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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的吧,話都放第一章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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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眼淚嘩啦啦的流,這真是個冰涼的夜晚,怎麽臉上這麽涼啊,她一邊哭一邊想。

覺得自己就是個青瓜蛋子,要不然抖森對她好一點,她怎麽就能自作多情以為抖森心裏有她了呢,不過她也猜對了一點,今晚的電影不是一時興起,是果真蓄謀已久,她怎麽就想沒想到呢,詹姆斯,芝加哥,除了今天遇到那個男人,還有誰那麽巧啊,也是啊,那個男人光是看一眼就覺得優秀萬分,和克裏斯提爾又是郎才女貌,溫婉突然很不服氣,憑什麽她克裏斯提爾命就那麽好,遇見的男人都這麽優秀,她溫婉努力這麽久,得到的似乎也就是一場快要醒來的夢,每個女人遇到感情,總是索求的越來越多,就像是饕鬄一般,越來越吃不飽,這就像是一場不斷旋轉的輪回,沒頭沒尾,繞的人暈頭轉向。

什麽信息啊心情不好啊,溫婉的眼淚都流到了脖子裏,她還是沒去擦,只要一想到今晚抖森的失態又全都是為了克裏斯提爾她就想跑出去狂跑整個倫敦市,跑累了,她就不會這麽難過了,你看,就連克裏斯提爾這樣打開她的門,抖森都沒有怪她聲音太大吵醒了溫婉,對呀,溫婉擦了下眼角,她溫婉是什麽人,就是個狗屁不懂的臭丫頭,還偏偏要坐著灰姑娘穿上了高跟鞋,找到王子的春秋大夢。

她在想,這場夢還有多久就要醒了,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兩個月?她又開始寬慰自己,自己不過是和抖森只認識短短幾個月,又怎麽能這麽快替代了抖森這麽多年的感情,她要堅持啊,兩個想法又開始打架了,每次打架,溫婉總會頭痛欲裂,這種毛病她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造就的。

她這一夜,聽到了克裏斯提爾的到來,克裏斯提爾的離開,抖森關燈上樓,屋外寂靜一片,她的腦海裏恐怖的畫面再也沒有蹦出來過,她想還有什麽比聽到這些更傷人的呢,她卻還要偏偏裝作睡的真香從未聽到一切安好。

一夜未眠的後果就是頂著兩個濃重的黑眼圈去上班,溫婉天還沒亮就起來了,她昨晚哭的太久了,今早起來發現眼睛都腫了,活像個金魚,她哭夠了,淚水就好像是把負面的心情都流光了一般,早上從床上起來的時候,覺得渾身輕松,她沒在去想昨晚,就仿佛真的什麽都沒發生,她起的很早,為抖森做了碗水果雜米粥,切的蘋果,菠蘿,玉米,火龍果好多又放了薏米和大米,一鍋煮出來,色彩鮮艷,溫婉還放了蜂蜜進去,甜甜酸酸,真像她的心情,她嘗了一口,放下勺子,將煮過架在了餐桌上,把碗和勺子都擺了上去,一張字條也沒留,自己洗漱完畢,穿上衣服,提鞋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說話算話5000+

以後高潮更多~親們不要激動~因為都說了像做夢~~

很多伏筆還沒有埋好~麽麽噠~小年快樂~

☆、心力憔悴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5000~言而有信QAQ

話說我什麽時候能上個什麽封推啦 強推什麽的榜QAQ

大家動功金手指!收藏下文章~收藏下專欄可好~

話說第1-3章節有感動 特別是第一章 推了重寫的。

以後會以每天改一兩章的速度不斷推進,繼續修改~親們可以看到更新戳進去看一看

她現在什麽心思都沒有了,就連平日裏想見一眼抖森的想法也已經消失殆盡,她現在整個人都要虛脫了,一夜未眠加上心力憔悴,鐵打的身子估計都折騰不起了,更何況溫婉的身子本來就差,溫母還告訴過她,她小時候就是個病秧子,三天小病,五天大病,有一次高燒到四十多度,眼看就不行了,不過溫婉也算命大,鬼門關走了一遭倒也沒什麽大礙,只不過依舊小病大病交替著來。

早晨的氣溫又低又涼,溫婉這才發現自己把外套落在了抖森的家裏,但是事到如今她是萬萬不會回去取的,她不是賭氣,她也沒有賭氣的資格,她就是…溫婉吸了吸鼻子,快要瘋了吧。抱著臂木然前行。

