[愛心]】
收視率從前幾集的1.3左右逐漸攀升，越過2的瓶頸，在20集左右達到了2.73。
不知是不是劇太火，各種流言蜚語紛至沓來，其中甚囂塵上的是兩位主演之間的緋聞。
劇播期間，“因戲生情”、“舉止親密”成了營銷號最信手拈來的字眼。
又是一天的采訪和活動，下午還抽空錄了個綜藝，晚上沈煙精疲力竭地躺在家裏，無聊地刷著手機。
今天大多記者的提問不是跟劇有關就是跟唐瑉雋有關，她不知說了多少次“只是朋友”，舌頭都快打結了。
“叮。”
一條信息進來。
“誰啊？這年頭還發短信……”沈煙自言自語地點開，手指頓住。
是張照片——她的男朋友睡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兩人姿勢極其親密。
沈煙倒吸了一口冷氣，指尖顫抖，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恰巧這時，門鎖響動，沈晉初推開門進來。
今日他有些奇怪，臉色淡淡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先過來抱她，而是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去廚房倒水。
沈煙僵在客廳中，覺得大腦思緒混亂到怎麽理都理不清楚。
沈晉初在廚房裏等待許久，也不見女孩跑過來撒嬌擁抱。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些緋聞，眸光沈了沈。
片刻後回到客廳，卻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小姑娘望著他的眸子水潤潤的，好像哭了。
沈晉初顰了顰眉，趕緊走過去：“煙煙，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她緊緊抿著唇，似乎很委屈。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他想把她抱進懷裏，卻被一把推開。沈煙含著淚把手機遞給他，屏幕上是那張照片。
沈晉初瞳孔微縮，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面色冷凝下來：“這是p的。”
聽到這個回答，沈煙的心驀地安定了一些，可還是沒說話。
沈晉初看她的樣子，以為她還是不相信，略有些著急地說：“煙煙，都是假的，我真沒做過這種事！”
“那你剛剛進門怎麽不親我，我以為你是心虛呢。”
沈晉初楞了一下，分辨出明顯是調侃的語氣，心裏松了一口氣。
他抵住她的額頭，無奈道：“因為今天看到了你和唐瑉雋的緋聞，不開心。”
沈煙破涕為笑：“吃醋啦？”
“嗯。”沈晉初沈沈應了一聲，溫柔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他啞著嗓子問：“怎麽哭了？剛剛是誤會了？”
“不是。”沈煙埋頭在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我……我就是生氣，以為有人要對你不利。”
看到照片的第一瞬間她有些懵，但是反應過來以後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這情景似曾相識，她有些手足無措罷了。
——那一刻，她不知有多害怕在姜厲桓身上的事情再次上演。如果有人給他下藥，拍下這些照片，事情恐怕就難以善了了。
幸好是假的。
沈晉初深吸一口氣：“你放心，不管發消息的人有什麽目的，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他低下頭，指腹在她紅紅的眼瞼摩挲：“害你哭了，抱歉。”
沈煙搖搖頭：“又不是你的錯。”
信任真的是很脆弱的東西，可能因為一張照片就支離破碎。
這應該也是那些人打的算盤吧。
“別想那麽多。”他低聲安撫，“我會處理好一切。”
“嗯。”她應道，眼中有著關切，“你別做那些……危險的事。”
“安心。”沈晉初親親她的額頭。
晚上洗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沈煙還是心裏不爽，拿起手機找到那條短信，一字一句地編輯回覆：【哎喲，太勁爆了，真是開眼界鴨！】
對方顯然是來挑撥離間的，而且很可能知道她和沈晉初的關系，這個時候她要保持淡定，而且顯得越不care越好。
沈晉初掀開被子上了床，把她的手機抽走放在床頭，不由分說道：“別看了，傷眼睛。”
“哦。”她乖乖應了一聲，拱進他懷裏。
安靜了沒一會兒，沈煙就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把手伸進他的睡衣裏去摸腹肌。
沈晉初目光黑沈沈地望向她：“我還以為你今天心情不好想早點睡覺，看來是我想錯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反扣向上，俯身壓下來，一邊吻一邊低笑：“今天想玩什麽花樣？”
