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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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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抱著手靠在門上, 臉色陰沈,全身散發著不悅的氣場。

“毽子,怎麽回事?”

陸澄澄本是生他氣, 但是又感激他為自己在文思敏那裏為自己出頭。

氣本是消了,可是看見他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索性偏過頭不去理他。

秦川相當心煩, 司徒文昊跟原來出現的丁沛王煉之流都不一樣。

那倆蠢貨手段下作,陸澄澄對他們避之不及。

但是司徒文昊為人虛偽,城府頗深。

今天那個毽子,就是他想故意激怒文思敏, 讓文思敏遷怒於陸澄澄, 逼自己去保護她, 對文思敏出手,他便借此試探自己靈根。

因為司徒文昊知道以自己性格,他越想試探,自己就越不讓他如願。

結果他耍了這陰招, 在身後偷襲自己,還光明正大的頂著個護母的頭銜。

他打的這如意算盤自然是糊弄不過自己。

可他卑鄙之處在於,自己明知道是陷阱卻不得不往裏面跳。

卑鄙小人。

只是這些, 他不願與陸澄澄說。

他願她眼裏,只有光明。

所有的陰暗, 他來替她抹去。

可是想著她和司徒文昊去在外面踢了一個下午毽子,他那口氣卻怎麽都順不下來。

見她偏著頭不理自己,又冷聲問:“怎麽?踢毽子好玩嗎?”

陸澄澄心中翻了個白眼。

好玩個屁!

怕是再也不想見到毽子這玩意了。

司徒文昊這個神經病!

神戳戳的當眾給自己送什麽個鬼毽子。

秦川見她不答, 沈著臉,抱著手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來。

像個捕食者。

坐在床沿的陸澄澄心裏虛的很,秦川解了靈根後氣場越發強大。

在這個不大的房間,都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但是不想向他示弱,緊緊的抓住床單,睫毛不停的煽動。

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秦川長腿一蹬,踩在了陸澄澄旁邊的床沿,手搭在彎曲的膝蓋上。

俯下身來逼視著她。

“什麽時候喜歡上踢毽子了?”

陸澄澄偏過頭來,對上他的臉,突然倒吸一口冷氣。

這家夥真是越大越帥了。

他其實長得相當俊美,五官精致,但那眉眼中的英氣,讓他顯攻氣十足,又欲又野,極具侵虐性。

那雙帶電的眼睛看自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分不懷好意的壞。

小時候是作弄自己,長大後這絲不懷好意又多了些別樣的不正經。

而且他一靠近,身上那青草一般獨特的味道裹著他身上的荷爾蒙的氣息,再次向她壓迫而來。

忍不住呼吸變快,心跳加速,鞋子裏的腳趾都蜷了起來。

急忙收回目光,不去與他對視。

“不理我是吧。”

秦川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在她耳邊一掐。

她臉上的面紗掉落下來,掛在她右耳上。

然後他又輕輕一拉。

面紗輕飄飄的落在她的膝蓋上。

不知何時開始,陸澄澄的面紗在秦川面前好像成了一張遮羞布。

每次掉落,她都極沒有安全感。

好像他要對自己做什麽似的。

即便緊張,但她還是緊緊的攥著床單,偏著頭就是不去搭理他。

秦川看她那副模樣,輕嗤一聲。

“三。”

聽秦川淡淡的倒數。

“二。”

鬼知道他數到一後會對自己做什麽!

“秦川!”陸澄澄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剛站起來,被被他按著肩膀,坐回了床上。

秦川滿意的點點頭。

“嗯,果然還是得嚇。”

“你這個混蛋!”

“這不是你早就蓋棺定論的事嗎?”

陸澄澄無語……

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贏。

他就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見他把目光移到自己的唇上,她心中一跳。

本能的用手去推他的胸膛。

一如既往,紋絲不動。

“你,你別亂來啊。”她忍不住說。

秦川凝視著她。

媽的,她怕是有什麽毒吧。

像上癮一樣。

看了就想親。

想起之前那滋味,真是又軟又香又甜。

甚好。

“你不是說我是混蛋嗎?”他呼吸加重了些,本就低磁的聲音,更低沈了。

陸澄澄聽出了他的不對,急忙威脅道:“我現在金丹的靈力是很強的!”