如果不是身後響起汽車的鳴笛,溫婉此時還是悶頭前行。被這突然起來的鳴笛超一驚,溫婉不由得回頭望去,車子打著小燈,也不怎麽刺眼,手擋在額頭間,瞇著眼睛像駕駛座的方向看去,只見多日未見的本尼迪克特優哉游哉的坐在那裏。

本尼迪克特示意溫婉上車,溫婉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本尼迪克特看起來心情特別的好,他再次啟動車子,開玩笑的說:“你從那想了半天什麽事,怕我把你賣了嗎?”

溫婉被他的話逗笑了,回答他:“哪有,再說就算把我賣了也不值錢。”

他揚眉一笑,繼續問:“走這麽早去上班嗎?”

溫婉點點頭,回答:“是啊,你呢?”

“我也是,昨天請了假,今天早去再去排練一下。”他頓了頓,又說:“湯姆怎麽沒和你一起?”

溫婉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恍惚,是啊,湯姆怎麽就沒和她一起呢,可是他怎麽會和她一起,她又不是他的誰!

她佯裝打了個哈欠:“估計還在睡覺,我醒的早,就先走了。”

車又駛過兩個街道,本尼迪克特突然提議道:“你起這麽早肯定沒吃早飯吧,下一個街口有一家特別不錯的中餐館,要不要去嘗一嘗?”本尼迪克特側頭看著溫婉,他的眼睛會變色的,之前還帶著絲淡淡的藍,現在反倒是灰綠了。說起來倒像是變戲法一樣,溫婉有些羨慕的看著他的眼睛。

本尼迪克特顯然沒料到溫婉會突然直視他的雙眼,但是看著溫婉一臉的神游,緩緩的嘆了口氣,笑意卻比之前還要濃一些。

溫婉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同本尼迪克特說:“好啊,聽你的。”

她現在心裏苦的厲害,又格外的惆悵,她又開始忍不住的去想抖森起沒起床,吃沒吃她做的飯,她更忍不住去自虐的思考著抖森現在腦子裏裝著的是不是還是克裏斯提爾。她跟著本尼迪克特一同下了車,清晨的街道已經有不少鍛煉的人在晨跑,但是無一人穿的像溫婉這般單薄,溫婉又是一個哆嗦。

本尼迪克特見狀並沒說話,但是卻把自己的夾克脫了下來披在了溫婉的身上,溫婉也是沒有料到,感謝的對本尼迪克特笑笑:“謝謝。”

他又開起了玩笑:“你要生病,還沒賣出好價錢,我估計就要賠上藥費。”

溫婉忍俊不禁。本尼迪克特脫了外套,她就不禁多看了他幾眼,他的頭發已經剪短了,還有略微的卷。穿了件凈板的白色T恤,黑色的休閑褲,溫婉心裏想打趣的想,這就像從良了的福爾摩斯。

早上的顧客並不多,準確的說只有她們倆個人,這間餐廳裝修的極其漂亮精致,一共三層,本尼迪克特像是這裏的常客,直接帶著溫婉去了第三層,三層是單獨的小包,溫婉不住的打量著頭頂鐫刻著的類似飛天舞一類的東西,空隙間都是密密的發著金黃色光暈的小燈,被朱紅的漆映襯著,再伴著走幾步就垂下來的一只只中國結,溫婉就覺得特別的親近。一路接待著他們引他們上樓的是個中國女孩,她見溫婉對她投來關註的目光,不禁撲哧一樂:“小姐你是不是在想我是不是中國人吧。”

話音一落,溫婉自然也明了了,友好的同她笑道:“是呀,我剛剛還想會不會是韓國或者日本的呢。”

“不可能的啦,這裏的接待都是中國的,大多是華裔,除了服務員和門口的保安沒一個外國人。”

溫婉了然的點點頭,心裏想,那感情好,等哪天離開了Donmar,來這裏沒準也能打工,但是像問這裏能否以後收留她打工與否的問題她自然是不好意思真的問出來的。

女孩倒是十分開心一大早就碰見個中國顧客,不斷的給溫婉介紹,後來話鋒一轉,視線掃過前夫的本尼迪克特,她就問道:“我特別喜歡他,但是我們老板不準員工打擾顧客要簽名,你能幫我要一個嗎?”