沈煙撲閃著大眼睛問：“可以制服誘.惑嗎？”
沈晉初的眸光暗了暗：“可以。”
她跳起來，打開衣櫃，拿出一套西服：“喏，去換上。”
他瞥了一眼，失笑：“這是我最貴的一套，真會挑。”
這衣服今晚用過後估計就不能穿了。
沈煙想了想，又拿了一套出來：“那換套便宜的吧。”
沈晉初阻止了她：“不用。”
她有點猶豫，支支吾吾道：“會不會……太浪費了？”
“五十萬和五萬比起來，體驗感不一樣。”他語重心長，“在某些方面，是不能省錢的。”
“好吧。”
沈晉初看著她，目光深沈：“你也去換。”
“今天是你的主場。”沈煙笑笑，“我最多穿雙高跟鞋。”
“高跟鞋也行。”他雙眼多了一絲笑意。
沈晉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沈煙的眼睛亮了起來——男人寬肩窄腰長腿，身材比例完美；領帶系得一絲不茍，看上去禁.欲又性感；最要命的是，他還戴了一副金絲框眼鏡，看上去活像個斯文敗類。
沈煙的心怦怦直跳——她的男人，果然是行走的荷爾蒙。
她用命令的口吻道：“坐下。”
沈晉初順從地在床邊坐下，手肘撐在雙腿兩側，微微繃緊的西褲彰顯了優美的肌肉線條。
沈煙說：“你不準動。”
沈晉初直起身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勾人，反正沈煙每次看到就覺得他欠睡。
她弄松了他的領帶之後，開始解他的扣子。大概是理科生的思維，她非常嚴謹地從第一顆開始，依次按序，直至衣襟大敞。
看著滿目勻稱又結實的肌肉，沈煙沒出息地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把手伸過去仔細感受。
沈晉初的呼吸緊了緊，但卻依然坐懷不亂，任由她胡來。
沈煙的手指在他腹肌處反覆流連，然後打起了圈圈，一下一下地戳。
……
人是不能挑釁太過的。
沈煙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晚了。
沈晉初輕而易舉地把她扔上床，翻身壓下，吻得濃烈而滾燙。沈煙沒想到他非常尊重她的勞動成果，全身上下的衣服保留著原形就開始了——眼鏡沒取，領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那身西服在他的身上莫名有點讓人面紅耳赤。
害，早知道是這個效果，她就不嫌累把職業套裙也換上了。
沈晉初用皮帶把她的手綁在床頭，沈煙雙腳騰空，高跟鞋頑強地勾在腳踝，跟隨著一晃一晃。
他嘴角上挑，眼尾漾開幾分風流：“我試試能不能讓它掉下來。”
***
張維真導演的邀約是沈煙始料未及的。
更讓她猝不及防的是，推開試鏡室的門，看到的不僅有年逾花甲的老導演，還有那讓她無比熟悉的人。
“張導好，”沈煙恭敬問好，轉而看向沈晉初。她斟酌了一下，用了最妥當的稱呼：“……沈老師，你怎麽也在這裏？”
張維真目光淡淡，替她解惑：“晉初是我請來的男主角。”
沈晉初坐在一邊，仍是西裝革履的模樣，雙眼含著一貫的笑意。
嘶，這家夥，竟然一點風聲都沒給她透露。
在試鏡前，沈煙了解到張導要拍的這部電影是部戰地片，男主江執是中東地區維和軍人，女主周柏瓊是戰地記者——炮火中升華的愛情，向來最能讓人銘刻於心。
她在來之前已經充分了解了女主的經歷和性格，寫了人物小傳反覆琢磨，故而對自己還算有些信心。
只是……
沈煙看了看周圍，冷冷清清地就他們三人，不由得試探問道：“只有我來試鏡嗎？”
張維真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從一開始就屬意她，只是拿出一張紙說：“你和晉初把這段搭一下。”
自從看過《林徽因傳》之後，他就對這個女孩念念不忘，一直空著的女主似乎也有了人選。
她很有爆發力，甚至比他之前帶過的影後鐘嘉淇還要強上三分。戰地記者最緊要的就是韌性和血性，他不知為何，直覺她一定可以把他想要的東西詮釋出來。
沈煙接過紙低頭一掃，腦中突然想到——如果這次試鏡成功的話，這將會是她和沈晉初第一部合作主演的電影。
而能和他演對手戲……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嗎？
那個與他肩並肩的契機，好像已經在冥冥中出現了。
作者：我很喜歡這個戰地片！！！啊啊啊啊啊你們往後看
後面超精彩的呢！！！！（瘋狂給自己吹彩虹屁）
臨近完結你們能不能多給我一點評論嚶嚶，讓我開心開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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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初心來說，這簡直是按頭安利，雖然不情願，但真心好奇寶貝這樣推崇的作品到底是個啥東東，於是哭唧唧地去追劇。