“嗯,我好怕。”

說罷他面無表情的挑起了她的下巴。

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盯著她的唇。

陸澄澄終於是怕了,“秦川,真,真不能再,再……”

“再怎麽?”

“你知道我說什麽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不能再親了!”

陸澄澄眼淚都差點給他逼了出來,又羞又怒又無奈。

秦川胸口起伏,一顆心砰砰直跳。

媽的,他太喜歡她這個樣子了!

“你今天一個下午,和司徒文昊幹什麽去了?”

“我和他什麽都沒有!”

“沒有?”

秦川突然低頭湊過去在她嘴角親了一下。

他來得太快,陸澄澄全身一個激靈。

“你,你做什麽?”陸澄澄滿臉通紅,震驚的看著他。

“你們一個下午做什麽去了?”秦川沈著嗓子繼續問。

陸澄澄倒是給他的騷操作給震驚了,腦子一懵。

“還不說!”說罷又在她嘴角親了一下。

“踢毽子!”陸澄澄急忙道。

“踢毽子?”

然後他又俯下身在她另外一邊嘴角親了一下。

“我沒有和他踢!”陸澄澄眼眶都濕了。

秦川沈著臉,“那是和誰踢?”

“那兩個小不點!”

秦川臉色緩和了些,“你沒事瞎跑出去幹嘛?不知道這個外面壞人很多嗎?”

陸澄澄氣結,自己為什麽跑出去他心裏沒點逼數嗎?

而且目前方圓十裏,最壞的人可能就是他了吧!

秦川輕嗤一聲,“踢毽子?老子一口氣能踢一千個,用得著他來教?”

想到這裏又是生氣,於是又在她嘴角上親了一下。

陸澄澄:!!!

“我回淩雲峰後天天教你,教到你會為止!”

“我不想學!”

“不想學也得學!”想起司徒文昊的樣子就來氣。

然後又親了她一下。

陸澄澄整個都給他親懵了。

秦川卻越想越氣,看著陸澄澄,沈著臉:“陸澄澄,我不想只親嘴角。”

“你別得寸進尺啊!”

秦川哪裏聽她的,他沈著臉,雙腿一跨,兩條長腿跪在床上,把她困在中間。

“讓我親一下,這事就過了。”

“憑什麽?”陸澄澄忍不住叫道。

而且秦川的一下他是見識過的,現在唇上的印子都沒消完。

“憑我生氣!”

“你不講道理!”

可秦川的大手再次穿過她的發絲觸碰到她頭皮的時候,她卻一陣酥麻。

忍不住打了個顫。

秦川自是感覺到了,嘴角勾起笑容,“你還挺老實的。”

陸澄澄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秦川一只手固定著她後腦勺,另一只手用帶著繭的拇指腹緩緩勾勒她帶著自己牙印,微微腫起的下唇。

眼神開始變得晦暗,貪婪,極具攻擊性……

“秦、秦川……”陸澄澄心中緊張。

“別怕,這次我輕點。”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溫柔。

他俯下身正要湊近她時。

卻聽房門“咚咚咚”的響了。

秦川不耐煩的喊了一聲:“誰呀?”

只聽外面一個柔弱的聲音帶著驚訝的問:“小川?你也在?”

“閔柔姐?”秦川一楞,不情不願的從陸澄澄身上下來走去開門。

而陸澄澄本是潮紅的臉,聽到司徒閔柔的聲音後突然變白。

“閔柔姐,你怎麽過來了?”秦川幫她拉開椅子。

司徒閔柔沒有坐下,只是看著坐在床沿的陸澄澄。

“陸姑娘。”

陸澄澄從床上站起來,“司徒大小姐。”

司徒閔柔笑了笑,“你叫我閔柔就可以了。”

只見她從靈囊中拿出了一把白色的琵琶。

“這具琵琶是司徒家的古琴改造,弦由上古時候的蛟龍筋所淬煉而成。請了九州最好的琴匠為姑娘把它改造成琵琶。”

陸澄澄一楞,“閔柔姑娘,這麽貴重的東西……”

不合適吧!