溫婉見她一臉期待也不好意思拒絕,也就應承了下來:“好的吧。”

女孩嗔道:“謝謝你啦,話說我覺得你很眼熟耶。”

溫婉心中一跳,裝作沒聽到的樣子,疾步走到了本尼迪克特身邊,才緩緩吐了口氣。

溫婉心中忐忑,她現在不會已經和抖森的緋聞傳到這種地步了吧,和緋聞男主的好朋友吃個飯,自己也能被賞臉說眼熟?她可不想被認出來,本來和抖森的事情已經讓她難過,別人以為的緋聞,或許有一天就真的成了緋聞,即便換一種方式去想,他和本尼迪克特吃飯的消息也是萬萬使不得,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姑娘,經歷不起什麽花邊新聞,她就想安安靜靜的躲在一旁,她現在只想躲起來了。一絲光都不想見到。

“怎麽了?”本尼迪克特見溫婉一副幸好走得快的樣子,好奇的問。

“那個服務員突然對我說看著我很眼熟…”溫婉悵然的搖了搖頭,繼續說:“對了,她托我問你要個簽名,說是他們老板不準他們打擾顧客。”

“沒問題啊”本尼迪克特一口就答應下來,又說:“我看你倆聊的挺投機的,本來想過去插一嘴,卻沒想到你們用中文說。”

溫婉撲哧一笑,嬌嗔道:“遇見同胞當然說家裏話啦。”

本尼迪克特選了最中間的一個小包,他問溫婉:“吃點什麽?”

溫婉就將視線移向端著菜單的同胞問:“這裏有什麽好吃的。”

同胞也倒是個實誠人,她翻了半天,對溫婉說:“都挺好吃的。”

溫婉默默的點點頭,靜靜的接過遞過來的菜單,左右翻了一遍,索性也不看了,就閉著眼睛點了起來:“有小籠包嗎?”溫婉問道。

“有的”

“那就來一屜…不,等一下”溫婉問本尼迪克特:“你吃什麽?”

他說:“隨你好了。”

“那就兩屜小籠包,一壺綠茶。”溫婉又把餐單遞了回去,她就覺得這麽大的一個中國餐廳,她就閉著眼睛點最普通的飯菜她就不信能沒有,光是看著菜單上花花綠綠的圖片和花樣百出的名字她就頭疼,本來就沒睡好,她哪裏還有心情去看圖看字。

“等一下。”溫婉叫住快要走出門口的女孩,開口:“我沒拿紙筆,一會帶過來紙筆他給你簽名。”

女孩粲然一笑,腳步輕盈的離開了。

兩屜小籠包一壺茶很快就上來了,女孩真是神速,溫婉不知道是因為沖著本尼迪克特的簽名神速,還是沖著同胞神速,反正就是神速的上了餐。本尼迪克特刷刷幾筆就簽了名,禮貌性的對女孩笑了笑,把簽名遞給她。女孩頓時一副要迷死在地的樣子。溫婉忍住笑意,將註意力轉到吃食上。

一屜小籠包的分量都十分的足,她細心的給本尼迪克特倒了茶,又給自己斟了一杯,倒茶不能倒滿,這是禮貌,溫婉從小就被父母長輩耳提命面,現在終於是記住了。

“綠茶是去油膩的,配這個包子剛剛好。”說著,溫婉小小的咬了一口包子,溫燙的湯汁流進嘴裏,溫婉突然覺得特別的滿足,手邊的綠茶升騰著滾滾的熱氣,綠茶的香氣在小小的包房裏氤氳著,似乎不只有綠茶的香氣,還氤氳著一股股淡淡的思念。

溫婉突然覺得吃了這口小籠包之後,她又有些想家了。和本尼迪克特安靜的吃完這頓早飯,有喝完了茶水,本尼迪克特才說:“我們走吧。”

本尼迪克特也是一副紳士做派,等著溫婉拭了嘴,獨個先開了門,溫婉走了出去,他這才跟在後面。

“感覺怎麽樣?”出了餐廳,他才說。

溫婉摸了摸變得有些滾圓的肚子:“有家的味道,把我吃的又有點想家了。”

本尼迪克特哈哈一笑:“那我下次可不帶你吃中餐了,換劇院旁邊一家印度菜好了,吃印度菜你總不能還能吃出家的味道吧。”