還有些討厭沈煙的粉絲為了光明正大說一聲“不喜歡”，強迫自己追了20集。
結果，真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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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多記者的提問不是跟劇有關就是跟唐瑉雋有關，她不知說了多少次“只是朋友”，舌頭都快打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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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這年頭還發短信……”沈煙自言自語地點開，手指頓住。
是張照片——她的男朋友睡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穿著暴露的美女，兩人姿勢極其親密。
沈煙倒吸了一口冷氣，指尖顫抖，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
恰巧這時，門鎖響動，沈晉初推開門進來。
今日他有些奇怪，臉色淡淡的，沒有像往常一樣先過來抱她，而是打了個招呼便徑直去廚房倒水。
沈煙僵在客廳中，覺得大腦思緒混亂到怎麽理都理不清楚。
沈晉初在廚房裏等待許久，也不見女孩跑過來撒嬌擁抱。他想起白天看到的那些緋聞，眸光沈了沈。
片刻後回到客廳，卻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小姑娘望著他的眸子水潤潤的，好像哭了。
沈晉初顰了顰眉，趕緊走過去：“煙煙，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她緊緊抿著唇，似乎很委屈。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他想把她抱進懷裏，卻被一把推開。沈煙含著淚把手機遞給他，屏幕上是那張照片。
沈晉初瞳孔微縮，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面色冷凝下來：“這是p的。”
聽到這個回答，沈煙的心驀地安定了一些，可還是沒說話。
沈晉初看她的樣子，以為她還是不相信，略有些著急地說：“煙煙，都是假的，我真沒做過這種事！”
“那你剛剛進門怎麽不親我，我以為你是心虛呢。”
沈晉初楞了一下，分辨出明顯是調侃的語氣，心裏松了一口氣。
他抵住她的額頭，無奈道：“因為今天看到了你和唐瑉雋的緋聞，不開心。”
沈煙破涕為笑：“吃醋啦？”
“嗯。”沈晉初沈沈應了一聲，溫柔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他啞著嗓子問：“怎麽哭了？剛剛是誤會了？”
“不是。”沈煙埋頭在他的懷裏，聲音悶悶的：“我……我就是生氣，以為有人要對你不利。”
看到照片的第一瞬間她有些懵，但是反應過來以後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這情景似曾相識，她有些手足無措罷了。
——那一刻，她不知有多害怕在姜厲桓身上的事情再次上演。如果有人給他下藥，拍下這些照片，事情恐怕就難以善了了。
幸好是假的。
沈晉初深吸一口氣：“你放心，不管發消息的人有什麽目的，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他低下頭，指腹在她紅紅的眼瞼摩挲：“害你哭了，抱歉。”
沈煙搖搖頭：“又不是你的錯。”
信任真的是很脆弱的東西，可能因為一張照片就支離破碎。
這應該也是那些人打的算盤吧。
“別想那麽多。”他低聲安撫，“我會處理好一切。”
“嗯。”她應道，眼中有著關切，“你別做那些……危險的事。”
“安心。”沈晉初親親她的額頭。
晚上洗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沈煙還是心裏不爽，拿起手機找到那條短信，一字一句地編輯回覆：【哎喲，太勁爆了，真是開眼界鴨！】
對方顯然是來挑撥離間的，而且很可能知道她和沈晉初的關系，這個時候她要保持淡定，而且顯得越不care越好。
沈晉初掀開被子上了床，把她的手機抽走放在床頭，不由分說道：“別看了，傷眼睛。”
“哦。”她乖乖應了一聲，拱進他懷裏。
安靜了沒一會兒，沈煙就開始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把手伸進他的睡衣裏去摸腹肌。