但見司徒閔柔輕咳了幾聲,坐在椅子上。

“這古琴空置著也是空置,不如改造了還可以物盡其用,這千年白木也不是什麽稀罕物件,我只不過是見覺得它漂亮,想著配陸姑娘正合適。”

秦川拿起琵琶上下上下打量:“好琴。”

然後遞給陸澄澄,“閔柔姐給你,你就收下吧。”

陸澄澄還是搖頭,“這麽貴重的東西,我真……”

秦川切了一聲,對司徒閔柔道:“她死腦筋,我先幫她拿著。話說閔柔姐,你怎麽想著送琵琶給她?”

司徒閔柔道:“謝謝陸姑娘這些年對你的關照,你那性子,沒少欺負人家吧。”

秦川笑而不答,嘴角頗有幾分得意。

司徒閔柔又咳了幾聲,嘆了口氣,“陸姑娘,今天母親的事,我帶她向你道個歉,望你不要跟她計較,她那個人……”

陸澄澄道:“閔柔姑娘,我沒往心裏去。”

被狗咬了一口難道還要去要回來嗎?

況且秦川和葉無塵也幫她懟了回去,文思敏當時見了鬼一般的臉色她還記得。

司徒閔柔又咳了幾聲,扶著桌子站起來。

“我不打擾陸姑娘休息了。”

陸澄澄看著她弱柳扶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忍不住揪心。

“閔柔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秦川看了陸澄澄一眼,想了想,還是道:“我送吧。”

司徒閔柔急忙搖手,“不用,門口有侍女。”

司徒閔柔走後,秦川拿起桌子上的琵琶再次打量,“不虧是閔柔姐,這才是司徒家該有的手筆嘛,一個破毽子,居然拿得出手?”

他捧司徒閔柔的時候不忘踩司徒文昊一腳。

陸澄澄看著那把白玉一般的琵琶。

司徒閔柔送那麽貴重的東西給自己,其實是愛屋及烏,因為喜歡秦川,所以才對自己好。

書中司徒閔柔也是這麽一個人,對秦川喜歡的女人都很好。

母儀天下的大房風範。

男人的夢中情人。

她大度,寬松,無限的包容秦川。

不像自己,小肚雞腸,敏感善妒。

嗯?

她猛地搖了搖頭。

怎麽能這麽說自己呢?

怕不是被封建思想給洗腦了,自己與司徒閔柔只不過是生在不同的環境,對待婚姻感情的態度不一樣罷了。

自己生在一夫一妻制的時代,堅決貫徹一夫一妻的方針。

怎麽能因此而自卑呢?

應該自此為傲呀!

都是秦川這個狗逼惹的禍!

三觀都差點給自己帶偏了!

卻見秦川轉身回來看著自己,“繼續?”

我繼你個大頭鬼啊!!

她直接把他轟了出去。

文思敏氣得指甲都扣入了掌心,全身不停的發抖。

她想不到秦川居然罵自己瘋女人,還讓自己給姓陸的那個小蹄子道歉!

而更讓她心痛的是葉無塵居然絲毫不顧及當年情面,當眾讓她反思,認為是自己的錯?

明明是那小蹄子不知廉恥到處勾引人在先!

而就在這時,司徒文昊敲了房門進來。

“母親好。”

文思敏怒目看著他,“你今天是什麽意思?”

司徒文昊轉著指頭上的玉扳指,“兒子不明白母親指的是什麽?”

“那個姓陸的女子!你跟她怎麽回事?”

司徒文昊接過侍女端來的茶盞,抿了一口。

“回母親大人的話,文昊想要娶她過門。”

司徒文昊用最平淡的口氣。說出來這句對於文思敏來說石破天驚的話。

“什麽????!!”

文思敏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雙美目瞪得跟銅鈴一般大。

見她表情司徒文昊臉上那客套的假笑中夾了一分嘲諷。

“兒子想娶陸姑娘過門。”

他毫不吝嗇的再次重覆一遍。

文思敏拍案而起!

“絕不可能!你娶了她,沈甜兒那裏怎麽辦!沈甜兒才和我們家門當戶對!”

司徒文昊垂著眼吹了吹茶,“兒子已經跟父親稟眀了想法,他與兒子想法一致,長遠來看,陸姑娘對司徒家的幫助更勝沈小姐。”

文思敏瞳孔縮了一下,“你,你們……”

“你們在想什麽!她那種出身!沒有娘家!沒有背景!你父親怎麽可能會同意?”

司徒文昊轉著玉扳指道:“母親莫要只看過去。小溪都會奔流向前,何況是人?”