溫婉也笑了一下,坦然道:“還真沒準,保不定在那裏看到什麽東西還會觸景生情呢。”

本尼迪克特沒再接話,笑著幫溫婉拉開車門,溫婉的手上還搭著他的夾克,剛剛出來時想到沒幾步就上車,也就沒穿,現在搭在她的手臂上,她又開始發愁時現在給他還是等到了劇院再給他,溫婉最怕尷尬了,她在眾多明星面前總是覺得自己平凡的都散盡了空氣裏。

糾結了一路,溫婉眼看離劇院越來越近,心裏告訴自己,現在好了,就剩下一種選擇了,終於不用為難了。

晨光下,溫婉的心情好了許多,或許有一多半是被本尼迪克特傳染了,她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有十足的感染力,又萌又喜慶。

太陽已經徹底升了出來,兩個人下了車,溫婉這才同他說:“你的夾克。”

不過本尼迪克特並沒有接過來,他說:“你先穿著好了,你現在給了我,晚上又沒得穿了。”

溫婉覺得再拒絕就沒道理了,想著也是,便再次道了謝,她臉上笑著,心裏卻又悵然起來,她掉過來,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匆匆忙忙的行人,新的一天開始了,她卻又要難過一天,她也不知道怎麽說這種感覺,心裏發空,又悶的發脹,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極力想撞破魚缸的金魚,撞得頭破血流也是徒勞,就算是她真的撞破了那層玻璃,她也不會有好的下場了,玻璃傷到自己會受傷,跌落出去,誰知道外面試漫天的黃沙還是驚天的波浪,錯一步都是悲慘的下場,所以說,已經到了絕境,還能再怎麽樣?往前一步往後一步沒差別的。

就在溫婉胡思亂想的時候,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溫婉身子一震。

“Vivi!”

溫婉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快要破眶而出的眼淚,神色有些僵硬,緩慢的轉過頭,淡淡的笑了:“早啊。”

抖森也是剛停完車,手中還掛著車鑰匙,他興沖沖的跑過來,表情又有些不解,他先拍了拍本尼迪克特的肩膀,高興的說:“你終於回來了,我還想要多久。”

本尼迪克特撇了撇嘴:“我就走了一天多你再見到我就高興成這樣,你到底什麽企圖啊。”

抖森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得了吧,你不給我對臺詞,我就自己一人分飾兩角,和精神分裂一樣。”

本尼迪克特又咧嘴笑了起來:“我本來是打算早點來看看臺詞再,我先走了。”本尼迪克特擡手看了看表,同抖森說道。末了,視線又移到一旁沈默不語的溫婉身上,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又很快的展了個笑臉:“我先走了“Vivi”

溫婉甜甜一笑:“一會見”

目送著本尼迪克特進了劇院門口,溫婉和抖森卻依舊站在外面。溫婉這才覺得自己傻站在這裏多可笑,她剛剛就應該和本尼迪克特一同進去的,現在這氣氛別提多尷尬。

“我們也進去吧。”溫婉率先開口,避開抖森的眼睛,又笑了一下說。她已經邁開了步子,卻被抖森再次叫住:“等一下。”抖森突然叫住溫婉,他走到溫婉身邊,有些訝異:“你今天怎麽自己走了?”

溫婉最怕的就是現在這種場面,她要裝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對昨夜一無所知,心裏卻在流血流淚!她握緊了拳頭,她覺得此時站在這裏和抖森說話就像是自己即將要被淩遲處死一樣痛苦,她強忍情緒,微笑著:“昨天看完電影既然做了個噩夢,醒來天也快亮了,也沒再睡著,就打算早點起來,溜達著來上班。”

她真想為自己喝彩,她覺得自己的演技從沒這麽精彩過,她臉上的笑還是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往還要溫柔,她又說:“對了,給你煮的水果粥喝了沒?”

