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哥譚，是罪犯們的狂歡宴會。

混亂，以及美妙的犯罪；

喧嘩，以及芬芳的血腥；

Why so serious？

“Batty，”面朝錄像機，我嘴上的弧度不斷擴大，搽滿**的妝容以及臉頰上深深的血痕，像一名真正的小醜。唯一可惜的是，人們看向我的目光並不是充滿歡樂的，而是被恐懼溢滿。“快來找到我，不然...”

無趣！

“我就每五分鐘殺死宴會裏的一個人。”

“I am a man of my word.”（我言出必行。）

我環顧四周，人們自覺地向後退去，唯恐被我看見。

——除了一個小女孩，她的眼中毫無波瀾，仿佛對此沒有任何的恐懼，如同一張白的純粹的紙，天真爛漫。她金色的眼眸直直地看向我，然後歪了歪頭。

“Hello？”她向我打了個招呼，然後抱住了手中的娃娃。我仔細地端詳她，她也只是靜靜地站在桌邊不懂，目光則又看回了盤子裏的草莓小蛋糕。我走上前去，人們再度擁擠地向後退去，可是沒人走上前將她拽走。

“你的爸爸媽媽呢，可愛的女孩？”我饒有興趣。目光是掩飾不住的瘋狂。紫色的西服搭配灰綠色的卷發，意外地令人稱奇。她終於願意回頭看我了，“我的哥哥也喜歡紫色——不過他向來愛穿的是紫色的襯衫。”

“哦，那真是湊巧！”我誇張地喊了一聲，慢慢貼近女孩。她身上散發著一股陽光的味道，但多年的陰暗告訴我，她不止表象的那麽簡單。“我也喜歡你的卷發，是天然卷嗎？”

她點了點頭，“是的，我和我哥哥一樣。”

“你很喜歡你的哥哥？”

“呃...確切地說是二哥。”她像是受了什麽刺激，語氣突然輕了。“我大哥天天把我和我姐姐當成假想敵，事實上完全沒必要。”她鼓著腮幫，像一只傲嬌的小野貓。

“你叫什麽名字？”

“克裏斯蒂娜·斯蒂爾，代表斯塔克集團和韋恩集團簽合同。”她推了推鼻梁上並不存在的眼睛，“——順便參觀阿卡姆精神病院。”她纖細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蕾絲花邊的印有小碎花的桌布，很輕松的樣子。“吉姆哥哥說過阿卡姆精神病院，我也知道，畢竟我大哥想把我姐姐關進去。”

“你的BJD人偶可真酷，她叫什麽名字？”我挑了挑眉，盡管這個動作在塗滿**的臉上並沒有多大變化。

“貝蒂斯（Bettsy）。”她回答，“你是第二個準確說出貝蒂斯種類的人，第一個人是阿尼拔，他把我的第一個玩偶送給了我。”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小可愛？”

“知道，顯而易見。”克裏斯蒂娜的視線和我的匯聚，我從那雙平靜無波的眼中看出了孤獨的瘋狂。“你是小醜，哥譚的犯罪王子。你和吉姆哥哥很像，很像。”

她似乎有點偏執，

“你們高高在上地俯視這群愚蠢的金魚，同時也沒有因為犯罪而迷失了心智，你只為犯罪而犯罪。”

——還有一點令人驚訝的智慧。

真是該死的可愛，不是嗎？

“那你覺得，那個人該不該死？”我指了指人群中的一個，問道。

人群立刻向後退去，只留一個被點到的人跪坐在地上。

“哥譚沒有死刑，但他確實該死。”克裏斯蒂娜的眼神瞬間變得恐怖了，沒有一絲的溫度和感情。“哥譚罪犯，地下黑市的軍火販，和九頭蛇上層有很大關系的伊桑·莫懷特。”

“是的呢。”

“我不建議你開槍。”她說，盡管我看見她的手已經緊緊地攥住了。她似乎在隱忍著憤怒的情緒。

我揉了揉她卷曲的長發，不過三十秒鐘，小蝙蝠就趕來了。

哢噠，剛好五分鐘。

“呯——”

我開槍，殺死了那個莫懷特。

“放開她！”小蝙蝠的聲音很低沈，似乎壓抑住了很多很多的憤怒。

“我認識你，蝙蝠俠。”克裏斯蒂娜的側臉貼在了人偶身上，“哥譚的黑暗騎士。”

“Br...”她緩緩開口。

作者有話要說：

安拉，最近真是很頹廢。

買了saber的抱枕和梅林的抱枕，也不能讓我振作QAQ

來個收藏多簡單2333

愛你們每一個人！

下章預告：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

舊劍池沈了....

沈了...

沈..

了。

王不愛我了嗚啊啊啊——

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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