沈晉初目光黑沈沈地望向她：“我還以為你今天心情不好想早點睡覺，看來是我想錯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反扣向上，俯身壓下來，一邊吻一邊低笑：“今天想玩什麽花樣？”
沈煙撲閃著大眼睛問：“可以制服誘.惑嗎？”
沈晉初的眸光暗了暗：“可以。”
她跳起來，打開衣櫃，拿出一套西服：“喏，去換上。”
他瞥了一眼，失笑：“這是我最貴的一套，真會挑。”
這衣服今晚用過後估計就不能穿了。
沈煙想了想，又拿了一套出來：“那換套便宜的吧。”
沈晉初阻止了她：“不用。”
她有點猶豫，支支吾吾道：“會不會……太浪費了？”
“五十萬和五萬比起來，體驗感不一樣。”他語重心長，“在某些方面，是不能省錢的。”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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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煙的心怦怦直跳——她的男人，果然是行走的荷爾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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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晉初直起身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大概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勾人，反正沈煙每次看到就覺得他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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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目勻稱又結實的肌肉，沈煙沒出息地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把手伸過去仔細感受。
沈晉初的呼吸緊了緊，但卻依然坐懷不亂，任由她胡來。
沈煙的手指在他腹肌處反覆流連，然後打起了圈圈，一下一下地戳。
……
人是不能挑釁太過的。
沈煙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已經晚了。
沈晉初輕而易舉地把她扔上床，翻身壓下，吻得濃烈而滾燙。沈煙沒想到他非常尊重她的勞動成果，全身上下的衣服保留著原形就開始了——眼鏡沒取，領帶松松垮垮地系著，那身西服在他的身上莫名有點讓人面紅耳赤。
害，早知道是這個效果，她就不嫌累把職業套裙也換上了。
沈晉初用皮帶把她的手綁在床頭，沈煙雙腳騰空，高跟鞋頑強地勾在腳踝，跟隨著一晃一晃。
他嘴角上挑，眼尾漾開幾分風流：“我試試能不能讓它掉下來。”
***
張維真導演的邀約是沈煙始料未及的。
更讓她猝不及防的是，推開試鏡室的門，看到的不僅有年逾花甲的老導演，還有那讓她無比熟悉的人。
“張導好，”沈煙恭敬問好，轉而看向沈晉初。她斟酌了一下，用了最妥當的稱呼：“……沈老師，你怎麽也在這裏？”
張維真目光淡淡，替她解惑：“晉初是我請來的男主角。”
沈晉初坐在一邊，仍是西裝革履的模樣，雙眼含著一貫的笑意。
嘶，這家夥，竟然一點風聲都沒給她透露。
在試鏡前，沈煙了解到張導要拍的這部電影是部戰地片，男主江執是中東地區維和軍人，女主周柏瓊是戰地記者——炮火中升華的愛情，向來最能讓人銘刻於心。
她在來之前已經充分了解了女主的經歷和性格，寫了人物小傳反覆琢磨，故而對自己還算有些信心。
只是……
沈煙看了看周圍，冷冷清清地就他們三人，不由得試探問道：“只有我來試鏡嗎？”
張維真自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從一開始就屬意她，只是拿出一張紙說：“你和晉初把這段搭一下。”
自從看過《林徽因傳》之後，他就對這個女孩念念不忘，一直空著的女主似乎也有了人選。
她很有爆發力，甚至比他之前帶過的影後鐘嘉淇還要強上三分。戰地記者最緊要的就是韌性和血性，他不知為何，直覺她一定可以把他想要的東西詮釋出來。
沈煙接過紙低頭一掃，腦中突然想到——如果這次試鏡成功的話，這將會是她和沈晉初第一部合作主演的電影。
而能和他演對手戲……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事嗎？
那個與他肩並肩的契機，好像已經在冥冥中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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