抖森一聽,神色好轉,立刻笑逐顏開,他說:“喝了好多,你做的實在太好喝了。”

溫婉嘿嘿一笑,試探的問:“那我明天再給你做。”

抖森一口答應:“好啊。”

溫婉將手腕上搭著的衣服往肘處,推了推,她說:“我們進去吧。”

抖森的視線落在溫婉手腕處的衣服上,又環視了一圈溫婉:“怎麽穿的這麽少。”

溫婉實話實說:“將外套落在你家了。”

溫婉特意措了個無傷大雅的詞匯,你家,而不是家裏,她覺得這個詞最合適不過了。

抖森神色一凜,沒有說什麽,他和溫婉並肩而行,溫婉的步子卻有些急促,他是真的不解了,溫婉今天比平日要安靜的多,心裏疑惑,但是他卻說:“你穿我的好了,本尼估計在劇院也沒有多餘的衣服,我上周還在劇院放了一個外套,省的他也感冒。”

溫婉的呼吸滯了滯,她開始不懂抖森的意思了,再想一想,又覺得沒什麽不能懂得,他本來就是個溫柔體貼的人,對誰都溫柔,對誰都體貼,他如今也不過是體貼了好兄弟又順便體貼了她,沒什麽不好的,一舉雙得。對誰都好。

溫婉突然笑了一聲,點點頭:“也好。”

說著,抖森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溫婉的肩上,他又細心的將蓋在衣服下的頭發全數的幫溫婉小心的拿了出來。

溫婉的心又開始發抖了,她現在怕極了這樣的抖森,她吃不準抖森下一秒會說什麽,會帶她去哪裏,她從昨夜開始,她就怕得不得了,她還能怕什麽呢,她怕來怕去還不就是怕泡沫碎開,夢也醒來。

抖森替她披上衣服的時候,能感受到溫婉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甚至還可以聞到她身上水果般的香氣,可是風一吹過,又多了一股子男士香水的味道,他知道是本尼衣服上的味道,但他又像是想起來什麽的樣子,本來欲搭在溫婉肩膀上的手不禁收了回去。垂在褲線兩端,神色一時有些茫然。

溫婉不知道抖森的心思,她實在有些疲乏了,黑眼圈被她用遮瑕膏勉強的遮住,卻依舊遮不住她疲憊的心,抖森一言不發的跟在溫婉身邊,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慌亂,溫婉走的比他快了一些,並沒有看見。

☆、萬劫不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想入V了...據說這樣積分就會高很多..

QAQ 你們會讚同嗎QAQ話說這個文收藏好低QAQ求動動金手指收藏的收藏,打分的打分QAQ幫忙宣傳一下也好啊T.T

這樣真的是太累了,溫婉現在覺得她就差在牌子上寫個‘累’掛到胸前,昭告天下了。

她的臉色煞白,溫婉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拿出手機再幽暗的屏幕上照了一下,還好塗了遮瑕又塗了唇膏,顯得還是挺有神氣的,她自我安慰的想。

“Vivi”抖森再次叫住她。他總覺得今天的溫婉有些奇怪。

又來了!就是這樣的聲音!溫婉每次建立起來的圍墻總會坍塌,逼得她不得不對心甘情願的繳械投降。

她表情不解,回過頭,臉上還掛著笑:“怎麽了啊?”

抖森加緊了一步走到她旁邊說:“晚上下班接你一起回家,別再先走了。”

溫婉點點頭:“嗯,那我在門口等你。”

“可能會晚一些,這兩天有個首映和見面會,所以…”抖森攤開手,聳了下肩膀,繼續說:“排練就低先擱置幾天,大家都要商量商量的。”

溫婉聽他這麽一說,才想到《洛基》就要上映,又轉念想到自己還在裏面客串了個可笑的角色,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就應了一聲:“嗯,好的。”

今天的活特別的多,劇院上映了一臺新劇,道具準備和各種責任安排就將她忙的暈頭轉向,因為劇院是非營利性的溫婉還聽聞裘德洛似乎還要來劇院表演,她雖然也想看,但是誰知道裘德洛來的時候她還在不在劇院工作了,離開學的時間是越來越近了,這就意味著她能日日看到抖森的時間所剩無幾。

不過也好,現在溫婉也看透了自己所處的情況,少一些自作多情,留一些尊嚴有什麽不好的。

忙裏偷閑,溫婉趁休息時間跑了出去,實在是人多嘈雜,吵得人頭疼,大家對每一場劇都認真而嚴肅,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Donmar才頻頻高產吧。她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卻被隱約傳來的狗叫吸引。