司徒文昊繼續謙恭的道:“還麻煩母親大人替兒子跟七長老提下親。”

文思敏整張臉變得鐵青,嘴皮都在發抖。

一個秦川還不夠?這兩父子把那姓陸的小蹄子也弄回來是存心氣死她?

卻聽司徒文昊又道:“對了,母親大人,父親催你趕緊把閔柔和秦川的事跟七長老提了,以免他人捷足先登。”

想到秦川,文思敏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這讓她討厭到牙癢的兩個人,一個要做自己兒媳?一個要做自己女婿?

她銀牙咬碎,指甲直接嵌入掌心,恨不得原地去世。

而這時司徒閔柔由侍女攙扶著進來。

文思敏看著她病怏怏的樣子,心裏更是煩悶。

“娘。哥哥。”

文思敏不答,司徒文昊站起來把座位讓給了她。

她拿出手絹捂著嘴一陣咳嗽。

文思敏聽得心煩,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房間。

司徒閔柔見她走後才放下手絹,對司徒文昊道:“哥哥,你真的想娶陸姑娘嗎?”

司徒文昊接過侍女端過來的茶盞,揭開蓋子,遞給她。

“有何不妥嗎?”

“我們司徒家覆雜,陸姑娘單純,又不像沈姑娘那樣有背景靠山,你何必把無辜之人卷進來呢?”

司徒文昊沈默。

“爹娘那種為了家族利益名存實亡的日子,咱們不都是受夠了嗎?你單單只為了弦音術……”說道這裏她輕咳幾聲。

她知道弦音術與九州功法都不同,如果善於利用,得其者得天下也不為過。

所以父親和哥哥不會把陸澄澄留在淩雲峰,讓無極門以後一家獨大。

可是這種方法,對陸澄澄何其不公。

這時司徒文昊轉了轉手指上的玉扳指:“閔柔,我想娶她,並不僅僅因為弦音術?”

“那是因為她貌美嗎?”

“不瞞你說,我連她相貌都沒看全。”她一直帶著面紗。

“那是為何?”

“看到她,我想到了白乳娘。而且她恰好救過白乳娘的青青藍藍,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司徒閔柔幽幽嘆了口氣。

司徒文昊笑道:“你還真是愛屋及烏,從小照顧秦川,現在連他身邊的人都要照顧。”

司徒閔柔蒼白如紙的臉色泛了一點紅,“哥哥莫要取笑我。”

“有時候其實我也想不通,咱們家這個泥潭,怎麽生出你這朵潔白無瑕的百合?”司徒文昊喝了一口茶。

“我都說了,哥哥莫要取笑我。”

司徒文昊收起了他的假笑,“我沒說笑,我是認真的。那樣的母親,怎麽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

司徒閔柔嘆了口氣:“或許便是天天看著,害怕變成她那個樣子吧。”

司徒文昊這時像想起什麽。

“對了,你怎麽就不擔心秦川進咱們家這個龍潭虎穴?”

司徒閔柔臉又是一紅,“他與陸姑娘不同,他機敏過人,銳不可擋,能深入龍潭,屠龍取膽。只要他不想,誰能在他身上討到好處?”

司徒文昊不至與否。

過了半響,他緩緩道:“陸姑娘你不用擔心,我娶了她後也必將一心一對她,不會重蹈爹娘的覆撤。”

葉無塵端坐在椅子上看書,眼睛根本不屑看文思敏。

文思敏卻癡癡的看著葉無塵。兩百年了,他還是那麽清俊脫俗,如天外謫仙。

“無塵,這些年,你過得可好?”

葉無塵翻了一頁書,就像根本沒聽見她說話一樣。

她繼續道:“這些年我很想……”

葉無塵終是忍不住打斷了她,“司徒夫人,找我何事?”

葉無塵這些年還是像曾經一樣淡泊無情。

她咬了咬牙,“是司徒蒼讓我過來想與你談一談,川兒和柔兒的婚事。川兒從小與柔兒親近,兩人也甚是般配……”

秦川與秦家斷絕了往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秦川的婚姻大事,只能向葉無塵提。

葉無塵又翻了一頁書,“川兒他可知道?”