她循著樓梯扶手,不斷往下走,果然,一樓梯的懸空處,一只雪白的小狗伏在那裏,長的又小又可愛,溫婉不禁心中歡喜,小心的湊了過去,小狗的嘴裏還發出輕微的嗚咽聲,看樣子是餓壞了,溫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得出它餓壞了的結論,可能是小狗的耳朵無精打采的垂了下來,見到她既然也乖順的厲害,它身上有些臟兮兮,溫婉也不嫌棄,對著狗友好的笑道:“你等我下。”

等她再下來的時候,狗卻不見了,溫婉心中懊惱,又責怪這只狗怎麽就不聽話呢,害他白跑一趟。

溫婉好久沒這麽使勁跑過了,緩過來的時候,眼前既然有點發白,什麽東西都模糊著看不太清了,溫婉心想,自己不會眩暈了吧。

“嗨,你在幹嘛?”身後傳來聲音,是本尼迪克特,這種語速低沈又飛快的聲音除了她溫婉還真不認識第二個了。

“我沒事。”溫婉敲了敲腦門,轉過身。

“不舒服嗎?”本尼迪克特略微皺了皺眉,看著溫婉不斷敲額頭的樣子。

溫婉搖搖頭:“就是有些發暈。”

本尼迪克特走近,細細的檢查了一下溫婉,神色有些擔憂:“要不要去請假回去休息一下。”

溫婉連忙擺手,說:“不用不用,安靜站一會就好多了。”本尼迪克特聽她這麽說,也沒走,就站在她身邊,溫婉不禁笑了起來:“你不會怕我暈過去吧。”

他回答:“是啊,看你臉色不太好。”

溫婉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忙說:“那個,衣服我這就給你,湯姆把他的衣服給我了,他這裏還有一件外套,怕你也感冒,你等我下,我給你去拿。”說著,是拔腿就要走的架勢。

本尼迪克特拉住她,聲音淡淡,他比她高的多,俯視著溫婉:“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拿好了,你這麽不舒服,省的多跑一趟。”

溫婉聽了就覺得心裏十分溫暖,她又看了一眼本尼迪克特,好奇的問:“你說,這要是夏洛克,他會怎麽說。”

本尼迪克特失笑,認真的想了想,才說:“以他的性格他是不會說的,就算說,也是聲東擊西。”

溫婉覺得也是,就隨口一說:“什麽時候出第四季,我每次等新的一季,都是特別煎熬。”

本尼迪克特上樓的腳步一緩,狀似不經意的用餘光掃了一眼:“要等到16年了,你也喜歡看?”

溫婉將音調提高了一些:“當然!”她神氣認真,倒是把本尼迪克特逗樂了,她又說:“我第一眼就覺得你演的夏洛克帥慘了,然後我高中的時候,上課不聽課,反倒是把夏洛克的臺詞本打印出來,背臺詞本上的生僻臺詞,每天晚上又聽著音頻入睡,反正你和…”溫婉突然住了嘴,對本尼迪克特笑了一下:“反正就是特別喜歡,所以弄得我現在和你說話,我還真覺得像做夢。”說著既然伸手去掐了下自己的臉。

本尼迪克特怔了一下,溫婉剛剛快要說出來的名字他心中也是明了,眸色漸有些暗,但是心中又多了些疑問,卻又被溫婉這自己掐自己的動作是徹底逗笑了,笑的十分開懷。

溫婉去休息室的衣櫃裏將本尼迪克特的外套從衣架上取了出來,雙手遞過去:“給我最尊敬的福爾摩斯先生,和最帥氣的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本尼迪克特伸手接過來,無奈的探頭,說:“和湯姆呆久了,怎麽也和他一樣喜歡賴皮開玩笑了。”

溫婉的神色有一瞬的呆滯,很快被笑容代替,並不承認:“哪有啊,好了,衣服給你,我還要去繼續幫忙。”

“去吧。”本尼迪克特點點頭。

忙起來時間過的飛快,溫婉和同事們招手告別的時候已經是夜色時分。她最近身邊突然多出來不少的朋友,溫婉知道是為什麽,都是沖著湯姆希德勒斯頓而來的,溫婉還知道,這裏的一多半人都是等著看笑話的,畢竟這裏的一多半都是曾經對她態度冷淡的。

人啊,就是這樣。她頗有惆悵的想。禽擇良木而棲,她現在不是良木,但是大家卻能從她身上找一些樂子,又何樂而不為?她心中了然,所以也並沒有和她們拉近關系,也就是上下班或者見面打個招呼笑一笑。