“自是經過你同意後,再去告訴他。”

文思敏提到秦川就牙癢,可是她別無他法,不得不聽司徒蒼的。

葉無塵若有所思,想了想司徒閔柔。好像除了身子弱些外其他都不錯。一直對秦川甚好,秦川對她也頗有些情分。

便道:“川兒若同意,我便沒意見。”

文思敏心中五味陳雜,他很希望葉無塵能夠拒絕,因為她一不喜秦川,二不想和葉無塵做親家。

文思敏又想到了司徒文昊要娶陸澄澄的事。臉色變得更是難看,聲音變得冷了些:“陸姓女子,可是你淩雲峰的人?”

“自然。”葉無塵淡淡答。

“她非你徒弟,與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麽要把她留在淩雲峰?任那些流言蜚語滿天飛?若不是正心臺還你清白,你現在都還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提到正心臺,葉無塵廣袖底下的血管中黑氣再次蠢蠢欲動。

“有事說事。”沒事就走。

葉無塵露出了少有的不耐煩。

其實文思敏一百個不願意陸澄澄做自己兒媳,但是她還是極其的想試探一下葉無塵。

“文昊讓我來向你提親。他想娶那個陸姓女子。”

葉無塵眉頭微微一動。一直看著書的琥珀色眸子緩緩擡起,冷冷的看向文思敏。

這是他今日第一次正眼看她。

他那淡淡如冷泉一般的目光移到她的臉上,讓她心中一涼。

過了半響,緩緩吐了兩個字:

“不可。”

文思敏退了兩步,秦川的時候他讓自己征求秦川的同意,怎麽到了這個姓陸的身上,他便一口回絕?

難不成……

不可能!

正心臺上他說得清清楚楚,他對那女子沒有男女情愫。

“為何不可?”

“她不適合你司徒家。”

葉無塵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又多了幾分冰封後的寒冷。

“不要再用婚假來做壯大你司徒家的籌碼。”

司徒家打的這些如意算盤,隔著山都能聽到。

可悲的是文思敏自己明明就是其中的受害者,卻樂此不疲的又來圈害別人。

“無塵……”

“出去。”葉無塵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說罷將目光再次移到書上,全身散發的氣場冷得慎人,讓人不寒而栗。

即便文思敏想再多看看他,想和他多說兩句話,卻也不敢再這裏多呆。

文思敏離開後葉無塵緩緩放下書。

告訴自己:陸澄澄要談婚論嫁,自是可以。

但是。

司徒家不行,司徒文昊不行。[獨]

陸澄澄盤坐在塌上繼續與金丹磨合。

她收了靈蘊,準備試試弦音術,一擡眼,便看見桌子上那把白色的琵琶。

千年白木?

聽都沒聽說過!

明明是木頭,卻像白玉一樣潔白透亮,還有點潔白的熒光。

一看就是寶貝。

司徒閔柔怎麽說的?

不是什麽稀有之物!

沈甜兒也好,司徒閔柔也好,這些頂級富二代無心的炫富真是讓人嫉妒得面目全非。

琴弦還是用上古蛟龍筋制成。

天哪,這是什麽神仙玩意?

她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琵琶,碰了一下,立刻收回了手!

不!

陸澄澄,你不能墮落!

得有骨氣!

不能被封建主義的糖衣炮彈所腐蝕!

想到這裏拿了一件衣服,把琵琶蓋上。

眼不見,心不煩。

取出自己的琵琶,一開始覺得風雪樓帶出來的是把好琴。

現在一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突然間連練琵琶的心思都沒了。

這時聽見下面清脆軟糯的童聲。

“澄澄姐姐!”

“仙女姐姐!”

陸澄澄推開窗戶,看見青青藍藍仰著兩顆小腦袋在叫她。

她探出腦袋,“怎麽了?”

“下來陪我們玩!”

陸澄澄想了想,也不是不可。

準備走正門,但是不想給秦川逮到,羅裏吧嗦趁機又占自己便宜。

於是索性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本來是穩得一匹的著陸,卻見正下方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她一驚準備避開他,卻差點摔倒。

但見司徒文昊,拉住她的雙手,讓她沒有摔下去。

“陸姑娘,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作為一個五感盡失的作者。

甜不甜不知道,虐不虐不知道。

但是!!

粗.大.長這件事不接受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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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愛你們三千零二遍,我要比你們愛我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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