此時溫婉站在門口,說好了在門口等抖森,她現在心裏忐忑,她也不知道該同抖森說什麽好,她能怪誰,這件事情只能怪她自己,她不斷催眠自己,再堅持堅持,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她不能放棄,更不能離開,時至今日,全都是她咎由自取,她將手機調出聲音,靠在門框上失神。

她理了理頭緒,比之前淡定了許多,她把從同抖森初次相遇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捋了一遍,其實說起來,和抖森這樣的男神在一起已經是個夢了,她得到了很多,比如那日纏綿的吻,古人有句話是“知足常樂”她不斷地告訴自己要知足,可是知足的代價就是順著抖森的心情和想法不斷地勉強自己,小心翼翼。

她究竟喜歡他什麽呢?如果說尚未真正認識抖森之前,她還只是對屏幕裏和臆想中的完美男神的一個執念,那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過後,她是真的陷入了抖森的網裏不能自拔,他博學紳士溫柔孩子氣,無一不對她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想要醒來就能聽到他夢幻磁性的聲音對她說早安,她想要親手為他做每一頓早飯,她想再他最難過最失落的時候陪在他身邊,是替代品也好,不是也好,這些都是她最開始所奢求的,現在這些都實現了,她反而想要的更多了,她真貪心。

這樣想著,溫婉的心裏似乎又舒服多了。

抖森來的時候先從後面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溫婉不禁嚇了一跳,她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嚇到我了。”

抖森順勢彈了一下她的臉,失笑:“想什麽呢,那麽認真。”

溫婉心中一跳,撒謊道:“今天我看到一只白色的狗,給它拿食物的那麽一會,它就不見了。”

抖森挑眉,頗感興趣:“狗?我一直都希望能收養一只狗。”

溫婉便說:“那下次看到那只狗,你把它收養不就好了。”

抖森點點頭,表示認同,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我經常四處拍戲,哪裏有時間去照顧它,不養它才是對它的好。”

溫婉想想也是,認可的說:“說的也對。”

溫婉跟著抖森上車,抖森幫她扣上安全帶,溫婉不解,今日抖森的態度又好了起來,也不是說抖森之前的態度不好,他之前也是彬彬有禮,但是今日這種待遇還是頭一遭。溫婉的眼皮跳了跳,從那夜看完電影起,溫婉對抖森的每一個溫柔的舉動對用陰謀論的觀點看待,她真是怕了。真的是怕了。

“不去外面吃了,我給你做Shaperd's pie”抖森一邊開車,一邊對溫婉說。

他說話喜歡看人的眼睛,那是一種尊重,聽別人說話亦然。可是溫婉現在對他這種習慣也是極為抗拒,她看不懂他,看不懂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睛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但是她還是壓下心中的翻湧,微微一笑:“好啊,終於可以吃到你的拿手菜了。”

“你也知道?”他喜上眉梢。

溫婉點頭:“喜歡你的人都知道。”

抖森聽到這句話,心情變得莫名的愉快,他的車裏放起音樂,溫婉又笑了:“你還在聽《Trouble will find me》?”

抖森開著車,跟著音樂哼唱起來,他那一側的車窗半開,有風吹進來,伴著這霓虹燈繽紛的倫敦夜景,溫婉既然有一種如置電影的感覺。

“你也喜歡嗎?”

“嗯”溫婉點頭,其實她想說,是因為你喜歡我才喜歡的,可是她卻沒說出口,這要是說出來,她總覺得有種邀功的感覺,喜歡就是喜歡了,不管初衷是什麽。

車裏回響著舒服又純粹的音樂,有柔柔的風打在溫婉的臉上,溫婉既然有了困意,她昨夜一夜沒睡,今天又忙了一天,她現在四肢都是要散架一般,她打了個哈欠,靠在椅背上,闔上眼睛,她閉著眼睛胡思亂想,她不敢睡過去,如果睡過去,抖森問她昨夜沒睡好怎麽辦,那樣的話很多東西就昭然若揭,很多話也沒必要再說了,她只能強打精神。

如果抖森不是演員該多好,她酸溜溜的想,如果他是作家,是老師又該多好,這樣她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戰戰兢兢,一有風吹草動就草木皆兵,歸根到底還是她太自卑了。

好不容易熬到家裏,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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